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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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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阿祺就喜欢我这样的,怎么?你嫉妒了。”莫小西拉过晴沫的手,热情洋溢的说道:“我昨天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没办法,现在看到你们这样,就说明我这出戏演得那叫一个水准,到时候喝喜酒的时候,一定要陪我多喝两杯。”
“天缘出的主意吗?”晴沫望着天缘紧张兮兮的眼,知道他又在担心了,心里微微一紧,他对她总是患得患失,四年前那件事当真伤他极深,他还是没有缓过劲来吧!
“不全是,我也是那个出主意的,他可是我的好朋友,你说我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他夜夜以泪洗面而无动于衷呢?这怎么也说不过去,是吧!”莫小西望着天缘紧张的神色,赶紧打趣道。
“沫沫,我……”天缘忐忑的凝望着她,生怕她气极的离去,可她只是握紧了他的手,笑道:“天缘,我没怪你,真的。”
“我去给你们倒杯咖啡。”莫小西赶紧知情识趣的离开,这对欢喜冤家不知道能不能再续前缘,如果连这招使出,她还是油盐不进的话,那她就实在没有办法了。
“沫沫,我只是不确定你的心意,我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那个资格再次得到你,所以,我才会请小西帮我这个忙,你别生我的气,好吗?”他不想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被迫走回原地。
“天缘,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你这里,只能是我的。”看到那个女人,总是想到那双勾住他下巴的手,微愠的伸出手磨蹭着他的下巴。
“不仅是这里,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天缘在她微酸的语气里轻轻一笑,眸底荡漾着满满的爱,浓郁的,烈烈的,就这样在那一汪明亮的湖水里晃悠。
“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嗽制止了他们接下来可能更加火热的话语,莫小西端着两杯咖啡放在茶几上,笑道:“瞧你们打情骂俏都到我这里了,是不是看我家阿祺不在,故意欺负我啊!收敛点,免得我看了着急上火,郁结难平。”
“你也有着急上火、郁结难平的时候啊!我还当你没心没肺呢?”天缘紧握住晴沫的手,满眼笑意。
“哼,不见你这样过河拆桥的,重色忘友的家伙,这杯咖啡你也别喝了,我要浇浇火。”莫小西端起他面前的咖啡杯,气势汹汹的喝光了它。
“那你喝我这杯吧!”晴沫把咖啡杯端起,递给天缘,却听到他温柔的说道:“要不我们一起喝?”
“你们两个肉麻兮兮的人,不待这样刺激我的。”莫小西把咖啡杯紧握在手里,气愤的喝道:“我要阿祺。”
“小西,我来了,你怎么啦?”门被打开,一张戴着眼镜的温雅脸庞出现在他们面前,紧张的望着呆如木鸡的女人,她怎么了?
“你,你,你怎么来了?”莫小西从来没觉得这么邪乎过,望了一眼被她激动的扔在地毯上正翻滚得欢畅的咖啡杯,忽然恍然大悟道:“洛天缘,是你把他叫来的。”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没道理只让你看我们表演吧!”天缘拍了拍冯祺的肩头,“冯祺,我把你家这个疯女人还给你,她好像正着急上火得厉害,你好好帮她泻泻火,我们走了。”
“洛天缘,你这个混蛋。”莫小西对着那扇早就关上的房门大声喝道,得到的却是冯祺抱着她朝卧室走去的急切。
“呜……”所有骂人的话被他用唇舌压住,莫小西软软的瘫在他怀里,听他轻责道:“小西,上|床的时候你能不能专心点,不要想着别的男人,你老公我可是会伤心的。”
“谁让你突然跑来吓我,你活该。”莫小西狠狠咬住他的唇,和他放肆纠缠,这个臭男人,别人一句话就跑得屁颠屁颠的,不是让他在家等她回去吗?
“我想你了,小西。”浓烈的思念从他唇里溢出,哪个女人能抵挡得了这样的男人,用温柔细细密密的包裹住她,让她随着他一路沉溺。
辗转着放纵的低吟,轻薄着细腻的肌肤,他们品尝着小别胜新婚的淡淡离愁,只是如果连莫小西、冯祺都知道了晴沫的影踪,那么有些人还会不知道吗?
V4:要不要孩子
浓情蜜意的缠绵数日,晴沫和天缘更是如胶似漆的厉害,凝望着彼此的眼眸里全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恋,似乎为了弥补那远去的四年寂寞时光,他们总是频繁的做着爱做的事,那交缠自若的身子越来越有默契,轻易便可化作一汪春水。
不过她终究还是没有准备在公司公开他们的身份,反正早晚都得离开,何必给别人落下饭后谈资,只是她不去说明,不等于没有人去挖掘那些各种关联,思索了几日的苏琳,终于在家里翻箱倒柜几天后,发现了她的秘密。
颜晴沫,颜墨,难道她们竟是一个人,有点意思啊?四年前那场轰轰烈烈的逃婚,是多少人茶余饭后的笑话,那段时间,天麟和明诚的股票跌得可不少,后来还是洛天缘一手把事情压了下去,不过事情隐匿后,他这个人也跟着隐匿了,再然后就是明诚莫名其妙被一个叫穆远峰的男人做了总裁,还记得当时她还和办公室的女人热火朝天的争论了几番,说是颜晴沫逃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如果她真是颜晴沫,那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你们觉不觉颜墨有点眼熟?”苏琳刚到公司,就立刻卖弄她刚刚掌握的一手资料,女人的八卦心理让她身边立马围了一群双眼放光的女人。
“莫非她是豪门私生子?”“或者是哪个有钱人的二奶?”“不会是什么通缉犯吧!”女人的想象力真是无穷尽,转眼晴沫已经被冠上了N多个不同版本的身份。
“你们还记得四年前那场豪门逃婚吗?”苏琳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道,趁现在晴沫正在洗手间洗杯子,她得赶快把话说完。
“记得,那个男主角不就是里面那位吗?”有人用眼光扫了扫那扇紧闭的办公室门,那件事不知道被各大报纸翻来覆去登了多久,连猜测臆想这样的后续报道都出来了,还不够她们记忆犹新啊!
“难道……不会吧!最多有点相像而已,应该不是她才对。”有人已经率先猜出了晴沫可能的身份,赶紧大呼不可能,怎么会?颜家大小姐,明诚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豪门贵千金,怎么可能到他们公司做一个随便哪个人都可以指使的商务助理,算了吧!她们的承受力可有限,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我可是回去翻了很久杂志,还把公司的照片拿出来对比过,十有八、九错不了。”苏琳可不愿意她耗了几天神得出来的结论就这样轻易被她们否认了。
“肯定是长得像而已,怎么可能是。”她们怎么可以容忍这样的女人出现在公司,那不是断了所有人对洛天缘的美好想法吗?就算知道有可能是事实,也咬紧牙关绝不承认。
“就是,肯定是替身,替身。”袁梦小小的一个词仿佛让女人们又抓到了可讨论的事件,立刻又交头接耳起来,“你们说,颜墨背后的那个男人不会是洛总吧!”
“不会,怎么可能?”秋玲率先反驳,就算所有女人都有可能,也绝不会是她,曾经她最看不起的人就是她,她怎么可以成为洛天缘的女人。
“有什么不可能,要不等会儿颜墨回来了,谁上去问问,不就一清二楚了吗?我出一百块,谁去。”有人在鼓动,有人在经不起诱惑。
颜墨端着杯子回来时便看到女人们诡异的眼神,怎么回事?她不过就是去洗了个杯子,怎么就有了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她们看她的眼神真是太古怪了,算了,额角有些抽痛,她完全不想知道她们到底说的是什么,她只关心为什么这个月经期没有如期来,难道是这段时间做得太频繁,连例行公事都变得退避三舍了。
“颜墨,你认识颜晴沫吗?”终于有人开始关心她的真实身份了,晴沫揉了揉愈加疼痛的额角,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我是否认识她,好像跟我的工作没有多大关系吧!”
“明说了吧!颜墨,你到底是谁?”秋玲愤恨的冲到晴沫面前,满眼仇视,她倒要看看她是不是敢不要脸的承认自己是颜家小姐,别以为长得八分像,又姓颜,就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
“你就那么在乎我是谁?”晴沫轻轻一笑,站起身望着她,眼神从平日的无波无澜变得凌厉,冷哼道:“若是从前,像你这样的女人,我颜晴沫根本不屑一顾,不过看在同事了四年的份上,你做的那些事,我倒可以全盘忘了,但是若你再咄咄逼人,就别怪我不客气。”
这些年在公司,她没少受她的气,不过为了孩子,也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能忍便忍,可是前几天,她居然想着去勾|引天缘,今天更来责问她的身份,她凭的是什么?
“你是颜晴沫,我才不信。”秋玲尖利的声音让晴沫的额头更痛了,感觉眼前一阵眩晕,有些反胃想吐,赶紧扶住办公桌,望着从办公室里冲出的天缘,淡淡一笑。
“沫沫!”天缘顾不上那些女人惊疑的眼,赶紧朝晴沫快步走去,可是他的脚步却赶不上另一个人,眼睁睁看着晴沫倒进那人的怀抱,却无能为力。
“远峰。”晴沫望着把她抱在怀里的男人,是他吗?还是她出现了幻觉,可是天缘就在旁边,她没有看错,他真的来了,他居然来了,在这个时候,在这个敏感的时刻。
“晴沫,我在这里,你没事吧!”远峰望着靠在他臂弯里的女人,四年了,他没有好好睡过一觉,梦里总能见到那夜属于她的那双疼痛的眼,这些年他不是没有过怀疑,可是有些事还没查清楚,他不能太过笃定。
“远峰,我没事,只是头有些痛。”是梦吗?如果真是,让她放纵一次吧!她爱过那么年的男人终于来找她了,她曾经日日盼着他能找到她,如今真的来了,可是天缘,天缘怎么办?
“我送你去医院。”远峰不曾给她寻找天缘的机会,抱着她快步朝电梯走去,将眉头深锁的天缘关在了电梯外。
“怎么回事?”办公室里的女人望着呆愣的洛天缘,再看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记者,有些紧张的聚在一起,这样的场面她们可没经历过,就算再对八卦感兴趣,她们也不敢随便说话,都清楚“祸从口出”的道理。
不能从那些女人嘴巴里讨到第一手资料,记者们自然把相机对准了天缘,可天缘根本不在状态,苍白的脸上写满了疼痛,她还是忘不了他,她终究没能忘记他,他以为自己能够得到她的心,也以为自己得到了,可是穆远峰来了,一切都改变了,她还是爱着他,她要的根本就不是自己,不是。
不理会那些记者,他乘电梯急匆匆的赶到车库,然后在导航仪上搜索最近的医院,他相信穆远峰不会把她带得太远,为了她,他一定会尽可能快的找到医院。
医院里,远峰替她挂了急诊,然后抱着她朝医生办公室急速走去,眸底是挥不去的担忧,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是不爱的吗?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来这个城市,为什么要在她快要晕倒时急不可耐的扶住她,为什么要紧张兮兮的把她抱在怀里。
“医生,你看看她,她头痛。”远峰真恨自己没有把李沐风随身带着,否则哪里需要把她带进气味混杂的医院,让她的精神看上去更萎靡了一些。
“还有其他什么症状吗?”医生估计也是看财经版的,不由自主的盯着远峰那张熟悉的脸瞧了又瞧,有点像,嗯,太像了,盯着病历本,颜晴沫,天!难道是那个颜晴沫?眸底有按捺不住的兴奋。
“有点想吐。”晴沫虚弱的撑住额角,胃里一阵阵翻滚,却被她强忍着,不敢真的吐出来,只能紧紧压住胸口,蹙紧眉头。
“最后一次月事是什么时候来的?”医生想了想,问道。
“上个月十号。”晴沫的心一抖,现在是二十几号,也就是说她已经有一个半月没有来月事了,难道是……孩子,她难道又有孩子了?
“应该是怀孕了,不过最好还是做个B超确认一下,这是单子,去收费处缴费吧!”医生赶紧开了一张B超申请单,递给远峰。
“天缘。”走到门口的晴沫望着额头微微见汗的天缘,愣愣的看着他,她该怎么做?是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还是原地不动任远峰搂着她。
“没事吧!”她的犹豫和踌躇如一把利剑狠狠扎进天缘的心脏,那么痛,那么疼,瞬间就见了血,却依然保持得体的微笑,尽量把绝望掩埋进身体,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事,医生让我去做个B超再确定。”突然不敢告诉他孩子的事,心里隐隐揣着一点害怕,就好像突然被捉|奸在床,那样的忐忑,那样的不安。
“我陪你们一起去。”跟在他们身后,天缘望着那只紧紧搂着晴沫肩膀的手,心里疼痛难耐,如果,如果她选择离他而去,他该放手吗?只是她真的会离开他吗?在她说出了嫁给他的话以后,轻易便离开他。
因为是挂的急诊,很快便进入了B超室,晴沫躺在床上,在医生的示意下解开裤头,凉凉的耦合剂擦在小腹上,探头在医生的操控下,不停的在她小腹轻压着滑动,然后扔给她几张纸,说道:“可以起来了。”
“医生,我是不是怀孕了。”晴沫望着医生冷漠的脸,得到的却是冷淡的回答,“外面拿检查报告,下一位。”
“谢谢!”擦干净小腹,穿好衣服,晴沫头晕脑胀的转出B超室,走到那台大型打印机前,接过护士手里的B超单,看着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宫腔内探及大小约0。7X0。6cm的妊娠囊回声,未见胚胎组织及原始心管搏动。
孩子?她真的有孩子了,没有理会两个跟在她身后的男人,她急切的走向医生办公室,把B超单放在办公桌上,问道:“医生,麻烦你帮我看看。”
“嗯,确定是怀孕了,你要不要这个孩子,如果不要的话,我们医院可以安排手术。”医生的话让晴沫微微一愣,也让站在门边的天缘一惊,有些忐忑的看着她,听着她淡淡的说道:“多谢医生,我,考虑考虑。”
“沫沫。”她说她要考虑考虑,她不要他们的孩子吗?天缘苍白着一张脸望着她神思不属的模样,她见着了穆远峰,就不要他们的孩子了,那些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统统都变成了云烟,为什么?她怎么可以这样残忍,那是他的孩子,他洛天缘的孩子啊!
“我累了,想回家。”垂下眼眸,内心不停煎熬,她不知道远峰为什么会出现这里,为什么突然会对她这么好?他到底想要什么?他们是兄妹不是吗?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兄妹之情?
“我送你回去。”自始自终不曾离开她半步远的远峰,轻轻托住她的手肘,朝停车库走去,身后是一脸苍白,满眼无助的天缘。
静静望着她上了远峰的车,天缘紧紧捏住方向盘,目不转睛的望着她把头靠在远峰的肩膀上,然后绝情的离去,心刹时破了一个大洞,汩汩冒着凄厉的鲜血。
“晴沫,好些了吗?”远峰缓缓开着车,不停打量副驾驶座上脸色不太好的女人,想他正开着董事会,却接到她正和天缘甜蜜温存的消息,头脑发热的竟然坐着飞机冲到了这座城市,然后在私家侦探的提示下找到那家小公司,看到她快要晕倒,他居然马不停蹄就跑了过去,难道得不到的才是舍不掉的,四年离去,他的心没有在明玉梅的深情里沉沦,反而愈加孤寂了。
然而这样的孤寂,却在遇到她后变得更加敏感,看到这张让他熟悉的脸,他就止不住想起那夜缠绵酒店的情景,她是那样的迷人、依赖、不管不顾,纵情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而后那个最后单独相见的夜里,她眸中的深痛让他的心裂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随着时间推移,那道口子竟慢慢的变大了。
“好多了。”转头望着这张在她梦里出现了四年的脸,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我来接你回家。”远峰望着她依然娇美的容颜,这些年她的美丽并没有消退,反而增添了几抹成熟的魅力,她变得更加迷人了。
“回家。”阔别四年,她或许真的该回去了,只是就这样突然回去好吗?那个家,还有她的位置吗?爸爸会原谅她当年的不辞而别吗?心有些不安,“爸爸还好吗?”
“不太好。”远峰瞧着她,想着最合适的措辞,这几年,颜成明的情况虽不见有恶化,却也没有一丝好转,依然是私家看护精心仔细的照料,依然是半身不遂偏瘫着躺在床上。
“他还在怪我吗?”想想也是,当年她挑那么个节骨眼一声不响的离开,任哪个做父亲的都会恨不得抽她两巴掌,她肯定毁了颜、洛两家的颜面,肯定让爸爸在洛伯父面前抬不起头来,虽然她相信洛伯父不会为难他,可是以洛家那样的身份,颜面是很重要的。
“他很想你,希望你能回去。”虽然从来没有听清楚过这四年来他嘴里呐呐咕哝的声音,不过他相信在颜成明心里肯定是想在有生之年见到晴沫的。
“你还好吗?”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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