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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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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天缘,你是在说笑吗?”两个男人的交锋,闪烁着暗里不为人知的火光,那是对彼此冷漠的傲然,带着所谓的男人自尊,决不妥协。
“是不是说笑,你自己清楚。”天缘收拾起冷冷的妒忌,微扯着唇角,转身关门远离,只留下远峰一人望着那道透着刺眼光芒的玻璃门紧蹙着眉头。
他真的爱她吗?这个是他妹妹的女人,好可笑!从前都不曾爱过,如今怎么能够会爱,洛天缘不过是草木皆兵,太过紧张的缘故,只要和她有点牵扯的男性,他总能生出几分遐想来暗自揣测。
“远峰……”浴室里传来微弱的哭泣声,那从喉咙里压抑出的名字让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他知道她爱他,可是却不知道爱原来会这样的深厚,让他不知不觉竟是推开浴室门停在了她面前。
闪烁着水雾的眸子紧紧看着他早已清醒的眼,晴沫忽然放纵的笑起来,泪水划过脸庞,敏锐的触感让她清晰的意识到他一直在外面做一个很好的观众,聆听着她绝望无助的嘶喊。
“为什么?你就那么讨厌我吗?”是谁说过,男人若是当真不爱一个女人,即便是那个女人脱得精光站在他面前,也依然激不起他半分兴趣,而她的呼喊显然并没有得到他的同情,他或许巴不得她沉沦在洛天缘身下,进而放弃对他的纠缠。
“你是我妹妹,我不会讨厌你。”远峰取下一张浴巾递给她,目光淡然,或者更甚者应该是淡漠,他根本就不在意她眼底的伤痛。
“对,你是我大哥,我们是兄妹,你怎么可能会讨厌我,我们的身体里好歹流着同样的血,你应该做的是替我物色合适的终生伴侣,即使我被别人强暴,你也只会站在一旁鼓掌叫好,因为那个男人是你认为值得托付的,对不对?”晴沫接过浴巾,包裹住止不住颤抖的身体,从浴缸里缓慢的走到他面前。
☆、26。吮吸着他的唇
“晴沫,你想多了。”远峰冷冷清清的表情刺激着晴沫微薄的心思,他怎么可以这样的漠然,怎么可以把所有一笔勾销,那些爱过他的日子,都被他当作了什么?难道从始至终都是她演得一场独角戏?
“是我想多了,我以为只要我努力跟上你的脚步,你就可以给我呆在你身边的资格,可惜从一开始,我就注定了一败涂地,一直以来,我就是个十足十的傻子,却偏偏要爱上你这样的男人。”是爱到深处的痛,还是恨到无望的伤,晴沫凝望着眼前渐渐模糊的脸庞,她好想抚摸他明朗的轮廓,那里一定有她渴望已久的温暖。
“晴沫,我是你大哥。”远峰陈诉着不可更改的事实,让她忍不住一阵冷笑,“以前你是我姐夫,现在你是我大哥,原来我们的关系只能是这样。”
“我们是兄妹不是更好,你和洛天缘可以过得很好,毕竟他是你唯一的男人。”远峰的话让晴沫止不住仰头大笑,“唯一的男人,如果不是你,他会是吗?他永远不会是。”
“对不起。”好可笑的三个字,难道所有的感情都可以通过这三个字变成粉尘吗?那些真实存在过的爱就这样断了吗?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要的从来就不是你的对不起。”有什么冲上脑门,让热血在身体的每个角落疯狂的叫嚣着,狂乱的暴风雨下,晴沫狠狠吻住他的唇瓣,抛下所谓的兄妹情谊,激起深藏的掠夺本性,她缠绵着他的唇,长驱直入的和他交缠在一起。
“我是你大哥。”脑子在她突然而至的吻里空白一秒后,迅速恢复常态,远峰不敢置信的看着辗转吮吸着他唇瓣的倔强女人,他们是兄妹,怎么可以做这样违背伦常的事。
“我要你,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不知是被那些红酒刺激了神经,还是被天缘的强占刺激了灵魂,亦或是那该死的兄妹关系将她逼至绝境,她又恢复到了最初的强悍,誓死和他纠缠,绝望的紧紧抱着他,死不放手。
“你是我妹妹。”远峰强调着铁一般的事实,可是晴沫不闻不理,不管不顾,她觉得自己就快要被他们给逼疯了,为什么要是兄妹,为什么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为什么他要这样残忍,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我不要做你的妹妹,不要!”歇斯底里的嘶吼,她才从一个男人的怀里挣脱,就急切的靠进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她渴望他的温暖气息掩盖住属于洛天缘的味道。
☆、27。推入万劫不复
“你疯了。”远峰望着不停与他衣服扣子纠缠的女人,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该爱的人是洛天缘,不是他,如果以前有恨,那么既然都成了兄妹,他倒可以适当的收敛几分,可是收敛不是妥协,她何必把彼此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说得对,我疯了,我真的疯了。”这一刻的晴沫涨红了双眼,唇瓣搜索着他的温软,顺着那些保养得当的肌肤一路放纵,最后竟是解开了他的裤头。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们是兄妹。”当她的唇碰触到他的欲望时,他浑身不可抑制的激灵,急速朝后退去,他或许就不该善心大发的走进来,他就该任她在浴室自生自灭、自怨自艾。
“远峰,我爱你,我爱你。”晴沫觉得自己的意识在经历了那么多纷乱的事情后趋于未知的混沌,本能里她只想拥紧他的身体,和他紧贴在一起,她爱他,从十六岁起就一直爱他,为什么他连一丝机会都不给她?
“晴沫,你应该喊我一声大哥。”远峰反复提醒她这个残忍的事实,回应他的却是愈加疯狂的举措,她猛地将他扑到墙上,舌尖肆无忌惮的勾勒着他的完美,嘴里喃喃自语,“我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不该那么卑微的去爱你,我就该掠夺到底。”
“你想掠夺什么?”远峰在她周而复始的入侵里,思考的力量慢慢朝她倾斜,勉强提起的理智终于崩溃在她灵巧的唇舌下,那是爱的抚慰,占据了最后一丝人性,终于沉沦进本能。
刺激感官的呻|吟,人类最原始的交|媾,撇开一切身份的放纵,他紧紧回抱着不断迎合他的女人,聆听着悦耳缠绵的吟叫,在她身体里不停的深入浅出,唇舌纠缠着她的残香,恣睢的缠绕。
“嗯……”撇开那些恼人的气息,晴沫的四周回荡着独属于远峰的味道,温暖如阳光渗透进她的心房,她发现身体里的爱意更强烈了几分,她爱他,一生一世都爱着他。
纵情纠缠的两具年轻身体,从浴室里一路蹒跚到卧室那张宽大的床上,从跪趴的姿势变换到坐卧的姿态,在黑暗里*的扭动着身躯,一次次结合到深处,再一次次攀升到顶端,爱的火焰,把彼此燃烧至毁灭。
“我爱你,我爱你……”晴沫将血缘关系抛到脑后,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唯一想做的就是和他一起坠入地狱,接受神魔的审判。
☆、28。狼狈逃离酒店
“晴沫。”远峰抱紧她,嘶吼着趴在她的身上,紧紧压住她,迷离的眼神在黑暗里寻找慰藉,渐渐竟是睡了过去。
抚摸着他温雅的睡颜,晴沫的眸中泛起丝丝冷意,在他耳边温柔的说道:“如果我们不能升至天堂,那么就一起坠向地狱!”
或是梦里沉溺着不安,远峰的身体微微动了动,而她却紧紧抱住他,不允许他的抽离,他们就这样保持暧昧的姿势沉进睡梦,待到天空泛起微凉的白色,远峰才晕晕沉沉的醒来,却不觉浑身一震,他昨晚都做了什么?
他不是不爱她吗?他不是要报复她吗?难道和她一夜缠绵就是报复她的手段?没想到他自认为极好的控制力却在她的诱|惑里崩溃,怎么可能?曾经连药物都无法令他屈服,为何昨夜却如此轻易的沉沦。
他必须尽早离开这里,可是在他不过微动片刻时,便听到了自她喉咙里发出的浅浅呻|吟,环住他腰的手锢得更紧了,眼睛缓缓睁开,迷糊的望着他,轻轻笑着。
“远峰,我爱你。”她如一只慵懒的猫在他怀里撒着娇,却被他猛然一推,急速的脱离她的怀抱,茫然的盯了她半晌,冷笑道:“现在你满意了吗?”
“远峰,你害怕了吗?可是我不在乎。”战战兢兢的爱已经成为了过去式,她越卑微他越逃离,还不如就这样放肆的掠夺,将他们真正的融为一体,反正这副为他保留了多年清白的身体,他从来都没有在乎过。
“我们是兄妹。”远峰望着她眸中的笑意,发现她和诗晴居然有那么多相似的地方,一样的残忍,一样的疯狂。
“那又如何?”紧紧捏着双手,晴沫仰起头,努力克制住身体泛滥的罪恶感。
“你神经病。”远峰穿好衣服,狼狈逃离,只留下躺在床上,和床单纠结的晴沫,“兄妹,我们真的是兄妹吗?没有见到我的亲生母亲,一切都做不了准,都不算。”
咬牙切齿的痛意终于在南山疗养院化成了浓浓的悲哀,晴沫静静的望着靠在轮椅里的美丽女人,这就是她的母亲舒雅吗?相似的眉目证明了她们的亲属关系,可是她不信,指尖陷进掌心,泛起淡淡的血腥气。
“爸,她是我的妈妈?”晴沫努力控制住呼吸,这个被关在疗养院的女人一旦被承认,那么她和远峰的关系就是板上钉钉的残忍,如果以前还有侥幸,那么自这以后,所有的幸运都会离她而去。
☆、29。无人瞧见的讽
“晴沫,叫妈妈。”颜成明的话是当头棒喝,有些东西初听时只是绝望,亲见时却只能是无望。
“妈妈。”晴沫轻轻喊着她,余光却撇过一直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远峰。
“妈,晴沫来看你了。”远峰握住舒雅的手,给着她温暖和关怀,她如今的这副模样,倒和精神病患者没什么区别,她是个演戏的高手。
“嗯。”真正接受药物治疗的精神病就该是这样吧!几分痴傻,几分茫然,最后都化作对颜成明的依赖,“明,你来啦!”
“小雅,你看我们的女儿长大了,是不是很像你。”颜成明抚摸着她柔软的发,在她额头落下轻吻,抬头喊道:“晴沫,来,她才是你的妈妈。”
“妈妈。”说不出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就好像五味瓶打翻在了眼前,酸甜苦辣咸样样俱全,晴沫昨夜的妄自揣测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的游戏,如今曲终人散,她爱的人真正是她不可能得到的了。
“明,怕。”眼前这个高挑脱俗的女人,让她心里盛满浓浓厌恶,看到她那张脸,就会想到二十多年前那次恶毒的强|暴,身旁这个软禁了她三天三夜的男人,发泄着那该死的欲望。
“不怕,有我在这里,没人会伤害你。”颜成明眸子里的温柔那么细致,好似眼前的女人是他呵护一生的珍宝,可惜他却不知道自己这一番柔情似水的真情流露落在舒雅和远峰的眼里却是压抑在心底的冷冷嘲讽,唯有晴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平日声色厉荏的父亲,心里隐隐泛起不安。
“累。”舒雅窝在颜成明怀里,透过搭下的长长头发斜睨着晴沫闪烁的眼眸,那总是若有似无掠过远峰的灼热眸子,让她浮起一抹无人瞧见的讥讽,爱吧!只有最深的爱,才会把你拖入深渊,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你们添上一把放纵的火,让你们一起跌进地狱。
“想休息了吗?”颜成明在她耳边温柔低语,一手接过远峰手里的温牛奶,一手握住调羹,小心翼翼的喂她,“牛奶喝了就好好睡一觉,睡醒后就不会累了。”
“嗯。”舒雅乖觉的一口口的喝下牛奶,晶莹的眼眸泛着纯真的光芒,让颜成明眼里的怜惜更深重了,待到她喝完整杯牛奶,才把她抱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我们先出去,你好好休息。”
☆、30。反抗都显多余
“不走。”舒雅微微撅起嘴,让颜成*里的那块地方更柔软了,握住她的手,柔柔说道:“我不走,等会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好。”舒雅望着关上的房门,眸子里的天真纯净刹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酷仇恨的嘲笑,左手狠狠的擦着被颜成明握过的右手,胃里一阵阵的泛着恶心。
颜成明,终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尝尝切肤之痛的滋味,会让你和我一样生不如死,让你为当年所做的一切付出沉痛的代价,而清河会牵制住整个事态的发展,他才是我安排得最好的一颗棋子。
恨意在心底蔓延,舒雅望着窗外的目光变得幽远而苍茫,她所爱的人已经走了十六年,一切已经到了偿还的时候,她绝不会放过颜家的任何人,包括颜晴沫,一个都不会放过。
只是爱情,难道真的只能用残忍来结束,晴沫在颜成明沉重的目光里渐渐变得沉默,笑容在她脸上比之以前似乎更弥足珍贵了,回家路上,她一直把目光投向窗外,手掌紧捏成拳放在膝盖上,一言不发。
兄妹关系已经得到了最终确定,那张相似的脸便是最佳证据,不需要亲子鉴定,也不需要滴血验亲,她确实是舒雅和颜成明的孩子,而远峰真真实实的变成了她的哥哥。
就在昨夜,他们还在一张床上交缠,今日便是血淋淋的笃定,过去的侥幸统统变得可笑,那一丝丝对未来的憧憬终于随着南山之行宣告结束。
静谧的饭厅里,是各怀心思的四人沉默的咀嚼声,晴沫埋头扒饭,却没有一颗送进嘴里,每每到了碗沿又悉数漏进碗里,周而复始的动作,是她努力克制的结果,如若不然,她相信自己已经崩溃。
“我吃饱了,你们慢吃。”萧媛媛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匆匆瞥了眼跟平日没什么两样的远峰,冷然的嘲笑着,起身离开。
“你们慢点吃,远峰,照顾一下你妹妹。”吃饭的时候旁边没有佣人,颜成明说话自然就不会有什么顾忌,朝远峰看了一眼,便起身离开。
“对不起。”既然兄妹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既然妈妈想要的结果是颜家的颓败,那么在一切尘埃落定前,他还是可以尽一尽兄妹之情,让她输得不那么难看。
“你是在为昨晚的事道歉吗?”晴沫抬眸,努力望着一桌之隔的男人,那张温雅的脸庞也曾细细抚过,那些优美的眉目也曾柔柔吻过,那样俊秀挺拔的人也曾深深爱过,只是现实太残酷,梦想太单薄,她连反抗都显多余。
☆、31。最亲密的朋友
“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远峰的眸光那么平静,仿佛昨夜一场放纵不过是她做的一场梦,那个紧紧拥住她的男人从来就不是他,还能说什么呢?垂下眼眸,盯着眼前渐渐模糊的碗,努力逼退眼中的湿意,轻轻笑道:“我忘了,你,也忘了吧!”
“好。”他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忘了也好。
“大哥。”晴沫深深呼吸,平静的喊他,他微微一愣,随即淡雅笑开,轻松而愉悦,让她心脏不觉一紧,平息胸中翻涌的酸涩,“大哥,你还想要明诚吗?”
“妈妈想要。”远峰很巧妙的把自己推了干净,不过他倒是没有说谎,这的确是舒雅最想得到的东西。
“那你呢?”不过是一些股份,不过是一个名目,若他当真想要,她会拼尽全力给他,这世上除了那些看得清的东西,她又还能为他做些什么?
“一样。”
“好,我知道了。”心里自这一刻洒下了一颗小小的种子。
一顿饭在无声无息里开始,又在惜字如金里结束,起身,转至客厅,沉默的分道扬镳,她上楼,他出门,从此,生命或许再难交集,昨夜酒醉的沉沦只能是一场繁花落尽的梦。
夜晚,华灯初上,整个城市绽放着沦落的美,晴沫约了思麟在二十七号酒吧见面,如今瞧见空空如也的位置,她知道自己来早了,冷冷走近,点上一杯酒,环视这个人烟见长的酒吧。
那些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男女,相互依偎的温暖身影,男人在女人耳边轻柔低语,女人在男人怀里小鸟依人,每一幅画面都是甜蜜的瞬间,让晴沫眸底的寂寞更甚。
“沫沫。”思麟终于走近,看着独自喝酒的晴沫,点了一杯酒,和她对饮,“你有事吗?”
“我们好久没泡过吧了。”
“你不是不喜欢吗?”思麟知道这些年她的所有生活重心都放在了公司和家里,她努力做好别人眼中的颜家继承人,也努力远远凝望她爱的那个人。
“是不喜欢,可是如果喜欢的得不到,那么不喜欢的也只能勉强适应。”
“沫沫,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思麟握住她的手,曾经最亲密的朋友,真的会为了一个男人变成陌路吗?她不想看到那样的结局。
“乐乐,我已经忘了。”晴沫抬眸看她,她们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那些滚在草丛里整人的童年,那些同仇敌忾挥着弱小拳头的少年,那时的思麟总如大姐姐般把她保护得极好,她们从来就是“焦不离孟、秤不离砣”的。
☆、32。不想让她误会
“真的?”思麟紧张的看着她,害怕她出口的会是否定,但她没有,她只是轻松笑道:“乐乐,愿意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喜欢远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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