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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亲爱的-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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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最后的创香调整,我手中的这瓶才是真正的the last night,深邃、荒芜和致命狂欢。”
  夏昼将临进门前拿到手的样品瓶举在众人前,很漂亮轻脆的瓶子,里面装有紫色液体,光是香水的颜色就漂亮得惑人眼。
  她却随手将瓶子砸向了液晶大屏,玻璃相撞间碎裂声响,众人一声声惊呼,很快,空气里就弥漫起异常的香气。这香气乍闻上去很强烈,如海浪般将人迅速席卷,令人措手不及,然而,那香气转换得十分微妙,由迅猛宏大渐渐成了是温婉沉醉,就恰似盛夏满是星辰的夜晚,凉风习习。
  众人正在感叹间,香气的基调就来了,幽远绵长,就像是人置身于天地初开宇宙混沌之时,无星辰无日月,高悬空中俯视一切。
  这气味高级得令人上瘾,能让人心浮动如掩藏在冬日冰层下的流水,冻不住却又化不开,奔腾不止,深远厚重。
  夏昼用了十分干脆的方法让在场各位试了香。
  就在诸多记者们都在绞尽脑汁想来形容这款香水的词语时,唯独陆东深岿然不动,他看着夏昼,面色平静,眼里有暗影。
  夏昼能感觉到陆东深在看着自己,大大方方对上他的眼,问了句,“陆总对这气味还满意吗?”
  全场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夏昼的一句“陆总”,足以让敏感的记者抓住了点。本是早就公开了的未婚夫妻,谁不知道当时陆东深多大手笔,亲手做的孔明灯几乎燃亮了半个京城的夜空,人人都说陆门长子这是动了心了,被夏昼这只妖女迷得失心疯。
  可再瞧现在,傻子都能瞧出端倪来。
  陆东深沉默,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这般决绝的夏昼,他能想的到,但想不到的是自己能看到。
  夏昼一步步来到他面前。
  近在咫尺的距离。
  曾经这距离是亲昵,现如今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
  她微微垂敛着睫毛,遮住了刚刚还咄咄逼人的眼底锋利。明明身上还散着冷意,可她这么一低头,陆东深的心就像是被手狠狠攥了一下似的。
  “你真的不打算要我了吗?”她喃喃。
  这小小的一声却足有毁了心墙的作用,陆东深只觉所有冰固住的情感都在坍塌,她就在眼前,就这么楚楚可怜地问他这句话。
  他想抱她。
  就是想一直抱着她不松手。
  饶尊在旁看不下眼,一咬牙刚要上前,胳膊猛地被阮琦拉住,她冲着他摇头,不允许他冲动行事。
  陆东深没理会饶尊的剑拔弩张,揣在裤兜里的手指暗自收了收,一声“囡囡”还没等出口,就见夏昼抬头了。
  她眼里无泪更无悲伤,只是笑,讥讽、冷淡,还有一丝嘲弄。
  陆东深一愣。
  “陆东深,我曾经问过你,愿意这辈子都做我的男人、相信我保护我吗?你说你愿意。”夏昼的声音很冷。
  陆东深看着她的脸,是,他曾经说过。
  “是你跟我说,不管我从前怎么样做过什么,你都不在乎,你说我以后的每一天都是你陆东深的。”
  是,他说过。
  “你问我爱不爱你,不是因为感激也不是因为崇拜,更不是因为习惯,就是因为爱上你了,所以想跟你在一起。”
  陆东深隐隐地咬了咬牙,是,他只希望她是爱上他了,所以心甘情愿地依赖他、信任他。
  夏昼又往前凑了一步,抬头盯着他的眉眼,笑得眼底发凉,“陆东深,你曾经还说,只要是我说的你都信。”
  陆东深沉默了少许,开了口,很低很沉,“离开这,别闹了。”
  这话听得夏昼冷笑更甚,“你放心,我来就是要问你一句话,问清楚我就走,绝不耽误你跟邰小姐的好事。”
  陆东深微微皱眉,看着她。“你说我欠了你三条命,所以答应你三个条件来偿还,第一件事入职陆门,我答应了,第二件事是做你女朋友,我做了,第三件事是嫁给你,我同意了。”夏昼一字一句,
  语调平静得毫无感情,“求婚当日我问过你,我们会不会分手,你说不会,我也问过你,你会不会负了我,你说不会。可我今天问你,一旦辜负,又该如何?”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直盯着这一幕看。
  陆东深的目光没离开夏昼脸颊须臾,“一旦辜负,任凭处置。”
  “如果我想杀你呢?”夏昼似笑非笑。
  陆东深没犹豫,“你高兴就好。”
  “好。”夏昼的声音干脆,下一秒的行动更干脆,摸到腰间的皮鞘,揿开,抽出那把芬兰刀。
  说时迟那时快,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芬兰刀在空中划过一道锋利,紧跟着她就把刀子狠狠扎进陆东深的胸口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全场都先是一愣,随机惊叫声、尖叫声就混成了一团。
  保镖立刻往前冲。陆东深高大的身子踉跄了一下,忍着疼,冲着保镖低吼,“退下去!”


第341章 生死不见
  芬兰刀锋利的刀尖刺穿皮肉,血很快洇湿了衬衫。陆东深穿的是深色衬衫,瞧不见触目惊心的红,只能看见濡湿一片。
  夏昼扎的位置刁钻,不足以要人性命,可也是不轻的一刀,足以彻底中断发布会的进行。
  全场都疯了。
  都是生长在文明社会,哪会想过这般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动刀子,而且还是位姑娘?
  再看夏昼,眼睛里可不是一般的狠辣,阴冷的眼神真是让人想到了死神降临。惊得有些记者都掉了摄像机,好半天才哆哆嗦嗦举起来重新对上夏昼。
  邰梓莘在旁惊得脸若白蜡。
  秦苏惯来的好教养虽让她不至于歇斯底里,但也是惊慌万分,惊喝,“报警!叫救护车,快!”
  刚要冲上来,就听陆东深低喝,“妈!”
  秦苏止住脚步,呼吸急促,盯着夏昼像是盯着个仇家。
  “不准报警,不用叫救护车!”陆东深的额头冒冷汗,脸也是煞白,但还是强忍着命令。
  说话间他就一直看着夏昼,她这一刀扎下来,反而令他轻松了,他看着她的眼神里多了些柔软的东西。
  他的姑娘,他的女孩,就这样决绝很好。
  饶尊也是惊怔,他刚刚离的夏昼很近,可都没能阻止这一幕的发生,从她拔刀到手起刀落竟不过一两秒时间,这是什么速度、什么决心?
  他知道夏昼如果被逼到绝境时挺狠,她从不是一个听天由命的人,势必会绝地反击,但从没想到她会这么狠。一时间这局面形同僵局,他除了惊心动魄之余,接下来要想的就是如何保证夏昼能够全身而退。说实在的,事到如今,要他全然去猜测夏昼的心思他已经做不到了,他也没想到在这场爱情会让夏昼如此歇斯底里。夏昼的目光从陆东深脸上移开,看向一脸愤怒和紧张的秦苏,“陆夫人,我曾经跟你承诺过,这辈子我都不会用气味来害陆东深。我夏昼不会用自己的专业去害人,下三滥的招数我夏昼也不屑去用,如果我想杀他,就会像现在这样,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秦苏心里一激灵,放低了语气,“夏小姐,也许我们的调查真的冤枉了你,你先别这么冲动,有话我们好好说。”真是生怕她再是扬手一刀,而下一刀会不会扎中要害谁都说不准,这夏昼爱恨分明得很。
  有话好好说?夏昼笑,还有那个必要吗?
  她看向陆东深。陆东深的眼里始终没怨恨、没责怪,她就那么生生看进他的瞳仁深处,控刀的手猛地一抽,那刀子就拔了出来。陆东深闷哼一声,紧抿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就在众人以为她还准备再来一刀泄愤时,却见夏昼反手将刀尖转了方向!
  “囡囡!”
  “夏夏——”陆东深和饶尊几乎同时脱口,饶尊冲上来的时候,陆东深更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夏昼持刀的手,可与此同时也牵动了自己的伤口,就在这么一个松劲的空挡,夏昼的手腕一发力,芬兰刀的刀尖就足足扎了下去。这一次她捅了自己,跟陆东深同样的位置,甚至陆东深的手还覆在她手上。她穿得也是黑色,可这一次大家是活生生看到了猩红,那血就顺着刀刃流了出来,沾在了陆东深的手上。
  陆东深的手一颤,刚想将她搂过来,却被饶尊捷足先登,他将夏昼一把搂怀里,急得双眼都要冒火,怒吼,“你这是干什么?夏昼,你这个疯子!”陆东深觉得手指像是穿破冰层,是她的血,这一刀下去却比捅自己那一刀还让他疼。他看见她那双像是沁在寒冰里的眼,想把她搂在怀里,也想像饶尊似的狠狠骂她,哪怕她再捅他几刀都行,就别这么伤害自己。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她的血让他疼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不是没见过鲜血,不是没过过命悬一线的日子,可就唯独夏昼的血让他疼得不行。他的脸色青白,胸膛急促起伏,最后好不容易冲口,“景泞——”
  叫救护车,他是体会了那刀尖有多锋利,她是个女孩子,再皮实也受不了这一刀啊。
  景泞也没用陆东深多说,马上去打电话了。
  夏昼没理会饶尊的大呼小叫的,将他推开,踉跄地后退了一步。她的脸本来就白,现在因为疼痛就更是白,那张唇却愈是红,跟鲜血般。额头也开始隐隐冒冷汗。
  “陆东深……”她的声音很低,却也绝情,“这一刀下去,我们谁都不欠谁的。从此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不相爱,不相恨,只当陌路,生死不见!”
  这般决绝令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生死不相见!这比走到穷途末路还让人绝望。
  陆东深的身子晃了一下,抵靠旁边的嘉宾桌这才勉强撑住,一手按着伤口。可真正疼的不是伤口,夏昼的话反倒比刀子更厉,直接穿透他的天灵盖,垂直地扎进心里。
  惊心动魄的一幕令所有人大气不敢出一下。
  夏昼拔出刀,再疼,眉头都没皱一下。咬着牙,拼命稳住气息,将衣兜里的东西扔在嘉宾桌上,紧跟着将芬兰刀一并扎桌上。
  陆东深看过去。
  锋利的刀尖穿过指环,准确无误地钉住了项绳。
  是他送给她的玉石和订婚戒指,她就以这种方式还给他了。
  真是做到了,只当陌路,生死不见。
  夏昼没再多说一句话,踉踉跄跄地往外走,饶尊见状赶忙紧跟其后相扶,这一次夏昼没推开他,阮琦将场上这一帧帧一幕幕都看在眼里,什么都不说跟着离开。
  快出会议厅的大门时,陆东深回头低吼了一声,“饶尊!”饶尊停住脚步,一手搂着夏昼。他转头盯着陆东深,许久后说,“你们陆家真是好样的,拿她最难过的事来戳她的心窝子,你们够狠。”然后目光扫过全场,嗓音冰冷冷的,“从今以后,得罪夏昼就是得罪我饶尊,我看谁还敢不知死活,我一定不会饶了他!”


第342章 她真跟你分了?
  就这样,三人离开了会议厅。
  其他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关心陆东深的伤势。陆东深没动,也没理会这些人。视线收回后就一直落在嘉宾桌上,刀尖入木三分。这把芬兰刀是她最喜欢,她总会跟他得意洋洋地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再有上天入地的本事也得要有精良的武器,这把刀在手,我就可以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还要他在意大利收藏馆里看见的血玉,不显山不露水,只有真正懂行眼尖的人才能看出价值连城,那丫头一定喜欢,前提是不能跟她提价钱;送她那枚戒指时他很紧张,
  生怕她拒绝,生怕她跟他说,东深,我还没爱到非得嫁给你的程度啊。
  谁料她会说,这么大的钻石怎么戴啊?
  陆东深一手撑在桌子边缘,指甲扣得生疼。
  生死不见。
  那个夜晚,空气里浮荡着咖啡香。
  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跟他说,东深,我只有你了,我不怕掏出真心去对待一个人,甚至是戳瞎双眼来相信一个人,可一旦辜负,我绝不会原谅。
  他说,傻瓜,我怎么舍得辜负你?
  **
  舆论彻底炸开了。
  吃瓜群众都表示,在这个多事之秋,瓜多得让人吃不过来,甚至说不用吃娱乐圈的瓜也都吃饱了。
  夏昼血溅发布会成了热点。
  众人说法不一。有人觉得真是快意恩仇,有人觉得这女子骨子里阴狠;有人骂这就是移情别恋的下场,有人反驳谁能保证跟谁一辈子?有人觉得这两人是爱之深恨之切,有人为他们算起了五行八卦,占卜两人是否有夫妻相。
  就在群众们争当键盘侠的时候,殊不知这期间是成立了如下几件事。
  一是,陆东深和邰梓莘所谓的能在发布会上公开关系或婚事的这种说法被无声无息压下去了,换句话说,这件事不了了之;
  二是,邰梓莘主动现身发布会的行为让她暂稳了股价,与暗自吸纳长盛股份的力量形成了制衡和对抗;
  三是H新品大卖。
  这还真是归功于夏昼那一砸。很多公司在做新品展示,有时候会让媒体现场品香,但都是给香笺,又或者直接发公关稿给媒体,像是夏昼这种弄得满是飘香的情况从未有过。她砸得决绝,大家闻得也清透。
  H新品就像是香水界的一剂毒药,让人瞬间中毒,无法自拔。而购买这款香水的又都是女性,就算男性掏钱购买那也是送给女伴,夏昼在发布会上的行为不但没令消费者望而却步,反而对这款香水更加好奇,一时间订单如潮,哪怕明知是限量版香水,还都纷纷预约试图碰碰运气。
  市场似乎永远不可控,可又像是能被人牢牢控制在手心。杨远靠在窗子边上抱着平板,外面是车流如织的盛景,霓虹乍起,繁华喧闹统统被钢化玻璃阻隔。他划着屏幕,一张张现场照片看过去,嘴里直啧啧,“可惜了我出差没看到这等好戏,我夏昼妹子可真是爱憎分明女中豪杰啊。”
  陆东深在闷头处理文件。自从发布会结束后他就没回过家,也拒绝去医院,让家庭医生处理了伤口也就作罢。白天工作,晚上休息时也是回天际3601,但问题是,就算回了套房他还是工作,似乎又成了过去的陆东深,整夜不见睡眠。他对杨远的话充耳不闻,但手里的文件也是半天没翻一页。杨远是把这一切看在眼里,陆东深现在穿得是休闲,微敞的领口能看见肩窝的伤势,包纱布裹着,每天都要换遍药。
  脸色也不好,缺了血色,苍白,比杨远临出差前要瘦上一圈,脸颊更是棱角外捉。
  杨远上前,将手里的平板往陆东深眼前一搁,陆东深的目光落上去,正是夏昼扎伤她自己的那幕,就这么一眼,陆东深觉得全身骨骼都跟着疼。
  “她真跟你分了?”杨远不过想缓解一下气氛,太压抑。
  陆东深伸手将屏幕关了,沉默了稍许,问杨远,“人到北京了吗?”
  “早就到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杨远靠在桌子旁,点了支烟,“那小子一听说这事儿可积极了,蹦着高就来了。但是东深,我是实在不明白,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
  “绝的不是我。”陆东深看不进去文件了,靠在椅子上,伤口又有点疼,然后就想到夏昼的伤口。“杨远你是最清楚我的,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
  杨远沉默,又狠狠吸了一口烟。
  他是清楚陆东深以前过的日子,走在钢丝上,手中的利益越大,被人推倒的可能性就越大。谁说文明社会不见血?一旦有了血影,那远比鱼龙混杂的江湖还要望而生畏。
  高枕无忧,这个词从来都不是用在像是陆东深这种人的身上。“南深小时候被绑架,后来救回来了也算幸运,但有几个能像他那么幸运?早些年过世的陆辰阳,你以为只是意外?如果辰阳还在,也该是南深那么大了。”陆东深说这话时嗓音很轻,也很无力。陆辰阳是他叔伯辈家的孩子,同属陆门,虽不是直亲,但南深跟辰阳的关系不错,可有一天辰阳就莫名溺水,送去医院抢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辰阳聪明,是那位叔伯辈家的唯一男丁,过世后,他家那一支就在董事局彻底丧失了话语权,甚至也没心思在陆门事宜上,渐渐的也就淡出了大家视线。
  “这世上,除了生和死,其他的都是小事。在生死面前谈什么都是矫情,能保证活下来这才是关键,因为只有活着才有机会。”杨远没反驳陆东深的话,陆东深就像是自小就深谙生存法则的林中兽,真是遇上大是大非时,他想的也都是大开大合的东西。半支烟的时候,杨远开口说,“所以,长盛股份被暗吞,这件事的幕后黑手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吧?”
  “陆起白。”陆东深没遮没藏,朝着杨远一伸手。
  杨远故作不解,“干嘛?”
  “给支烟。”
  杨远将身旁的烟盒拿远了些,“医生不是说不让你抽烟吗?”
  “废什么话?”陆东深说着伸手要去够烟盒,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得皱了眉头。
  见状杨远赶紧打开烟盒,抖出支烟来,“得得得,大少爷,给你行了吧,你消停会吧。”将烟塞他嘴里,又补了句,“用不用伺候你点上啊?”
  “滚。”陆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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