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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卿卿多妩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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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点开了微信。
微信的提醒立刻变成了99 。
其中有之前很多朋友的留言关心,还有南泽那个99 的好友申请。
卿卿手一晃,忽然瞪大了眼睛。
最顶上的未读消息,居然是盛朗给她发来的。
盛朗的头像是她的照片,是他在远处给她偷拍的,没有拍到正脸只拍到了半张侧颜。
即便如此,她也还是惊讶。
更让她惊讶的是,盛朗发来了的消息。
盛朗:我没有未婚妻
盛朗:我想你了
短短两句话,卿卿看得确实心里起伏跌宕。
盛朗这个人骨子里有多骄傲,她很清楚,能说出这两句话来,想来应该也是难为他了。
只是卿卿反反复复看着这两句话,原本心底里的激动渐渐淡了去。
原本已经打好的字,又一个一个字删去。
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她现在没有空去想这些,家里欠的这两百万像紧箍咒一直牢牢套住她。
在这样情况下,她根本不能和他继续下去。
盛朗看着微信里提示的对方正在输入,脸上终于扬起了这两天来第一抹笑容。
只是等了半响,等到窗外的星儿都淡了颜色,对方却迟迟没有消息发来。
脸上的笑容也淡了。
盛朗下意识地幽香拨打卿卿的电话,忽然想起他还在她手机的黑名单里。
卿卿将那段话删了,将手机丢在一旁。
她不知道,有人因为”对方正在输入“却又迟迟没有消息,一晚上辗转反侧不得好眠。
这一晚上,天涯若比邻。
同一个月照下,两个人在床上辗转。
卿卿第二天早上起来,眼底下的黛青重的吓人。
李雪莲看了忍不住惊讶道:“小昏,你昨天晚上几点睡的,这黑眼圈怎么那么重?”
卿卿摇摇头,揉了揉还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洗了把脸,脑袋这才清醒了些。
回到房间,拿起充满了电的手机,微信上全都是南泽发来的消息。
南泽:昨天我看了你的直播
南泽:你突然下线了,我有些担心
南泽:你没事吧?
过了许久她没有回复,南泽依旧发了一条有一条的信息过来。
卿卿从头看到尾,南泽话里话外都是在关心她如何,发了个OK的表情过去,就退了出去。
退出来的时候,忍不住看了眼盛朗的微信。
手轻轻点开他的对话框。
“我知道了。”
盛朗等了一晚上的回复就是这四个字。
脸色比有些难看。
周宇在一旁极会察言观色,见盛朗的脸色不好看,自告奋勇地溜出去给他买早饭。
留下孙清雅在一旁。
孙清雅站在床边,她没有看到盛朗的手机里的消息,但也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
小心翼翼端了杯水,“喝点水吧?”
盛朗抬头看她,“你对她说了什么?”
这个她指的是谁,他们两都心知肚明。
孙清雅没想到盛朗那么久和她说的第一句话,居然还是问那个女人的事。
脸色比墙面还白,她心底的苦涩一点点溢出,“我能和她说什么?”
盛朗闻言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只是那一眼中,意味十分复杂。
“我什么也没有和她说!”
盛朗忽然将手机放在床头,看着她道:“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多了一个未婚妻?”
孙清雅脸色一变,一时语塞。
“你、你知道了——”
盛朗好整以暇看着她,“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孙清雅后退了一步,“这是叔叔阿姨的意思,我没有撒谎……”
盛朗闻言脸色微冷,“以前的事,我很感激你,但是这并不代表着我就要对你的一辈子负责。”
盛家这么多年来,几乎把她当成了半个盛家人来养,孙清雅在盛家享受的是盛家大小姐的待遇。
如今,却一直想要他妻子的位置。
而且是在他昏迷的时候,用这个身份去伤害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这一点,他无法忍受。
“我记得我很早之前就和你说明白了。”
孙清雅自小就在盛家长大,他也算是看着她长大,却没想到这人越大却越少了当初那份纯真。
人的欲望总是无穷大,有了一样东西就想要两样,两样之后就想要三样。
他很清楚这一点,却还是对孙清雅感到遗憾。
当初那个跟在他身后的小丫头,如今变成了一个面目全非的女人。
他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点到为止,她自然能明白他的意思。
孙清雅的脸顿时没了血色,“为了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女人,你就这样对我?”
她一听他在这边出事了,二话没说直接飞来了这边,她对他,难道还不够好吗?
难道真的要把她的一颗心剖出来,他才能看到她的真心吗?
为什么在他眼里,已经没有丝毫她的存在了呢?
“我——”
话还没说完,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孙清雅敛去脸上的表情,背对着门望着窗外,盛朗没有看她,低声道:“进来。”
周宇推门,将买好的早饭放在桌上,看着屋内的两人,气氛有些诡异的沉闷。
他识趣地没有说话,只是低声给盛朗汇报这两天来公司的事。
主要是盛朗在海南的消息被媒体发了出去,如今热搜上全是他的消息。
盛朗有些头疼,已经消息已经发出去了,那就只能想对策。
媒体是一点芝麻大的小事,都能放大成西瓜。
要是明天传闻他要死了,估计公司的股票就要好一阵波折了。
盛朗揉了揉眉头,“你就说我受了些轻微的小伤,不严重,明天就能出院。”
周宇点头应下。
“但是作为这次灾难的亲历者,盛大愿意捐出一百万给地震灾区。”
“是。”
“等等——”
周宇停下脚步。
盛朗想了想,摇头道:“没什么事了,你先去办这两件吧。”
周宇应下,转身离开。
盛朗本来想让周宇去查查卿卿现在的情况,但是想到昨天她的直播,小姑娘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就是不知道怎么还不理他。
不知道是还气着,还是另有别的原因。
揉了揉太阳穴,不期然地想起那颗纽扣。
他没想到两人之间的缘分,比他想的还要深。
那段时间,他正好陪母亲回老家,那天正好随便走到一家小书店里。
小书店里满满当当摆满了书,随便走到一个书架前,看到角落里有个小姑娘正踮着脚去够书架上最高的书。
那时候她似乎还没有四层书架那么高,自然没有够不到最顶层的书。
她自己尚且不知,她踮脚伸手去够书的时候,身上薄薄的春衫轻轻翻起,露出一小节皓白的小蛮腰。
又细又白,晃得人眼。
他在旁边看够了,向来淡漠的眼底有了些神采。
他听到有脚步声往这边来,这才不紧不慢地上前,脚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悄然无声地走到她身后,仗着身高优势,他一伸手,轻而易举就拿到了她拿不到的书。
鼻间钻进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果然还是一个小孩子,身上还有牛奶的味道。
她抬头看他,却没想到两人隔得太近了,她的发缠上了他衣服上的纽扣。
他看到了她有一双好看的眼睛,像是桃花,朵朵诱人。
那时候的他永远想也想不到,在多年后的将来,他会爱上这双漂亮的眼睛无法自拔。
盛朗轻笑。
两人之间的缘分,还真是妙不可言。
孙清雅一直没有离开,她站在窗前,看着盛朗,忽然听到了他的一声轻笑。
立刻扭头看他,却发现他正盯着手机看,神情专注得完全忽视了身旁的她。
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是在看那个女人。
孙清雅忽然有些不愤,是她,将他从悬崖边拉回来。
如果没有她,盛朗根本不可能会是现在这般夺目耀眼的她。
如果没有她,这一切都将是泡影。
但是她没有想过,当初她付出的,这么多年来她也得到了相应的回报。
从一个普通家佣的孩子,变成了如今京城里有名的大小姐,背后靠着庞然大物的盛家,她这一路走来,可以说一路畅通无阻。
高考考上的名校,出国留学的费用,已经现在她那体面的大学老师的工作,都是盛家一点一滴再给她铺好了路。
如果没有盛家,那她将会是另一种活法。
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另一种生活。
如今有香槟美酒,她见惯了上流社会的奢靡,这些都是盛家在她后背当她的靠山。
可她现在只一味的埋怨,只想着自己曾经的付出,却没有想到她得到了多少,注定了她的心永远都是填不满的谷欠壑。
孙清雅转身看着盛朗,忽然开口道:“你还记得那个娃娃吗?”
盛朗脸上的笑意凝固,看向孙清雅的眼里第一次带上了冷冽。
“什么意思?”
孙清雅倒不怕他的冷眼了,微微勾起了唇,“只是想问问你还记得吗?”
盛朗十七岁那年出了场意外,这场意外差点毁了他整个人生。
那段时间是他最黑暗的日子。
那年他十七岁,还没成年,出生盛家这样的大家庭,那时候正好是改、革开放政策好,盛家几代人的积累,如今变成了实业的龙头老大。
只是树大招风,在商场上,盛家挡了许多人的财道。
他们的目光看向了盛朗。
精心的计划,掐准了盛朗的作息时间,几个人有组织,动作又快又敏捷,直接将人给拽上了车。
车屁股一溜烟窜出,然后消失了。
直到盛家反应过来的时候,盛朗已经失踪了半天,那辆面包车也混入车海中没有了踪迹。
盛家踏踏实实做生意,只是这几年确实高调了些。
国家有人扶持,加上政策好,盛家一路扶摇直上,成了国内无冕之王的首富。
九零年代,还没有某宝没有互联网,普通人却只知道盛家。
盛家身上有太多双眼睛盯着,作为年轻一代的独苗苗,盛朗自然成了亡命之徒眼中的香饽饽。
这场绑架是蓄谋已久的。
盛家倾尽全力,可是盛朗就像是石入大海,杳无音讯。
盛家人都急了,俗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群亡命之徒要是真的撒起疯来,还真的谁都不怕。
盛朗的安危,甚至至今都没有个准话。
好在当天的晚上,绑匪打来电话要赎金。
盛家人松了口气,只要是要钱就好说。
盛家人筹集钱款的时候,被绑架的盛朗却是一片黑暗。
绑架他的人将盛朗的眼睛手脚都绑了起来,车开得很快,之前的路还好,但是越往后路却越颠簸。
眼睛被蒙了起来,他的耳朵却越发灵敏。
他认真听着,能够听出了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少,似乎他们去的地方越来越偏僻,传到他耳朵里的声音最后只有发动机的嗡嗡声。
车上的人说话用的不是普通话,而是一种他从来没有听过的乡话。
盛朗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他还没来的反应就被抓上了车。
这一路上,他都没有出声,甚至连挣扎都没有。
他在认真地听他们的对话,虽然很大一部分听不懂,但是总有那么几句似是而非的话让他听明白了。
似乎这些人在讨论赎金的事,在为赎金的多少而争吵。
盛朗不由松了口气,只要是为了财,那好办了。
至少他的安全能有所保障,在没有真正拿到钱之前,他至少都是安全的。
只是他没想到这群人丧心病狂的程度。
其中有个男人,他看不到他的长相,只是能感觉得到他就坐在他的旁边,呼出来的气带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他不由屏住了呼吸。
“大哥,这小男娃长得比好多小女娃还嫩咧!”
“收起你那点心思,这可是能换钱的金疙瘩。”
“我不喜欢男娃娃,我喜欢嫩嫩的女娃娃。”
男人虽然这么说着,可那双手却忍不住摸向盛朗的脸。
他们用的还是土话,但是盛朗听了那么久,多少也能听出一点,再联系一下那男人恶心的语气,顿时头皮炸了。
自从被绑架之后,这是盛朗第一次反抗。
他一跃而起,绑起来的手举起挥向旁边的人,借着惯性,他能听到一阵痛苦的闷哼声。
“要死了,叫你不要去动他!”
盛朗右侧的男人怒吼,旁边被他挥了一拳的男人只能怯怯道:“我只是看他皮嫩,只想着摸两把。”
车子并没有因为后座的闹剧而停下,盛朗也没指望这车因为这就停下。
只是他能感觉出,身旁的男人,似乎才是这群绑匪中的老大。
他不动神色地听着他们的闲聊,虽然还有听不懂,却也多少听出了些名堂。
这些人都不是本地人,而凭着这一群亡命之徒,能知道他离开家具体的时间,并且蹲守在那里等着,那么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够知道的了。
这群人的背后,一定还有人。
盛朗竖起耳朵听着,只是后来一行人却没有怎么说话了。
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
这一路上,他们换了好几辆车。
盛朗被蒙着眼睛,甚至都不知道这一路他们开了多少个日夜。
只知道他吃了三个面包和一杯水。
这一里路颠簸,盛朗能感受到车内的气氛渐渐轻松,应该是他们到了目的地。
果然,没多久,车停了下来。
盛朗被推着进了去,直觉似乎跌进了一堆草堆里。
终于没有坐车上了,这一路上,他坐在车上都快吐了,却还是强忍着没有吭声。
有次在中途停车的时候,他恰好听到了绑匪打电话要赎金的事。
在他们拿到赎金前,他只要老老实实的,就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但是,在他们拿到了赎金之后呢?
如果他们拿了赎金就放人,倒也算是皆大欢喜,但是他们要是拿了赎金却不放人,拿他就只能成为牛羊任人宰割。
在事情变得更坏之前,他必须要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可是想的容易,做起来难。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临近交赎金的日期,绑匪们似乎都有些紧张。
盛朗不知道怎么和他家沟通的,只知道,日期越来越近,他必须想办法不能坐以待毙。
他手上腿上还有眼镜上都被绑住了,要想能逃出去,解开这些枷锁是首要任务。
只是他想了很多办法,周围只有干枯的草堆,甚至连个锋利的物事都没有,他想学电影里的人反手隔开绳子都不行。
想尽办法,最后只能在草堆里苦等。
日子到了那一天。
盛朗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少了两个人,总共四个绑匪,但是现在只有两个人对话的声音。
“我们在这里等着?”
盛朗脸色微紧,他们说的是普通话,他能获取更多的信息。
“老大让我们在这里看好他。”
这声音有些耳熟,前两天他还被他一拳打伤了鼻子。
“可是如果钱拿到了,那我们还守在这里干什么?”这两个人不是同一个地方的人,都是半路兄弟,都是刀口上过日子的,要说信任却没有多少。
都是靠着那笔巨额的赎金,否则的话,谁愿意做这样的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活。
男人见糊弄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要是对方来个鱼死网破,他可是我们最后的护身符。”
另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善茬,立刻明白了道:“你们想杀人?!”
“以绝后患不是吗?”
男人不敢苟同,“你们是不是背着我们,还做了什么勾当?”
这一票绑的实在是太轻松了。
一路上逃跑的路线,还有盛朗之前出入的时间地点,还有现在去哪赎金,这一切看来都太顺利了。
顺利得就像是有人帮他们铺好了路,只要顺着这个路走下去就行了。
这背后一定大有文章。
他当初加入这个,只是为了那巨额的赎金,也知道对方是谁,也清楚若只是当纯的求财,那还可能有命享。
可是若真的将屋内那人杀了,估计就算跑到天涯海角都不能安生。
“我不干了!”男人低吼道:“你们简直疯了。”
和盛家作对,之后就算拿到了钱也没享。
“这可由不得你不干!”男人威逼利诱全用上了,“你想,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永绝后患不好吗?”
男人冷笑,不出声。
“实话告诉你,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们能在盛家眼皮子底下将人掳走,自然凭着我们这群人是做不到的。”男人诱惑道,“那你想想,我们身后的人不说超过盛家,至少也是能和他们旗鼓相当的了。”
“有这样的做考上,你还在怕什么?”
男人认真考虑了一会,脸上有一丝丝的动摇。
他立刻抓紧时机,“等那边令一下,我们这边只要将人做了,那么之后那么钱,还有身后那人送我们离开,以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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