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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卿卿多妩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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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算起来,直播的收益是学校工资的几倍,她自然也更上心了。
  登上直播间,卿卿正好手边有书,托腮轻轻翻开折角的那一页。
  “今天给大家介绍一个比较少见的精神病——钟情妄想症。”
  “钟情妄想症是妄想型精神分裂症的一种,患者坚定不移地认为一个其实不喜欢自己的人非常喜欢自己。”
  “通常表现为,失去理智,工作或者学习意向的减退,独自发呆、花痴。”
  就好比之前,文萱的工作进度太慢,被组长批评了好几次。
  “患者会对对方进行纠缠。”
  周宇收到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短信。
  “患者自作多情,认为异性对自己产生了爱情,妄想出的情节完全是患者自己的虚构的,现实中并不存在。”
  那通根本就没有的电话,也是文萱自己臆想出来的。
  “这类患者往往在日常生活中,特别是情感生活中遭到来自于自己情感上的压力,所以如果有压力的话,一定要及时宣泄。”
  弹幕密密麻麻地覆盖了整个屏幕。
  “长知识了。”
  “主播知识面真广,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那么优秀?”
  “卿卿是不是心理学专业的,经常能看到很多心理方面的书。”
  “……等等,我身边好像有一个这样的人喜欢我!”
  “楼上666。”
  “楼上祝99。”
  “楼上的兄弟挺住。”
  ……
  卿卿正好看到了这条弹幕,顿了顿,将手里的书合上,抽出张白纸,拿出笔在纸上画了一颗小爱心。
  “你们千万不要立刻把身边的人对号入座,妄下结论,这样其实很不负责。”
  “可以大胆猜测小心求证,”卿卿忽然笑了,“因为,说不定人家只是暗恋你呢?”
  边说着,又在旁边画了另一颗心,一把丘比特的箭穿过两颗心,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厉害了,这波操作很骚。”
  “卿卿真的好温柔,可以说是温柔本柔了。”
  “我想娶主播,求嫁!”
  “卿卿是我的,不接受任何反驳!”
  “这个直播有点意思。”
  “我关注的可能是一个画画主播……”
  ……
  卿卿扫了两眼弹幕,烧热上脑,头又晕沉沉的,和直播间里的观众打了声招呼,然后下了直播。
  揉了揉脑袋,卿卿关了电脑,直接倒进了被子里。
  这一睡,就是两天都没有出门。
  ……
  盛朗从美国回来之后,刚一落地,周宇就已经在机场等着了。
  城市霓虹点成了不夜的灯火,乌黑的夜空中落下苍凉的雨,万里星藏进了千里银河,只有细密的雨编织黑夜。
  盛朗刚下飞机,一身沾染了风尘,靠在后座椅背上闭目养神,第一句话问的却是“她怎么样了?”。
  坐在驾驶座的周宇一愣,立刻如实回答,“卿卿小姐去医院后不愿意输液,只是让医生开了些感冒药就回去了。”
  “只是感冒了?”
  “医生说只是小感冒,不严重。”
  盛朗点点头,继续问道:“那把伞,你送过去了?”
  “送了。”
  盛朗揉了揉眉心,“公司这两天有什么事?”
  周宇如实将这两天的见闻汇报给盛朗。
  盛朗放在膝盖上的手一顿,“电脑里发现了公司对埃尔纳科技的投标书?”
  埃尔纳科技的这个项目是盛大上半年来,最看中的项目。
  同时,好项目自然不缺乏竞争者,如果被对手知道他们的底牌,那么盛大在竞争方面就没有了优势。
  这个项目最后的归属权,就悬乎了。
  周宇从后视镜里偷偷瞥了眼盛朗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是的。”
  “是谁发现的?”
  周宇道:“是和我们合作的咨询公司,发现了文萱的心理有问题。”
  “联系合作公司的负责人,我不希望下次再出现这样的事。”
  “是。”
  事情目前发现得还算及时,公司没有出现太大的损失,但是下一次却不保证还有这样的好运。
  盛朗的脸色看不出情绪,周宇犹豫了下,试探道:“其实,这件事主要归功于一个人。”
  “哦?”盛朗挑眉。
  “是卿小姐最先发现的。”
  周宇将事情的起因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盛朗的眼底渐渐荡起了柔波。
  原本没有笑意的脸顿时像是风拂过的春水面,不自觉地荡漾起了一波波的涟漪。
  周宇松了口气,看来他赌一把还是赌对了。
  窗外的细雨润白菊,像是久旱的甘露,听到她的名字时,他甚至觉得雨里含了情。
  “她现在在哪?”
  周宇将打听到的消息汇报,“好像请了病假没去公司。”
  盛朗睁开眼,窗外的澄明的光芒掩在他脸上,半明半暗间,眉头微皱,“病假?”
  “是的,已经两天没有去公司了。”
  脊背微僵,盛朗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卿卿的电话。
  只是很奇怪,电话通了但是却一直没有人接听。
  “掉头。”盛朗眉头紧蹙,手里不停拨着电话,“去华源小区。”
  周宇跟在盛朗那么久,自然知道卿卿家就住在华源小区。
  二话不说掉头,快速驶远。
  雨未停,凉风又起,路上的车飞速驶过,溅起一滩水花。
  黑漆漆的卧室里,卿卿烧得稀里糊涂。
  体内像有个小火球,烤得整个人的骨头都软了,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瘫在床上。
  烧了那么久,她渴的喉咙里冒烟,嘴唇干裂,可偏偏床头的水早就喝得一滴都不剩了。
  卿卿手背搭在额头上,犹豫半响,单手撑在床上直起身,身上的被子滑下肩头,露出秀美的锁骨还有洁白如皓玉的胸口。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稀里糊涂间不知道丢到了哪里,没有力气去找,随便披了件外套趿上拖鞋,一脚轻一脚重摇摇晃晃地走出卧室。
  烧得浑身无力,刚走到客厅,她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巨响。
  “谁?”
  声音喑哑得像枝头的病鸦。
  感冒喉间肿痛得难以发出声音,她的声音自然没有传到门外。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响,这大半夜的,吵醒了邻居明天估计又是一番折腾。
  卿卿艰难地咽了口唾液,感受到了如刀割的疼痛,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除了这身遮羞布外,她没有其他保障。
  慢慢走到门前,卿卿没有听见有人说话,可是门却一下比一下响,又急又重。
  心里咯噔一下,整个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不安和恐惧突然袭上她。
  “开门——”
  卿卿听到这声音有些耳熟,忽然松了口气。
  悄悄踮起脚凑到猫眼前一看,门前站着的男人居然是盛朗。
  原本心底紧绷的弦徒然松开,后背被激起一身冷汗,差点没有站稳。
  好在她眼疾手快扶住了墙,这才不至于摔倒,却不小心踢倒了玄关处立着的伞。
  屋内的动静传到屋外,盛朗收回手,低声道:“卿卿,开门。”
  卿卿顿一下,“有什么事?”
  扁桃体发炎肿胀,几乎说出来的都是气声,别说门外的盛朗了,就连她都听不清自己说了些什么。
  门外的人也耐得住性子,静静等在门口,卿卿撑不住,只能伸手打开了门。
  拉开一小条的缝隙,卿卿皱眉看着门外的人,“有事?”
  喑哑的女声透过门缝传出,盛朗脸色微敛,微微用力推开了门。
  卿卿冷不防门被人推开,推门的力顺带着将她往后推,盛朗眼疾手快将人搂进了怀中。
  身后的周宇跟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盛朗抱着怀里的小姑娘,宛如抱着一团棉花糖,又轻又软还带着一股热乎的潮气。
  这一拉一动间,那原本紧闭的衣领口微敞,在灯光之下,那白得刺眼的肌肤露出雪国风光。
  盛朗居高临下,看到一片妖娆潋滟的春色。
  眼角微抽,伸手猛地将门一把关上。
  门外的周宇一脸懵然。


第23章 第二十三亲
  周宇被关在门外; 进不得退不得; 站在门外一脸懵然。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盛朗想也不想; 伸手把门关了; 怀里这个满脸熏红的小姑娘; 他不想让别人看见。
  那微敞的衣襟; 露出了一段白玉诱人的风情。
  盛朗眼角微抽; 小姑娘浑身柔弱无骨地依靠在他怀里; 喷洒出的热气尽数打在胸口。
  病起娇儿软无力。
  苍白的小脸歪倒在他的怀里; 露出修长的脖颈; 美得脆弱。
  盛朗伸手将衣襟扣好; 卿卿一愣; 粗粝的手指划过肌肤带来阵阵酥麻; 忽然手脚并用地挣扎。
  只可惜她的力气,对于盛朗而言就像是小猫挠痒,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
  反倒是盛朗; 怕折了小猫的爪子,牢牢抓住卿卿的手,“别乱动。”
  手被制住; 卿卿的脸色突然苍白; “——放、放开我。”
  两人贴得很紧; 卿卿能感受到男人的气力,她压根无法挣脱。
  陈年的记忆如潮水涌上心头; 如溺水的人淹没在恐惧中。
  怀里的人放弃挣扎; 身子小幅度的微微颤抖。
  盛朗察觉到卿卿的异样; 皱眉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卿卿没有回答他,紧紧闭上眼睛,嘴唇颤抖,“求求你,放开我——”
  人生病的时候,脆弱得宛如沙堆成的城墙,风一吹就倒了。
  盛朗松开抓着卿卿的手,卿卿如软柳倒在他怀里。
  敞开的卧室房门被风吹动打在墙上发出闷响,他弯腰将人一把横抱起,卿卿身上的长外套从中间分开一道长长的叉。
  像美人鱼吃了魔法药之后,从鱼尾分出一双细腿,脚背弯弯像月弓,小腿又细又直,再就是细腻丰满的大腿。
  再往上就是非礼勿视了,藏在那片阴影下的美景,犹如万里星河后的伊甸园。
  他想进,却投路无门。
  这一段短短的路,硬生生把他逼出了一身汗。
  直到将人放在床上时,盛朗忙不迭将旁边的被子拉过盖在她身上。
  卿卿的手紧紧拽着被单,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紧闭着双眼,像渴水的鱼儿在岸上艰难地呼吸,喘息间都是痛苦的声息。
  盛朗心的被无形的手狠狠一揪,呼吸一滞。
  看着她难受,他竟然也感同身受。
  床上的人儿面色苍白,床头散落着撕开包装的感冒药和退烧药,脚边还有一个空了的玻璃杯。
  盛朗坐在床边,手背贴上卿卿的额头,看她的模样估计还是有些低烧。
  “哪里不舒服?”盛朗出声问她。
  卿卿拉过被子,不说话。
  盛朗继续道,“我送你去医院。”
  卿卿艰难地转过身去,将脑袋埋在被子里,背对着盛朗。
  不愿面对他。
  盛朗沉下脸,拉下卿卿盖住脸的被子。
  “说话。”
  卿卿一颤,又往被子里深钻,被子盖过脑袋,只听得到气声:“我不去。”
  盛朗怒意丛生,恨不得将人被子里挖出来,将不听话的某人丢到医院去。
  手刚碰到那团起伏时,卿卿恐惧的神情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盛朗手一顿,陷入了沉默。
  他向来心性敏感,察觉到了卿卿对他的恐惧,似乎是因为他的强硬。
  这些年生意场上磨成了圆滑的性子,唯独在她面前,他尤其容易破功。
  气她不听话。
  更气,她不爱惜自己。
  “好了,”盛朗拍拍隆起的一团,“我们不去医院。”
  原本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头松开了一条缝。
  “但是你生病了,总要吃药吧?”
  毛茸茸的小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转过身看向身旁的盛朗。
  他能来看她,她很感激。
  只是他的强势,吓得她缩进了龟壳。
  盛朗的脸色一缓和,就像是拨开云雾的明月,朗朗如玉。
  卿卿这才松了口气,“盛先生,可以麻烦你帮我倒杯水吗?”
  盛朗点头,听出了她话里的客气,“我去帮你倒,你还想吃什么吗?”
  她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可是没有什么胃口,没有丝毫饿的感觉。
  “我刚喝了粥,不饿。”
  盛朗轻轻别过她额角的碎发,她下意识地瑟缩后退,他假装没看见,捡起地上的玻璃杯,转身出了房门。
  窗外的夜月,又被乌云笼盖了。
  盛朗端着杯子经过旁边的书桌时,忽然想起,那天她就是坐在这个房间里,一点点撕开那些书,用又脆又嫩的声音,鲜活地说着那些故事。
  而不是现在的小可怜模样。
  在屋外接完了水,盛朗端着水杯经过厨房时,脚步一顿。
  整个厨房意外的干净整洁,屋内的垃圾桶也没有外卖的餐盒,餐桌上只有一个光秃秃的花瓶。
  盛朗气笑了。
  小丫头撒起谎来倒是信手拈来。
  男人的脚步从远到近,卿卿立刻睁开眼睛,看着他将手里的杯子递了过来。
  她接过水杯,仰头咕噜噜水杯里的水立刻见底。
  “还要吗?”
  卿卿小小的喟叹,她现在就像是沐浴春雨后的小草,又活了过来,有了三两分精神应付眼前的男人。
  她摇了摇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么晚了还来找她,不应该只是为了看看她。
  他们两的关系,还没熟稔到这个地步。
  盛朗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回头看她,“我是专程来谢谢你的。”
  她原想了很多理由,却没想到这个原因。
  “谢谢?”
  “文萱的事如果没有你,盛大会损失一笔大利润,这次多亏了你。”
  听盛朗说完,卿卿这才知道事情的始末。
  她也没想到文萱居然为了逼周宇和她结婚,居然连公司的机密都偷了。
  好在阻止得及时,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卿卿摇头,“只是凑巧,盛先生你太客气了。”
  盛朗不接她客气的寒暄,“时间不早了……”
  卿卿一愣,以为他要离开了。
  “你早点休息。”
  卿卿忙不迭点头,“那,我就不送了。”
  盛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脚趾头微微蜷缩,卿卿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睡吧。”
  好好睡一觉,明天都会好的。
  卿卿顺势躺下,盛朗帮她压好被角,在她的愣怔的眼神中离开房间,他还顺手帮她关上了房门。
  门一关,声音立刻阻断。
  良久,似乎听到了大门重重被关上的声音。
  心底紧绷的弦松开,没多时睡意侵袭,卿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夜半时分,月明星稀。
  高烧又升了起来,卿卿热得迷瞪瞪地将身上的外套脱下,在被子里难受得像只泥鳅团团转。
  门被人无声地推开。
  借着月光,看到了卿卿垂在床边的细腿,又白又直,月光成了此时最好的诗人,细细描绘一寸又一寸。
  盛朗瞥见了,就再也收不回目光。
  床上的小姑娘似乎陷入梦靥中,额头上密密麻麻的细汗,还有紧紧蹙在一起的眉毛。
  盛朗手里端着碗热乎乎的白米粥,碗里的粥颗颗分明,散发着淡淡的米香。
  将手里的粥放在床头柜上,盛朗走过去,脚下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软绵绵的。
  低头定睛一看,小丫头身上那件外套,此时正散在地上张牙舞爪地对着他。
  盛朗的眉头狠狠一抽。
  从地上将衣服捡起来放在床角,盛朗走到床边,俯下身闻到一股香若有若无地飘荡在鼻尖。
  之前没有注意,如今夜深了,他靠得又近,那股香气这才显出来。
  卿卿身上被子都快她自己踢掉了。
  盛朗深吸口气,扯了扯被角将被子重新盖在她身上。
  确定盖上之后,这才低头,发现还有一只小细腿晃荡在床边。
  盛朗抓起纤细的小腿准备塞进被子里,只是碰了凉水的手再碰她的腿,小姑娘睡梦中扑腾了两下,小腿肚在他手心滑来蹭去。
  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幼嫩得像是栀子花瓣细腻滑润,他怕一用力就会捏碎。
  手忍不住抓紧了掌心的小腿,五指一摩挲,似乎刺激到了小姑娘,小腿猛地一缩。
  手心细腻的触感消失,盛朗抬头望去,床上的小姑娘似乎被他弄醒了?
  盛朗伸手虚虚掩盖在卿卿的眼前,另一只手打开床头的灯。
  一声嘤咛,卿卿幽幽转醒。
  刚被吵醒,她迷迷糊糊间察觉到身旁有人,吓得瞌睡立刻醒了。
  “谁?”
  “是我。”
  等卿卿试音了光亮,盛朗这才缓缓收回了手。
  卿卿惊讶:“你不是走了吗?”
  盛朗拿起床角的外套,“我什么时候说我走了?”
  一脸呆滞地望着他。
  盛朗将外套放在床头边,背对着她望向窗外的月。
  身后响起一阵窸窣声,等平静下来,盛朗端起旁边的粥,坐在床边。
  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温度又上来了,“等下先吃点东西,然后再吃退烧药。”
  舀了勺白胖的米粥,上面还飘着一层热气,盛朗吹凉后递到她嘴边。
  “张嘴。”
  卿卿下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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