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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漫过珍珠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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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随时做好了离开她的准备,每一次的凝望,都想记住她最后的样子,让自己不会有遗憾。
秦漫月把阿Ken葬在了谭展飞母亲的旁边,那个本来空出来留给谭展飞的位置,Rian和婉珍都劝她为谭展飞立块碑,但是她摇了摇头,她坚信谭展飞没死,她相信他对她承诺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到。
Rian对秦漫月说谭展飞为她在马尔代夫买了一座小岛,取名为飞月海岛,他说:“在你伤心里离开公司那天,展飞知道你肯定要走,所有旧让我开车去载你,他对你用心良苦。”
秦漫月没有说话,如今,她知道谭展飞为她所做的一切,那些她从未留意过的小细节,都是他爱她的证明,可是,时光永远无法倒流,她再也没有机会当面和他说谢谢。
秦漫月把清榕的“月光海岛”卖了一个开发商座位旅游胜地,很低的价格,只有两个条件,永远不要改变这栋房子里的一切,永远不要给这座海岛换名字。
她回到了安海,去看了母亲,母亲所住的那家疗养院规模扩建,她母亲的主治大夫和她说:“谭先生出钱修葺了这家医院,让我们有任何困难都刻意找他,他每三个月都会来看你母亲。”
秦漫月的母亲握住她的手,痴痴地问她:“展飞呢?他怎么没来?上次他说下次要带你来,问我肯不肯把你嫁给他……”
秦漫月转过身躯,迎着中午那一抹刺眼的阳光,擦了擦眼角的泪。
从疗养院出来,她去了小七的坟头,修葺一新的墓地庄严而肃穆,有人在帮小七的墓碑扫去灰尘,那人看到秦漫月来,有些惊讶。
“你是来看小七的吧?”秦漫月认得他,是小七隔壁的邻居江叔叔。
“不知道任叔叔和奶奶去了哪里?”秦漫月问。
“哎。”江叔叔叹了口气,“小七死后,他们一家就搬到别的城市去了。后来不知道是谁,帮小七的坟头改建了墓地,每年小七的忌日都会来祭拜。”
“那人,长得什么样?”秦漫月几乎能猜出来。
:“很高,不爱说话,冷冷冰冰的一个人。他有一次看到我,给了我很多钱,让我有空就来帮小七扫扫坟前的灰。或许是他朋友吧?”江叔叔说完,拜了拜小七,就走了。
秦漫月看着照片上那个永远停在十九岁的少年,他目光单纯,清澈如水,对人真诚,在她荒诞无知的岁月把自己所有的美好都给了她,如果他知道因为他的死而发生了后来的种种悲剧,那他还会愿意那样喜欢她一场吗?
秦漫月闭上眼睛,心里默念,小七,谢谢你在我不懂爱的年龄,把你最好最好的爱,毫无保留的给了我,我会永远记住你,请你安息。
她也会相信,陆均璨是喜欢过她的,他们发生过的故事,他为她做的事儿,她身上还流着他的血,那些发自内心的情感,是没有办法完全虚假的。
她把手上的珍珠链子取下来,放在小七的坟前。有些人,在岁月中,永远的变成一幅美好的画面,就如同小七给她的那些单纯的曾经。
最后,秦漫月决定去安海的那套白房子看看。
在去 途中,路过了烟城区,那里的路已经修好了,路牌换了 ,叫“飞月路”。
司机说:“前几年有个人捐了大笔钱修了这条路,所有这条路改名熬飞月路了,好像是说几年他和他老婆。这年头还有这种痴情的男人真是难得。”
到了那套房子,秦漫月从包里掏出钥匙,这把钥匙,是 从银行的密码箱里拿出来的,拿到的那一刻,她然明白了,谭展飞或许早已经发现她来的目的,聪明的他,不可能这样轻易地告诉她密码,可是他仍然把她想要的给了她,他想让她的心理,再也不会因为仇恨而感到痛苦。
这把钥匙,代表了“家”。这世界上有多少人都渴望有一个安定的家。在走过沧桑经历漂泊,身心疲惫的时候,总能看到有一个人在家里等你。
那种温暖,秦漫月无数次的幻想,她曾经以为谭展飞不懂,所有她就爱上了小七,她不知道,后来的谭展飞已经懂得,可是,他们再也没有机会继续走下去。
谭展飞,他曾经想做秦漫月的那个人。在她累了的时候,总能在不远处,给她安慰。这或许,这就是谭展飞用尽一生,却因为藏的太深,因为阴错阳差,而永远无法给予秦漫月的,最珍贵的未来。
从未改变陈设的房子,黑色的钢琴,白色的瓷砖地板,台子上煮咖啡的机器蒙上了灰,她最喜欢的小猪相框,放着的是他们第一次的合影,她从后面搂着他的脖子,他的脸上有错愕的幸福。合影下面的日期清清楚楚,XX年5月1日 09:10AM。
客厅的桌子上摆着一个盒子,盒子下面是那封她曾经未写完的信。
她慢慢的打开盒子,阳光下,那枚她曾经在橱窗里看到的Chaumet Haute Def镶钻珍珠母贝的戒指,珠白色的光流泻出动人而又悲伤色泽。
灯光太暗,她走到窗户边,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大大的屏幕上,是她和谭展飞在马来西亚的合影,3。5英寸的屏幕下方,她打上了一行小小的字——无法说出口的,我爱你。
谭展飞在临跳海前说欠她的那句话,她一直都懂,因为他们之间的距离,永远都无法说出口。
白色的信纸上,她只写了一个开头。
她写:对不起。
谭展飞在下面的格子,用淡灰色的铅笔会了三个字:没关系。
说不出口的爱,才是她和谭展飞之间最深的疼,而正是因为爱到了极致,才能将这个字摆在心口最温暖的位置,永远不去启齿。
秦漫月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面,有一个新的生命,他是谭展飞留给她的温暖,他受到月光的洗礼,一定会和谭展飞长的一样好看。
她站在窗前,把那张纸高高的摆在月光下,那六个清晰地字体下面有一行被擦去了字印,遥遥的印记,却不能掩盖谭展飞书写苍劲的痕迹——
嫁给我,好吗?
一点点微微的月光落进秦漫月的眼睛里,像是遇到他的那个珍珠一样的夏天,漫天的月光洒满大地,伴随着永远无法消失的,泪光。
月光漫过珍珠夏(番外)
——我比想象中更爱你
四月十四日,泰坦尼克号沉船的日子,你让我从认识你的那一年开始,永远记得这一天。
因为,这天是你的生日。
那时候你十六岁,靠在我怀里像一只小猫,抬起头来用单纯又有些挑衅的目光看着我,月光照在你的嘴角,是那样婉转动人,我几乎可以看到你长大后的样子,眉眼细长,笑容妩媚,可以吸引无数人的目光,美好到让我这个大你十岁的男人感到惭愧。
第一次和你相遇,你或许只记得游泳池旁边,而我却一直记得那个细雨朦胧的街道,你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恳切地拉住我的衣角,清甜的声音喊我,哥哥。
而后来,你一遍一遍地喊我展飞,你在每时每刻都问我爱不爱你,我总是宠溺地抱住你说,傻孩子。我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你这个问题。因为那时候,我不知道怎样给你答案,从小,我的内心就是冰冷的,母亲教导我不要爱任何人,我看到她的爱,如此的仇恨决绝,我的心就筑起了冰墙,直到遇见你。
你说你爱我,你说我也要爱你,可是你这么小,小到我不能确定我们的将来,小到在最开始我以为这是一个玩笑,直到你认真的向我宣布,你要做我的女朋友,你不许我不要你,我的心,才第一次有了慌乱而心动的感觉。
这是一个二十六岁的男人生平第一次的心动,你听了一定会觉得好笑吧。
我们刚刚在一起时,我常常思考我们的关系和未来,许多的不确定,让我对我们仓促的爱保持沉默,我每次沉默,你就生气,我不知道怎么哄你,只好淡淡地看着你,有时候你过来抱我,那样用力的拥抱,整个人缩在我的臂弯,温柔得能把我整颗心的融化了,我知道你需要一个疼你的人,能给你父亲般的疼爱,如爱人般的宠爱,我希望我是那个人,我希望我做的够好,可是我又害怕这是你孩子气的冲动。有时候,我甚至会嘲笑自己的矛盾和面对你时内心的手足无措,这或许就是爱上一个人最初的心情,让我不知所以,却又越陷越深。
我们在一起的这一年,我知道你不爱吃早餐,喜欢把自己泡在水里,你喜欢呆呆地坐在钢琴前面,生气了就叉着腰,眼睛眯起来,嘟着嘴。如果我不哄你,你就假装大哭,比赛输了,还耍赖,你放学之后回去酒吧喝酒,那里的人都认识你,你喝醉了,他们就打电话给我。你就是这样一个叛逆,桀骜不驯,天真活泼的小女孩。也就是这样一个小女孩,占据了我的生命,让我的生活从此有了灵魂,那个灵魂就是你。
我用了一年时间才肯定我自己的心,我决定要和你走完后半生,我希望等你长大,再打一点儿,我能给予你全世界最好的一切,我要你做我的新娘,你会把我前半生的阴霾都消除,我从来没有那样坚定过一件事。
或许就是这样,我一直以为你和我一样坚定这个信念,所以我急于奔忙在外面的工作,香港,澳门,美国,加拿大,我渐渐地忽略和你的相处,在你每一次找我的时候只是安抚性的拍拍你的头,我看到你眼底我失落,但是我以为你会懂得我的努力。是我高估了一个十六岁小女孩的思想,你爱幻想,你并不喜欢现实,所以你遇到了任夏航。就在那个野炊完的中午,在轰隆隆的大桥上,我看到他蹲下来帮你穿鞋,你脸上有惊讶的表情,可是你看到我的车,笑容灿烂地跑向我,我问你,他是谁?你斜着脑袋古灵精怪地问我,你吃醋了吗?我笑着说,怎么可能?你有点儿失落,打开车窗探出头去。是我太过自信,我从未想过你会离开我。
可是你就是在我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和我提出了分手,我记得你和我分手那天,出奇的冷静和笃定,像是想了许久才下定的决心,你的手臂上还留着那个我名字的刺青,你转身的瞬间,我觉得全世界都轰然塌陷,我所以的努力都失去了意义,我的内心充斥着背叛和愤怒。
我做出了人生中最错误的决定,听信了丽莎长达一年之久的预谋,搞垮了你父亲的公司,我知道从那天开始,我们就再没有了转圜的余地,我看到你躺在浴缸里,像你每次不开心的时候把自己淹没在水池和海里,目光沉静而安然,我恨我自己一直不懂你要的是什么。离开你去机场那天,我从钱包里翻出你和我的照片,你搂着我的脖子,笑得灿烂,我却只能静静地看着你离去。
我用了两年的时间来离开你,拼命地工作,拼命地赚钱,我养成了收集很多药的习惯,我学会了做丰富的早餐,我还学会刻飞鹰的刺青,我爱上了潜水,似乎曾经和你有关的一切,我都会去做。每当我独自一个人回到房子里,总能想起我们在安海的那套住所,那是我买的第一套房子,只要黑白两色,我煮咖啡,你跳舞,连阳光都羡慕我们的幸福。每次想到你的时候,我的内心是疼痛的,如同母亲死的时候一样,这种感觉翻天覆地地出现在我的梦里,使我无法安生。
因此,我带着对你的思念来到你居住的地方清榕。我只是想静静地看着你过得好不好,静静地旁观你的生活可是我内心的魔鬼让我那么渴望见到你,当我知道你有了新的男朋友,我几乎嫉妒得要疯了,我出现在你面前,你长大了,美丽了,却再也没有了曾经的童真,你纤尘不染地站在我的面前,目光骤然。
我开始给你们学校赞助,只要有你的地方,我希望都有我的名字,你第一次住院,半夜里我去看你,你睡得很沉,我轻轻搂你在怀里,那样熟悉的一个身体,暌违了三年,你没有醒,只是动了动,身子靠得更紧了。我就这样抱着你到天亮才离开,仿佛这是一个梦。
那个聚会,我带着白萧出现,你站在台阶上面,我和你对视,仰望你的容颜,我依然有心跳的感觉,丽莎曾问过我为什么允许白萧留在我身边这么久,其实答案她早就知道,白萧多么像你,淡淡的目光,偶尔孩子气的暴躁,乖巧的时候像一只慵懒的小猫,我在她身上能搜寻到你的影子,仿佛你从未离开过我。
你视我为敌人、仇人那般对待,每次你的目光刮在我的身上,我的内心就像被蝎子蛰了一下,无比疼痛,我想尽一切办法让你来到我的身边,我要你记住我,哪怕是仇恨,我也有你永远不能忘记我,我想温柔的对待你,可是每一次,我看到你抵抗我模样,都让我内心的怒火熊熊燃烧,让我一次又一次地伤你更深。
你说你为了陆均璨回到我身边,尽管阿Ken提醒我这中间有问题,我还是愿意全部地相信你,你回到了那栋白色的别墅里,我们很少说话,黑夜里你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没有一丝感情,我痛恨我自己,为什么到如今给你的只有无止境的恨,我想对你温柔,却怕暴露了自己的软弱,也怕自己再次跌入痛苦的深渊,我折磨你,虐待你,看你虚弱地倒下,却又无比心疼。
婉珍的美容院开张的前几天,我想带你买几件你喜欢的衣服,可是却让你愤然离去,我远远地跟随你,看你盯着一枚橱窗里的戒指发呆,那时候你的目光柔软而哀伤,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而我却想到你说要嫁给我的承诺,或许你已经忘记了,你的记忆力只有那个死去的任夏航,我给你的是全部的恨和伤痛。
你在公司上班那么久,我看到你为了一个程序努力了几个通宵,每天晚上你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都会看电脑上你写的那些程序,你的侧脸哪怕在睡梦中都是那样紧锁着每天,我想你真的长大了,知道认真地对待一件事情,知道把自己的感情深深地隐藏起来。
你在公司里发生了事情,拿了东西就离开,我知道你在气头上,就让Rian去接你回学校,我回到你的房子里,依然感觉荒凉,我才知道,只要你在我身边,哪怕什么话儿也不说,哪怕只是生气,我的心也是无法安定的,我去接你回来,在学校看到男生向你表白,我还是无法容忍别的男生接近你,你坐在宿舍的床上看着我,目光突然有些柔软,我们两个人的时光,好久不曾这样简单。
在马来西亚,我本只是想带你去有我童年回忆的地方,却没想到惹来了一场祸事,在下山的那天,当我把我母亲的骨灰交给你的时候,我才明白,你和我母亲,是我这个世界上最最珍惜的宝贝,我以为我要死了,在人群里,你闪着泪光的眼睛看着我,我想对你说点儿什么,可是我依然什么都没说,我只想记住你的样子,最后的样子,那么就算我死了,我还留有最美好的回忆。
我永远想不到的是,你会来救我,哪怕知道我会死,你也来了,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不想我死,你心里还有我,你那么倔强地站在所有人面前,你说我要死也只能死在你手里,你不卑不亢,那一天我突然发现你是真正的长大了,长成我曾经期望的那个样子,长成我能够娶你那个样子,只是我在那么早,就失去了娶你的资格。
我知道你来到我身边的目的,你和丽莎的合谋阿Ken告诉了我,可是我已经不在乎那些阴谋诡计,我把手机桌面设置成你和我在马来西亚的合影,我买下了那枚你看过很多次的戒指,我把你要的账本和一把钥匙放到了那个密码箱。我知道我现在能给你的,就只有这两样微不足道的东西。
我看到你在海边哭泣的脸,月光下你的目光那样忧伤,我读懂了你的语言,你不相信你自己会爱上我,可是你却为我和别人在一起而感到难过,你搂着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的怀里,你想让自己再次依赖我,你全身都在发抖,抖得让我又心疼又温暖。
那段时间,我们仿佛回到了从前,你靠在我怀里,抱着我的脖子,你温暖的嘴唇,眼睛的透彻,几乎让我恍惚这是天长地久,可是我们都明白,我们之间隔着一道厚厚的屏障,永远都无法紧密结合,可是,只是这样我也心满意足了,我知道,是时候让你离开我了,所以我告诉了你一个密码,我想你会知道它正确的排序。
我逃离到清榕附近的一座小岛,却看到新闻里报道你和陆均璨结婚的消息,我打电话给Rian,才知道你出了事,我突然想起了陆均璨,这个和任夏航长得很像的男生,阿Ken后来给我的资料让我大吃一惊,原来他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那他接近你,只是想要报仇而已。他痛恨你,也仇恨你,他要让我们都没有好下场。
婚礼那天,我去了,去之前,我把我的手机,和你未写完的那张信纸交给了阿Ken,我让他把他们带到安海的房子里放好。
当子弹打入了我的胸膛,看着你滑落的泪水,我突然觉得这是一种解脱,终于不用煎熬着看着你离开,只是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悲伤感聚集而来。
未说出的话儿我想你会懂,像是我放走的小鸟,想是我凝望你的夜晚,像是抱着你时的温柔像是我对着那张你写了三个字的信纸发愣了很久(特注:那三个字是“对不起”,后来谭展飞给秦漫月回的是“没关系”),我不知道要说什么话儿来表达我心中的感受,或许什么话儿在我们彼此之间都显得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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