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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漫过珍珠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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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ian用着娴熟的法语对侍者说:“鞑靼牛排,橙汁可丽饼,鹅肝酱,奶油蘑菇汤。”

    “婉珍还在恨我,我知道。”Rian等侍者走了后忧伤地说。

    “你要给她时间。”秦漫月抿一口柠檬水,“谁让你让我们徐大小姐难过了这么久?她不闹够才不会原谅你。”




2。

    秦漫月把水杯放下,牛排还没上,她以前有个习惯,学习电视上一个主角的绝技,把刀叉拍到水杯里,今天她突然想起来,用力一拍,刀叉没拍到水杯里,直接拍到了走过来的一个人的身上。

    “谁呀?知不知道高档餐厅的礼仪啊?”秦漫月还没抬头听声音就知道是江蓉蓉了,江蓉蓉看秦漫月一眼,“哎呀,是漫月,不知道你还有这爱好。”她亲昵地挽着陆均璨看着秦漫月,微笑后面的敌意,秦漫月一眼就看出来了。

    秦漫月站起来,看着江蓉蓉身旁的陆均璨,他往日俊秀的脸上少了一些光彩,可见最近有事情困扰着他,他还是看着秦漫月,好看的眼睛微微弯着,说:“我和蓉蓉来见个客户。”

    见客户还要带女伴?秦漫月招了招手用流利的法语对服务生说:“帮我换套餐具。”毫不在意的样子,这样的场面她见怪不怪了,争宠吗?那明显不是她的作风。

    江蓉蓉刚才蓄势待发准备一决高下的气焰灭了一半,在看到秦漫月如此冷淡之后,突然失去了争锋的动力。

    这就好比秦漫月十七岁野炊时候遇到的简宁,无端地把别人当成假想敌,当初是青春年少,比成绩,比家业,比受欢迎程度,现在不过换了一样,比所爱的人。

    无论如何,两军对垒,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一方,总是让人从心底里觉得可笑。

    秦漫月对江蓉蓉说:“刚才真抱歉。你们继续入座吧,我就不打扰你们用餐的雅兴了。”她继续坐回来,没有看陆均璨一眼。

     “男朋友?”陆均璨和江蓉蓉刚走,Rian发问。

    “在你的资料里,他是吗?”秦漫月反问。

    “如果是,你应该愤怒,你的男朋友当着你的面劈腿。如果不是,他看你的眼神,也不是简单的朋友之情。”

    “分析得很好,可以开班授课。”秦漫月不正面回答。

    她怎么会发怒呢?这么多年,她练得最厉害的就是喜不于色、处变不惊。哪怕眼前这个男人一直把她当女朋友对待,她也不会因为他携了别的女伴而感到生气。

    遇到陆均璨之后,她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和他展开一场特别的较量,她看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他看她能容忍到什么时候,这算是高手之间的过招吗?她无心考验。

    牛排来了,她从容地切着牛排,刀法熟练。一切法式用餐的技术她都不曾生疏,原来有些东西是根深蒂固的,它已经成了你生命里的一部分,无法摘除。

    她朝陆均璨他们座位的方向看去,靠磨砂玻璃的一方四人座位,很快,一个伟岸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伴一起入座。

    是谭展飞和白萧。

    他们坐在陆均璨的对面,谭展飞正往秦漫月这里看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层叠的透明珠帘都不能阻挡他鹰一般锐利的眼神。

    原来陆均璨是约了谭展飞,他们有什么需要谈的?还各自携了女伴,以为是参加联谊?她脑袋里突然出现了财经新闻上的报道。

    她问Rian:“陆氏电子芯片的事,是不是谭展飞搞的鬼?”

    “这……不是我的工作范围。”Rian试图推托。

    “OK。”秦漫月放下刀子,“那你别指望我帮你在婉珍面前说话。”

    “有需要这么严重吗?”

    秦漫月点头:“女人和兄弟你选一个。我从来不强迫人。”

    他有些无奈地说:“你这是变相强迫。”

    “OK,see you。”秦漫月站起身,假意要走。

    “OK,you are winner。如你所想。”Rian无奈地说。

    她坐下来,慢慢地吃着没吃完的牛排,心里暗自揣度,谭展飞开始行动了吗?开始对付她身边的人了吗?一个手笔,就让陆氏陷入了危机,他真的要这样折磨她,他的人生才有意思吗?

    









    3。

    在餐厅外面,陆均璨走过来毫不避讳地拉秦漫月的手,眼睛温柔如水地说:“你刚才没有生气吧?我是在半途中遇到蓉蓉的。”手一下子抚上她的脸,“你最近气色不好,是不是暑期兼职太累了?”

    陆均璨每次温柔地和秦漫月说话,秦漫月的心里都会有一小片柔软,所有的盔甲都失去了防御的作用,他太像小七,说话的口气,眼睛的温度,让她无从抵抗。

    “江蓉蓉呢?”

    “我让她先走了。”

    “她会愿意?”

    “有你在根本没她什么事。”

    “你真残忍。把人家的感情玩弄于股掌间。”

    “只要你点头,我马上和她断绝关系。”他无比认真地说。

    “千万别,你们家和江家也是世交了,我可不希望因为我你和他们闹僵。”和江蓉蓉闹翻,说不定江陆两家的情谊都会受到折损,这是秦漫月一早就能估算到的。

    “你总是这样,一点儿都不在乎我。”他抱怨。

    “天地良心,我是为你好。”秦漫月伸出手指假装发誓。

    他温柔地抱着她,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我送你回去。”

    秦漫月的心里,竟然有点儿罪恶感,陆均璨对她如此关爱,着实让她受之有愧。

    她恨她自己不能快刀斩情丝。陆均璨可以让她重温旧梦,她就不愿意离他而去了。她贪恋这一张和小七相似的面孔,虽然这对他不公平,可是秦漫月还是自私地容许自己这样。因此她从不和陆均璨提要求任何,包括一直在他身边的江蓉蓉,她觉得她不能给陆均璨百分百的爱,那么就让江蓉蓉给吧,他迟早会离开她的,不是现在,就是将来。

    秦漫月看到黑色林肯车从她身边缓缓开过,半开着的车窗,露出谭展飞和白萧微微闪烁的眼睛,谭展飞的目光斜斜地看着她。

    秦漫月问陆均璨:“你找他干吗?”

    “希望他高抬贵手啊,谁知道我们陆氏哪里得罪了他,不让芯片供应商提供芯片给我们。”陆均璨一脸无奈,“刚才和他谈,他说如果某个人愿意求他,他可能会改变主意。我都不知道他指的贵人是谁,问他他也不说。”

    秦漫月的心里咯噔一下,陆均璨看她沉着的脸说:“好了,这些都和你没关系,我送你回去吧。”

    秦漫月知道谭展飞所指的人是自己,他要自己去求他,秦漫月对陆均璨说:“你自己回去吧,我想起要去步行街见个同学,我再打电话给你。”

    秦漫月拦了一辆的士:“朝前面开,看到一辆黑色林肯车跟着它。”

    好在这条路没有什么岔路口,黑色的林肯车也不多,的士很快就找到了秦漫月所说的那辆林肯车,而那辆林肯车似乎故意在等他们,开得极其缓慢。

    



    4。

    车子开到了一栋海边别墅,才缓缓停了下来,谭展飞走下车来。墨绿色的西服在海天下似乎和天地融为了一色,他握住手腕上的表,抬起来看了看时间,冷静的脸上挂着等待的表情,阴沉而不乏俊逸的脸,在水天相映的天空下,多添了几分从容。白萧早被他半路送走了。他早就料到秦漫月会尾随而来,他在等她自投罗网。

    秦漫月下车的时候,海风刮起了她的裙摆,波西米亚风格的蓝色裙子,和散落在肩膀上的微卷黑发,玲珑的大眼睛看着远处的谭展飞。

    有一刻她胆怯了,她是想来找谭展飞谈判的,可是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对他的恐惧侵袭而来,海边曾经是她最爱的地方,谭展飞和她在一起的第一个月纪念日,就是来的海边,那天涨潮了,潮水几乎要把她的身体淹没,谭展飞拖着她,手臂将她紧紧抱住,似抱着一个珍贵的娃娃。

    曾经的情人,是如今的仇人,她的内心情绪暗涌。

    秦漫月走近他,海风拂过眼角,眼睛微微地眯起来,谭展飞喜欢她把眼睛眯起来时的样子,像一只可人的猫儿。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你是为了陆氏来的?进来和我谈。”他头也不回地进了那栋白色的别墅,秦漫月站在原地片刻,猛然清醒,她是为了陆氏来的,为了无辜的连累者来的,她不能让陆氏因为她而损失惨重,信誉尽毁。

    她深吸了一口气,跟在谭展飞身后走进那栋白色的房子。

    里面的一切让她有片刻的惊诧,所有的摆设都是按照安海那套六十平方米的小屋子布置的,几乎一模一样,白色书架,黑色沙发,白色大理石地板,她曾经最爱的黑白小猪框架,也原封不动地摆在客厅的架子上。

    最醒目的是客厅窗户下的黑色钢琴,谭展飞曾经手把手地教她弹琴,那时候日光温煦,月季花爬满整个窗台,他弹一个音符她学一个音符,有时候他会温柔地低下头来吻她,温柔细碎缠绵的吻,整个时光仿佛都是甜蜜的。秦漫月甩甩头。

    “你应该很熟悉,随便坐。”谭展飞像招呼熟人一样招呼她。随手把西装脱下来放在一旁,伸手从柜子里拿出一包咖啡豆,开始亲自煮咖啡。

    秦漫月木然地站在屋子中央,眼前的一切都让她失了神。她和谭展飞真正的开始就是在安海的那套房子里,他们在那里缠绵,所有十六岁的幸福都是从那里开始的。她喜欢在瓷白的客厅穿着最爱的舞鞋旋转,阳光浓烈地照进来,任她挥洒寂寞的青春。那时候谭展飞总是站在客厅的独立橱柜的台子前煮咖啡,她跳累了就跑过去抱着他的腰,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问他:“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快说。”

    十六岁的她,就像一个吃不到糖的小孩,即使给了一颗也不满足,她想要永远的甜蜜和百分百的爱。

    肆无忌惮的年龄一去不复返。如今她不会再跳舞,她连站在这里都觉得冰冷,十六岁遇到的那个眉目温婉的男子已经变成了杀父的恶魔,就连目光都变得阴沉可怖。

    “你要我怎么做,才不会去找陆氏的麻烦?”秦漫月开门见山地说。

    咖啡正在煮,谭展飞用刀把方糖狠狠地碾碎,他的头低下来,深潭似的双眸只露出浅淡的光,秦漫月看不到他的脸,只听到他的声音在说:“有些习惯明知道是不好,还是会去做,明明就是有磨好的糖,偏偏喜欢自己碾。”他答非所问。

    这分明是秦漫月曾经耍小性子逼他做的事。他沿袭到了如今。

    “你不想和我谈,那算了。”秦漫月走到门口,准备开门。

    “看来你对陆均璨的爱一点儿都不深。”谭展飞的声音从后面飘来。

    秦漫月停下来,转身,看着谭展飞。

    他脱了西装,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站在微暗的灯光下,拉出颀长的身影,完美的身材搭配一米八三的身高。他轻轻地冲她挑眉,成熟魅惑的一张脸,平添了几分阴霾。他以前不喜欢穿白色的衬衫,觉得不衬他,但是秦漫月说他穿着好看,所以他后来满柜子都是白衬衫搭黑色西装。

    谭展飞端着刚煮好的咖啡走到秦漫月面前:“一块方糖,不加奶,我的记忆还不错吧。”他递给她。





5。

    “我不是来和你喝咖啡的。”秦漫月一挥手,谭展飞手上的咖啡洒落一地,瓷白的杯子碎裂成好几瓣,孤零零地在地上打了几个转。

    “你现在的脾气真暴躁。”谭展飞不生气,低沉的声音响起,手指触碰她的脸颊,“要我改变主意,很简单,陪我一晚。”

    “你做梦!”秦漫月的手扬起来,情绪激动,她觉得谭展飞是在侮辱她。

    谭展飞把秦漫月的手腕扼住,言语轻佻地俯身说:“我们又不是没在一起过,你现在为谁守身如玉,陆均璨?”

    “是又怎么样?”秦漫月应他,像是和他赌气般。

    谭展飞的眼里迅速掠过一丝怒火,他把秦漫月的头狠狠摁在门后,重重地一捶,秦漫月微微感到眩晕,谭展飞整个人压在秦漫月的身上,侵略的吻落了下来,激烈的,疯狂的,不带一丝爱惜。

    阔别三年了,她还是有如此甜腻的气息。他的小公主退去了可爱和娇羞散发出一种小女人的柔媚和不屈服的倔犟。

    依旧那么让人沉迷。

    秦漫月睁大眼睛,看着谭展飞放大的脸孔以及快要触碰到她的长睫毛,他闭着眼睛,半张脸在阴影里,诡异地沉醉。秦漫月知道谭展飞发疯起来,力气大得惊人,所有挣扎无效,索性狠狠咬他舌尖,他吃痛地皱眉,松开她。浓烈的血腥味散发在秦漫月的嘴里。

    他兀自地笑了笑,笑容淡薄:“你已经厌恶我了,我差点儿忘了,我是你的杀父仇人,可是你现在要为了一个男人来求我。真有趣。”

    “谭展飞,你有什么阴谋冲着我来,别对我周围的朋友下手。”秦漫月喊。她的冷静镇定在面对谭展飞时统统不起作用。

    “是朋友,还是男朋友?”他拉一拉领带,看她。眼中焰光未退。

    “和你无关。”她学乖了,正面激怒他,受伤的都是自己。

    “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第一个男朋友啊,你别忘了你第一次抱着我搂着我……”

    “你别说了!”秦漫月随手抓起一个花盆丢过去,狠狠地砸在谭展飞的额头上,鲜红的血冒出来,秦漫月一下子慌了,手足无措地看着谭展飞。

    谭展飞不擦不管,声音骤然冰冷:“你怕什么?过去的事情你想起来就难堪了吗?你忘了当初你是怎么用你的天真勾引我的了吗?你十六岁就和我在一起,现在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以为你现在摆出一副冰清玉洁的脸孔傍上一个富家公子你就能幸福快乐忘记从前?我告诉你,发生过的就永远都不会消失。”谭展飞字字铿锵,额头上的血滴到地面,形成一幅可怕的画面。

    “你为什么要回来,你为什么不能让我安安静静地生活?”秦漫月全身发抖,她的情绪快要崩溃了,情况根本不是谭展飞所讲的那样,她从来没想过她和陆均璨能有将来。

    “我不想你好过,我也不想你安心,我看到你幸福我就浑身不舒服,我一定要让你悲伤到死,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谭展飞抓过秦漫月的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上,“我要你记住,我身上每一道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伤痕都是你给我的,所有人捅我,我都有能力保护自己,只有你捅我的伤痕是永远不能消除的。它在这里,我想忘都忘不掉。”谭展飞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恶狠狠地对秦漫月说。

    秦漫月咬住嘴唇,眼泪大滴大滴地掉,她曾经为了小七拿花瓶砸过谭展飞的头,那天谭展飞把小七的衣服攥在手中让他滚,小七不走,谭展飞就要打他,秦漫月拿起屋里的花瓶砸在谭展飞的头上,一头的血让他瞬间昏迷,她拉着小七跑走了。

    同样的一幕秦漫月的记忆似清晰的画面,一点点地导入脑海,她哭着说:“可是你明明答应还我自由……”

    “我反悔了,你不能指望一个恶魔遵守承诺。”他冷笑。

    秦漫月的心塌陷了,她就知道,谭展飞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她一把推开谭展飞狠狠地拉开门跑了出去,谭展飞在她身后喊:“这周五是最后期限。”声音似鬼魅般飘浮,还带着点点的尾音萦绕在四周。

    秦漫月狼狈逃窜,根本顾不得身后的人,倚在门上的谭展飞,用手按了按额头冒出的血,看着秦漫月踉跄的身影,刚才紧绷的情绪突然松垮下来,他缓缓地闭上眼睛,俊脸上浮现出难以言语的痛苦。

    








    6。

    秦漫月仓皇地走在荒凉的路上,头发凌乱,裙裾散乱。铺天盖地的记忆充斥而来,车来车往,她把自己抱紧蹲在路边,隐隐看到手臂上还留下的淡淡印记,像是什么突然在十六岁的夏天开启。

    十六岁的秦漫月,是一个非常不听话的女孩,不知道什么是爱,疯狂地黏着一个大自己十岁的男人,她在手臂上刺了一只“飞”字形的老鹰来证明她第一场与众不同却又盛大的爱情。

    十六岁的夏天,她第一次见到谭展飞,是在她父亲的生日宴会上,他意气风发,英俊儒雅,站在游泳池边和许多人敬酒,待大家都进入大厅的时候,只有秦漫月一个人沿着游泳池边走,一步一步,闭着眼睛,提着一条雪白的真丝长裙,缀着星星点点的雪花,镶满闪闪的奥地利水钻。

    她笑着对远处的谭展飞说:“我不会游泳。”然后朝游泳池里纵身一跳。

    谭展飞立刻跳下水去救她。他抱住她的时候,她突然睁开眼睛搂住他的腰,欢快地冲着暗处的人喊:“我赢啦我赢啦。”这时,暗处冒出一群女孩子,笑着看着他们。

    原来是秦漫月和朋友打的一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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