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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询中遇到的诡异案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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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存稿箱自动加更一章=3=

    苗蛊的故事跟心理学扯不上关系,不过作为一个黔地居民,听说过不少关于“蛊”的事情,索性借这篇文跟大家分享一下以前听说过的一些“蛊”事。

 第39章 苗蛊(2)

    这次五一旅行的第一天;我们在贵州凯里落脚;吃当地特色的白酸汤米豆腐和红酸汤牛肉火锅;第二天我们在剑河落脚,吃野生酸辣鱼,泡温泉;第三天则启程前往黔东南州的雷山县;欣赏雷山自然风光;吃侗家特色菜。那野生鲑鱼汤滋味鲜美;侗家小炒肉特别好吃,酸菜拌折耳根清爽可口又开胃、侗族腌肉、老腊肉、麻辣香肠、野生牛肝菌、老鸭汤……除此之外;还有侗家的老米酒;浓郁的糯米香味;清甜滋润的口感……漂亮的侗家姑娘头插鲜花一朵,端着老土碗一边对歌一边邀酒。我那叫一个欢脱啊,跟他们又唱又跳,干了五碗号称“出门倒”的米酒。回酒店的时候,别人是走回去的,我是飘回去的,一路飘还一边高唱:“这山高啦嘛豇豆,那山高啦嘛茄子,三妹子飘水来豇豆茄子胡萝卜白菜,家家都有电视机哟,红辣椒!”用赵卿的话说:“刘欣杨,你特别像一只久别深山的老猿猴,撒丫子狂奔,疯狂啼嚎着呼朋唤友。”

    这话虽然说得难听,却十分贴切地形容了我当时的状态。因为前段时间一连串的事情让我太过压抑,难得遇上这么好的机会,我自然玩疯了。我们这次行程的最后一站是黔东南州榕江县三洞乡的一个侗苗杂居的老山寨。之所以选择这么一个地方是因为我们中心有一位同事的老家正好在这深山村落里。去年,他拿钱回老家修了一栋四层的侗族木楼。侗族的木楼是很有特色的,造型古朴独特,修筑整栋建筑的过程中不使用一根钉子,通过木槌打木桩、整根松木柱组合拼接的方式建造。在听说我们那土豪同事回家修了栋“侗族木别墅”之后,我们这群人就打算在最后一天去他家的新房子里打个通铺住下来,感受一下山村老寨的生活。

    有一首歌是这么唱的:“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九连环。”从雷山去榕江的公路,就是在大山之间盘旋,车开着每两三分钟就需要拐一个急弯儿绕着山转。作为头一天酒喝多了的人,那七拐八绕的山路让我万分痛苦,好几次我都想吐。开车的赵卿大约是担心他那辆刚买了没多久的宝马x3,默默地递了一个塑料袋给我。我还没来得及为他细致体贴的行为感动,就听他嘱咐道:“小心点吐,别漏在我车里。”于是,我打定主意,就算真要吐出来了,我都狠狠咽回去。

    终于,在经历了四个小时的痛苦与折磨之后,我们抵达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隐没在群山之间的少数民族村落,那别具民族特色的木楼屋顶覆盖着青瓦,房顶两边翘起尖尖角,让人想起苗族姑娘头上佩戴的银头饰。这些房屋依山而建,错落有致、上下叠累,数量没有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偶尔会有一两个少数民族简装打扮的村民个扛着锄头或背着蒿草从我们身边走过。放眼望去,远处是色彩斑斓层层相叠的梯田,云雾环绕的山林,不远处还看得见一条波光粼粼的小河。告别了城市的喧嚣与浮躁,此处显得格外的宁静,像个世外桃源。在这里,习惯了快节奏生活的城里人才终于有机会放慢脚步,感受大自然的美好。

    我们将车辆停放在村口的牌坊下面,那一排八两越野车引得路过的村民频频回头。他们说着侗家土话或是苗族土话,指着那排车辆露出惊讶地笑容。

    在我们那位本地同事老邱的带领下,我们先去他家的新房子放下行囊。老邱家的屋子非常棒,四层楼的木屋,一楼是大堂,四楼是存放谷子的地方,不过目前空置着,二、三层则有许多小房间,还有古朴的廊台座椅,我感觉这很像古代行馆,住着特有情调。坐在三楼的廊台边上,看远处的群山,山间的小河,这感觉真是太棒了!

    众人均称老邱有远见,他日退休,到这里养老,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美丽景色,人都能多活几年。我们中心有一大群赌鬼,不论到了任何一个景色优美的地方,都会感叹:“这地方要是摆个自动麻将机,搓上一顿,那可太好了。”此时也是如此,他们觉得这木楼好,就让老邱的家人跟邻居借了好几副麻将和桌椅,在吃中饭之前,就先开了五桌,稀里哗啦搓得乐不可支。

    通常情况下,我是一个十分合群的人,不论唱歌、喝酒我都来,唯独这麻将,我还真不会。看我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玩手机,老邱指着不远处的一条河对我说:“那叫清水河,里面有很多野鱼还有小螃蟹,炸起来撒点辣椒、花椒,可香!”说罢,他让家人找了几个竹子编的箩筐一样的东西,说可以用这个捉鱼。我一看这家伙,顿时来了劲,提起两个竹篓就往河边跑。

    要下到河边需要顺着河岸上梯田狭窄的田埂走,我很多年没有到乡下地方来了,走在田坎边,看着两旁的水稻、油菜花,心情十分愉快。就在我快要下到河床边的时候,我看见迎面走来了一位看上去大约五、六十岁的大妈。

    大妈一头乌黑青丝挽成一个歪歪的发髻,发髻旁边插着一把银色的小梳子。她穿着黑色对襟衣裳,打赤脚,裤子挽到了膝盖处。大妈的背上背着一个竹篓,装了满满一大篓的草,也不知是什么草。除此之外,她手上还提着两个一个跟我手上那俩差不多的竹篓子。我见那大妈面色红润、走路轻巧灵活,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打着赤脚在山间行走、下河捉鱼,顿时心生敬慕。

    狭路相逢,我尽可能地站在田埂边缘,让大妈先过去。大妈见我面生,又穿着城里人的衣物,眼色有些古怪地瞅着我。我是个自来熟,见大妈看我,我咧嘴冲她笑,招呼道:“大妈,您气色真好,今年多大岁数了?”

    大妈大约没有听懂我的话,她抬眼看着我,叽叽咕咕说了几句少数民族的土话。我向大妈做了一个展示肌肉的动作,接着又指了指脸色,随后我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这下,大妈似乎明白了,她爽朗地冲我笑,又说了几句土话,然后比了几个手势,意思大约是说,她今年已经七十三岁了。

    我的天,七十三岁高龄?居然还能下河捉鱼?我无比佩服地看着她,指了指头发,对她说:“您看上去真年轻!一头黑发!气色也好!”

    大妈对我笑着,又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土话。随后,她伸手从背着的那个篓子里拿了一根不知道什么草递给我。她示意我,将她给我的那根草别在腰间。

    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什么风俗,但我觉得这大妈人挺好的,我按她说的,把她给我那根草拴在了牛仔裤上穿皮带的那个地方。

    刚告别大妈,我看见赵卿也拎着两个箩筐跟在我后面来了。他看见我,似笑非笑地对我说:“你倒是兴高采烈自来熟,语言都不构成沟通障碍。你就这么喜欢这个地方?”

    我说:“是啊,我真喜欢这大山里。回头让老邱帮我问问,这里哪家小伙子还没娶亲的,我干脆嫁到这得了。”

    赵卿斜了我一眼,十分平静地说:“娶你还不如娶只猴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刚走到河边上。我闻得此言,抬脚就给了他一下。不料,本人腿略粗、略重,一脚下去,赵卿就扑进了河里。好在河水并不深,还不到腰间。赵卿狼狈地在水里扑腾了两下,很快站住脚,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句话不说看着岸边的我。

    我知道,这时候我不自己动手他就来了,于是我二话没说,脱了鞋子自己跳进水里,衣服裤子全湿透,他也拿我没辙了吧。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河水下面全是小石头,非常搁脚。我刚跳下去站住,就被石头搁得惨叫起来。被我推下水的赵卿是没来得及脱鞋的,见我发出杀猪般的叫声,他嗤笑一声。

    “该。”

    正如老邱所言,清河里确实非常多的野生鲫鱼,这些鱼大多就是十厘米左右长,通体漆黑,看起来就十分美味。我跟赵卿拿着竹篓盖住那些鱼,随后从竹篓上面的一个小洞里伸手将鱼捉出来扔进岸边的鱼篓里。我们捉了鱼之后,又掀开河边的石头捉小螃蟹。从下午一点多,一直捉到下午五、六点,战果丰硕。

    等我们捉完了鱼和螃蟹回到岸边,赵卿利索地将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用力扭干衣服上的水。他回头见我直愣愣地盯着他赤|裸地上半身,嗤地笑道:“你饿狼一样的眼神能不能收敛一点,侗家小伙看见你该害怕了。”

    我白了他一眼,其实当时我很想干的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下来拧干水,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觉得,做男人真好。

    我与赵卿一下午的战斗成果丰富了我们晚上的餐盘。豆腐鲫鱼汤、老腊肉炒折耳根、香辣炸鲫鱼、椒盐炸螃蟹、土鸡炖竹笋,全是就地取材,非常新鲜。大概是因为下午干了活,我特别饿,这顿饭也吃得格外香。

    饭后,赵卿问我:“刚才在河边,怎么没见你被蚊子叮?”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在挠痒痒,我这才注意到,赵卿胳膊腿上被蚊子咬了几十个包。乡下的蚊子特别狠毒,他被蚊子叮咬的地方甚至起了很小的水泡。他说,这些都是刚才捉完鱼回来的路上在河床边和田埂边被咬的。我哈哈哈大笑,十分得意,因为这一路上,我一次也没被蚊子咬。

    赵卿是ab血型、我是o型,按理说都是o型血的人比较招蚊子。平时一群人在一块,被蚊子咬的总是我。但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晚饭过后,很多人都表示被蚊子咬了,唯独我一次也没被咬过。这时,我忽然想先前那位大妈给我的那根草。我问老邱,我没被蚊子咬会不会是因为栓在我腰间的这根草的缘故。老邱走上前,仔细地辨认了栓在我腰间的那根草,十分惊讶地道:“这是一种毒草,草的汁液里面有剧毒,却有非常好的驱虫功效。这种草我小时候还很多,不过现在很少见了,你在哪找到这种草的?”

    我将自己在田边遇见那位大妈地经过告诉老邱,心想,那大妈人真好,知道我是去河边玩,还给了我一根驱蚊草。我以前也知道,有些草具有驱避蚊虫的功效,却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胜过我抹一身的风油精。但老邱听了我对那位大妈的描述之后,脸色却沉了下来。

    他说:“下次你再遇见这个人,还是避开她一点的好。”

    我问老邱为什么这么说。老邱一脸神秘地道:“你们知道苗族人的‘蛊术’吗?那个女人是个黑苗,会放蛊的,我们这很多人都知道,平时没人敢去跟她说话的。在我小的时候,我奶奶就经常跟我说,不要跟那个女人说话,见到她避开一点儿。”

    蛊术是很神秘的一门技艺,老邱的话立刻引起了大家的兴趣,正当我们兴致勃勃希望老邱讲一下那位蛊女的时候,我的一位女同事,忽然捂着肚子痛苦地□□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给你们陶冶一下情操、感受一下美食、观看一下jq,铺垫完毕,下章上重头戏=v=

 第40章 苗蛊(3)

    我这位女同事名叫陈莹;二十刚出头。在我考到三级心理咨询的证件之后;她受聘接替我以前的工作,坐镇前台。

    小莹是成都人,平时非常热爱打麻将;但她一个月工资只有一千多块钱;跟咱中心那些大手搓麻将;玩十块、二十块的,她输不起。牌打了没

    两圈;小莹输掉了两百多;不肯继续打;就找人替换了她。当时,我跟赵卿都跑出去捉鱼了,她跟另外两位没打牌的咨询师百无聊赖,决定出

    去走走,看看这山里的景致。

    小莹他们没来河边找我和赵卿玩,而是从后门出去,往山上面走了。下午四点多钟,小莹他们回到了老邱家的木屋。当时小莹神色就不太好,

    说肚子有点疼,去里屋躺着休息。这几天,我们吃的菜肴都偏辣,大家认为是不是小莹辣的吃多了,伤了肠胃,老邱还调了一杯蜂糖水给她

    喝。小莹是个四川姑娘,川妹子从来就不怕辣,只怕不辣,对于吃辣肚子疼这个问题,别说我们觉得奇怪,就连她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晚饭

    时候,老邱去屋里叫她吃饭,小莹说肚子还疼,但她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勉强起来跟大伙一块吃晚饭。她不敢再吃辣,于是就喝了半碗的鲫鱼汤,吃了一些豆腐和蔬菜。此时,小莹面色苍白地倒在地上,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捂着肚子叫痛不已。大伙见状,都吓坏了,只怪自己之前没有注意到小莹的异常状况。

    “会不会是急性阑尾炎?”

    赵卿的对突发事件的反应倒是非常迅速。他见小莹捂肚子痛苦不堪,连忙扶她平躺在地上。他掀起小莹的t恤下摆,露出女孩平坦的腹部。他用手指轻叩小莹腹部几个不同的位置,问小莹:

    “这里疼吗?”

    “嗯……”小莹虚弱无力地回答。

    “这里呢?”

    “也疼……”

    “这里跟刚才那里,那边更疼?”

    “都疼……”

    赵卿按压小莹的右下腹盲肠的位置,接着又叩敲她的腹部,小莹都叫疼,但反应不是很大,很可能是牵扯疼。赵卿抬头看了一眼我们中心一位

    姓车的女咨询师,对她摇头。

    “找不到疼痛点,也没有鼓音。”

    车姐以前曾经在门诊当过内科医生,她看了小莹刚才的反应,似乎认同了赵卿的意见,对他点头道:“不像阑尾炎和腹膜炎,你按压她的胃部

    试试。”

    赵卿按车姐的话去做了,他的手刚按住小莹的胃部,小莹立刻痛得哇哇大叫起来。她推开赵卿的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在地上打滚,还不断干呕

    。我们看见小莹剧烈的疼痛反应,都被吓了一大跳。急性肠胃炎虽然也有疼痛和干呕的症状,但患者的疼痛反应应该不会这么激烈。当时衣副

    主任看见这个状态,对赵卿说:“小赵,赶紧去把你的车开过来,我看小陈这状态今晚上非送医院不可,耽误不得。”车姐见状也点头道:“

    我和赵卿送她去医院。”

    “刘涛、郭伟、刘欣杨,你们几个扶陈莹下楼,我也去开车,跟你们一块去医院。”钱院长吩咐道。

    我和两个男生连拖带拽的将陈莹从地上扶起来,架着她往屋外走,赵卿则跑下楼开车。正当我们扶着小莹从二楼下到一楼的时候,小莹忽然双腿一软,蹲了下来。接着,她“哇”的一声吐得我满身都是汤汤水水,挺恶心的。但当时情况紧急,我也顾不上这么多,连忙扶起她,继续下楼。

    因为楼梯上没有开灯,我只留意脚步,没在意小莹吐在我衣服上的呕吐物。可是,当我们扶着小莹走到屋檐下面的时候,屋檐下挂着的巨大灯

    泡顿时照亮了我的周身,我旁边的刘涛无意中瞥了我一眼,惊得大叫起来。

    “刘欣杨!你的衣服!”

    “衣服怎么了?”不就是小莹吐了吗?我看那刘涛一脸惊恐,埋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前。这一看,差点没把我给吓死,只见我那件黑色的t恤前

    胸,被小莹的呕吐物弄得湿哒哒的,残留在我衣服上那些呕吐物里,隐约可以看到一些乳白色细小的东西正在蠕动,看起来好像是蛆,但又比蛆要细,有点儿像饶虫。

    我头皮顿时麻了,“嗷”地叫了一声,放开了搀扶小莹的手,跳着脚不断抖掉自己衣服上的那些呕吐物。然而,我越是去抖,就发现小莹的呕

    吐物里好像全是这种白色的小线虫。我惊慌之余,也抬头看了看小莹,她的嘴角、衣领上,也有好多这样的小线虫。

    刘涛与郭伟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们惊叫嚷嚷着,动作像两只被吓坏的小鹿。陈莹自己大概也注意到了自己吐了些什么东西。她表情痛苦、目光惊诧,她似乎想尖叫,却叫不出来……

    “先把陈莹平放在地上,叫他们过来看看这是什么情况。”我说着,指挥那俩男生七手八脚把小莹平躺在老邱家屋子门口。接着,我们叫来了衣副主任、车姐和钱院长等人。当他们看见陈莹呕吐的虫子,也都发出“啊”的惊叹声,继而皱紧了眉头。

    寄生虫。

    当时我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在我读小学的时候,我们班有个面黄肌瘦的男生,他闹蛔虫闹得比较严重,呕吐物里曾出现过筷子那么粗的蛔虫,还是活的,非常恶心!这件事发生之后,他的整个小学时代顿时陷入一片灰暗,虽然这根本就不是他的错。

    车副主任他们看到这种情况,反应跟我差不多,都认为是肠道寄生虫。然而,我们在作出这个判断的同时,也感到非常的奇怪。一般来讲,患寄生虫病的人,大多面黄肌瘦,神情憔悴,但陈莹这姑娘白白胖胖,平时也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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