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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询中遇到的诡异案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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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主任当时心急如焚,也没太留意朱弟弟异常的举动,只是觉得,作为一个年轻小伙子,朱弟弟面对突发情况未免也太过冷静。他们将我抬出了刘先生家的别墅,到了院门口才把我放在太阳底下。这时候,朱弟弟拿那本经书打我的脸,打完脸之后,他开始捧着那本书对着我念,还念得结结巴巴,估计是经文里很多生僻字,他念的时候脑子转不过弯来。
“没这么神吧?”
我听了吴主任描述,不禁皱起眉头。难道朱姐没骗人,他们还真是道家人?头顶上有“功”,但那也不对吧,如果是道家的人,不是该画个符咒、设个敷或是掐个指诀、踏个步罡什么的吗?怎么弄本佛经来念诵?
吴主任对我说:“你想这么多做什么?这世界上解释不了的事太多了,你没碰见就永远别去想,你碰见了也别去多想,顺其自然。总之,没事就好,不过你现在的情况不稳定,自己要多留意,我还是建议你服用一段时间的药物。明天我带你去找一个神经科内科的中医看看,西药伤害大,如果情好转,改喝中药保守一点的好。”
我想了想也是,最近确实精神压力大、睡眠不好,调整一下也行。我家养了猫,说不定那满地的黄豆和米粒是我爸妈早上开门叫我起床时猫跑进来弄的,药不能停。
第32章 探秘(6)
下午三点多;我与朱弟弟在恒丰步行街碰了个头。朱弟弟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头发凌乱、睡眼惺忪。在朱弟弟身后,站着一位瘦高青年。这人看上去三十出头,脸庞清瘦、鼻梁挺直、双目狭长;嘴唇薄而红润,鼻梁上挂着一幅金属框架眼镜。他穿着一条破洞牛仔裤和一件白色t恤衫,胸前不知道是自己写的还是印的;有一个黑色草书的巨大“魂”字。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头发。他有一头黑亮的长发;像古代人一样,用一根木簪子挽成髻。
朱弟弟身边那名男子不伦不类的打扮;引得路人频繁回头;我自然也盯着那人看呆了;心想;这哥们儿大概是搞艺术的吧。
“姑娘,你是哪年出生的?”
我刚与朱弟弟接上头,他身后那位“搞艺术”的哥们儿就开口问了我这么一个问题。我不知道这人是谁,看他跟朱弟弟在一块,大约是弟弟的朋友,于是我笑道:
“我86年的。”
“哦,原来是一只老虎。”那人眯着狭长的双目冲我点了点头:“几月份、哪天出生的?”
这是在查户口本呢?
我非常疑惑看着那男人,又扭头看了看朱弟弟,大约希望朱弟弟能站出来向我介绍一下他这位的朋友,遗憾的是,当我望向朱弟弟的时候,他非常不雅地仰头打了一个哈欠。
百般无奈之下,我索性将自己的出身月日时全告诉了那位艺术青年,我问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艺术青年没有回答我,他眯着眼睛、掐着手指头,那高深莫测地模样让我想起电视剧《封神演义》里的姜子牙。
“哦,难怪、难怪。”
艺术青年掐指一算,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他笑眯眯地看着我,那眼神有点意味深长。接着,他扭头对朱弟弟说:
“如果她没有拿掉金刚杵挂坠,即便你不找我把那玩意儿解决掉她也死不了,你就放心吧。”
那位艺术青年又笑眯眯地对我说:
“姑娘,你是丙寅年出生的火老虎。老虎这玩意,本来煞气就重,家中有老虎是镇宅的。而你,五行里全是火,想来平时脾气不太好。去年是火蛇年,你三天两头牙龈出血、口腔溃疡,而且留不住财。你命里严重缺木,柴(财)都被你烧尽了!这辈子想要赚大钱不太可能,但你也饿不死,每当弹尽粮绝,总有人出来助你一把。你房间里可以摆放富贵竹这类的植物,身上多带一些木属性配件、平时记得多吃蔬菜、少吃肉,油炸、火烤的东西更要少吃,别成天对着电脑,还有,注意你的心脏。”
他说罢,拍了拍朱弟弟地肩膀,凑到了朱弟弟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我耳力是很好的,虽然没能清楚听到他说什么,但我隐约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大概是在调侃朱弟弟:“碰上这么一只火老虎,你这样的小木头得多留神,小心被人烧成灰。”
一开始,看着这名男青年另类的打扮,我还以为人家是搞艺术的,毕竟,这年头只有搞艺术的男人才喜欢留长头发。后来,他听他说完那些话我才知道,这个人姓江,是全真教龙门派天龙山天仙观的一名道人。
江道长跟朱弟弟不同,并不喜欢藏着掖着,我一询问,他立刻爽快地自报家门,但他那一长串某教某派某山某观的叙述,让我的大脑在短时间内短路。
对于“全真教”这个教派我并不陌生,《神雕侠侣》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看的电视剧,在我的印象之中,全真教就是一群“牛鼻子”道人,伊志平也好、赵志敬也罢,没一个好人。我一直以为这个教派是金庸先生虚构的,没想到现实生活中竟然真的存在。
“现实生活中,真的有道士啊!我还以为道士都是专门给人算命、看风水骗钱的呢!”
对于我惊讶之余失礼的感慨,江一平道长并不介意。他告诉我,道教有着非常悠久的历史和传承,这是中国文化的瑰宝,却被人忽视和遗忘。他们这些道人,除了自身习道、修道,也一直致力于弘扬道家文化,希望它有好的传承和发展。
我们在一家私房菜馆里坐下,点了四菜一汤。席间,朱弟弟只顾着吃,我跟江道长则相谈甚欢,他告诉我“现代道士”的生活,他说自己跟我们一样,也是小学、初中、高中、大学一路接受着科学普世观长大的,唯一不同的是他在十几岁的时候对道文化产生兴趣,随后上山拜师傅修道,成为了一名道士,偶尔也会给人看看阴宅、阳宅,在他的小学同学群里,很多人以为他搞殡葬行业的,实际上,道学博大精深,道家有“五术”,山、医、命、相、卜,古代的道人五术兼修,现在,能够精研其中一门就已经很了不起了,算命、看相只是五术里面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江一平道长还说,其实科学与道学并不冲突,科学以理论实证为主,道学以经验传承为主,对同一件事情的解释,只是方向和角度上略有差异。
与江一平聊天之后,我有一种脑洞大开的感觉。
我问他:“江哥,之前你们说起我的事情,‘解决了问题’是指解决了什么问题?这事儿关系到我,我都快成神经病了,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一平笑了笑,问我:“你真的想知道?朱由俭只告诉你结果、不告诉你原因,这有他的道理。我听说你在做心理咨询工作,这是科学。我跟小朱,能给你的解释,偏向玄学。以我们的角度跟你解释这件事,你可得做好‘三观尽毁’的准备。”
我抬眼看了看朱弟弟,他也看着我,面无表情、眼里波澜不兴。当时,我真的犹豫了一下。吴主任在之前的电话里也说,这世界上解释不了的事太多了,没碰见就永远别去想,碰见了也别去多想,顺其自然。如此想来,吴主任活了大半辈子,难保没有遇上一两件解释不通的事情。他不去深究,那些事情自然不会影响他的生活。如果我去深究,是不是会被这些事情所影响呢?
此时,菜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只要我说一句:“算了,这些事儿我不想知道,只要我没事就好。”那么一切就过去了。可是,我犹豫了良久,最终还是无法战胜自己的好奇心。
我对江一平道长说:“没事,你说吧!如果信仰够坚定,就不会轻易动摇,能轻易动摇的信仰,没有也无所谓。”
江一平听了我这话,似乎非常赞赏,他哈哈地笑起来,说:“好,那我就告诉你。”他说着,打开斜背在他肩膀上的一个军绿色帆布包,并从里面取出了一件用红布包裹着、又被红绳缠捆着的东西。朱弟弟看他拿出了那个东西,不悦地皱起眉头,别开脸。
“红布里面包着的东西是今天早上我跟小朱在刘家别墅二楼书房里面找到的。跟你相亲的那位刘先生还有他的家人,都被这玩意害死了。不过,谁让他想发横财,弄了这么一个害人害己的东西回来呢?红布我不能打开给你看,但我可以告诉你,这里面包着一具发黑婴儿骨骸。那位刘先生,每天用杀活禽用新鲜的血祭它,以此招揽财运。这是一种阴毒的巫术。你脖子上的那串金刚杵是由佛家高僧法力加持的法器,阴阳相撞,刘先生碰见你之后呕吐、发疯,是被自己养的小鬼反噬。你在这时候跑去人家里,还打碎了人家祭鬼用的香炉,也难怪这玩意反噬了主人之后又跑去找你的麻烦。”
江一平说,昨天朱弟弟与我去刘家别墅的时候,在屋外就感觉到了屋子“气场”不对。进屋之后,他先进刘家厨房查看。厨房,因为有灶台、有明火,它是一个屋子里面阳气最盛的地方。人食五谷杂粮,五谷沐浴阳光而生,是具有阳性的东西。如果一个人家中,米大量生虫,代表瘟病入侵;米潮烂发霉,则意味着屋子里有阴邪入主。
按江一平的说法,朱弟弟大概属于那种“天眼”半启的人,他能感觉到“气”但他并不是道士也不是祝由,并不太懂得处理鬼事。发现厨房里的异常情况后,他就想到了江一平。不过,由于不能确定此事的严重程度,在加上当时是大白天,屋外阳光明媚,朱弟弟觉得可以冒险上楼查看一下。
整个刘家别墅里鬼气森森,其中有几个房间非常的不对劲,一间是二楼书房,一间是三楼刘先生的卧室。尤其是二楼书房,还没进门,朱弟弟就觉得那房间器黑气缭绕,十分诡异,看状况,绝非一般鬼事,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撤退。
昨天晚上,找我要了刘家别墅的钥匙之后,朱弟弟打电话给江一平。江一平并不在本市,感觉到问题似乎有些严重,江一平连夜坐火车过来,凌晨五点才到本市。
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江一平之之后,朱弟弟只身前往天龙花园,并向刘家附近的住户打听了一下情况。据说,刘先生去世后没几天,某日晚上八点多,他们家的保姆突然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当时这保姆衣冠不整,疯疯癫癫的在小区里哭闹,见人就死抓住不放,喊叫救命,说家里有鬼。问询赶到的保安将那名保姆制服,拉到了保安室让人看守者。随后,几名保安去刘先生家敲门。在敲门没人开的情况下,他们找物业管理要了备用钥匙,开门进去之后才发现刘老先生和刘老太太在一个死在客厅、一个死在3楼卧室,死的时候表情很惊恐。保安通知了物管,物管值班人员又打了110报警电话,随后,警察联系了刘先生的亲戚刘总。刘总将保姆送去医院,又找人拉走了刘老先生和刘老太太的尸体,这事才算完。
这件事的动静闹得很大,牡丹园的住户那天晚上几乎都跑出来看了热闹。尽管房开给保安下了禁口令,朱弟弟却轻而易举地从住户那里打听到了这些情况。
今天上午六点多,朱弟弟和江一平进入刘家别墅,他们在二楼的书房的一个抽屉里找到了刚才给我看的那玩意,并将那东西封进了红布里面,因为当时那鬼物正缠着我,所以他们那边反倒进行得比较顺利。
“这东西我拿回观里,请师兄处理掉,就彻底干净了。不过,你到底是被这东西纠缠了一段时间,最近可能会比较倒霉,如果有条件,回头找点柚子叶洗个澡。”
江一平告诉我,我在刘家别墅里的状况他并没有亲眼看到,不好判断。不过用他们的话说,我当时的情况可能是“鬼对眼”,他问我,在发现客厅相框掉落的时候,是不是盯着照片看,并且看了死者的眼睛。我思索了一会,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江一平说,不论是鬼魂还是死者的相片,最好不要去盯着人家的眼睛看,一来,不敬,二来,对上了眼睛就容易出问题。除此之外,今天早上在二楼夏春晓的房间,朱弟弟确实在我说过的地方找到了笔记本、存折和身份证。虽然他们没能打听到夏春晓的下落,但按他们的推断,夏春晓应该已经不在人世。
江一平因为我的事情坐着火车大老远的跑来,我当时想塞个红包给他,朱弟弟说不用,这家伙有吃就行。于是,次日,我带江一平游玩了一下本市的几个景点,又去吃了本地的各种特色小吃,以尽地主之宜。随后,我送他上车,塞了一大包本地特产小吃给他,也算是一点心意。
事后,我打电话给表舅妈,让她帮我打听夏春晓的事情。表舅妈很快就回电话给我,她说那个保姆夏春晓在被送进医院的当天就跳楼自杀了。这似乎印证了江道长的猜测。看夏春晓的记事本内容,她在刘家一定遭遇了不少怪事,还发现了刘剑成的秘密。我在刘家别墅的遭遇,或许是某些受控制的灵魂试图让我了解他们的痛苦,希望我能找到问题的原因,将他们从某种控制中解救出来。
在这件事结束之后,连续好几天,我觉得自己活得特别没有“真实感”。这个世界太大了,有太多超出我想象范围的事情。当我描述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的“描述”带有非常浓重的“主观色彩”,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所看到的、判断的,究竟是“真实”的还是“假象”。我并没有把江道长的事情告诉吴主任,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当时让江一平告诉我事情始末的决定究竟是对还是错。这也许需要用更长的时间来证明。
第33章 母亲
我们中心有一位主管行政的刘主任;此人四十来岁,一米五五的身高,体格瘦小但非常精明。他经常调侃自己“站着没有板凳高、躺着没有板凳长,唯一的优点就是大脑距离手脚近”。刘主任平时是一个挺乐呵的人;但最近,他的心情不太好。
和许多步入中年的人一样,上有老、下有小的刘主任感觉到生活压力巨大。他的女儿去年考起了香港大学;这笔学费绝不便宜;为了让女儿顺利完成学业,刘主任跟他的太太也算是绞尽脑汁、精打细算地过日子。刘主任有一位老母亲;今年七十一岁;老太太保养得好;看起来就像是六十来岁的人。她信基督教;平日里喜欢跟她的一群教友到处去玩。老太太身子骨还算硬朗,只是有点高血压。今年春节前夕,老太太听说推拿按摩对身体有好处,就跟着她那一群教友每天做推拿。结果,这一推,就推成了脑梗塞。
因救治及时,刘主任的母亲并没有落下严重的后遗症,但出院之后老太太行走变得不太灵便。刘主任夫妻俩都是要上班的,老太太老伴又死的早,白日里,刘主任夫妇上班去了,家里就只剩下老太太一个人,这当然要不得。于是,刘主任只得花钱去请一个保姆回来照顾母亲。
因为老太太行动不便,刘主任找来了一位身强力壮的农村妇女到家里照顾老人,可是老人却不干,说一个人在家里闷得慌,如果要请保姆的话,她打算让她的一位教友来“应聘”。这位教友,自己也五十多岁了,虽然能跟刘老太太说得上话,可万一刘老太太在家中跌倒或是出其他什么事,那位五十多岁的教友又能做什么呢?刘主任坚决不同意,但刘老太太也死活不答应,万般无奈之下,刘主任只能在请一个身强力壮的保姆的同时又花了六百块钱,把老太太的教友也请到家里专门陪老太太聊天。
刘主任原以为,这事到这里也就算完了,可是,没有。
患脑梗的刘老太太出院以后每天都要在家里输液,输一种叫做“脑活素”的药物。很多中老年人都说,输脑活素好,这种药能够有效预防脑梗塞,许多没病的老人也凑热闹,跑去输脑活素,并且到处跟人说:“输脑活素,好啊,好!”
这天,在刘老太太输脑活素的时候,她看见在旁边照顾自己的那位教友,就说:“输脑活素很好,要不你也跟着我一块输吧。”刘老太太倒是挺大方的,就像请人吃水果一样,非拉上教友陪自己一块输脑活素。这脑活素确实也输不死人,不过刘老太太那位教友,恰好是个低血压。这脑活素一输下去,马上就晕在刘老太太家里了。老妈还躺床上行动不便,请来的保姆又晕倒了,刘主任接到电话之后连忙丢下工作奔回家中送保姆去医院,好在保姆的情况并不严重,当天就出院了,总算没有酿成大祸。
忙完自己家那堆破事,回到中心上班的刘主任说起这些事儿来哭笑不得。
他说:“咱妈这是存了心要磨死我啊!一件事刚消停,另一件事紧接着就来,真不肯给我喘口气的机会。”
中心好几位咨询师都是中年人,听了刘主任家这点事,全都笑得东倒西歪。人到中年,对于这些事似乎特别有感触,他们说,这似乎是人生必经的一个阶段,谁也逃不过。说起来,这也算“人生”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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