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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询中遇到的诡异案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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薹こ牵o桓精舍。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皆是无漏大阿罗汉。佛子住持,善超诸有,能于国土,成就威仪,从佛转轮,妙堪遗嘱……我听着经文,心中渐渐升起一股暖意,慢慢地踏实下来,不一会儿我睡着了。这一觉,我安稳地睡到了上午9点多,还是吴主任将我叫醒。

    当时,他站在餐厅地饭桌前,将两个碗放在桌上:“咱们点面吃,然后去医院。”

    我听后连忙翻身起来,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又用清水漱了口。吃完面条,吴主任开车带我去医院做检查。想到吴主任也是将近五十的人,因为我,一晚上没合眼,我心里意不去。我们抵达医院之后,我要吴主任在车里休息,我自己去做检查。同时,我从手机通讯薄里找到了一个号码,并拨打了过去。

 第26章 弟弟

    节假日,第二人民医院挂号、缴费队伍已从门诊大厅一直排到了医院大门口,整整六条长龙。我一看这阵势自然被吓得不轻,好在这所医院的几位脑外科主任和精神科医生我都还认识。进了医院,我按吴主任的吩咐直奔住院部,并且在神经外科病房找到了张主任。在张主任的安排下,我做了一系列常规检查,其中就包括脑电图的检查。

    在中心工作了这么久,我很清楚脑电图检查的意义之所在。出现失神、遗忘、惊厥、抽搐、晕厥这类的症状,在怀疑为癔症的同时,医生肯定都会要求患者去做一下脑电图检查,因为癫痫患者也会有上述症状。癫痫和癔症这两种病的发病状况很相似,经常会被误诊。常规脑电图检查,如果出现“痫样波”,可以断定是癫痫,癔症患做常规脑电图检查通常是不会有异常波的。

    我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患有癫痫,所以在脑电图检查结果正常的状况下,我要求医生再给我做一次脑电图诱发癔症实验。按照检查室医生的吩咐,我睁眼或闭眼,每分钟换气20次。在过度换气的诱发状态下,我的脑电图显示依然正常。癔症患者在诱发状态下脑电图显示很可能出现异常波样,然而,脑电图显示正常,也不能完全排除患有癔症的可能性。张主任告诉我,如果对于检查结果还存有疑虑,可以抽空到医院做一次24小时脑电图监测。我点头谢过张主任,当时内心十分矛盾。

    我很不愿意相信自己患有“癔症”,在做检查之前,我是提心吊胆的。可是,在做诱发实验的时候,我却希望医生告诉我,“脑电图结果显示你确实患有癔症”。与那些威胁我生命的“未知”事物相比,被诊断为“癔症”大概会让我好过一点。毕竟,癔症是一种疾病,我知道问题出在哪,就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和途径。反之,如果这一切诡异事件的根源真的不在“我”身上,我又能怎么去解决它?

    出了外科大楼,我一边朝医院停车场方向走,一边拿着手机不断拨打一个电话号码。打我走进医院起,就在不断拨打这个手机号。起初,手机那端是电脑语音提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等我做完了检查出来,再一打,语音提示变成了“您所拨打的用户已欠费”。这又关机又欠费的,让我顿时心生怀疑——是不是我之前对他的态度不好,朱弟弟把我拉黑了?我仔细回想了自己最后一次跟他碰面的情况,觉得我并不算得罪他,他不是还给我递眼药水么?我连忙用手机登陆支付宝,在网上帮这厮充了10块钱的话费,再打,依然欠费。我再一次登陆支付宝,又帮他再充10块,还是欠费。如此,我一路走向停车场,一路十块十块地帮他充话费,前前后后加起来也充进去了一百来块,他的手机却依然是欠费状态。我不知道这货究竟欠了移动公司多少银两,但此刻我实在是着急找他,一咬牙、一跺脚,我豁出去,又充了一次。这次,我充进了两百元巨款!

    当我再次拨打朱弟弟的手机,手机那头传来《冲动的惩罚》,我觉得刀郎的歌声从没像现在这样感人肺腑过,我听着那彩铃,感动得就要落泪了。三百块钱话费啊喂!

    “喂……”

    彩铃过后,手机那端传来了朱弟弟声音,依旧是一副没有睡醒的状态。

    我说,“我是刘欣杨。”

    他说,“知道。”

    我问:“你吃中午饭没有?”

    他说:“还没。”

    我说,“那你赶紧起来,我请你吃饭,就在二医附近的韩国纸上烧烤吧……你快点!”

    他说:“哦。”,然后挂掉了电话。

    挂掉朱弟弟的电话,我也走到了停车场。我满脑子都想着要把检查结果告诉吴主任,并问他接下来要怎么办。于是,我自然没有留意到此前朱弟弟那听起来十分平常的语调中暗暗隐藏着兴奋与欢乐。

    我拉开车门,吴主任正在车内小睡,他显然睡得不沉,我刚上车他就醒了过来。他揉了揉脸,扭头问我情况如何。我说,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吴主任似乎也料到了会是这个结果,他沉眉思索片刻,接着要我系好安全带。

    “小刘,你也别想了。我们先去吃个午饭,然后去找一下你那位表舅妈单位的领导。既然你觉得昨天去的那屋子透着古怪,今天我们就上那屋子里瞧瞧去。”

    听吴主任这么一说,我有些着急了。我问他:“您不是从来不信鬼神之说的吗?怎么突然想起去那屋瞧瞧了?”

    他笑了笑,“我不是不信鬼神,是不喜欢妄议没有根据的事情。不论怎么说,那家人、那棟屋也算是你现在的一个心结,不去看看怎么成呢?你现在听到的关于那家人、那屋的事,都是传闻。如果传闻有据可依,它可能就与你现在的状况有关联。如果传闻没有根据,我们更要把它弄清楚,这样你心里也安稳。除此之外,当下我们还能找到其他突破口吗?”

    吴主任的分析很有道理,不过,其他突破口倒不是完全没有。我想起与朱弟弟的约定,对吴主任说,“我约了一个人,他跟这件事多少也有那么一点儿的关联。我们现在去韩国纸上烧烤,正好,对于我最近的事情,我有很多疑问想要去问他。”

    吴主任问我约了什么人,我告诉他,就是送给我小叶紫檀木挂珠的那位年轻人,我最近遭遇的一连串事情,都是从得到那串木珠挂坠开始的。对于神奇的朱弟弟,吴主任早就从我这里听说过,但他并不认同我对这件事情的归因倾向性。

    中午1点刚过,我跟吴主任抵达韩国纸上烧烤,当时,距离我打电话给朱弟弟不过二十来分钟。然而,当吴主任找地方把车给停好,我俩并肩走到韩国纸上烧烤那家店门口的时候,我看见朱弟弟正安静地蹲在店铺旁的花坛边上。他穿着一条灰蓝色水洗牛仔裤,咖啡色的t恤将他那两条白白净净的手臂衬托得尤为显眼。艾玛,好一位弱质青年。

    朱弟弟看到我与吴主任的瞬间,忽然愣了一下,接着,他好像是想从花坛边站起来,却是一个趔趄,差点没从花坛上栽下来。当他好不容易找到平衡踉踉跄跄扎稳了步子,我与吴主任已经走到他面前了。

    “干嘛啊,一见面就五体投地想要拜我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朱弟弟的脸,就忍不住想要戏弄他。不过当时吴主任就站在我旁边,我那玩世不恭的女流氓调调,在吴老面前多少也收敛了一点。于是,见朱弟弟没吭声,我拍拍他的肩膀介绍道:

    “朱弟弟,这位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领导吴主任。吴主任,这家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位朋友,他叫……哎……朱弟弟,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那混账的语调惹得吴主任直给我抛白眼,不过朱弟弟倒是不太介意地样子。

    “我叫朱由俭。”他说。

    我听着这名字有点耳熟,“猪油剪”、“猪油剪”,一把沾满了猪油的剪刀,天知道他的父母在给他取名字的时候脑子里想着些什么。吴主任听朱弟弟报出名字之后,反应却跟暗暗发笑的我全完不同。他愣了一下,接着点头笑了起来。

    “名字可真贵气,是跟明光宗朱由检同姓同名吗?”吴主任问。

    朱弟弟摇了摇头说:“不一样,他是检查的‘检’,我是俭朴的‘俭’。”

    “噢,原来如此。”

    由于我文化水平不高,历史啥的更是没好好学过,当时我并没有听明白吴主任跟朱弟弟说的是什么。一块进餐厅,我才问吴主任:“明光宗是谁?”

    吴主任弹了一下我的额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你平时在家,就不能多看一点书?明光宗朱由检是明朝最后一位皇帝。”

    我一听,这才恍然大悟,我是说这名字有点耳熟,原来是吊死在煤山的那位亡国君主。我听人说过,这人特节俭,鞑子打进来的时候,他的国库里还存了不少银子舍不得花呢。有钱不拿出来招兵买马,苦巴巴地存着,最后全便宜了鞑子。我扶着朱弟弟的肩膀,凑过去小声问道:“你怎么跟那个财迷的亡国皇帝名字一样啊?多晦气……”

    朱弟弟看来很不满意这个说法,他扭头道:“我是节俭的俭。”他那模样,逗得我哈哈大笑。

    我们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后,朱弟弟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问我:“我给你的挂珠,你怎么没戴?”

    我“啊”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才发现,那串木珠没在脖子上。我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来,在遭遇梦魇的第二天晚上,我好像在一时气愤之下把那串木珠扔在写字台上了。

 第27章 探秘(1)

    我还没来得及说金刚杵挂坠的事,店员就端着五花肉、里脊肉、牛肉走以及蔬菜满面春风地向我们这桌走来。今天早上,吴主任煮的一碗葱油面,汤多面少,只加了一个煎鸡蛋。折腾到了中午一点多钟,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一看到那肥瘦相间的五花肉以及纹理美丽的雪花牛肉片,我哪还顾得上什么金刚杵、银刚杵,立刻挽起袖子站着烤肉。一盘五花肉被我悉数下到烤盘上,滋滋冒油,我抿着嘴,不断咽口水。这时,我才抬头看了一眼朱弟弟。

    “弟弟啊……”

    我一边翻烤五花肉,一边对他讲,“你跟我说句实话,那金刚杵,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还有,你究竟为什么要给我这个东西?你说你追我,咱两认识这么久了,也不见你请我吃顿饭?有这么追姑娘的吗?你忽悠谁呢?”

    我如此亲切地称呼朱由俭为“弟弟”,无非就是想套进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希望他对我不要再有隐瞒。可是朱由俭看起来并不喜欢我对他的爱称,他皱着眉,那眉头足够夹死一只苍蝇。

    “你又遇上什么事了?”

    我拿起一片生菜夹了三块已经烤熟的五花肉放在吴主任的碟子里,接着又拿了一片生菜,夹起另外三片五花肉包好了直接塞进自己嘴里。香脆生生的菜叶、肥美的五花肉加上韩国辣酱,我心满意足地咀嚼,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朱弟弟,而他,此刻也在打量我。

    “到底怎么了?”

    见我不说话,一向不爱吭声也不爱搭理人的朱弟弟似乎有些着急了,他没好气地发问,可我依旧不回答。吴主任大约不太能忍受我将毫无根据的判断当做质询别人的理由,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要我别犯倔,又对朱弟弟微笑道:

    “小朱,你别看刘欣杨一脸没事的样子,其实她最近遇到了不少麻烦事,并且事情有点严重。而一切事情的起端恰好从你送给她那串小叶紫檀的木珠项链开始。她现在很想知道,你究竟为什么会送那串木珠挂坠给她,请你告诉她实情,别让她无端猜测下去。”

    吴主任说话比我有条理得多,并且他的话语诚挚,让人觉得不回答他真是不礼貌。朱弟弟看了看吴主任,又望向我,他沉眉冷声道: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并不是不想回答朱弟弟,但这件事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朱弟弟看上去也是个倔脾气,好像我不说出个一、二、三,就别想从他那里得到任何答案。眼看着我与朱弟弟僵持,谁也不肯开口,吴主任再次站了出来打圆场。他说,刘欣杨,既然你把小朱找来了,就不要瞒着他,多一个人帮你想想对策也是好事。接着,吴主任将连环凶杀之后我遇到的种种事情一一向朱弟弟讲了个明白,包括昨天晚上我在吴主任眼皮子底下梦游,打算来个28楼空中飞人的事情,他也告诉了朱弟弟。朱弟弟听后脸色越来越不好,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吴主任。

    “所以你们打算去天龙花园那个别墅?”

    “是的,果我们不能把事情弄明白,刘欣杨今天晚上会不会继续出现梦游症状或是其他新的症状就不好讲了。”

    朱弟弟听吴主任说完后,点点头。

    “吃完东西,我跟你们一块去。”

    他说罢拿起一片生菜,将我刚考好的雪花牛肉一下子夹走了大半。我直愣愣地看着他用一片生菜叶包了七、八片牛肉一口塞进嘴里,并且问我:“干什么?”

    我十分紧张,眼看他已经拿起了另外一片生菜,我连忙把烤盘中剩下的三片牛肉夹了起来,一口塞进嘴里,然后,我被烫到了。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表情痛苦,还必须装作若无其事。吴主任在一旁看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啧啧,又不是没有东西给你们吃,抢个什么劲!”他一脸无奈地端起装了里脊肉的盘子,往烤盘上下肉,又叫来服务员,再加了一盘牛肉和一盘五花。吴主任是素食主义者,平时就不太喜欢吃肉,于是剩下的两盘肉都是我跟朱弟弟在抢食,吴老则慢慢悠悠地喝他的南瓜粥。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而从头到尾,朱弟弟都没有回答我关于那串小叶紫檀木挂坠的来历。他的回避态度,让我心里愈发不安起来。

    下午2点多钟,我在吴老的车上给表舅妈打了个电话,并用比较巧妙地方式,在不惊动表舅妈的情况下,成功要到了她领导的手机号码。随后,由吴主任用他的手机给那位领导打了电话。吴主任对表舅妈的领导刘总说,他是刘家老先生的朋友。刘老生突然去世,他非常惊讶。除此之外,他有一本十分重要绝版书籍在刘老先生家中,如今刘老先生已然身故,他又急着要用那本学术书籍,希望对方能带他去刘老先生家寻找一下那本书。

    表舅妈那位领导听完吴主任的解释后不太好拒绝,可又不太愿意答应。那位刘总与吴主任打了一会儿太极,最终还是被吴主任说服,答应一个小时后在刘先生家别墅门口见面,他会让物管帮我们开门。

    我们一行人在下午3点抵达了天龙花园的别墅区。把车停好之后,在我的带领下,我们找到了刘先生家那栋小别墅。回想起昨天的事,再看这栋屋子,我心里多少还有点发毛。当我走近别墅前院那道矮门前的时候,朱弟弟忽然拉了我一把。我诧异地回头看他,正想问他干嘛扯我衣服,却见他的双眼直直盯着别墅三楼的一扇窗户,表情严肃。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扇窗户内就是刘先生的卧房。就是在那个房间里,我被刘先生掐住脖子差点窒息。朱弟弟奇怪地举动让我心里更加忐忑。我瞟了一眼吴主任。此刻,他正手扶院前的矮门眯着眼睛朝里张望。

    “呵呵,这房子不错,环境也清净。三层加阁楼,还有院子,四百个平方应该有了吧……”吴主任一边看房子,一边呢喃感叹,似乎还蛮喜欢这套屋子。可我看着这栋房子却浑身不自在,身体里似乎流窜着一股寒气,一阵一阵从里往外冒。我不由地瑟缩了一下,还打了一个喷嚏。

    朱弟弟看我一眼,扯着我的衣服,将我从院前的树荫下面拽到了大太阳底下。被太阳晒了晒,我依旧感觉到后背有股寒气,一阵阵地发冷,但比刚才要稍微好那么一点。

    我问朱弟弟,“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朱弟弟没说话,只是闷闷地看着那栋房子。

    四十分钟后,表舅妈公司那位领导终于来了,他手里还拿着从物管那里要来的钥匙。见到吴主任后,他先跟吴主任说了一番客套话。接着就把一串钥匙往吴主任手里塞,说:“书房在2楼,他们一家人走得突然,楼上的遗物还来不及整理,全部原封不动搁着。你们也别客气,直接上去找东西。找到了书,你们把钥匙交给物业管理公司,我公司里还有些急事要处理,就不陪你们上去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刘总匆匆忙忙交代了一番,接着就上了他的奔驰x350绝尘而去,好像一刻也不愿意逗留在此处。我寻思着,这位刘总为未免大方得过了头,竟然能把房门钥匙交给一群身份不明的人,自己也不留在现场观望着。原本,我还打算向他打听一些刘先生家人的事情,如今看来是打听不成了。吴主任跟我的感觉差不多,觉得这位刘总的举动,好像不太符合逻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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