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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热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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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冽单膝跪到沙发上,大掌摁到她脸侧的沙发背,将她圈在沙发里。张取寒的胸口重重起伏,眼睛大张着,已然有些慌。他往前压,她握着刀把的手即刻后撤,他则控住她的手向前。刀尖刺破衣料,鲜血迅速在睡衣布料上洇出一个圈。
  “你……!”她张口,奋力想撤回手去,被他死死攥着动也不能动。她的脸色发白,嘴唇发抖,后面的话说不出,惊恐地望着他。他凝视着她,沉沉开口:“我从第一眼看到你的那刻起就被你迷住了,为了得到你我不惜付出一切代价。我知道房香茗已经死了。我知道你是房香茗跟张弥远所生的女儿。我知道你第二次离开是因为念遥,她得了抑郁症,而你为了成全她抛弃我。我知道那年你出现在KTV包厢里是赴朋友的局,你跟那个男人没有任何关系。我知道那晚是我错怪了你,我的粗鲁伤害了你。”
  他靠她更近,刀尖刺入更深,血红色渐次洇开,在他左胸画出一个红色的圆。
  他疯了。
  张取寒嗓子被掐住似的,她努力往沙发里缩,惊恐地看着越来越近的他。
  韩冽声音压得更低,用几乎是耳语般的声音说:“我还知道,那晚以后你怀孕了,是我的孩子。”
  张取寒的身体蓦然僵硬,石化一般动也不能动。
  “可是孩子没了。”韩冽苦涩地说,松开手,落到她腰肢将她抱紧怀里。她还抓着那把刀,刀锋倒伏横贴着他的胸口,隔在她跟他之间。
  “取寒,我们的孩子没了。所以你恨我,对吗?”他问。
  失子之痛,比死还要难受千倍。她不想回忆。
  张取寒狠狠咬住下唇,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
  “我知道你现在已经获得新生,我知道我不该再纠缠你,我知道季风眠比我更适合你。可是取寒,我做不到,我爱你。”韩冽深深地叹息,用脸颊去蹭她鬓边细软的黑发,“我深爱你,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从来没有停止过。”
  他的语调霍然变得阴鹜:“如果不想我去伤害念遥,你就杀了我。我教你怎样把现场伪装成自杀。相信我,只要我活着就不会停下爱你。”
  “杀了我吧。”他亲她的脖子,呢喃,“这是你离开这里唯一的法子。”
  张取寒紧紧握着刀把,手一直在发抖。韩冽吻她许久,最后将她抱起来,慢慢地朝卧室走去。
  她绝望地松了手,染血的水果店落到门口的地毯上,她被他抱进了卧室里。
  这一晚,又凶又狠,他带着仿佛临近世界末日一般的痛苦跟绝望。她感觉到疼,但不肯开口求他,狠狠地咬他的那块疤。血腥味儿从齿缝渗入口腔,他用猛烈的碰撞告诉她他感受到了。
  以为已经逃离,其实不过是一个轮回,他又拖她陷入万劫不复。
  翌日晨起,一人在床上,一人梳洗过后立在床尾穿衣服。韩冽打好领带后转身,看张取寒静静地趴着,他走过来将她翻了个身。她脸色苍白,嘴唇缺乏血色。他掐着她的下巴低头吻她。良久,他抬头,她的唇变得湿润红艳,他温柔地朝她笑,问:“今天请假吧,你在家休息。”
  张取寒说:“不。”
  “我等你二十分钟,去穿衣服,我开车带你去律所。”
  “滚。”她冷冷地说。
  韩冽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说:“好。”
  韩冽走后,张取寒才从床上爬起来,身上很不舒服,她艰难地把衣服穿好,抓过手机给李颖打电话,说要辞职。李颖有些意外,得知张取寒去意已决,让她今天到律所去办手续。
  弄完离职的事儿之后,崔香茗打电话来说买了鸡,要张取寒带韩冽回家吃晚饭。张取寒只冷冷说:“他去不了了。”
  “为什么?他有事要忙?”
  “他死了。”张取寒说完挂了电话,关机。她站到马路上打车,跟司机说了高中生张弥远家的地址。
  她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去问。
  到了张弥远家小区门口,张取寒遇到了等在那里的季风眠。季风眠看到她淤痕斑斑的脖子后欲言又止,张取寒不在意地笑笑,问:“你是特意等我的吗?”
  季风眠点头。
  “也好。”张取寒释然道,“我还怕待会儿我失控的话,没个人能拉着我。”
  季风眠温柔地看着她,诚挚地说:“我会永远陪着你。”
  “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永远的。”张取寒凉薄地说,“走吧。”她越过季风眠走向前去。
  二人来到张弥远家门口,摁响了门铃。开门的是张弥远的妈妈张怡。上次张取寒来的时候张怡见过她,对她的态度比较冷淡,只说:“弥远上学去了。”
  “我不找他。我找你。”张取寒直视着张怡。
  张怡相貌平淡,有个微胖的身材,气色也十分好,一看就是个生活无忧的女人。面对张取寒的时候态度却很不怎么样,冷淡回答:“张小姐,我跟你不熟吧?”
  “可你跟我妈妈很熟。”张取寒一字一句地说,“我妈妈叫房香茗。”
  张怡显然怔住了,抿起嘴唇来盯了张取寒一会儿,松了口气,拉开大门,说:“进来吧。”
  张取寒同季风眠一起走进房里,张怡给二人沏茶倒水。三人落座后,张怡平静地问:“说吧,想问什么?”
  张取寒的手指捏紧,不说话,一旁的季风眠替她问:“你同房香茗怎么认识的?”
  “我老公骗我离婚,说要用我的名义买二套房,把家产都转到他名下后,他跟出轨的那个女人领了证,我当时还怀着孕,在医院碰到房香茗。那是我最难的时候,她帮了我,就这么认识了。”张怡说。
  “你跟她认识了多久?”季风眠问。
  “不到两年,直到她死那天。她的后事是我办的,按照她的意思选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终年都能晒到太阳。”张怡说。
  张取寒突然开口问:“你为什么要给儿子取名叫张弥远?”
  “是她的意思。”张怡有问必答,“她那么说,我就那么办了。儿子跟我姓,叫什么名字也是我说了算,我愿意听她的。”
  原来一切都在冥冥之中安排好了。从她第一次遇见高中生张弥远那天起,那跟线便系在她同房香茗之间。
  这就是命运吧。
  张取寒缓缓吐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张怡却打开了话匣子:“其实从你第一次来我就认出你了,你跟她长得太像了。我当时就想,幸好她还留了个女儿。她那么漂亮的女人早早地走了,太可惜了。不过我说实话,你还是没她好看。她身上的那种气韵是你没有的。恐怕这世上没有第二女人有了。”
  “她跟你提过我吗?”张取寒问。
  “提过,但是很少。”张怡说,她把双手放在膝上,又问,“你是还有别的话想问我吧?”
  张取寒顿时觉得艰难。这是她离房香茗最近的一次,张怡就是房香茗的代言人,仅存的目击者。她有一万个问题想问,可话头滚来滚去到了嘴边,却吐不出。
  “你是想问她对你的看法对吗?”张怡一击即中。
  张取寒脸色发白,咬住了嘴唇。季风眠拍拍她的肩安慰。张取寒转头看向季风眠,季风眠一如既往地温和对她微笑,她找到一丝力气,鼓足了劲儿问:“她说过我什么?”
  “她说不该把你生下来,让她失去了她最爱的男人。”张怡说。
  就像一记重锤砸在心口,张取寒觉得全身都徐软无力。然而又有种解脱感,悬而不决的案子终于有了结果,即使不是好结果,也算有个交待。
  张怡起身去了卧室,少顷出来的时候将一个铁盒交给张取寒,说道:“这里面是她留下的几件遗物,现在交给你。张小姐,我是个外人,可忍不住还是想劝你一句。上一辈人的事情已经是过去式,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长。你比你妈妈幸运,她一生都在追逐一个不爱他的男人。你身边已经有了珍视你的人,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应该,人就该往前看才是。”
  张怡的目光落到季风眠那边,张取寒却把铁盒搁到茶几上,寡淡地笑笑,说:“谢谢你。我该走了。”
  同季风眠一起下楼,到外头,张取寒抬头看天。
  秋日的天空格外湛蓝高澈,一丝云彩都没有,大太阳高高挂在天正中,暖洋洋的晒着大地,她的心里却是一片凄冷。
  她是个不受欢迎的女儿。既然房香茗恨她,她也无须再去纠结过去了。她知道的越多,将来死了,到地下跟房香茗碰到了,怕是要被打的。索性抹掉一切,让她老人家安息。
  季风眠的手轻轻落到她的肩上,柔声说:“哭吧。”
  张取寒嘴巴一瘪,依偎到季风眠的怀里,隐忍地啜泣,泪如雨下。季风眠轻而有礼地拥着她,任凭她将眼泪鼻涕摸到他那件简直不菲的西装上。
  不知哭了多久,一个阴狠的声音传来:“放开他!”
  她听出那是韩冽。
  从季风眠怀里抬头,看着一步之遥处满身戾气的他,她带泪微笑。推开季风眠后她朝他扑过去,软软地靠进他的怀里。她的额头靠进他的颈窝里,喃喃地说:“韩冽,你想要我就拿走吧,你想怎么样都行,你别动念遥。”


第57章 完结章
  韩冽把张取寒送回到崔香茗住处; 停车后谁都没下,二人沉默地坐在车里。就这么从天光大亮坐到日头偏西; 张取寒说:“我妈做了白切鸡。”
  韩冽偏转头看她。夕阳的光芒熏染着她美丽的面孔,让她看起来更加艳丽迷人。方才她在季风眠怀里哭,自从跟他上了车之后便没再落一滴眼泪。如今她显得异常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平静得叫人心悸。
  她问他:“韩总喜欢吃鸡吗?”
  “听说你辞职了。”韩冽低声说。
  “被男人豢养的金丝雀是不需要工作的。”张取寒讥诮地说。
  韩冽眸光一凛,张取寒妖艳地笑; 说:“还是说韩总不喜欢无所事事的女性?那样的话我再回去复职好了。”
  韩冽转回头,皱眉,看着前方说:“你是律所的老板,你自己决定。”
  张取寒恍然道:“我差点忘了现在我是老板。”
  “你有权利任意处置我。”韩冽说。
  “说的有道理。”张取寒把安全带扣解开; 松手,带扣被弹回到车门上发出轻微声响; “作为老板,我安排你做件事。律所我不要了; 麻烦韩总明天把资料准备好,我去签字。”
  张取寒推开车门要下车; 韩冽攥住她的胳膊。张取寒回头; 目光冷峭:“韩总还有什么吩咐?”
  韩冽一径深沉地看她; 不曾开口。张取寒勾起红唇,在他手背上轻拍两下,娇声道:“下手轻点儿,你弄疼我了。”
  韩冽放开了手,张取寒丢了个媚眼给他; 下车后径直朝崔香茗家走去。
  晚餐时间,四人围坐在餐桌前吃饭,崔香茗一直给韩冽夹菜,张取寒默默吃饭,目光不曾多余给韩冽一分一毫。
  “韩冽,你爸妈什么时候回来呀?”崔香茗问。
  “再半个月。”韩冽低声回答。
  “他们回来后,我跟你叔叔想上门拜访一下,方便吗?”崔香茗问。
  张取寒停下筷子。
  “当然。”韩冽沉稳地说,“如果不是他们出去蜜月旅行,应该他们先来拜访您二位的。”
  “都一样,我跟你叔叔不论这些的。”崔香茗往韩冽碗里夹了一枚鸡翅,说,“其实我是想,你跟取寒谈了这么久,也该往下一步走了。去跟你爸妈见面,也是想聊聊这事儿。不知道你心里想的跟我们是不是一样。”
  “我希望能照顾她一辈子。”韩冽说。
  崔香茗显得十分高兴,朝张取寒问:“人家都表态了,你呢?”
  张取寒正咬着一个鸡爪,随意道:“他决定。”
  张取寒终于松了口,崔香茗开心得不得了,这顿饭吃得格外畅快。饭后崔香茗拉着老伴出去遛弯,把空间留给二人。房里只剩下韩冽和张取寒,张取寒没有理会韩冽,她回了自己房间。韩冽在客厅坐了一阵,起身去敲她的门。
  “门没锁。”张取寒的声音传出来。他推开门,看她盘着腿坐在飘窗上,背朝着门口。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
  “我爱你。”他低声说。
  “嗯。”她回答。
  他拥她更紧:“嫁给我。”
  “可以。”她说。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他跟她许下誓言。
  张取寒抬起小臂,指着外头说:“那根路灯上落了一只大鸟,不知是喜鹊还是红隼。”
  韩冽轻蹭她的脸颊,叹息着说:“相信我。”
  张取寒说:“应该是红隼,喜鹊的翅膀没这么漂亮。呀,飞走了。有翅膀真好。”
  “我会给你自由。”韩冽说。
  半个月后,虞安安和韩政蜜月旅行结束回来,即刻带着礼物到崔香茗家拜访,谈定了二人的婚事。婚礼初步定在来年四月,春暖花开的时节。婚房便是张取寒之前住过的别墅,虞安安找了装修公司把房子重新做了设计,装修队即刻进驻开工。崔香茗把老本都翻出来了,给张取寒打点嫁妆,拉着张取寒游走在各大商场之间。别人都喜气洋洋的,当事人的两个却是另一种态度。
  张取寒搬到了韩冽那里,可她终日流连于酒吧舞厅,动辄玩乐到凌晨。韩冽并不干涉她的生活,却一天比一天阴沉。
  日子久了,不单崔香茗唠叨,酥棠也看不下去了,劝张取寒别这么放浪形骸,张取寒冷笑:“他都不在乎,你管我呢?”
  “取寒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酥棠不解地问。
  “那是你眼睛不好。”张取寒晃着酒杯,懒洋洋地说,“我一直都是个坏女人。”
  张取寒喝醉了,酥棠想找个人帮忙把她背出酒吧,韩冽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将张取寒打横抱到怀里。酥棠见到韩冽后变得讪讪的,有心想问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碍着酒吧人多嘈杂,只跟着一起出去。
  出了酒吧,韩冽将张取寒放进车后座,又强喂了她一些水,之后退出来跟酥棠道谢,谢她陪张取寒这一晚。
  “谢倒是没必要。可她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这些年来我从没见她这样过。你们吵架了?”酥棠担心地问。
  “是我不好。我让她伤心了。”韩冽低声说,跟酥棠道别,坐到驾驶室里开车离开。
  韩冽把车开到海边,停到一处观景台旁,之后将车门全部打开。海风吹散了车里的酒气,十一月的夜晚气温很低,张取寒被冷醒。她张开眼,朦胧间看到一个男人立在车外。
  男人?
  不是酥棠?
  她紧张地去摸身上的衣服,很整齐,身体也没任何异样的感觉。方才心安。
  之前同别人喝酒玩乐她都很有分寸,不会让自己吃亏。今天因为是跟酥棠,她才放心地喝到大醉。
  夜色很暗,海浪声一阵一阵,海风清冷。四周光线不足,张取寒摸索着从车上下来,看清立在外头的男人是韩冽。他面向大海,双手抄在西裤的裤兜里。她抱着胳膊走到他身旁站下。
  今晚天上有云,遮住了月光,夜里的海一片漆黑,很远的地方灯塔的光线若隐若现。
  韩冽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罩到她身上。衣服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和味道,很温暖,张取寒用手拉住西装两襟往身上裹。
  “不生气?”她问。
  韩冽摇头。
  张取寒讥诮地说:“你以前可没这么大方。”
  “我说过会给你自由。”韩冽说。
  砍掉了鸟的翅膀,又说要给它自由?
  张取寒用嘲讽的口气说:“伪君子。”
  韩冽笑了,伸手搭在她的肩上将她拉过去松松地搂着,温柔地说:“当年你第一次见我说的也是这三个字。我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犯不着为了气我做那么多事。喝酒伤身,你要想多折磨我几年就好好保重身体。”
  张取寒凝眸看向远方,一片黑暗。
  “你想多了,我没想折磨你。”她说。
  她想折磨的只有自己罢了。
  以前心里还有恨,如今心里都是空的,总是叫她发慌。可到现在也折腾累了,并没有好过多少,她想换个活法。
  之后,张取寒不再醉生梦死,她找了一间学校学音乐,过起了朝九晚五的学生生活。起初韩冽觉得这样也好,总比她终日流连于声色场所叫他提心吊胆好得多,可当知道季风眠是那所学校的客座教授之后,就远没有希望中的淡定。
  她对他一天比一天冷淡,在他面前她总是毫无生气,而手执琴弓之时她立刻会变得光芒万丈。
  每每夜里占据她的□□,听她在耳边婉转低吟,却清楚地知道她的心根本不在他这里,可能在别的男人身上。想到白天他们二人欢声笑语的样子他就嫉妒到发狂。
  他总安慰自己,至少她还留在他身边,至少她不会离开他。
  突然有一天张取寒消失了,韩冽立刻去找季风眠,找不到。两天后张取寒联络了韩冽,说自己在一家服装工作室等他。韩冽当时接了赵柬的一件委托案,依旧马不停蹄地奔去接她。接到她之后带着一起去见委托人:一对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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