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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热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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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了,最近在接受感统治疗。”张取寒歪头问他,“有人送了福利院一架钢琴,你想不想做一下演奏会前的热身?”
  “可以。”季风眠点头,修长十指交叉,搁在膝上。
  张取寒的手在季风眠鼻子底下翻开,掌心雪白:“钢琴使用费麻烦先预付一下。”
  总是变着花样来他这里刮钱。
  季风眠摇失笑,摇摇头,拿出钱夹放到张取寒手中。张取寒大大方方地把里面的钱席卷一空,钱夹还他,两指夹着一沓人民币晃了晃,抬着下巴对他说:“替福利院的小朋友们跟你说声谢谢喽。”
  张取寒和季风眠到达福利院,遇到了同是来探望的崔香茗,崔香茗认识季风眠,二人聊了一番。张取寒去找福利院的院长顾兰,把钱交给顾兰,托她安排季风眠演奏的事儿。孩子们被安顿到音乐教室坐好,季风眠坐在钢琴前演奏,崔香茗拉着张取寒到走廊尽头。
  “你跟风眠是不是在一起了?”崔香茗的语气里充满了期待,目光热烈。
  “你又白日做梦呢?”张取寒无力。
  “那你……”崔香茗欲言又止。
  “我怎么了?”张取寒不解。
  崔香茗朝张取寒的脖子指了指,张取寒下意识抬手掩住。
  她的脖子被他啃得惨不忍睹,她出门前特意选了领子最高的衬衣,扣子扣到最上。
  “你交男朋友啦?”崔香茗试探。
  张取寒把领子往上提了提,随口说:“找了个炮|友。”
  崔香茗抬手就打,打一下骂一句:“你个死孩子!你说什么呢?!你还想不想嫁人了!?我打死你!”张取寒哀哀直叫。
  其实打的不舍得下手太重,被打的也不怎么疼,配合表演罢了。院长顾兰闻声赶来,忙把两人劝开,崔香茗气红了脸,张取寒嬉皮笑脸地过去搂她,撒娇地喊:“妈妈呀~”
  “我早晚被你气死!”崔香茗咬牙切齿地说。
  “不会,我找人算过,你一定长命百岁。”张取寒说。
  顾兰借口请崔香茗去办公室喝茶把人带走了,张取寒含笑目送。等二人身影消失,她倚着走廊的扶手向后仰,身子探出去,享受着从树叶缝隙里漏下来的阳光。
  她知道自己不是房香梅的女儿,但是她也曾渴望房香梅能给她一个拥抱,一个发自于真心的温暖笑容,如果这些对房香梅来说很难的话,那么就算是责骂、厌恶也好。她做了那么多坏事,只想得到一点点关注,可房香梅给她的只有自始至终的漠视,就像她只是个没有存在价值的物件。她绝望,自暴自弃,甚至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崔香茗出现了,给了她曾经渴望的一切。
  她这一生,恨过,爱过,伤害过别人,也被别人狠狠伤害,十分精彩,她亦十分满足。
  从福利院出来,季风眠送张取寒和崔香茗去了崔香茗现在的家,崔香茗的现任丈夫跟老同学组团去了缅甸旅游,家里只有母女二人。崔香茗拿出平板拉着张取寒一起看“货”。
  “这是个公务员,在国税局工作,可惜没房。这是个外企财务总监,一年赚好几十万,长得一表人才,可惜离过婚,还有个儿子。这是个大学教授,有房,就是个子矮了,才一六五公分。这个……”
  张取寒打起了呵欠,崔香茗瞪她,她伸出手指在屏幕上轻划,落到那名外企财务总监脸上:“就他吧。”
  “有儿子的!”崔香茗提醒。
  “无所谓,钱重要。”张取寒说。
  崔香茗端详着照片良久,果断摇头:“不行!不能找有孩子的!”
  “看你喽,人都是你选的,另外几个我可没兴趣见。”张取寒靠进沙发伸了个懒腰,看着陷入苦思的崔香茗,她窃笑。
  这次相亲躲过了。
  第二天张取寒回了自己家,开始跟猫十三相依为命。夜店DJ她不想做了,太伤神。找其他工作的过程依旧不顺利,一个月后刁刁开恩,介绍了一份花店的工作给她。花店经理是个女的,看在刁刁的面子上给了张取寒月薪四千。活儿轻松,工作环境优美,人际关系简单,不加班,每周轮休两天,堪称完美。张取寒在花店做到第二个月就可以独自包花了。
  某个工作日的中午,午休结束,花店没有客人。另两名店员借机跑出去逛街,张取寒懒得动,索性一个人留下来看店。她闲着无聊,戴上手套给新到的玫瑰花去刺。她蹲在花架后头,听到门上的铃铛脆响,有客人来了。
  店里除了花没什么好偷的,张取寒还剩几枝玫瑰没弄完,是以没有起身,蹲在地上高声喊:“欢迎光临!请随便看看,有需要叫我!”
  没人回应,门上铃铛又响,想是走了。
  多得是这种进来溜一圈就走的客人,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搁在旁边架子上的手机进来崔香茗的视频电话,她双手戴着手套,用下巴点了一下接通。
  崔香茗没有看到张取寒的人影儿,问:“宝贝儿,人呢?”
  “我在弄花。有事你说。”
  “还记得那个财务总监吗?我帮你约好了,这周末你们见一面吧。”
  还是没躲过。
  张取寒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说:“行啊。”
  “原来他那个儿子判给前妻啦!”崔香茗喜滋滋的,“还好孩子没跟着他。”
  张取寒兴趣缺缺地“哦”了声回应。
  “你身边有人吗?”崔香茗问。
  “没人。”张取寒想都没想地说。
  “我嘱咐你件事,你千万记着。”
  “什么事?”
  “你怀过孩子的事儿千万别让他知道啊!”
  花刺扎透了手套钻进指腹的肉里,张取寒立刻缩手。花瓶从架子掉下来碎在她的脚边,她吓了一跳,抬头,目光落进了那双深似潭水的黑眸。
  韩冽满脸震惊地站在前面。


第18章 
  自那晚开诚布公谈完之后; 两人再无交集,那条“钥匙在猫项圈里”的短信是他最后一次跟她联系。张取寒认为韩冽终于肯放弃了。
  手机里崔香茗疑惑地问:“取寒?取寒!人呢?”
  张取寒迅速从初初的讶异中脱身; 抹下手套站起身,拿过手机口气平和地说:“妈,来客人了,待会儿聊。”她掐断视频通话,再抬眼看韩冽。他面上的情绪也已平复; 像涌起的海水刹那间退潮,只剩眸色深沉,犀利地望着她,她亦无惧回望; 二人默默对视。
  杨挫从韩冽背后冒出头,抱着一束花问:“老大; 你看这个怎……”看到张取寒后忙打住,
  即刻安静如鸡; 站在韩冽身后眼珠不安分地乱转,视线在韩冽跟张取寒之间游移
  张取寒歪头看过杨挫拿的花; 说:“先生要这束吗?九百六。”
  杨挫倆眼瞪老大; 脱口:“这么贵!”
  张取寒露出标准的营业甜笑:“是先生的眼光好; 这束花里有十一朵南非进口的帝王花,今早刚下飞机送过来的。全市花店里灰色系帝王花只有我们家有,不信的话您可以去其他店看看。这是一束独一无二的花,先生买了无论是送朋友还是情人,相信收到花的人都会非常高兴。”
  “这样?”杨挫压根不懂花; 只好把决定权转交给了韩冽,“老大,你看这行吗?”
  韩冽沉沉地看着巧笑嫣然的张取寒,点了头。
  杨挫摸出手机说:“那就要了。付款码在哪儿?”
  “这边。”张取寒绕过韩冽从架子后头出来,引杨挫去收银台。
  付过款,张取寒问:“请问需要送花服务吗?”
  杨挫说:“要。你们店给送不?”
  “可以,根据距离收费,一公里内五十块,超出每公里加十块。”张取寒把收款小票压到桌上推过去。
  杨挫俩眼瞪得更大:“你们宰人哪?!同城快递也没这么贵吧!”
  “我们是专人专送,先生觉得贵的话可以自己送,或者我也可以帮您叫同城快递。”张取寒保持着职业微笑,声音温柔甜美。
  “让她送。”韩冽走过来。
  杨挫老大不情愿地写了地址交给张取寒,张取寒在手机地图上查了一下。不是医院,是离这里不远的一栋写字楼。张取寒眉尾轻扬:所以这花不是送给林慕安的?区区两个月未来韩太太的人选已经易主?
  张取寒把手机亮给杨挫看:“距离三公里,运费七十,您是现金还是手机支付?”
  杨挫苦大仇深地摸出手机准备扫码,韩冽将一张百元钞票按到桌上:“不用找了。”
  “谢谢先生。”张取寒露出标准的八颗牙微笑,收钱,从抽屉里找出礼品卡,依照销售流程询问:“先生请问需要代写卡片吗?”
  韩冽把卡片拿过去。
  他在卡片上写字的时候张取寒好奇,想看他写什么,悄悄踮起脚。杨挫咳了声,张取寒抬眸,杨挫胳膊肘搭在收银台上斜着眼瞧她,颇轻视的神色。张取寒轻嗤,翻了个白眼,脚跟落回去。
  韩冽把卡片折好后交给张取寒,张取寒把卡片插到花束里。
  “三点前送到。”他吩咐。
  “先生放心,一定按时送到。”张取寒说,鞠躬:“谢谢二位惠顾,欢迎下次光临。”
  送客!
  待那二人离开后张取寒瞧了眼花束中那张卡片,突然不想看了。他找哪个女人关她什么事?她只不过替林慕安惋惜。
  如今社会虽男多女少,优质男性依旧是稀缺资源。像林慕安这种出身中产家教良好的小家碧玉,跟季风眠、赵柬这类顶级二代成为男女朋友的机会非常渺茫,韩冽这类都市新贵算是优中之选。林慕安心思单纯,错过了韩冽,鬼知道遇到的下一个男人是什么样子。
  不过是别人的事儿,她一个吃瓜群众瞎操什么心?
  手机又响,张取寒以为是崔香茗,然而是刁刁。刚接电话就听刁刁怒吼:“钟情她不是人!!”声儿太大,扎得耳膜疼,张取寒把手机往远处送了送,在刁刁颠三倒四的怒骂中了解到事情原委。
  刁刁已经怀孕三个月,跟小戴总的婚事提上了日程。本来是件喜事,谁知钟情横空跳出来说自己也怀孕了,一个半月。戴老一时兴起说要跟儿子一起办婚礼,钟情热烈附议,孝顺的小戴总满口答应,准儿媳妇刁刁气到内出血。
  这是刁刁第一次结婚,对于这场婚礼满脑子浪漫主义思想的刁刁曾经有过无数种构想,独独缺了曾经唯唯诺诺的闺蜜升级婆婆,孩子还没出生就比亲叔叔/姑姑年纪还大的戏码。
  “我得生在她后头。”刁刁咬牙切齿地说。
  张取寒强忍着笑附和:“会的。”
  “我一定要生在她后头!”刁刁喊破音了。
  “别这么激动,身体要紧。”张取寒安抚。
  刁刁崩溃:“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
  张取寒再也忍不住了,大笑起来。
  其他两名店员回来的时候,张取寒趴在收银台前笑得直不起腰。
  “取寒什么事儿这么开心?”一个店员问。
  张取寒抹着眼泪直起身,几口气喘匀后才说:“刚卖了一束花。”
  “哪束?”
  “这束。”指了指操作台上的那束帝王花。
  “哇!厉害!今早我还跟蓉蓉打赌说定价这么高肯定卖不出去!”
  “凑巧遇到金|主。”
  “是要送吗?”店员问。
  “对。”张取寒把写着地址的纸片扬了扬,“谁去?”
  两个店员面露难色。二人逛街狂走了一万步,回来正想歇歇。
  “取寒你去好不好?下午你不用回来了,经理要是来了我们就说你去很远的地方送花,我们替你打掩护。”店员恳求。
  张取寒欣然应允。三公里而已,送完花还有半个下午带薪假期,何乐不为?
  张取寒带着花出门,坐上公交车,半途接到崔香茗的电话,要她明天申请轮休,要带她去买新衣服好应付周末的相亲。张取寒答应之后思索片刻,给酥棠打电话,约酥棠周末陪她。
  “怎么又是我?能不能换别人?”酥棠不满。每次张取寒相亲都要拉着她,她喜欢的是水灵灵的小鲜肉,可崔香茗每每找来的都是中年男,看着坐对面那些事业有成或者体制内的老男人,她连吃饭都没胃口。
  “那两只都怀孕了。”张取寒说。
  “哈?!”酥棠大惊。
  “刁刁先。”
  酥棠愣了片刻,爆笑,张取寒勾着红唇看车外风景,等酥棠笑够。
  “这次的相亲对象是什么来头?”酥棠问。
  “外企财务总监,离异有子。”张取寒说。
  “茗姨对未来女婿的要求已经降到离异有子了?”
  “这是大龄剩女需要面对的现实。”张取寒口气淡淡。
  在一般人眼里,她是个二十八岁的未婚女人,学历低,工作不稳定,唯一能打的就剩下这张脸了。崔香茗想趁她人老花黄之前赶紧找个条件好的男人嫁了,标准一降再降,可以理解。
  “去他妈的扯淡现实!”酥棠骂,“老娘只爱十八岁的翘屁嫩男,管得着嘛他们!”
  “你来吗?”张取寒问。
  “当然!我一定帮你搅黄喽。”酥棠信誓旦旦。
  秋天的风从车窗灌进来,吹到脸上,扬起长发,张取寒把手机放进包里,舒服地眯起眼。旁边有高中男生端着手机偷拍她,她转过头,男孩脸上一红忙背过身去。她看着他身上的校服,脑中浮现那个十七岁少年清贵淡漠的样子,不觉莞尔。
  有知情人问起她跟韩冽的那段,她总轻哂:“谁没在年少无知的时候遇见个把渣男?”可在她心里,那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其实她从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爱上了。可她那时候如此不驯,怎么可能承认喜欢上了他?年少的她把厌恶跟伤害是当成抒发重视的手段。他也没好到哪里去,深爱她,却把偏执卑劣演绎到了极致。
  他们在对抗中互相吸引,一步一步走到无可挽回的境地。她常想,即使没有房香梅和念遥掺入,她跟他也难善终。
  那段记忆无比精彩,剧情比最热闹的狗血家庭伦理剧还要丰富。时隔多年回想,却觉得趣味横生。
  她还是很庆幸遇见过他。
  公交车到站,张取寒抱着花下了车,走了几步被叫住,是车上的那名男孩。男孩拿出手机红着脸问:“能加你微信吗?”
  张取寒没料到自己会被一名十几岁的少年搭讪,觉得好笑,问:“你今年多大?”
  “我十七岁。”男孩说。
  张取寒心尖一瞬塌陷,细细端详他。男孩高高瘦瘦,长相十分清秀,倒是有几分韩冽当年的风采。
  “高三了?”张取寒问。
  男孩点头。
  “不在学校上课跑出来干嘛?”今天并不是周末。
  “要过教师节了,我代表全班出来买礼物。”男孩很诚实地说。
  “为什么要加我微信?”张取寒明知故问。
  “因为……”男孩脸上又红,眼神闪烁不敢看她。
  如此青葱少年,真叫人讨厌不起来。张取寒笑着替他回答:“因为我长得漂亮。”
  “不单单是因为这个……”男孩低着头羞怯地说。
  张取寒莞尔,从包里拿出手机,调出自己的微信二维码,送到男孩面前。男孩忙用手机扫过,两人添加好友。男孩翻看张取寒的朋友圈,除了猫十三的照片没有别的。
  “你养猫?”男孩问。
  “养了一只。”张取寒说。
  “我也想养一只。”男孩显然想要寻找话题长聊下去。
  张取寒心知肚明,却问他:“将来想考哪个大学?”
  “**政法,我想当律师。”男孩挺起胸膛。
  真是无巧不成书。
  “为什么想要当律师?”张取寒问。
  “很久以前学校有一位学长考了政法大学,当了律师,现在他创办了一间国内顶尖的律所。”男孩的声音充满向往,“我也想成为他那样的人。”
  现在她知道他是哪所中学的学生了。这么多年以后,学校的校服终于变得好看了。
  张取寒笑着说:“提前预祝你高考成功,将来我请你吃饭。”她摆摆手要走,男孩急忙说:“我叫张弥远!”
  张取寒霍然回头盯他,满面厉色。男孩被她盯得发憷,嘴巴动了动,发不出声。张取寒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不过同名而已,这男孩子跟那个人压根没有半点关系。
  “再见。”她冷淡地说,转身朝目的地走去。
  她走得很快,脑中纷乱,记忆中的一幕拉开。房香梅把一张照片丢给她,满面泪痕地说:“没错,他是你爸爸!现在你满意了?”
  张弥远,已故的著名小提琴家,房香梅的前夫。是张取寒的生父,也是张念遥的生父。这个多情的男人在婚后与妻子的妹妹房香茗发生了不伦,生下了张取寒这个不应该存在的孩子,亲手造就了四个女人的悲剧。这秘密被房香梅藏了十几年,最终被一心寻找生父的张取寒挖了出来。
  张取寒恨了房香梅十八年,最后却发现房香梅才是最不该被恨的那个。她总是怨房香梅冷漠,偏心念遥,却不知房香梅肯抚养她长大已是仁至义尽。一个女人,天天面对着自己丈夫和妹妹偷情的产物,就像有根刺扎进肉里,时时刻刻都在疼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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