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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在你心上[出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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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话早就想和你说清楚,但知道你在准备考试,我也不想影响你的情绪,毁了你的前程。”慕母说,“现在我问你,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我儿子?”
  “阿姨,我想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
  慕母摇头:“我们慕家绝不会和一个高级j□j牵扯上关系,懂吗?不论我儿子是否接管家族生意,是否继续从事艺术工作,他的名字不能被你和你的母亲毁了。”
  曾好不接话。
  “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和他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你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一起生活是不现实的,你能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呢?就算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感情,到最后你也会失望的,因为你承担不了那些,孩子,你要实际一点,你不小了,别总做白日梦。”
  “他迟早也会对你失去现在的热度,到时候你该怎么办?”
  “你要我接受你,至少说一条你可以被接受的条件,很显然,你一条也没有。你可以说你喜欢他,但喜欢他的女孩多了去了,你可以说你善良,单纯,不求其他,但这些是最没价值的,你完全拿不出任何东西来说服我接受你,你的养父病逝,你的母亲是那样一个臭名昭著的女人,你的亲生父亲有精神病史,有毒瘾,最后吸毒过量致死,你现在前途未卜,你真的太糟了。”慕母加重语气,“你糟到不能再糟了,你糟透了。如果你和他没有关系,我会同情你,感慨你命运的不幸,资助你的生活,但你妄图介入他的生活,和你那个肮脏的生母一起利用他,加害他,我只能用最刻薄的态度来对付你。”
  “就算我和他没有关系,也不需要您的同情,同情是最廉价的。”曾好轻声说,“我生活得很好,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对,您说得对,我什么都没有,我的条件就是这样,糟糕到底了,这个世界有很多幸运儿,也同样有很多不幸的人,我没有含着金汤匙出生不是我的错,我没有和慕家门当户对的条件不是我的错,我是众多喜欢慕一洵的女人之一,我是最痴心妄想,不切实际,一直做白日梦的一个,我在您眼里是最令人厌恶的生物,表面单纯,骨子里都是算计的女人,远没有辛小姐那么可爱动人,这些我都清楚。您还有其他话要和我说吗?”
  慕母冷笑:“我就最后一句话,你太自私了,只想着自己快乐,慕一洵只是你用来满足你自己**的,你根本不为他考虑半点;好,你就这样,大胆地,随心所欲地毁了他吧。”
  曾好下了车,不远处,背对着她的辛恣意转过身来,对她轻轻扬眉微笑。
  她不看辛恣意,径直走向前,辛恣意却喊住了她。
  “你很辛苦吧?我看得出你很不好受,其实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自己到底适合不合适慕一洵女友这个身份。如果我男朋友的母亲这么反对我,我一定会放弃的,我为什么要受这种委屈呢?”辛恣意笑的时候,眼睛弯成月牙,“曾小姐,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看着曾好远去的背影,辛恣意缓缓收敛了微笑,心想,这个女孩真的不简单,不仅和越锡廷有过纠葛,现在还追到了慕一洵,果然是学会了她生母陈鸳的那套本事。
  辛恣意回到车里,见慕母的脸色很差,立刻贴心地劝慰了几句。
  她陪慕母回慕宅,安置好慕母睡下才离开,司机送她回辛宅。
  辛母正坐在沙发上喝花茶,吃点心,见女儿回来,直接问她今天收获如何。
  辛恣意丢下包,伸了个懒腰:“还不错,她应该已经想通了,会主动离开慕一洵。”
  “这样的女孩子自尊心很强,心里又脆弱,慕家长辈亲自找她谈话,她承受不了的。”辛母微笑。
  辛恣意点头:“筱阿姨已经讨厌死她了。”
  “所以你做得很好,对付这样的女孩子不需要特意放□段和她争,你巧妙地制造舆论,再煽动舆论,持续施压,让她的名声变臭,孤立无援,无法翻身,她自己就会放弃。”
  辛恣意若有所思,轻轻地拨了拨头发,垂下眼眸:“嗯,我得不得到他是一回事,但允许不允许别人得到他就是另一回事了。就算我这辈子都没希望,但他也不能是别人的。”
  *
  三月下旬,曾好去N大参加复试,复试分面试和笔试,她都完成得不错。
  接到录取通知后,慕一洵陪她回了一趟庄乡,和爷爷奶奶吃了一顿饭,期间,慕一洵还亲自下厨炒了两个菜,老人家吃了都说味道很好。
  回去的时候,爷爷拜托慕一洵好好照顾曾好,慕一洵依旧有礼有节,表示这是他应该做的。
  这晚,曾好在慕一洵的公寓过夜,她来了兴致说再次学画画,他依她,拿出工具,认真地教她画画。
  他教她画《森林的小溪》 ,用生赭,群青,镉红,黄赭画树干,用普蓝,淡紫画天空,用翠绿,钛白画小溪。
  她也学得很认真,一笔一画都很用心,完成后,她退后几米观赏成品,发现自己在慕一洵的指导下,学得还挺有模有样的。
  “越来越有天分了。”他称赞。
  “近朱者赤,和慕大师呆的时间长了,我也有了艺术细胞。”
  他用干净的毛巾轻轻擦了擦她脸颊,额头上的颜料,她仰脸看他的时候,突然问:“你画过爱情吗?”
  “暂时没有。”
  “以后会画吗?”
  “不排斥,看心情。”
  “我很想看看你笔下的爱情是怎么样的。”
  “你看我是怎么表达的,就会知道我笔下的爱情是怎么样的。”他擦干净她的脸,带她回房休息。
  他们抱在一起睡觉,被窝里暖暖的,她被他搂进怀里,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贴在他胸口,蜷起小腿,膝头轻轻抵在他的大腿上。
  近在咫尺的距离,近到睫毛和睫毛都撞在一起。
  “睡吧。”他低声吩咐,然后捻下灯。
  黑暗中,她睁开眼睛,一点点地描摹他的五官,长睫毛,高挺的鼻子,干净菲薄的唇,有棱角的下颏。
  她将这些记在心里。
  慕一洵,她想自己上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积了很多德才遇到他。
  曾明熙病逝后,再也没有一个人对她这么好,将她放在心上,用心用力,实实在在地对她好。
  她一定要记住,不能忘记。
  *
  这一年的八月,曾好入学,离开H市之前,她和慕一洵分手近三个月。
  分手是她提出的,她的理由是,我坚持不下去,我们之间不合适的地方太多了,和你在一起,我很不开心。
  “你之前就说过,跟着你要承担很多不快乐的东西,我尝试过,努力过,最后发现自己不行,我承担不了那些。”
  慕一洵答应了,唯一的条件是曾好不能拒绝他最后的资助。
  他最后打了一笔款在她的户头,然后和平分手。
  在前往N市的火车上,曾好收到慕一洵的一条短信:“好好生活,认真照顾自己。”
  阳光从车窗投射进来,映在手机屏幕上,这行字影影绰绰,她微微眯起眼睛,一字字地读,然后将这条短信保存起来。
  只剩下这些了。
  其他的她要不起。
  慕母说的没错,她和慕一洵从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而她只能站在平地上,她跟不上他的脚步,也无法和他并肩而行。
  她能带给他什么呢?好像什么都没有,她怎么能一味地向他索取爱和生活。
  他是一个女孩的梦,他甚至比梦里的白马王子更好,他真实,专业,认真,执着,成熟,包容,强大,用心;他越好,对她而言越是一件奢侈品。
  也许这个世界并非没有灰姑娘,但灰姑娘是需要幸运的,她连幸运都没有。
  何况她从不信有童话,也不信灰姑娘,她信的是命运。
  命运说,有些太早出现的机会不是真正属于你的,命运说,有些太贵重的东西,你也许要不起。
  和他相处的近一年,是老天赐给她的一个礼物,她从来没有幻想过自己的生命会出现一个慕一洵。
  她拥有过,快乐过,幸福过,这样就够了,她不会后悔。
  现在,到了礼物被收回的时间。
  她还是曾好,回到原点,一个人面对一切,自己支撑自己走下去,和以前一样,有自己的喜怒哀乐,而属于她的不幸,她只能一个人去全部承担。
  但她会记得,不会忘记。
  当不能拥有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分手了。


☆、chapter50

  曾好的读研生活很简单;每天学校和寝室两点一线,日子属于那种“平稳中偶有节奏”。
  曾好的导师是个胖乎乎的中年女人,态度和蔼;说话客气,性格并不难相处,只是喜欢吩咐学生做琐碎的事情;譬如接收她的快递;帮她跑腿买点心,拿消费券去商场兑换礼物;时间长了,其他两个学生在私下笑着抱怨“胖女人事情特别多”,只有曾好完全没有怨言。
  反正除此之外,她也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回到寝室也是看书,浏览网页,做一些简单的手工活,到了晚上十点准时睡觉。
  和她一个寝室的郑妙子是社交达人,除了学习之外积极参与各种酒吧派对,舞会,歌友会,常常喝得醉醺醺地回来,看见曾好已经洗漱完毕,上床睡觉,笑着说:“你可真是一个乖女孩啊。”
  曾好将耳塞放进耳朵里,对她笑了笑,没接话。
  过了很久,沉浸在音乐里的她被郑妙子的大嗓门拉回现实中。
  郑妙子笑着贴过来,带着一身醉醺醺的味道:“你想不想打工啦!我有好地方介绍你哦!”
  曾好摘下耳塞:“什么地方?”
  “西区的一家咖啡店,是我朋友的舅舅投资的,很有格调,外国客人多,他们需要一个英语说得很溜的女生,身高一米六二以上,体型偏瘦,五官端正,做事认真细致,我觉得你每条都符合。”郑妙子说,“工作时间很有弹性,每周一三五日晚上五点到九点。”
  “那你能陪我先去看看吗?”
  郑妙子点头:“没问题。”
  曾好真诚地说了声谢谢,她的确需要一份工作赚点钱,这个学期的课程不多,学习任务不重,兼职打工完全可以胜任。
  周六,郑妙子带着曾好去西区的咖啡店观摩,咖啡店英文名是:A lotus,翻译成中文是“一株莲”。
  正巧,郑妙子朋友的舅舅在店里,他笑着接待她们,亲自给曾好做面试。
  曾好参加过无数次面试,经验比较丰富,和他对答如流,两人谈了四十多分钟就敲定了临时协议。
  过程中,他随意地问了句:“你有男朋友吗?”
  曾好放下笔,摇了摇头。
  签好了字,回去的路上,郑妙子接到朋友的电话,对方说一群人正在一家美式餐厅聚会,问她来不来,她笑着答应,挂下电话后就和曾好告别,招了一辆车就直奔目的地。
  曾好一个人在N市西区的街头晃悠。自从来N市读书后,她还没有出来好好看一看这座城市。
  眼前一百米处就是西区的繁华商业街,她走过去,在路口买了一包糖炒栗子,一边吃,一边沿着商业街慢慢地逛。
  其实每个城市的商业街大同小异,没多大新奇,走了一圈,曾好就没兴趣了,正要原路返回,猛不丁看见斜对面有一家风雅的画廊,画廊门口堆着雕塑,摆着画框,窗口还罗列着临摹各个西方大师的素描。
  她止步,目光安静落在画廊门口,过了片刻才收回,将吃剩的栗子壳丢进身侧的垃圾桶,轻轻拍了拍手,往回走。
  *
  在一株莲的工作很顺利,一周的一三五日晚上工作四小时,她负责站收银台,四点四十五分准时到店里,和上一个时间段的服务生做交接工作,包括现金交接,单据交接和挂单交接,做好交接后在交接本上签字,简单清洁收银台内部,外围的卫生,然后开始正式接待客人,帮客人点单。
  晚上的客人不多,其中外国人比中国人多,对于这个情况,老板很自豪地说因为他家的咖啡最地道,咖啡豆从巴西,厄瓜多尔空运过来,新鲜烘焙,绝对原汁原味。
  只是曾好不喜欢这里的咖啡,太黑太苦太醇厚,喝一口有种错觉,像是在喝中药,她宁愿安静地嗅着满室浓郁的咖啡香,听着Bossa Nova的音乐,愉悦又放松。
  偶尔有外国人对她搭讪,她微笑地听他们说完冷笑话,客气地说抱歉,我不喜欢看电影。
  好几次被老板撞见,他很成熟地开导曾好:“干嘛不和他们去约会?看一场电影嘛,又不是要马上恋爱,就当娱乐一下嘛。曾好,你这个年纪就应该好好享受青春。”
  “我怕尴尬,和他们没有共同语言,他们的地方话我也听不懂。”曾好说。
  老板看出她在交友方面很传统,微微一笑,不再多言了。
  大多时候,曾好就站在收银台后,闲闲地看着室内的客人,他们有些是哥们,有些是同事,有些是客户,有些是情侣。
  这里有专门的情侣座位,一个半月形的沙发,男女坐在一起,女孩就依偎在男孩怀里,低头看一本文艺气息很浓的手册,男孩时不时伸手拨拨她的发尾,低头亲她的侧脸,偶尔她抬头,刚好迎上他落下的吻,两人会吻得缱绻。
  在这个浪漫的地方,有好听动人的音乐和芬芳迷人的咖啡,还能目睹甜蜜的爱情,对一般人来说不失为一件美事。
  她看了一会后垂眸,低头阅读手里的外文报,打发漫长的时间。
  回去的时候,老板不经意地说了句:“如果不喜欢外国人也行,下次有华人搭讪你,你可以考虑考虑。”
  曾好敷衍地点了点头,心想,她已经年纪很大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难道没有男朋友在很多人眼里是件可怜的事情?怎么周围所有人,包括导师在内,都会说一句,看到合适的不要轻易错过?
  隔周三晚上七点,曾好正无聊地看外文报,耳畔听到脚步声,她本能抬头欲问好,还未说话,神情一怔,站在面前的三个人,左右两个是外国人,中间的男人是越锡廷。
  越锡廷看到曾好的瞬间也是一愣,随即很自然地点单,没有多说什么。
  点完单,他们走到靠窗的位置,落座后开始聊天,和一般的朋友没有两样。
  曾好意外越锡廷会出现在N市,还走进了她的咖啡馆,这算不算是冤家路窄?
  他们坐了一个多小时,然后起身走了,圆桌上的烟灰缸里躺着三根烟蒂。
  满室的咖啡香里夹杂着一股淡淡的烟味,有点突兀。
  更突兀的是,到了九点,她出门的时候,看见越锡廷坐在车里,手轻轻地按在方向盘上,唇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
  见她出来,他下了车,隔着车身,和她说话:“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
  “真是不巧。”曾好说。
  越锡廷无所谓她的态度,继续问:“你在这里读书还顺利吗?”
  曾好拉了拉肩膀上的包带:“我们不适合叙旧。”说完径直往前走。
  “好好。”他提声,“很抱歉。”
  她脚步未停,却清晰地听见了他的道歉。
  “当年的事情,我一直没有正式和你说过对不起。”
  她没有回头,快步走向公车站。
  当年,她才十六岁,他玩弄了她,这么多年后,他迟来的道歉让她没有任何感觉。
  也许是过去太久了,那些爱情和失恋对她来说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那会她还在读高中,整日笑得没心没肺,那会她还有曾明熙和美好的未来,她拥有一切,也自以为永远不会失去。
  那些春夏秋冬,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如果不刻意去回忆,她会误以为那就是一场梦。
  他站在原地,看她逐渐远去的背景,目光沉峻,他没料到自己会如此轻易说抱歉,但看到她现在清瘦,冷淡的模样,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确欠她很多。
  年轻的时候,他和很多男人一样,认定有个女孩会无条件地喜欢他一辈子,她会永远笑得灿烂,可爱,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不求回报。
  现在他明白,这是不现实的,他记忆里的小女孩也会老,鲜活的生命会褪色,而她对他的感情,也会因为他的不珍惜,而一点点地被抹去。
  没有一种感情是无条件的。
  如同他对辛恣意的爱意,也随着她永远模棱两可的态度而变得不如初期那般炽热。
  深秋的夜色,寒气笼罩在他的眉眼,他身姿挺拔如松,眼眸的光一点点冷下去。
  当夜,他开夜车回H市的途中接到电话,得到好兄弟景至琛出车祸的消息,隔日他去医院探望,一帮兄弟围在景至琛的病床前揶揄他该悠着点,以后伤哪里也不能伤腰,腰是男人的命根子,嘿嘿……景至琛躺在病床上一言不发,神情颇苦。
  狐朋狗党散去后,越锡廷站在床边,挑了水果篮里的一只苹果,擦了擦后脆脆地啃了一口,耳畔听到景至琛的叹气声。
  “怎么?”他挑了挑眉。
  “我突然想通了点事情。”景至琛说。
  越锡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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