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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傻瓜爱上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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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是淡淡的风卷云舒,爱情是隐隐的山重水复。
  三天的假期转瞬即逝,我们返回到了上海,2017年也恰恰开始。
  这个晚上,白静娴带着谢晓峰从老家归来,独自来我的住处找我。她见了面,笑盈盈地告诉我说,小溪,我下个月结婚。
  “这么快!”我一口水差点儿呛着了自己。放下水杯,看着白静娴。
  我一直以为,白静娴会在感情的道路上如同蜗牛一样地爬行,我也一直以为,她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否则她不会挑来拣去的,单身了这么久。
  白静娴说,这还快啊,咱们国家现在的结婚平均年龄是26岁,我已经是快29岁了,这说明了,就是我这类人拖跨了数据,再不结婚,我就成齐天大圣了。
  我无法相信,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够产生浓厚的感情,到达结婚的地步,于是我顺口问了一句,你爱他吗?
  白静娴叹了口气说,谈爱情是你这个年龄女孩的事情,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你就会完全不一样了。灰姑娘变公主,青蛙变王子这都是童话里骗人的东西。我们终将长大,但越长大越孤单,再也不相信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誓言。
  白静娴说话里带着些伤感,忽然之间,我感到有些不认识她了。在长长的聊天之中,我知道了关于白静娴和谢晓峰的一些事情。
  谢晓峰属于恐恋症和恐婚症的人,他之所以愿意和白静娴结婚,是因为,白静娴答应他,两个人之间不需要恋爱,婚后,白静娴也不会去管他太多。而白静娴之所以答应不管他,是因为白静娴并不爱他;白静娴不爱他却又要和他结婚,是因为白静娴觉得,人一辈子总要结婚,嫁给爱情不如嫁给物质,毕竟钱财要比爱情更为靠谱。
  在上海这地界儿,谢晓峰算不上是钻石王老五,但其经济能力也算得上是优质多金男,有车有房有事业,最终成了白静娴选择的标准。
  我忽然想起几个月之前那个对方与痴迷的白静娴来,那个时候的白静娴可从不计较得失,只觉得老实巴交的方与便是最好的男人了,然而才几个月的时间,白静娴再也不是当初的白静娴了。
  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话来:最长不过执念,最短不过善变。
  白静娴离开了,我独自站在阳台上,打开窗子吹着寒风,凛冽的寒风灌进我的脖子里,我打了一个哆嗦。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我关上窗子走回到卧室里,接听了电话。
  电话是苏爽打过来的,他的声音很沧桑,很沙哑,仿佛来自于地狱里,沉闷至极。他说,林溪,你好吗?
  我“嗯”了一声,说,苏爽,你怎么了。
  苏爽寂寥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非常空旷,他说,我想和你聊聊天了,我觉得很久都没有给你打电话了,该有半个月了吧。
  我说,是的,最近苏拉拉怎样,病情好些了么。
  苏爽顿了一顿,说,上次的时候,你问我,假如能够重来,我会不会选择苏拉拉对么,现在我想明白了,假如能够重来的话,只要上天能让她健健康康的,只要让她不离开我,不管是怎样的关系,我都愿意。
  我想起 了那日我在苏爽的车里和苏爽说过的那句话:浮生很短,别懂得太晚,留一半给清醒,留一半给时间;浮生很短,别爱的太晚,哭是一天,笑,也是一天。
  我说,那就在还能说爱的时候说出来吧,哪怕只爱一天,也不要留下任何的遗憾。
  苏爽笑,那种令人窒息的笑声,比哭还要让人难受。他说,一切都来不及了。我现在每天捧着拉拉的照片,我觉得她还在……
  “拉拉她怎么了?”我如同遭受了一记重锤,说不出来的感觉一下蔓延了全身。我知道这一定是个不好的消息,但还是想听见从苏爽口中说出来。
  苏爽说,她已经去世一周了,我好想她……
  苏爽一句话说完,在电话里断断续续哭出声来,而电话这边,我的眼泪瞬间汹涌,肆无忌惮。


  ☆、67 拼酒

  我自打见到苏拉拉第一次到现在,总共不过几面之缘,但是,苏拉拉的音形相貌此刻全部充斥在我的脑海里。她恬静的笑容,柔美的眼眸,和她乖巧的样子,在此刻,只会让我越发的伤悲。
  苏拉拉是伟大的,同时又是非常的可悲。她即便是到了最后关头,都不肯亲自说出她对苏爽爱意,若非是我告诉了苏爽,我想,她一定会把她的一笺心事,最终带到坟墓里去吧。倘若苏拉拉现在还活着,她会不会怪我多嘴多舌,出卖了她,让苏爽知道了她的心事。
  也许,苏拉拉真的会怪我,怪我在她苟延残喘活着,生命到了最后一刻的时候,还因为她让苏爽伤心吧。
  第二日接到公司任务,公司派再次出差。我在上午办完了事情,回家收拾东西。等收拾好行李的时候,我想起来了苏爽。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说,苏爽,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苏爽告诉了我他家里的地址,我下了楼,走出小区,坐上了一部计程车,赶到了苏爽的家里。
  苏爽打开门,我一眼就看到了他愁苦的样子和他空洞的眸子。大概是几天没有刮胡子了,苏拉拉一脸的颓废。苏爽冲我无神地点了点头,趿拉着拖鞋走回到沙发上坐着。我环顾一下周围,这不足一百平方的房间里,这乱七八糟的客厅的茶几上,摆满了瓶瓶罐罐,而苏爽的身上离了老远都能闻到一股酒气。
  “苏爽,节哀吧。”我小声地说了一句。
  苏爽佝偻在沙发上,从茶几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支烟点燃,房间里的烟雾缭绕了起来。我被呛得想要咳嗽,却又尽力压制了下去。
  但苏爽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最后竟然呛出来了眼泪,苏爽用夹着烟的手背揉了揉,将烟噙在嘴里,用手抹了两下乱糟糟的头发。
  苏爽说,拉拉到死的时候还跟我说,要我追你。
  我当下心里一震,嗫嚅着却说不出话来,停了许久,我才说,苏爽,逝者已矣,你现在要好好地为自己活着,懂吗。
  苏爽将烟蒂揉进了烟灰缸里,猛地伸手,将我从他的身边一把拉进了他的怀里。
  “你抓痛了我的胳膊。”我使劲往旁边趔开。苏爽坚持了一下,最后任由我离开了他的怀抱。
  苏爽说,我决定了,我就是要追你。
  “为了苏拉拉,为了完成她的遗愿?”我看着他的眼睛,等着他的回答。
  苏爽斩钉截铁地说,为她,也为我自己,我必须要追你。
  我说,你别这样,我有男朋友了。
  “是谁?”苏爽一脸的不屑。
  是啊,是谁呢?是方与么?好像我和方与之间只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是我脱口而出的瞬间,心里想到的确实是方与,我和方与如今算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么。苏爽见我不回答,忿恨地说,我知道了,是那个大傻子是吧,他有什么好的,只要你没嫁给他,我一样可以追你。
  我本想再劝慰一下,但一想却又没有什么好劝慰的话,只好沉默着。沉默了不知道多久,我们简单聊起了关于苏拉拉的往事。苏爽说起苏拉拉的每一段往事,眼睛里都充满了幸福。他说,其实,拉拉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妹妹,假如真的能再来一次,我想,我仍只能把她当作我的妹妹吧。
  苏爽是孤独的,孤独而又哀伤,他的回忆里带着大提琴无法溢于言表的哀伤。
  一直坐到天黑,我告别苏爽,但苏爽却坚持非要送我回家不可。他说,我驾照吊销了,现在没法开车,我打车送你吧,顺便晚上约你的那个邻居吃个饭。
  在回去的路上,我给方与打了电话,问他什么时候下班,得知他正在交班,我让我在小区门口等我,然后一起去吃饭。
  到了小区,接了方与,按着苏爽指定的地方出发。我们去了一个弄堂的饭店里,要了一些饭菜,苏爽叫上了两瓶白酒,对方与说,咱俩今晚一人一瓶。
  我说,方与是不喝酒的。
  方与冲我摆摆手,说,,没事,喝一点儿吧。
  我在信息里把苏拉拉的事情已经告诉了方与,我知道方与此刻是想安慰苏爽,才会这样舍命陪君子。两个人半瓶酒下肚了之后,苏爽说,哥们儿,我想和你谈谈。
  方与说,要谈什么,你说吧。
  苏爽说,你喜欢林溪,对吧。
  “苏爽,你干什么,别借酒装疯啊。”我在桌子下面狠狠地踩了苏爽一脚。
  苏爽说,林溪,你别说话,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谈判。
  苏爽再一次把凌厉的眼神投向方与。方与说,是的,我喜欢她。
  苏爽“砰砰砰”的拍着桌子,边拍边说,方与,你拿什么喜欢林溪,就凭你一没钱二没事业,你一个小保安用什么来保证她的幸福,啊,用什么,你告诉我!
  方与不回答,或者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这一刻,我看到了方与的自卑,也看到了苏爽的强势。我说,苏爽,你过分了啊。
  苏爽对我说,林溪,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可以拿我的全部来喜欢你,包括我的生命,他可以吗,可以吗!
  方与说,我可以!
  苏爽轻蔑地看了方与一眼,说,来,咱们剩下的酒吹了再说。
  我站起身夺着他们两人手里的酒瓶,但两个人都死撑着。方与大概也是因为酒劲,豁地一下起身,对我说,小溪,我知道我没钱没事业,也不懂得怎么浪漫,更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才是最好的,但这么久以来,我,我……
  方与说着说着,猛地将半瓶白酒抽起来,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然后将瓶子一丢,说,我就是喜欢你。
  苏爽也不甘落后,撑着站起来,也一口气将手里的半瓶酒喝了下去。
  “你们,幼稚!”我气急败坏地跺着脚,忽然,我指着方与说,“方与,你,你的鼻子……流血了。”
  我赶紧从餐巾纸盒里抽出几张纸,替方与擦了擦鼻子上流下来的血。方与笑着说,没,没事,刚有些激动了。
  这一下,彻底激起了苏爽的醋意,他拔步走到柜台埋了单,返身就往外走。
  我知道苏爽这下喝得不少,赶紧拉着方与去追赶他。没多远的距离,就看见苏爽和前面五六个人不知道怎地发生了口角。那几个人大概也是喝多了,将苏爽围在中间,拳打脚踢着。
  “住手!”方与大喝一声,疾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其中一个人正在施暴的手。


  ☆、68 预谋

  被方与抓住手的那个家伙“嗷”的一声惨叫,当下腿就扫了过来。方与一趔身,紧接着一圈打在了他的身上,那个家伙在昏暗的灯影下,鼻孔顿时血流如注。
  剩下的几个人这才发现了方与,立刻腾出来了两个人,朝着方与攻击开来。方与甩下外套,两只拳头像沙包一样,怒气森森地说了一句,来,都过来吧。
  此时的苏爽已经被打倒在地,抱着头蜷缩着。剩下两人看到苏爽没了攻击能力,也一并转身朝着方与过来。我暗暗地为方与捏了一把汗,说了一声“小心”,慌忙从包里掏出手机,正要报警,手机立刻被抢走了。我回身一望,就瞧见了阴魂不散的宫胖子。
  我知道这不是巧合,一定是被宫胖子设了局,但这宫胖子怎么会精准地知道我们在这儿吃饭呢?我说,宫,宫主管,你要干嘛?
  宫胖子冷哼一声,将我的手机扔在了地上,顺势就将我逼上了墙角,阴狠狠地说,巧了,在这儿能遇见你,活该我要教育教育你,让你知道怎么做人。
  我当下明白,因为我离开公司的时候,抖出了宫胖子和公司Boss的秘密,导致她灰溜溜地离开公司,所以,她现在是来报复我的。
  我看了一眼旁侧,方与正和五个男人打得不可开交。方与英姿勃发,动作干净利索,而那几个人却围绕着方与不能近身。方与是退役军人,懂得近身格斗战术,这几个人除了块头大一点儿,没有什么技巧,所以,他们并没有讨着什么便宜。
  我总算放心了些,但不放心也没有什么用,此刻我已经是自顾无暇。看着已经近身的宫胖子,我自知不是她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手扬了起来,用尽十二分力道朝着我抽了过来,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我这才明白,在这种场合下,我和废物没有什么区别。
  小时候的我那么能惹事,之后等着方与给我善后,原来,方与早就成为了我的靠山,一晃这么多年,这种熟悉的感觉再次回来了。我大叫一声“方与,救我——”
  “不许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苏爽站了起来,一把拉住了宫胖子的手。
  宫胖子脸色铁青,忿恨地说,爽少,你这样合适么。
  苏爽满脸血污,喘着粗气,不屑地看着宫胖子,说,我说合适就合适。
  “你还真当我们是你的马仔呢。”宫胖子伸出左手拍打着苏爽的脸,说,“要不是这个小丫头,我能这样么,我名声坏了不说,我的股权也被你表哥侵吞了,说到底,我才是受害人。”
  我愣神地看着苏爽和宫胖子之间的交流,不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的心底升腾,难道苏爽本来就知道宫胖子在这儿,或者说,宫胖子本就是苏爽通知过来的?
  苏爽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随着连连几声惨叫,几个人都被方与掀翻在地,痛苦地呻。吟着。我松了一口气,顺着墙面挪了一点儿,离开了宫胖子的视线。我听见苏爽说,宫艳文,我表哥也是怕你,毕竟你有些背景的,不过这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情,你该找他算账去呀。
  “我偏要找林溪这个小丫头算账。”宫胖子回身看了看我。我一直觉得宫胖子只是一个胖子,哪里想到,她还是一个有背景的胖子。
  我又看了一眼苏爽,更加疑惑了。我清醒的是,这一伙人确实是苏爽叫过来的,我猜想他可能想利用他们来威胁方与,让方与离开我,但后来苏爽离开的时候改变了主意,想要疏散这伙人,然而这伙以宫胖子为首的人却不愿意,导致先攻击了苏爽。
  这件事过去了之后,我证实了我的猜想,确实就是我想的这样。苏爽只想给方与一点颜色看看,顺势宣示自己的主权,没有想到事情到了最后发展成了不可控的结果。当然这都是后话,眼前更重要的,是要停止这一场战争。
  我想大喊,但这个巷子里没人,冰冷的风吹过,立刻就会将声音淹没,叫人是肯定徒劳无功的。而现在苏爽已经放掉了宫胖子的胳膊,他们俩小声地正在嘀咕着什么。我跑到方与身边,我说,没事吧。
  方与说,没事,他们没一点战斗力的。
  方与说完,随着我走到了苏爽和宫胖子之间。我指着宫胖子对方与说,她就是我以前的那个顶头上司,我说过的那个宫胖子。
  刚刚被打倒的几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溜之大吉,无影无踪了。宫胖子四下里看了看,说,你倒是真能打,不过,我相信你不会打一个女人吧。
  方与说,我不打你,你走吧。
  宫胖子骄傲地扫了我一眼,说,林溪,我可不会放过你,你就等着吧。
  宫胖子说完,大摇大摆地离开,方与看了看我,说,小溪,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仔细地看了看方与,说,“你怎样,受伤了么?”
  方与摆摆手,说,我没事,你放心吧,再多来两个也不是我的对手,这样的人,我一个人打七八个都不在话下。就是刚刚跟苏爽拼酒,这会儿头有点儿晕。
  方与从地上捡起我的手机,手机被宫胖子摔在了地上,屏幕裂了。方与说,一会儿看能不能找个地方修一下吧,你明天还要出差,没有手机是不行的。咦,苏爽那小子呢……
  “方与,小心……”我一个“心”字刚脱口而出,就见苏爽不知道从哪里抄来一只砖头,朝着方与的脑袋夯了过来,一砖头砸在了方与的后脑勺上。
  “砰”的一声闷响,方与一个趔趄,腿脚不稳朝前走了三步,趴在了地上。
  苏爽手里拿着砖块,顿时呆了。瓮声瓮气地说,我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一定是疯了。
  我说,苏爽,你混蛋!
  说完之后,我弯下身子,跪在方与身旁,捧着他的脑袋,边哭边喊,方与,方与,你怎样?
  苏爽丢下砖块,大踏步跑过来,蹲在地上,含糊不清地说着,林溪,我,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狗改不了吃屎,坏人终究是坏人。苏爽从一开始就像一个地痞流氓,如今这般,更是与流氓无二,我之所以以为他是一个好人,是因为受到了苏拉拉的影响,苏拉拉觉得他是好人,谁知道,他终究不是好人。
  我没时间理会他,伸手摸了一下方与的脑袋,我的手潮湿一片,我抽出手,手上全是血。而苏爽嘴里还在喃喃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嘶吼着:苏爽,你还愣着干嘛,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69 手术

  苏爽迷离地看了我一眼,吐出一口浓重的酒气,在兜里摸了半天竟然什么也没有摸到,紧接着侧身呕吐了起来。我顾不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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