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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玩转八零年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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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说和我谈恋爱,要和我结婚,花了我不知道多少钱,如今又觉得你们当兵的好,把我甩了,跑来嫁给你。

    你别以为你找了个天仙做老婆,其实叶秋桐就是我用旧的破鞋!

    告诉你,这件事没完,叶秋桐她得赔偿我精神损失。否则,我就要到部队告你们夫妻俩合谋骗我的钱。”

    黄松茂虽然人还倒吊着,但一旦识破这是迟生要伤他之计,顿时也来了股狠劲。

    他算准了迟生肯定不敢要他的性命,所以索性从破坏他们夫妻感情下手。

    你不是喜欢叶秋桐?哼,我偏把她说成一个破鞋!让你看到她,就象吞了一只苍蝇似的。

    迟生的脸上,果然露出一股吞了苍蝇的恶心之感,他久久地看着黄松茂不吭一声,似乎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看到迟生眼里掠过一抹狠戾之色,黄松茂突然有点慌神。

    呃,这荒山野岭的,四下无人,如果这个当兵的真要对他下狠手,然后随便扔在哪个山疙瘩里,他就白死了。

    “呵呵,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懂得什么是见好就收!”

    迟生说完,从后腰掏出一摞报纸,是他之前临出门时,想要带到山上,休息时看的。

    毕竟是营长,他也要经常读书看报,学习国家时政大事,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

    迟生卷巴卷巴,把那摞报纸反复对折,直至折成一本书那么厚。

    看着迟生的动作,黄松茂有点慌了,他脸露狐疑之色,惊慌的道:

    “当兵的,你想做什么?快把我放下来,我告诉你,我的兄弟很多,你不想得罪我的话,就快把我放下来。”

    “闭上你的臭嘴!”

    迟生扯下黄松茂自已的上衣,卷成一团,塞进了他的嘴里,把他的嘴塞得严严实实的。

    黄松茂确定无疑,迟生是想对他做些什么了,他嘴里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连连求饶,不过,已经太迟了

    叶秋桐就是迟生的底线。

    不管叶秋桐以前是怎么样的人,只要她嫁给他,就是他的女人,作为她的男人,丈夫,他就必须保护她,维护她的尊严。

    第一次在县城,当着众人的面,迟生没有出手,是为了给秋桐面子,再加上叶秋桐确实手快。

    这一次,黄松茂不知死活,满嘴喷粪,言语无状,中伤叶秋桐,踩到了迟生的雷区,他自然要给他一个教训。

    迟生将那本“厚书”垫在黄松茂的胸口,左手托着,右手凶狠地出拳,一下一下,全砸在厚书上,拳下不留余力,力量透过厚书,震荡波直击黄松茂的五脏六腑,疼得黄松茂身体不断地扭曲……

    迟生停下了出拳,嘴角向上邪魅的一笑,问道:“怎么样?舒服吗?享受吗?还要再来一组吗?”

    黄松茂虽然不能说话,但是却可以摇头,见迟生意犹未尽,那抹含义不明的笑容更是糁人,他不禁连连摇头,表示臣服。

    一缕鲜血从黄松茂的嘴角流了下来。

    迟生见状,晓得黄松茂这下至少得养个把月的伤,便冷哼一声,把那卷报纸继续插在后腰上,警告道:

    “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在秋桐面前出现,如果看到一次,就这样揍你一次,明白吗?”

    黄松茂看着迟生碗口大的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吓得赶紧连连点头。

    “很好,记住教训就好。我是很耿直的一个人,所谓明人不做暗事,这都是公开的教训。如若你敢再对秋桐不利,或者让我在村里听到什么关于秋桐不好的话,那我的手段还有很多,会让你比今天惨一百倍,听懂了没有?”

    “唔,是,是!”

    黄松茂本来被倒吊着,全身的血往头上涌,他觉得头都要炸开了,再被迟生象活靶子一样打了好一阵,五脏六腑疼得快移位了。

    此时,迟生说什么,他哪敢不听,万万没有想到,叶秋桐嫁的这个当兵的,外表看上去憨厚老实,但是整起人来,太有手段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的确有能耐,别的不说,从下绳套设陷阱,到隔着“厚书”揍人,无不是精心策划,环环相扣。

    黄松茂越想越胆寒,只能挣扎着从嘴里勉强含糊应声求饶。咱们的男主对围在女主身边的苍蝇有点小腹黑,哈哈。

正文 第二十七章“复活”之人

    迟生见黄松茂连连点头,晓得这次的教训肯定让他记忆深刻,明白叶秋桐的丈夫不是被拔了牙的老虎,可以随便踩着他的底线欺负人,便拔开了塞在黄松茂嘴里的衣服。

    黄松茂只觉得一阵新鲜空气涌入肺里,简直太舒服了,他活到现在,都没有被人这么“招呼”过,已经吓破了胆。

    其实,他又不止和叶秋桐一个女人有牵扯,在自已村里和蒲口镇上,他都有相好的女人,有的是寡妇,有的是开店的,个个风情妖娆,对于叶秋桐,他只是没有得手,所以怨念深重罢了。

    现在被叶秋桐的丈夫一顿好揍,黄松茂反而老实了下来,明白这个男人是块铁板,自已踢不得。

    黄松茂是做二道贩子生意的,被迟生揍了一顿,脑子反而想明白了,这时嘴里堵着的衣服也被迟生扯掉,能开口说话了,他赶紧求饶道:

    “大哥手下留情,饶我一命,以后我不敢再骚扰秋桐了,也不会到处说她的坏话了。之前只是我气不过,所以才胡言乱语,现在我知错了。”

    我去,还真是个会见风使舵的。迟生心里愈发瞧不起他,而且迟生心里也明白秋桐是清清白白的,绝不是黄松茂说的那般不堪,否则,他出手也不会这么轻。

    作为侦察连出来的人,他有一百种方法上黄松茂生不如死。

    见黄松茂确实害怕了,迟生觉得这个教训应该足够了,便随手一甩,只见一道雪亮的光芒闪过,“唰”地从黄松茂耳边掠过,黄松茂只觉得耳朵一阵剧痛,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不是自已的耳朵被割掉了,身体就重重地坠落在了地上。

    迟生头也不回,根本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雄纠纠气昂昂地走了,步子还迈得大而坚实,就象走列兵方阵的标准军姿一般,给黄松茂以凛然不敢侵犯之感。

    黄松茂一摸耳朵,就看到手上一串血丝,不过还好耳朵还结实地挂着,并没有被割掉,他抬头看树上,才发现方才迟生扔出去的是一把水果刀,刀刃划掉了套他的绳套,此时深深插入树干上,只露出半个刀身,还兀自颤动着。

    这个臭当兵的原来功夫这么好?

    黄松茂心中一凛,顿时那点想纠结一群人去找迟生讨回面子的想法烟消云散。

    这时,他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气闷,不由地咳了几声,结果,只觉得咳后嘴里多了一股腥味,吐出来一看,是一口鲜血。

    黄松茂低头看方才被迟生击打的胸口,胸口处因为隔着那本“厚书”,一点被打的痕迹也没留下。

    黄松茂就算想报警,也没有证据……

    “好你个迟生,原来都谋算好了!”

    黄松茂只能恨恨地道。

    就在迟生上山采桃子的时候,叶秋桐和婆婆也踏上了去后路村的路。

    后路村和后山村是两个连着的村子,彼此间只隔了一条蒲口溪。溪上以木板桥相连,桥身只容一人通过,如果有两个人对面向而来,只能一个人侧身先让另一个。

    走在桥上,叶秋桐百感交集,她重生前所处的年代,木板桥早就不存在了,取而代起的是三孔的石拱桥,桥面宽大平整,双车道上车水马龙。

    没想到,自已竟然还能真实地走在蒲口溪的木板桥上。

    叶秋桐还来不及感概结束,就看到对面走来两名挑着长石条过桥的男子。

    人家是重体力劳动者,叶秋桐和吴月桂都赶紧闪边侧让他们先过。

    “向前,你们扛石条要干嘛呢?”

    吴月桂边让着路,边熟稔地和其中一名男子打招呼。

    叶秋桐定晴一看,原来是同村的石匠,吴向前。

    “哦,老三家要盖房子,这是做地基用的。”

    吴向前回道。

    老三指的是他的三弟,吴月桂当然晓得,便点头道:

    “老三真有本事,分家出去现在也要盖新房了。”

    吴向前答应着,人和石条都向前挪去,踩得桥板“吱吱嘎嘎”地响。

    叶秋桐看到吴向前从她面前走了过去,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由地打了个寒战,一时间竟不敢直视吴向前。

    原来,她想起来了,重生前吴向前就是帮他家老三盖房子时,从房梁上摔下来,头嗑在地上,脑出血死了。

    这时,甫一看到一个死人“复活”,叶秋桐当然心猛抽了一下。

    吴向前说是帮老三抬地基石,那么说来,他家三弟的房子现在还未上梁,因此,现在吴向前倒还是安全的。

    不过,不晓得悲剧会不会再重演一次?

    如果会,叶秋桐难道能眼睁睁地看着吴向前再死一次吗?

    虽然吴向前过往和她也没有什么交集,但这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啊?

    她记得吴向前死后,由于家里少了一根顶梁柱,他老婆很快改嫁了,然后硬是把三个孩子塞给吴向前的三弟抚养,说吴向前是为了他家盖房子而死的,自然得由他来抚养侄子侄女。

    后面那三个孩子过得如何,叶秋桐自已也是遇到一箩筐烂事,便没有再继续关注。

    只是用小指头想也知道,那三个孩子肯定过得不好,再怎么样,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

    叶秋桐抿了下嘴唇,得,既然自已提前知道了这件事,总得提醒一下吴向前。

    不过,如果现在她跑去告诉吴向前,他会在给他三弟上梁时摔死,那肯定会被当成疯子关起来吧!

    哎,要怎么提醒吴向前呢?

    叶秋桐一阵头痛。

    还好离上梁的时间应该还有大半个月,叶秋桐便把这件事先放一边,等把眼前借钱的事办了,再回头慢慢想要怎么帮吴向前改变摔死的命运吧!

    吴月桂在前头闷声走着,其实越快到后路村,她心里越发虚。她可是知道,家里嫂子有多难对付,有多小气。

    自家的哥哥偏偏还怕老婆,如若不然,以前在娘家时,她和大哥的兄妹之情也是挺深厚的。

    哎!

    愁!

    不过看着身后的叶秋桐,吴月桂又打起了精神。

    过了桥,再走一里地,远远就看到后路村低矮的民房中,有一幢新盖的二层红砖房特别显眼,简直可以称得上鹤立鸡群,这就是吴宝福的家,整个蒲口镇,能盖得起这么气派红砖房的村民也不多。

    “哥,嫂子,我回来了。”

    吴月桂终于艰难地推开大哥家精美的铁艺院门,有点局促地对着厅堂里正在打牌打得十分起劲的男女招呼道。

正文 第二十八章指桑骂槐

    吴宝福个子不高,大约只有一米六五左右吧,矮矮胖胖的,听到声音回头往院子里看时,嘴里还叨着支烟,周身散发出一股生活得十分滋润的气息。

    看到妹妹,吴宝福不在意地道:

    “月桂,回来啦!”

    “哟,月桂,这是你的儿媳妇吧?结婚那天匆匆见了一面,长得真水灵,迟生好福气啊!”

    吴宝福的老婆,一脸精明相的郑银秀也回头打了个招呼,手里拿的牌却是不肯放下来。

    他们打的是本地流行的争上游,并不赌钱,而是以输赢为乐趣。这也是农村人主要的娱乐项目。

    象吴宝福和郑银秀牌瘾特别大,基本上一天到晚没事就约牌友打牌。冲着他们家万元户的地位,村里自是有不少闲散之人来捧场,就算是没挤上牌搭子,也会在边上观战闲话,因此吴家十分热闹,牌搭子永远不缺。

    见自已带着儿媳妇回来,哥嫂只是回头招呼了下,连手上的牌都没停,吴月桂不免有点落面子。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发作,只好带着叶秋桐从过道上走到正厅中间,在木沙发上坐下。

    虽然是两层的红砖楼,但是一楼的布局,依然如农村旧式的古宅一般,中间是供奉祖宗牌位、土地公公的厅堂,同时宽阔的大厅两边还摆着木沙发和茶水桌,兼做客厅。

    大厅前面就是个天井,天井里还挖了一口自用的水井,同时还砌了个洗衣台,洗衣台边上,摆了一架洗衣机,煜煜生辉,夺人眼目。

    现在农村里别说洗衣机了,连电饭锅都少有人有,因此,吴家不光有洗衣机、电冰箱,厨房灶上还放着一口正“咕嘟”冒热汽炖着鸡汤的电饭锅,就算不明就里的人进来,也晓得吴家是有钱人家。

    叶秋桐进得吴家院子,眼睛一打量,便晓得吴家果然不愧有万元户之称,这些家电别说置办齐了,就算是能拥有其中一件,户主已经可以在村里吹上半年牛了。

    见吴宝福俩口子对婆婆这么冷淡,若是换成重生前的叶秋桐,没准就板着脸,觉得丢了面子,找个机会扭头就走。

    她好歹也是后山村支书的女儿,心高气傲,哪里容得下亲戚这么冷淡。

    不过,经过上一世的磨砺,还有晚景凄淡时经常发作的自我反省,叶秋桐早就磨练出心性了,心态不是一般地强大,这点冷淡,叶秋桐看出来了,是对迟家贫寒家境的正常反馈。

    如若迟生也和他们家一样是万元户,受到的礼遇肯定不一样。

    叶秋桐淡定自若地随着婆婆坐到木沙发上,然后倒是有个闲散的牌搭子主动泡了茶给她们喝,叶秋桐和吴月桂便无聊地看着吴宝福和郑银秀打牌。

    争上游是每一局分出胜负,看谁先把手里的牌打干净,谁就是获胜者,吴宝福今天手气不错,连胜了几场。

    郑银秀则是运气背到了家,连输了几场。

    吴宝福赢多了,嘴里就开始痒了,得意洋洋地自我吹嘘起来,待他又赢了一把,便凑到郑银秀跟前,看她的牌,还替她出主意,要怎么出牌。

    没想到,吴宝福管自已的牌行,替郑银秀出主意,要她用手中的大鬼压对方的主,然后再打一对小牌四,最后再扔小牌七,就赢了。

    吴宝福估摸着剩下四张牌了,没有人会有大的对了,没想到,偏偏下家主被大鬼压了后,郑银秀出的小牌对四,却被下家对五压死。

    然后对方扔了一张小牌六出来,偏偏另一个下家扔了小牌八出来,郑银秀的七就打不出去了,对方又连着打出单张的九、11,郑银秀捏着张小七,只能饮恨不已。

    结果,这一局自然是郑银秀又输了。

    原本是自已出牌的话,郑银秀输了也就输了,最多臭着一张脸,可是这下是吴宝福帮出的牌,重新洗牌时,吴宝福又念念叨叨,说郑银秀今天手臭,运气特别衰,要不然最后四张牌对四竟然能遇到对五压她的牌云云。

    郑银秀本就是个爆脾气,一听吴宝福这么说,突然就爆发了,把手中的牌往桌上狠狠一甩,跳起来道:

    “我本来是一手好牌的,都被你打坏了。如果我不压他的主,直接让过去,等他牌都出完,输的就是张康,不是我。明明是你自已的烂手气,还说别人!

    我看你今天是衰神附体了吧?有什么不好的人挡着你的运路了!”

    一边说,郑银秀还用恶狠狠的眼光扫了一眼吴月桂。

    叶秋桐本来抱着看戏的心理,她也知道,农村人打牌十分投入,打输了牌,夫妻朋友反目、大骂、掀桌子的不在少数,但是这也正常,过后大家气消了也就算了,当做一场发泄。

    然而方才郑银秀边说着那种衰神附体的话,边向婆婆扫来的那一眼,却让叶秋桐心里了悟了几分,看来,郑银秀很讨厌婆婆回娘家啊?这是骂婆婆是衰神吗?

    再一想农村人的封建迷信,叶秋桐也明白了几分。

    婆婆是个寡妇,再加上现在家境不好,郑银秀对她自是有几分忌讳,觉得婆婆是个晦气之人。

    吴家到底是开煤矿的,井下也有诸多忌讳,也容易发生事故,所以更看重气运,只要看正厅里还供奉着财神像,盘香一直缭绕不断就知道他们家有多相信风水气运了。

    吴月桂被郑银秀这指桑骂槐的话一骂,又被她眼光一扫,脸上就不好看了,一脸地坐立不安。

    叶秋桐这时给婆婆续了杯新茶,端给婆婆道:

    “妈,喝茶吧。”

    叶秋桐一脸淡然,似乎并不明白郑银秀怒叱的言下之意,一派云淡风轻,吴月桂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接过茶时,脸上也淡然多了。

    嫂子每次看到她回家就一脸不高兴,话里话外都是讽刺她寡妇不吉利的意思,她早就习惯麻木了。

    方才的那点不自在,只是因为儿媳妇在跟前罢了。

    现在见儿媳妇似乎并不以为意,她心里也就好受多了。

正文 第二十九章开口借钱

    叶秋桐是打定了主意要看郑银秀如何蹦达,但是郑银秀骂了一阵后,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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