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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因壁月-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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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约莫明白了,这穿紫红袍子的人便是东溟之主北王。 
  “大王!”屈怀柳、万埃惊叫,屈怀柳因捧着“兰因璧月”没动,但万埃与几名东溟高手一见便迎了上去,却被明婴、兰昽一剑拦下。 
  北王与云无涯隔着人群,遥遥对视一眼。 
  “看来,这事就要这么了结了。”兰七侧首看向明二,“二公子失不失望?” 
  明二眉头微扬,看着兰七,道:“七少呢?” 
  兰七目光扫一眼众人,淡淡道:“无可无不可。” 
  明二只是一笑。 
  玉笛男子看着北王,脸带笑容,声音清扬,道:“皇朝大军已于天州、英州待发,不知北王是愿战,还是愿今日恩仇尽泯?” 
  北王闻言不由看紧云无涯,得到肯定后,眼中瞬即生出愤恨之色,狠狠看向玉笛男子。 
  玉笛男子一派泰然,问:“北王意下如何?” 
  北王不答,重将目光看向云无涯。 
  可那一刻,云无涯面上却不露丝毫情绪,无悲无喜,亦无怒无恨。 
  北王袖中的拳紧紧一握。其实当知道四城中皆藏有明、兰两家之人,当明、兰两家之人现身北阙宫时,他便已知大势已去,此番又将是徒劳。只是,他如何能甘心认败!可是,此刻……目光扫视一圈,半晌后,他重重叹一口气,道:“本王还能有选择吗?本王总不能让东溟全岛的百姓都丧于皇朝大军铁蹄之下。” 
  玉笛男子闻言微笑点头,目光扫视一圈众侠,然后看向廊上诸人,道:“此番无论是东溟还是皇朝武林,都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所以彼此勿再提仇怨。东溟解去皇朝诸位身上的蛊虫,并还回兵器信物等,而皇朝武林则放了东溟的百姓。”他目光最后落在明二、兰七身上,“不知你们可同意。” 
  底下众人皆是一片沉默。 
  皇朝武林数千人丧命东溟之手,这是深仇。 
  同样东溟也有人丧命于皇朝之手,这是大恨。 
  但此刻,除却明、兰两家之外,所有人性命都握于东溟之手,顷刻便会全亡。 
  而东溟不但四城在明、兰两家掌控之下,更有皇朝大军的虎视。 
  所以…… 
  洺空、秋长天等人互看一眼,然后点头。 
  云无涯看一眼北王,然后也微微点头。 
  明二、兰七则是一笑。 
  这刻,彼此算是都同意了。 
  而众侠从北王话落下那刻起,便显得有些茫然。 
  这一日起起落落惊惊喜喜太多,本已是绝望,却忽然间又逢生路,到最后,那无法解开的局又这么简单的轻飘飘的落下帷幕。是以,此刻终于尘埃落定了,反让他们有些如置梦中之感。分不清是喜还是悲。 
  “哦,还有他们的解药。”玉笛男子又指向洺空等人,“药伤人,久了便再无挽救。” 
  云无涯向万埃淡淡颔首。 
  万埃马上走过去,从怀中掏出一瓷瓶,给每人服下一枚药丸。 
  明二看着心中一动,侧首望向兰七,却见她微微摇头,示意此刻还不是时候。 
  “好了,今日之事便到此了结了。”玉笛男子笑笑,“剩下的么……”目光转向了廊上的“兰因璧月”。 
  廊上诸人服下药后,虽这片刻功夫,还未能完全恢复,但已可自行走动了。戚十二便立刻起身往玉笛男子走来,脸上神情奇异,目中隐现激动之情。 
  玉笛男子也看到了,静静的站着,似是在等他。 
  终于,戚十二走到了玉笛男子身前,众人正不解间,却见他膝下一矮,已跪于玉笛男子面前,口中则道:“百多年了,老朽有幸,得睹尊容。” 
  此举,令得众人大为震惊。能让视普天英雄如无物的守令宫主如此大礼相对,这人是…… 
  玉笛男子伸手扶起他,看着这模样如十多岁少年,眼中神气却无比疲倦的守令宫主,轻轻一叹,道:“这么多年,也实是辛苦你们了,此间事了,你就和我一起回去吧。” 
  戚十二蓦地抬头看着他,满脸满眼的震惊与不敢置信的狂喜。 
  玉笛男了与他携手而立,道:“我此番来便是要将‘兰因璧月’带回去,守令宫无令,你们自可解脱。” 
  众人闻言他要带走“兰因璧月”顿时又被震闪了神,已至一时未察他言中潜藏之意。 
  “我……”戚十二则心中激动非常,以至哽咽难以成语。 
  玉笛男子拍拍他的肩膀,从袖中取出一物,摊在掌上,对云无涯道:“这个还给你们,愿你们东溟世代永昌。” 
  云无涯、北王眼睛蓦地瞪大,皆呆呆的看着玉笛男子掌中之物。 
  那是一块约莫两寸高的四方白玉,玉之顶部雕有雄鹰,鹰眼以黑宝石镶嵌,敛翅傲视,十分的威仪有神。 
  “是国玺!”北王激动的叫道。抬步向玉笛男子走去,明婴、兰曈等人看一眼明二、兰七,得到示意后便未有阻拦,北王走到玉笛男子面前,从他手中取过白玉,翻转,便见着玉底刻有“天授北海”四字,那一刹,心头万千思绪涌现,眼中一热,抬头看向云无涯,哽咽道:“真的是国玺!无涯,我们……终可祭拜祖先请他们泉下瞑目!” 
  云无涯未语,只是重重点头。 
  而众侠一时还怔呆着未能反应。 
  玉笛男子笑笑,看着云无涯道:“请将‘兰因璧月’交予我。” 
  云无涯还未有回答,众侠却已醒神,大声反对道:“不行!” 
  “这是我们皇朝武林的圣令,怎可与了你!” 
  “我们此番来就是为着‘兰因璧月’,我们数千人命丧东溟,怎可让他们白白死去!” 
  “你虽有恩予我们,可圣令也绝不能给你!” 
  …… 
  底下众人叫开了,而廊上几人则是惊疑的看着玉笛男子,心中此刻已是完全猜知他的身份。 
  玉笛男子望着叫嚷纷纷的众人,也不恼,看了片刻后,道:“你们要了‘兰因璧月’有何用处?” 
  那声音不大,但众侠每人都听得清楚,不由皆是一静,看向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玉笛男子却再次出声了。 
  “经过这一回,诸位已该明白,天下不该有永远的圣令,那是一切争端祸乱之源。就如前朝的‘玄尊令’引天下兵祸,而今‘兰因璧月’又引无数英雄丧命,所以朝晞帝融令铸剑,所以我才要带走‘兰因璧月’。”玉笛男子眼眸缓缓扫视众侠,那眼中隐含一股威仪,令人不由自主的信服。 
  “再且,武林之主必是全武林都认可之人,那么他便是以一片树叶为令,那也该是天下俯首。”玉笛男子目光再转向“兰因璧月”,道:“‘兰因璧月’是当年白风黑息所用之物,但不必每代皆以此物为令,每一代令主都该有自己的信物。况且,这本是我家之物,我此刻也不过取回旧物罢了。” 
  众人又是一阵惊疑,片刻后反应过,一个个瞪目结舌不敢置信的看着玉笛男子。 
  他此话的意思便是……他的身份便是……白风黑息之后代?! 
  白风黑息的后代! 
  百多年前就已绝迹江湖的传奇人物……他们的后代终于出现! 
  那——— 
  他要取回“兰因璧月”便无话可说! 
  那本就是他家之物! 
  而且,他之话也似乎甚有道理…… 
  众侠惊震、思索间,玉笛男子缓缓伸手,“请将‘兰因璧月’交予我。” 
  云无涯点点头,这东西刚才本已答应要还给皇朝武林了,此刻给他也无妨,更何况他还还给了东溟国玺。 
  于是屈怀柳捧着“兰因璧月”向玉笛男子走去。 
  人人都静静看着,看着被武林百多年来奉为圣物的“兰因璧月”渐渐离玉笛男子近了,要回到它之来处了,或许永远都要消失了武林啦…… 
  一时众人心头也是复杂莫名,有不舍,有失落,有惆怅,还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屈怀柳离玉笛男子也不过是几步之距,眼见就要到了,却猛地一个声音道:“慢着!” 
  众人一惊,屈怀柳止步,人人看向了兰七。 
  兰七笑吟吟上前两步,看着玉笛男子道:“阁下说此物再不用作武林之令,本少认同。那么此物此刻便只是区区玉花一件,本少十分喜欢,阁下可否赠与本少?或又是以金银相折?” 
  玉笛男子眼中浮现异色,看着兰七,然后摇头道:“即算它此刻非武林圣物,但曾经作为圣物的它都不可以再留武林,那只会再引祸端。” 
  “哦?”兰七碧眸一转,“阁下一定要带走?” 
  “当然。”玉笛男子点头。 
  “呵……”兰七一声魅笑,“本来这别人赠与或是金银相买都不合本少的个性,还是堂然夺来较好!” 
  话音未落,众人只见紫影一闪,紧接着便听得明二公子一声轻喝:“不可!” 
  再看清时,便只见一紫一黑两道人影纠斗一处,身如闪电,招不沾衣,眨眼间便已交手数招,人人看得眼花缭乱,正痴愣间,猛然一声闷哼响起,随即一声惊噫,然后便见紫影飞出,黑影飘远再一个转悠落回原地。 
  眨了眨眼睛,众人此刻才看清,紫影是兰七少,黑影是玉笛男子。 
  只见兰七定定立于廊上,玉笛男子则立于廊下,手中却抓着了“兰因璧月”。 
  这…… 
  屈怀柳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兰因璧月”何时离了手都不知,这等武功…… 
  而众侠疑惑:兰七少为何有此举? 
  “噗!” 
  众人还怔神是,蓦地便见兰七一口鲜血吐出,站得直直的身子顿时无力萎落。 
  “啊!”宁朗跳了起来。 
  “音音!”凤裔冲了过去。 
  但他们再快也快不过明二,眼见明二身一闪,兰七身子便落入他怀中,却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染了一身。 
  “奇怪呀,那一掌不过用了六成功力,以你的身手来看伤不了才是,至少……也不会伤你至此。”玉笛男子喃喃道,似乎对于自己重伤兰七无比疑惑,眼光一转,落在地上兰七吐落的那一口鲜血上,却见那血已凝结成冰,然后明白了,“原来你已受伤在前,难怪。” 
  “你……”明二抱住兰七,知刚才那人一掌已引发寒毒,一时都不知是该怒还是该骂。 
  “……本少就是要……” 
  此刻兰七气息微弱,却依是喃喃念道,碧眸睁着,却已眼神涣散。 
  明二张口,未及言语,怀中兰七身子一个猛颤,口中血涌不止,一身尽染,头一歪,人便昏死过去。 
  明二心一沉,猛然抬头看向屈怀柳,吐出两字:“解药!”当日南峰下,为不让东溟发觉她身中寒毒,是以未曾逼问屈怀柳要解药,却不想今日…… 
  在明二的眼光下,屈怀柳不知怎的,便生出一种要逃的感觉。 
  “没……没解药。” 
  话才说完,蓦然便觉一股灭顶的杀意迎面浸来,刹那间,从未有过的惊恐令得他脱口叫道:“北……北阙宫里……有暖玉……玉床可化寒气。” 
  “带路!”明二丢下一句,身形掠起,瞬间,峰顶便失去了他与兰七的身影。 
  “这……”屈怀柳目光求助的看向云无涯。 
  云无涯点点头。 
  屈怀柳便马上追着明二去了。 
  又是白影一闪,廊上又不见了凤裔。 
  接着人影又一闪,宁朗也不见了。 
  宇文洛正想跟去,却见那边玉笛男子犹自看着手中“兰因璧月”喃喃着:“她为什么这么想要这个?她若真喜欢这花,那……嗯,她长得很美,武功也很高,那我娶她做老婆,然后带她回家就是了,到时,她要看‘兰因璧月’那要多少有多少,家里的花可都是真花,比这个好看多了。” 
  顿时,宇文洛的脚下便如被勾子勾住了,向那边走去了。 
  “唉,不管了,此事已了,该回家了。”终于,玉笛男子甩甩头不想了,接着又自言自语道,“只是来的时候我在海上迷了方向,已用去了一二十天啦。”一副颇是烦恼的样,然后转头看向云无涯,道:“你派人送我回去吧,否则过了时间……” 
  云无涯看着他,顿时有些啼笑皆非的模样,只得向万埃点了点头,示意他去办。 
  于是玉笛男子满意的笑笑,招呼戚十二,“我们走吧。” 
  戚十二往人群中一望,守令宫的人便全跟随而去。 
  宇文洛脚下飞快的跑到玉笛男子身旁,“你还没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呢。” 
  玉笛男子看着宇文洛,斜飞的长眉一扬,丢下了三字:“丰夷白。”然后,身影一飘,峰上便已没了他的踪影。 
  接着,人影闪动,那是戚十二与守令宫的人跟随而去。 
  “欸,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你啊!”宇文洛伸长脖子喊道。 
  可惜,再无回音。   
  三十二、相忘与相念(上)   
  北阙云瞑宫。 
  “这玉床是用北阙峰底中挖出的万年暖玉做成的,在下的冰珠乃是取自东溟海中的万年寒冰,非是毒,所以无药可解,但这暖玉床可化寒冰之气。前三日需一刻不离的躺着,向后则需每一日躺两个时辰,连续半月后即可彻底化去寒气。” 
  屈怀柳将明二领到玉床前解说道。 
  明二弯腰,将昏迷不醒的兰七放置玉床上,起身,抬眸看一眼屈怀柳。 
  屈怀柳又是心一抖,赶紧道:“二公子放心,七少的寒气绝对可化解。” 
  正说着,又听得身后传来急急的脚步声,两人转头看去,却是凤裔追来了。 
  “咚!” 
  室中蓦地一丝声响,令得三人忙看了过去,却是兰七自玉床上翻滚落在了地上。 
  屈怀柳看看明二。暗道,难道这兰七少睡觉很不安份不成? 
  明二只是走过去,重将兰七抱起放上玉床,可他才走开,那边兰七又翻滚落地了。 
  “怎么回事?”凤裔沉声问道,眼睛看着屈怀柳。 
  屈怀柳被那一眼看得连连后退了两步,才答道:“在下也不知,可是这暖玉床真的可化寒气,在下绝未说谎,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少主。”娘呀,这人看着不声不响的,原来也是个可怕的角色。 
  明二再次走过去,将兰七重抱上玉床,伸手抚了一下玉床,眼中神色一动,然后起身,目光望向凤裔。 
  “这暖玉床之温恰好与人的体温差不多,我想不是玉床的问题,而是她抗拒着玉床的暖温。”明二空濛的眸子不移凤裔的眼睛,缓缓的淡淡的道,“或者说,她抗拒的是人的体温。说得更深一点,便是即使她已涉临死亡,即使是完全失去意识,她的身体依然抗拒着一切温暖的东西。”然后清晰的看到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中瞬即升起的刻骨伤痛。 
  屈怀柳听着,有些莫名其妙,看看明二,看看凤裔,最后看看兰七,隐约明白,可又似乎完全不明白。 
  凤裔却已痴了,呆呆的站着,脸若死灰。 
  “他……他又掉下了。”屈怀柳指着玉床前道。 
  明二看到了,却没有动。 
  凤裔缓缓转头。 
  地上,因为寒冷,昏迷着的兰七本能的屈身抱膝,蜷缩成一团,可万年寒冰之气如何能抵挡,身子不停的颤栗,脸色惨白如苍冰,唇色苍白如霜雪,眉头轻蹙,却牙关死咬,不发出一丝呻吟。 
  脆弱得仿似弹指即碎,却又倔强得百摧不毁。 
  心,那一瞬被撕裂成了万千碎片。 
  剧痛之下,凤裔喉间一甜,一口鲜血吐出,眼前顿时一黑,一阵天旋地转。 
  “喂!你怎么啦?”屈怀柳伸手抓住了他。 
  凤裔吸一口气,站稳,睁开眼,甩开屈怀柳的手,抬步向兰七走去,俯身抱起兰七,轻柔的将她放于玉床上,然后自己躺下,伸手,将又翻动着想离开玉床的兰七揽于怀中。 
  玉床上,兰七先是轻微的挣扎着,接着,挣扎的力道越来越重,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显然是想摆脱玉床上的一切。 
  可无论她如何动,凤裔就是不放手。 
  一掌拍在脸上,他不放。 
  一拳击在胸膛,他不放。 
  一脚踢在膝盖,他不放。 
  一爪扣在肩头,他不放。 
  肩头的血又流下了,可他还是不放手。 
  他将兰七抱在怀中,紧紧的抱着,任身上的脚踢拳打,任肩上的血流了一床,他也只是抱着,将兰七抱在怀里,轻轻的唤着:“音音……音音……音音……音音……” 
  怀中的人,当年他绝望的放开,却不知……竟得如此一个结果。这十多年的苦痛,这十多年的哀念,竟然是毫无意义的吗?竟只换得他岁岁心碎神伤,竟只令得她沉沦悲恨冷心绝情吗?他们……难道无论怎么做,都不能得一份宁乐?难道……所有的苦难都不足以抵罪?难道他们连一个人的幸福都不可得吗? 
  音音…… 
  是罪是孽,他愿以一生为祭,只愿苍天能怜她。 
  “音音……音音……” 
  不停的唤着,紧紧的抱着,这世间他唯一的珍视的…… 
  音音…… 
  兰七的挣扎终于慢慢的变缓变轻了。 
  “……不要……为什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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