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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你不笑的样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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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翘掀开眼帘,抽出被他紧握的手,将他推开:“说什么呢你。”
  戚承的眼底一片柔光,双眼明亮,他单膝着地,蹲在病床边,重新握住她的手,用掌心包裹住那只微凉的手背,语调轻柔又动听:“辞职吧,这份工作太累了,你不必如此努力,你还有我。”
  钟翘的眼眸一动不动,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确定他并不是在开玩笑,也不像是一时兴起才说的话,反问道:“辞职?然后呢?”
  “我们可以一起出国,我们去英国,我读研只需要一年,你不是一直想去旅游吗?正好你可以出去转转,好好休息。”话一开头,剩下的那些说起来就都顺畅许多。
  “去英国?我们的经济来源呢?找你大名鼎鼎的父亲要吗?”她的话像是卡着嗓子眼儿说出来的,尖锐又刻薄。
  戚承顿了顿,抿着唇,又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你知道了,早就知道了对吗?”
  “我不该知道吗?”
  “我知道我不该瞒着你,但你不也没跟我提起过家里的事情吗?”大概是她的语气太让人不舒服,戚承的姿态也不自觉的强硬了起来。
  钟翘怒极反笑:“所以你现在是在跟我翻旧账吗?”
  “我只是在阐述事实。”戚承将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盯着病床边放着的药盒,像是一个跟大人僵持犯倔的小孩。
  “是,如果你的父亲不是戚尉光,如果你父亲的学弟不是林兴华,我的确不介意你告不告诉我这件事!”
  隔壁床传来不满的嘟囔声,钟翘偏头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和的语调继续说道,“但是!你明明跟林副总熟识,也明知道我是他的直系下属,却不提醒我这件事情,这难道不过分吗?”
  “就算知道你开始觉得没有关系,但元旦之后呢!我不是没跟你说过林副总对我的态度怪怪的吧,你有那么多机会告诉我原因,却都没有说!”
  “戚承,我是一个正常生存在社会中的成年人,我的领导对我的态度和看法非常重要!”
  她一口气把一直憋在心里的话干脆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戚承是真的没想到那一层关系,他低着头,用低如蚊讷的声音道歉:“对不起,我没考虑那么多,悄悄你别生气了。”
  他重新看向她,用带着讨好的姿态劝说着她:“我们一起出国好不好,我自己存了点钱,你也有积蓄,只不过是一年,我们可以养活自己的。”
  “然后回国再让你爸给我们安排工作是吗?”钟翘觉得他想法真的很简单,简单到让她一猜就中。
  戚承被她这话一堵,笑的有些僵:“这样不好吗?肯定会比你现在的工作很好,也更轻松。”
  “不好!非常不好!戚承,我从来没有阻止过你读研,你想在B大读,想出国读,都没有关系,我觉得很好,但我也希望你不要过多干涉我的选择。”钟翘干脆扭过头不去看看,态度十分坚决。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但我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啊。”戚承有些着急。
  钟翘背对着他,声音也有些发闷:“你是为了你自以为的未来,根本没考虑过我的意愿,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
  戚承的眼眶睁大,不可置信的盯着她的背影,站了起来,盯着她的发顶,双手死死攥成拳:“我自私吗?我不觉得,我只是想要你在我身边,想要更多的安全感罢了。”
  “你真的有想过要跟我在一起吗?没有吧,你只是跟我玩玩,等新鲜感过了后,再找个条件合适的人结婚吧。”
  他越说越离谱,听得钟翘眉心都皱成一团,转过身来看着他:“你在胡说什么?”
  “我说错了吗?我是你的男朋友,但是你流产后陪在你身边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掉的是他的孩子呢。”
  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彻底烧光了他的理智,所有的话在唇齿的张合间直接蹦出,没有思考,没有逻辑。
  “够了。”钟翘冷声打断他的话,相比他胸膛剧烈起伏的样子,她反倒冷静的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她露出疲惫的神态,重新靠回到枕头上。
  戚承还想说什么,目光落在与她手背上白色的纱布和胶条,仿佛才想起来眼前的人今天都经历了什么。
  “你好好睡一觉,我明天早上再来看你。”戚承的目光闪躲,明知道她不会看自己,却还是害怕对上她的双眼。
  “不用了,我们都冷静一下吧。”
  “你什么意思?”戚承的心在发颤,他隐约猜到她的想法。
  “分开一段时间吧,对大家都好。”

    
第76章 不笑
  孙一军下楼后没有马上离开; 而是在楼下跟值夜的保安一起抽了跟烟,聊了一会儿天。
  也正是这样,才让他看到了那个一阵风似的从楼里跑出来的戚承。
  “诶; 那个不是你刚刚带来的小伙子嘛?”保安指着那个已经跑远了个黑色身影问他。
  孙一军刚才就觉得眼熟; 听保安一说,立马就跟了出去; 然后看见戚承拦车的侧影。
  还来不及上前问话,眨眼间戚承就已经坐上出租远去。
  他不清楚戚承这是出去干嘛; 想到还在楼上的钟翘; 他脚步一转; 回到了病房。
  “戚承是去买什么东西吗?”他推开门,见钟翘没睡,轻声的问道。
  钟翘看着去而复返的孙一军;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没回去吗?”
  “在楼下和保安闲聊了一会儿,看见戚承跑了出去。”他注意到她脸上泛着光亮的湿痕,心下了然,也没打算再问什么。
  把靠墙放置的折叠床打开; 孙一军直接躺了上去,把外套盖在身上,小声的说了一句:“等你空了请我吃饭啊; 要吃特别贵的那种,不好吃没关系。”
  钟翘听见这话,噗嗤笑出了声,心情仿佛也愉悦了几分; 开玩笑的问道:“要不要打开大众点评,价格从高到低排列,让你选一个。”
  孙一军朝天躺着,将隔壁枕在脑后,声音听上去美滋滋的:“这办法好,也不用选了,就排第一家那个。”
  话音刚落,隔壁床的病人不耐烦的喊了一句:“叨叨叨个没完了!”
  孙一军和钟翘顿时都哑了声,然后小声的道了歉。
  孙一军冲她撇撇嘴,做了一个晚安的口型,钟翘吐了吐舌头,将尖尖的下巴缩进被子里,闭上了眼。
  戚承一回到宿舍就后悔了,可看了眼时间,又担心她会不会已经休息了,也不敢再回去。
  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带着特意绕路去买的明火粥赶去医院。却不想因为粥铺人多耽搁太久赶上了早高峰,到了医院又迟迟找不到车位,等停好车后,粥也凉人,人也不见了。
  他站在空着的病床前,连忙问着隔壁床的病人。
  “人家小夫妻俩一早就出院啦。”
  戚承呆呆的站在床尾,面色比医院的墙壁还要白,他走出病房,随手把粥扔进垃圾桶里。
  他像是从太平间里飘出的游魂,在医院里漫无目的走来走去,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想要干什么。
  医院大楼外人来人往,交谈声、急救车的警铃声、哭声此起彼伏,可像是有个玻璃罩盖在他头顶,隔绝了这一切,只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不停的在他耳边重复着几个字——
  人家小夫妻俩
  人家小夫妻俩
  戚承很想笑,也的确笑了,咧开嘴,笑出了声,笑出了泪花。
  不知不觉走到回到了住院部的楼下,昨天保安还是昨天值夜的那个。一侧有个小门,门口白色的灯箱上贴着红色的小卖部三个字。仰头用手腕擦掉眼尾的湿意,走了进去。
  “给我那一包烟。”
  站在柜台后面的老板正忙着帮其他客人拿东西,头也没回的抬手朝门外一指。
  “买烟去医院外面那家,我们这里不让卖。”
  戚承注意到收银台边一包拆开的烟:“把这包卖我吧。”
  老板转过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又注意到这个年纪看起来不大的男孩眼尾发红,想当然的以为他大约是为了家里生病的亲人伤心,叹了一口气,把烟递给他。
  “这包烟二十,我抽了几根了,你给我十块就好,微/信扫这个码。”老板用指尖点了点贴在收银机前面的绿色的二维码。
  戚承打开手机扫了扫,输完支付密码就拿着东西离开,身后老板的手机响起支付提示消息。
  “收到支付款项20元。”
  “诶!小伙子!你等等!”老板不过是扭个头算钱的工夫,就看见他已经一脚跨出小店的门槛。
  戚承顿足,缓缓回过身。
  老板扬了扬手里蓝色的打火机:“你没有打火机吧?”
  **
  戚承给钟翘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没有接通,提示对方已经关机。他靠着车门站着,从裤兜里掏出刚刚买的烟。
  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孙一军给保安分烟的动作,他好像曲起手指,弹了弹烟盒的底部。
  戚承看着手里的硬壳烟,敛起眉心,顶了顶腮帮,从牙缝里蹦出了一句脏话来。
  “真特么的疯了。”
  他将车开回了公寓,在单元楼底下转了一圈又一圈,他在找孙一军的车,他害怕打开门看见自己不愿看见的场面。
  在楼下磨蹭到了日头西斜,他才终于抬脚上楼,看着玄关地毯上摆放整齐的拖鞋,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刚刚在楼下的担忧是多么的可笑又可怜。
  显然是他想多了,她根本就没有回来过,这里和他前几天离开时一样,没有一点人气。
  他又给她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通了,过了就很久才被接了起来。
  “喂?”
  她的声音又冰又冷,像是山间的冰棱,直直的掉下来,往他的头顶上砸。
  “悄悄,你怎么不回家?”
  他不敢问她什么时候出院的,也不敢问她为什么出院了不告诉他,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乱,她又变成了抓不住的风,他看不见,摸不到。
  一声轻轻的叹息沿着电波从话筒里传过来,
  “戚承,我说过了,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戚承甚至可以想象钟翘在说这话的样子,她揉了揉额角,闭上眼,再睁开。
  “你要和我分手吗?”戚承的手在抖,于是手机也跟着抖动起来,收进话筒的声音好像也跟着一起发颤。
  “我不知道。”钟翘的声音很冷静,她不想骗他,也不想敷衍他。
  “我需要好好想想,你也一样,等大家都可以静下心来的时候再说吧。”
  “我很冷静,我不需要想,我要你,要和你在一起。”
  “悄悄,我爱你。”戚承的心里有一个直觉,不好的直觉,这个直觉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不能给她冷静的时间。
  “那就请你给我时间,等我想明白了会联系你的,就这样吧,挂了。”
  电话□□脆的挂断,像是有人拿了一个喇叭对着听筒,将那冷冰冰的嘟声无限放大,一下下又快又狠的砸在他的心头。
  他颓然的坐在沙发上,望着客厅落地窗外,暮色将天空染成大片大片的橙黄色,光是看着就觉得温暖。
  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着,看着暮光渐渐黯淡而去,像是燃尽的火团,让人绝望,无能为力。
  戚承在公寓里住了好几天,他没有离开过,也不敢离开,饿了就从家里翻点吃的,吃完了就点外卖,他将被子都抱到了楼下,生怕钟翘回来的动作太轻,自己在楼上听不到。
  他像是消失了一样,学校的人找不到他,补习班的人找不到他,他拒绝接听任何电话,只等着那个唯一想看到的名字可以出现在手机的屏幕上。
  直到家里的垃圾越堆越多,他终于意识到,只要他在这里多等一天,她就会继续躲他一天。
  屋子里精致的琉璃瓶散香扩出的好闻香氛味已经全被堆积多日的垃圾发出的酸臭味所掩盖。
  身周的一切仿佛都在暗示着他落败的初恋。
  电话铃声在安静的屋里响起,而他已经不会像开始那几天兴冲冲的跑过去拿手机了。
  没有惊喜,也没有失望,他的所有情绪都已经被耗尽,透支。
  “喂,爸。”
  “我不去英国了。”
  “哪儿也不去了,我不读研了。”

    
第77章 笑一个
  钟翘一开始到真没想着要避开戚承; 只是医生查完房又给她做了几项检查就赶她出院了,公立医院病房太紧张了。
  而林副总也给她打了电话,先关心了下她的身体状况; 又旁敲侧击的问了问她需要休息多久才能回公司上班。
  秦艽艽按照孙一军的建议回到公司说钟翘是阑尾炎; 阑尾炎可大可小,急性手术; 慢性挂针,但无论怎样; 让下属带病工作都说不过去。
  可公司现在算是非常时期; 实在是找不到人了; 林副总也算是豁出了自己的脸面有些低声下气的希望钟翘能好好休息几天后赶紧回来上班,正常上下班就行,不需要加班; 同时,郑哥那边也尽量多做一点活儿。
  钟翘要了两天的假,她的确需要休息,不管是身体还是心情。
  之前在公司附近开的房间一直没有退房; 钟翘便打算继续回到那边住下,对于她和戚承之间的关系,她下意识的想要逃避。
  昨天晚上说出口的话一开始可能是因为冲动; 因为她想不到他会说出那样伤人又没脑子的话来。
  她想到蹭在网上看到的小漫画,恋人间的争执,不就是一人一把刀,你捅我一刀; 我捅你一刀,然后相互依偎,舔。舐伤口嘛。
  钟翘不喜欢这样,有些伤,即使痊愈,也依旧会有难看的伤口,尽管他们的现状已经如此。
  而且她还想到他说的,说要一起出国,这是他突生的念头吗?还是其实是一直计划中却不曾说与她知道的?
  在孙一军送她去酒店的路上,她问出了心中疑惑:“戚承保研的事情有后续吗?”
  孙一军看了她一眼,没有直接作答:“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钟翘定定看着挡风玻璃窗外的刺眼的日光,眯起眼:“因为我不知道,我没有问过他,他也不和我说。”
  孙一军目视前方,沉默着不作声,他有他的考量,而钟翘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车子停在酒店的地下车库,孙一军提着东西,钟翘去前台续了房。两人坐着电梯上楼,直到站在房间门口。
  钟翘没有刷开门,而是转过身面对着孙一军,笑容恬静,真诚的道谢:“东西放这儿就行,我自己拿进去就好,这两天实在麻烦你了。”
  孙一军自嘲般嗤笑一声,微垂着头,头顶的灯打在树脂镜片上泛着白光,看不清他细长的眼眸。
  “你已经说过很多遍麻烦和谢谢了。”
  钟翘歪着头,笑意更甚:“说再多也不为过。”
  她站着不动,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应该请人进去喝杯水,左右她现在是个病人,休息是最好的理由。
  “方便让我进去坐一会儿吗?”孙一军扶了扶从鼻梁上稍稍滑落的镜框,又补了一句,“戚承保研的事情还没说。”
  他动了动脖子,钟翘对上那双眼睛,明亮又坦荡。
  钟翘迟疑了两秒,虽然她也不明白自己在犹豫什么,但最后还是从包里找出了房卡刷开了门。
  她在这里住了一个礼拜,但房间里很干净,没有随意乱扔的内衣内裤,寥寥无几的生活用品收拾的整整齐齐,素白的床单上还有酒店柔顺剂的香味。
  孙一军将东西放在桌子上,走到窗前,把半透明的纱帘拉开。
  “保研的事情已经取消了,他父母那边也是同意的。”
  “听说他要准备去英国,伦敦政经给了offer。”
  简简单单两句话,钟翘却消化了很久。
  “我不知道。”她坐在床沿,声音轻如蚊蚋,不知是在说给谁听。
  “你有什么打算吗?”他看着玻璃窗上映出的那张落寞的侧脸,弯曲着脊背,与她平日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抿了抿唇,干涩的唇瓣黏连再分开,有丝丝轻微的刺痛。
  “我没什么打算啊,有什么建议吗?孙老师?”她说着玩笑话,抬起头,看着那道颀长的身影,视线有些模糊,“能把窗帘拉上吗?阳光好刺眼。”
  孙一军看着高悬在天上的圆日安稳不动,任由大朵大朵的白云缓缓飘过。重新拉上纱帘,他将手插在裤兜里,转过身,往钟翘的反向抬起脚,又稍稍转了个弯,在房间另一头的椅子上坐下来。
  “任何人的建议都不重要。”他的立场太尴尬了,先不说他是不是有别的想法,即使没有,他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发表任何。
  “我打算换个工作,太累了,这行果然不是正常女人能干的。”钟翘换了个话题,情情爱爱的显然对孙老师好像难了一点。
  “是突然决定的吗?”
  钟翘摇了摇头,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甲上的甲油胶东缺一块西缺一角,看的人难受,也抠的她指尖生疼。
  “不算是,是计划中,但比原计划更早了点。”
  “是打算做投资吗?”孙一军不难猜出她的想法,很多人都会这么做。
  “是,不过先打算休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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