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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草原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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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左手拿碗右手拿筷的低沉着说,言语里有种愧疚。
我看看他,没有说话的继续喂孩子。
“生气了?呵呵,那个,别生气了。我昨晚上也是被王立美气的,那不是破坏咱们家庭嘛……塔娜,你要相信我。对了,是不是王立美告诉你我在城郊xx庄勾搭妇女的?你好好想想……那…怎么可能对不对?”
他以为我说的那些追踪他的话是王立美告诉我的……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的眼神晃动了一下。他是在想从我嘴中证实他的猜测对不对。
“对,是王立美告诉我的。”我忽然的冒出了那个想法。为何不顺着他说?
张强“啪”一下把筷子按到了桌子上,“我就知道是她!这个王立美以后咱们一定要防着她!她这找我们合作还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呢!塔娜!我昨天就是喝多了,动手打你是我的不对,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打你了。我发誓!”
张强阵阵有词的说道。
我却依旧无动于衷。
“爸爸不许打妈妈!我会告诉奶奶的!”大宝咽下口饭,若有其事的说。
“好好好!爸爸答应宝宝。不会动手打人了,乖,快吃。”
“嗡……”客厅的手机响了。
李沐然。
曾经他给我打电话时,我都会偷偷摸摸的。
现在,有了这么一层关系后,我倒是不用那么偷偷摸摸了。
“喂,李总。”我一句话喊出来。厨房里,张强手上的动作就停住了,他是在听。
“快八点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可就正式上班了。呵呵……”李沐然的声音低沉而温柔,简单那么几个字,就将我昨日的阴霾通通的散了去。
“恩,去哪找你?”转身背过了张强去,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丝微笑。
“金鼎大厦,28楼……”
他说的是28楼,不是27楼。我的心,被“28”那个数字揪住了,狠狠而又绵绵的揪住了……
“好的,我马上过去。”
☆、029楼上有我爱人
挂断电话,张强就急忙扒了几口饭,一抹嘴后跑过来了。
“怎么?”他眼神里有一种急切。那种急切像极了他妈——急切的担心我把事情搞砸。
“李总打电话让去上班。”
“哦,快去,快去,孩子待会我送咱妈那里去。”张强急促的说。
……
出了门,开上车。
天色阴沉,要下雨了。
不一会,雨点就落了下来。阴闷的天气,让人的心情也有些压抑。
开车到金鼎大厦,停好车。却不愿意下车。静静的让雨打在前挡玻璃上,也不想刮掉它们。
听着雨滴落下来时发出闷闷的声响,我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楼上有我爱人,楼上有我爱的人……
我想今天问问他,我该怎么问他?“你可以离婚吗?我不行了。我爱你爱的不行了,我想离婚?”
这么说,会不会吓到他?一定会吧?
李沐然从来没有提过离婚,可我真的受不了了。
“嗡……”电话又响了。是李沐然。
我挂掉了电话,打开车门下去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从车到大厦的门口,几步的距离中,就感觉一股股凉意浸透了身子。
从27层的楼梯走上28层,推开楼梯口的门,就看见李沐然坐在屋子里的茶几边抽着烟。
看见我后,将烟熄掉。一个温暖的笑后,站了起来。
我快步跑过去,一把就抱住了他。一股子酸楚就那么涌了上来,婆婆的谩骂,张强的打,还有王立美的琢磨不透。各种各样的心事让我对李沐然的爱,混乱模糊的很。
“你爱不爱我?”我流着泪,又一次问他。那种问,是源自于内心的敏感和不安全……
上次他说他过了那个爱恨的年龄。可此刻我还是想问,傻傻的问。
“爱……”李沐然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头说。
他的手轻轻的给我顺了顺头发,我感觉他的手指插进我的秀发中,用他独有的温柔,丝丝的拉扯着我的眼泪。
“我……我想离婚……”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依旧躺在他的怀里,他什么表情我不知道。但是他为我顺发的手停住了。
我贴在他的胸上,看着外面的雨那么轻轻打打……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冷。心冷。他怕了吗?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的语气仿佛也像这秋雨一般,一次凉过一次。我也怕,我怕他说出让我难受的话。
他的手又动了,顺着去了我的发梢后,双手扶着我的肩膀,轻轻推离了他的身子,用手轻轻的为我拭去泪滴,温柔道:“塔娜,我爱你。但是,离婚,真的好吗?你怎么突然的想到这个问题?”
他的声音一直很温柔,温柔的仿佛是我问的“唐突”了。
“我记得,我们以前彼此说过不要伤害彼此的家人。”我略微平静的说。然后,轻轻离开他,轻抚着窗台看着外面淅淅零零的世界。
“对。我也那么说过。”他轻轻的从背后搂住我,贴在我的耳边说。
他的手放在我的小腹上,让我感觉有股温暖。我的手叠去他的手上,身子轻轻的往他身上贴了贴后道:“我以前觉得我会做你一辈子的情人,永远就这么不见天日的也无所谓,安安稳稳的,用个红颜的身份走下去。”
“嗯,那样…不好吗?”李沐然问。
他一问,我就觉得外面的雨大了些。缭乱了窗,模糊了视野。
“不好,越来越不好……我面对张强越来越力不从心,我越来越感觉那个家像个地狱。越来越……”说着头无力的又往他身上靠了靠。心里满是一种落寞。面对李沐然的言语,我感到自己愈发的无力了。
如果他说声“离吧”,我或许不会离,但是至少我的心情会变的很好……
他搂着我的身子,紧了紧,紧的我很舒服,我需要那种用力的安全感。
像是雨滴落进了湖,而不是没进了土……
“塔娜,让我们把这个问题往后推一推好不好?”
“推一推?”
“对,让我们暂时先把心住在这个28层楼的小房间里。把那些离婚不离婚的事情,往后推一推。我心里很在乎你。所以,你想的东西其实我也都想过。但是,决绝和任性,那是孩子们才会做的事。我们都不小了,把时间再推一推。让我们再等一等……”
窗外的雨,忽然的小了点。我贴在李沐然胸前,轻轻的闭上了眼……
他的呼吸就在我的耳边……
那么轻,那么绵。
是啊。推一推,把时间拉的再长一点……
☆、030愈来愈深的爱
中午,李沐然约了市里的各个部门的一些领导,都是一些与办理开发企业资质相关的领导。
他主陪,我副陪。
虽然我平时不喝酒,但是这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不喝酒肯定是不行的。李沐然是知道我们蒙古女孩酒量可以的,也只是轻声说了几句,“塔娜是女人,不要让塔娜喝酒了。”
但这群领导,显然是不会放过我的。
刚开始,还有些放不开,但慢慢的在酒的作用下便也放开了。在与这些男人打交道的时候,女人总会占据上风的。这些领导在电视上,在会议上,显的那么“庄严”,可是在几杯白酒下肚后,却一个个的本性毕露了。
一个桌上就我一个女人,他们便一个个的针对起我来。好在我酒量可以,否则怕是早让他们把我灌醉了。
“哎呀,蒙古女人我今天可真是见识了!这都快5杯白酒了吧!哈哈!哎呦!刚开始上当了,上当了!还以为这么文静的姑娘不会喝酒呢!哈哈!”一位领导酒后大发感慨。
“领导,来,我再敬您一个。下一步的工作还是希望你多支持呢!”喝了点酒后,说话什么的也都放开了,冲着他又举起了酒杯。
“不行了,不行了!再喝你们李总就生气了!万一把你灌醉了,他还不爱屋及乌的骂我们啊!”那个领导隐晦的猜测我与李沐然的关系。
另一位领导也出来插话道:“李总!你真是有福气啊!哈哈!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这个领导说的更加露骨了。也难怪他如此猜测,我席间总是动不动的就看李沐然。
“我说各位领导,你们可别这么奚落我啊!我跟塔娜经理,是正儿八经的男女关系啊!我家那口子你们都熟,今天各位能赏脸来,也是立美一再邀请的……”
王立美邀请的?虽然有些醉,可是头脑还算清醒。不过也对,李沐然是个副职,但如果他自己来邀请这些有头有脸的人,怕是邀请不来的。也只有王立美这个真正的总裁出马他们才会应邀吧?
所以,万顺这个新公司,真正幕后控制的应该还是王立美吧?
“我们不信呐!你看看桌上哪个人不是老江湖?你们这眉目传神的,我们一看就明白!哈哈!别立美立美的啦!我们都懂……你看,塔娜都默认了吧!?塔娜!这李总可是个好男人啊!对不对?”领导喝醉了。
我看看李沐然微醉的样子,看着这群领导,草原的奔放又出来了,端着酒杯大声说:“王总我也接触过,大家不要误会我们李总了。”
“呦呵,哈哈!你看看,你们看看,这是爱屋及乌的绝对表现,你们要是没什么关系啊!我出门倒着走!哈哈!”那位领导始终不放过任何机会的想挑明我和李沐然的关系。
但是,很奇怪的是。当他们在这么说着我与李沐然的关系时。我内心里,竟会感觉异样的舒服。没有任何一丝的丢人,是真的舒服。
李沐然以为我见到这些人会害羞,听到他们那么说会不自然。但他错了。对此刻的我来说,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能证明我们两个的共通性,我都愿意。
想着便我冲他深意的笑了下,见我那一笑,他的脸马上放松了不少。
转而,他还露出个会意的笑容。
我给他的微笑很简单——我不怕,你怕什么?
……
一桌酒席总算结束了。领导们喝的也高兴。声声的嚷着以后要找我拼拼酒量。
李沐然喝的并不多,他们这些领导也基本是我灌醉的。女的喝一半,男的喝一杯。他们肯定是“吃亏”了。
我们两人站在酒店门口,目送着他们离去后。李沐然便去开车了。
“你还行吗?要不我找个代驾的吧?”我走到车前说。
他冲我神秘的一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那笑里含着一种极度的暧昧。
我的嘴角,也跟着那暧昧不自觉的弯出了心动。
金鼎大厦28楼的那个小窝里,混着酒味的氤氲中,我们又一次肆意的疯狂了。
“李…沐然……塔娜我,我这辈子就是你的…你就使劲的折腾我吧!这……这辈子都是你的……都是你的……来……”
酒劲一股股的涌上来,看着压在我身上的李沐然,恍惚之中,我感觉到自己跟他像是在白云上*……
“嗡……”枕边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张强。
瞬间清醒了不少!
可是,身上的李沐然却浑然不觉,没有一丝要停的意思。
我刚要挂断,晕醉之中却不小心按了接通键!
“喂!塔娜!你们在几楼来着!?我跟咱妈到金鼎大厦了!想去看看咱们以后的办公楼!”
“嗯…啊……”李沐然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似的,依旧在运动!弄的我那呻吟之声无法控制的又出来了。
“你干什么呢?这是什么声音啊?”
☆、031他的脸都白了
张强听到我那呻吟的声调,立刻感觉不对头!
听见他的质问,我双腿立刻勾住了李沐然的腰不让他动了。李沐然其实早已看见我在打电话,只是借着酒劲故意想看看我这会是什么样的表现。酒,确实是种能让人大胆的东西。
在李沐然的微笑注视下,我“激动”的瞪了他一眼后,赶紧干咳了几声说:“我…我没在那。我喝多了,这会还在酒店吐呢……嗯……”说着我模仿这类似刚才那种呻吟之声。
“什么!?你和李沐然的车这不是都在这楼下边停着吗?”
“我们中午要喝酒所以就都没开车…啊……好难受,我再吐会!一会给你回过去!”我想赶紧让他们走。
“不用回电话了!赶紧的过来吧!咱妈好不容易出来趟!快点!我们在楼下等你!”
嘟……挂了电话。
“张强和我婆婆在下面等着呢……”我的腿微微的滑落下去。
“哦?这样啊……”李沐然说着,那坏笑又来了。下身一个用力!
我立刻一阵痉挛似的浑身痒了起来!
“讨…讨厌!他们……”
“让他们先等等吧……”说着,这“运动健将”借着酒劲,愈加勇猛了。
阵阵荡漾中,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不管了……
洗手间里,我们两人一同洗澡。肥皂沫在浴室里拍打的四处都是。在嬉戏当中,我总是会时不时的想起张强和婆婆还在下面,那时候没有担心。有的,是痛快!
但那种痛快,在畅快之后,也痛了我自己!我知道我是在做不道德的事!作为一个已婚生育的妇女,我所作所为都大大的超越了所谓的伦理道德的底线。甚至可以说,底都被我踩破踏空了!
但,无可奈何的是,李沐然已经将我“洗脑”了。满脑子里都是他。所以就算前面是火海,我也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了……
……
洗完澡,我们两个都清醒了不少。
边穿衣服,边往楼下瞅了瞅,看见张强那辆奥迪a6在院子里停着,便跟李沐然讨论如何“演戏”。
李沐然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的心里可不舒服了。这整个金鼎大厦外面的停车场就一个出口。张强的车就在院子正门口那停着,这会出去肯定会被他和婆婆发现的!
“你快想想办法!刚才在床上那么胸有成竹,这会怎么不说话了……”
“呵呵,这个问题不难解决吧?快穿上衣服,咱们下去吧?”
“就这么下去?”我不放心的问。
“嗯,你听我的就行了。”
“那你坐着等我会,我打扫打扫。”
心里想着怎么这也是我和李沐然的小“家“,我可不希望脏兮兮的。既然他那么胸有成竹,我就再打扫打扫。李沐然穿好衣服后,便去茶几那抽着烟。看他抽烟的那舒适样子,我真有种像是在自己家里的感觉。
“好了,差不多了。快下去吧。”李沐然抽完一根烟,熄灭烟蒂后站起来说。
……
电梯到了一楼,李沐然的脚步就放缓了,领着我走到大厅的一个角落,远远的透过落地窗看了看外面张强的车。
然后轻松的带着我去了大厅的待客沙发那坐下,一边看着外面,一边打出了电话。
大厅的落地玻璃,白天从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所以,此刻我们倒是不在乎被他发现。
“喂,张总。”
“哎呀!李总好!李总好!”张强那讨好的声音传了过来。
李沐然冲着我微微一笑后,很自然的说:“哎呀,今天中午实在不好意思。咱们市里的那些领导你也了解,喝起酒来太狡猾了,这……唉,总之,还是我没有照顾好塔娜,让她被那些领导们灌了不少酒啊!”
“没事!哈!这个商场的事,我还能不了解吗!?了解!李总啊……我们这会在金鼎呢!想上去看看,你们快回来了吗?”
“我们就不过去了吧。塔娜现在喝的也开不了车了。这样,我安排车把她直接送回去吧。你看…行不行?”最后说行不行的时候,李沐然的语气里有种“必须”的味道。
“哦…这样啊……呵呵…行……”
……
李沐然挂断电话后,冲我笑了笑。
“咱们这么骗他能行吗?”我问。
“呵呵,放心吧。他会走的……”
我们两个坐在沙发上,注视着张强的车。可是,两分钟过去了却是一动不动!心里那个急啊!
“妈妈,妈妈!”
嗯?大宝的声音?
我惊的赶忙一回头,沙发后面大宝高兴的咧着嘴笑,“妈妈!妈妈!这里的厕所好大好大啊……那么大!”说着还使劲的伸出两只手比划了一下!
赶紧往他后面看,婆婆从远处手拿纸巾的,一边擦着手一边走了过来,“你们两个回来了啊?这……怎么不把张强叫进来啊?”婆婆将手中的纸巾往垃圾筐里一扔后,那眼里就闪出一股精光!
我心里那个哆嗦,感觉就是一股血往外涌!这…这可怎么办!?赶忙回头看李沐然!
李沐然呆了。
刚才那喝酒而泛红的脸,此刻都煞白了……
☆、032袭来一身凉意
婆婆吴凤兰是个相当精明的人,看见我和李沐然的表情,她就知道这其中必然有事!看着我问:“怎么了?说话啊!”
“啊?说…说话……”那刻我的脑里简直就是空白的!什么东西都乱了!刚才李沐然说谎话,这会婆婆又突然出现,怎么解释?此刻要是说谎,就是让她走,回到车上张强也会告诉她!她肯定更生气!
“吴总过来了!呵呵……”李沐然站起来,脸色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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