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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千金影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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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回学校一趟,”宁蝶知道时间后急着拿起包,“之前开学典礼我缺席,又连续请好些日子的假,再不去报道,我估计校长要动让我退学的心思了。”
  肖笙看她忙得慌慌张张,不由失笑,“我开车送你。”
  宁蝶没有跟他客气,从衣架上取下大衣穿好,她极少戴西洋式的小礼帽,今天算是个例外,头上带着黑纱蕾丝边的明亮色帽子和她外套搭配起来看着十足亮眼,娇嫩且明媚。
  出门后走到黑色轿车边,肖笙替她打开副驾驶座位旁的车门,看宁蝶做进去后,他刚欲关门,扭头往后面方向望了望,复又冷静地将门合上。
  “宁蝶,你最近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车开动后,肖笙才放心地开口,“我刚上车发现有人一直在盯你,看样子十分专业,不像是普通人。”
  宁蝶听完却很平静,这跟踪她的,不是霍柏的人,就定是霍丞的人。
  肖笙看她这样便知宁蝶是知情的,正巧车要转弯,他偏头看窗外,发现接着跟过来一辆轿车,车身牌子并不普通,至少西南的平民百姓买不了这样的豪车。看来跟踪宁蝶的幕后者是西南的上流贵族。
  “没关系,”宁蝶淡笑道,“陈粤明还说过,作为明星定要习惯被人跟踪,我这就当提前练习。”
  肖笙哭笑不得,这种事宁蝶也能拿来当玩笑调侃,他不得不正经脸色,“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可以找我解决,我绝不允许你发生任何意外。”
  “知道了,”宁蝶安抚地笑道,“他们不会伤害我,真的!”
  霍家权势太盛,她不想连累肖笙。
  有她的保证,肖笙勉强相信她的话,到西师大学堂校门口,他亲自下车送宁蝶进去,不时回头看身后有没有人跟上来。
  而魅晨那边没有通知宁蝶有新戏要拍,她可以一心先在学校上课,按照她的成绩,请假时间再长,老师都难以对她拉下脸批评。
  从校长那里把请假撤销后,宁蝶再跟着肖笙出校门时,她想了想,拦住肖笙:“你可以不可以陪我逛一趟百货店?”
  肖笙哪有拒绝她的道理,开车带她到百货店,结果看她买上一堆生活用品,他不由困惑,“你这是要搬到学校住?”
  宁蝶没有否认,她目前被霍柏盯上,回家担心苏梅会察觉出什么,她不如就先住在学校的学生宿舍,反正那里一直有她的床位,只是缺些生活用品。
  肖笙是个体贴人,他没有过多追问原因,帮宁蝶把东西运回学校,接着帮她搬到女生宿舍楼下。西师大学堂的女生多数人提倡女权运动,行为举止颇为大胆,瞧见夕阳下站着这么一位金发俊朗的青年,纷纷倚在阳台的栏杆上吹口哨。
  宁蝶看肖笙被调戏得窘迫不已,脸上笑容放大,“好了,好了,你回去吧,接下来我自己搬到寝室。”
  这里毕竟是女子宿舍楼,他一个男人进去不合适,更何况肖笙的脸已经红得要滴出血来,宁蝶怎忍心让好友这般为难。
  而肖笙真真是害羞了,顾不上和宁蝶寒暄几句,道声有空再见立刻逃之夭夭。顿时楼上传来一阵哄笑。宁蝶对这群女子无奈摇头。
  她分配的宿舍是在三楼306室,里面除了她只有另外两个人住,都是一个班上的同学,宿舍一共有四个床位,另外空出的床铺上堆放着书籍和其他杂物。
  宁蝶陆陆续续把东西搬进来整理,其他两位室友见状跟着过来帮忙,宁蝶知道她们,其中一个戴圆眼镜身材娇小些的女子叫汪雅,听说家里姨太多,吵吵闹闹影响她学习,所以索性住在学校常年不回去,另一位行为举止豪爽大气的女子叫黄乐鑫,人长得秀气玲珑,却是学校女权运动的头号支持者,经常游街宣传。
  收拾完宁蝶的东西,三人很快打成一片,期间宁蝶下楼去宿管阿姨那借电话打给林莱玉,让对方把自己住校的事和苏梅说一声,理由是她因为拍戏课业落后,需要同学帮助她补上,回家颇不方便。林莱玉不疑有他,只嘱咐宁蝶不要为学业忽视休息。
  挂完电话宁蝶回宿舍,她床位靠窗,汪雅送她一盆风信子给她装饰桌面,风吹动嫩黄的花蕊,似有幽香,黄乐鑫人不在,宁蝶刚要问她去哪了,这时宿舍门被撞开,只见黄乐鑫端着一口半大的锅,双腿迈八字,大步朝前跨,嘴里不忘粗语连篇,“烫死老子了,快,汪雅你搭把手,帮我一起弄到那边。”
  然后宁蝶就看中那口锅放在自己面前、以两摞书本做灶台,巴拉一下搭上去。
  她刚才都还在纳闷这两摞书为何这样放。
  “来,宁蝶,开吃!别客气!我借宿管阿姨的炉子特意炖的,酸辣鱼火锅,保证新鲜。”黄乐鑫说着把一双筷子塞宁蝶手心,宿管阿姨同是女权运动的支持者,对黄乐鑫颇为偏爱,借炉子不在话下。宁蝶只是纳闷,这鱼从哪来?买的?
  “这鱼可是我特意从白明湖钓的,足足三斤,好家伙,当时差点拽断我的鱼竿,费了我吃奶的劲才拉上来!”黄乐鑫说完忍不住先尝一口,真是鲜!
  白明湖?那可是校长的宝贝湖,里面的鱼皆他亲自饲养,宁蝶大惊:“你敢动白明……”
  “嘘——”黄乐鑫及时用手堵住她的嘴,“万一别人听见你可就害死我了!”
  宁蝶突然用力推开她,胃中持续翻天倒海,人直接冲进卫生间的洗手池前干呕,不明所以的黄乐鑫高声问,“你怎么了?”
  “你手上……你手上有鱼腥味。”
  “不可能啊,”黄乐鑫把手放在自个鼻端下闻,“我杀完鱼洗了几道手,再说都是一个时辰前的事了。”
  汪雅为宁蝶递上擦嘴的毛巾,扭头对黄乐鑫说道:“你再去用肥皂洗一次。”
  黄乐鑫哀嚎,她真的想先吃鱼!
  拿上毛巾的宁蝶不由得有些恍惚,一点鱼腥味,至于么?她以前从不如此敏感的啊。
  而对鱼腥敏感只是一个小小的开端,当晚在宁蝶连吐几次的惨状中,黄乐鑫不得不费力把整个宿舍清扫了一遍,那锅鱼汤也被汪雅端在隐蔽的天台上解决。

☆、第75章 惊愕

  宁蝶第二天回班级上课,老师还未到,教室里学生都到齐了,三三两两凑在一块聊天,她和室友一起进来,明显感受到其他同学的诧异。
  特别是白敏,惊得从座位上站起来,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前阵子白敏和霍丞的绯闻闹得上西南八卦头条,白家一直有意和霍丞结亲,而宁蝶逃婚一事闹得西南沸沸扬扬,原本以为两人见面的场景必定是会在其他场合,她们除去学校,生活圈子截然不同,若宁蝶有意,她们之间完全不用碰面。
  白敏张张唇,欲言又止,而宁蝶也有点尴尬,低下头匆匆地找到自己的座位,翻开一本书进行无声阅读。
  老师很快进教室,宁蝶运气不好,第一堂课便是国学考试,她好一阵子没有复习课本内容,做起卷子不由得频频蹙眉。
  正当她苦苦思索自己面前一道诗词题在哪见过时,她后背被人用笔头戳了戳,她转过头,后座的女同学把一张小纸条递她手上。
  落款是白敏,一手秀气的小楷字:“中午能在天台上谈一下吗?”
  宁蝶抬头望向白敏,白敏同样在望着她,触碰到白敏清澈的眼睛,宁蝶不知怎么的心里发虚,她做了个摇头的动作,然后迅速垂下头,开始做题。
  上午的课结束了,宁蝶走出教室时白敏冲过来,“宁蝶,我们谈谈好吗?”
  两个话题中心的人物站到一块,班上其他同学都盯着她们的情况,不放过她们眼神一丝的变化。
  宁蝶叹了声,“过两日吧,等我想好。”
  白敏放开宁蝶的衣袖,不再继续坚持。
  在食堂吃饭,宁蝶是和两位室友一张桌子,食堂来往的人皆是要对她们这桌看几眼,然后低声议论。宁蝶心里并无不悦,她其实有些庆幸西师大学堂开放的教育氛围,不然她惊骇世俗的逃婚行为,放在其他圈子都是要被唾弃和嘲讽,与之对比,这点议论又算什么。
  “托宁蝶的福,我今天收到二十封信,”做她对面的黄乐鑫夸张地大笑道,“全是问你的私事。”
  她崇尚女权,对宁蝶逃婚的事看得极为平常,甚至是支撑女性就该勇敢追求自己的幸福,和宁蝶相处丝毫不避嫌。
  而汪雅是心地单纯,觉得宁蝶既和她一个宿舍,她们就是一个集体,于是也愿意和宁蝶一起吃饭。
  对黄乐鑫的话落,汪雅把眼镜往鼻梁上推,用一种老僧座谈的语气接话:“你收到信算什么,我这边还听到几个流言。”
  当事人宁蝶面露无辜,“是什么?”
  “她们说你去西北著名的流年庙求过姻缘符吃下,让霍将军这样优秀的男人对你欲罢不能。”
  “我可没听说西北有流年庙。”宁蝶道。
  “这个算正常的,还有的说亲眼见过你施蛊,专门用来迷惑男人。”
  “我家族世代是汉人,又从未去过苗疆。”
  “他们说你把蛊藏在图书馆的书籍上,只要有人碰到,若是女子就会对你产生敬仰之情,若是男人必定对你无限向往,还说难怪你当初会在学校受欢迎。”
  宁蝶:“……”
  黄乐鑫笑得说不出话,宁蝶用筷子戳她的手背,“可不许再取笑。”
  这个话题算揭过去了,汪雅便说其他的,“我昨晚半夜起床出去收床单,你们猜我看见了什么?”
  “你为什么要半夜收?”宁蝶刚问,黄乐鑫这边急着回:“有鬼?”
  “胡说,我们可是崇尚马克思思想的人,怎么能信鬼神论,”汪雅一本正经地解释,“是我床单忘记收,半夜听见外面风吹树叶响,以为落雨便出去阳台上,结果我看见楼下停着一辆黑色豪车,也不知是谁开到我们宿舍楼下来。”
  宁蝶心一咯噔,汪雅继续道:“后来我实在好奇,早上五点醒来一次忍不住再去看,车还在,似乎停了一晚上,七点钟起床铃响时我再去见,车已经走了。”
  “这也值得你大惊小怪?”黄乐鑫觉得没趣,汪雅不服,和她斗起嘴,直说那车不是一般人能有,英国的名牌货,整个西南没出四辆。
  宁蝶一直沉默无话,不知怎么,胃中的恶心感再次泛起,连忙起身跑到食堂外面,扶着一棵常青树作呕。
  然而吐出的仅仅只是酸水,不似一般的呕吐现象。
  追上来的黄乐鑫和汪雅一人一句地道:
  “早上洗脸你就吐过,是不是最近着凉引起胃寒?”
  “要不去医务室看看吧,反正离食堂很近。”
  宁蝶点头,单纯恶心的感觉实在令她不舒服。
  学校医务室只有两个医生,正午饭时间,那位男医生先去吃饭,只有女医姚医生在值班。
  说明来意,姚医生让宁蝶坐上她面前的椅子,仔细查看她舌苔的颜色,然后再问了几句最近的饮食情况,弄完这些,姚医生平静地道:“只是普通的凉胃,我给你写一个方子,按这个方子吃两天就没事了。”
  然后把写完的方子递给黄乐鑫,对黄乐鑫和汪雅说:“你们两个先去药房取药,我和她还有些注意事项要说。”
  人一走,姚医生起身把房门关合,听着门合上的声音那一刹那,宁蝶微微心尖发颤,有种不好的预感。
  穿着白大褂的姚医生面向不是慈爱的长辈类型,颇为严肃,她道:“你结婚了吗?”
  宁蝶摇头。
  “有没有定亲?”
  宁蝶再次否。
  姚医生口气有些冷了,“你自个怀孕难道不清楚?”
  宁蝶手脚顿时冰凉,像被人从头倒了一盆冷水,“您……您说什么?”
  “你怀孕了,胎儿已经两个月。”见宁蝶唇发白,姚医生软了语气,毕竟对方是年轻人,这种事难免不知所措,她为宁蝶用白瓷杯倒上一杯白开水,“和家里人好好沟通……”
  “不行,”宁蝶捧着那杯水,却觉得水毫无温度,不然为什么她的手还是冷得在发抖,“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才刚刚脱离霍丞,难道她又得和他牵扯……
  姚医生以为她指得是学业,“我会为你保守秘密,孩子你来决定留不留,不然等肚子大起来,学校必须会让你退学。”
  宁蝶茫然地点头,她谢过医生,黄乐鑫和汪雅取完药回来,见她魂不守舍,面色惨白,两人以为是她身体不适,当即汪雅把药拆了,取出药丸要让宁蝶服下。
  “等等,”姚医生拉住汪雅的袖子道;“这药晚上再吃。”
  说完看了宁蝶一眼,宁蝶知道她的意思,把药从汪雅手里拿过,垂眸睫毛扑闪得厉害,“给我吧,我晚上饭后服。”
  话里鼻音浓重,要不是知道是胃凉,黄乐鑫和汪雅还以为宁蝶得了绝症,模样如此虚弱,还透着化不开的悲哀和伤心。
  而这晚宁蝶失眠。
  前世她无法生育,这一度是她内心最大的遗憾,不能作为母亲的女人,她甚至无法觉得自己完整。
  孕育生命的过程该当美好和神圣,她期待的换了一种方式来到她的身边,然而时机不对,这个孩子就像是上天给她开的玩笑。
  宁蝶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煎熬,她还这么年轻,还没有从西师大学堂毕业,还没有存够钱让苏梅过上好日子,还没有彻底和魅晨解约离开电影圈,这个孩子就这么措不及防地来到她的生命里。
  她觉得眼睛酸涩,眼泪要难以抑制,索性披上衣服下床,外面月光明亮,她鬼使神差地走出门。
  楼下汪雅说的轿车果然存在着,只是轿车边多了一个男人,西装革履,靠在车边默默垂头点烟,火光一亮,男人似有察觉地抬起头——
  霎时四目相对,风吹得树叶萨拉拉地响,时间在这一刻无限被放大,男人静静地保持点烟的姿势,几秒钟后宁蝶先回过神来,她慌乱地逃回宿舍里去,整颗心扑通地跳。
  霍丞从不抽烟,他是军人,对身体素质要求严厉,可是楼下那个站在明亮月光下的男人,分明就是霍丞无疑。
  宁蝶躺上床心跳还未平复,霍丞难道两晚都在楼下,就为了能有机会看她吗?说不清是什么心情,宁蝶抚上胸口,至少自己没有抗拒。
  也许该和霍丞说说这个孩子的事,宁蝶又把手心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有权知道她做的任何决定。

☆、第76章 决然

  过两日竟又是一次国学考试。
  这次考试是整个系里统考,题目难度和前天无甚差距,只是监考的老师从一位变成两位。
  宁蝶事先有温习课本,加上她文学底子扎实,答题入流,等她回头再检阅卷子,似有所微妙的感觉,她偏头来,看见白敏正在看她。
  教室里很安静,只有笔落在卷子上的沙沙声,两人这么对望片刻,直到讲台上老师清咳,宁蝶方撤回视线。
  考试结束,同学们三三两两离开教室去吃午饭,宁蝶让室友们先走,白敏已先一步站在教室的走廊前等她。
  天气大好,校园的小道两边树荫密密,白敏先说道:“不约天台了,我们就在校园里逛逛吧。”
  宁蝶没有反对,一阵子不见白敏瘦上许多,圆润的脸蛋显露出尖下巴,两人并着肩膀在走,踩到地上细细的树叶,白敏说道:“宁蝶,我一直有话要对你说,关于霍丞,你可能知道,我妈妈她希望我嫁入霍家,而我对霍丞不是没有仰慕。”
  宁蝶沉默着,若是一天前她还能说出霍丞的任何事都与她无关,可是现在她和霍丞之间,必须有件事非解决不可,“抱歉,我……”
  “你不用道歉,”白敏摇摇头,“感情的事从来不是人为能计划,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事实上我和你谈话,是想和你说,我选择退出。”
  “恩?”
  “我要退出对霍丞的感情,之前我妈妈对你说的话,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白敏几乎是一口气说完,她深呼吸,脸色通红,咬着唇狠下心做决定一般。
  宁蝶有所动容,可是她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宁蝶,”白敏扯开嘴角勉强地笑道,“那日我和霍丞闹绯闻,其实是我自己主动,他喝醉了,把我误认为成你,妈妈说哪个男人身边不围绕莺莺燕燕,何况是像霍丞这样的男子,我以前也误以为霍丞对你只是一时兴起的,他最终要娶的应该是门当户的女子不是吗?可在他喝醉酒把我错认成你的刹那,我开始明白是我错了,错得离谱。”
  白敏低下头,她们已经走到一处树林。
  宁蝶更加词穷,好半晌她看见白敏抖着肩膀没有抬起头,于是把自己的手帕递给她。
  “你走吧,”白敏抽泣着道,“让我一个人待一会。”
  树中的鸟鸣声悦耳,这里充满着安静的氛围,最适合掩埋一个人的悲伤。
  宁蝶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安慰的话,她的心不比白敏来得轻松。走出林子,她回头一望,整整齐齐的沙树林里,白敏蹲下身在掩面。
  她还可以重新来过,那自己呢?宁蝶沉沉地叹息。
  晚上夜半,宁蝶从床上起来,室友都沉入梦乡,她蹑手蹑脚地穿戴整齐,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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