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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宠婚:神秘老公惹不得-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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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闪亮的震动起来,安笒的手机号码闪烁不停,霍庭深一把抓过手机,意识到自己的急切,他又冷了脸,手指缓慢的划开接听键,淡漠道:“还不回来?”

    “请问您是安笒的什么人?”

    霍庭深皱眉:“她在哪儿?”

    “A市第二人民医院。”

    霍庭深赶到医院的时候,安笒还没醒,弱小的身体躺在被子里,单薄的好像不存在,惨白的脸颊和同色的枕头险些要融为一体。

    他脸色铁青的走过去,拉开一把椅子坐下来,静静打量她的脸颊,两年的时间让当初只知依附他存在的女人多了许多圆润和坚持,只是她睡着的时候依旧皱着眉头,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不愉快。

    安笒的确做梦了,梦到了霍庭深挽着一个女人的胳膊从她面前走过,她身陷又黑又冷的沼泽,拼命哭拼命喊,他回过头淡漠道:“别追了,你追不上。”

    “霍庭深!”她双手抓住床单,猛的坐起来,大大的眼睛里尽是惊慌,光洁的额头此时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单薄的身体微微颤抖。

    梦境太真实,以至于此时她还没能回神,惊慌的心脏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

    “醒了。”

    淡漠的声音钻进安笒的耳朵,她身体一颤,慢慢转过头,撞上霍庭深淡漠的眼睛,忍不住想起梦里的场景,眼中不觉流出悲凉。

    但很快,安笒意识到自己的状态不对,轻咳了一声:“做噩梦了。”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之前喊了霍庭深的名字。

    霍庭深闻言脸色骤变,眼神比之前又冷了几分,他竟然已经成了她的噩梦?

    “我会派人调查这件事情。”他淡漠道,说完起身准备离开。

    安笒一把掀起被子,脱口而出:“我也走。”

    霍庭深已经走到门口与,听到身后的声音,脚步一顿才继续走路,他问过医生,安笒只是受到惊吓昏迷,不需要住院。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急诊大楼,皎洁的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成两条瘦长的平行线。

    霍庭深拿出钥匙解锁汽车,汽车灯光闪烁,安笒自觉的拉开后排的座位做进去,双手拘谨的放在膝盖上,低着头看的手指轮廓。

    她承认这样有些没出息,可今天晚上的事情的确让她惊魂不定。

    汽车缓缓开出医院,霍庭深修长的手指静静搭在方向盘上,透过后视镜看到她鸵鸟一样缩在衣服里,眼睛看着窗外,侧颜茫然。

    “叮咚叮咚——”

    安笒看了一眼来电号码,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开车的人,稍作犹豫仍旧接通了电话:“明翰不好意思,我有事情耽误了。”

    “吱嘎!”

    汽车发出尖锐的刺耳声,安笒身体惯性的前倾,额头猛的装在前排座椅上,她吃痛的哀嚎一声,抬手捂住了额头。

    “喂?岑,你怎么了?”电话里传来司明翰焦急的声音。

    “没事、没事……你干什么,给我手机!”

    霍庭深一手拉着车门,一手拿着安笒的手机,看着车里焦急的人,嘴角噙着冷笑,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当他是摆设?

    “霍庭深!你发生什么疯!”安笒气急。

    “以后不要给别人的妻子打电话!”霍庭深挂断电话,随手一扬,手机轻飘飘的落进了不远处的草丛里,发出一声闷响,再没了动静。

    安笒从车里冲出来,气急败坏吼了一声:“你疯了是不是!”

    司明翰打电话来一定是为了子墨的事情,子墨这门晚没看到她,一定是哭的不行了。

    她急匆匆的朝草丛跑去,弯着腰在里面摸了摸去,刚刚明明看到是这里的,怎么偏偏找不到?

    “跟我回去!”霍庭深攥住她的手腕用力将人带回来,生硬的语气在夜色里让人发抖,“安笒!”

    如果是平时,安笒一定能判断出霍庭深很生气,此时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跟他回去。

    可现在她满心的都是子墨哭泣的模样,一颗做母亲的心早已经焦灼万分,哪里还有心情去揣摩霍庭深的想法。

    被她一扯,鼻尖猛的撞在他衣服桑,酸涩的味道从鼻尖蔓延到眼睛里,加上晚上受到的惊吓,她瞬间就爆发了。

    “你厉害你了不起!”她发疯一样的踢打他,想要挣脱他的钳制,“你为什么不去找别的女人!黄若梅不是很好?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霍庭深两片嘴唇抿成薄薄的的直线,眼底翻滚着惊天骇浪,攥着安笒的手腕却没有放松半分力气,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想将人扣在自己身边。

    他就是要证明,这次,她休想掏出他的手掌心。

    之前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放开我,混蛋!”安笒哭的声嘶力竭,认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无力让她无比挫败,声音渐渐低沉下来,如小兽一样哀鸣,“求求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子墨,他看不到我一定会哭的……”

    她的声音很轻很低,可因为夜色太静霍庭深太冷,竟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他眉眼间怒色不散:“你有自己的孩子!为什么不想想弯弯?”

    霍庭深自己都没察觉到,他在期待她回归,期待家庭的完整。

    “不一样的、不一样的……”安笒思绪混乱,完全是无意识的在呢喃,“是子墨陪我熬过那些日子,如果没有他,我肯定早就死……”

    更何况,因为她自己的缘故才害子墨得了自闭症。

    她不是一个好妈咪,所以想竭力照顾好他。

    霍庭深身体一震,马上想到如果他和安笒的那个孩子活下来,现在也应该像子墨这样大了。

    难道是因为这个孩子,所以安笒才和司明翰走在一起?

    想到这一点,他身体里紧绷的弦莫名一松,但是语气仍旧冷漠:“那是司明翰的孩子。”

    安笒混乱的理智中挤进去一抹清醒,她抓住霍庭深话语里的微弱希望,着急道:“子墨是司明翰领养的,我想照顾他。”

    霍庭深眯了眯眼睛,松开抓住安笒的手腕,掏出手机拨了通话记录第一个号码出去,可里面只传来机械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可能摔坏了。”霍庭深去抓安笒的手腕,她敏感的后闪着躲开,他的手指落了空,只抓到凉凉的空气,他冷着脸径直走开,走到车边见她仍旧站在原地,烦躁的扯了扯领带,“我载你去!”

    安笒意外的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霍庭深,再三确定自己没听错,抹了一把眼睛赶紧过去:“谢谢。”

    她有些猜不透霍庭深在想什么,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接回子墨。

    她先说子墨是司明翰的孩子,又说子墨是领养的,她心里有些焦躁,说了一个谎话又要无数个谎话去圆,指不定哪天就出露出马脚被抓个正着。

    汽车里两人各怀心事,空气凝滞的好像要停止流动一样。

    “你很在意那个孩子?”霍庭深开口。

    安笒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当然!”

    意识到自己回答太快,她懊恼的绞着手指,万一激怒霍庭深,他不许她去见子墨怎么办?

    事情的发展方向好像有点糟,想要脱离她的掌控。

    “为什么叫子墨?”他声音依旧冷漠。

    安笒咬咬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不可能直接告诉他,因为弯弯的大名叫霍子晴,所以她的儿子叫子墨……

    可不说的话,霍庭深肯定会怀疑,而且以他聪明的脑子,稍稍转转就能想明白,到时候她再想离开也是枉然。

    想到她让人在自己资料上动的手脚,她抿抿唇开口:“名字是早就起好的……那个时候很伤心,看到他就把名字给他了……”

    她故意说的模模糊糊、模棱两可,希望霍庭深不会深究。

    不得不说,安笒还是有那么一些了解霍庭深的,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原来子墨是他儿子的名字,所以她关心子墨、创办子墨办公室,都是在纪念他们的夭折的孩子?

    思及此处,他收紧的手背神经又一点点的松开,僵硬了一晚上的面部表情也渐缓许多。

正文 第431章 艰难的选择

    第431章 艰难的选择

    汽车飞快的行驶在马路上,安笒惴惴不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汽车已经停在了楼下。

    “我很快下来。”安笒低声道,伸手推开了车门,凉风扑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驾驶位的车门打开,霍庭深长腿一迈出来,看也不看安笒,径直朝楼洞走去,安笒一怔,赶紧追了过去,结结巴巴道:“我、我自己……”

    “继续走或者现在回去。”霍庭深甩了一句话过来。

    安笒嘴里没说完的话瞬间被悉数堵回去,她懊恼的攥了攥手指,快走几个台阶跟了上去。

    楼道里安的声控开关,他们每到一个楼层,原本黑漆漆的台阶都会亮起来,像是童话中被施了魔法的南瓜车一样。

    安笒一步不落的跟在霍庭深身后,心心念念的就是等会儿霍庭深和司明翰会不会打起来……如果万一真的打起来,她该怎么拉开……

    因为想的太入神,她并没注意到霍庭深什时候停了下来,一个不察,鼻尖再次撞在了霍庭深的胸口。

    她吃痛的哀嚎一声,伸手揉了揉今天屡次受创的鼻子,用力吸了两口气才渐渐缓和了那种酸痛。

    “到了。”

    淡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安笒正要问他怎么知道地址,但转念一想,主要霍庭深愿意,又有什么是他不会知道的。

    这样看来,她在回国之前,对子墨身世的作假是非常有先见之明的。

    安笒低低的“嗯”了一声,掏出钥匙开门,因为着急见到子墨,他没看到霍庭深的眼睛飞快的闪烁几下。

    门才打开,浓浓的家庭气息就扑面而来,客厅里放着一组布艺沙发,上面放着毛茸茸的玩偶,茶几上的玻璃板下铺着田园绿的格子桌布,上面摆着一个藤编的花瓶,里面插着一束淡紫色的薰衣草干花。

    窗台上放着几盆郁郁葱葱的绿萝,长长的条子垂下来,心形的叶子像是调皮的孩子抓住,在风里摇晃。

    这里处处透着用心。

    想到这里是安笒和另外一个男人生活的地方,霍庭深眼底才化开的冰重新结上,又厚又硬。

    似乎是听到开门声,安笒才进门,司明翰就从卧室出来:“岑,子墨他……”

    他的话在看到霍庭深的刹那停住,眉头皱了起来,看着霍庭深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排斥性,好像他是一个侵略者。

    “子墨怎么了?”安笒满心都扑在孩子身上,放下包急匆匆跑进卧室,看到儿子正安静的睡在床上,可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心脏一缩,愧疚不已,“对不起宝宝,妈咪来晚了。”

    与此同时,客厅里,两个人男人四目相对,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霍总人中龙凤,不难看出岑的心意。”司明翰不客气道,说完又像是忽然想起似的,笑道,“是我招呼不周,应该先请霍总坐下喝杯茶再说正事的。”

    他轻车熟路的拿出茶叶倒水冲泡,完全一副男主人的架势。

    霍庭深眸色更冷:“与你无关。”

    司明翰端着茶杯的手腕微微一颤,如此简单的四个字,却已经清楚的将他隔绝了外面,不过他并打算让霍庭深看出他的心思。

    即便她是霍太太,即便她还没放下霍庭深,可他同样相信这个男人的骄傲和冷漠,而且这样的人越是在乎越是残忍。

    “过去的确无关,以后则就不确定了。”司明翰抿了一口茶水,笑道,“这是专门从武夷山买来的极品茶叶,霍总不尝一尝就太可惜了。”

    霍庭深穿着银灰色的西装外套,衬衣上的蓝白条纹领带微微松弛,他冷若天神一般的站在那里,说出的话确实一刀见血:“过去和未来都是抓不到的,现在才最重要。”

    “现在心就在你那边了?”司明翰寸步不让,言辞犀利,“我看岑眼睛红红的,想必在你那边一定不快乐,勉强一个女人,霍总不觉有失风度?”

    霍庭深冷冷一笑,看司明翰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别人夫妻之间的事情,你这么有兴趣?”

    司明翰知道怎么抓到霍庭深的痛点狠踩,难道他霍庭深就不会了?

    果然,司明翰脸色骤变,正想说什么,安笒抱着子墨出来,厚厚的被子将孩子裹的严严实实,她冲着司明翰歉意一笑:“我来的太晚。”

    “这么晚还要走?”司明翰笑道,“夜黑风大,子墨会感冒的。”

    安笒闻言看了看怀里的孩子,眼神有些犹豫,生子墨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她身体受损、孩子体质也不好,初生的那几个月几乎是住在了医院里。

    万一感冒了肯定麻烦,可是如果不走,霍庭深也不会善罢甘休……

    她脑中两种想法已经开始天人大战,没注意到司明翰渐渐上扬的嘴角以及霍庭深越来越冷的脸色。

    “别这样抱着孩子了,你累他也不舒服,我抱他到床上去。”司明翰说着伸出了胳膊。

    霍庭深眼神如刀似剑,一下一下切割在安笒的手背上,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身体一闪,躲开了司明翰的双手。

    两人皆是一怔,气氛有些尴尬。

    “我……”安笒觉得十分抱歉,可想到在路上琢磨的事情,只等硬着心肠低声道,“我抱的很好,应该不会受风的。”

    霍庭深看了一眼司明翰还愣在半空中的双手,嘴角噙了一抹讥讽的笑,不自量力。

    不管他现在是什么心思,在面对另外一个觊觎安笒的男人的时候,私心里还是希望她选择他的。

    当然,他不并不会承认自己对安笒余情未了,而是坚持打上他烙印的女人不许别人窥探。

    半个小时之后,汽车开进别墅的院子,霍庭深大步在前,安笒抱着孩子小心的跟在后面。

    “我有事情跟你谈。”安笒进了客厅开口道。

    霍庭深面色不虞:“明天说。”

    “很重要。”安笒不觉提高了声音,察觉到怀里的子墨动了动,轻轻晃了晃,赶紧压低了声音,“等我将子墨送回房间可不可以?”

    霍庭深还是没有习惯拒绝安笒,边上楼边道:“书房。”

    十分钟后,安笒换上拖鞋,端着两倍咖啡敲开了霍庭深的书房。

    “我煮的咖啡,你尝尝看。”安笒希望以友好和谐的气氛开始此次谈话,因此拿出了十分的诚意。

    果然,霍庭深眼神闪了闪,端起咖啡细细抿了一口,味道很不错,他眯着眼睛打量站在面前的女人。

    还是同一张脸,可身上的气质却迥然不同,而且,她不仅开始做设计师,竟然还能煮出这么好喝的咖啡?

    “我想一直照顾子墨。”安笒深吸一口气,说出自己的理由,“我们相依为命将近两年的时间,谁也离不开谁。”

    霍庭深眸子一紧,本能的要拒绝,可听到她说的“相依为命”四个字,不自觉的想到她挺着肚子在异国他乡的悲惨场面,又想到她失去孩子之后的彷徨无助,那些话竟一下全都消失了。

    可他不想就这样答应她,以前她说什么要什么,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可她还是离开了他,和另外一个男人有了牵扯。

    所以,他不想纵着她。

    而且如果一直照顾那个孩子,她免不得要和司明翰见面。

    “你留下来是想知道你父亲的下落。”霍庭深看着安笒的脸,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这张脸呐,薄薄的嘴唇动了动,“所以现在你想用什么交换?”

    安笒闻言一怔,很快反应过来,霍庭深在跟自己谈交易,可自己有什么可以和她交换的?

    霍庭深摆明是想难为她。

    “我一定要将子墨带在身边。”她寸步不让,语气有些耍赖,一天见不到孩子,她就心神不宁。

    霍庭深看着她倔强的脸,忽然笑了起来,其中带着淡淡的讥讽,像是在笑她的幼稚和天真。

    “不如这样好了,那个孩子和你父亲的消息,你选一个。”霍庭深身体前倾,在她的眼中看到冷漠的自己,说出的话却依旧残忍,“如果选择那个孩子,你永远见不到你父亲,如果选择你父亲,以后绝不许见那个孩子,不然结果同样。”

    他始终不相信,安笒只是为了照顾那个孩子而照顾,谁说不是为了司明翰?想想他们极具家庭气氛的家,想想那么曾经在一起的那么多时间……

    霍庭深态度鲜明,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安笒猛然抬起头,震惊的看着霍庭深,似乎不敢相信他会让她做这样残忍的选择,可现实泼了她一脸冷水,她和他早不是当初,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你、你逼我。”安笒猛然喊道,可之后就是久久的沉默。

    她表情哀恸,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落寞的背影单薄的打晃,霍庭深这才发觉她比之前更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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