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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取代的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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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颅寻觅着落下,揉着,吮着,激起她情不自禁的阵阵颤。栗。
    他一路亲下去,不给她留任何退缩的机会。
    拉着裤腰顺直地扒下,里面也扒下。
    她在他前所未有的翻搅下软化成一滩水,拳头咬在嘴里,忍着低。吟,压着嗓子喊:“你混蛋,沈飞白,你混蛋——!”
    他翻上来亲她,她躲着,嫌脏;想法一冒出,她顿感无地自容。
    沈飞白停在半空,深黑的眸子擒住她。
    她不乱动了,虚软地平躺在他眼皮子底下。
    “你怎么还不明白……”他眼底深藏千言,却只吐出一句,“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什么都自己承担,那我是干什么吃的,你要我有什么用?”
    他声线低沉,略微喑哑,在控诉,在自责。
    他以前也会在她面前宣泄情绪,但他从未像现在这样低吼过。
    四个连续的“什么”将她拖进一泓深潭,她在潭水里浸泡,思绪万千浮动,像一帧帧影像飞快闪现,每一帧里都是他沉稳内敛的模样。
    她看着他,手臂抬高扑上去主动吻他。
    “我明白,我当然明白。我答应你,我以后保准什么都不瞒你。你也答应我,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只要我和你在一起就什么都不委屈。”
    她的固执,以及她爱的表达,让沈飞白脾气卸不下却又在转瞬间自行消退。
    他与她拥抱在一起,缠吻在一起,他手伸向枕头底下,被她拦住。
    她眸色潮润:“别用了,我们顺其自然。”
    意思明确,沈飞白眸光一闪。
    顺势进去,他抱她坐起身,倾身吻她。
    “明天就去把证领了。”
    她在上下颠簸中微愣:“……你急什么。”
    “急了多少年你不是不知道。”
    “……”她低头咬他耳朵,拒绝,“你也不看看明天是不是好日子。”
    他手扶她腰,微微喘。息:“都一样。”
    她意识到话中有话,紧紧抱着他,稍加用力,又在他耳边咬一口,故意问:“哪儿一样?”
    他将她重新放倒,压着她索吻,“有你都一样。”
    周霁佑得到答案,细白的脖子后仰,在满天绚烂烟花中,老实下来。
    她没有同意第二天去民政局领证,她在日历上面查看,挑选了一个吉利喜庆的日子。
    沈心羽一直在躲她,之前未发觉,后来始终未见她接送萱萱,周霁佑也渐渐有了一丝察觉。
    新的一周,萱萱过来中心上课,周霁佑终于见到沈心羽。
    课后,萱萱在读书角听老师讲故事,她和沈心羽坐在招待室,面对面看着对方。
    沈心羽:“谢谢你送给我萱萱的生日礼物,她很喜欢。”
    周霁佑挑眉一笑:“喜欢就好。”
    “我……我今天来其实是有话问你。”沈心羽双手交握放在桌上,不停搓揉,看上去有点紧张。
    周霁佑了然状:“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懂。”
    沈心羽面露错愕:“什么意思?”
    周霁佑轻笑一声,说:“没什么。”
    沈心羽明显不信,眼睛圆睁,执拗地看她。
    如果是萱萱用这样的表情瞅她,她一定会觉得很可爱。她轻摇头,带点儿无奈:“真没什么。我还以为是因为我什么地方把你得罪,你不想看到我,所以才不当我面接送萱萱。”
    沈心羽一怔,她不傻,理解很快,弦外之音立刻就能接收,连忙解释:“不是,我……我的确是有意不见你,但不是你想得那样,我是想给我哥创造条件。”
    “条件?”周霁佑说,“什么条件?”
    沈心羽不好意思说出口。
    周霁佑不勉强,她多少能够猜到。
    “说吧,找我问什么。”她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神态。
    沈心羽踟蹰半刻,一咬牙,问:“我妈上星期和我说了一件发生在南湘老宅的事,五年前,你和小叔在地上……躺着亲吻,被爷爷看到了是不是?”
    周霁佑眼眸一深,即刻联想到沈飞白上周六的怪异行为,
    “你把这事儿和你哥说了?”
    沈心羽激动:“这么说这件事是真的?你真和小叔……”两次她都卡在这,这次更是接不下去。
    周霁佑淡淡然地提醒:“瞧你脸都憋红了,都是当妈的人了,淡定点儿。”
    “你怎么能这样!”她神色愈加难看。
    周霁佑好笑地问:“我哪样?”
    “你真的爱我哥吗?你如果不爱他,就行行好放过他,别再害他!”她义正言辞。
    周霁佑低低地笑。
    沈心羽见硬的行不通,只好软下态度:“小佑,如果你是因为我哥等你这么多年而感动才愿意和他结婚,那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感动不是爱,单靠感动是无法维持一段婚姻的,你们结婚之后你会发现你们并不合适,到时候你是选择离还是不离呢?”
    周霁佑说:“你真是太有意思了。”
    时隔多年,沈心羽第一次真切体会到当年在医院病房,周霁佑所说的“和你没共同语言”“我们处不来”究竟是有多贴合实际。
    她感到累,和周霁佑说什么都说不通,她急得上火,她却悠悠闲闲,全当无所谓。
    “你别把话题跑远,你给我句准话,你爱他吗?有多爱?认定了就是要和他一辈子过下去吗?”她双手拍在桌上,严肃至极。
    “只要一句准话,你就信?”周霁佑笑容缓缓收敛。
    沈心羽眸色干净:“只要你说,我就信。”
    “好。”周霁佑看着她,一字一句,“你挺好。我当然爱他。我爱他胜过爱我自己。我就是认定了要和他一辈子过下去,就算你也站出来反对我都不会理会。”
    她在沈飞白面前都未说过这么肉麻的话……
    周霁佑突然觉得,其实他们兄妹都很有本事,一个令她不停地心软,一个使她连续两次吐露心声。
    沈心羽接萱萱刚回到小区楼下,肖晋阳在饭局上喝多,同事刘泽开车送他回来。
    她怀里抱着萱萱,一个人顾了小的没法顾大的,只好麻烦刘泽帮忙扶他上楼。
    肖晋阳喝多容易困,精神萎靡,身强体健的大块头压在较为瘦弱的刘泽肩膀,沈心羽在一旁看着都觉累、
    刘泽累归累,却丝毫不显露。进入电梯后光线稍加明亮,他看清萱萱背后背的小书包上面的标识和字样,靠着电梯,身体得以微微放松。
    “萱萱在超级宝贝上课?”他随意问。
    沈心羽笑着点头:“对,超级宝贝,你听说过这家早教机构?”
    “听说过。”刘泽说到这儿,听不出意味地嗤笑一声,说,“我表婶的孙子也在超级宝贝上课,离你们挺近,就在前面的路口。”
    “是么,说不定他和萱萱还是同学。”
    “有可能。”刘泽哼笑,“我前一阵儿还通过表婶介绍和那儿的主管相过亲。”
    沈心羽抱着萱萱一震:“主管?”
    刘泽说:“对,主管,还是个刚从美国回来的女博士。”
    沈心羽的表情彻底变了。
    ☆、Chapter 89
    忙碌完一天,周霁佑独自走出商场,夜间气温低,她把厚实的毛围巾向上提了提,戴上口罩。
    沈飞白临时有事,正在赶来接她的路上。
    周霁佑站在非机动车道的出口一侧,左右察看过往车辆。
    商场外的道路两边不允许停车,可经常会有个别车主甘冒被开罚单的风险将车短暂停靠在那儿。
    其中一辆从一排车中开出来,不偏不倚停在她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沈恪的脸。
    又一个五年过去,他还是没发生太大变化,又或许是因为距离和光线的缘故,给她造成的一种错觉。
    彼此沉默对视将近十秒,沈恪松松散散地看着她,开口:“怎么,还翻脸不认人?”
    他口气不温不火,裹挟零星笑意。
    周霁佑说:“你找我?”
    沈恪淡淡一笑:“上车,找你叙叙旧。”
    周霁佑往前迈半步,立于窗边,说:“你很闲吗?”
    夜色深重,寒气也浓烈,街头路灯的灯光迷迷蒙蒙,像笼罩一层灰白的薄雾。
    沈恪有好一会没说话,他坐在车里,车内的光源本就暗,周霁佑杵在明处,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她看眼时间,觉得沈飞白应该快到了。
    她眼睛还落在手机屏幕,司机似是得到指示,快速下车,绕过车头,行至后座车门前将门打开,礼貌邀请:“周小姐,请。”
    周霁佑没动,坐在车里的沈恪也没动。
    司机恭恭敬敬候她上车,就那么执着又死板地瞅着她。
    沈恪一声轻笑:“你和我倔什么,这么些年过去还跟我记仇?”
    他大大方方轻轻松松,反倒衬得她真的有点小家子气。
    周霁佑面色平静安定,她看着沈恪,沈恪也看着她,两人都是一副不急不躁不冷不热的表情。
    周霁佑忽然想起孟一宜,想起一周前她说过的那些话。
    当年她总是嫌麻烦,一碰上他就冷脸相对,不愿和他纠缠。
    其实,她没有记仇,只是一直觉得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再相见的必要。
    停顿半刻,她选择上车。
    与沈恪分坐两端,她目不斜视:“长话短说,我还要回家睡觉。”
    沈恪笑:“你当我真有那么闲,要跟你彻夜长谈?”
    周霁佑没吭,微垂着眼捣鼓手机,指腹触摸屏幕,要拨不拨。
    沈恪示意司机开车,她问:“去哪儿?”
    “去后海走走?”他提议。
    周霁佑没拒绝:“可以。”
    沈恪斜睨她:“知道么小佑,换作以前你会说什么?”
    周霁佑就要按下号码,闻言后一顿,偏眸看他。
    离得近了,借由窗外打进来的微薄光线,她看清他轮廓上的细微变化,他老了,眼纹没能藏住,微微笑起来挺明显。
    对于一个才将近不惑之年的男人来说,其实也并不能算作老。
    不知怎么地,周霁佑笑着转回头:“哪个以前?”
    沈恪凝视她,眼眸眯起,像是进入一段深深的回忆,半晌,摇头叹笑:“原来你也知道我们有两段以前。”
    周霁佑嘴角笑容不变,时光最能把人淬炼,她说:“如果是上大学之前,我大概会说,大冷天的去后海吹冷风,你是不是抽风。”
    毕竟已不是少女,声音和过去有所不同,同样用随意调侃的语气说话,过去糅杂女孩特有的娇嗔,如今却成熟有度,不含任何意味。
    看得出,她很放松,精神一点不紧绷。沈恪沉默一会,目光落在她平静的侧脸:“一宜说得没错,你的确长大成人了。”
    轻轻一碰,号码拨出去,周霁佑将听筒放至耳边,等待的时间里,她说:“好像我刚满十八似的。”
    沈恪刚要说话,那边很快接通,她张口的声音堵住他:“遇到点事,你先回去吧。”
    “什么事,需不需要我帮忙?”沈飞白平和地问。
    周霁佑:“不用,你回去早点休息,不是明天要早起么。”
    “你忙你的,我等你。”他没有听她的。
    周霁佑有点失语,她不想骗他,但在电话里又讲不清,短暂的思虑后,说:“甘露胡同认识么,那儿方便停车,你到那儿等我。”
    “后海?”
    他现在对北京还真是蛮熟,周霁佑些微惊诧:“嗯,你等我,我们回去再说,我先挂了。”
    “好。”
    “诶——!”她又唤一声。
    沈飞白问:“什么?”
    明知他看不见,她还是莞尔着,轻轻摇头:“你注意安全。”
    跟在后面的一辆黑色轿车里,沈飞白在前方车流中注视其中一辆车牌号较为醒目的,眼眸沉静:“嗯。”
    ☆、Chapter 90
    周霁佑收了线,沈恪不知在想什么,静静看着她。
    她沉默着,沈恪缓缓转过头,嘴角牵动,笑了笑,听不出深意:“兜来兜去,到头来你们还是走到一起。”
    周霁佑未深究,语气悠悠然:“我们本来就没分开过。”
    沈恪由此自然而然就接了句茬儿:“你舍不得他,但舍得我。”
    他口吻很淡,仿佛没有脾气,就只是一句简单直白的陈述。
    周霁佑微微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这是事实,她没必要呛声。
    她忽然的沉默令沈恪又笑了一下,笑声低沉,依旧收敛,情绪控制得无一丝泄露。
    没有什么好愧疚的,她不欠他,从来都不欠。
    她掐着时间,三四十分钟在路上,三四十分钟在后海,四五十分钟在回去的路上,十二点前能回到家里睡觉。
    她有点累,也有点困。
    她坐在车里,向后靠,闭眼假寐。
    行车路途中的某一小段时间,沈恪侧眸看着她,她的脸在窗外的霓虹灯映照下忽明忽暗。
    甘露胡同有别于周围其他弯弯绕绕的小路,是直的,连通鼓楼西大街和后海北沿,晚上方便停车,不会被贴罚单。
    刚巧上个月她被景乔带过来玩,景乔省钱省惯了,嫁给周启扬后依然在生活花销上开源节流。
    沈恪吩咐司机把车停在后海北沿的停车场。
    停车场位于望海楼东南方,距离甘露胡同很近。
    这个无声的举动,令周霁佑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他们都太平和,以至于哪怕彼此沉默,她也依然能够心平静气。
    夜间温度低,水面和冰面相接,五光十色的倒影铺展成一幅水彩画。
    周霁佑靠着岸边栏杆,头发被风吹得乱舞,她把围巾解下重新戴,发尾藏在围巾里压着,防风也防寒。
    她扭头看往银锭桥的方向,晚上九十点正是后海最热闹的时候,天寒地冻也减退不了酒吧街的声浪热潮。
    周霁佑手抄在大衣口袋里,原地跺两下脚驱寒,对身后的沈恪说:“我小时候这儿还没那么出名。”
    边说边回头——
    沈恪里面穿一身簇新笔挺的手工西装,衬衫领口翻着,领结打着,一丝不苟的商人派头,若不是司机抱着他的棕色长大衣追出来给他披上,他得在寒风中保持这身单薄的着装站立很久。
    不过周霁佑知道,他是真的不怕冷。也许是本身体质如此,印象中,她没见过他注重保暖的时候。
    她在看他时,他挑眉,松散道:“你总是记着小时候。”
    周霁佑微微一滞,头扭回去,看向对岸,眼眸渐渐迷离,声音也不自觉地压低:“其实我都记得的,沈恪。”
    沈恪正向她走近,因此,他听清了。
    他没说话,与她望同一方向,那里有个码头,码头旁边是后海公园。
    他不知她在看什么,她也不知他在看什么,很多年过去,有了更多不同经历的两个人头一次不吵不闹,就这样彼此和气、彼此安定地并肩站一起。
    1998年10月,周父过世,周霁佑被蒋茹慧从北京接到南湘。她至今都还记得那个温文尔雅的沈楷伯伯,整个沈宅,除了林婶夫妇,只有他会对她笑。
    1999年8月,沈楷过世,9月,沈国安流落在外的小儿子沈恪认祖归宗,除了林婶夫妇,依然只有他一个人会对她笑。
    “诶,小鬼,你叫什么?”
    她冷眼。
    “人不大,脾气倒挺傲。”
    “人不小,废话倒挺多。”
    “有意思,还跟我较劲。”
    他闲着也闲着,挡着路故意逗她。
    她眼睛微鼓,眼神传递出的意思,明明朗朗的都是不屑与他计较,可那倔强的小样子,却又分明憋着火。
    彼时,他住进沈宅刚满三天,她也不过才将将一年。
    他是私生子,她是拖油瓶,同样浑身是刺,同样与沈宅格格不入。
    他总是玩世不恭地招惹她,她则像个刺头,他攻一尺,她还一丈。
    渐渐,两人磨合出革命感情。
    她都记得的,只是后来那些不美好的回忆占据得太满,把最初的那段挤到了角落。
    人和人之间一旦牵扯上荷尔蒙,所有的感觉都会不知不觉变味。
    夜色不温柔,两人的心却在此刻一同变得柔软。
    周霁佑的脸颊在寒夜里冰凉得有些发疼,她听沈恪说起他这些年的计划,他是如何一步步实施的,如何创业成功把一家小公司做大的。
    她下巴一低,缩进围巾里。
    她心中已经了然为什么沈恪会选择来这里,因为寒风可以把头脑冻得清醒又麻木。
    “你还恨沈老头吗?”她问。
    如若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他又膝下只有沈楷一个儿子,他不会承认沈恪,不会登门去见沈恪的母亲。
    沈母独自一人抚养沈恪长大,盼了二十多年终于盼到沈国安愿意接纳他们母子,可孰料,沈国安并未将她划入接纳行列,他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南湘,有生之年再不出现在沈恪面前。
    沈恪怨恨过母亲,无法站在她的立场去看待这门荒谬的交易。
    直到2002年的国庆,他到学校接她,回沈宅的路上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车头一掉,两人一路上高速,抵达周围一个县城时,天色已黑。
    沈母罹患乳腺癌,拿了那笔钱去治病,手术切除后结合放化疗,两年后却还是复发转移。
    病灶不停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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