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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温香软玉抱满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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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只是自己的跳板。
  如果曾文芳能听到罗玉莹的这番心声,就会知道自己以前被骗,确实不是自己太笨,而是敌人的手段太高明。如此小的年纪,就有了如此深的心机,那是父母的言传身教。自己家的父母只是被欺负、被蒙骗的那一类人,怎么可能懂得这些?
  那天下午,罗玉莹与林冬梅偷偷地去操场看他们训练。见到陈文干与曾文芳说说笑笑,而曾文芳的两个好友又对她体贴入微。不由又气又急,特别是罗玉莹,装病本来就是她的主意,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一招不但没有为难曾文芳,似乎还成全了她。
  “真是个狐狸精,还敢迷惑文干,不要脸!”罗玉莹恨恨地道。
  “玉莹,我听说曾家与叶家有婚约,这曾文芳呀,迟早是要嫁入叶家的。”林冬梅与叶元轲家有些亲戚关系,她听母亲说起过这事。
  “真的?叶家吗?叶家哪个孙子会娶曾文芳?他们都不在青山镇呀。”罗玉莹惊讶极了。
  林冬梅道:“我也是听我妈说的,我妈说,曾文芳的爷爷曾经救过叶老爷子,当时就许下了婚约。只是,叶家的女儿不可能嫁到曾家,而当时曾文芳的小姑太小,嫁入叶家也不合适。所以,这婚约就落到了下一辈人身上。”
  罗玉莹道:“曾家这么多闺女,这婚约也不一定会落到曾文芳身上。”
  “我听我妈说了,叶家要娶曾家读书最厉害的孙女。曾文芳还有姐姐或妹妹读书比得上她吗?”
  “应该没有了吧?如果有,我们也应该会认识。她大堂姐都没有再读书了,她二堂姐听说在农林中学读初一。比曾文芳大了两岁,才读初一,还在农林中学读,成绩能好到哪里去?”
  罗玉莹这半个学期来,对曾文芳特别关注。她打听到了很多关于曾文芳家的事情,所以,说得特别肯定。
  林冬梅羡慕地道:“那就应该是她了,没想到她还能有这番际遇。叶家的底子可不薄,比我们两家都要富有呢!”
  罗玉莹撇撇嘴,道:“成不成还难说呢,要一个城里人娶一个农村姑娘,哪个小伙子愿意呢。”
  林冬梅点点头:“你说得对,听说叶家大伯还是市里的领导呢。还有叶家的姑娘,在省城开公司。每年春节,他们家门口都停着几部小轿车,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他们家老人有福气呢。最差的老三,也在县城工作,这几家人的孩子应该都不愿意娶一个农村姑娘吧。”
  “你再回去问问你妈,看看叶家与曾家的婚约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今,我是越来越看不惯曾文芳了。凭什么她一个穷酸,能当班干部,又能去广播站工作,还能得到班上那么多同学的吹捧。哼!我邀请了那么多次,让她与我一起回家,她都拒绝了,真是给脸不要脸!”
  罗玉莹越说越激动,激动得小脸都有些扭曲。林冬梅有些诧异,觉得罗玉莹今天有些过了。平时不是很注意形象的吗?这会儿……
  当然,林冬梅没有问,她听到曾文芳会嫁入叶家时,也有这种想法,觉得曾文芳根本不配嫁入叶家。真嫁进叶家,那不是麻雀变凤凰吗?叶家为什么不选择自己呢?
  林冬梅的这番心思没有同她母亲说,她年纪还这么小,哪里敢同母亲说这种事情呢?曾文芳的事情,也不是母亲特意同她说的,而是她在家里一群大人闲谈时,听到的。
  “我打听一下吧,我妈也不一定知道得这么清楚。你爸爸不是与叶老爷子有交情吗?让他问问不就行了?”
  “我也会让我爸问问,叶老爷子身体不太好,经常去找我爸看病。”罗玉莹道。


第二十一章 “跳远”天赋
  “文芳,你真厉害!”刘小玲笑着赞道,那圆润白皙的脸上闪着兴奋的光,她扶着曾文芳在操场内侧慢慢地走了起来。
  曾文芳对着小玲灿然一笑,接下了小玲的赞美。能全程不停地跑下这1500米,自己还真是第一次。虽然成绩不咋样,但也应该开心了。
  曾文芳缓过气来,从书包里拿出手帕,擦去满脸的汗水,才有空去看跑道上的陈文干。这会儿,这位帅气男孩已经跑了一圈转回来,经过她的身边,笑着伸出拇指朝她比了一下,眼神传达出的赞赏,曾文芳读懂了。
  上一世,虽然有校运会这茬,却没有曾文芳参加长跑这事。曾文芳记得那次校运会,罗玉莹报名参加了1500米这个项目,还取得全校第二名的好成绩。而叶娴参加800米与200米、林冬梅是参加跳远与跳高,两人都取得了名次。街镇这几位女生,读书与体育都很不错,平时也不娇气,正因为如此,曾文芳很喜欢她们。
  这一世,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她们竟然都没有报名参加校运会。难道就只由于曾文芳没有跟她们交好,她们故意为难曾文芳,想让她在校运会上出丑?还是人家只是假意推托,想要体育委员与班主任哄一哄,彰显她们的重要?遗憾的是,陈文干与班主任黄老师都不是那种会哄人的性子。
  黄老师在班会课上作了动员,希望大家都踊跃参加,为班争光。然后又补充说志在参与,名次不重要,重要的是体育精神。当时班里的同学还起哄笑了,说黄老师说话自相矛盾。
  只有曾文芳知道,黄老师确实是这种性子的人。他尽职尽责,但却不会为争文明班或得到上级领导的表扬,而苛求学生,对班级的管理很人性化。曾文芳记得初一第二学期的时候,学校建教学楼,劳动课时,要求学生从河里把沙子挑到山上,还要到山上、河滩上捡小石子、锤石子。当时,许多班级为了争第一,要求学生周末回学校劳动。或者干脆从家里挑些合用的石子回学校。可是,黄老师却从来没有这样要求过他们班的学生这样做。
  当时,曾文芳看着初一(2)班那堆得像小山的石堆,她有些担心对黄老师说:“老师,如果我们班没完成任务怎么办?”
  黄老师当时只笑了笑:“没事,只要劳动课达到了劳动目的即可,并不是要求你们一定得完成多少。”
  黄老师为人豁达,尤其看重学生本质。从他选择班干部也可见一斑,他说,要选出真心想为班集体服务,又想锻炼自己、提升自身能力的学生来做班干部。
  街镇几个女生,是得到了家人提示,说初中学习要紧,以后去到高一级学校,有的是机会锻炼自己,不急在一时。这话,还是上一世,叶娴那个做小学教师的母亲在曾文芳面前说漏嘴了。
  “文芳,你说我参加跳远这个项目怎么样?昨天下午训练,我试跳了一下,感觉还不错。”
  刘小玲见操场上的同学都在参加训练,心里痒痒的,她脱掉鞋子,想试试跳远。
  曾文芳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见小玲看着沙池露出心动的神情,就鼓励道,“小玲,你腿长,说不定真能参加跳远这个项目呢。”上次,她就建议陈文干让刘小玲跳远,但小玲一向是喜静不喜动的性子,对运动有些抗拒,应得有些勉强。后来,看到有同学参加这个项目,陈文干就没有再提。
  “要不,我们俩人都练练这个?说不定我也能跳好呢。”曾文芳见有初二的学长在练跳远,也升起了一丝兴趣。
  两人迅速褪去了鞋子,绕着沙池跃跃欲试。
  “小玲,你先做准备运动,别扭到脚,特别是脚脖子,一定要活动开来。”
  运动了几次,曾文芳从陈文干那里也学到不少东西,她严肃地对小玲说。小玲一听,也觉得有理,就在一旁做起了准备运动。
  曾文芳在另一个沙池默默地观察学长跳远的动作,觉得跳远挺简单,绝对没有单杠、双杠那么难,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
  她看别人跳了几次后,就兴奋地跑过来,说:“小玲,看我的。”
  她以一百米的速度冲向离沙池一米左右的横木,“呀,过界了”又跑回去重新开始。这次没有过界,却没有踏到横木,就跳了起来。落到沙池里,看了看距离,心里有些郁闷,不是挺简单的运动吗?才这么点距离。
  正在郁闷时,听得不远处传来“呵呵”的笑声,却是陈文干那厮。
  “笑什么?你跑完步了?”曾文芳不满地嘟起嘴哼哼。
  陈文干轻声笑着:“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只比蜗牛快一点!”话说得很小声,可还是让曾文芳听见了。这厮说话真不留情面,如果曾文芳还是那个才14岁的灵魂,也不知道能否承受得了。幸亏自己上一世活了几十年,脸皮怎么也比14岁的小姑娘厚些。她当没听见,又爬起身来,继续跳。
  跳了几次,都没有把握好起跳的步伐,脚步乱了,肯定也跳不远。小玲准备活动做好后,也试跳了几次。她脚长还是站了优势,跳得比曾文芳远一些。
  在看着她们俩玩闹似地跳了几回,陈文干说话了:“先从踏跳板上往回跑,数一数跑了多少步,然后就停在那个地方开始。”
  “哦”两人都应了一声,从踏跳板处一路往回跑。曾文芳试了一回,终于踏到了跳板,木板有弹性,曾文芳觉得自己跳得很高,只可惜跳到沙池时,也没有远多少。
  “不错,有进步,刘小玲同学跳得挺好。”
  小玲接在曾文芳后面跳了一次,得到了陈文干的表扬。只能陈文干又说:“文芳也有进步,起码踏到跳板了。只是,这是跳远,不是跳高。身子不要往高处伸展,要往前倾。”
  曾文芳回忆自己刚才的动作,有些恍然,“哦,原来是这样。”然后又试了几次,竟然能跳到与小玲差不多的距离。曾文芳不由得抱着刘小玲开心地笑,“哈哈,小玲,我跳得也不错。要不,我们都参加跳远这个项目吧。”
  陈文干嘿嘿地笑了,“行嘛,我们班真是藏龙卧虎之地。你们练练,说不定有机会取得名次呢。”
  “真的?”曾文芳眼前一亮,1500米她只能是志在参与,想取得名次那是难比登天。只是,参加校运会,谁会甘心志在参与,与名次无缘呢。
  “嗯,有希望,练几天看看。”陈文干肯定地说。
  其实,因为这学期他们的体育老师生病,他们班的体育课经常自由活动。有好些体育项目,没有讲解动作要领及示范动作,大家只是胡乱地练练,效果肯定没那么好了。
  陈文干从小学二年级开始,就参加校运会,还曾经代表学校参加市小学生运动会。对这些运动项目,那是手到擒来,“瑟瑟碎”(粤语简单得很的意思)了。


第二十二章 诽谤罪
  这段时间,曾文芳常常在学校训练,回到家天色已晚。
  这天傍晚,曾文芳因为发现自己有“跳远”这一天赋,有些兴奋,哼着小曲往家走。
  还没走回村里,就听到一个妇女扯着大嗓门喊:“呀,文芳丫头回来了?听说你成了学校的名人了。”
  曾文芳见是村里最有名气的“泼赖麻”华婶子,(“麻”就是母的意思,比如母鸡,客家话就叫“鸡麻”,“泼赖麻”说的就是这人很泼辣、蛮横不讲理)只是笑了笑,没有应声。
  这人几天没找人吵架,心里就会痒痒。前几年,华婶子的妯娌被她压在地上揍了一顿,村里几个妇人去拉,硬是没能拉开。如今两妯娌见面,还板着脸,谁也不搭理谁。
  上一世,曾文芳母女没少被她欺负,这也是当时曾文芳考虑再三,答应嫁入叶家的理由之一。她觉得自家穷,母亲又只有一个儿子,在村里难免被人看不起。如果自己能嫁入叶家,也能为娘家添些底气。
  可是,曾文芳不应声,不代表华婶子会放过她。这不,她又嚷嚷开了:“文芳啊,听说你上次考试考了第一名,是不是有男生给你抄呀。我家阿权在(2)班,听说你跟班上好几个男生的关系不清不楚哦。”
  旁边有几位婶子大嫂也正往村里走,听到华婶子这话,都停下了脚步。大家虽然不耻华婶子的人品,可是,哪个不喜欢听八卦,然后好拿这些八卦津津乐道呢。
  曾文芳听这话,已经是侮辱人格了,就是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生气:“华婶子,你说这话可要有根有据,如果你总这样信口胡说,我到派出所告你诽谤。至于‘诽谤罪’是什么罪,要坐几年牢,你不妨去问问你的儿子们。”
  华婶的放开大嗓门,惊叫道:“诽谤罪?你这丫头,我就随便说说,这就犯罪了?还要坐牢?你吓谁呢!”
  曾文芳相信村里人都听到华婶的嚎叫了,她也不急,继续慢悠悠地走,边走边说:“我吓你?我犯得着吓你吗?没有凭据胡乱地说人的是非,损害别人的名誉,就会构成诽谤。这诽谤到底是不是罪,我觉得你还是问一下你的大儿子,或者你那个正在读大学的大侄子。”
  华婶听到曾文芳提到她的大儿子,有些得意地说:“我家阿胜明年可是要考大学呢,才没空跟你这丫头片子瞎扯。我家大侄子也没在家,再说,你们学校的人都传遍了,说你跟那个黄什么诚,还有那什么文干都好得很,这事我也没有说错呀。”
  曾文芳不由得暗叹,华婶子家有三个儿子,大儿子算争气,考上了阳光二中。这所学校虽然没有一中那么好,可是学生肯努力的话,也能考上普通一些的大专院校。再说,就是没考上大学,有了高中学历,出去也能找到好工作。上一世,华婶的大儿子曾志胜,复读一年,考上了华城师专,回来青山中学教书。
  华婶子的底气,除了有三个儿子,还因为她家的三个儿子都很争气。华婶子的丈夫是个妻管严,在外面打工赚的钱除了少量的花销,全部寄回给她,在家里都是华婶子说了算。
  女人的底气,来自儿女,也来自丈夫。村里的妇人既怕她随时将火星燃到自己身上,不太敢搭理她,心里又都很羡慕她。
  华婶子的三儿子曾志权,与曾文芳同岁,跟她一同考上青山中学,被分在(2)班。估计是这段时间读书不用功,成绩下降,被家里人责骂。不服气家人拿她来比,才用她在学校的事情来反驳家人的吧。
  “华婶子,你最好去学校调查一番,可以去学校问问我们班主任黄老师,也可以问阿权的班主任。他们会告诉你具体情况,如果你说的是事实,那你在村里怎么说我,我都不会有意见,如果这不是事实,那我们就去派出所辩论一番。”
  “啊?不要去派出所?”
  “可不是嘛,时代不同了,如今的派出所就是为我们普通百姓服务的。我看华婶子也没有去过派出所吧,听说那里有几个小黑房,专门关坏人。不知道华婶子想不想去试试。”
  “谁想去那个地方呆啊,你这人真是,才上了几年学,跟大人顶嘴的功夫倒是学得不错。哼,我可不同你置这门子气。我家阿权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
  华婶子说着,挑着两个木桶快步走远了。剩下几个婶子、大嫂一脸崇拜地看着曾文芳。
  梨花嫂子手里拿着菜,她对曾文芳点头笑道:“文芳说得真好,对付这种人,就得用这法子。”
  “就是,不就生了三个儿子嘛,见天显摆,仿佛有多了不起似的。前几天在地里还找我吵,唉,我吵不过她,还弄得我嗓子眼痛。”
  有个三十多岁的大婶有些生气地说,她是阿菊婶,因为生了三个丫头,被婆婆嫌弃。可是,如今政策如此,她也没办法啊。
  曾文芳记得有一次,阿菊婶同她婆婆吵架,说“你以为我真生不出儿子啊,如果不是去结扎了,说不定我也能生十个八个孩子呢,难不成生十个还不能生出个儿子来。”
  她这婆婆倒真是生了十个孩子,听说有两个夭折,活下来的也有八个。遗憾的是,八个孩子也只有一名男娃。这话可算是戳中了婆婆的软肋了,后来,也不敢再拿这事来骂菊花婶子。
  不过,上一世,曾文芳记得菊花婶子的丈夫从外面抱回一个男娃,长得很像她丈夫,别人都说是她丈夫与别人生的。可是,菊花婶子却不怎么在意,就当是自己生的,对这男娃比对亲生闺女还要好。
  唉,农村人对子嗣的执念根深蒂固,这个时期,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没有随时代的更替而消减。
  曾文芳想起上一世曾参加过一位亲戚的葬礼,葬礼很热闹,但哭的人、闹场人都是请人来,这位老人没有兄弟姐妹,他又只生下一个儿子。儿子还算有出息,在市里上班,前面还好,到了后面亲戚朋友“睇愁”(安慰亲属)这一环节,来的人就寥寥无几了。看起来分外冷清。
  当时曾文芳就想,怪不得国人对子嗣一事这么执着,活着时有人养,死了有人葬。这是老百姓最低的要求,这也没有错。想到这里,曾文芳又想起上一世的母亲,母亲去世,那场面应该比那位亲戚还要冷清凄凉吧。


第二十三章 背后推手
  曾文芳回到家里,王娟英已经在准备晚饭。见女儿回来,急忙道:“芳儿,快点去拿衣服洗澡,妈饭都快做好了。”
  “妈……”曾文芳看到母亲,眼眶红了,她忍不住又抱着还系着围裙的母亲,喊道。
  王娟英手里还拿着锅铲,见女儿带着哭腔的喊声,不由着急道:“芳儿,怎么了?是不是受委屈了?”
  “没有,妈,你让我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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