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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尖撒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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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作暖心得完全不像是传说中的痞坏一哥会做的事情。
  阮年年讶异:“哎?”
  恼羞成怒的裴朗绷着脸抬手在她脑袋上用力撸了一把,“闭嘴,快走。”
  他把揉过脑袋的手藏在裤兜里,手心发痒,人却已经淡然无比地走到几步开外。
  嘻嘻哈哈的热闹人群很快将他包围,尽管如此,他依旧是人群里一眼就能被人给挑出来的帅气。
  阮年年愣在原地,像老旧失修的钟表,好几秒后才小声地应道,“好。”
  她走了几步又停下,脸色古怪,好像才回过神想起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水润的眼睛慢慢瞪大。
  一束烟花忽然在脑袋里炸开,素来安分的心脏砰砰的跳动,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阮年年又想把脸埋进围巾里了,这一次她的脸颊耳朵脖子,所有能感受到羞耻的地方都在发烫发热,整个人闷在衣服里,像一条失了水的鱼,呼吸带着憋闷的热度。
  被搓热的手掌细细发着抖,那口热气从裴朗的嘴里哈出,从她的手心,一直蔓延到手腕胳膊胸口,最终暖融融地化在心底。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在不对劲,心脏酥酥麻麻的,想原地转几个圈,想捂着脸偷笑,又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谁也不给看见。
  她蹲在地上,把围巾摘下,露出来的脸颊红得滴血,被寒风一吹,还是烫得惊人。
  好像有什么羞赧的少女心事鼓鼓胀胀的要从心口跳出来。
  那种陌生的感觉险些让她喘不上气。
  裴朗催促的声音不轻不重的被寒风送来,“快点,要迟到了。”
  前头裴朗走了几步没看见自己的“小跟班”,停在原地等人跟上,她蹦了起来,手忙脚乱,酸甜的快乐和烦恼一起朝她涌来。
  “——来了。”
  阮年年拍拍自己的脸,赶紧跟上去。
  因为下雪的缘故,路上本就不多的行人纷纷加快脚步,恨不能立刻到达自己的目的地,教学楼的走廊上集聚了一堆等着看落雪的同学。
  明安然也在走廊支着下巴看雪。
  怕路上天气有变,今天她出门早,进了教室门刚把书包放下就听逗留在外面的人说下雪了,兴奋得把掏了一半的书盖在桌上,兴冲冲就出了门。
  远远看见阮年年过来,兴高采烈地挥舞手臂,叽叽喳喳的像只报喜的喜鹊,“年年,年年你快来看,下雪了,好漂亮啊。”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眼睛亮晶晶的,双手捧脸,盈满落雪的眼底有惊叹也有憧憬。
  下雪对于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来说总是比较特殊,更何况是饱经各种小说洗。脑的明安然,若不是她沉迷二次元,恨不得立马就和某个暗恋的少年来一场“共赴白头”。
  穿的一身臃肿的阮年年小心翼翼地挪过去,“安然早。”
  走廊上飘进了不少的雪花,小雪花化成冰冰凉的积水,将菱形的地板砖洇湿,她慢吞吞的走着,动作小心翼翼。
  长手长脚的裴朗慢悠悠地走在身侧,姿态悠闲。
  走近了发现两个人不同于以往的氛围,明安然故意拖长了声音,“早啊。”
  B市的初雪下得不大,却断断续续地下了一整天,放学的铃声打响,兴奋的学生直接冲出去打雪仗。
  阮年年不慌不忙地把自己包成一个小企鹅,一步三摇地跟在裴朗身后回家。
  回家的时候路上还在下着雪,一阵一阵的,风刮在脸上能闻到寒冬的凛冽。
  路上铺了一层湿润的雪花,树枝上屋顶上车棚上,到处都是一层浅淡的白。
  他们嘎吱嘎吱走在回家的路上,阮年年趁前面的人不注意,偷偷踩雪玩。
  她难得有这样的童心,一玩起来就有点收不住,漂亮的肩乌黑的发,就连小巧的鞋尖都沾满雪白的雪花。
  等她回过神来,裴朗已经走在了前面,阮年年有点慌,忘了自己刚刚踩过雪花,鞋底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加快了步伐就不容易收住。
  “啊——”
  雪地里几只麻雀被惊飞,阮年年脚底一滑,扑通一声,很没形象地摔倒在地。
  她被摔懵了,隔着厚厚的好几层布料,屁股底下钝钝的痛。
  手下意识撑在地上,撑了一手的冰雪,怔怔地坐在地上,被冻的打了个激灵。
  眼前的光一暗,一个高大的人影携带着呼啸的风雪由远及近,凌冽的风打在她的脸上,冰凉的疼。
  鼻尖闻到独属于冰雪的凛冽味道,有力的手捉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焦急地用眼神把她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
  确定对方没事,裴朗不动声色地松口气,眼神绕着人看了一圈,似乎在诧异对方连走个路都会摔倒。
  阮年年“……”脸色通红。好丢脸。
  裴朗唇角微微挑起,很快又抿平,漫不经心地想道,还真是个小姑娘。
  看起来又乖又软,其实还是个爱玩的小孩儿。
  “你走里面。”裴朗,“不用走那么快。”
  阮年年把自己埋进暖烘烘的围巾里:“好。”
  当天晚上,阮年年在床上抱着被子滚了半宿,从老家带来的绣着大红色牡丹的被子在头上蒙了揭开,揭开又蒙上。
  呼出的热气弄得被子里出了一阵热乎乎的潮气,她把自己埋进枕头里,脸上满是懊恼。
  丢脸死了,呜。
  下过一场初雪,B市的冬天才终于有了一点冬天的模样。
  乌云堆叠在阴沉沉的天空,寒风呼啸,偶尔天气放晴,偶尔阴时有雨,偶尔雪花连绵。
  高二上学期的期末考就在阴晴不定的天气里猝不及防的来临。
  考试的那天是个难得的大晴天,许美玲特地给阮年年弄了两个水煮蛋,预祝她能考个好成绩。
  因为考试,教室里的东西都得搬空,各班老师提前通知,让同学把放在教室里的东西都给收拾走。
  阮年年和裴朗都不住校,只能把书搬回家。
  “裴朗,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喧闹的人声中,裴朗手里的书本堆起来险些把他的人挡住,阮年年背上一个书包,怀里背着一个,轻松得手足无措。
  裴朗怀里的东西有一大半都是她的。
  阮年年心不安理不得,紧跟在裴朗身边,生怕他会累坏,或者中途撑不住把书往两边一扔。
  怀着这种不能说出口的隐忧,阮年年愁的连室外的寒冷都忘了,伸手想去分担一些重量。
  裴朗侧身躲开她伸过来的手,男友力max,“不用。”这么点重量他还不放在心上。
  经过裴朗“冷漠无情”的强制纠正,阮年年虽然方向感依旧十分不清晰,回家的路却记得十分牢固。
  她犹豫片刻,最终泄了气,“好吧。”
  冬天的风刮在人的身上生疼,裴朗穿的又单薄,露在外面的手掌一片冰凉,刚刚不小心碰了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阮年年迅速摘下自己粉色少女心的围巾,囫囵围在对方的脖子上。
  眼神闪烁,低着脑袋不敢看人,“围巾我前两天刚洗过,干净的。”
  刚刚从脖颈上摘下来的围巾还沾着她身上的体温,暖暖的,热热的,低头一嗅,还能闻到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
  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昔日的校园一哥顶着一条被系得乱七八糟,极具少女心的围巾,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红着脸的少女抱着不属于她的书包默默跟在身后。
  高二下学期学校要分文理科,期末考前的前几天老师让同学填写分科意愿。
  阮年年各科成绩都比较平均,物理虽然比较弱势,也远远高出班级的平均分,几乎是没有犹豫,她就选择了理科。
  “朗哥,你选什么?”程栋梁十分为难地看着手中的分科意向表,想从裴朗这里取取经。
  他的成绩很稳定,各科都是稳定的班级倒数前几,全年级倒数前一百,去文去理都无所谓。正是这份去哪里都行,去哪里又都不行的无所谓,程栋梁却突然觉得迷茫。
  生活好像总是在让人做出选择,小到今天穿哪件衣服,吃什么早餐,大到将来要做什么职业来养活自己。
  可供选择的道路看似千万条,细细想来,那些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所做出的选择,却偏偏都有迹可循。
  就好比今天随手划下的一道勾,轻轻松松决定接下来的一年半将会在几楼学习。
  裴朗倚着椅背,手臂搭在课桌上,气定神闲地看练习册上的题目。
  选文还是选理,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个问题。
  重要的不是选什么,而是为什么选。
  就在程栋梁以为自己等不到回答的时候,坐直了身子,拔开笔帽,在练习册上留下几道潇洒的笔记,头也不抬,“理科。”
  程栋梁苦了脸,“朗哥你是怎么确定自己要去理科的?”
  裴朗抬眼看了他一眼,嘴角极快地勾了一下,语调又恢复以往的漫不经心,“直觉。”
  程栋梁:“……”我信你个鬼哦。
  他又愁眉苦脸地问阮年年,“阮年年同学,你选的什么?”
  阮年年正在给裴朗抄笔记,闻言手顿了一下,有些羞赧:“理科。”
  她从来没有和裴朗讨论过未来的文理科问题,猝不及防从对方嘴里得出和自己一致的答案,不知怎么的手足无措起来,又有点隐隐的开心。
  裴朗嘴角挑了挑,潇洒地唰唰几笔把一道题写完。
  程栋梁哀嚎,“怎么你们都去理科?
  霍旭随手在意向表上勾,闻言把笔一丢,朝他挤眉弄眼,“谁说的,乾鹏不就去的文科。”
  “哎?”好不容易有一个意向不同的对象,程栋梁又颠颠地跑过去取经,乾鹏推了推眼镜,“大概是来自神明的召唤吧。”
  程栋梁:“……”
  你们一个个的都坏的很。
  霍旭毫不留情地大笑出声,搂过他的肩膀,不怀好意道,“要不要考虑一下跟哥一起去理科?以后有事爸爸罩着你。”
  程栋梁忿忿地拍开他的手,“滚滚滚,爸爸心里烦,没事别来烦你爷爷。”
  他气极,决定使用终极神器——掷骰子。
  霍旭等他把橡皮切成一个外凸内凹模样古怪的六面体,又叽里呱啦的念叨一通掷出了色子才懒洋洋地提醒,“我有硬币,要不要借你一个?”
  程栋梁,“……”艹,不早说。

  第33章 

  填完分科意向表; 教室里忽然被一股浓郁的离别愁绪笼罩。
  班里的人基本都是从高一直接升的高二; 在一起一年半的时间; 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 被同一个老师训斥; 畅游在同样深不见底的学习苦海。
  都是吃了学习的苦的“苦命人”,心理上或多或少有几分亲近。
  少年人的感情本来就容易来的热烈,被可能的分班的离别愁绪一激; 三分的感情陡然有了七分的热度。
  程栋梁最终还是选择了理科,用的是从霍旭那里暴力得来的硬币; 梗着脖子丢了三次,扯着嗓子干嚎天命难违,才哆嗦着手选择了理科。
  自然又被霍旭一通毫不留情的嘲笑; “儿子乖,以后爸爸罩着你。”
  恼羞成怒的程栋梁脖子都红了,拍桌而起,“你丫还来劲了是吧!”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见真的把人惹恼,霍旭摸摸鼻子; 赶紧顺毛摸,“你要是不愿意跟我混; 以后我跟着你混也成。”
  程栋梁; “滚滚滚。”
  前排的两个人每天都得吵吵闹闹好几次才能安分下来,阮年年收了笔,把给裴朗摘抄的笔记和自己整理出来的可能的考点放在桌上推过去,厚厚的一本; 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笔记压在上面,最下面是她猜的题。
  “这是昨天的笔记,还有一些我自己整理的可能会考的考点,你可以看一下。”
  阮年年有些耳热,她今天没戴那条粉色的围巾,反而换了一个深色的围脖。
  小半年没有剪头发,原本到肩膀的发尾长了一点,被箍在围脖里面,挨着脖子上的软肉,稍稍动作一下,头发刺着脖子,那块又痒又滑。
  裴朗今天穿的是深色的羽绒服,拉链大咧咧的敞开,乍得一看,和她脖子上的围脖很配。
  送过去的笔记被人拿捏住,骨节突出的手指懒懒一划,纸张哗啦啦的发出声响,裴朗用他性感撩人的嗓音道了声谢,笔记拿在手里半看不看。
  阮年年红着脸低头学习。
  考试前几天,不论是走读生还是住校生,张立要求晚上统一要上晚自习好好复习,阮年年和家里说了一声,晚餐也一并在学校解决。
  冬天的夜色来的又早又快,临近深冬,B市的雪也下得更大,人走在路上,一脚陷下去一个小雪窝,脚□□,裤腿上面沾满雪白的雪屑。
  今天晚上是物理老师的晚自习,物理老师是个童心未泯的逗逼老师,平常上课就跟学生打成一片,上晚自习的时候班里气氛相对其他老师分外活跃。
  物理老师深感无奈,压着眉眼,假意训斥几句,班里的学生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没写几道题,尖叫声此起彼伏。
  “停电了!”
  灯火通明的教学楼毫无预兆地变得暗淡,夜色四合,整个世界被白色的银光笼罩。
  纤细的电线承受不住几日积雪的堆压突然罢工,老师同学集体懵逼一瞬,下一秒喧嚷的欢呼声就差点把教学楼的楼顶都给掀翻。
  阮年年正认真按着计算机做题,眼前猛的一黑,她恍惚一瞬,想要问问怎么了,话未出口,脸颊上的软肉一凹,敏感的皮肤传来温热的触感。
  触感一触即离,软软的,弹弹的,带点熟悉的薄荷味道。
  她僵在座位上,手中的笔啪嗒一下掉在书桌上。
  三分钟后,教室里的灯重新亮起。
  不满的唏嘘声驱除夜色中的黑暗,霍旭和程栋梁还在例行吵闹,后排的同学埋头学习,裴朗修长的指尖转着笔,神情寡淡。
  察觉到来自身边的目光,姿态坦然地回望回去,“嗯?”
  “……”阮年年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做两张物理试卷才能冷静下来。
  冬天天气冷,下课了走廊上也没有什么人,阮年年陪明安然去小超市买东西,回去的路上被几个人堵住。
  她有些无奈。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上次裴朗放了话,她就总是会在学校的各个角落偶遇各种或有意或无意的挑衅。
  挑衅的理由千奇百怪,中心思想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她离裴朗远点。
  阮年年刚开始几次还会解释她和裴朗只是同学关系,但是对方完全不听,还说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到了后来索性不再开口,拉着明安然的胳膊就想离开。
  这一次却被人推搡着去了学校后面的小树林。
  B中的绿化做的好,走在学校随处可见挺拔的小树苗,冬天的小树苗落了叶光秃秃的,学校就给树干上围上一圈稻草搓成的“衣服”。
  即使在冬天也不落叶的常青树成了学校小情侣们约会的浪漫圣地。
  阮年年远远的就认出了裴朗的背影,高高的个子,宽阔的肩膀,和脾气一样硬的短发,臃肿的羽绒服也掩盖不住他的好身材。
  他总是人群中鹤立鸡群的存在。
  裴朗的对面是一个娇俏的女生,女生比裴朗矮,粉蓝色的羽绒服穿在她的身上很好看,正仰着脑袋说着什么,脸上铺满淡淡的红晕。
  柔顺的长发全都披在肩后,两只小巧白皙的耳朵露在外面,被凛冽的寒风一吹,可怜兮兮地抖了一抖。
  有种我见犹怜的美。
  阮年年不太想过去,她前几天又买了一本新的物理辅导书,听说是top大学的老师亲自编写,拥有五年以上的批改高考试卷的经历,对每年的物理考题很有几分心得。
  她想趁期末考试之前多看几遍。
  身后的女生推了她一把,冷笑,“怎么,没胆子过去?”
  阮年年只能被迫“听墙角”。
  走的近了她才听出女生的声音有几分熟悉,“我爸前段时间出差带了一个最新款的游戏机回来,还没被人玩过,这个周末你要来吗?我给你留着。”
  又道,“你要是喜欢玩,我也可以借你带回家玩,但是你要自己去我家拿。”
  一道不耐烦的声音打断她的话,“我不需要。”
  女生有点生气,手往前伸了伸,似乎想拉他的衣袖,裴朗直接后退一步躲开,她气极,质问,“裴朗你什么意思?”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要再来烦我。”裴朗弹弹差点被碰到的地方,脸上的不耐显而易见。
  要不是有人找到教室来说阮年年在小树林这里被人欺负,他压根就不会过来。
  柳彤彤突然红了眼眶,“我不就是喜欢你,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你……”
  出口的表白被毫不留情地截断,“我也说过,我不喜欢你,以前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
  柳彤彤捂着脸哭了一会儿,伤心欲绝道,“都是因为阮年年对不对?”
  她心里恨的要命。要不是因为阮年年,裴朗怎么可能会对她一再的拒绝。
  “你喜欢她。”她笃定,“可是她呢,她喜欢你吗?”
  柳彤彤咄咄逼人,“她不喜欢你,你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她一心只有学习,是尖子生,是全校的全十,将来也是学校高考的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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