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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特战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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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三
第二十七章(3)
程方明先于蒋拴柱和张宝乐回到黑虎头。他们都与打入敌人内部的同志接上了关系。药品存放的地点也已查清,就在田松良开的诊所里。田松良的岳父在县城开着一家诊所,除治病之外兼做药品生意,并将迟敬斋购买药品的事告诉了他。田松良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批药品,他想将这批药品运到他岳父那里让其卖掉,但又害怕山本知道。所以他将药品暂时存放在八郎镇他开的诊所的后院里,连车都没卸。
田松良的诊所其实只是个招牌,实际上是他的情报站,也是他搞投机买卖的转运站。诊所的人都是他的心腹,个个刁钻狡猾心黑手辣,张老板就是被他们侦知杀害的。
药品是被李凤楼的手下截获的。田松良知道后将自己的手下“饭桶、草包、无能”地上上下下骂了个遍,然后以彻查八路地下分子为名,向山本青夫提出以药品为钓饵,引诱八路上钩,以便将八路地下分子一网打尽。当然山本和李凤楼心里比谁都清楚他田松良是个什么样的人,也非常明白他的真实目的是想独吞这批药品。山本青夫为了紧紧抓住他为大日本皇军卖命,也不得不给他些好处,养条狗还要给块骨头何况是人呢,就同意这批药有他带回保管。但是,对山本青夫的决定,李风楼却不干了。药是他的人查获的,应当有他李风楼所有,他田松良有什么权力和资格保管这批药。为此他和田松良闹了个不亦乐乎,一个坚决要一个坚决不给,两家差点动了刀枪打了起来,最后由山本出面田松良才将药品弄到手。
田松良的诊所设在十字路口,位置相当好,是个二层小楼,后院有七八间平房。这个小楼原来是一个姓刘的人家开的一家小酒馆兼做宾馆。刘老板平时为人不错,酒菜实惠,服务周到,经营上也很会打理,生意虽然谈不上兴隆,但还算热闹红火,在八郎镇也算是小有名气。家庭比较殷实的人家凡遇有红白喜事或者来个亲戚朋友,孩生日娘满月老人大寿什么的,大都在酒馆摆酒席,刘老板两口子小心伺候,若只订菜不在酒馆吃的,他亲自送菜上门。每逢集日,庄户人家赶集卖点粮食售个青菜什么的,喜欢喝酒的人也爱到酒馆里喝两盅,享受一下生活。就是喝不起酒的,刘老板也不嫌弃,照样好茶好水伺候,不管你是大鱼大肉摆酒席还是一盘花生米下酒,不管你是富人还是庄稼汉他从不看人下菜碟,一律笑脸相迎周到服务,因此小酒馆在四里八乡有一些名声。刘老板既是老板又是厨师,老板娘既是管家又是服务员,加上两个个伙计,忙忙碌碌收入还算可以。每逢集日,夫妇俩家的亲戚有时也来帮忙,在那个年代他们的生活算是可以的了。自从小鬼子来到八郎镇,酒馆就日趋衰败,鬼子兵三天两头到酒馆喝酒,喝了酒就胡闹,一般人家都不愿意招惹麻烦,酒席也就不再到酒馆安排,原来每逢集日是酒馆最红火的日子,现在也逐渐冷落萧条,没办法刘老板不得不辞退伙计关门歇业,另想其他生计。新的生计还没找到,田松良跟着山本青夫到了八郎镇,当上了便衣队队长。一天,田松良带着几个亲兵在街上转悠,发现了这座小楼,他眼睛一亮便对喽啰们说:“这座小楼不错,进去看看。”
几个恶狼似的便衣便撞开门闯了进去,刘老板夫妇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问:“你们想干什么……”话没说完就被便衣推到了一边。
田松良嘴叼着香烟摘下墨镜一拍腰间的盒子枪说:“弟兄们,八路的探子就藏在这座楼里,给我搜!”几个喽啰本来都是些地痞流氓小混混,对田松良的用意心知肚明,呼啦啦便楼上楼下翻箱倒柜搜查起来。他们见好东西就装进自己的口袋,无法拿的就砸,一时间把个刘家搞了个人仰马翻,天翻地覆。刘老板两口子哭哭啼啼又是磕头又是作揖,说尽了好话,田松良连眼皮都没有抬一抬。待他的手下把值钱的东西抢的差不多了,他才站起来说:“搜不到人就把他们带走!”就这样无缘无故刘老板夫妇就被田松良关进了便衣队。后来老板娘受辱后上吊自杀,刘老板因受到惊吓和刺激疯癫而亡,刘家几代积攒下的家产,一夜之间不费吹灰之力就成了田松良的私有财产。
田松良把小楼搞到手后,利用他懂些医道会给人看病的特长,把酒馆改成诊所,名义上是给人看病治伤做善事,实际上是公私兼顾成为他搞特务活动、倒卖药材赚取钱财的黑窝。
王岳峰和他的队员们听了后,心都快要气炸了,真想一夜之间把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坏蛋统统消灭,为人民除害。但是目前还不是报仇的时候,最紧迫的任务是如何尽快把药品搞到手送到根据地。综合各方面的情况,药品藏在田松良的诊所是肯定的了,王岳峰召集队员与蒋拴柱和程方明连夜研究夺药方案,决定利用八郎镇大集实施夺药计划。 。 想看书来
第二十八章 一
第二十八章(1)
在日伪军的统治下苦苦度日的八郎镇周围的村庄,人们的生活非常困难,对八郎镇的日伪军又惧又怕,但是每逢集日人们还是从四面八方赶来,卖些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用的鸡鸭粮秣以及从山上采来的松菇木耳等山货,换些油盐酱醋等生活用品。农村的集日其实就是农民们的节日,利用这一天的时间会会朋友串串亲戚,买买东西散散心情,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地辛苦劳作,难得有这么一天休闲的日子,特别是妇女和孩子,对待集日就像是她们的节日一样,穿上只有过节才舍得穿的衣服,精心梳洗打扮一番,约上三五个相好知己,怀里抱着小的手里领着大的,有说有笑,高高兴兴地赶集去。在集上有钱的给孩子买块糖果糖葫芦,为自己买把梳子扯根头绳,没钱的到处看看转转,即便不买什么东西看看光景也是非常快乐的。来回的路上她们也忘不了打打情骂骂俏,说些只有她们相聚在一起时才无所顾忌地想说的话,夸夸自己的丈夫,骂骂自己的大姑子小姑子,评评自己的婆婆说说自己的公公,有时还说些男女之间的黑夜之事……只有这一天她们的心情才显得那么轻松愉快,世间的一切烦恼统统都卖出去了一样。虽然这种一时的愉快轻松只是她们一年甚至一生当中很少有的,但是她们非常珍惜这一难得的机会,因为半天的轻松愉快之后伴随她们的又是繁重的家务和农事,艰难生活的辛酸。
自日本鬼子进驻八郎镇后,三天两头四处烧杀抢掠奸*女,搞得四周村庄鸡犬不宁人人自危,五天一次的集日日渐萧条,没有往日的繁盛。但是五日一集毕竟是农民们唯一的交易场所和交流机会,也是祖上传下来的货物交易日,既没有法律规定也不需政府召集,是一种民间约定成俗的传统,代代相传形成的习惯。虽然现在的集日不如以前热闹,赶集的人也比以前少了许多,货物交易也显得比较清淡,鬼子伪军因抢劫财物打死人的事情也时有发生,但是无论如何也割不断人们对集日的那种感情,那种期待,这也许是中华民族的一种文化情结吧。每逢集日人们还是熙熙攘攘地聚到大集上,卖之所余购之所需,特别是一些靠贩卖物品为生的小商小贩们,大集更是他们离不开的生存之日,为一个集日他们要起早贪黑精心准备好几天,从别处买来到集上卖掉,从中赚点养家糊口的生活费用。当然他们不只是靠在一个集日上,他们赶完这个集明天又要去赶那个集,在王家集卖不完的东西又拿到张家集去卖,日夜操劳非常辛苦。农民们把到集上买卖东西叫“赶集”,因为集日绝大多数都是半天时间,一般到中午集日就自动散去,有些小一点的集市也就一两小时就结束,俗称“露水集”,这也是一种自然形成的习惯,“赶”就是快去快回的意思,去晚了集市就散了。到集上不要担心想买的没人卖,要卖的没人买,只要价格合适,物合心意,总会满意而归的,多少年来就是这个样子,乡俗民约就是他们交易中的法规条律,自治性是很强的。因此要决定赶集的人们大都是在集日的前一天,就把要卖的东西准备好,要买的东西计划好,第二天赶早到集上以免误了最佳买卖时机。
八郎镇是个大集镇,其交易时间要比一般的集市长一些,并且都按货物种类自然形成了各自的交易区域,比如卖菜的都集中在镇子中心,紧挨菜市的是粮食市和小吃一条街,而活鲜市场则设在进镇的街口上,牲口市就设在镇外的空地上……分区的原则是以方便人们进出、买卖和货物运输为原则。想想这种分区设置是非常科学有效的,从中可以看出民间的那种亮闪闪的智慧。
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集市上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和往常一样,人们肩扛背驮车推肩挑有说有笑急急忙忙地向集市赶来。王岳峰和队员们也都打扮成赶集的农民,有的挑着菜,有的提着鸡,有的背着半口袋粮食,有的提个筐子准备买猪仔。王岳峰和张宝乐、侯兆顺、宋秀山扮成买粮食的贩子出现在十字路口的粮食市上。王岳峰身穿一件长马褂,头戴礼帽,脚穿一双圆口布鞋,看上去俨然是一个非常富有的小老板。侯兆顺身穿灰色土布夹袄,青布裤子,肩上背一个马鞑子,一看就是个随从伙计。而张宝乐和宋秀山则是一身当地农民的打扮,土布裤褂,腰间缠着一条草绳,显得拉拉遢遢,两人推着一辆木轮车,一推一拉跟在王岳峰和侯兆顺的身后,将他俩买下的粮食放在车子上。不一会儿车上就装了几口袋粮食。刚拐过路口,推车的宋秀山突然车子一歪躺倒在路中央呻吟起来,还不停地在地上翻滚。张宝乐也把拉车的绳子一扔,跑到宋秀山的身旁连哭带喊地说:“兄弟,你怎么啦?啊,兄弟,你到底怎么啦?”
宋秀山两手紧紧抱着肚子,“疼”的满头大汗。他痛哭地喊着:“哥我肚子疼,哥救救我呀!”喊着又在地上翻滚起来。一时间在他哥俩的周围围拢着好多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王岳峰从人群外挤进来非常生气地踢了宋秀山一脚说:“起来,老子花钱雇你来不是让你在地上哭喊的,快起来把粮食给我送走,若耽搁了我的买卖,不但不给工钱,你还要赔偿我的损失。起来!快起来!”说着又要用脚踢宋秀山。
人群有些骚动,混在围观人群当中的杜大年他们大声地说:“这是什么世道,真拿穷人不当人啊,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还打人,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他这么一嚷嚷,把围观的人心中的火一下子给点起来了,七嘴八舌地数落开了:“真是可怜,这年头挣口饭吃容易吗?”
“太不像话了,有几个臭钱就拿人不当人看待,有本事和日本鬼子逞能去!”
“人家孩子是给你干活病的,赶快给人家孩子看病去吧,是你的粮食值钱还是人家孩子的命值钱?赚钱也不能太黑心了!”
人们有的表示同情,有的大声谴责,有的看热闹起哄,但是矛头都是指向王岳峰。王岳峰心中暗喜,他傲慢地掏出一个薄薄的金属盒,啪的一声打开,抽出一支香烟,又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非常精致的打火机,一抬手“啪”一股橘黄色的火苗一下子窜了出来,他点上烟悠闲地抽了一口,满不在乎地看了一眼围观的人群说:“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碍着你们什么事了?啊,我花钱雇他是给我干活的,不是雇他来让我给他治病的,真是的。”
杜大年一下子冲到王岳峰的跟前,怒冲冲地说:“你讲不讲理?人是你雇来的你不管谁管?少罗嗦赶紧给人家看病去!”
“对,快给人家看病去!”
“拿穷人不当人,你的良心叫狗吃啦!”
王岳峰一看“众怒难犯”,只好丧气地说:“好好好,今天算我倒霉。”回头对侯兆顺使了个眼色“看好东西我带他到对面诊所里看看,今天真是倒霉死了。”
宋秀山个头大张宝乐背不动他,杜大年等顺势将自己身上背着的扛着的东西向车子上一放跑过来帮忙,嘴里还不停嚷嚷着“叔叔大爷兄弟爷们们,能帮忙的帮帮忙,不能帮的让一让,都是乡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来借借光让一让。”杜子华、梁猛子和几个“热心人”抬腿的抬腿拽胳膊的拽胳膊,托头的抬背的,有几个搭不上手的跟在后边一起向诊所走去。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八章 二
第二十八章(2)
诊所里只有两个人。一个三十岁上下长得胖墩墩的男子,国字型的脸庞,理着短寸平头,配上一副金边眼镜,身穿雪白的大褂,看上去很稳重的样子。但仔细再看,眼镜后面的那双大眼睛却像两眼深不可测的井水一样,他的目光像两把利剑似的能穿透人的胸膛。他坐在柜台的后面,透过窗户玻璃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早已看在眼里。另一个像伙计一样的家伙,二十来岁,长得很瘦,脸上的一切都可以用一个“小”字来概括——小鼻子小眼尖嘴猴腮,最明显的特征是在他的左脸上有一块花生米般大小的黑痣,痣上长着几根又黄又长的毛,人送外号“黄毛”。那个坐堂的就是田松良的姑表兄弟刘相魁,外号“四眼”。这两个人都是田松良的心腹和得力干将。
不过,一下子拥进这么多人,使他们两个也显得无法招架。平时来这里看病买药的人了了无几,他们也不是靠给人看病卖药吃饭的,看病和抓药只是个幌子而已,搜集情报和倒卖药材药品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和业务。看着进来的人又吵又嚷的,“四眼”心里有点发虚,他站起身对站立一旁的“黄毛”喊了一声:“黄毛,到后院叫几个伙计过来!”
“黄毛”心领神会,迅速地打开后门到后院叫人去了。王岳峰朝杜子华看了一眼,杜子华转身出门去了,他转身装模作样地向“四眼”讲述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说着自己的委屈,让“四眼”给他评评理:“大夫,您给我评评这个理,这算什么事呀,啊?我雇他来是给我干活的,这活还没干倒叫我先赔上钱给他看病,真他妈的倒霉透了。”
“四眼”虽然郑重其事地听着王岳峰的讲述,但是他正在细心地观察王岳峰和这帮进来的人。他看到王岳峰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人不是买卖人,第二宋秀山也不像真有病,至于他们是干什么的他还拿不准,但他必须有所准备,这也是他叫“黄毛”到后院叫人的用意。当听完王岳峰述说的委屈后,他心里暗自高兴,你们在我面前耍心眼儿,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既找错了人也找错了地方。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以医生的口气对王岳峰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话又说回来了,人生病也不是可以预测的,今天不生病明天不一定不生病,您说是吧先生。老百姓也不容易,您既然雇了人家为你干活,你就要负责给人家看病,有钱也要行善吗,有钱人也不能不顾老百姓的死活,您说是吧先生。”
王岳峰赶忙掏出烟来给他递烟,“四眼”警惕性很高,摆手示意不吸烟。王岳峰点燃烟卷借吐出的烟雾看了他一眼,这个家伙正用剑一样的目光看着王岳峰。王岳峰淡淡一笑说:“大夫您说的对。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搞点买卖也不容易,只够养家糊口,一年辛辛苦苦也赚不到几个钱。现在兵荒马乱的,买卖也确实不好做呀。闹不好说不定哪一天连脑袋也保不住啊。”
“四眼”打着哈哈说:“是啊,干什么也不容易。把人抬过来我给他号号脉。”他把“号号脉”三个字说的特别重。其用意王岳峰他们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还没等把宋秀山抬到跟前就闻到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臭味,王岳峰和“四眼”都用手捂住了鼻子。
原来,杜子华看到王岳峰给他的暗示,立刻明白队长交待给他的任务,就悄悄地溜出诊所跑到旁边的茅房里,用棍子挑了一些大粪用纸包好,又悄悄地挤进诊所,趁人不备悄悄塞进宋秀山的裤裆里。这一切干得很巧妙,短短两分钟就将宋秀山搞得“臭不可闻”。杜子华心里挺高兴,平时宋秀山靠着自己身高力大又有点功夫,抓杜子华就像抓只小鸡似的那么容易,打嘴仗宋秀山不是杜子华的对手,但是动起“武”来,三个杜子华也不是他宋秀山的对手,只要让他在你的身上捏一下,就疼的嗷嗷叫直到求饶才算了事。当研究如何对诊所进行侦察、偷袭方案时,杜子华主动地把这项任务抢了过来,好借此机会报复一下宋秀山。杜子华将一包软呼呼凉丝丝臭烘烘的大粪塞进他的裤裆里的时候,宋秀山狠狠地瞪了杜子华一眼,握着拳头向他挥了挥,意思是说你小子先可劲折腾着,过后看我不整你个老母猪吃狗屎!
“四眼”被熏的差点没晕过去。王岳峰捂着鼻子躲在一边,嘴里还不停地骂着:“真他妈的懒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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