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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特战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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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子华看着两个人都不理他,气呼呼地嘟囔着,梁猛子看张宝乐和刘士林真的困了,就对杜子华说:“小杜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呢。”

  宁静的山村一夜无语。

第二十章 一
第二十章(1)

  转眼间天气进入了伏季,这是一年中最热的时节。

  田里的玉米、高粱等作物齐刷刷地拔起了个儿,绿油油地织成一个覆盖大地的绿网。刚刚抽穗的谷子,齐刷刷地歪着头,表现出对玉米、高粱们的不屑一顾:个儿高不一定多打粮。树叶已经到了它的最繁茂期,远远看去像一片绿色的云雾。夏天是生机昂然,万物繁盛的季节,每一寸泥土上都染着绿色,山坡上的梨树、枣树、柿子树、核桃树上一枝枝挂满青果的枝条,给人一种奋发向上的启示。

  王岳峰坐在山坡的一棵大核桃树下,脊背靠着粗壮皴裂的树干,两眼微闭似睡非睡,黑瘦的脸上凝聚着刚强坚毅的神态。他双唇紧闭牙齿紧咬,由于气愤宽阔的胸脯一起一伏,就像大海里的波浪一样,一排推动一排,一浪撞击一浪,挺直的鼻子不时地喷出气浪将爬到胸脯上的蚂蚁吹翻在地。一会儿,他两手撑地猛地站起身来,只听“嘭”的一声,由于起的太猛一根手腕粗细的树枝碰在他的头上,把他碰得有些发懵,气得他伸手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树枝断为两节,将手中的一节远远地抛向山下,嘴里还骂着“妈的,该死的畜生!”

  今天一大早,区里派人来报告说,张占武为了报复,也为了讨好冈田,率领狼峪的伪军突然偷袭小柳庄、白石峪和张家窝棚,将三个村的二十三名姑娘媳妇掠走,要给冯山的冈田老鬼子送去,请求特战队帮助营救。听到这一报告,队员们简直气炸了肺,纷纷要求立即杀进狼峪,拼死也要救出自己的姐妹,不然姐妹们就要遭殃了。

  他特别欣赏自己队员的这种阶级仇民族恨,为了人民群众的利益不怕吃苦不怕牺牲的精神。但是冯山是日本鬼子的战略要地,是进出济南的南大门,防御工事坚固,且有鬼子一个半中队和一团伪军把守,离同样驻有重兵的黄山镇和狼峪各有三十里左右的路程。再说特战队都是短枪,硬拼不是特战队的特长,攻坚打冯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就是加上县区武装和民兵也无法和鬼子相抗衡,更不用说是攻坚打援了。若采用以前用过的劫狱的办法,也是无法把姐妹们救出来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路上伏击,一旦她们被送到冯山,事情就麻烦了。

  正在苦思冥想解救的办法,杜大年和王书记、姜文秀急急忙忙来到山上。王书记坐在一块石头上说:“刚刚了解了些情况,文秀同志谈谈吧。”

  姜文秀好久没有见到王岳峰了。她看到王岳峰又瘦又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她理了理被山风吹乱了的头发,从口袋里摸出一盒她和别人要的鬼子的香烟扔给王书记,王书记和杜大年心里都明白,这是她专门给王岳峰带来的,但是在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心思去探讨此时两个人的心理感受,只有一个心思就是赶快想办法去营救自己的姐妹。姜文秀心情沉重地说:“我和王书记刚从小柳庄来,村里有些混乱,哭的骂的说怪话的都有。这次被张占武掠走的妇女有二十三人,小柳庄最多有十三人,猛子媳妇也被掠去了。在去狼峪的路上有两名妇女被打死两个被打伤,现在她们被关在张占武的司令部里。大成同志送出的情报说,鬼子怕路上被我们截走,冈田可能要派人来接,时间没有确定。”

  王岳峰拿着王书记递过来的那包日本香烟,像小孩子摆弄玩具似的把玩着,好像里面装着的不是一根根能使人解困提神的香烟,而是装着一个个救人的锦囊妙计似的,这烟他没有抽,也没让别人抽,就装进自己的口袋。

  王书记将快要烧着手指的烟蒂向地上一扔,用脚踩灭。他本来是不大抽烟的,但从他的妻子、战友李秋丽同志牺牲后,他抽烟就特别厉害了,有卷烟抽卷烟,没有卷烟就抽旱烟,烟瘾确实不小,这或许是工作的压力太大,或许是思念妻子的原因吧。刚刚扔掉烟蒂,他又伸手要王岳峰手中的烟,王岳峰并没有打开那盒日本烟,而是将自己口袋的烟递给他。王书记不解地瞪着王岳峰:“怎么,舍不得?伙计,这盒烟是文秀同志给大家抽的,又不是给你一个人的?小气鬼!”

  王岳峰笑了笑。

  姜文秀也笑了。

  王书记接过王岳峰的烟点上一支,顺便将烟装进自己的口袋,嘴里嘟囔着“我要惩罚惩罚你。”他重重地咳了几声说:“从敌人变送为接的变化来看,可以说明两个问题:一是狼峪没有汽车,徒步到冯山要走两三个小时的山路很容易出问题,冈田和张占武都不放心;二是冈田的部队内部存在问题,急需把这些妇女弄到冯山以稳定他部队的情绪,这是鬼子惯用的稳定部队的方法,也就是他们说的‘随军妇女服务团’,即‘慰安妇’。不过他这样一变倒为我们解救被掠的姐妹留下了一些时间,关键是我们采取什么样的方式行动。”

  杜大年是个不爱多言语的人。他手中拿着一根树枝,不停地抽打着脚前的石头。他又是个爱动脑子的人,在听王书记和姜主任介绍情况时,他正在思考营救的办法。他也是个苦孩子,从小就跟父亲走街串巷靠打铁、补锅等手工艺活维持生活,此时心里像燃烧着一团烈火,因为他的姐姐就是被地主恶霸抢去糟蹋后上吊自杀的,而现在这么多姐妹被敌人掠去,他心里就像扎进一把钢刀似的难受,他狠不能变作一只雄鹰飞进狼峪,把姐妹们一个一个救出来。他憎恨像张占武这样的民族败类,长着中国人的脸,身上流着中国人的血,却没有一点中国人的骨气,卖身投靠日本侵略者,死心塌地地帮着日寇屠杀中国人民,这些没有骨气的狗东西!他也是个遇事爱动脑子的人,艰苦的战争生活使他从一个苦孩子成长为一名优秀的基层指挥员,积累了不少的作战经验,在战斗中学会了很多东西。对于如何营救被掠去的阶级姐妹,他心里已经有了几个方案。他猛地将树枝扔向一边说:“我倒有个想法不知可行不可行。上次解救被扣押的群众,我们采取的是混进狼峪里应外合,中心开花的方法,我想这次这一招恐怕不好用了。张占武把姐妹妹们关在他的司令部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再加上狼峪又增加了一个小队的鬼子兵力,硬来不是办法。张占武的伪军好对付,但鬼子的这个小队却不好对付,他们个个训练有素武器又好,又有坚固的炮楼做依托,把这么多姐妹安全地救出来是非常困难的。我想能不能利用一下黄山镇的鬼子福田,这个家伙虽然军衔只是个大尉,比冈田要低,但是他却骄横跋扈,他是细川旅团长的亲外甥,平时根本不把冈田放在眼里,两个家伙面和神离互不服气,张占武为冈田抢人,福田心里肯定要吃味,甚至会为此明争暗斗大动干戈,张占武夹在中间就要两头受气。我们能不能在福田身上做做文章。”

  听完杜大年的分析,王岳峰、王培亮和姜文秀不禁心里一亮,对呀!如果摸清福田的想法,这可是个不错的办法,关键是时间太紧了点。对,什么事情易早不易迟,就这么干。王岳峰兴奋地一下子站起来说:“大年这个办法不错,老王、姜主任您说呢?”

  王培亮看了姜文秀一眼说:“这个办法确实不错,就是那一小队鬼子如何应付,这是个难题。”

  王岳峰看了看姜文秀。姜文秀心里明白,他是想听听自己的意见。她又习惯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然后说:“从表面上看,这一小队的鬼子很难应付,听大成同志讲其实狼峪这个鬼子小队长松尾次郎是个大学生,做事很圆滑,不象其他鬼子那样受武士道精神的毒害那么深,说白了就是还有点做人的良心吧,有反战情绪。他与冈田和福田保持着同等的距离,用他的话说两个人他谁也得罪不起,冈田和福田一个是这一带的最高长官,一个是旅团长的亲外甥,谁的命令他都要听。平时他和大成同志来往较多,两个人的关系也不错,大成的话他也能听的进去。我看可以通过大成同志,利用他这种矛盾的心理,稳住他不参与冈田和福田的明争暗斗,对我们的营救行动是非常有利的。”

  “文秀的分析有一定道理,但这只是个分析而已。鬼子总归是鬼子,松尾次郎说的和他关键时刻做的是否一致,我们毕竟心里没有底。”王培亮疑惑地说。

  王岳峰望着远处的高山,思绪随着天空的白云飞荡。从他多年与鬼子打交道的经验来看,日本军队中的少数中上层军官,对其部下的种种劣行也是很反感的,他们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无缝可钻。想到这里他说:“老王,时间不允许我们再拖延了,我看我们就按这个办法准备吧。”

  大家都点头同意。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十章 二
第二十章(2)

  第二天,又是个万里无云的天气。

  狠毒的太阳一大早就把它无穷的热量释放出来,惹得树上的知了不停地鸣叫着“烦死了——烦死了——”。树林中一群麻雀吵吵嚷嚷像是正在开会,要商议讨论一天的日程似的。突然它们被什么惊了似的,刹那间一哄而散,但是它们在天空又聚拢在一起,叽叽喳喳继续争吵。

  就在这时,从黄山到狼峪的大路上,整整齐齐走来一队日本兵,后面跟着七、八个伪军。打头的鬼子指挥官,腰上左挎指挥刀,右背王八盒子,昂头挺胸,目不斜视,耀武扬威地向狼峪疾步走来。他身后的鬼子兵都扛着三八大盖,前头一个的枪上挂着太阳旗,因为无风,太阳旗像只撒了气的破气球,蔫蔫地耷拉着。天气闷热,走的又急,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但是个个都显得很有精神,这倒让地里干活的老百姓看得心里很不舒服。其实他们不是真正的鬼子,他们就是咱们大名鼎鼎的泰山特战队,到狼峪解救被张占武掠去的妇女的。扮作鬼子小队长的既不是队长王岳峰,也不是杜大年和张宝乐,而是能说一口地道日语的侯兆顺,而扛着日本军旗的才是队长王岳峰,依次是张宝乐、宋秀山、杜子华、高强、刘士林、杜大年……快到狼峪了,王岳峰回头看了看他的队员们,队员们心里立刻明白,保持警惕随时准备战斗。长期在一块战斗和生活,彼此之间逐渐形成了一种默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手势,甚至在什么情况下的一声口哨,都会明白它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并能根据当时的环境和情况做到随机应变,正确处置。对这一点,王岳峰是相当自信的,他的队员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机灵鬼,都是优秀战士中挑选出来的最优秀的战士,个个都是能征善战、独当一面、智勇双全的多面手,放到哪里他都一百个放心。但是,今天这个任务不比往常,是从狼窝里救人,从虎口里掏食,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和一丝一毫的疏忽,这一点在出发前王培亮和姜文秀一再叮嘱。今天的行动是一步险棋,万一被张占武识破,万一松尾次郎插手,不但救不出群众,还会造成极大的被动,付出巨大的牺牲,一切的一切都要前功尽弃。想着想着,来到了狼峪的东门外,站岗的伪军一看皇军来了,问也没问就把吊桥放了下来,规规矩距地站在一边,弓着腰面带微笑地说着“太君请太君请,太君辛苦了太君辛苦了。”让人心里很不舒服,队员们心里骂着这群没有骨气的走狗败类!

  侯兆顺把手一摆,高强和一个队员自动留下站岗,队伍则大摇大摆地进入镇子,径直向张占武的司令部走去……

  张占武虽然昨天夜里没有睡好,但今天他起的格外早。天热心烦,但是这二十几个女人让他心里更烦。本来抓来这些女人是想讨好冈田太君的,好从冈田那里要些武器弹药,从中捞点好处,可是没想到他妈的福田不知怎么也知道了也要花姑娘。这事可把他给愁坏了,冈田今天来接人,福田也要来领人,一个来接一个来领,要是为了几个女人两家在我这里打起来,我张占武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他们还不把我给活劈了。真他妈倒霉,嗑瓜子嗑出了臭虫,烧香敬出了鬼,人倒霉喝凉水也他妈的塞牙!再说了要是让王岳峰的特战队知道了那他妈的更麻烦。想到特战队,张占武心里不禁打起哆嗦,特战队的厉害他不止一次领教了,上次要不是他躲的巧跑的快,他这颗脑袋早就不在他的肩膀上了,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大秃头,摸了一手的臭汗。他摇着一把芭蕉扇,摸着自己的光头走出屋子,抬头看了看天,心里盼着天赶快下雨,天一下雨谁也就甭来要人了,他又盼着冈田或福田不管谁都赶快来,只要有一家提前把人带走,这事就好处理了,我只管给人,其他的事情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有本事你们自己闹去吧。你们他妈的都是大爷,我张占武谁也得罪不起。当他看到南门炮楼上飘着的太阳旗时,他心里有了主义,有松尾次郎小队长在这里,我既不怕王岳峰的特战队,也不怕冈田和福田为了女人找我的麻烦,对,就让他来做我的挡箭牌。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了得意而奸诈的笑容。“来人!”随着他的喊声,一个麻竿似伪军赶紧端着一个小巧的紫沙壶,递到他的手里,他吱吱地喝了两口,一手摇着蒲扇一手举着茶壶,十分得意地哼着什么。“去,把松尾小队长给我请——”

  “请”字还没有说完,只见一个伪军小头目急急忙忙跑进来报告说:“黄山福田太君派人来了。”

  啊——只听“啪”的一声,他手中的紫沙茶壶掉在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福田这老鬼子真的找麻烦来了,怎么来得这么快,连个招呼也不打。呆愣间,侯兆顺已经气势汹汹地进了院子。张占武赶紧换上一副笑脸,做出十分的奴才相,笑哈哈地迎过来:“啊,太君辛苦了,屋里请-”

  待一队“鬼子”坐定之后,他逐个瞧瞧看看,凭着他几年来与日本人的接触和观察,他感到这些“日本鬼子”好象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他们虽然傲气十足,但总感到杀气不够,心里不禁有些犯嘀咕:黄山的皇军虽然不常来,但也认识几个,今天来的怎么一个个这么面生,是不是特……不不会的不会的,他王岳峰胆子再大,也不敢大天白日的向我这戒备森严的狼峪闯。前几次闯我狼峪,除了抢人放火外,也没把我张占武怎么样吗。他抬眼看了看门外,到处都是他的人,心里立刻宽慰了许多。张占武硬着头皮命令部下又是倒茶又是递烟,又派人去弄西瓜,心里不停地想着鬼点子,想办法打探这队人马的虚实。他嘴里打着哈哈,不停地问这问那。王岳峰站在侯兆顺的身边,做出随时听候命令的样子,两眼却死死地盯着张占武的一行一动。侯兆顺坐在椅子上,两手拄着指挥刀,瞪着两个小猴眼睛,不时很夸张地耸耸鼻子下边那撮小胡子。对张占武的问话,显得极不耐烦。他用指挥刀重重地敲了一下地板,气呼呼地说:“张的,你的不够朋友,福田太君非常的生气。花姑娘冈田太君的有,福田太君为什么的没有?”

  对侯兆顺的问话,张占武好象并不害怕,也不紧张。他笑笑说:“太君不要生气,花姑娘冈田太君和福田太君统统的有,大大的有。我一定给福田太君搞一些最最漂亮的,给他送去。”他心里想这个鬼子不仅会说中国话,而且说的这么地道,还略带些东北口音。再看这些人的吃相和喝相,也有些与日本人不太一样,他越想心里越犯嘀咕,越想越觉得这些人有问题。他贼眼珠子一转,对门口喊道:“张副官,到炮楼上把松尾太君请过来,就说黄山福田太君派人来了。”张占武对他这一招感到非常的得意,笑容满面地看着侯兆顺和王岳峰他们,想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他想要的东西。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侯兆顺却站起身来哈哈大笑。“张的想的真是周到。这次来福田太君让我给松尾小队长捎来一封信,我要当面交给他,也想见见我这位老同学。”

  张占武一听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似的,“哎呀,真想不到,您和松尾太君还是同窗呀。”

  “怎么,你的不相信?”

  “不不不,那太好了。我叫人准备些酒菜,你们老同学好好地喝两盅,叙叙旧。”

  侯兆顺站起身来说:“喝酒的不要!现在不是喝酒叙旧的时候,福田太君急的要花姑娘的,要快快的,快快的,你的明白?哈哈哈哈…”

  张占武极力献着殷勤:“太君不要着急,大热的天儿,吃了饭再走。”他想拖延时间,一是等松尾,二是等冈田的人,只要他们一来,是真是假就全明白了。

  王岳峰心想,张占武不亏是个老江湖,做事确实老辣。他看了侯兆顺一眼,侯兆顺立刻明白用意,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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