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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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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卧室的门打开,见东里一脸郁色的出来。
她倒是笑了笑,“这还没到伯母说的半小时呢。”
东里瞥了她一眼,“你能不能别凑热闹?”
吻安笑着,“我倒觉得这样挺好,看你被压迫的样子,我心情还不错!……你去哪?”
“买衣服。”东里扔了一句就出去了。
远离一堆女人。
这是他住的地方,根本没有余歌的衣服,东里夫人大概是知道的,所以才把事情弄成这样。
好久也不见东里回来,东里夫人后来接到电话说他有事临时处理,让她们三人自己住,晚上估计不回。
吻安看着东里夫人叹口气,“早知道不让他出门了,这都成不了。”
白费她的心思了。
余歌身材高挑,穿了东里的衬衫依旧宽大,有挑了他的休闲裤,颇有几分嘻哈风,惹得东里夫人一阵好笑。
但东里不在,话题不知怎么就引到了吻安身上。
她本是不多说的,东里夫人端着平板神秘的凑了过来,“这都真的?”
吻安原本以为也只是写陈年烂旧的绯闻。
看到的时候却略微蹙眉。
宫池奕果然受欢迎,标题也够火辣。
【宫池奕一夜会两女,忙到凌晨不休止】
有在会所前被人拍到跟一个乖乖女低眉相视的,还有在不知名小区跟女人夜会的。
吻安看完了,淡淡的抿了温水,没什么反应。
不是知道他现在不喜欢沾花惹草,也不是觉得他真闲不住的放飞自我,而是她懒得想那么多。
但是睡前,她接到了宫池奕的电话。
刚洗完脸打散头发,一手接通,放在耳边,就着肩头夹住,一边去关了灯。
听他在那边低低的问:“睡了?”
那会儿,她这儿十点,而他七点不到,刚忙完一阵,又是两个应酬排着在等。
隔了两天不联系,总算有了可以说的事。
“快了。”吻安道,一边往床边走,没有什么多余的话。
这感觉让人觉得冷清,以往她在他面前,哪怕不喜欢说话,粘着、腻着,或者光看着也很满足。
薄唇微抿,“看到绯闻了?”
她也是“嗯”了一声,又道:“动作挺快的,不过看不清,可以把清晰照发来,我帮你挑挑。”
语调淡淡的,听起来说得很认真。
宫池奕有那么会儿没说话。
片刻,沉声,“我过去找你?”
吻安微蹙眉,靠在床头,“找我做什么?我刚出来,都还没开始玩。”
男人沉沉的嗓音,带了几分寂寥,“隔着电话只能听到你不带感情的声音,不喜。”
她笑了笑,“来找了还得看不带感情的脸,岂不是更不喜?”
他没说话,沉默了会儿。
估计是在抽烟,所以吻安等了会儿,刚要说话,听他问:“不想知道她们都是谁?”
说实话,她真的不好奇。
他却自顾继续道:“你回来我告诉你。”
吻安顿了顿,略微笑意,“你是喝酒了么?”
让她出来一天就开始想办法引她回去?只是这办法着实不怎么样。
“嗯……”宫池奕从喉咙里低低的拖着音调,答非所问:“昨晚没睡好。”
床太空,整个空间也就显得空虚了。
吻安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了。
冷不丁的却听他忽然问了句:“你最近,那个来了么?”
……吻安抿唇,柔眉微蹙,她听懂了他问的是什么。
但是他问来做什么?
猛然想到了喝多了的那晚迷迷糊糊的事,语调温凉下来,“没什么事我挂了。”
“没来?”他打断了她的话,语调里透着略微的异样。
她靠着床头,柔唇轻轻扯起,“你真的很喜欢算计么?真当我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
然后才道:“没来,但我吃药了,不用惦记我。”
吃药?
这件事宫池奕压根不知道,因为他那时候去了伦敦,忙得焦头烂额。
“你吃药?”他嗓音沉了沉,原本倚在车座上,也坐了起来,脸色有些暗,“吃药要遭什么罪你自己不清楚?”
上一次她吃药浑浑噩噩的吐了很久,跟大病一场没区别。
吻安笑了笑,“既然知道,你还那么对我?”
男人薄唇抿着,一时间没接话。
他以为她不会吃的。
许久,他才沉声问:“查了么?”
她语调淡淡:“查什么?……我都说了没事,不用惦记,就算有事,我现在也不会找你的。”
显然两个人都没办法把话说到一起去了。
宫池奕握着电话的指节紧了紧,“一周,放松一周就给我回来,我带你去医院。”
吻安知道他此刻一定绷着下颚,很冷肃的面孔。
可她闭了闭眼,“医院哪都有,你想让我查我可以去,把结果寄给你?”
“就一周。”他冷硬的命令。
而后让她早睡,便把电话挂了。
吻安靠在床头皱着眉,一下午好多了的心情,这会儿有点不舒服了。
不过她最近真的没来事。
然,就那么巧,月例第二天光临了。
打算跟余歌出去逛一天,只好推迟到第二天,三个女人就在东里的公寓里闲聊了一整天,也很惬意。
关于检查,她自然是不去了,但也没给宫池奕回电话。
同样的,那晚之后的两天,他也没找她,也许是挺忙的。
…。
找了墨尔本不错的两个景点,余歌带着她和东里夫人去,东里拒绝参与女人团。
余歌之前一直住这里,自然很熟悉,不亚于专业导游,从出门到回来的一切事宜都安排妥帖。
“我这儿媳挑的好吧?”东里夫人在后边凑到吻安身边,“就是太独立,让人心疼。”
吻安笑了笑,“自然是好的,我还是红娘。”
哦对,昨天刚聊过,东里夫人笑起来,“对,你是功臣!”关系越显亲近。
因为东里夫人要跟余歌盘问进展,还要支招如何尽快拿下儿子,吻安把空间给了她们,她走前头。
热闹的街头遇到一架摄影机对着自己,她没什么差异,只看了看拍摄的人,继续走自己的。
却发现那人跟着她。
吻安停住,礼貌的淡笑,“有事么?”
那人将脸从摄影机后露出来,很英俊的异域面孔,略微经验而内敛的冲她伸手。
很是礼貌,说话语调很忙的英文:“我拍了很多人,最喜欢你身上的气质,能帮我个忙么?”
吻安挑眉,摆摆手,“不能。”
她知道现在很多人都弄什么摄影和直播,不是把她当做新星挖掘,就是要做什么街头节目。
大概是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直接的拒绝,那人愣了愣,竟反而起了兴趣,笑起来,索性关了摄影机,“我还没说什么忙呢。”
余歌两人走在后边,不知道吻安跟人说什么,最后才见两人交换了名片,又来了个拥抱。
余歌眼疾手快的拍了一张。
“做什么?”东里夫人看了她。
余歌笑了笑,“跟您学的!”才道:“三少不是传绯闻传得厉害么,我给他看看这照片也刺激一下。”
东里夫人转瞬就笑了,就觉得这个儿媳没挑错,有陪她一起闹的潜质。
…。
那张照片,余歌是晚上才给宫池奕发过去的,什么都没说,发完就关手机。
吻安回到卧室就去洗澡,在外一整天,满身潮湿她是绝受不了的。
想着洗完澡舒舒服服睡一觉。
但还没从浴室出来,电话已经响了两次,只得中途出来拿了手机。
微蹙眉看了会儿来电才接通。
“怎么了?”她把水关了。
今天的时间比昨天晚了,宫池奕从应酬中途离席,众人不明白他有什么急事,只看他一句“失陪”就微拧眉出去了。
好一会儿,她才听到听筒里出来他低低的嗓音:“出去玩了?”
她“嗯”了一句,“……我在洗澡,一会儿再说?”
他道:“我等你洗完。”
听起来虽然声音很沉,但没醉,也没什么情绪。
他是真的等着他洗完,从兜里摸了一支烟,想了想又没有想抽的意思。
等了五分钟,又打过去。
吻安堪堪裹了浴巾,“有事?”
不然这么急。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就听他低着嗓音道:“你先回来,忙过这段,要去哪我可以陪着。”
她微蹙眉,“怎么了?我出来一共也没到一周。”
还说的让她静一静,想要多少时间都可以。
宫池奕抬手按了按眉头,“至少回来做个检查。”
又是这个。
吻安把手机放在桌上,干毛巾裹了长发,复又拿起,“不用查了,很正常。”
宫池奕自然也明白她的性子,想在没他的地方缓一缓,不想回来越是逼迫越会让她反感。
但在某些方面,他的自控力实在有待改善。
比如,忍受不了空荡荡的香堤岸带来的落寂,中午多忙碌都没用。
再比如,不抵她看待他绯闻的定力,看谁靠近她就衍生了控制不了的患得患失,毕竟他看中的就那么一个,没了再无处可找。
吻安以为他是挂了。
却忽然又听他道:“准备一周后回来,我会再打给你。”
那种语调是不容置疑的。
她终是眉心微微收紧,“你这么出尔反尔的是做什么?我现在不想待在仓城,你知道的。”
“知道。”他把语调放得淡了,“有北云晚的消息你听不听,听就回来,之后再走也一样,一周后我出差,你看着办。”
------题外话------
好吧,差一点写到晚晚……
☆、164、她回来了
宫池奕挂电话很快,生怕她拒绝。
一手别进兜里,往另一侧招了招手。
展北刚换了班,几步到了他跟前,“三少。”
男人侧首,眸子里透着一层幽暗,把余歌发过来的照片给展北看了一眼。
展北只看到太太和一个男子拥抱,没怎么明白意思。
才听他淡淡的语调:“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邂逅?”
展北听完才蹙起眉,“您的意思……是大少爷那边的人?”
家族的掌权位置他已经占上了,老大自然没什么办法,但有些疑心埋下了就不会轻易消掉,谁能知道他宫池奕会不会把几个兄弟都处理了?
所以宫池枭也不可能真的消停着什么都不准备。
宫池奕将手机放回兜里,语调很沉,“哪怕他不一定敢动她,连在我身边埋下任何祸患的机会都不能给。”
“我明白。”展北点了点头。
应酬还在继续,宫池奕今晚居然忽然觉得疲惫,抬手按了按眉头,还是转身往里走着。
刚要到门口,又忽而停了下来。
展北也就紧了两步跟过去。
“把梁冰带到哪儿了?”他如是问。
展北略微蹙眉,以为他这是喝高了,微抿唇提醒:“这个事是靳南在负责……”
哦对,宫池奕闭了闭目,意识到自己最近的浑噩了。
展北现在要周旋黄淼和汤乔那一家子的事,看起来无关紧要,未来却会极其要紧,需长远着手,所以根本再没时间插手别的事。
“你先去忙。”宫池奕摆摆手。
再回到包厢,他显得有些沉默,慵然倚在一旁,指尖漫不经心捻着杯脚,只偶尔会因为旁边人的陈述而几不可闻的挑眉,算是给个回应。
脑子里却装着一件事:他既然跟她说了有北云晚的消息,总不能到时候又摊手说骗了她。
顾大小姐那脾气,被恶意蒙骗后果很那设想。
所以,在不知道第几次看了时间之后,他从座位起身,“不好意思诸位。”
原本温温和和的气氛,因为他忽然起身,让周围的人也跟着紧张了一下。
他倒也只温敛勾唇,“临时有点事早走一步,先干为敬,下次我请。”
在座的早已都握着杯子随着他站起来,一片笑意,或阿谀或敬畏不论,都陪着喝了一杯。
放下杯子,宫池奕拿了外套离开,走得急,在门口略微摆手不让人随送。
有人已然摇头喟叹着。
正所谓越是身有其分之人,越看不到他身上卖弄的架子,权术或阴诡都早已在日夜历练间融进骨子里,剩下的,反而只是城府泡出来的谦和。
宫池奕这两年的一来一回,尤其他从轮椅上起来之后,到这次短时间便坐上宫池家掌权交椅后,这点越是明显。
“人呢,有时候不得不认输,你说就算三少是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孩子,好歹人家进了宫池家,稳坐首辅之位,手握SUK这个经济大山,秒了多少所谓的富豪?”有人道。
换别人,就算真让他留着宫池家的血液不一定有这能耐。
“照我看来,如今咱们站对位置才是赢家,照宫池奕现在的走势,下一任总统非他莫属,到时候仓城稳步发展,我们这些企业,一个落不了。”
对此,有人讳莫如深。
有人笑着,“否则你以为汤岸忙着把女儿送他床上是闹着玩?那可是掌上明珠。”
“可惜宫池奕现在不吃这一套了。”
没了早前流连女色的风流外衣,也不至于跟从前一样年轻好斗,把冷魅阴诡都放在表面,一个不注意惹毛了,兴许刀刃就到命门来了。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的宫池奕谦和是多了,更多了的是背后那份城府,收敛之余,越让人捉摸不透,这也让人不得不时刻敬畏着。
也有人对此挑眉,“那可不一定,宫池奕最聪明的地方,就在于他当初没有要总理或总统中的任何一个,只要了个内阁首辅。”
现如今不就证实了这一点,要坐上宫池家掌权交椅,在荣京做什么都不如在伦敦内阁来得直接和有力度。
……议论声依旧断断续续,总归他本人不在,那些事迹和猜测才越显得有味道、有谈资。
出了会所的男人在昏暗中漠然立了会儿。
靳南被叫到跟前时,他只是点了烟,没递到嘴边,目光淡淡的平视着不远处的漆黑。
许久,问:“带梁冰走的人没消息?”
虽然要让一个人销声匿迹的确需要不短的时间,但这都一个多月了,除了十多天前知道往南深入外,没了其他消息。
靳南现在是一边插着顾启东的下落,一边关注梁冰那边的动静。
但是……“都放出去一个多月,梁冰也没能引出顾启东的任何消息,应该是没什么用,前几天负责人说即将返回,留一人看梁冰。”
宫池奕没说话,终于幽幽然吸了烟。
他之所以忽然关心梁冰是否处理妥当,完全是因为之前听沐寒声提过南方岛屿上可能有人生存的事。
北云晚每一次离开仓城都是去南边,现在杳无音信,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就在南方。
靳南明白这意思之后看了看他,“既然是想知道北云大小姐的行踪,如果她真和沐家有关,沐先生不是最清楚?”
直接去趟荣京,一问不就知道了?
宫池奕挑眉,缓步往车上走,淡淡的一句:“沐寒声再厉害,上边还有个沐老,如果沐老这些年真的只是隐匿而不是去世,他的段数能比沐寒声低?”
哪那么轻易被找到。
换言之,能养出一个总理沐寒声,沐老想藏自己费了这么多年认回去的女儿轻而易举,若真不想让人找到,北云晚这个人都可能从此销声匿迹。
倚在后座,他倒也挑了挑眉,要没了北云晚这么个人,聿峥和安安都得疯。
微仰脸倚靠着,抬手按着眉间,看来他是不能不帮着找了。
否则安安回来,他没法交代。
回到香堤岸,下车前,宫池奕一手拿了外套,低低的语调对着靳南,“尽快和负责梁冰的人取得联系。”
既然是他特意嘱咐的事情,靳南必然放在第一位。
第二晚便有了消息,只是这消息不算乐观。
宫池奕从车上下来,又是一整天的忙碌,周身染了厚重的疲惫,褪去烟酒味很浓的外套,扭了扭脖颈一边往别墅里走,一边沉声问身后的靳南:“出不来?什么意思?”
开了门,没有打开大灯,就着晕黄的壁灯往客厅走。
整个人疲累的陷进沙发里,终于知道她平时最喜欢窝在沙发深处不动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微仰面,冷毅的五官浸在灯光里,声调很低,“第一岛再往南的地方,基本都是荒岛,进出也难不到哪儿去,为什么出不来?”
这个,靳南皱了皱眉,知道三少一向不信道听途说的东西,但消息中断听信几分也是一种办法。
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在退回沙发边,道:“先前不论是沐先生上位,还是您在内阁上位时,圈内私下都有过一个传闻,第一岛往南的岛屿隐藏了一支匿名势力……”
宫池奕依旧倚靠着,抬手捏了捏眉间,才伸手端了温水,抿了一口觉得索然无味的放了回去,薄唇微动,“你继续。”
“也曾经听过有人误闯南面荒岛,消失数天便又毫发无伤的回来了,睁眼就在第一岛。”靳南微皱眉,“这世上没有牛鬼蛇神,必然是人为。”
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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