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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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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一年好像不长,一说十几个月,的确挺久。
    别说十几个月,十几天他都嫌久,也就随口一句:“那就不生了,横在两人中间多麻烦。”
    吻安看着他愣了一下,“上一次不还说想什么?”
    听她这么认真问这种问题,宫池奕终于低眉笑了笑,“怎么,怕我忍不了十几个月,出去打野?”
    虽然知道是开玩笑,可但凡是男人,估计都有那么一个趋势,就看他对妻子的感情够不够坚定了。
    所以,她很认真的看了他,“你要是做出那种事,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不会对待柯锦严那么简单。”
    柯锦严当初是和梁冰滚上床了,但他没碰过她,所以她并没有过多的纠结,哭了一顿,骂了一顿也就过去了。
    宫池奕完全不一样。
    虽然提到柯锦严,宫池奕依旧几不可闻的弯着嘴角,略微弯下腰迁就她的身高,“这么紧张,谁昨晚信誓旦旦的说一点没动心,嗯?”
    吻安往后退了退,又仰起脸,“这是关乎尊严的事,跟感情没关系。”
    宫池奕只是淡笑,又靠近了几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又提了一遍:“今晚我留下?”
    语毕,刚要抚她的脸,看她脚下一歪,转手已经稳稳托了她的腰,嗓音醇浓含笑:“再退你就把篱笆墙推倒了,你外公见了还以为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他一说话,气息喷薄,薄唇几乎碰到她的皮肤,根本就是故意的。
    吻安都急了,但是自己仰着身,没什么力气能推他,只能皱着眉:“你别闹了!”
    “……我们回去吧,晚餐应该好了。”她抓了他的臂弯才能勉强不用完全仰靠着他的手臂。
    他只是轻轻挑眉,越是低眉靠得近了,模糊一句:“不着急。”
    薄唇吻了吻她的唇角,很轻,若即若离的要落下第二次,也低低的道:“你还没回答我呢。”
    她皱着眉,回答什么?
    今晚留不留的问题?
    当然不能留了!她想了不想就摇头
    却见他略微眯起眼:“口是心非!”
    “你别闹了……”她眼巴巴的看着他,很努力的往后躲着也躲不开。
    只听他略微笑意,道:“暖的衣服都给你了,我这会儿又太冷了,跟你借点温度?”
    他自己说身后的篱笆墙快被推倒了,这会儿却伸手撑在墙面上,翠绿的嫩叶有几片折在他掌下也不顾。
    一手勾了她的脑袋,压下吻,一下比一下深入。
    天色比他们出来时黑了不少,墙要比一人高,爬满嫩绿色的植物。
    在这样的光线里,远远看去,交叠在墙角的两人只剩模模糊糊的影子,却越显暧昧缠绵。
    宫池奕能感觉到她一直刻意保持清醒,生怕他真的擦枪走火。
    喉咙间低低的嗓音:“这么听你外公的话?”
    她睁了眼,借着不明亮的光仰脸望着他,“……我一直很听话。”
    他笑了笑,又啄了啄她的唇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瞒着我什么呢。”
    吻安立刻一笑:“哪有。”
    她不回答还好,这么快就借了个否定,宫池奕不由得又看了她,五官俯低,嗓音里情欲依旧浓厚,“没有么?”
    吻安摇头。
    “谅你也不敢。”他沉默了会儿,说了句。
    手臂顺势用力,把她从墙壁上揽了回来,幸灾乐祸的沉声:“墙是没倒,植物被你压死不少。”
    她回过头,看着自己靠过的地方,确实一个人形。
    皱起眉,抚了抚那些绿腾,手腕已经被他握了回去:“胆小鬼。”
    说着已经要往回走了。
    “你把我按上边的。”吻安瞪了他一眼,又指着他披在她身上的大衣笑,“反正只有你衣服沾了草浆,跟我没关系。”
    他侧首,淡淡一句:“我一个人也能接吻?”
    能耐怎么这么大呢。
    她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进屋的时候,宫池奕已经把后背沾了草浆的大衣搭在臂弯里,没有要穿的意思。
    晚餐的时候,大衣挂在门口衣架上,外公当然看不见。
    他走的时候,外公居然也准许她送出去了一小段。
    那时候吻安才想起来,他之前好像有句话没说话。
    “你刚刚说,还有件事没跟我,是什么?”她问。
    宫池奕都准备上车了,听她这么问,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也只是略微勾着薄唇,看了看旁边的管家。
    走近她俯下身子,声音低低、浓浓:“这个节骨眼问问题,是想把我留下么?”
    又来。
    吻安无奈的看了他,指了指车子,“你还是快上去吧。”
    当着管家的面,他吻了她,“过几天来接你!”
    吻安只能抿唇,等他上车了才往回走。
    管家见她低着头,笑道:“小姐不用不好意思,都是过来人,老先生没见就行。”
    弄得她轻轻咳了咳,好像才醒悟过来,真是被外公压得变性了?这哪是她顾吻安?
    …。
    宫池奕说过几天接她,她也就不那么急了。
    关于古瑛的事,她又不能跟外公提,一点也不知道古瑛会做什么,又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直到那天晚晚过来看她。
    “你问这个做什么?”北云晚看了她一眼,兴趣和注意力全在她只有一点点凸起的肚子上,
    吻安握着热水杯,“怎么说,他多少是冲着我来的,我”总得知道他会做什么。”
    北云晚这才回神,注意力从她腹部收回,“我都快忘了你是你爹,是该关心关心,他要是死得不够惨,我都替你憋得慌。”
    也是那天傍晚,外公竟然被人请了出去,不知道什么事。
    吻安有些紧张,怕跟古瑛有关,叫来了管家:“外公去哪了?”
    管家摇了摇头:“不清楚,不过既然老先生会去,那就是要紧的事,小姐不用担心,老先生虽然当初被扣过疑似叛变的帽子,但身份还是在的,不会有事。”
    那倒也是,她点了点头,眉心略微蹙着。
    晚晚一直陪着她到晚上,那股子兴奋一点也没下去,“稷哥哥要是知道你怀疑,肯定很高兴,要不要过去看看他?”
    吻安想了想,还是摇头:“外公和宫池奕都不让我随意出去,再说,古瑛就在这儿,我还担心他对我怎么样呢,再被掳回去一次,我可没力气逃了。”
    晚晚笑,“果然要当妈了就是不一样!”
    外公也一直没回来,所以吻安只能找话题稍微缓解紧张,看了一直高兴着的人,“我上次问你聿峥……”
    北云晚已经朝她看去,叹了口气,道:“找过。”
    “找过你?”吻安来了兴致。
    看聿峥平时跟个冰块似的,对什么都没波动,这点倒是脸皮厚,不过在她听来也没当做坏事,笑着问:“找你做什么?”
    说到这个,北云晚表情落了落,“以前送了他一些东西,原封不动的还给我了。”
    她皱了皱眉,这还真像聿峥做的事。
    “顺便,又给我提供了点儿消息。”北云晚继续道。
    吻安挑眉,这件事上,聿峥倒是挺帮忙。
    “他到底帮宫池奕做些什么?”北云晚看了吻安。
    “怎么这么问?”吻安微蹙眉。
    晚晚沉默了会儿,“也没什么,只是好几次了,见他不是这儿受伤,就是那儿挂彩……就他这种人,不谈恋爱倒也正常。”
    不然哪个女人受得了他整天神神秘秘的,没多少时间是安稳在一个地方的。
    正好,管家又给她送汤来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只有她喝汤的时候,晚晚才道:“我的医师资格证荒废太久了,等回去了去弄执业证书,也可以在仓城陪你待产。”
    吻安微蹙眉,“不找你爸妈了?”
    晚晚淡笑:“我试了试,好难,不过,沐寒声看似愿意帮我,只要证明我跟他有关系,也就差不多了……唔,在第一岛还听了传闻。”
    关于那个传闻,吻安听完就笑了,“这年代哪有什么神仙?”
    晚晚挑眉,“我也这么说,那个所谓的神仙道在地图上也压根就找不到。”
    …。
    老爷子回来的时候,管家忽然上来叫了吻安。
    吻安有些紧张:“外公怎么了?”
    管家扶了她,“小姐别紧张,老先生没事,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她皱着眉要下楼,但是外公已经敲门进来了。
    晚晚见到他也跟着喊了声:“外公。”
    然后看了看吻安:“那我先回去了?可能比你早几天回仓城办执业证。”
    吻安点了点头:“你慢点开车。”
    卧室里安静下来。
    外公好久不说话,吻安也不敢乱问。
    好久,才听他苍老的声音带着疲惫,“小安,你信他的话么?”
    吻安反应了会儿,才知道那个他,应该指的是古瑛。
    她问:“他说什么?”
    老爷子慢慢道:“他说,千方百计想拿回无际之城,只是想给他和你母亲的感情留个纪念,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他心里一直放着你妈妈,也真的想把你接回去尽一个父亲的责任。”
    吻安沉默着。
    她并不清楚古瑛到底爱不爱妈妈,只是,“他想要无际之城就是为了背后的势力,我不清楚他在华盛顿这些年都培植了哪些势力,但至少,他的野心一直没灭,又怎么可能只是所谓的留纪念?”
    她进过他的电脑系统,多少能窥探一些,只是不完全,否则当初她也不用急着设计逃回来。
    就因为她继续留下去,一定会变成他的工具。
    老爷子笑了笑,看了她,“你妈妈,当年要是有你一半的狠心和聪明劲儿,也就不用得那个下场了。”
    有时候她心狠,吻安自己知道,但也不觉得自己多聪明。
    只听外公叹了气,道:“他和我发自肺腑的说了很多话,看起来真实极了。”
    老爷子笑了笑,带着嘲讽,道:“我跟你一样,也不信,所以,无际之城给了他。”
    嗯?吻安一下子没明白,“您怎么能把东西给他呢?”
    老爷子拍了拍她的手:“外公比你还狠。”然后道:“给了他,就当是送终了,生前最后一件礼物。”
    第二天,吻安才听到那个无名人惨死的消息。
    私底下,也有人说外公真是狠,给了他一辈子渴求的东西,能让他笑着,却又恨着的去死,死不瞑目。
    吻安对此,并没有太多感触,毕竟那个人死过一次了。
    但,打过几次交道,心里还是有些闷闷的。
    宫池奕来接她的时候,她刚吐过,脸色更是不太好。
    “怎么了?”他眉峰蹙起。
    吻安勉强笑了笑,“没事。”
    老爷子看了看她,道:“虽然早没了父子情分,但若是心里不舒服,就不要憋着,想看的话,就去。”
    吻安听了,沉默了好久,还是摇了摇头,“不去了。”
    这样也好,免得爷爷在地下孤独。
    老爷子看了她好一会儿,道:“抽空再来看外公,我就不送你了。”
    她笑着,点头:“好。”
    …。
    回到仓城之后,吻安一直不舒服,有可能是回来前一天就难受,又要倒时差,几天没缓过来。
    坐在榻榻米上翻看新闻,见了有人给古瑛送终,黑色身影,看不真切脸,但看得出,是梁冰。
    那张照片确实看不到脸,但不知怎么的,吻安居然看出梁冰浑身墨黑的孝服透出的压抑和悲痛,甚至是怨。
    没想到她对古瑛的感情居然这么深?
    转眼,她又皱了皱眉,这么说梁冰还在伦敦,说不定过两天就来仓城?
    “太太。”白嫂敲了门。
    她抬眼,“约好了?”
    白嫂点头,“都弄好了,您直接过去就好。”
    吻安点了点头。
    因为她身体总不舒服,所以约了医生,也正好照个B超给宫池奕看看。
    这么想着,她才笑了笑,也没让白嫂陪着去,“晚晚在医院里呢,您不用陪着,我会晚一点回来。”
    白嫂只好笑着点头:“好,想吃什么,太太可以提前打电话回来?”
    她笑着,“好。”
    吻安是开着宫池奕的车出去的。
    进了医院,并没浪费查别的,直接去的妇科。
    医生听了她说怀孕后都做过什么事,皱着眉,“你是未成年妈妈么?”
    吻安略微尴尬的笑,“不是,我二十一了。”
    医生脸色就不好看了,拉着她训了好一会儿的话,又好长一通嘱咐。
    吻安统统笑着点头。
    拿着B超走出妇科室,她脸上依旧是淡笑的,可刚挪了两步,猛然僵了脸。
    她怎么没想到,既然两步从华盛顿出来了,郁景庭又怎么会不来?
    她想也没想,忽然就转身要往相反方向走,咬着唇,步子有些急。
    可手腕被他紧紧扣住,声音依旧沉沉、淡淡,“吻安。”听在她耳朵里却射出几分惶恐。
    “你要干什么?”她像一下子竖起毛的刺猬。
    男人只是低眉,没几分表情,只道:“明知道我不会伤害你,你在怕什么?”
    然后目光挪到她手里的B超上,完全没有疑惑,稳稳的笃定,“你怀孕了,是么?”

  ☆、144、你为什么不敢问?

吻安紧紧皱眉,猛然把手里的东西藏到身后,盯着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相比于她的紧张和防备,郁景庭身上千年不变的淡漠显得那么诡异,越显得她这样的无措很可笑。
    “你别再过来。”吻安往后退,但是身后已经是走廊冷冰冰的墙壁。
    男人温温淡淡的眼,甚至有着几分悲伤,“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他已经走到她面前,修长的身躯微微前倾。
    “明明说不会再有下一次,转头就逃回来了,扔一堆烂摊子给我,吻安……”
    郁景庭依旧是淡淡的语调,只是那双淡漠的眼,带了阴天的气息,“你真狠心。”
    她极度靠墙,撑着最后的气势:“我早跟你说过我不是什么善类。”
    男人嘴角动了动,温温和和,不紧不慢,“所以你对我这么残忍?我若也不是善类呢,怎么办?”
    她略微扬着下巴,“郁景庭,是你们父子把我逼到那一步,是你非要娶我,是你说无所求……”
    “所以我喜欢你,有错?”他轻轻蹙眉,就那么看着她。
    气氛是紧张的,可他们的声音都不大,偶尔路过走廊的人,或许还以为他们只是交耳细语。
    吻安保持这个姿势很累,要避免跟他碰到,又不能死贴着墙,只觉得身体都要僵了,语调尽可能的冷淡,“请你让开。”
    郁景庭低眉,除了舟车劳顿的略微疲惫之外,看不出他对古瑛的悲恸,也没有被伤害后的躁怒。
    不理会她的话,只勾了勾嘴角,“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会对你负责。”
    她终于皱起眉,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郁景庭只笑了笑,望着她的眼几秒。
    “我知道伤过你,但第一次,我不会朝你开枪;第二次,诓你过去的是梁冰,我没有利用你;这一次,是你耍了我们一家。哪怕退一万步,也还是你欠了我。”他说得平缓,清晰。
    道:“可是对你,我不会计较,相反,我都不介怀,但一定要你,时间不急,结局也不急,只要过程是你就够。”
    吻安拧着眉,“你是不是用药脑子坏了?”
    他并不回答,也是在几乎把她整个环过去的时候,绕过她拿了她手里的B超图。
    只是看了一眼,便看了她,声音淡淡的起伏:“真的怀了?”
    吻安作势伸手去拿,语气带着清冷:“你还给我!”
    他低眉,似乎有着一点点笑意,认认真真的看着她,之后蹙起眉,“你是不是想偷偷拿掉他?”
    吻安可笑的看着他,“郁景庭,你看清楚孕期,这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她大概是在送别宫池奕那晚怀上的,到现在已经两个月零十多天。
    他却只是扫过今天的日期,三月十日,其他并不重要,眉尾冷郁的挑起:“你能让人把梁冰弄成那样扔到我床上,还能轻而易举拿走他的东西,全身而退,孕期造假对你来说有多难?”
    吻安看着他,觉得无语,却半天说不出反驳来,“你真的很可笑。”
    而后坚定的看着他,“我告诉你,我跟你什么都没发生,这个孩子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他依旧只是笑了笑,“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台词想过很多种了?不管你想不想要这个孩子,绝不会让他跟我有任何关系,我理解。”
    吻安不是错觉,从见到他,一共也不到二十分钟,他不止一次勾唇,眉眼却是淡漠阴郁着。
    以前的郁景庭,整个世界里就只有淡漠。
    看来,她光用嘴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了。
    可她刚要开口说什么,他已经淡淡的道:“别跟我说到了月份可以做鉴定,我不会折腾他,也不会折腾你。”
    吻安冷然笑了,“你心里根本就很清楚,也怕我做鉴定,是不是?”
    换句话说,他变了,不再是全世界与他无关的郁景庭,如果真的要认定她,要认定这个孩子,就有千百种方法去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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