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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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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嫂进去看了看他,试探着开口:“三少?您要找什么?”
    他直起身,看了白嫂,抿唇犹豫片刻,才沉声:“有没有能让人安神的药物?……您有安眠药么?”
    啊?白嫂愣愣的,“三少……找安眠药干什么?我还真没有。”
    白嫂身体康健,平时不怎么生病,也不怎么吃药。
    宫池奕站在那儿沉默了会儿,抬手看了腕表,嘱咐她,“你给医院打个电话,让他们送点药过来,半小时。”
    白嫂依旧皱着眉,看了他,“……是,要给太太吃么?”
    但是看起来,太太最近睡得挺安稳,上一段时间种种折腾的时候,反倒没见三少给吃药的。
    他“嗯”了一声,道:“一会儿她如果她睡醒了,你把药放水里给她喝,不管发生什么事,不准让她下楼。”
    白嫂听得云里雾里,但是她知道肯定是一会儿有事。
    讷讷的点了头,看着他端着水往楼上走。
    送药过来其实也不到半小时,那时候宫池奕还陪她躺着,因为她今天实在不配合,一直说刚吃完睡不着。
    “我是不是得想点办法让你睡着?”他低眉看着她,似笑非笑,带了莫名的邪恶。
    吻安皱起眉,不让他的手乱动,“我现在就睡。”
    …。
    中午睡觉容易浑浑噩噩,但她也知道他的电话震动了,接着床上少了他的重量。
    正好,白嫂端着一杯水上楼,跟宫池奕在卧室门口碰到。
    他看了一眼杯子,“进去吧,她正好睡得迷糊。”
    吻安平时睡觉,是喜欢中途起来喝水,但都是她主动起来,今天却被白嫂叫起来的。
    她靠在床头,看了白嫂手里的杯子,接了过来,温度刚好。
    白嫂笑了笑,“三少刚出去,好像有事要忙,太太喝完接着睡吧。”
    吻安低眉看了看清莹的水,又笑了笑,这主仆俩都盼着她睡呢。
    “白嫂。”她刚把杯子凑到嘴边,又忽然停下来,看了她,清清淡淡的笑。
    “诶!”白嫂立刻回答,怎么看她也没有三少说的睡迷糊。
    只见她干脆把杯子放在了旁边,又看了门口,对着白嫂:“水里放什么了吗?”
    白嫂本来就实诚,这一问,弄得她连视线也低了低,倒是进了镇定着,“太太多想了,白嫂哪能往里放东西?”
    她笑着,“你没放,他会。”
    然后她略微颔首,“你去把水倒掉半杯,告诉他我喝了。”
    “这……”白嫂站着搓了搓手,不知道该听谁的了。
    吻安略微扬着下巴,眸子几分清离凌人,“我亲自去?”
    白嫂知道太太平易近人,但端起架子来也的确让人头皮发麻,只好拿着杯子去卫生间倒掉半杯,又放回床头柜。
    她总算给出一点满意的表情,“您可以出去了,他问起来就说我睡了。”
    “……好。”白嫂点了点头,空着手退出去。
    宫池奕在一楼打电话,看到白嫂下来,转头看去。
    问:“她睡了?”
    白嫂无论对着谁,撒谎都不自然,点头:“刚睡了。”
    宫池奕看了她,笑了笑,“放心吧,她生气了我担着,跟你没关系。”
    他以为白嫂是因为给女主人下药而不自然。
    白嫂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吻安一直安静躺着,越是半点睡意都没有。
    …。
    下午两点左右,吻安才听到了楼下的些许动静。
    她皱了皱眉,一般人是进不来香堤岸的,而且还是这个时间。
    楼下。
    白嫂也被这状况弄得愣了半天,“……三少,这怎么回事?”
    宫池奕这会儿反而要比任何时候都镇定,甚至波澜不惊,摁灭烟头,从沙发起身,看了她,“别把安安叫醒,这事也别跟她说。”
    “那。”白嫂左右看了看三四个面无表情的人,“我怎么跟太太解释啊?您不在超过一小时,太太一定会问的。”
    他薄唇抿起,眉峰微微蹙眉,转身看了身后立着的监察员,“什么时候能放我?”
    来人也皱了皱眉,“三少,这个我们说了不算,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您见谅。”
    说着,来人还算敬重的把手铐放到他面前,“您自己来还是……?”
    宫池奕接过东西,搭到手腕上。
    “太、太太?”白嫂有些被惊到的结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客厅入口的人。
    宫池奕蓦地拧眉,没有转过身去,薄唇一线,闭了闭目。
    吻安就那么站在客厅入口,轻声:“他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
    她的话音落下,宫池奕还是转了过去,左右手臂被两人挟着。
    那一瞬,吻安心里的冲击被昨晚他受伤的时候还大,身子晃了晃。
    盯着他手腕上的东西。
    看着她一步步走过来,没什么表情,只是直直的盯着他,近了,才问:“这是什么?你要去哪?”
    她几乎不眨眼的盯着他。
    “……安安。”男人薄唇微动,嗓音低到轻柔,生怕大声一点都会惊到她。
    吻安却转过脸,盯着旁边挟着他的执法人员,扬着下巴,没有表情:“他犯什么罪了?”
    监察员皱了皱眉。
    她转脸看着宫池奕,“你犯什么事了?”
    “我在问你话。”她仰着视线,一眨不眨。
    “太太……”一旁的白嫂开了口。
    她却忽然厉色转向白嫂:“你别说话!”
    再转回来,她看着他的眼逐渐泛红,“你是要扔下我么?”
    一个字比一个字隐忍哽咽,红着眼的很努力忍着眼泪,“宫池奕,你混蛋!”
    他一个字都不跟她说,竟然还想让她昏睡不起,然后随便编个理由打发她么?
    “……安安。”他声音极度温柔,唇畔却颤了颤,“你先别哭。”
    她往后退去,躲开他伸来的手。
    宫池奕眉头紧了又紧,上前,抬手想把她拥过来,可手腕上的手铐太刺眼,又放下。
    吻安抬手擦掉即将掉下来的泪,转而走到监察面前摊开掌心,“钥匙给我!”
    哪怕红着眼,她的气势也是凌人的,监察皱着眉,没想明白为什么宫池奕会看到她,只能称呼:“顾小姐……”
    她根本不听,上来就要抢人家的钥匙,“你们凭什么把他带走!”
    被监察躲过去,本能的推了她一把:“顾小姐,您这是扰乱公务!”
    她本就纤瘦,这一推,几乎摔倒。
    宫池奕脸一沉,目光削向监察,束缚着双手捉了她的手臂,她不让碰,卯着劲儿挣扎,他被拷着根本稳不住她。
    下颚紧了紧,转过身对着监察员,声音要比对她的温柔冷硬太多,“解开!”
    监察十分为难:“三少。”
    “我让你解开!”他一字一句已然濒临动怒,眸底充斥冷冽。
    扔掉手铐,他按住她的肩,“安安,你听我说……”
    “你说过你会陪着我。”她的情绪依旧激烈,眼泪止都止不住,“爷爷刚走,你要食言么?”
    “你让他们走,好不好。”她红着眼,几乎祈求的望着他,“他们要那个东西是不是?给还不行么!”
    她每哽咽一分,他心里跟着疼一分,薄唇几度微动,深色眸底跟着泛红,终究把她拥入怀里。
    “我不会抛下你安安……”他低低的嗓音,满是心疼,“你乖乖等我半天,半天我就回来了,好不好?”
    她把脸埋进去,摇头,“你骗我。”
    他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怎么也说不出只字半语。
    …。
    宫池奕走的时候从始至终没敢回头。
    她就站在客厅那个位置,刚刚那一番闹过之后,现在死咬着唇,一直看着他走出门。
    白嫂生怕她站不稳,可是她扶着沙发一步步走过去,然后坐下,埋着头无止境的沉默。
    半晌,她抬起头,有些茫然的看着白嫂:“白嫂,半天是多久?”
    他说,让她等半天。
    “太太……”白嫂皱着眉,总不能说是十二小时,只道:“也许晚上,三少就回来了。”
    她没说话,就那么坐着。
    后来白嫂怎么劝都劝不动,她一动不动的坐着,偶尔看看窗外,一直到天色黑下来。
    白嫂只能上楼拿了薄被下来,“太太,我把晚餐给您热上吧?”
    她盖好薄被,声音里听不出下午的情绪,只是轻的飘忽,“没事,我等他回来一起吃。”
    白嫂一阵阵的心酸,但是嘴笨,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只能跟着她等。
    九点来钟的时候,宫池鸢往香堤岸打电话,是白嫂接的。
    “白嫂,她没事吧?”宫池鸢也是紧张的,但她还没到仓城,却听到老三被带走了的事,更是担心。
    白嫂直叹气,“三小姐是要过来么?”
    “我现在过不去。”宫池鸢皱着眉,“你好好照顾她,老三应该不会出事的,他做事一向有分寸。”
    唉,还怎么照顾,太太性子倔,说不吃饭就是不吃,说不睡,估计这一晚是一定要在沙发上睁着眼过了。
    白嫂除了陪着,什么也做不了。
    …。
    聿峥自然知道宫池奕被带走。
    宫池奕进去了,可以为他查“无际之城”背后势力圈赢得时间,等宫池奕被迫无奈交出东西,他就查清楚是最好的,否则他在里边也是受罪。
    不过,刚到凌晨四点多,聿峥突然接到宫池奕来电。
    “你怎么能用手机?”他冷调子的声音,浓眉微蹙。
    宫池奕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疲惫,“你抓紧时间查,我下一次进去,如果受不了刑,保不齐也是一天就供出来了。”
    聿峥拧眉,“你下午三点进去,现在出来?”
    宫池奕沉声:“我说三天后告诉他们东西在哪。”
    所以,三天后,他要出来没那么轻易了。
    而他最难的,是怎么告诉她,三天后他又要被带走?
    她那副眼眸通红,极力忍着惶恐和脆弱的模样简直如同一鞭鞭抽在他心上。
    车子回到香堤岸,别墅里竟然到处亮着灯。
    宫池奕下了车,已经足够宽大的步伐依旧在尽可能的急促。
    人刚到门外,大门已经应声打开。
    半天而已,像过了半个世纪,吻安背着屋里的光站在门口。
    不知道是光太亮,还是夜里太暗,那一刻,他只觉得她瘦得脆弱,一双红彤彤的眼盯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男人抬手解开带着冷风的大衣,方才上前如以往一样把她纳入怀里,柔到醇浓的嗓音带着宠溺的苛责:“又不穿鞋。”
    进去半天的人,身上并没有多大变化,依旧是好闻的气息。
    很轻易的把她托离地面,移了两步跨入大门。
    白嫂在身后关了门,也跟着哽咽了两句:“太太从中午就没动过,晚餐也没吃,就在等三少……”
    实在说不下去,只是抬手帮他脱了外套。
    宫池奕听到她从中午就不吃不喝,眉峰是蹙着的,“为什么不吃饭?”
    话该是责备的,可低沉的嗓音里除了心疼也听不出别的意味了。
    手臂收紧,几乎把她揉进身体里,薄唇落在她额际,话对着白嫂:“去把饭菜热一热,当早餐了。”
    他拥着她去了客厅,拿过还留有她体温的薄被裹在她身上,低眉,“一晚没睡?”
    她从一开始就不说话,只是埋头安安静静的靠着他,他问什么都是沉默,看起来像生闷气,更像怕一出声就控制不了情绪。
    毕竟顾老没走之前,她是那么个高傲的顾小姐,这段时间,她已经够弱了。
    他握了她的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撑开,看着她指尖偶尔的划痕,眉峰蹙起。
    那是她中午抢监察的钥匙时弄伤的。
    吻落在她指尖,男人喉结动了动,但是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又吻了吻她的发髻,嗓音里,心疼浓得化不开,“你这样我会心疼……以后一个人也必须好好吃饭。”

  ☆、136、你今晚到底怎么了?

吻安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什么,一起用餐,她就安安静静的坐着吃,吃完一起上楼,手放在他掌心里。
    清晨五点多,一夜没睡的两个人居然也都没有睡意。
    她转头看了一直摆在床头柜上的水杯,终于把视线放在他脸上,“如果谎言是善意的,你能接受么?”
    宫池奕浓眉微蹙,知道她在说那杯水。
    “我不想让你担心。”他低眉,指尖几乎抚上她的连,被躲开,只能放下。
    吻安许久没说话,自顾低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窗外的天依旧黑蒙蒙一片,他想劝她睡会儿,却听她低着头,问:“是不是你一定要进去待一久?”
    男人低眉,原本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这件事。
    “因为先前给古瑛的是假的,旧派以我根本没有真实无际之城、当初支持苏曜纯属打着幌子暗箱操作为由,想尽办法就是想抢走无际之城,我可以选很多个途径,交出首辅位置、进去监狱呆两三个月,或者硬碰硬。”宫池奕低沉平缓的嗓音,并不快,好让她足够理解他这样选择的意义。
    “我自然是可以硬碰硬的。”他手臂环着她,下巴略微落地,“可是,我不想到时候让你见到那种血腥,也不想让你看到那样残暴的我。”
    硬碰硬,是最下下选,甚至会牵连她被当成威胁他的棋子。
    而他越是安安静静进去呆几个月,她反而越安静。
    至于交出首辅之位。
    “当初荣京体制改革,沐寒声任秘密总理时我就坐在首辅位置上,这不单是让出一个位子这么简单,如果我就这样下台,你妈妈当年的付出也付诸东流了。”
    吻安靠在他肩上,他说的这些,她其实都明白。
    可监狱那种地方,又怎么是他这种矜贵之躯能去的地方?
    对此,宫池奕只是笑了笑,“再糟糕的环境我都经历过,这不算什么,你不用担心我。”
    她阖了眸,“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苏曜正式上位之后?”
    宫池奕点头,“苏曜正式上位,或者“无际之城”的作用瓦解。
    瓦解?
    她安静着,不就是她曾经想的那样,把那个东西毁了么?
    转头看了他,“东西在你手里,要毁了太轻易,不是么?”
    他笑了笑,“无际之城之所以价值连城,是因为它背后附着的势力,所以瓦解和毁掉它不是一回事……你放心,我进去了,只是给聿峥争取时间,这些事,有他和展北在外边,不会办砸,我唯一担心的只是你。”
    她从他肩上坐直,直视着他,“真的有这么简单?只要你进去待一久,什么都会过去,他们会用刑么?或者,你还有没有别的损失?”
    宫池奕薄唇微微勾起,“我能有什么损失?”
    吻安继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出什么,才靠了回去。
    许久。
    她悠悠开口:“你没法体会我今天看到那一幕时的感觉。”
    宫池奕皱起眉,中午的事本不该在这里发生,所以他之前才说会回伦敦,就是为了不让她看到这一幕。
    拥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安静的依偎着许久,她总算睡了过去。
    七点多的时候,宫池奕起来把窗帘拉上,本来天就灰蒙蒙的,窗帘一拉如同夜晚。
    吻安也因此睡了很久,偶尔会本能的看看他是不是还躺在身边,摸到了又安然睡去。
    她醒来已经又是下午两三点。
    掀开一点窗帘就能看到别墅后园,白嫂正从外边回屋里。
    吻安并不饿,但还是出了卧室,因为没看到宫池奕,下楼找了一圈。
    “太太醒了?”白嫂进来,笑着问。
    她点了点头,不经意的从客厅窗户看了前院,皱了一下眉,“家里来客人了?”
    白嫂勉强笑着点了一下头,三少也真是每次都不凑巧,每次都以为太太会多睡儿,结果每次她都中途醒过来。
    “应该在楼上。”白嫂道,然后笑着:“太太喝水么?饿不饿?”
    吻安摆摆手,转身又朝楼上走。
    二楼是没他影子,吻安一猜也知道他在书房了。
    并没有要偷听的意思,只是她推开大半个门缝,里边的人都没有发现她站在那里。
    宫池中渊背手站在窗边,听到他被带进去的消息,直接从国外飞过来,来得突然。
    “不用跟我说只是进去多久,没有任何损失这种话。”宫池中渊历经沧桑的声音本身就透着令人敬畏的成分,更别说他此刻板着脸。
    宫池奕站在一旁,眉宇轻轻皱着,“这是最好的办法。”
    “好?”宫池中渊侧过头,冷哼一声,显然是极度不赞同他这样的做法,否则也不用急匆匆的赶过来。
    “但凡你进去了,就是认了暗箱操作的罪,这是一辈子的污点,你明不明白?!”老爷子一字一句的说完,情绪有些起伏。
    “这样一个污点,哪怕你这一回保住了首辅的位置,未来一个月、一年,甚至十年,他们都会揪着这个辫子让你不得安宁!”
    显然是先前就安静的谈了好久,但是怎么劝,宫池奕都一副铁了心要选这一个的架势。
    宫池奕抬手按了按眉头,声音却没有多少浮动,“只有这一个选择最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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