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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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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云稷也只是送到门口。
    那时候晚晚去了楼上,可能在和吻安打电话,一时半会是不会下来的。
    回来后他看了宫池胤,“你弟到底做什么?”
    宫池胤理所当然的回答:“学生咯,大四,马上毕业了你不知道?”
    北云稷嘴角轻轻扯起,“你觉得他的气质,哪一点像只是个学生的样子?国内的学生可以在身上佩戴这个?”
    说着话,北云稷比了个“八”的手势。
    宫池奕的确在腰间别了那东西,不会看错的。
    宫池胤平时是不会在意那么多的,反应也不大,道:“这不是在国外么?再一个,他一直跟着老头子,军营、部队进进出出,带个东西很正常。”
    这么说,聿峥和宫池奕必然是一道的,那也是个危险人物,不让晚晚靠近还真是明智的选择。
    好一会儿,宫池胤看了时间,然后提醒他,“聿峥大多是当真了,否则也不会直接走人,不过……”
    他颔首指了指楼上,“聿峥当真,晚晚可别当真啊,我不想出趟远门回来就真的多个女朋友。”
    北云稷不乐意了,“晚晚哪儿不好了?”
    宫池胤挑眉,“好女儿多的是,难道我都带回家?”
    “无福消受!”北云稷白了他一眼。
    晚晚在楼上的确是在和吻安打电话。
    吻安在仓城,和她他爷爷一起过年,她们家亲戚旁支不多,爷孙俩是有那么点冷清的,但也算团圆。
    她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家里的客人都走光了。
    “晚晚。”北云稷看了她几次,终于开口了,“大学还是可以适当谈谈恋爱的。”
    那意思,就是让她试着找一个,也可以慢慢把聿峥彻底忘了。
    晚晚笑着看过来,“哥,你现在怎么这么八婆?你都不找,我找什么?”
    北云稷坐在沙发上,“我跟你不一样,身体好了,还得顾及公司,一切顺利之前谈感情都不现实,但你是女孩子。”
    “女孩子怎么了?”她现在根本就没心思。
    又忽然看过去,“你该不是真的打算把我撮合给宫池胤吧?我对他不来电的。”
    长得好看,脾气也挺好,话不多不啰嗦,没什么可以挑的毛病,但就是没感觉,如果非要挑,那可能是无趣?
    嗯,太完美,完美得无趣了
    *
    那个新年过得勉勉强强,反正晚晚每天泡在家里看电影,要么就是买买东西,熬过了一个假期。
    日子照样过着,她每天想上课就去,但还是最喜欢去老毛那儿待着。
    都说时间久了,什么都容易被冲淡,她也以为将近两年的不联系、不见面,一个字都不提就会过去了。
    然而,她真是高估了自己。
    那天错把自己的照片发到聿峥手机上之后,她整整一天一夜没法合眼,一整天的心跳都在最高峰悬着,坐立难安。
    她的大三,除了比前面两年更悠闲,更喜欢往酒吧跑之外,就是在不断的参加重重活动。
    若不是老毛拦着,很可能都去参加爱丁堡的选美大赛了,老毛怕她去了就回不来,直接被贵公子扛走占为己有。
    但这个暑假,校内举行游戏人物cosplay人物评选,她平时不怎么玩游戏,却觉得那些服装着实漂亮。
    晚晚一共选了两个女性英雄人物,服装都是自己特地买的,买回来又改良了一番。
    “女仆”装的衣服被她穿得不尽妖娆,甚至胸前还动手开了开,因为爱丁堡的夏天也的确是热,这样正好。
    她自己拍的几张照片,没人分享,又不能直接穿着去酒吧。
    老毛平时只经营酒吧,不知道的都以为他和酒吧结的婚,酒吧来来去去那么多女人,他几乎都不会多看一眼,所以晚晚逐渐把他当闺蜜了。
    连她生理期用的什么牌子卫生棉老毛都很清楚。
    很自然的想着拍了让老毛跟着选一选,以男性的角度挑一套最有可能站到最后的服装。
    晚晚是在照片发出去后将近一小时,因为迟迟没收到老毛的回复才想起来拿手机问问他。
    电话打过去,老毛却一头雾水,“什么照片?”
    她皱起眉,发错了?
    等她再翻到自己的发送记录时,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连拿着手机的指尖都觉得已经麻了。
    她发给聿峥了!
    “要死!”胡乱挂掉电话,她试图把照片删掉,但是删掉的是记录,删了不等于撤回。
    一个小时,撤回早就失效了!
    她身上还穿着那套妖娆诱人的女仆装,根本没心思换衣服,咬着指甲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以往她的确也没顾忌过什么尊严,缠了他那么久,但她已经彻底安静了两年,忽然又发了这种暧昧不明的照片。
    几乎都能想到聿峥那张冷漠的脸上极其嘲讽的表情,一定觉得她不要脸到家了!
    两年,她好容易坚持的两年,就这么被自己毁了!
    然后强行安慰自己,看见就看见了,他应该在华盛顿,一个世界的两头,隔着整整一个大西洋,她怕什么?
    事实上,她依旧寝食难安。
    而她的这种寝食难安不是没理由的。
    不到两天,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白天和一个傍晚,她就看到了聿峥。
    晚晚已经担心到忘了吃饭的地步,随便叫了一个外卖,显示一小时后送到,但是刚打完电话才十几分钟,八点多,她租赁的房间门被敲响。
    那时候,她还穿着女仆装呢,想着外卖到之前换掉,胸前交叉系着的绳子刚解开,只好走了过去,依在门后边,想开个缝把外卖接过来。
    可门外不是外卖员。
    刚打开门的一瞬间,她其实并没有把他认出来。
    以前那个阳刚年青的聿峥变了形象,以至于她愣了有三四秒。
    他臂弯里随意搭着西装外套,身上的衬衫一样是黑色系,还戴了深色的绅士帽,一个侧颜就足够吸引人。
    等他转过脸,晚晚更是完全没了反应。
    他真的变了,五官越发深刻,也显得更是冰冷,最大的变化大概是气质,如果不知道的,一定以为他混黑道出来的。
    晚晚愣神的间隙,聿峥推门走了进来,而她依旧在门后边站着发懵。
    直到发现他摘掉礼帽后看过来的视线一寸一寸的暗下去,才意识到她身上穿了什么。
    急急忙忙的想回卧室继续换衣服,可是他越见修长的身躯挺拔有力的挡在她面前,就那么低眉看着她。
    晚晚下意识的皱了眉,往左、往右无论怎么移动,他就是挡住她不放,许久终于沉沉的问:“什么意思?”
    她连呼吸都控制不了了,完全找不回当初面对他时候的高傲和淡定。
    聿峥从华盛顿飞往仓城,他以为暑假她回仓城了,然后又从仓城非到爱丁堡,中途几乎没有过停顿。
    一路上手机都被他的掌心捏到发烫,但是里边的照片他几乎没敢看第二遍。
    第一眼看到她发过来的女仆装,血气方刚的人,整颗心在时隔两年的沉寂中像火法喷发一样发热,甚至那晚他在家做梦都是她穿那个衣服的样子。
    半夜不得不起来换掉内裤,结果第二起来又换了第二条。
    而这会儿,晚晚勉强找回气势,仰脸看着他,“谁告诉你我住这儿?你这是擅闯民宅知道么?”
    “不是你给我开的门?”他语调毫无起伏,又像隐忍着什么即将迸发而出的东西,“甚至,不是你想让我找过来么?”
    “你胡说什么!”晚晚急了,尤其他的视线扫过她胸前的位置,双手猝然抬起来捂着。
    末了,她才抬头盯着他,“我发错人了,你把照片删掉,立刻!”
    发错人了?
    聿峥听完脸色一下就黑了下去。
    他所能想到的,是她安安静静的这两年多,是把当初对他的全部热情都转移到了另一个男人身上。
    连嗓音都跟着变得阴郁,“你还想发给谁?”
    他往前走了一步,她被逼得往后退,又觉得这样太孬,便站直了没再动。
    聿峥没停下,温热的气息几乎往她脸上拂过,漠然又阴凉的睨着,“两年,你换了多少个?”
    她将要开口,他忽然握了她的腰,手臂结实有力,不让她往后退一厘米。
    他靠得太近,晚晚几乎觉得没办法呼吸,别看她以前总是气势汹汹的纠缠他,但是真的很少很少靠这么近。
    而每一次靠太近,她总是觉得没力气呼吸,连神经都被他的气息烧焦了,一团错乱。
    她微咬唇,几次张口想编排的答案都没说出来,勉强撑起来的气势在节节败退,终于只是一句:“你先,放开我。”
    两年多的时候,这么突然的近距离,她根本应付不了。
    “你不是让我选么?”聿峥又一次开口,看着她身上的衣服,嗓音低哑,撩在她耳边,热得让人晕眩。
    晚晚只是想摇头,但是脑袋微微一动,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鼻尖擦过他的下巴,一股电流瞬间蹿遍全身。
    她自己没发现,整个人已经没了支撑点,全是他一条手臂揽着。
    他的气息越来越近,沉重的呼吸在她脑子里无限放大,他滚烫的指尖碰到她的脸时,晚晚几乎是浑浑噩噩了。
    菲薄的唇片压下来,好像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有他的呼吸像飓风一样席卷着她的神经,唇线清晰,微凉的薄唇,却烫得她整个人不断沉沦。
    也许,他和她的感觉是一样的,酥麻得站不稳,被她毫无重心的身体带着晃了晃,堪堪靠在了门板上。
    聿峥一手撑着门板避免被她撞疼,另一手握着她的脸,只想要吻得更深一点,再深一些。
    还是不够。
    他手上的礼貌和外套落到地上,擦过晚晚的脚背,隐约拉回了她的理智,懵懂的睁眼。
    “聿峥……”她模糊的声音,像午夜梦回一般缥缈着,紧张又恍惚的看着他。
    她看到他深黑色的眸底一片昏暗,彻底迷失。
    因为她的声音,他停了下来,呼吸却很重很重,喉结沉沉的滚动,目光黏着她。
    他想再次吻过来的时候,晚晚强迫自己转过脸避开,不得不抬手撑在他胸口,“不要再给我希望了,我怕……”
    “怕什么?”他嗓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
    被她躲掉的掌心再一次握了她巴掌大的脸,两年,这张脸已经精致得挪不开眼,让人看了都怕被蛊惑。
    “这话是不是应该我来说?”他勉强压下起伏不定的呼吸,沉沉的望着她,“你知道那样的照片意味着什么?”
    晚晚推他推不开,只得皱起眉,“我说我发错了。”
    “所以你想发给谁?”他越是深深的看进她眼里,有了咄咄逼人的味道。
    她回答不上来,怕他直接找到酒吧,把老毛抓过来欺负。
    片刻,她还是仰脸看了他,不退不缩的盯着,“你知道你刚刚做的事,意味着什么吗?”
    “别人我可以不当真,但是你……哪怕我为了过去那几年的纠缠泄愤都要当真,那是我初吻。”
    聿峥似是深冷的笑了一下,“初吻?你定义的初吻是每个男人的第一次?”
    说着,他抬眼看了她房间里贴着的各种照片。
    那上边,很多都是她和种种男人的合照,地点几乎清一色的是酒吧,没有一个男人看起来是正经的,都很像流氓。
    晚晚冷了脸,“你在侮辱我吗?”
    他没说话,但是已经放开了她。
    她没防备,差一点就软软的跌到地上,心里一急,胡乱的找借力点,然后碰到他身上不该碰的地方。
    脑子里陡然惊得顿了半秒!一个“大”字在脑子里无限放大。
    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结果,她还是落到了地上,别说继续抓着借力点,连看都没敢再看他。
    正好,外卖到了,聿峥去开的门,从半开的门缝里把东西接过来,然后关上。
    晚晚在地上坐了会儿,不是她不想起来,是四肢麻得没力气。
    好久才趁着他带外卖进去的空隙起来快步回了卧室。
    一直到他来敲门,晚晚不得不出来,倒是表面看起来已经若无其事,不看他也不交流。
    她也实在是饿了,坐下来就埋头吃自己的。
    老毛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擦了擦嘴把电话拿了过来。
    “我去接你么?”老毛通了电话也没有客气的寒暄那一套,直接问。
    晚晚先是愣了一下,因为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想起来有什么事,好几秒之后才忽然看了时间。
    今晚就是评选,她反倒是把衣服给换了!
    又抽了纸巾擦嘴,这才急急忙忙的站起来,“不用!我自己过去吧……先挂了,我得换衣服!”
    聿峥看着她又一次进屋,把衣服换了回去,还稍微补了一个妆。
    她出来时,他微蹙眉。
    晚晚也不跟他打招呼,径直往门口走,换了鞋就要出去了。
    手腕忽然被身后的力道扣住,头顶响起他阴凉的调子,“你就这么出去?”
    这衣服有多想让人犯罪她不知道?
    她伸手拿过外套披了上去,可他还是没松手,急的她拧眉,“我要迟到了!”
    夏天的夜晚,外边闷热,其实她真的连外套都不想穿。
    聿峥看着她裹上长外套后出门的。
    老毛的车等在门口了,但是他没下车,晚晚直接弯腰钻进去了。
    长个眼睛都知道那是私人车不是taxi,所以聿峥站那儿立了半天,他实在想不出来当初那么高傲的北云晚会堕落到随便什么男人都跟!
    至于她房间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照片,但凡聿峥能看见的,一张都不剩,烧完后随手一冲全都进了下水道。
    原本,晚晚对这个评选比赛还算挺用心,结果这会儿根本收不回心思。
    老毛看了她好几次,“你在发烧么?”
    她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脸,摇头,“没有啊,可能天气太热。”
    “你看看我车里空掉多少度,还热?”老毛一脸狐疑。
    她抬手轻轻扇着风,不搭话了。
    车子都快到学校了,她忽然说:“要不,我不参加了?”
    老毛笑着,“你不参加就没什么看头了,去撑撑场子,学生总不敢当场抢人吧?”
    不是,她是怕聿峥过来。
    他连她的住处都能找到。
    对呢,他为什么连她的住处都能找到?还有他那身打扮,一看也不是正常人,他毕业这两年都做什么,晚晚从不去关心。
    车子已经到学校了,老毛陪她进去的,之后一直在现场。
    她得奖这事一点悬念都没有,但是得奖之后脸上不再是没心没肺的了,好几次往周围一圈圈的看。
    然而,一直也没见他。
    活动结束后,别人娱乐到很晚,她提前离开,老毛送她到楼下,问她:“明天过来么?”
    她想了想,摇头,“我再看吧。”
    冲他挥挥手,她就快步上楼了。
    到了家门口,她低头开门,余光不经意的看到一个黑影靠近,钥匙“啪!”的落到了地上,猛地转过身。
    呼吸卡在喉咙里,看到的是一身黑衣的聿峥走过来,什么也没说,弯腰捡起钥匙帮她开门,然后搂了她一下进屋后松开。
    外面那么热,可是晚晚靠近他的时候竟然觉得很冷。
    她以为是错觉,一直到他把外套脱掉,礼貌也摘掉之后,薄薄的衬衣,手臂弯起来的时候有液体滴了下去。
    晚晚拧眉,没动。
    看着聿峥走进客厅,抽了纸巾在手臂上擦了一下,几张纸巾立刻全染了血。
    她只觉得心口一紧,怔怔的盯着他此刻面无表情的脸,那么多血,就好像不是他的一样,他没感觉痛?
    然后他抬头,问她:“有酒精么?”
    晚晚是学医的,可是她还是愣着,“你怎么了?”
    他面不改色,语调淡淡的,“意外,车玻璃划到了。”
    晚晚走了过去,在家里找了一圈,碘酒、棉花,一样一样的凑齐放在茶几上。
    “你回卧室吧。”他没看她,只是拿了碘酒打开,并没打算让她看,也没打算让她动手,自顾道。
    她的确是回去了,但是进去了半晌,什么也没做,连衣服都没换,满脑子乱糟糟的东西。
    再一次出去,他基本都弄完了,客厅里干干净净,用过的棉花也被他处理了。
    她很确定,闻到了类似于火药的味道,可能是因为血腥味轻了,那股火药味就更重了。
    晚晚在沙发上坐下,看着他,“你的工作?”
    聿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淡淡一句:“你最好把衣服换了。”
    她低眉看了一眼,抓过一旁的抱枕放在胸前,算是遮住了春光。
    安静了一小会儿,晚晚看到他起身,走过去拿了沙发沿上的礼貌。
    要走了?
    她很敏感,尤其聿峥的任何一个动作,她都能清晰的读出来他的意思,和他刚到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出去参加一个活动回来,他冷得跟一座冰山一样,一言不发就要走了。
    在他拿外套之前,晚晚站在了他面前,仰脸看着他,“你是又反悔了么?”
    他低眉,手腕一翻,礼帽扣上了,只剩挺拔的鼻梁,一双深眸若隐若现的看不清。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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