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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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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让那边的人转过头来看着她,眉峰皱起来,薄唇却紧紧抿着,两分钟过去都没有说一个字。
    余歌知道他在生气,但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
    说是谈谈的,结果她这样直奔主题的一句之后无疾而终。
    他准备离开病房的时候,余歌以为他之前没走成,这会儿是真走。
    却听他淡淡的一句:“晚上有事,叫人过来陪你。”
    看样子,应该是有应酬。
    原本她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但是东里夫人过来了。
    正好在医院门口跟东里碰个正着,皱起眉看着儿子,“你去哪里?”
    态度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强硬了。
    东里看了时间,“应酬,九点结束。”
    东里夫人看他拿了车钥匙,还是走了过去,“我跟你说说话,就几分钟。”
    去附近的咖啡店还麻烦,索性母子俩就直接在车上谈了。
    “小鱼怀孕的事,你一开始就知道,是不是?”她问。
    东里没有系安全带,靠在位子上,目光看向车外,只随意“嗯”了一声。
    东里夫人看了看他,微抿唇,才道:“妈不知道是这样,之前说话重了,妈跟你道歉。”
    他没搭腔。
    她只能接着道:“虽然小鱼是没做对,但她也是为余杨着想,过了这一次,以后余杨都不能再有孩子了,你稍微体谅一下她,别和她计较了?”
    “小鱼还不知道你反对的原因,又刚做完手术,身体难受心情也不好,你是她唯一依赖的人,多多少少会对你有怨,你别和她吵,这个阶段养身子很重要,别让她和妈一样以后都生不了,你明白么?”东里夫人语重心长。
    重重的叹了口气,“这桩婚姻是我主张的,辛苦到今天让你们双方都这么累,等小鱼身体好了之后,你想做什么决定,我都尊重你,但是这段时间别伤害她,她是女人也是病人,总归来说很娇弱,可以么?”
    东里终于低低的开口:“您没必要和我道歉。”
    晚辈确实受不起长辈的道歉,何况,他不觉得自己有理。
    “说完了就进去看她吧。”他一边说着,一边系了安全带。
    东里夫人犹豫着看了看他,一眼也知道他们俩现在关系很不好,“能早一点就早一点回来,少喝点酒,你胃不好,小鱼会担心。”
    听到这一句,东里原本准备发动车子的手才顿了顿。
    对于他的身体,她确实一直都很上心,他不舒服了,她比他本人都要难受,当时那么远也飞到澳洲照顾了他很久。
    甚至,那时候她就是怀着孕了。
    “知道了。”他沉沉的一句。
    东里夫人下车的时候,又忽然被他叫住了,然后从车里递出来一管药膏。
    听他说:“她烫了手,不严重,也擦一擦。”
    “烫了?”东里夫人拧眉,也顾不上多说,接过药膏匆匆往里走了。
    东里的车在原地又听了一会儿才缓缓移出车位。
    楼上的病房。
    余歌听到开门声,下意识的看过去,“妈,这么晚了您怎么还过来?”
    东里夫人心疼的看着她,“我这才离开半天,怎么又出岔子了?手烫了?”
    她愣了愣,手已经被握过去了,勉强笑了笑,“我没事的,夜宵也不烫。”
    手上确实也没见水泡,但是稍微有点红,东里夫人坚持给她擦药,“东里刚走,买了药给我说让你擦上,要是不擦,说不定他晚上过来就该生气了!”
    本来家里有客人,东里夫人确实今晚不过来了的,但是知道这些事之后怎么也不可能坐得住。
    当然,在她身体养好之前,也没打算把东里的介怀告诉她,免得她东想西想,压力大。
    “你一定要把身体好好养起来,知道么?”东里夫人一直坐在床边,“我还等着尽快抱孙子呢!”
    余歌低了眉,微咬唇不说话。
    “小智说他酒店就回来了,我陪你到九点,你要是困了就先睡,不用等他!”东里夫人笑了笑,给她抹着药膏。
    余歌只是点了点头。
    病房里放着电视剧,两人也偶尔聊两句,气氛至少比她和东里独处好太多了。
    不知道什么时间,余歌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旁边很近的距离有动静,也就轻轻蹙眉,缓缓睁开眼。
    病房里的光线很暗了,床头的台灯亮着。
    东里也许刚过来,她隐约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寒凉。
    她睁开眼时,正好对上他的脸,而她应该是你刚刚被他放平躺下,被子拉到了一半,停了动作。
    因为距离太近,除了冰凉,她也闻到了酒味,所以皱起眉,略微撇开脸。
    看到她的动作,东里把被子拉上去,直起身离开。
    余歌转回头去看,他往那边的沙发走了。
    忽然想到了澳洲的时候,怕她在沙发上睡得难受,他坚持着回家养病。
    而相对于她,身材高大的男人谁在沙发才是最难受的,尤其他应酬回来,这两天又没好好休息,简直是一种煎熬。
    “你去我办公室睡吧。”她忽然开口。
    沙发上的男人没说话。
    她皱着眉坐起来,却听到他冷冷的一句:“躺下!”
    余歌没听,重复,“你去我办公室,钥匙在我包里。”
    因为他始终没有动静,她便很是不悦的加了一句:“我不想看到你!”
    果然,这回目光转过来,大概是因为她的这一句而生气了,“你别给我得寸进尺余歌。”
    她就不肯躺下,他一把掀了身上的毯子起身,“你真当我情愿在这儿伺候你?你知点好歹,我不想吵你!”
    她被他那种视线看得紧了紧握着被子的手心,却顶了一句:“知道你不情愿,所以让你上去,彼此眼不见为净。”
    眼不见为净?
    东里已经在她床边了,“你现在是把气都撒我头上了?”
    余歌低着眉,视线只能看到他紧握的拳头,可见他也在忍耐。
    她说:“我没和谁撒气,要代孕的是我,没照顾好自己的是我,掉了孩子的也是我,全是我的责任。我没有父母,没法靠哥哥,连丈夫都形同虚设,我有跟谁撒气的权力?”
    东里握着的拳头更紧了,只是脸上的神色变了变,最后眼底闪过的只剩心疼,原本的压抑变成一股酸涩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好。”他终究沉声,“我去你办公室。”
    余歌松了一口气。
    哪知道没过几分钟他又回来了,说她的办公室有人在休息了,他总不能把人赶走。
    这回她无话可说,只能看着他躺到沙发上委屈一晚。
    可能她中午睡,下午睡,晚上很容易醒,一醒就不困。
    沙发上的男人那么累,应该再不舒服都睡得沉才是,可他频繁的翻身和略微沉重的呼吸让她皱了眉。
    “你怎么了?”她问了一句,没听到回应就坐了起来。
    “睡你的。”他说。
    余歌已经小心的下了床,怕像下午一样忽然头晕,她动作很慢,而沙发上的人也坐了起来,盯着她,她只好停了动作。
    拧眉看他,“你是不是胃疼?”

  ☆、38、别提这俩字,不想谈

余歌看他已经疼得埋头下去,一言不发,还是皱着眉走了过去。
    他从澳洲回来这几天没有一天休息好的,加上每顿也都没机会好好吃东西,刚养回去的胃又开始犯病一点也不奇怪。
    尤其,他今晚出去应酬肯定多少喝了点酒,指不定都没吃东西就喝酒了。
    她刚走到沙发旁边,东里抬起头来看了她,不知道疼的还是不悦的,反正就是拧眉盯着她,“回床上!”
    他嗓音微沉,大概是想树立一点威严,可惜自己微疼,说起话来压根没什么威慑力。
    余歌坐到了他旁边,把他的手拿开,“别揉。”
    她清楚他的胃病,不能揉,稍微按一下还可以,“我去给你倒热水,太晚吃药反而消化不了。”
    他没说话。
    余歌去开了灯,倒了水试了试,有点烫,只好一边给他吹着。
    差不多才递到他手里,“喝两口暖一暖,看看能不能过去,实在不行就让医生给你拿药。”
    东里喝了两口,几秒后暖流从上至下,但是他皱着的一双眉并没有怎么舒展。
    余歌没多想,搓了搓手,很自然的从他衣摆探入,力道刚好的按在他胸前的位置。
    她知道,这样会舒服一些。
    缓解是有所缓解了,但因为她的动作,他忽然定定的看着她。
    余歌是医生,有时候根本看病人不分性别,包括刚刚的那一秒,但这会儿她反应过来。
    想把手抽回来。
    可是才动了一下,他一言不发的按了回去,隔着衣服按在她手背上。
    谁也没说话,他喝水,她就低眉保持着那个姿势。
    关于这段时间的不愉快,可让人心痛的事,谁也没有提,但是彼此之间的气氛并不太好,依旧隐隐的压抑。
    “别喝了。”好久,余歌才看向他手里的杯子。
    一杯水都快喝完了,她倒得有点多,不是让他全部喝掉的,喝太多也会不舒服。
    更主要是,这么久了,水该凉了吧?
    他倒是配合,她别喝,他也不喝了,把水杯放在一旁。
    依旧不说话。
    余歌再次出声,“我有点困。”
    东里没说什么,松开她的手,那意思就是她可以去睡了。
    但是她转头看了他,“你也去床上吧。”
    沙发是真的憋屈,别冷了冻了,他又胃痛。
    他顺手掀掉毯子,看样子是赞同她的建议。
    她也从沙发站起来,但是刚要走,脑袋又猛地晕了一下,不知道能抓哪儿,动作显得凌乱无措。
    然后被他稳稳握住,什么都没说,把她抱回床上。
    “几天了,为什么还是晕?”他的语气里带着生气,大概是觉得在医院的钱白花了。
    她靠在床上,往旁边挪了挪,“脑水肿不是小问题……”
    听到她回话,东里更是紧了眉,“你也知道不是小问题?脑子进水当然不是小问题!”
    想骂就让他骂吧,余歌没打算回嘴。
    知道他现在不是因为跟她生气,而是担心她。
    房间里的台灯没关,但是空气逐渐安静下去。
    余歌刚刚说困,只是为了打破那种局面,总不能一直那么坐着。
    所以,她躺了好久,其实根本就睡不着,闭着眼试了好久还是睡不着,索性睁开眼安静的躺着。
    他的手很自然的放在她身上揽着,看不出来睡没睡。
    他的呼吸就在她脖颈后,并不均匀。
    他没睡着。
    所以,许久,余歌低低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很讨厌我?至少这件事。”
    她没有考虑他的反对,只顾及了哥哥的紧急。
    果然,他醒着,沉声一句:“我不想跟你谈这些事。”
    总要谈的,她心里想。
    好久,她又一句:“我并不怎么怨你,至少你回来之后不怨你了。”
    这回他没说话了,挪了挪揽着她的手,稍微往回收了力道。
    她其实很多话想说,就是不知道从哪开始说起,以至于脑子里想多了就开始混乱的犯困。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都还在床上。
    但是东里夫人也把早餐送过来了,动作轻了再轻,完全没吵到床上的两个人。
    东里睁眼撑起半个身子的时候,东里夫人才略微的笑,“你小点动静,别把小鱼弄醒。”
    他低眉,看向她的脸。
    她确实没醒。
    东里就那么撑着,没再动作。
    东里夫人纳闷的看着他,压低声音,“怎么了?去洗漱吃早餐啊。”
    一方面是他的手臂被她压住了,另一方面她手臂扒在他身上,他一动,她肯定醒。
    只淡淡的道:“放着吧。”
    东里夫人倒是浅笑,“也行,稍微晾会儿正好,我去打水。”
    开门的轻微声音里,余歌皱了一下眉,终于缓缓睁眼,然后对上东里低垂下来的视线。
    她看了他一会儿,才把手缩了回来,略显尴尬。
    因为她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都能感觉到男人清晨的特别反应。
    “醒了就起来吃早餐。”反而是东里神色如常,低低的声音,一边走去洗漱。
    余歌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知道他走出来,她才慢吞吞的坐起来。
    一晚上睡不太好,脑袋有点沉沉闷闷的。
    东里夫人打了开水回来晾好。
    因为看到两人睡一起,多少是不太方便,所以提起来:“我一会儿去问问医生,行的话回家养着,免得一人好了另一人倒下,行么?”
    她略微沉闷的脑袋晃了晃,听到这话,也就笑了一下,没提她不太舒服的事,点了点头,“好。”
    东里看了她,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她的动作,只说:“让医生过来一趟。”
    晾好水的东里夫人看了看他,又看余歌,还是点了头,“我这就去,你们先吃东西,温度刚刚好。”
    余歌看向旁边的男人,“你和伯母谈过了吧?”
    她从东里夫人的表情里看出来的,母子俩的关系显然缓和了,不像想象里那样。
    “你跟她说了离婚的事,这次她大概是同意了,对么?”
    至少,余歌对东里夫人还是比较了解的。
    东里终究是微蹙眉,“能不能别动不动就跟我提这两个字?我说了不想跟你谈。”

  ☆、39、让她知道知道痛!

她再一次要说话的时候,东里索性看过来,直直的盯着她,“你先把脑子里的水控干净了、想清楚,再跟我谈,毕竟你左左右右念叨了这么多次,我再不同意,不是显得很孬?”
    余歌皱起眉。
    离不离婚和孬不孬为什么要直接挂钩,不应该和感情好坏挂钩么?
    她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东里看了她,扯唇哂笑,“我和你之间要怎么谈感情你先告诉我,嗯?”
    “你消停过一天没有?”他眉峰皱在一起就没松开过,“从你过门开始,哪一样我彻彻底底限制过你,反对过你?你尊重我了么?”
    余歌其实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剧烈,所以停了吃早餐的动作。
    她就是觉得他们就是该做些什么,否则过不了现在这种奄奄一息的关系坎儿了,他怨他,他也不好受,总不能彼此这么熬下去。
    既然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淡淡的开口:“所以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东里甩手直接扔了手里的餐具。
    “啪!”的一声,餐具落到桌上,然后他忽然起身直接往门口走,不是离开,而是一抬手一收手,把门给反锁了。
    再折回来,看着她,“你心心念念的想离婚不是么?行啊,我不惯着你,我让你离!”
    她看着他的眼,知道他并没有开玩笑,握着调羹的手紧了紧,问:“但是?”
    对,他有后话。
    “但是,一个条件。”他一字一句,说得十分清晰:“还是那句话,你给我把孩子生下来,否则我给你耽误的这些年白耽误了?”
    虽然说,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女人说被耽误了是有些好笑的,但他确实有这个权力。
    有那么一会儿,她没说话,可能觉得这一刻来得太突然了。
    其实也不突然,她都想了好久了,只是没想到是现在。
    “我也有条件。”她微咬唇,抬头看着立在那边的男人。
    东里不说话,想听听她什么条件。
    她说:“你先把婚给我离了,否则我在这种心情下,没办法给你生孩子。”
    呵!他扯了嘴角,“离了婚你跟谁生?”
    余歌抬头,“代孕啊,我给你代孕不就好了。”
    那一秒,东里脸色都变了。
    走过去,双手撑着桌面,语句从牙缝迸出来,“余歌,你别太过分了!是我亲手弄掉你哥的孩子我就认,可我没有!你凭什么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嗯?”
    她自己也知道过分,可是她就是憋着一股气没处发,谁让他这个时候真的跟她离婚呢,她还能怎么样?
    “那没办法。”她道:“我不想跟你过了,可是又必须给你生,只有这一个办法,不是么?”
    男人撑着桌角,都快把桌角给掰掉了,“你以为这样逼我,我就不会离了,会死乞白赖的留着你是不是?你还没任性够?!”
    “我没想让你留我。”她说的是实话,“我确实耽误了你很多年,是我无耻。我也没想留,我们身份不合适,性格不合适……”
    “别跟我扯这些!”东里根本不想听废话。
    “笃笃!”东里夫人去叫医生回来了,推门发现推不动,只好敲门。
    可是敲了门,里边也没动静。
    耳朵贴着门听了一会儿,根本没听到声音,难道是这两人分开太久想腻歪腻歪?
    这么想着,她只好不敲了,笑了一下,挪了两步。
    等门口没了声响,东里才哂笑看着端坐着的女人,点头,再点头。
    深呼吸,才开口:“好,我成全你!”
    余歌本来坐得笔直,听完这句话,身体松懈下去,手里的调羹已经落回碗里,早就没食欲了。
    病房门打开的时候,东里夫人颇有意味的看了两人,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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