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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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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蹙了眉,抬头看着他,只得道:“我唯一的错,只是出门没跟你打个招呼。”
    其他的她一概不认!
    宫池奕低眉看着他,终于开口:“谁又说你有错了?”
    这样的问话倒是让她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好笑,“所有人不都觉得是我的错么?在这种时候,如果我不是你的女人,会发生意外么?也许下一次事发,我应该先和你撇清关系?”
    他脸色沉了几分,什么叫撇清关系?
    吻安自知说得重了,略了过去,看了他,“如果你是真的想和我谈,就不打算检讨自己有没有过失?”
    宫池奕眉峰微蹙,显然是没怎么想过这么问题。
    想谈的是他,这种毫不自知的态度也是他。
    吻安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忽然有些生气,这会儿不再把他当做病人看。
    道:“你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就瞒得严严实实的!为什么让于馥儿钻了空子?她不是你爱过的女人么,你不是最了解她么?为什么关键时刻唯独把她忽略了?”
    男人脸色已经不是很好看,垂眸凝着她。
    她笑了笑,“看来你的确没这么认为?那也好,或者你哪怕把计划告诉我了,告诉我只是让北云稷去试水,好验证他的身份有没有问题,我也是经历过政治的人,难道我会无理取闹?”
    宫池奕终于低低的道:“如果告诉你,北云稷就是扔出去试水,他极有可能在混乱中丢了命,你真能做到无动于衷?”
    他这样的反问,吻安愣着,看着他,“你以为我做不到,你凭什么以为?”
    “你也以为我那晚出门就一定是干涉你的行动,又凭什么?你一点也不了解我么?”她语调有些急。
    原本该是平平静静的谈话,似乎变了味道。
    宫池奕低眉看着她,“你又何曾了解我?”
    “如果了解,如果信任,就该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他出事。”
    说到这里,吻安终究是笑了,“所以根本没有对错,可有一件事很清楚。”
    她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我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竟然连彼此都了解,连彼此信任都做不到,还有什么可过的?干脆散了……!”
    吻安话音没落,面前的他脸色已陡然沉下来,薄唇紧抿盯着她。
    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随手放了手套,也没有去管炖好的汤。
    “去哪?”她刚要转身,男人低低的开口,眉峰紧了紧。
    见她不回答,擦身而过之际扣了她手腕,朝她相反的方向加重了力道。
    再次四目相对。
    “不是谈不好没法吃饭么?谈崩了,我没什么食欲。”吻安直直的道。
    她挣了挣手腕,他也跟着握紧,定定的看着她不肯松。
    “该过的事都过去了,难道要毁在自己手里?”男人浓眉微蹙,“我知道你有委屈,也该适可而止,我想要的不是这样彼此追咎。”
    吻安依旧抬头看着他,不弄清楚又怎么跨过去这个坎?
    末了又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以往每一次,都是你在坚持,是你的哄着我、求着我?是我不懂珍惜,我习惯了拥有,我自恃万能的总想干涉你的事?”
    “如果只是安分的做自己的导演,就根本不该过问你的事,根本不会为了别人而对你有意见?”
    她一项一项的数着自己的缺点,胸口有些酸。
    既然她能数出来,就说明这段时间她已经无数次的检讨过。
    可她也没有不承认,她承认自己有过错,为什么他就不能?
    咬了咬牙,盯着他,“你是觉得委屈么?觉得自己坚持了这么久,换来的竟然是每次出事,都是我说着分散的话?”
    “是么?”她直直的盯着他问。
    男人薄唇抿着,沉默。
    这样的沉默让吻安觉得很心痛,她有过错,她知道,凭什么只有她有错,他没有么?
    她能承认,他为什么不能?
    难道她没有为这段感情付出么?为什么她会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顾吻安陪他走到今天?为什么每次他出事,最担心的都是他?
    可他心里竟然还有着这样的委屈?
    眼圈微微泛红,她略微深呼吸,看着他,“如果你觉得每次都这样坚持累了,委屈了,你可以放弃,那就别再疲惫的追着我,可以了么?”
    说完话,她却依旧没能转身。
    一万之内,她说了两次要散。
    握着她手腕的力道越是紧,薄唇微冷,“你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还是以为我不敢?”
    为什么要一次次的提分开。
    她倔强的仰脸,“我很清楚。坚持太累,为什么不选择轻松的路?”
    宫池奕已然抿紧薄唇,下颚也绷得很难看。
    她再一次挣脱手腕时,他竟然真的一言不发,也没有要追出去的意思。
    出了餐厅,身后的一片安静终究是让吻安体会到了真正的心酸。
    他们经历了多少事?也许是别人一辈子都没办法经历那么多,可是为什么一件事、一个信任就能把两个人折磨得这么累?
    她在楼梯脚站了很久,眼前的模糊越来越严重,但眼眶从湿润到干燥了,那个人终究是没有走出来。
    吻安才拾步上楼,看着儿子的卧室,心里乱糟糟的难受。
    别墅里极其寂静,一桌晚餐逐渐凉了也没有人动作一下。
    吻安一直在云暮的房间,中途被一个电话吵醒,急忙到窗户边去接。
    那时候才知道竟然都快十一点了。
    她好像睡着了一会儿,挂了电话,脑子里空了好久,甚至连之前的吵架都模模糊糊的了,只是心里的沉重很清晰。
    等她从儿子的房间出来,回卧室时路过了书房。
    书房开着灯,不用想他应该在书房,还以为,他会离开这儿、回医院或者回仓城的。
    进了卧室,吻安在床边坐了会儿,缓步往衣柜走,又拿了一个行李箱。
    好久没出门,她一下子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收拾行李了。
    刚放了几件衣服,感觉卧室的门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她没有转头去看,只是手里的动作顿了顿。
    进门的男人视线先看向床榻的方向,转头才看到她脚边的行李箱。
    眉头倏然紧了。
    为什么总是能狠心到说走就走,说散就散?
    他终究是走了过去,从她手里拿了准备放进行李箱的衣服,一言不发的扔回衣柜。
    吻安试图整理,几次反复都被他阻止。
    终于停下来,什么都不做,只是仰眸定定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宫池奕也低眉,眸子很深很暗,可是薄唇紧紧抿着。
    许久,才沉声:“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为什么这话听着,依旧像是她在欺负他?
    她皱起眉,太久了,她都忘了他们上一次吵架是什么时候,好像也没有哪一次吵成这样,绕来绕去的很累。
    “是你想要我怎么样。”她看着他,“就算我当初冲动的说要以私人去救稷哥哥,就算我出门没和你打招呼,就算我错了……”
    “难道我承受的还不够么?”她眼底原本未褪去血丝越来越红,“聿峥说我是罪魁祸首,好,我是!我连看到展北、靳南都觉得自己是罪人!”
    “你还要我怎么样?”她隐忍的咬了唇,眼神倔得不肯从他脸上移开。
    推开他,她转身也不再收衣服,蹲下身拉好行李箱。
    看着她像是下一秒就要走,男人一下子弯腰把她拉了起来。
    几番被阻止,她终于收不住委屈,“我已经说我错了,并非不承认,为什么你不能体谅我?”
    眼泪无声的滚落,成串从他手背砸落,一颗颗又像烫在他心里。
    耳边依旧是她的控诉,“为什么我能认错,你不能!”
    “要谈的人是你,想要跨过这件事的是你,固执得不肯张口也是你!”她本能的推着不让他靠近。
    可他纹丝不动的立着,反而她自己往后撞在了衣柜门上。
    宫池奕一下子眼角紧了,怕她撞到哪,但连问话的时间都没有,她只想逃。
    只得一把粗鲁的将她扯到怀里,她越挣扎拥得越紧,薄唇抵着她耳侧,“不要这样,安安……”
    嗓音很低、很沉,听得人心痛。
    微凉的薄唇从耳侧寻过来,这是很久以来他们的第一个吻。
    没由来的觉得生涩却汹猛。
    她狠狠推着的手已经停了下来,不为别的,而是想起了医生说他的身体依旧经不起折腾。
    就那么紧紧拥了很久。
    他才低低的道:“我不该瞒着你,我有过。”
    “说走就走,你让我怎么办?……云暮怎么办?”低低的嗓音有几分沙哑。
    吻安任由他抱着,听着他终于肯张口承认自己有错。
    头顶依旧是他低低的声音,“以后无论什么事,都不要瞒着彼此。”
    她抿唇,什么时候她瞒过他?
    不知道那样维持了多久,久到她都觉得自己站得累,何况是他的病体?
    “放开我吧。”她终于淡淡的开口,没敢推他。
    宫池奕听了,也松了手臂,目光却依旧定定的看着她。
    果然,她刚转身就想去碰行李箱,男人那张冷峻的脸骤然就变了。
    “嘭!”的一声,毫无预兆下,吻安被惊得震了震,看着被他踢开的行李箱,转头看了他。
    宫池奕薄唇抿着。
    她终于开口:“我有事,要出差。”
    见他还是盯着自己,接着道:“电影节的邀请,过去补位评委。”
    “邀请函呢?”男人也低低的问,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
    吻安有些无奈,仰脸看了他,因为确实没有邀请函,只得道:“肖委员长给我打的电话,临时补上去的位子,被人不知道我最近的行程。”
    按说她不会去的,不过还是答应了,虽然没有邀请函,但是跟着肖委员长过去就行,总不会被人拦下。
    宫池奕站在那儿还是冷然盯着她。
    她抿了抿唇,只好不再去弄行李箱,“我去把饭菜热一下么?”
    他没说话,就是盯着她,明显的怀疑。
    没说话,就是盯着她,明显的怀疑。

  ☆、287、嘴里藏刀子了?

吻安没办法,走过去拿了手机,想给肖委员长打回去。
    想了想,抬头看着他,“我听医生说,你身体恢复得很好,加上余歌已经过来了,你一个人可以?”
    宫池奕没说话,只是低眉。
    她的意思是他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想来也应该不那么需要她,所以她趁着时间可以出去一趟,反正安玖泠的案子那边,郁景庭会去处理。
    但是好半天,他就是不开口。
    没办法,吻安叹了口气,“如果你不想让我出去,也可以,以后还有机会的。”
    但是这次是她进了影协后比较重要的行程,虽然是补位的,但已经上了一个台阶。
    这会儿,他才终于低低的道:“你决定。”
    看起来,他对她并没有太多要求,彼此安静了会儿,吻安才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白嫂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晚餐热了一边,正站在楼梯口看看他们会不会下来。
    吻安是准备下楼弄夜宵的,虽然除了煲汤和面条以外都不会,没想到一眼看到了白嫂。
    “刚热好。”白嫂明了的道。
    她点了点头,“好。”
    然后又转身回卧室。
    宫池奕正站在窗户边,她只是走出去一两分钟的时间,他已经打开窗户、指尖夹着一根烟。
    吻安立刻皱了眉,不悦的走过去,“你不是戒烟了么?”
    男人估计没想到她回来得这么快,略微侧首,眉峰轻轻动了一下。
    但是夹着烟头的指尖依旧是那个姿势,甚至还有继续递到唇边吸一口的趋势。
    她柔眉紧了紧,加大步子走过去,抬手就去夺他的香烟。
    宫池奕抬手躲了一下,眼神平稳着低下来看她。
    “给我。”吻安几乎是很严肃的看着他,没有多余的表情,对着她底下的演员也不过如此。
    他没动静,吻安闭了闭目,“你伤的内脏,抽烟、喝酒是严禁的你自己不清楚么?”
    “你再不给我我翻脸了宫池奕。”她直呼其名,确实有点生气了。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看他难受,从一开始,他就是用这种办法把她骗到手的,就算现在不是刻意,她也看不过去。
    宫池奕似是想说什么,但薄唇才动了动,她忽然上前来抢烟。
    一时没留意,往后退了一步撞在窗户上,也就没顾得上手上的烟。
    耳边传来的确实她低低的痛呼,过去抢东西的手条件反射、迅速缩了回去,一双柔眉皱在一起。
    烟头已经掉到了地上,吻安这才愤愤的抬头看了他。
    这会儿,他已然抿了薄唇,眉峰轻捻,去握了她的手,“烫到了?”
    吻安气得把手抽了回来,仰脸盯着他,“要不要我再给你点一根?”
    明知道自己不能抽烟!
    他又一次去握她的手,还是被她躲开了,手背被烫的地方真的很疼。
    去了卫生间冲凉水,已经红了,倒是没有烂,说不定明天会起泡。
    转身见他站在门口,也跟着皱眉,这一次强势的握了过去,眉头更紧,“擦点药。”
    她抬头看了他一会儿,想说点什么,最终叹了口气,算了。
    可她想错身走过去却被他止住了,她挣了挣,没挣开。
    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宫池奕原本想说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选择不干涉她的职业行程,虽然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两个人分隔两地。
    也许,他们目前的状况,分开安静几天也不是什么坏事。
    吻安总算等到他放手,走了两步,发现他也跟着往外走,一直到了客厅,然后一言不发的给她擦药。
    她低眉,好一会儿,才忽然道:“等我走了,你想怎么抽也没人拦着了。”
    他指尖打圈抹着药,微抬眸看了一眼,终于低低的两个字:“不抽。”
    吻安听完扯了一下嘴角,依旧看着他,“喝酒么?我在酒吧储存的还不少,可以拿出来让你这段时间喝个够,说不定好的会快一些。”
    说话的时候,她表情十分认真。
    所以宫池奕也抬头看了她。
    很明显这是这是针对他今晚的行为。
    所以他抿唇没说话,抹完药把药膏盖子盖上。
    吻安依旧坐在沙发上,看着他闷不吭声的样子,但也没见得知错,看了看手背,漫不经心的站起来,“我估计去两周,给你准备十四瓶够不够?”
    “不喝。”他也总算回了两个字,没有什么起伏,低低的嗓音。
    然后看着他转身走回来,吻安淡笑,“喝啊,为什么不?不用帮我省,我虽然没什么钱,但是酒真的不缺……”
    她的话音没落,面前的人忽然加大了步伐,一下子到了她面前猝不及防的捉了她的唇。
    吻安站在沙发边,身子一后仰被沙发挡住几乎往后倒,又被他有力的手臂稳住。
    吮吻的力道略重,声音里也带着几不可闻的气恼:“嘴里藏刀子了?”
    一时没忍住点了一根烟而已,如果不阻止,她也许能把他从头到脚批一遍。
    几小时前气氛极其糟糕,看似说开、又走不开的两个人,就因为这么个不算问题的问题缠了会儿,气氛似乎变了。
    反正白嫂是这么觉得的,在门口撞见两人佣人,吓得赶紧转身回餐厅去了。
    吻安松了在他脖子上的手,在他又一次俯身下来时侧了一下脸躲开了,想撑手推他,又怕挤压到他身体而难受。
    好在他也默契的松了手,然后两个人没有交流的往餐厅走,倒也没了之前的尴尬。
    甚至的还算默契的都把椅子往近了挪。
    白嫂稍微待了会儿,看着两人安安静静的埋头吃自己的,实在看不明白,还是选择消失,一会儿回来收拾餐桌。
    席间,宫池奕偶尔看一眼她的方向,尤其喝汤的时候。
    因为他平时吃饭基本不会在意出自谁的手,也不会去感受味道如何,基本都是味同嚼蜡。
    虽然过程曲折,但这顿饭也算吃得舒心了。
    后来吃完两人一起上楼,一起洗漱,一起上床,一切都很平常也很平淡。
    吻安的行程较为仓促,第二天早上起来用过早餐就得出门。
    而她出门的时候余光一扫,看到他也跟着走出来,皱了一下眉,这人难道要一言不发的跟着她出差么?
    ------题外话------
    打算搬家,出去找房子简直晒得头疼,心疼那些户外工作的,太可怕了这天气~

  ☆、288、还是两个人好

所以上车前,她转过身看了他一会儿。
    反而是宫池奕略微颔首,示意她上车。
    “你是要跟着去么?”她只好微蹙眉问他,“医生说了你还需要继续养着,我们俩也必须有一个留在云暮身边的。”
    他这才薄唇微动,“送你到机场。”
    吻安抿唇,探究的看了他一会儿,早说。
    坐在车上,两个人之间的交流也不多,但气氛还可以。
    不知道他从哪弄出来药膏,又给她手背的地方涂了一次,昨晚只是发红,这会儿确实有点起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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