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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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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暮吃了一顿,白嫂已经把他哄得又睡了。
    “他出去了?”吻安理了理衣摆进了餐厅。
    白嫂笑着点头,“刚走没一会儿,没让叫您!”
    她点了点头,手机放在桌边,想着安玖瓷可能会给她打电话。
    不过很意外,居然没有,而且是一早上都没有联系,估计是忙着处理顾城转学的事情了。
    等她在客厅的阳台坐了会儿,倒是有电话进来了。
    不是安玖瓷,而是北云稷。
    吻安笑了笑,“不忙着调教小女友,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相比起来,北云稷的声音就没有如此轻快。
    儒雅依旧,略微凝重,“麻烦你一件事,不会拒绝我吧?”
    她依旧笑着,“我敢么?”
    不过等北云稷说完所谓要麻烦她的事,吻安略显意外,柔眉轻轻挑起,“不是正火热发展么,怎么又忽然要把容颜扔给我了?”
    在吻安印象里,北云稷脾气很好,做人也足够低调,凡事都能沉住气,很有他处理方式的一套。
    否则,他在英格兰养病那么多年,一般人早就熬废了,脾气没变得古怪不说,回来就能立即接受家族集团就是过人之处。
    所以他这么做,必然是有原因的。
    又问:“你们家里的公司不是刚度过危机?你又有事走不开,出差也不用一两年,用得着给我托付一个大活人么?”
    北云稷笑了笑,声音平平稳稳的,“我是说万一,毕竟她年纪小,遇到什么事总是喜欢怀疑这怀疑那,一个人恐怕把生活过糟透了。”
    吻安淡笑,“她以后可是我的专用演员,伯母那儿我也露过脸,你也算找对人了。”
    快挂电话的时候,吻安听那边沉默了不会儿。
    这才皱了皱眉,“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北云稷依旧只是一笑,不过也问了句:“聿峥最近是有事要忙么?听晚晚的意思,两个人关系也没怎么缓和。”
    所以问题只可能出在聿峥身上。
    吻安也叹了口气,“应该是。”
    她也这样问宫池奕,不过这涉及到政治问题,所以她也不方便对着他多说。
    北云稷自然也没有多问,聊了几句后结束通话。
    但握着手机,吻安还是皱眉想了会儿,总觉得有什么自己漏掉的东西。
    也有可能是她最近带云暮、在家里闷太久了,见什么都觉得有问题?
    两天之后,她的买了荣京的机票,不选择自己驾车,当天来回,因为没带云暮过去。
    天气不太好,她还没走就开始下雨,从点滴小雨到瓢泼大雨也不过半个来小时,之后一直没有缓过来。
    出门之前问了航空公司,航班延误,她干脆把日期往后推了。
    中午宫池奕也没有回来,不知道在忙什么,吻安站在窗户边,想了会儿,才给东里打了个电话。
    “在仓城么?”她问。
    这都几点了,东里似是才睡醒,模糊的“嗯”了一声,才问:“怎么了?”
    吻安微微蹙眉,“你午休?”
    东里从床上坐起来,费力的拧眉,又抬手按了按眉间,“病了……有事?”
    病了?
    吻安有些担忧,不过想起来余歌还在他身边呢,所以也只是问了几句,就转了话音:“你不是忙着帮于馥儿复出么?还是转幕后?”
    东里嗓子有些哑,喝了水,又清了清声音,“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挑眉,“就是问问,她也在仓城?最近着急挣钱么?”
    问得东里是一头雾水,本来生病脑子就不清楚,这会儿更是皱着眉,“你到底是想打听她的近况,还是什么?”
    吻安忍不住笑了一下,她怎么可能想打听于馥儿的近况?
    道:“稷哥哥找过我,总感觉他不太对劲,问问于馥儿正常么?”
    如果北云家族真的还有危机,于馥儿好歹是亲生女儿,虽然和父母关系有点僵,也不至于甩手什么都不管?
    不过,听东里说:“最近很久没见了,我忙的是容颜的事,你不如直接给于馥儿打过去?”
    她扯了扯嘴角,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这个话题暂时搁置,吻安看了时间,“你好好养病,余歌在,我就不过去看你了,于馥儿那边如果有什么动静,帮我留意一下。”
    挂电话的时候,东里才道:“她应该不在仓城。”
    于馥儿不在仓城么?北云稷又说可能会出差,而且时间不定,连一年半载都可能。
    这让吻安脑子里有些乱。
    另一边,最近不在仓城的北云馥刚刚在机场落地。
    雨下得太大,她只能逗留一会儿再打车回家。
    等了大概十几二十分钟,北云稷给她打了电话过来,“到了么?到了我让人去接。”
    兄妹俩的关系其实并没那么好,至少,在北云馥看来,他和北云晚的关系才是兄妹。
    所以,看了看雨势,语调淡淡,“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她挂了电话,也顾不上雨太大,总算打到车,两个肩头都湿了,裤腿冰凉凉的贴着肌肤。
    路上雨很大,车子开得比较慢,她虽然皱着眉,但也没有催促。
    终于到达目的地,北云馥给了车费,没找零,快速撑伞往前走。
    佣人出来接了她一段,她也没什么表示,进了家门就往客厅走。
    北云稷在客厅的窗户边站着,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到她半身潮湿,略微蹙眉,“先上去换身衣服吧。”
    北云馥也点了点头,转身之际,还是问了句:“他们来找过你?”
    北云稷立在那儿,略微探究的看着她,终于浓眉微皱,“看来你都知道?”
    北云馥抿唇,但不想多说,转身上楼先换衣服。
    北云家这栋别墅历史很悠久了,但是建筑设计和质量都没得说,在家里,根本感受不到外边的狂风暴雨。
    换完衣服,北云馥在卧室的镜子前站了会儿,略微舒了一口气,捏着手机下楼。
    北云稷依旧站在那个位置,也没有回头,直接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微挑眉,“你是说接触他们,还是说替他们办事?”
    他终于也从窗户边转过身来,“你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
    北云馥笑了笑,“如果我告诉你,这件事从头到尾,我根本没有真正察觉过,你信么?”
    否则,她曾经经历了玄影事件,知道那种被利用和随时会被丢弃的煎熬,怎么可能还重蹈覆辙?
    北云稷淡淡的看着她,脸上有着平常没有的严肃,和略微的冷漠。
    她并不觉得奇怪,反正他不是别人家那么疼妹妹的兄长!
    好一会儿,北云稷才道:“既然是这样,那就不要再管这件事,你该做什么就去做你的,复出还是转幕后,你不是一直在忙这个么?”
    北云馥笑了笑,“你们不是从来都反对?怎么这回不了?”

  ☆、274、别无选择的利用

北云馥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怎么你们都不信我?”
    她一脸坦白而严肃,“我没有正式跟他们打过交道,更不可能替他们办事,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我懂。”
    “我刚踏入娱乐圈时身边有聿峥和宫池奕,还有谁能轻易近我身?我也没必要为了名利走捷径,靠他们俩就够够的了。”
    后来卷进玄影事件时,宫池奕和聿峥都已经没再捧她,也是她唯一走入歧途的缺口。
    那之后她一直谨小慎微,身边也有荣京方面的人,毕竟她在玄影事件中成了功臣。
    于馥儿微微蹙眉,看了他,“在我看来,你反而比我清楚吧?从你当初受伤、做手术之后就应该知道了?”
    北云稷双手放在兜里,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平时的儒雅绅士,此刻只剩看不透的缄默。
    于馥儿还是笑了笑,道:“你放心,既然爸妈安排你从那个年纪就出国养病,十多年将近二十年掩藏着所有锋芒,不就为了安身立命,不再和那群杀人如麻的有瓜葛?”
    她点了点头,道:“既然都低调了这么多年,那你们继续走这个路线,其他事,也许我能去解决,毕竟我身上还罩着一层”政府功臣“的光环。”
    北云稷眉头皱了起来,“我的话,你没听进去?”
    北云馥没有因为他的严肃而退却,反而看了他,“反正我在家里不受宠,为这件事上去抗一刀也没什么,说不定,也能像玄影事件一样反转呢?”
    反转?
    北云稷扯了扯嘴角,谈何容易?她以为每一次都能那么幸运,不但自己没丧命,还能揽回一个功臣称号?
    “爸妈的行程已经定了,我也会安排让人送你离开,这些事别给我捣乱。”他道。
    她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笑了笑,没说话。
    北云稷依旧保持那个姿势,在她准备走的时候忽然问了一句:“当初聿峥和你为什么分开?”
    这让于馥儿好笑,又有些自嘲,“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
    她对聿峥的那份坚持,是源于一种执念,非要说感情多深,她到现在都不清楚,却也没办法接受他和北云晚在一起。
    女人的这种怪异心理,想必也只有女人清楚,她就是看不得曾经她身边的男人忽然就要了别的女人。
    所以,她当初做了那个局给北云晚留了个心结,一点也不后悔、也不内疚。
    思绪被他再次的问话拉了回来,听他问:“聿峥先靠近的你?”
    如果是,也许那时候开始,聿峥就已经察觉了什么吗?北云稷轻蹙眉。
    刚问了吻安,猜得出聿峥这段时间一定有事,他越是笃定了这一点。
    北云馥却不知道他这么问的原因,只扯了扯嘴角,“男人有目的性的靠近,有时候比女人都可恶,宫池奕可比聿峥早多了。”
    但是,那时候她真没觉得宫池奕有多喜欢她,不论外界传得多么暧昧,说他如何卖力的追求,甚至策划表白,可笑的是,她这个当事人没有任何触动,因为她感受不到所谓的爱。
    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因为追求的那个人并没那么真诚。
    可他毕竟是宫池奕,有多少人看得透?
    “我也是后来才逐渐明白过来。”她笑了笑,“一开始看起来最受欢迎、最受疼爱的女人,最后身边为什么那么空荡?”
    只能因为那些男人把她当成了练手的,别有目的。
    看看现在宫池奕和顾吻安,聿峥和北云晚,已经够明了。
    北云稷眉头紧了紧,显得有些凝重。
    宫池奕把吻安的父亲逼死,把宫池家大权握在手里,这么精准,怎么会没注意过北云家?
    “我想。”北云馥忽而轻轻蹙眉,“我知道当初他们为什么捧我了。”
    她笑了笑,“既然是想通过我知道我们家的事,我为何再来一次?再做一次他们的诱饵和桥梁,聿峥或着宫池奕,总有一个会再来找我的。”
    她舒了一口气,“就算奠定家族基础时仰仗过那些人的势力,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北云家给他们的够多了,我们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怕什么?”
    最好的办法,反而是配合宫池奕和荣京方面,正好把对方弄绝了,北云家也能安安心心,不再担心哪天又被人捏了把柄。
    北云稷皱起浓眉看着她,依旧不同意,“我说了,这些事别再插手。”
    因为她很固执,北云稷转身迈步,“你跟我上楼。”
    书房里,他把两沓资料和几张照片放在她面前,“还敢说你没为他们牵线搭桥?”
    她拧了眉,刚要说话,北云稷抬手没让她开口。
    道:“正值荣京内乱的时间,你为了复出引进来的两个经济公司成了他们掩护,你能撇清关系么?”
    不能。
    指尖点了点照片上的人,“为什么你见过的人,回去追杀聿峥,你又能撇清关系么?”
    也不能!
    于馥儿一头雾水,摇头,“什么荣京内乱?我根本就不知道!”
    荣京内乱属于政治圈的私密事件的,到现在都被沐寒声压着,削下去的一批人也已经快速补齐,表面一片平静。
    还有照片里的人,于馥儿更是觉得好笑,“大街上随意见的人,就不能问个路?”
    可这些话,说给宫池奕,说给聿峥,他们会信么?
    于馥儿紧了紧手心,这么说,她真的把整个家陷入了危难?哪怕是她的无心之失,也成了事实。
    “你出去吧。”北云稷好一会儿低低的道。
    他一个人在书房待了会儿,思绪很沉。
    没错,他在国外养病很多年,但身为北云家的继承人,怎么可能真的只是养病?
    该知道的,他全都知道,只是从未曾显露出来,因为那些跟家族利益无关。
    只有这一次不一样。
    夜深之时,北云稷还在书房,他父亲敲门进去。
    “爸。”他转过身,声音淡淡。
    来人冲他点了一下头,脸上也有着愁绪,“我和你妈出国,你确定你不走?”
    北云稷走过去,在桌边立着,“总要有人处理,逃是逃不过去的。”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金钱纠葛,涉及到了荣京的政治稳定,牵涉到一个对荣京有威胁的组织,沐寒声又怎么会轻易罢休?
    他父亲略微叹口气,“我们低调了这么多年,一退再退,甚至为了不出风头,把你送国外这么多年,我马马虎虎经营着,上贡数不胜数,他们还吃不饱?”
    说到把他送到国外,半头白发的北云先生叹了口气,就是那一次,他起了心思想和对方了断关系,得来的就是儿子差点丧命!
    幸好,第一时间找到了合适的肝源,顺势就收养了肝源北云晚。
    想到这里,老先生忽然看了他,“或者,就去求一求晚晚吧?她不是沐寒声的亲妹妹么?还有什么事是沐寒声办不了的?”
    北云稷笑了笑,“政治不是沐寒声一个人的。”
    这种原则性的大问题上,越是权利无尚,越无法徇私舞弊,何况,沐寒声若是把这件事略过去,可不是把荣京往死路推?
    北云稷舒了一口气,“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功折罪。”
    馥儿说的也没错,北云家做一次诱饵,引出那个组织,扔到宫池奕和沐寒声的制裁圈内,也算立功。
    但,北云家是必然要受罚的。
    可旁边听完立刻皱了眉,“不行!你若是出了事,家里还有什么希望?”
    还用得着这么多年低调收敛么?
    北云稷只是笑了笑,“放心吧,我自己有分寸。”
    见父亲依旧拧眉,他继续道:“容颜交给吻安照拂着,我若真的出什么事,吻安会第一时间知道的,宫池奕掌着整个联合署,这种国际事务,他说话比沐寒声有力度,而他谁都不在乎,可他在乎吻安。”
    说白了,就是正好用上了一个权力之尊的软肋,这样的利用是北云稷的别无选择。
    以前,他和宫池胤是同窗,那时候他就觉得会用到这些关系的,如今看来,一个吻安就够了。
    他父亲这才恍悟的看了他,“这难道是你和容颜那个丫头缠在一起的目的?”
    北云稷眉头微皱,算是吧。
    但他和容颜认识在先,知道容颜被吻安赏识在后,大概这是上天给他留的一条出路。
    当然,这种利用关系,不能让容颜知道,否则她一定会逃,谁爱被利用、被当做棋子?
    “馥儿呢,你和她说清楚了,给她安排好了?”宫池先生担心的皱着眉。
    北云稷点了点头,“该说的都说了,她若是还有脑子,就知道该做什么。”
    那一晚,北云稷虽然心事重重,却竟然睡得很好。
    他对北云家的罪心知肚明,对自己能走的路也一清二楚,自然,再焦躁都是徒劳的。
    等着该来找他的人来就是了。
    果然,展北亲自到北云集团的大厦来找他的,“三少请您过去一趟。”
    北云稷并不意外,略微挑眉,把手里的最后一份文件处理完,另一手拿了外套,一路神色平静的下楼、上车。
    宫池奕在SUK办公室,让人请了北云稷过来,看起来也只是生意上的会晤。
    “坐。”他从落地窗前侧身,略微颔首。
    北云稷客气的一笑,在沙发上落座。
    秘书上茶之后,办公室里只剩他们俩,很安静。
    宫池奕依旧在窗户边,略微倚着,一张脸随性中依旧冷峻,“你应该知道我找你的原因了?”
    北云稷也坦然的勾唇,“我若说任何推卸责任的话,反而是把自己送上绝路?”
    宫池奕单手别在兜里,考究的西裤没有半点褶皱,那么看过去莫名让人觉得冷漠。
    他另一手指尖打在窗棂上,几不可闻的敲着。
    许久,才开口:“那么多年前的灾难你都能躲过去,这些年的锋芒也收敛得很完美,为什么偏偏这一次栽了?”
    北云稷略微不解的看向他。
    宫池奕神色不变,薄唇微动,“荣京内乱一事如此重大,但凡牵涉其中,都得灭口,汤家就是例子。”
    所以,如果这一次他们家可以按捺住,谨慎的不被沾染,那个组织必然会被铲除,北云家从此以后一定就是一帆风顺的。
    北云稷这才笑了笑,听出来了,他也不忍心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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