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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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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北微蹙眉,“您知道的,谁也左右不了他。”
    何况,妻子被人占了一年,还给人家生了而儿子这种事,搁谁身上也不可能坐得住。
    这倒也是,沐寒声抬手按了按眉间,道:“我明天一早就到,今晚别让他闹太大了,玄影对荣京的作用不小,国际建交才多久,免得落人话柄。”
    宫池奕只知道顾吻安生了个儿子,一定以为是玄影的孩子,过去必然没什么好场面。
    他若真的闹大……沐寒声也很头疼。
    展北点了头,当然,他可不敢直接上楼把自己的主子拉下来。
    所以挂了电话,他和余歌,照样是安静的候在客厅,连玄影也没法上楼去,展北就在他旁边站着。
    楼上,婴儿房里十分安静。
    装修和大人的房间并没有太大差别,因为是男孩,没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最特别的也就是那股子奶香。
    吻安给云厉喂完奶,轻轻哄了会儿,他就安安稳稳的进入梦乡。
    她起身替云厉盖好被子,站在床边又看了会儿。
    刚才之所以放心的转身就走,是因为她知道宫池奕不是以公务出访的,所以玄影不可能跟他谈公务,只会把他当做特别的客人对待,也因此,他们不可能争执得起来。
    目光在云厉脸上收回,心里有那么些说不出的沉重。
    转身,余光就已经看到了立在卧室门口的男人。
    吻安脚步没有停顿,脸上的表情也没变,很淡很淡,连视线都没在他脸上停留一秒。
    到了门口,她想直接从宫池奕身边走过。
    手腕早已被他死死扣住,因为情绪的压抑,他握得很用力,目光也用尽了力气的定在她脸上,“就不打算告诉我怎么回事?”
    这话让吻安忍不住扯起柔唇,笑了一笑,仰脸看他,“不应该问你么?”
    “不是太忙没空搭理我么?还是汤乔已经给你生了一儿半女,我已经从你那儿归零了?”
    宫池奕低眉,拧起眉峰。
    “一年。”吻安抬头看着她,“十多个月,这么长的时间,你都抽不出哪怕一天,哪怕一个电话来联系我?一年过去了,你凭什么认定一切都没变?”
    虽然云厉的房间门已经关上了,但吻安说话声音依旧不大,只是透着压抑的情绪。
    她挣开手腕上的力道,转身没两步又被他一把扯回去定住,极度冷郁的眉眼,怒意铺天而下。
    “一年又能改变多少!”宫池奕薄唇绷得很紧,声音低得压抑,“是要告诉我,三年、四年我们的婚姻依旧摆在那儿、没有一儿一女,却仅仅一年你为他生儿育女?”
    听这样的语气,好像错的那个人是她。
    吻安不自觉的想笑,这种脾气下,他们之间根本没有谈的余地。
    可她刚进了自己的卧室,他已经紧跟进来,反手关门,也没让她从他手腕里逃开。
    高大的身躯挡在面前,一俯首,依旧是那股强势的压迫。
    声音在她头顶沉沉的落下,“就算你为他了十个八个,你也是我的女人!”
    她仰脸看了他,眸子温凉,似笑非笑,“你倒是不嫌弃。”
    他眉宇间的疼痛显而易见,“我说过,但凡是你生的,就必须是我的后代。”
    这让吻安蹙了眉,“云厉,是伊斯皇室的小王子,你要抢么?”
    男人下颚紧了紧,“我的东西,何须用抢?”
    “你的东西?”
    吻安自嘲的笑起来,“你的东西……早干什么去了?我需要你的时候,出现的是玄影、是老夫人,而不是你。”
    宫池奕眉峰微捻,低眉盯着她。
    她去华盛顿拍戏之后,他以为只是拍戏,谁又知道她会走到玄影这里?
    又想,他当时被困荣京,如何能走得过来?
    但这些所有,他现在没有解释的头绪,极度糟糕的情绪已经占满了整个身体。
    眉宇间的痛楚更甚,凝眉垂目,“我多年的感情,抵不过他给你的一年?”
    接下来的那一句,是循着脾气冲口而出:“还是你骨子里就如此?”
    吻安抬头,她太清楚他想表达什么了,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你想说我放荡么?朝三暮四?不守妇道?”
    她双手在身侧,手心握得紧了又紧,却依旧倔强的仰脸盯着他,“我告诉你宫池奕,我顾吻安是冷心冷眼的人,我不欠别人,也没人敢欠我,可是你!”
    她咽下升起的哽咽,语调越发沁冷,“我为你付出了多少你心里清楚,哪怕我真的给玄影生了一个孩子,你也无权数落我的不是!”
    说完,她略微扬起下巴,不卑不亢的瞪着他,“云厉不是你的,你别想把他带走,除非你不把整个伊斯放在眼里,沐寒声也不会让你这么做,对么?”
    如果他对云厉做了什么,伊斯必然又一次成为荣京的对立面,这段好容易建立起来的国际关系会土崩瓦解。
    而她,一定是罪大恶极。
    宫池奕眉头紧了紧,一双深眸收紧,陡然问了一句:“再说一遍你刚刚的话。”
    他的注意力显然十分精锐,注意到了她的某一个用词。
    她说“哪怕”那真的是玄影的孩子……
    抬手,他指着云厉房间的方向,“他是谁的儿子?”
    吻安仰着脸,柔唇抿得很紧。
    “谁的!”男人薄唇一碰,掷地有声。
    她去华盛顿拍戏的时候,没有身子,或者,他不知道,再后来,他想知道也是没机会的。
    所以呢?
    宫池奕收回手捏着她的下巴,“你把我的儿子送给别人?”
    吻安下巴吃痛,柔眉皱起眉,一双眼红彤彤的看着他,想到这些日子她心里的压力和煎熬,还要接受他此刻的滔天怒意,甚至要担心他强行要回云厉的后果。
    她真的很累。
    闭了闭目,“我说了,那是伊斯的小王子云厉,跟你没关系……甚至即将跟我也没有关系。”
    吻安说着话,微仰的脸,眼泪无声滑下,过落在他捏着下巴的手背。
    凉的刺骨。
    胸口倏地狠狠一缩,可冷魅的五官并无多少动容,相反,定定的锁住她。
    “收拾东西,今晚就跟我回去。”他沉沉的嗓音,笃定而命令。
    是啊,如果她只是借住在玄影家里,那自然他来接就该走了,她是他妻子,云厉是他儿子。
    可他怎么就不问原因呢?怎么不问玄影付出了什么,老夫人又为她付出了多少?
    定定的看着他,语调出奇的冷静,“如果我说不呢?……云厉必须留在这里。”
    这对宫池奕来说,无疑就是一道霹雳。
    “不走是不是?”他也没有提高音量,更没有咆哮,反而和她一样,忽然冷下来。
    深眸透出阴狠,“伊斯统共没多大,他这一个别墅不够我炸五分钟夷为平地,是不是那样,带你们走就简单多了?”
    吻安怎么会不懂他的意思?也知道他这种人,绝对有别人无法企及的残暴一面,说到做到。
    尤其,当初如果不是她改变政策,他同样可能灭了伊斯,现在也敢那么想、那么做。
    吻安柔眉一度收紧,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样说这些,忽然觉得自己很失败。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当初对自己的境遇无能为力而引发的。
    可她以为,他找过来,会给她的是解释和怀抱。
    微咬了唇,“玄影为了我,失去一条手臂,你非要这样欺负他么?”
    她眼里有着真实的湿润和恳求,可那样的恳求越是让宫池奕窒息。
    觉得带走她和云厉,是他欺负玄影了?
    他自嘲的扯起薄唇,“是不是我今晚废一条手臂,对他就公平了?”
    这样的胡搅蛮缠让吻安腾然怒了起来。
    猛然推后一步,盯着他,“好,你今晚就把这儿炸平!”眼泪一度滚落,“你想看我现在就死在这儿,还是看一会儿怎么被炸死?”
    她退得太急,差点被自己绊倒,脸色骤然泛白。
    宫池奕眼尾猛地一缩,长臂伸过去将她的身子一捞。
    却被她已经被挑起来的脾气一把推开,激烈的情绪之下,语调开始不自觉的加快、提声:“你以为我想吗?那是我儿子!我盼了几年才得到他,我愿意送人?!”
    她陡然尖锐起来的声音已然让宫池奕拧眉立在原地。
    “可我命悬一线的时候你在哪里?一年!不是一天!我经历了两次鬼门关,你都在哪?告诉我!”她眼前一片模糊,鼻尖通红一片,抽着气息,“你是什么身份?联系我会有多难?”
    这么长时间的压抑、无助而无可发泄让她处于情绪的巅峰,连话语间的呼吸都变得短促。
    “你以为我想么!”她质问着他,也在质问自己,可是当时她别无选择,面对老夫人,她做不到冷漠。
    如果不能把云厉留在身边,是她对宫池奕的愧疚,可她是先亏欠了玄影的,同样别无选择。
    现在面对他的质疑和强迫,吻安只觉得脑子里快炸了,看着他,“云厉你带不走,你也必须不为难玄影,要我做什么你才能从这儿离开?”
    她当时真的只觉得全身都热,脑子更是灼烧着,眼泪模糊的看着他咄咄逼人的冷郁。
    就在他即将再次冷唇开口时,她激烈的情绪下,竟是反手一巴掌落在自己脸上。
    震惊了宫池奕!
    有那么两秒,毫无反应的看着她把自己半边脸打到通红。
    紧接着,胸口生气腾腾怒火,脚步掠过去几乎将她整个人扯了过来,死死卡住她的手腕。
    她仰着脸,不聚焦的目光满是疲惫,却又显得那么冷静,“这只是我的选择,我的错,如果你要动玄影、要抢云厉,我对自己还可以更狠,你要试么?”
    宫池奕低眉,死死盯着她被自己打红的脸颊,眸底泛起疼痛,下颚绷得死紧。
    见他没有半点松口的意思,她根本没力气的手又一次抬了起来。
    只是刚动了一动,就被他狠狠捏住,“够了!”
    两个人,振聋发聩,甚至双眸赤红的盯着她,“顾吻安,他到底为你付出多少,值得你这样威胁我?”
    不多吧,吻安微微抬头,“不多,只是如果没有玄影,我已经没命了。”
    更重要的,她亏欠一个死去的老人,难道老夫人去世她就要忘恩负义毁了那一纸协议?
    要为了一个云厉,挑起伊斯和荣京的矛盾?
    她不想做罪人,更不想让他的政治生涯招黑,也许他不介意,可她从一开始就这样为他着想,四年前就想方设法保住他的名誉,为什么到今天就要毁掉?
    终于,陷入长久的安静。
    她一双手腕几乎被他捏得发紫,才被松开。
    可安静了那么久,他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她也就看了他。
    平复许多的情绪,语调变得有些嘶哑,还是开了口:“我知道,我是你的人,云厉是你儿子,任何一个人送给别人都辱没了你宫池奕的至高尊严。”
    顿了顿,才接着道:“但这不是简单的赠与。”
    是可以上升到国际政治交往的事件,她说和老夫人之间签过协议,要反悔,没那么容易。
    用这样的高度让他考虑问题,好让他觉得不那么丢人,心里平衡一些。
    但站在他的角度,她也知道难以接受。
    许久。
    吻安红着眼,轻轻吸了鼻子,“我只想要一个解释,你真的一点也没感觉到么?”
    宫池奕立在那儿,嗓音极低,“要一个解释,就能跟我走么?”
    又薄唇微扯,“如果不能,要来何用?”
    这样的话,让她接不上后文,只是胸口很酸,本已经干涸的眼泪又卷了出来。
    又自顾一笑,点头,“也对。”
    温冷的看着他,“那就永远别跟我解释,我一辈子留在玄影这里!”
    同样和一年前的赌气,定着他的视线收了回来,想过去开门让他出去。
    男人听完她的话,薄唇早已抿唇一条线,几步从她身后掠过去,精准扣了她手腕把她拽了回来,“你休想!”
    就算云厉带不走,她不可能留在玄影身边。
    吻安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就那么仰脸看着他。
    而他似乎没有要说的话了,松开她后大步出了房间,关门的声音非常之大。
    楼下的余歌都被震得猛然回神,转头看了一眼楼梯的方向。
    玄影蹙着眉,这会儿紧了紧。
    没几秒,看到宫池奕一张脸深沉如铁,在客厅门口,那目光恨不得对他千刀万剐。
    那一晚,宫池奕是出了玄影的别墅大门,却没有离开。
    余歌和展北只能陪着他,就那样在车上过了一宿,说不上痛苦,毕竟他受伤的那段时间,他们才最煎熬。
    *
    第二天一早,沐寒声终于匆匆赶到。
    毕竟是一国元首,沐寒声的到来,没人阻拦,玄影提前接到消息,还出来迎接。
    客厅里的人比起平时,算是很多了,可气氛却比任何时候都沉默。
    吻安没地方可去,不用出去工作,哪怕她再不想见人,也总要下楼的。
    看到沐寒声的时候,神色微微的顿着。
    在座的所有人,也是距离昨晚她抱走云厉之后第一眼看到她。
    玄影看到她两个手臂的淤青,眉头一下子蹙在一起,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怎么……?”
    话没说完,大概是想到了昨晚,她和宫池奕指尖或许是起了冲突,只是他昨晚没能再见到她。
    宫池奕此刻的眉头不比任何人好看。
    目光尤其尖锐的落在她脸上,那处被她打到泛红的地方,隐约可见的痕迹。
    吻安转身去了餐厅,只对玄影打了个招呼。
    客厅里的人都谈什么她不想知道,也不会去听。
    而沐寒声既然过来了,态度就十分诚恳,“我说过的,人必然由荣京带回去,条件随你提。”
    玄影笑了笑,“给什么,也不及换她。”
    沐寒声眉头轻轻蹙起,“你知道,我和你奶奶做过交易才有今天的局面,留住她的,并非你的感情,留住云厉的,也是因为那一纸协议,对么?”
    也就是提醒玄影,只要他想,都可以抵消,毕竟那么大一个荣京,什么办法没有?
    与此同时,宫池奕忽而眯起眼,目光转向了沐寒声。
    意思很明显,他不知道的内幕不少。
    他声音冷了冷,“你拿她,做交易?”
    对此,沐寒声蹙眉抿了唇,他没来得及和宫池奕说明,至于云厉被留下的事,也是才知道没多久。
    沐寒声道:“你的情况,是我刻意封锁的,导致顾吻安一整年联系不到你,想必对你不少误解。那种情况,我没办法,你倒下了,需要秘密调动伊斯兵力到荣京。”
    所以,对顾吻安的解释,他自己去做。对怎么把人带回去的事,他沐寒声想办法。
    宫池奕似是冷然笑了一下,“你倒好,把我妻儿都坑遍了。”
    沐寒声蹙了蹙眉,没能说什么。
    而关于带走云厉的事,沐寒声再怎么努力也是没用的,因为最要紧的那个人不同意把云厉带回仓城,就是顾吻安。
    早餐之后,她进了客厅,把话说得很清楚,“政治不是儿戏,云厉是我儿子,可他现在更是伊斯继承者。”
    沐寒声皱了眉,她是云厉的妈妈,她都这么坚持,那一纸协议也在她那儿,别人还能有什么办法?
    他看了宫池奕。
    这个时候,宫池奕该对她做出解释,该心疼她这一年受的苦和委屈,可儿子被拱手送人梗在他胸口,根本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连一张脸的神色都是始终阴郁。
    吻安站在客厅,看着他始终不开口,心里很酸。
    他怪她,她很清楚。
    可她心里的酸楚谁来懂?谁来体会她当初数次找他无果的心情。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终于把视线收回来,尽可能自然的神态看了沐寒声,“你们之间的政治事件我不管,但这件事到此为止,我想静一静,你们继续。”
    不单是她该静一静,他们之间都必须静一静。
    她转身上楼,之后没再下来。
    只是她心里清楚,她等着他上来哪怕说一句话,哪怕解释一句。
    可他没有。
    吻安坐在窗户边,听到车子离开时,自嘲的笑了一下,就算云厉的来去牵扯了太大的政治矛盾,可是她呢?
    他就这样扔下她了?
    从头到尾,她都说云厉不能离开伊斯,她都一句不敢提自己的去留,因为如果他不开口,她连回仓城的理由都没有。
    晚餐时,小乔敲了门,让她下去用餐,她没有理会,反锁了门。
    天色逐渐暗下来,又有人敲门,吻安久久没有回应。
    门外终于响起余歌的声音:“顾小姐,是我,能和你聊聊么?”
    她坐在窗户边,眨了眨眼里的湿润,略微的深呼吸,调整完走到门口,神态并无太大异常。
    余歌看了她略红肿的眼,进了卧室。
    两人坐在窗户边。
    余歌先开了口:“其实,三少心里一直惦记你,只是云厉的事对他冲击太大,短时间没办法好言哄着你、宠着你。”
    “荣京内乱的严重程度,你一定不是很清楚?”余歌看了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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