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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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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给东里拨过去。
    接的挺快的,她笑着,“等余歌给你打电话么?”
    东里在电话那头低哼了一句,“什么事?”
    吻安摇头,“我不知道额,余歌打我电话找你,她以为你在拍戏,你出去鬼混没跟她打招呼?”
    总觉得这两人可有意思了。
    东里哼了一声,说:“知道了。”
    吻安挂了电话也想着休息会儿,从位子上起身走动走动。
    桑赫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没听见,回来的时候早就断了。
    没过十几分钟,桑赫直接敲了她的门,听起来有点急。
    她皱了皱眉,不疾不徐的小步子走过去,开门,看着他,“大白天的猴急什么?”
    桑赫一看她这神态就知道她还没听说汤乔的事,皱着眉侧身钻了进去,扬了扬手里的电话。
    吻安看着他走到小阳台那儿,转回来看着她,“你接到汤乔经纪人电话没有?”
    她微挑眉,摇头,“什么事?”
    “汤乔被迫辞演所有当前的剧本,具体原因不清楚,仓城那边漫天可都是她的新闻。”
    吻安蹙着眉,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演便不演,不正好么?我还不乐意用她来的。”
    桑赫眉头紧了紧,“你没听我说吗?是被迫辞演。”
    他把“被迫”咬得重了些。
    吻安依旧是点头,淡淡的“哦”了一声,“被谁迫?”
    “这也是我好奇的。”桑赫握着手机,又看了看她,微抿唇。
    吻安走过去看起来漫不经心的,眉眼没抬,“有话就直说,我忙着呢。”
    桑赫咳了咳,才道:“我听说,跟三少有关系?……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吻安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收拾矮桌上的东西,柔眉微挑,“是么?说说。”
    桑赫也是今天知道的。
    “汤乔目前手里不少通告,统统被迫停止,连私底下要出席的一些个活动都被剔除了名单,大小不论。”
    他缓了缓,“简单了说,就是她可能要在娱乐圈消停一段时间。”
    吻安神色淡淡的,说是跟她没关系吧,还是有点关系的,因为发行方可是大力支持汤乔的人。
    她微蹙眉,“听起来,怎么像是得罪人了?”
    桑赫挑了挑眉,“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有了什么私人的好事,需要暂别娱乐圈享福去的。”
    吻安笑起来,“不是说跟宫池奕有关么?她跟宫池奕享福去?”
    也得有那个能耐啊。
    桑赫想了想,“具体更深层的消息我也不清楚,要说得罪了三少,她有那机会得罪去?”
    谁知道呢。
    吻安那会儿总归是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反倒挺好奇余歌和东里发展到了哪一步。
    所以,难得休息,她下午还去余歌那儿坐了好久。
    余杨也在,之前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一个手臂骨折刚痊愈,不太敢动。
    依旧是风流爱笑的模样,“三少也真放心让你一个人出来!”
    她笑了笑,“靳南跟着呢。”
    然后冲他摆摆手,示意他能不能自己去凉快会儿,她和余歌聊聊。
    余歌坐在令一侧,见吻安看过来,低了低眉,又笑着抬头:“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吻安笑着,抬手,指尖朝她去,半路又折回来点了点自己的脖颈位置,笑意莫名:“昨晚被蚊子咬了?一片红痕。”
    余歌听完猛地拉衣服。
    反倒吻安笑得更好看,想起东里脸上的手指印,挑眉,“他该不会是怕两年后你再跑了,先把生米煮成熟饭?”
    “强你了?”她压低声音,笑意晚晚。
    余歌抬手把一个抱枕扔过来,嗔了她。
    吻安接过抱枕,依旧笑着,看戏的感觉很不错。
    晚餐她直接就在余歌那儿用的,走的时候余歌总是往她肚子上看,吻安不察觉都难。
    “别看了,没有。”吻安笑着。
    余歌微挑眉,“那也是快了,否则三少怎么把东西销毁了?”
    什么东西?吻安看了她。
    听完之后一会儿吻安没说话。
    这事她还真不知道,不过那东西确实应该不需要,医生说了他们双方的身体都没有问题。
    后来余歌说:“当初还是我建议他这么做的,毕竟他的工作特殊,谁知道哪天就出事了?”
    “这也是以前聿峥一直都不考虑成家的原因。”
    他们的工作性质相似,没很大把我保全身边的人,是不会考虑这种事的。
    走的时候余歌给了吻安一个电话号码,“黄医生的号码,跟我算是挺久的老同事,我来那天说是出车祸了,我一时半会儿也过不去,得麻烦你们替我去看看了。”
    吻安记了号码,点了点头。
    一个半月的拍摄行程结束之后,她接到宫池奕的电话说要过来接她。
    吻安笑了笑,“我直接就回去了,你多跑一趟做什么?”
    汤乔的那个消息过去这么几天,她也得回去了解了解情况,不过还是打算先回伦敦。
    好久没去看外公了,也去看看宫池老爷子身体是不是好些了。
    可她就是出差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回去竟然像变了天似的。
    回去看老爷子的时候,乍一眼看到坐在大宅主楼客厅的汤乔,吻安脑神经稍微顿了一下。
    实在没想出来,她以什么身份坐到那里的。
    尤其,这时候家里人几乎都在,除了不怎么着家的二少。
    这还没什么,吻安听到汤乔看着她,淡笑的说了一句话的时候,她简直跟遭了雷劈似的,皱起眉,看向宫池奕。
    汤乔看起来温柔无害,淡笑着看着她说的,“顾小姐,我怀孕了,是三少的。”
    宫池奕接到她的视线了,但薄唇微抿,眉宇轻捻之外没有多余的回应。
    因为一旁的薛音皱眉,补充:“她确实怀孕了,是谁的就不清楚了。”
    吻安看了看老爷子,嗯,不用看也知道他的意思。
    他这把年纪,已经盼孙子盼了挺多年,谁能给生一定都非常高兴,反正她和宫池奕都离婚了,哪个女人生对他来说是没区别的。
    她走过去放下了手里的礼品,竟然牵起嘴角笑了一下,看了汤乔。
    “你想听我回答什么?恭喜你转正成功?”说着低头搓了搓指尖的勒痕,礼盒有点重勒出红痕了。
    后来老爷子发话,吻安才意识到自己这会儿哪有说话的份位?
    老爷子看了看在座的人,“这事谁说了都不作数,除了我。”
    看了吻安,老爷子皱着眉,“三四年你都生不出个孙子,现在和老三已经没什么关系,更没话语权。”
    然后老爷子直接敲定,“孩子必然是要留下的,还必须安安稳稳的生下来,中间出了什么差错那就是往我老头子身上捅刀子。”
    话里的意思已经十分明了,他要保着汤乔,孩子要留,而且十月怀胎期间,他会亲自吩咐人照顾着,但凡出点事,那必然跟她顾吻安逃不了干系。
    薛音微蹙眉。
    因为刚刚她就意有所指的说了,虽然怀了,也不知道是谁的,但老爷子刻意模糊过去了。
    所以薛音暗地里扯了扯宫池枭的袖子。
    放在以往,宫池枭不是爱管闲事的人,要看着老三那面倒下,他肯定乐见其成。
    但这会儿,他看了老爷子,不紧不慢的开口:“爸,事情还没清楚,老三笃定与他无关,那这孩子就蹊跷,我理解您的心情,那也得保证是我宫池家的后代才能保。”
    老爷子看过来,显然不悦,“男人酒后的事,自己怎么能清楚?”
    宫池枭没被打乱,接着道:“两三个月之际就能做DNA鉴定,也不是难事,您看呢?”
    老爷子还没说话呢汤乔就自个儿自信满满的站了出来。
    脸上有着委屈,但也一副懂事知理的样子,“我知道这是高攀了,所以要做什么,我都会配合的,我自己无所谓,只求他以后生下来能有个名分。”
    老爷子不答应也不合适,板着脸点了头,然后开始嘱咐如何如何照顾好汤乔。
    吻安没听两句就起身告别,因为没有听的必要。
    宫池奕随后追出去她已经上车,一路往山水居。
    说起来,吻安觉得自己还是很平静的,就是胸口沉重的有些闷疼。
    山水居门口,她刚下车走了没几步,宫池奕自身后赶来,一手握了她。
    吻安抬头看了他,表情很淡,疲惫居多。
    两人默不作声的进了屋里,她照旧给自己倒水,动作被他接了过去,然后把倒好的水递到她面前。
    气氛很沉默。
    吻安略微低眉,一口一口的喝着水。
    一旁的男人终于浓眉蹙起,看着她似无底洞的王下喝,抬手拿走了她的杯子。
    “为什么不问?”他低低的嗓音,垂眸望着她。
    吻安目光还在杯子上,然后淡淡的转回来,仰脸看了他,“有点累,要不,我先睡一觉吧?”
    宫池奕垂下的手握着她的腕,低垂的眉眼很暗,一直看着她。
    吻安终于抬头,看着他,女人有时候还是挺敏感的。
    莫名的就问了句:“那晚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汤乔也在?”
    宫池奕点头。
    “喝多了?”她表情没什么变化,接着问:“会所有休息室的,我打电话的时候刚从床上下来?”
    他薄唇紧了紧,不知道她为什么就知道要问这些。
    片刻,深沉的脸,“是。”
    吻安莫名笑了一下,“我问完了,那你想告诉我什么?”
    “我没在不到两个月,喝酒误事了?”她语气还是很平静的。
    平静得让他眉头紧了紧。
    嗓音很沉,定定的低哑,“做没做,我自己很清楚。”
    她仰眸,蓦地一句:“那你为什么不敢告诉我?”
    甚至她还特意和易木荣打了招呼,让照顾好他,易木荣一个字都没提过,是他的授意吧?
    “她的孩子从天而降的?”她接着扯了扯嘴角。
    宫池奕低眉,眉峰轻捻,“如若一个十个的都说是我的种,我都要负责?”
    言下之意,汤乔根本就是无端生出的荒谬。
    吻安也只是冲着他笑,略微轻讽,“我相信你有那个精力,何况……苍蝇不叮无缝蛋,是你给了她机会。”
    就是后边那一句落在他心上才觉得疼了疼,就漏在这一点上。
    吻安抬手按了按眉间,“我挺累的,去休息了。”
    他从身后抱过来,声音里带着几分气,很沉,“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扳过她的脸落吻有些重,在她抬手推开前捉了她的腕,更用力的压进胸膛深处,舌尖深深浅浅的纠缠。
    吻够了才放开,又一言不发的将她打横抱起,带她回卧室让她休息。
    边走边沉着声,道:“足了月,出了检测结果再给我定罪。”
    听起来,他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是自己的,因为他就算那晚喝多了,也不至于断片,只是房间里就两个人。
    所谓的百口莫辩,尤其还有个老叮咚了的老爷子插手。
    况且,医院里储存的东西也已经处理了,一点可能都没有。
    也是提到医院里的冻精,吻安微微蹙眉,余歌跟她说了的。
    她闭着眼躺了会儿,忽然转身看过去。
    宫池奕还站在床边,正低眉望着她,等着她说话。
    而他说:“已经让人去仓城了。”
    再去确认一次医院里有没有把事情处理好,实在不行就守着黄医生醒过来。
    她复又闭上眼,“明天我去外公那儿,然后回仓城,电影的事很忙,这些事你们去弄吧。”
    语气里带着疲惫。
    没一会儿,床边的位置陷了下去,知道他坐了下来。

  ☆、246、保不准就把野种打出来了

吻安确实是挺累,也就真的睡过去了。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总之醒来是他竟然依旧坐在床边,在她习惯性往被子里埋首的时候,他抬手将被子往下拉了拉。
    “醒了?”他声音低低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吻安瞬时转过他的手腕看了时间,然后坐起来,低眉揉了揉眼,“你怎么还在?”
    他低眉,声音淳沉,“不该第一时间给你个解释么?”
    她顿了顿,然后浅笑,好像也没打算听,一边往床外挪。
    语调淡淡:“第一时间都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
    宫池奕止住了她下床的动作,臂膀微微用力就把她带到了面前,“如果那个时候告诉你,隔着半个地球,你脑子里该有多少剧情庸人自扰?”
    她也不挣扎,安分坐着,淡笑,“庸人自扰总比被欺着、瞒着要好。”
    他微微蹙眉,知道和她争辩只会让她更生气,更不拐弯抹角。
    沉声道:“我进房间,到易木荣敲门不超过三分钟,我出门时房里什么样,进门时也便是那样。”
    他连外套都没从指尖放下过。
    吻安仰眸,看了他好一会儿,可他一双眼波澜平定,一点起伏都没有,更没有瞎编的成分。
    片刻,她机械性的弯着唇角,眉眼亦是,“那汤乔是觉得好玩?”
    “我也问过你,那时候是不是刚从床上下来。”
    宫池奕眉峰沉定,坦然,他是刚从床上下来,被扯到床上刚立直身子下床,易木荣便敲门了。
    她嘴角弯起的模样没变,就是看起来一片温凉,“房间里就你们两个人,谁知道真假?”
    他适时的接了过去,嗓音很淡,“别人要的就是你这种心理,你能不懂么?”
    吻安顿了一下,看着他没说话。
    汤乔能第一时间眼巴巴的、又大着胆子直接冲到老爷子这儿找庇护,必然就是捏准了外人这种的心理。
    那天房间里就只有两个人,孤男寡女,宫池奕还喝多了,他说的话几个人会信?尤其她怀孕才是铁铮铮的事实。
    她还是没说话,表情好不到哪儿去。
    许久才看了他,“如果易木荣没敲门,你敢说你们俩什么都不会发生?”
    他低眉,嘴角弄了弄,“你这是胡搅蛮缠。”
    没有的事假设这样的如果有什么意义?
    吻安转了脸不说了,准备下床。
    但心里还是闷着一层,尤其老爷子对着她说的那番话,三四年了她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有什么话语权?
    可她总不能跟身体逐渐孱弱的老爷子争辩,一口气只能自己憋着,憋了一下午很是难受。
    如果不是老爷子说动汤乔就是往他身上捅刀子,若不是怕他一激动就背过气去,吻安可能当场能给汤乔两巴掌。
    可她不想招个害死宫池中渊的名头,她担不起。
    所以走了两步,她转过身,脸色凉凉的看着他,“就算你没碰,总归她肚子里是你的种,我恶心。”
    说完话,她忽然想起来余歌说的,仓城那边的医院已经把他的东西销毁了,汤乔哪来的种?
    柔眉蹙得紧了紧,舒了一口气,懒得管,转身进去洗漱收拾。
    国事、政事她可能站在他身边,但这种纠缠,吻安实在没那心思替他收拾,他若是真的爱,就自己把身边乱七八糟的野花给清理干净去。
    所以用过晚餐,她那个还没打开过的行李箱直接搬到了门口。
    宫池奕从楼上下来,眉头拧紧,“做什么去?”
    她没看过去,自顾撕掉了箱子上张贴的托运条,语调略微自嘲,“老爷子看着我们离婚的,你今晚不回大宅,我总不能等着他过来赶我?”
    他站在一旁没说话,但知道她留在这里是受委屈的,哪怕不和老头子面对面,那种情绪会压着她。
    “去薛老那儿住?”他问。
    吻安摇头,“去看他一眼就走。免得影响他老人家发病。”
    外公的身体比宫池老爷子还差,稍不注意受了刺激就得叫医生,家里人都仔细着,她都怕自己受不住情绪影响到外公。
    宫池奕没拦着她,只沉声:“过两天我去找你。”
    她没说什么。
    快出门的时候看他跟在身后,终于又停了一下,转过头,皱着眉。
    “你说为什么你就总是这么招苍蝇呢!”很显然,她心里还是气,但是不知道该朝哪儿发,憋得慌。
    宫池奕听完愣了一下。
    长腿迈过快半人高的行李箱,立在她面前,手臂微拢把她拥过来,“知道你心里憋屈。”
    瞬间又转了话音,“盯着你的也不少。”
    从当初的柯锦严到郁景庭,又来个玄影,中途席少之类的都没算。
    吻安一听,一秒钟凉了脸,语调也不由得拔高了,蹙眉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他们往我床上怕了么?”
    “他们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算计我么?”
    “说到底就是你自身的问题,我被真爱所以不被算计,你那是被觊觎,你本身不够完美才被别人钻了空!”
    虽然逻辑有些怪异,但他只是低眉让她说了个够。
    随即薄唇微动,嗓音低平,“骂出来心里舒服些了?”
    吻安盯了他一会儿,一手拉过行李箱。
    上车之际,她板着脸,“他们若若怕我的床,我照单全收!”
    宫池奕跟上去的脸色沉了沉,在她之后一步钻进车里,冷声:“送你过去,也很久没去看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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