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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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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嗓音冷谲,提高的音调透着几分威慑。
    吻安意外的愣了愣,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你在冲我发火?”
    宫池奕深冷的脸微微紧绷,一言不发。
    她抿了抿唇,声音温凉,“对,我就这么难处,给惊喜不识趣,让去见长辈又不懂事,以后还要利用你,还要伤害你,怎么都不受待见的,干脆你现在跟我离了算了。”
    离了算了?
    宫池奕微微眯着愠怒,棱角沉冷,嗓音平稳又浓重,“你最好把这话给我收回去!”

  ☆、60、你老婆找前任,你来问我?

她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彼此对视良久,空气都凝结了,她也没说出类似道歉的话,只看了他,“我还有事要忙,让展北送你回去吧。”
    “忙什么去?”他低低的嗓音,带了几分冷冽,邃眸抬起,“像刚刚那么忙?”
    她闭了闭眼,“我和东里关系一直这么好,你要是接受不了,我下次注意。”
    话已经说到这里,宫池奕依旧没有放她的意思,“有什么事放到明天,今晚回去住。”
    顾吻安转过身,尽量缓着脾气,“今天能解决的事,我不喜欢放到明天,何况,我不能跟你比,我时间真的很紧。”
    宫池奕抬眸定定的望着她,“非要这样么?”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已然蹙起柔眉,总觉得他这次回来后两个人都不对。
    她的话音落下,房间里又是一片沉寂,他就那么盯着她。
    两分钟过去,宫池奕撑着轮椅缓缓站起来,紧抿的薄唇,冷硬的下巴都显示着他的勉强。
    可他还是走到了她面前,浓墨的嗓音微微隐忍,“十四年,我第一次把站立的自己呈现给别人看。”
    顾吻安微抿唇,只听他继续低低道:“我赶着行程回来,第一次俗到给女人送花,你问我想怎么样?”
    “你在生气?”他低眉望着她,“因为那张照片?……那至少也该听我解释完。”
    她微微咬唇,“你不用解释,我没多想。”
    刚好有人敲门,然后推开不大的缝隙,“顾小姐,柯先生找您!”
    顾吻安往门口看了一眼,声音清淡:“知道了,马上过去。”
    身前的宫池奕早已聚拢眉峰,低低的凝着她,墨色的眸底透着清冽的敏锐,“哪个柯先生?”
    话自然是问她的。
    她没有看他,只淡淡道:“柯锦严。”
    精巧的下巴被他握住,被迫仰脸,眸底映着他那张深沉的面孔,很明显的不悦。
    “柯锦严?”男人薄唇微动,嗓音冷沉,重复着用来确定答案。
    顾吻安知道有些事解释起来太复杂,只看着他的眼,“没有藕断丝连,只是有些事要谈。”
    “你觉得我信么?”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松掉,神色很差。
    她紧了紧眉心,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干脆不说了,伸手拿了手机转身要走。
    手腕被他紧紧握住,一句话也不说,就是不让走。
    顾吻安试着挣了挣,他却纹丝不动。
    轻轻蹙起眉,“你今晚真的很……”那个‘烦’字她没说出来,忍了忍,抽走手腕。
    可能力道有点大,本就站得吃力的宫池奕身体跟着晃了晃,一手抓了旁边的桌沿,目光朝她看来。
    深深暗暗,有那么点让人不忍。
    她顿了顿,‘对不起’卡在了喉咙里,看着他站稳,还是转身出去了。
    先前柯锦严就找过她一次,上一次听桑赫说他跟梁冰的吵架是真的,因为一根项链,颁奖晚宴梁冰戴的项链,她说是柯锦严曾经准备送她的。
    她倒是没想过柯锦严居然会找她跟梁冰解释去,因为她当初就是不怀好意的瞎说。
    找到柯锦严时,他已经喝了不少,转眼看到她才勉强笑了笑,从侧兜拿了一张纸推到她面前,“你要的东西。”
    然后接着喝酒。
    顾吻安没看纸张内容直接收起来了,也要了一杯酒,声音淡淡:“看来你很爱她?”
    柯锦严忽然笑,额头几乎抵着酒杯,“既然碰了她,就是奔着结婚去的。”顿了顿,“但我到现在都摸不透她。”
    “不肯跟我见父母,忽冷忽热,我若不找她,她可能会忽略我的存在,除了需要我的时候。”柯锦严如是说完。
    顾吻安目光淡淡的放在舞池里,“你不是讨厌女人黏着你么?”
    当初的顾吻安黏人的要命,爱撒娇,他不是很讨厌么?
    柯锦严没说话,只是眯着眼看了她,半晌又笑了笑,没说话。
    她喝了最后一口酒,看了他,“你喝多了,找人接你吧,我先走了。”
    如果说以前,她就算扛都要把他扛回去,或者就算现在,也可以把自己的专属房间借给他,但没有。
    因为她不想关心。
    一边走,给房间侍者打了个电话,“宫池奕走了么?”
    挂掉电话,她也往外走,到了酒吧门口,目光落在自己宝红色法拉利,忽然变了脸。
    好好的车子,车盖子都被卸下来了,而宫池奕正岿然坐在一旁。
    “你干什么?”她走过去,脸色很差,“我就这么一辆车,你把它砸了我开什么?”
    宫池奕侧首看了她,薄唇淡淡,“明天给你辆新的。”
    顾吻安气得想骂人,“宫池奕,你是不是抽疯?我是惹你生气,你怎么不把我砸了?”
    宫池奕抬头,相比于她的恼怒,他显得深沉而冷静,“车子被人动了手脚,我不废车,半路废的就是你。”
    嗓音悠悠低沉,透着认真和顾虑。
    她却笑,“还能找个更撇脚的理由么?”
    “干什么去?”她不想跟他都说,身后却传来他压迫性的声音,“我说了今晚回家住。”
    她只是顿了一下脚步,继续走,不理会身后他的呼唤,直接打车住酒店,干脆一项都没给他如愿。
    宫池奕坐在轮椅上,目光几乎把她乘坐的车辆击穿,下巴绷得死紧,在展北欲动身时却冷声:“别追了!”
    非得让她自己回来找他。
    几分钟后,酒吧侧门。
    东里不大乐意的看着轮椅上的男子,“有什么事快说,我很忙。”
    宫池奕漫不经心的扯了扯嘴角,果真是好闺蜜,说辞都一样。
    他倒也直接,问:“她找柯锦严干什么?”
    东里忽而笑,“你老婆找前任,你来问我?”
    宫池奕看起来也不急,抽出香烟叼在嘴边,俯首点着,优雅吸了一口,烟雾后的深眸透着散漫和笃定,“没有新项目的话,你姐年后传位给你?你必须离开娱乐圈,离开他……我手里案子倒不少。”
    东里简这个女强人商界闻名,强悍到比其父母都有威慑力,绝对说到做到。
    东里顿时皱眉,最不喜欢被威胁,偏偏不得不妥协,“她的性子,若不是需要,阿猫阿狗根本入不了眼。”
    宫池奕微挑眉,“跟找‘无际之城’有关?”
    也是,连嫁给他都是为了那个东西,现在她无论做什么都跟‘无际之城’有关了。
    车上。
    宫池奕阖眸倚靠,车外的晕黄不断在他坚毅的棱角晃过,许久他才幽幽然看向窗外。
    “给她放消息,说东西在我手里。”低低的嗓音冷不丁响起。
    展北微诧异的看向后座,他又恢复了一副沉暗。

  ☆、61、她低低痛呼清晰传进耳朵里

回到酒店的顾吻安没空跟宫池奕生气,第一件事就是验证柯锦严给她的、古瑛私人号码是否属实。
    结果,空号。
    细白的指尖捏着纸张轻轻磨着,半晌才兀自一笑,梁冰可真不愧是古瑛的干女儿,连男朋友都防着。
    思绪间,手机屏幕亮起。
    接通之后她并没说话,安静的贴在耳边。
    听筒里传来男人幽沉的声音:“地址给我,我去接你。”
    平稳、又不可忽视的强势。
    顾吻安一想到被他砸了车,神情更凉,“还有别的事么?没有我就挂了。”
    宫池奕那头也缄默。
    久久的沉默,静到她都能听见他指尖敲在轮椅臂上的轻击声,一下一下的,很多次之后才听到他开口:“有事要跟你说,以后吧。”
    她柔眉轻蹙,晚上不就跟她说了拍照和回去见父母?
    挂电话之前,他又低低道:“关好窗户,没事不要用酒店网络。”
    就这么一句话,反而让顾吻安辗转思绪,因为上次国藏馆的事,她最近都不上网。
    赤脚在房间里来回几许,最近想动她的,无非梁冰或者古瑛,脑子里闪过舞池里那个男人的身影,如果东里来迟一步……
    倏地,她皱起眉,宫池奕说有人在她车上动了手脚?
    眼尾扫过酒店里的电脑,转手打开手机浏览器。
    …。
    帝享堂,灯光金黄的包厢很安静。
    对时间极其苛刻的宫池奕却半天没开口,一根香烟在指尖来回搓了很久。
    余扬耐不住的看了他,“就这么两天,内阁的人已经到这儿了,你必须去处理,不能等他们真把你拉下来,或者碰到顾吻安你才着急。”
    仓城、荣京和英方是支撑国政的紧密的三角,首都荣京底盘够稳,所以几年来内阁想尽办法从三少这儿下手,不论是说他身体原因,还是极力反对他结婚,都是为了逼他下台,瓦解一个突破口
    他一旦下台,别说仓城的整体经济受损,荣京那边一乱,国政就出问题,他的罪过就大了。
    依旧不见他说话余扬就急了,“以往对付内阁那帮老骨头,你随便一个忙着追女人、风流花丛的绯闻就能糊弄,但现在真的很紧迫,你必须收起那一套了。”
    宫池奕这才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余扬挑眉,他又没说错,这几年到处都是他的绯闻,余扬都快忘了他原本是个阴狠厉害的人物。
    抽掉那套风流,城府莫测才是他骨子里的气息。
    半晌,宫池奕将轮椅微微退后,锋利的眉尾低垂,从内兜拿了钢笔,顺手抽了茶几下的便签。
    干净的手指捏着钢笔书写,神态看似漫不经心,边开口:“把靳南调回来。”
    一边把写好的纸张递给展北:“传真给聿峥。”
    余扬这才松了口气:靳南办事最得力,聿峥的保镖公司是他投放人力、以备调用的第三方,方便避过内阁英署的挑刺。
    末了,他又抬眸,“给她的消息放出去了?”
    展北点头,“都办妥了。”
    刚说到这儿,宫池奕放在手边的电话就响了。
    他目光微侧,搓过香烟的拇指和食指微微摩挲,棱角之间没有半分不羁,连唇畔都是深沉的。
    对展北来说,这个状态最熟悉,因为这就是坐轮椅回仓城之前的他。
    指尖捻过手机,贴到耳侧,“怎么了?”
    嗓音沉敛,平稳。
    也是这三个字,让顾吻安柔眉微蹙,敏感的发觉了他的不一样,来酒吧前脾气直接,砸她车的时候到现在总有种滴水不漏的封存感。
    她微抿唇,“那块石头你是不是见过,或者就在你手里?”
    一点也不意外她居然知道得这么快,宫池奕略微挑动眉尾,“怎么这么问?”
    “我就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她清雅的声音里带了倔强。
    宫池奕略微的沉默,方才沉声:“如果你以后乖乖听话,我很乐意找来逗你开心。”
    顾吻安皱眉,那就是不在他那儿。
    “你会骗我么?”她蜷膝坐在床头,空荡的房间使得声音在听筒里呈现得越纯净。
    宫池奕的轮椅已经到了窗户边,左手微微捏着晚上跟她折腾两次后还微微翻腾的腿。
    转而,薄唇轻吐:“不骗。”
    听筒里传来略微轻哼,“可网上不少隐匿的传闻说可能就在你那儿。”
    男人微微弯了嘴角,清竹散漫的声音:“你也说了,是可能。”
    他接不上话,柔唇微抿,“我明天去找你。”因为她并不太信他。
    宫池奕这才微微蹙眉,声音依旧低低的,“不行。”
    略沉吟后,他说:“既然你忙,那就撑够一周再来找我。”
    她听完就皱了眉,“你什么意思?跟我置气么?”
    她说忙并非胡谗的借口,倒成他的利器了?
    “不早了,早点睡。”宫池奕淡淡的嗓音,然后挂了电话。
    拿着电话的吻安有点懵,如果不是觉得有那么点可能性,她这些天不见得想见他,说不定直接找郁景庭还来得高效。
    …。
    第二天早上,顾吻安还是去了SUK大厦。
    进了大厅,前台却说“总裁在附属楼,今天都不过来。”
    附属楼看起来简单,却很少有人能过去,也不知道具体功用,顾吻安过去时,首先入眼的却是两排黑色捷豹,威凌凌的停放。
    她刚要上台阶就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拦了下来。
    “我要见宫池奕。”她退了一步,微扬的清眸张显笃定。
    其中一个保镖看了看她,朝台阶上的人打了个手势。
    没一会儿就有了回复。
    “三少回复,不见。”保镖直板的立着,“您最好在两分钟内离开这儿。”
    顾吻安蹙起眉,“如果我非要见呢?”
    不论他在生气还是因为藏了宝石而心虚,这态度都太怪异。
    而一楼门口已经有人鱼贯步出,前前后后的脚步间,她看到了被拥在中间的轮椅。
    宫池奕侧过头就能看到她,却是眉峰微蹙,幽夜般的视线投向她旁边的保镖,整个过程没超过五秒,他已然到了大楼侧边的车上,没再看过这边。
    但随在宫池奕身边的内阁英署极其敏感的转过视线。
    就是那瞬间,想上前叫住宫池奕的吻安被保镖忽然一个动作撂倒,毫无防备重重摔在地上,长发柔软铺开,完全遮住她的脸。
    内阁英署没看到她的脸,只能收回视线。
    而她低低的痛呼隔着很远也清晰传进宫池奕耳朵里,冷硬的下巴紧了紧。

  ☆、62、累到想吃回头草?

那天不太冷,但顾吻安从地上爬起来,只觉得刮过的风很刺骨,低头才发现细细的血珠铺满掌心。
    再抬头,只觉宫池奕的车连背影都是凉薄。
    她柔唇清淡的笑了笑,受不得疼的水眸泛红,又握起手掌,好歹她是身手不错,居然也这么狼狈。
    看了一眼旁边的保镖,转身离去。
    那天之后整整一周,宫池奕没见过她的影子,没再来找过他,也没回过香堤岸。
    这让他多少有些忧心,但内阁英署逼紧了他,一直身处隐秘会议,几乎寸步无法离开。
    再见到她,是她的电影正式开机仪式后的小聚会。
    “剧组定了帝享堂的包间,定到十一点。”展北略微侧首道。
    宫池奕坐在后座,只是“嗯”了一声,然后问了那天摔她的保镖姓名。
    后来,那个撂顾吻安下手过重的保镖接下来都在当别人摔臂、打拳的靶子,一整年。
    ……
    宫池奕的轮椅进入帝享堂没两分钟,就有经理人直接为他引路去了那个包间。
    房间里气氛很不错,喝得差不多、也闹得差不多之后一圈人围坐着,不知道谁提议的游戏,顾吻安坐在东侧显眼位置。
    灯光下她的微醉越发明显,靠着旁边的东里智子,又努力的坐正自己,只是坐正的动作在看到宫池奕和展北进来的时候彻底放弃。
    她淡淡的看了会儿就把视线收回,浅笑盯着对准自己的啤酒瓶微愣,“该我么?”
    众人有些不知所措。
    宫池奕却只坐在西侧不显眼的角落,淡淡的启唇:“你们继续。”
    之后有人问她:“真心话吧,说一件最后悔的事。”
    顾吻安的视线穿过距离,淡淡的看向角落端坐的男人,微醉,美眸间思绪流转。
    她说:“有啊。”
    声音清雅,视线收回来,“后悔当初过分洁身自爱,没能用身体拴住男人,现在没有个垫背的分担压力。”说完,她偏过脑袋,看向东里:“算真心话?”
    东里微蹙眉,“你喝多了。”
    西侧暗角,宫池奕指尖捻着酒杯,看似漫不经心的慢摇杯柄,深眸投在她脸上,表情黯淡。
    而她却淡笑,轻缓陈述,“如果问我想不想重新来一次,我会说想,哪怕吃回头草或许也愿意……”
    不轻不重的“砰!”声从西侧角落传来,好像酒瓶打了。
    众人都惊得转头,宫池奕优雅的擦着洒到手背的红酒,锋利的棱角晦暗不明。
    散去前,顾吻安去了一趟卫生间,东里不放心一直等在门口。
    宫池奕把人都拦住、明目张胆进女士卫生间时,东里只是皱眉,没阻止,毕竟展北立在那儿。
    她在洗手台前闭眼撑着双臂,直到纪梵希的气息靠近,她才抬头,看到抛开轮椅、站在身侧的男人。
    深邃、安静的脸一片沉敛,定定望着她。
    镜子里,她一双眼红着,转瞬侧到另一边。
    胸口瑟然,男人抬手半扣她的下巴,薄唇微翕,“累到想吃回头草?现成的不够好么?”
    平稳的音调,又几许冷郁。
    顾吻安已经转过身来,美眸微醺,音调清凉,“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啊。”
    一句话,男人五官未动,眸子深深暗暗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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