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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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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即将上任的总统,一个是沐寒声的妻子,这丑闻砸下来,重到可以把整个荣京政界抹黑,甚至两人的生涯从此断崖。
    但是没有,他们如今依旧是政界屈指可数的人物。
    鲁旌微挑眉,“不说还有沐总处理,沐夫人处理事情也是一把手。”
    吻安笑了笑,“明白,但是你们希望我成为她那样的政界女流,恐怕高看我了。”
    “未必。”鲁旌笑着,“肖先生跟我交流过,娱乐圈少有顾小姐这样才能的人物,选您和政界搭手一准没错。”
    肖先生?
    她柔眉轻蹙,“肖委员长?”
    鲁旌点头,“肖家千金跟沐夫人是好朋友,我们不陌生,他这么做当然也是为了给影视界争光!”
    看起来是挺大的圈子,其实仔细看来,上层人士就那么多,彼此相识正常,但是她还真没想肖委员长会替她说话。
    吻安笑了笑,继续伏案。
    连续几天,她的工作都是这个,有时候怀疑有没有意义,但不得不承认,她可以学到很多处事的手腕。
    这在她以后不得不跨界身居高位时,成了她唯一的利器。
    可能是整日闷在别墅书房,吻安都忘了是过了三天还是四天,得了一个下午的空闲。
    无事可做,依旧待在书房,却不小心差点把自己给埋了。
    宫池奕接到电话时还在局上,手边坐着汤岸父女,和其余他懒得去记名字的商人。
    众人只是见他听了电话,几秒后脸色忽然一沉,从座位起身。
    “抱歉,临时有事。”男人只这么一句,连椅子上的外套都没拿。
    汤岸愣是没反应过来。
    已经听到周围的人抱怨,“汤总,砸了吧?还说三少明儿就走,特意再确认一下入会的事,这下好了。”
    他看向女儿,“你不是陪了他几天?”
    汤乔蹙眉,“我怎么能知道他会有什么事?”
    别说陪了几天,就算陪纪念,估计汤乔都碰不到他一根手指头,这人别说有传闻里的好色,根本半点风流星子都不见,明明人在跟前,你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主角走了,一桌人兴致缺缺,走得稀稀落落。
    而黑色悍马已经与夜色融为一体,急速往荣京驶去。
    吻安已经睡下了,听到门铃响纯属意外,她只是想起来窗户可能没关。
    刚开了卧室门就听到了急促的门铃声。
    皱了皱眉。
    大门却忽然被打开,她怔了一下。
    宫池奕竟立在门口,看起来很匆促,周身披着夜里的寒凉,一眼就看到了她。
    卧室的门开了一半,客厅是黑的,玄关也是黑的,但她能看出来是他。
    站在那儿没动,见着他掠着步子朝自己靠近,一阵凉意扑到脸上才微微蹙眉。
    “你……”
    “出什么事了?”他沉沉的嗓音把她盖了过去,握了她的肩。
    五官俯低,棱角之间布着焦急,目光落在她光着的脚上,眉峰微捻。
    弯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步入卧室。
    吻安被轻柔放在床边,可他身上的沉重一点也没消,才抬头问了句:“你来做什么?”
    她的语调温凉,清淡,几天前他从这儿出去两人就不那么愉快。
    宫池奕已经看了她夏季睡裙下露出来一截白腿,和手臂上很显眼的擦伤。
    薄唇抿了,“你说我来做什么。”
    她低眉看了看自己,“小事,不小心把书架弄倒了而已。”
    他坐在床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显然脸色不太好。
    等坐了会儿,才终于沉着声,“让医生看过了。”
    她点头,“皮外伤,没骨折,你用不着跑一趟。”说着,她想起来自己刚刚要去关窗户。
    人刚从床边要起身,他将她掳了回去,正好抱坐在他腿上。
    吻安皱起眉,略微的挣扎。
    他却把手臂收紧,下巴抵在她肩头,耳际的嗓音醇浓厚重,“抱一会儿。”
    随着他薄唇微动,温热的气息钻到她脖颈里。
    不太自在。
    所以身体没有放松,更不会有以往的契合,好一会儿问了句:“你怎么了?”
    男人似是侧过首,唇畔索性吻着她脖颈上的细腻,“没见的时候没感觉,见了才知道几天不见是种折磨。”
    他一边说话一边吻,脖子上微微的痒,越是暧昧。
    吻安偏了身子,舒适拿掉他圈着的手臂,“我去关窗户。”
    被她拿掉的手又圈了回去,“一会儿吧。”
    后来,窗户是他去关的,做完又回了她房间,看起来今晚是不打算走了。
    “客房好像没怎么收拾。”她这样说了一句。
    宫池奕看了她,薄唇轻轻的弧度,行至床边,“我明天直接从这儿去伦敦,最后一晚也不让好好睡么?”
    她没说话,柔眉略微蹙着,好像从他进来之后就没松开过。
    蜷起膝盖坐在床头,“到底去多久?”
    他坐在床边,“也许几个月。”
    是挺久的,一天一天的数,几十天呢。
    看了她一会儿,男人略微勾唇,“这么问,是有话想跟我说?”
    吻安抬眸,摇头。
    不大会儿,他抬手解了领带,顺手放在一旁。
    她的视线这才留意他身上的衬衫。
    新款,哪个商场买的她都能说出来,浅蓝色,他一般不会选的颜色。
    宫池奕正抬手解开扣子,终于发现了她温冷的目光,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吻安倒是笑了笑,“新买的?……汤乔年轻,挑东西确实新鲜。”
    男人薄唇略微抿着,他来得着急,没有换衣服,这衣服也的确是那天陪汤乔逛商场买下来的。
    今晚的局正好是父女俩所谓的给他践行,他懒得跟汤乔啰嗦,她固执的要求,也就穿了这一件。
    “看到那些照片了?”再次坐到床边,朝她伸手,示意她坐过来。
    吻安没动,定定的看着他,找不出眼底是什么情绪。
    只是听她启唇:“该不会是还是她给你穿上的吧?”
    皱了皱眉,看着他坐着的位置,话也十分的直白,淡淡的,“我有点嫌脏,怎么办?”
    想象一个女孩给他穿衣服的可能画面,就他这种人,小手随便一撩也够了。
    “没有。”宫池奕沉眸望着她,抬手:“你过来。”
    吻安笑了笑,自顾自的说话,语调看起来一点也没变,“以我对你的了解,是不是还发生了些别的?”
    他修长的手臂伸过去,将她整个人揽了过来,声音沉沉,“如果真的了解我,就不会这样给我扣帽子。”
    她又一次落进他臂弯里,这一次没急着挣扎,她只是看了他,“手拿开。”
    宫池奕知道她介意,抬手理顺她的发,“我明天就走,今晚好好的。”
    说着意欲吻她唇角,她侧了脸,落在脸颊。
    她还抬手擦了一下,“去洗干净。”然后又道:“你还是睡沙发吧。”
    他没说话,看了她一会儿,道:“我去洗澡。”
    吻安坐在床上看着他,好一会儿也没打算躺下。
    …。
    他洗澡出来弄干头发便往床边走,压根没有要去沙发睡的意思。
    可她坐在床边也没挪开。
    他往床尾一些,还没坐下,她就伸出双腿占他即将坐下的床位,看着他,意思很明显,不想跟他同眠。
    宫池奕很有耐心的握了她的双腿,想挪开。
    她坚持着,但双腿被他握着抬起,整个人像不倒翁,手臂没撑住歪了身子。
    眼看着她身子往床边歪,差点掉下去。
    他眸子一紧,一把捞了过去,顺势将她往床里侧带,一手捞着她的身子,一手还在她腿上。
    姿势很诡异,她曲膝叉开玉腿,他就在她身上。
    略微的惊吓之余,她呆了呆,目光没能收回,瞳孔映着男人冷魅的五官倏然靠近。
    “下去!”她歪过头,又一次躲过吻,语调有些硬。
    男人浴后微凉的指尖挑了她的下巴,扳回去。
    眸底很浓,薄唇畔是低哑的音调,“不闹了,你叫我洗干净也配合了,明天一早我就走,半点温存都不肯给?”
    见她无动于衷的盯着自己,男人薄唇略微的弧度,“吃醋了?”
    气息微微靠近,“我和汤乔什么都没有,几个月后你会知道的。”
    她抬起来的手腕被他握住锢在头顶,嗓音极致的缱绻,“我一走几个月,真的忍心?……明知道我跟别人不会有什么,偏要借题发挥,不把你哄好我是走不了了?”
    吻安唇角微扯,“你可以不走。”
    男人嗓音低哑,“你说的?”
    好像她敢点头,他真敢不走似的。
    但她不敢点头。
    只是盯着他。
    吻落下来,像夏末蜻蜓撩了一池涟漪,不深不浅,心痒难耐。
    就那么不巧,他的电话响个没完。
    吻安回过神,推得很用力。
    但他没从身上下去,修长的手臂抓过一旁的外套拿了手机,看了一眼来电就要按掉。
    她接了过去,听到那边的声音时开了免提。
    “三少?”汤乔终于打通电话,窃喜,“没打扰你吧?你的外套忘了呢,要我送回别墅吗?”
    宫池奕没说话。
    吻安看了他,外套都能落在汤乔那儿,是去别处过夜了还是怎么着?
    手机扔到他手边,本就没兴致,这会儿已经冷了脸。
    倒是没出声,只伸手推了他,反而被她捉了手腕,连之前的姿势都没变。
    旁边的枕头朝他砸过去。
    汤乔还没挂电话,她不能出声,否则可能骂人了。
    但她想骂也骂不出来,唇被封住,仅自由的一只手对他没有威胁。
    吻很强势,彼此交织的气息几乎能被汤乔听到,下一秒,手机被宫池奕抓起来直接往远处扔,汤乔的声音终于小了。
    薄唇深切沉底的纠缠,掌心扣着她纤柔腰肢,嗓音很沉,“你再这样我真做了!”
    远处的电话挂断之后又一次响起。
    吻安皱着眉,“松开。”
    他没动静,目光落在她挣扎而蹂躏得樱红的唇瓣。
    她已经不挣扎了,结果反而着了他的道,吻来得越是热烈而缠绵,她再抗拒,只换来风卷云残般的攫取。
    远处地毯上的电话铃声在此起彼伏的纠缠声中成了伴奏。
    夜已经很深了,他终于放过她。
    “最近都学了什么?”他把她拥在怀里,问。
    她不可能回答,闭着眼,一点动静都没有。
    吻断断续续的落在她后颈,“别气了。”
    “我不在的时候别回仓城了,听到什么也不用管,好好跟着鲁旌做事。”
    她动了动,觉得很吵。
    圈着她的臂膀似乎是一整晚都没松开过。
    但是第二天醒来,床上已经没有他的影子,床头放了一张纸条。
    “荣京和仓城离得不远,但口味差别不小,我让人过来做饭,每天定时给你送,不准叫外卖了。”
    这是事实,她这些天都是叫的外卖,叫过很多家,都不是特别喜欢。
    …。
    一周后,傍晚时分。
    伦敦郊外农场背面的生态林,金黄色的夕阳投射到屋里,一点点暗下去,天也黑下来。
    宫池奕到的时候,那人依旧坐在那儿。
    余歌站在一旁,还真是没见过她发脾气,所以不敢离开,生怕出点什么意外。
    男人脚步进了屋,那人才侧脸“看”过来,面纱下的脸没有表情,可她周身透着不悦。
    他冲余歌看了一眼,“你先走。”
    余歌想了想,皱了一下眉,用口型问着他,“出事怎么办?”
    男人薄唇略微弯了一下,颔首示意她出去。
    屋子里安静下来。
    那人嘶哑得分不清性别的声音确确实实透着不悦,“你知不知道在做什么?”
    宫池奕薄唇抿着,走到她面前,“您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这样会害死她的,你不懂么!”那人起了脾气,侧过脸盯着他的方向。
    他站在木窗前,目光挑得有些远,许久才看了她,“她需要家人,不同于我能给她的家。”
    呵!
    那人扯了扯嘴角,“她本就不该出生,别以为我没让你对她下手是心疼她。”
    宫池奕眉峰蹙了蹙。
    那人继续着,“这个手术我不会做,也绝不会在世人眼里出现,我还有事要离开这儿,把你外边的人给我撤了。”
    他沉默片刻,倒也坦然,“医疗队已经就位,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你要忤逆我吗?”她转过脸,听起来没多大起伏,可带着从未有过的冷。
    没想到的是,他点头,一个字:“是。”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更不会知道怎样被带到手术室。
    地方很隐秘,消息自然不会传出去,但风声早已飘得远了。
    半个月的时间,内阁从蠢蠢欲动到直接出手。
    顾吻安的电影充满争议,内阁直接涉入调查,但电话打不到她那儿。
    鲁旌从书房出来,在院前草坪接的电话。
    “顾小姐的影视作品传达了消极政治立场,这是对旧派的极端恶意,这是她为顾南林、顾启东维权的黑暗手段……”
    鲁旌抬手按了按眉间,后边的一概没听,等人停了下来,才淡淡的开口:“顾小姐已经封爵,她和内阁没有直接关联,你越级了。”
    吻安在书房,其实她能感觉最近的形势紧张,只是刻意回避着。
    起身,习惯的拿过手机扫了一眼。
    猛地看到桑赫时怔了一下。
    桑赫的丑闻,铺天盖地,很厉害。
    对象就是那位蜂腰肥臀、胸前有料的女人。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面熟了,黄淼,宫池奕的秘书,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但新闻写得明明白白。
    她皱了皱眉,试着给桑赫打电话,没通。
    她在想,桑赫时宫池奕的人,可是宫池奕不在……
    而此时的仓城一点也不安宁。
    丑闻被传了两天,硬是没人做出回应,黄淼连班都上不了,甚至房间门都不敢出,因为外公一个眼神,她可以死几百次。
    黄老握着茶盏坐在书房,盯着那些照片,他这个年纪,没有不能忍的。
    可那是他最疼爱的外孙女,他黄家几年前的丑闻已经够了,他外孙女又怎么能是夜店不三不四的人?
    电话“嘟噜噜”的响起,男人的声音隔着听筒,依旧那样的深沉和笃定,“黄老,两天了,还要考虑?”
    黄老握着电话的手很紧。
    听他说:“我希望手术中,这些事就能解决好。”
    电话挂了,黄老重重的摔下茶盏,可他不得不做。
    …。
    因为顾吻安不出面,内阁没办法,画风一转,两张照片,将整件事推上高氵朝。
    “这是当年薛音遇害现场照,这是匿名信件寄来的证据,有人亲眼见到薛音当年佩戴的贴身物,而它是内阁所属。”
    “顾家有辱内阁重用,私吞典藏,此物至今没能归位。”
    他们要求不过几点。
    其一,顾家就是奸臣嘴脸,当初封了所以资产都是仁慈,现在必须让顾吻安交出东西。
    其二,顾家本该由旧派处置,可本该去世的薛音还在,这是有人在背后暗中动了手脚,这是对旧派的挑衅。要么薛音出来,要么那人出面给旧派一个说法。
    很显然,宫池奕成了被攻击的第二个目标。
    并非正式开庭,但气氛很凝重。
    终究有人开了口:“薛音佩戴一物尚不清楚是否存在,照片不能成为直接证据。”
    内阁人员态度强势。
    有人建议:“黄老在位四十多年,有些事不妨请他给个说法。”
    黄老远在仓城,但也在两天后被内阁强势登门。
    但没人能请动他,倒是给了答案。
    一周之后,法务官把黄老提供的东西摆在旧派面前。
    “你们所说的薛音佩戴物,黄老那儿有记录,这会儿就在国藏馆,不知这照片怎么来的?”
    那人皱起眉,“不可能!”
    国藏馆里有没有那东西,他们最清楚,不可能记错。
    法务官笑了笑,“黄老说有,那就是有,各位要是不信,倒可以去问问他老人家。”
    反正一般人是不敢找他去。
    “拍照时间显示得清清楚楚!”。
    法务官挑眉,这不是正式开庭,不然这些莫须有的证据怕是没人理会。
    “这样。”法务官开口,“各位不妨多提供几张照片,我们可以让人鉴定。”
    密谈不欢而散。
    黑色林肯上,内阁次辅拧着眉,“宫池奕在做什么?”
    “已经派人盯着。”
    车里安静了会儿,那人才开口:“周五开会,必须让他到场。”
    只要他出现了,跟着他也没有多难。
    宫池奕很多天没有去过内阁,站在手术室外眯眼看着来电。
    “黄老。”他声音淡淡的。
    黄老的声音看起来很是不愉快,“面部基础照什么时候能出来?”
    宫池奕先是蹙了一下眉,而后才笑了笑,看来是事情进行还算顺利。
    “很快。”他沉声。
    所谓的很快,确实快。
    就在周围的内阁会议空隙,黄老已经拿到了余歌那儿传过去的图像信息。
    会议持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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