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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安全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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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拉小姐有足够多的时间学习如何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整个东区的妇女都是她的老师,她们以教她为荣,乌拉很用心也很有天赋,特别是烹饪。乌拉小姐对自己的一切心满意足,可老蛮蛮却总是流露出若有所思的味道,他的男人是一个有思想有眼光的尼德男人,而思想和眼光总让他显得忧心忡忡。“或许结了婚就会好一些了!”待嫁新娘乌拉小姐总是这样安慰自己。毕竟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有抱负之人经典践行模式。

    当下整个尼德世界开始流行用基因制剂“奇点”为人们改变面容和体型,这一技术由一家名叫“奇点”的集团控制,价格不菲。在这一神奇基因技术的改造下,丑陋和缺憾不再是原罪,贫穷才是原罪。尼德世界的穷奢极欲和尼德世界男人的审美观,催生了“奇点”集团。这简直就是疗救整个尼德世界变态审美观的救世主,是尼德世界男人对女人想象力的极致,一如奇点的广告语:“奇点,自然法则之敌。”

    “奇点”再没有传统整容手术的效果如何有时甚至医生本人都无法预期的弊端,不存在传统整容手术恢复的过程中,忙于应付胶带和淤血时,一些患者会遭受“创伤后应激障碍”折磨的弊病

    。

    这个奇迹在短短两三年中,创造了富可匹敌尼德世界的“奇点”集团。变态滋生变态,“奇点”集团的创始人,就是尼德世界未来救世主——未来的尼德总统——忘川,只是现在从不在世人面前露面的忘川在尼德人眼中只是一个以媚世为业的暴发户。

    “奇点集团”的标识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乂”字。“乂”象形。象“又”字形(变形)。“又”本义为“右手”,引申为“动手”。本义:动手做事。以手操弄。引申义:治理。再引申义:已治。妥当。安定。转义(读音为ài):再治理。反复治理。惩戒。割。这是一个笔画简单,意义复杂极端的字,一如奇点集团的现在和未来。

    乌拉小姐对让整个东区陷入疯狂的“奇点”投入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好奇心:这怪东西拉升了整个东区的近60%犯罪率。更令乌拉小姐奇怪的是老蛮蛮对“奇点”产生了疯狂的痴迷。就是在每一天的晨跑时念念有词的也是“奇点”,对他们自己的事业也开始敷衍了事,这让乌拉小姐很担心,也让整个东区很担心,乌拉决定跟老蛮蛮好好谈一谈。

    “蛮,你对自己的容貌和体型不满意吗?乌拉对坐在餐桌一端陷入迷思而忘记进餐的老蛮蛮说。这在以往是不可思议的,因为乌拉小姐的烹调技术是整个东区的集体智慧结晶,是整个东区的骄傲,就连老蛮蛮都会经常咬到自己的舌头。

    陷入迷思的老蛮蛮显然没有听到,乌拉小姐起身走到老蛮蛮的身后,从肩头抱住了他,调皮地咬着老蛮蛮的耳垂。

    “噢,亲爱的!”老蛮蛮回应着乌拉小姐的调皮,终于回过了神。

    “想什么呢?蛮,能跟我分享吗?难道对自己的容貌和体型不满意吗?你可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美男子。”乌拉小姐脸色潮红,老蛮蛮的亲吻总让她把持不住自己,倒是老蛮蛮无与伦比的克制力才无数次避免了擦枪走火,生米煮成熟饭。为此老蛮蛮说,美好需要持续发酵。

    “我在思考怎样获得足以守护我们的力量?”老蛮蛮严肃地说。老蛮蛮是一个有思想和远见的人。

    “力量?难道我们现在的一切还不够吗?整个东区都能为我们所用,都是我们的眼睛手脚,还有比这更强大的力量吗?”乌拉小姐对老蛮蛮的想法感到吃惊。

    “乌拉!人心惟危,我们现在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沙滩上的沙子城堡,浪头过来,就会被夷为平地,我们将尸骨不存。只有我们能成为浪头甚至大海,我们才能拥有一个安定的家,我们和我们未来的孩子才能幸福。”老蛮蛮眼睛里散发出惊人的光芒,这种光芒乌拉小姐并不陌生,她为这种光芒心醉神迷。他们就是在这种光芒的照耀下崛起的。

    “成为浪头甚至大海?”乌拉小姐呢喃着,这超出了她的智慧。但乌拉对大海并不陌生,虽然乌拉没有看过大海。大海是老蛮蛮从书上看到的,尼德世界的书可以看到画面,听到声音,闻到味道,这让乌拉对书中的大海心醉神迷。从此大海成了老蛮蛮对乌拉的许诺:结了婚就抛开一切,带乌拉去很遥远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看真正的大海。听海的歌唱,扑向大海的怀抱,享受大海赐予的美味,在银色的海滩上相拥而眠……

    “对,成为浪头甚至大海,我已经闻到了浪头甚至大海的味道。”老蛮蛮激动地站了起来,挥舞着手,像一个被灵感燃烧着的诗人。

    “味道?”乌拉小姐更迷惑了。

    “对,味道

    味道!味道!乌拉,奇点散发着这种无比强烈的力量味道!我无法拒绝这种味道,就像我无法拒绝你的吻你的烹调一样。”老蛮蛮依旧挥舞着拳头。

    “奇点——自然法则之敌。”乌拉小姐“噗嗤”笑出声来,脑袋里开始幻想“奇点”制造的美男子和美女用美貌征服世界的荒诞画面:美的往前站,不美的靠边滚蛋。越想越有趣,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前仰后合。

    “哦,乌拉,拜托!”老蛮蛮无可奈何地耸着肩膀。

    “蛮,我可不是嘲笑你。”终于忍住笑的乌拉揩着眼泪。

    “我知道,但我不准备原谅你!”老蛮蛮像狼一样抓住了乌拉小姐,开始啮吻她,乌拉热烈地回应着。这一夜老蛮蛮抛开了见鬼的克制力,他要彻彻底底地拥有乌拉。乌拉没有丝毫的抵抗,这是她幻想了无数次的羞人事情,整个东区的已婚妇女都是她的智囊团。乌拉娇喘了一夜,老蛮蛮是不知疲倦的兽。老蛮蛮无度的索取,乌拉毫无保留地迎合。最后乌拉陷入黑眠。

    晨光熹微,多年以来养成的晨跑习惯让乌拉醒了过来,她没有看见老蛮蛮。乌拉伸手探了探还温热的被窝,目光被枕头上散发的金属光芒所吸引,那是一枚用锎铸成的戒指。乌拉知道老蛮蛮背着自己不择手段地搜刮了整个46421356464城的锎,原来是为了给他们铸婚戒。锎是一切癌变的克星,拥有锎就意味着拥有另外一条生命,它的价值不言而喻。乌拉微笑着用手抚摸着用锎铸成的戒指,表面的凹痕引起了乌拉的注意,她把戒指拿到眼前,就着晨光,读着戒面上的字:“我无法安息,皆因你无法安息。”乌拉微笑着泪流满面,他知道老蛮蛮已经走向了变成浪头甚至大海的路途。

    “可千万不能被浪头给淹着了,梦想变成大海的笨蛋。我等着你带我去很看遥远很遥远遥远的大海。”乌拉说着将刻着“我无法安息,皆因你无法安息”的锎金属戒指戴在了左手无名指。严丝合缝,一戒一生。

    戴上戒指的乌拉突然想起了东区妇女们对自己嚼舌根的闲言碎语:失败婚姻为世人展示出完整谎言生态链:眉目传情——觅谎,偷尝禁果——试谎,一戒一生——定谎,七年之痒——圆谎,传沟射妇——测谎,劳燕分飞——破慌,再醮再娶——轮谎。当时乌拉好奇地问她们“传沟射妇”是什么意思?东区的妇女们吃吃地笑着不回答。

    春天到,猫猫叫,男女老少往外跳;亲亲嘴,拉拉手,咱们往旮旯里走——这是东区乃至整个尼德世界的**主旋律。

    爱人踏上新的征途,但他们的事业还将继续。

    乌拉以羞人的姿势环着整个东区跑了一圈,接受人们的致意,一如既往地给人们许诺。吃过早餐,乌拉坐到了老蛮蛮的办公桌前,开始为需要帮助的人们处理事务,她并不孤单,因为有戒指陪着她。她必须为老蛮蛮守住退路,让他无后顾之忧。

    “我们互为善与恶的彼岸,我们指的是老蛮蛮和乌拉,而不是指我和你或者老蛮蛮和你,我希望你充分理解和铭记这一点,这是我们——和你建立友谊的前提。”乌拉一板一眼地说着千篇一律的开场白。

    “我已经完全理解您和老蛮蛮互为善与恶的彼岸的意义,并愿意全心全意接受您和老蛮蛮先生的友谊。”客户不由自主地将目光定在了乌拉左手无名指上的锎戒指,上面铭刻的“我无法安息,皆因你无法安息”扎进他的眼睛,客户的神态更毕恭毕敬了。

    那是被称为东区之父的男人用生命甚至灵魂为代价的许诺,这许诺是神圣不可侵犯玷污的,在整个东区,甚至整个46421356464城。

第4章 我们互为善与恶的彼岸() 
为了生存,可以卑微,可以牺牲个性,甚至被践踏,但绝不可沾染奴性。

    ——东区之父老蛮蛮语

    ※※※※※※※※※※※※※※※※※※※※※※※※※※※※※※※※※※※※※※※※※※※※※※※※※※※※※※※※※※※※※※※※※※

    “我们互为善与恶的彼岸。”蛮蛮下地走路之前对乌拉说。乌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老蛮蛮有一些无可救药的诗人气质,这一点被小乌睿完美地继承。

    于是痊愈的蛮蛮成了整个东区第二狠的人,像一条疯狗,一条从不摇尾巴张嘴就置你于死地的疯狗。第一狠的人就是乌拉,乌拉并不狠,只是因为整个东区只有她能镇住蛮蛮。许多人能从蛮蛮嘴下逃生,全因为乌拉的一语之恩。凭着信仰、狠劲和头脑,整个东区最胆小的受气包书呆子蛮蛮用了8年时间成了整个东区第二体面的人,让乌拉成了整个东区最体面的人。这个善与恶的矛盾体是整个东区弱小平民的保护神,深得人们爱戴。现在整个东区称蛮蛮为老蛮蛮,“老”在尼德世界是一种尊称。甚至有人称老蛮蛮为东区之父,称乌拉为东区之花。

    老蛮蛮和乌拉的生活是规律的:每天6点起床,围着整个东区跑一圈。这是从老蛮蛮痊愈之日起,由乌拉定下的规矩。8年来风雨无阻。好身体会产生更多的勇气,这是乌拉的新理论。

    4年前他们每天6点跑步的路上就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想取代老蛮蛮的人;一种是想获得乌拉帮助的人

    。但2年前就只剩下一种人:想获得乌拉帮助的人。这是一条用血铺成的路,开始是用老蛮蛮的血铺,接着是用老蛮蛮和对手的血铺,最后是用老蛮蛮敌对者的血铺。如今这不是一条血腥之路,而是一条荣光之路。

    现在整个东区尼德人的耳朵就是老蛮蛮的耳朵,整个东区尼德人的眼睛就是老蛮蛮的眼睛,整个东区尼德人的刀就是老蛮蛮的刀。老蛮蛮和乌拉就是东区的秩序,在这互为善与恶的彼岸秩序之下,富人不再为富不仁得寸进尺,穷人不再怨天尤人自暴自弃。东区的人们需要一个平衡点,乌拉和老蛮蛮就是他们的平衡点,这中间略微有些宗教的味道。因为“最早的宗教观念并不是源于对自然之工的沉思,而是源于一种对生活事件的关切,源于那激发了人类心灵发展的绵延不绝的希望和恐惧”○注1。

    跑完步,乌拉就开始做早餐,他们的早餐很简单:大量的肉和新鲜蔬菜。老蛮蛮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肉食动物,不管是在战斗中还是在餐桌上,因为他感恩8年前乌拉给他喝肉汤的日子。吃完早餐,乌拉收拾家务,老蛮蛮开始一天的工作:履行乌拉在跑步过程中的许诺。而要得到乌拉的许诺很简单,只要等候在乌拉和老蛮蛮晨跑的道路上,用特定礼节对乌拉表示尊敬,就可以得到乌拉的许诺。乌拉不会拒绝任何一个东区人,甚至尼德世界第15088星系46421356464城的人。

    但乌拉的许诺是严肃而有代价的,无数出尔反尔的尼德人用鲜血和生命证明了这种严肃性。在得到乌拉的许诺,老蛮蛮处理得漂漂亮亮,让你心满意足后,你就要成为乌拉和老蛮蛮的眼睛、耳朵或任何对善与恶的矛盾体有益的补充,这就是代价。这代价或许是一块上等的熏肉,或者是教授乌拉一些处理家务的小诀窍,或者是一个不经意听到的消息,也可能要流些血甚至付出生命。这种代价的不确定性让人们趋之若鹜。更因为乌拉和老蛮蛮不是贪得无厌之人,他们自觉地将生活水平维持在中线,这是令整个东区最安心的和由衷敬畏的。

    妥善得到许诺和帮助而拒绝付出代价的人,最好有路子离开46421356464城甚至第15088星系,因为他将是整个东区的叛徒和敌人,再无立锥之地。

    “我们互为善与恶的彼岸,我们指的是老蛮蛮和乌拉,而不是指我和你或者乌拉和你,我希望你充分理解和铭记这一点,这是我们——和你建立友谊的前提。”每一次开始工作前,老蛮蛮都会不厌其烦地对任何一个客户说上述话语。

    “我已经完全理解您和乌拉小姐互为善与恶的彼岸的意义,并愿意全心全意接受您和乌拉小姐的友谊。”说话的男子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硕大的眼袋挂在脸上,里面装着无数的烦恼和不眠之夜。

    老蛮蛮对着他点点头,示意他往下说。

    “我有两个儿子,我的二儿子失踪了,已经10天。”大眼袋男人停了下来,老蛮蛮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觉得这起在东区司空见惯的失踪事件应该会与众不同。

    “我是一个生意人,现在已经在走下坡路,但还算薄有小产。我现在的妻子是第二任妻子,而两个儿子都是我跟前妻所生。我现在的妻子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只是我们的结合过程跟我和前妻的婚姻有部分叠合,所以她不被世俗和我的两个儿子所认同,没有得到应有的尊敬,这是不可原谅的,特别是二儿子。我的现任妻子为此非常苦恼,更让我的现任妻子苦恼的是她无法生育,对此我束手无策心怀愧疚。为了获得一个做母亲的尊严,她抱养了兄弟家的儿子。抚养的标准,怎么说呢?比我和前妻生的两个儿子好了一些。我很支持她这么做,这么做无可厚非,我们也有条件这么做,我薄有小产。。”大眼袋男人越说越激动,这些话藏在他心中很久很久了,现在一股脑说出来,他感到很愉快。他是一个不被理解的尼德男人,前任妻子不理解他,现任妻子不理解他,两个儿子不理解他

    。他需要一个理解他的人,此时他似乎找到这样的一个人。

    “你要我怎么帮你呢?让你的二儿子学会怎么有礼貌地跟继母相处吗?”老蛮蛮依然不动声色地问。

    “噢,不,不,不,尊敬的老蛮蛮先生!我的二儿子是一个脾气暴躁的杂种,他永远处于青春叛逆期,动不动就绝食,动不动就离家出走,不好好地帮助我跟现任妻子的事业,简直是害群之马,肉汤锅里的老鼠屎。我和我的现任妻子已经忍受了他四十多年,四十多年!我的现任妻子觉得他应该永远离开这个家,不要再打扰我们的生活。我的现任妻子觉得这对他肯定会更好,当然这也是我的意见,只是我更尊重我现任妻子的意见。因为她总是对的。”大眼袋男子努力地睁着眼睛,满怀希冀地看着老蛮蛮。此刻老蛮蛮就是他全部的希望,现任妻子的不理解将他逼入了绝境。可儿子是他亲生的,他也不想做一个比老虎还恶毒的父亲。

    “如你所愿,你的二儿子将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和你爱妻的面前,给你们的家庭带来任何的烦恼,我们向你保证!”老蛮蛮依旧不动声色,整个东区除了乌拉没有人能够了解老蛮蛮的真实想法。

    “谢谢您!谢谢乌拉小姐!我代表我的现任妻子和我自己,谢谢您!谢谢乌拉小姐!当您和乌拉小姐需要我的友谊时,我跟我的现任妻子将不遗余力,我和我的现任妻子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我和我的现任妻子都是深深懂得感恩之道的人,我和我的现任妻子祝福您和乌拉小姐的爱情和结婚后的幸福生活,您将是一个伟大的丈夫,而乌拉小姐将是最幸福的夫人……”搬掉心头大石的大眼袋男人边亲吻老蛮蛮的左手边喋喋不休。“我们向你保证”就是老蛮蛮和乌拉的保证,听到这句话的东区人都可以高枕无忧地睡个好觉,无一例外。

    大眼袋男人终于心满意足地走了,步履轻快如七十岁左右的青年。善与恶是很个人的事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标准。所以我们必须小心那些装模作样的人:每个人都为梦而活,装模作样的梦往往是另一个梦的魇。

    老蛮蛮面无表情地拿出一条手帕,用力地擦了擦左手,随即丢在地上。喝牛奶并不意味着你是牛,偶尔为牲畜处理一下纠纷也并不意味着要变成牲畜。

    “我和我的现任妻子。。”烛光摇曳的晚餐桌上,老蛮蛮惟妙惟肖学着大眼袋男人的声调向乌拉复述今天的工作。

    “那个可怜的孩子怎么样了?”乌拉声音惶急,她是一个真正善良的人。一个天然的和平主义者,她的这种天然和平主义者气质被她的二女儿乌雅继承。

    “当然是处理了,我用我和你的名字保证过的。”老蛮蛮理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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