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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天迷卷之饮鸩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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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明灯已经亮起,墓室中并没有婠莹想象中的难闻气味,只是微微浑浊。和婠莹想象的不一样,这个祖坟似乎是非常大的,除了这一间,似乎还有不少的墓室。这墓只有当家家主才能葬进来,那么这么推算来,月氏兴盛应该是非常久了,而今竟落魄至无后继香火,不得不让人感慨万千。

    这间墓室的棺床上已经停放了一具棺木,那是婠莹外婆的。婠莹和凝霖跪着,月外公的棺木被停放在棺床上,婠莹才抬起头。

    “将棺木再靠近些,靠在一起。”婠莹看两具棺木还有一拳的缝隙,吩咐道。抬棺人又挪了挪棺木,直到两具棺木靠在一起。

    婠莹看着靠在一起的棺木,终于,在那边的外婆,等到了外公。

    礼仪事毕,月府终于空闲了下来,悼念的人散了后,月府就关上了门开始清理丧事的痕迹。月娘在月府中留了半月,又回去陈家了。

    第二个月,月府开始了整修,一次大整修,整个月府扩张了一倍不止。不止月府扩张了,月婠莹还捐了一大笔银子给原先城里的私塾。不出半年,岷城中已经有了四家私塾,而且不论谁家的孩子上私塾都不收钱,学费一律由月府开支。

    不只如此,岷城附近的旧路官道,都挨个修了一遍,月婠莹大把大把的银子撒出去铺路修桥,连眉头都没有皱过。

    “岷城第一大善人”的称呼理所当然的落在月婠莹的头上。

    在岷城待了一年了,这个美丽的江南城乡,温润,多情。但是婠莹却越来越烦躁起来,月府整顿马上就完毕了,拗钢也没有出一点状况,甚至连核对账目的事都给飞雾抢去了。

    婠莹不断的建私塾,修路铺桥都不是出于善心,到底是为了什么?说实话,婠莹就是觉得无所事事了。万事开头难,每件事的开头,都各种磨难,因为,那时候,如果一步错,将会万劫不复。但是事情一旦步上正轨后,可插手的事情也越来越少,比如如今的拗钢。

    这时候事业就会自成一个系统,已经有了强大的纠错能力,一旦出错,便会自我修复。就像滚雪球一样,只会越滚越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就是这个道理。

    事业蒸蒸rì上,但是却没有给婠莹带来满足感,这一年多的安逸rì子不知怎么的,反而让婠莹觉得自己垂垂暮矣了。外公死前轻声叹息的模样总是时不时的浮现在自己眼前。太可怕了,婠莹打了一个寒噤。偌大的拗钢和这岷城,将会变成自己的枷锁,一座走不出的坟墓。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下去。

    只能说人的骨子里都有一种贱xìng,安逸的rì子过久了,就想着过另一种生活试试。而深陷其中的时候,又想着寻找解脱之路。

    婠莹则更是如此,血液里就流动着疯狂,喜欢冲击,喜欢挑战,不喜欢平庸的生活。此时,正正好,饮鸩剑的传说落到婠莹的耳朵里,婠莹几乎是一瞬间就打定主意,独自前去郁翠山。她当然不是为了求剑而去的,是为了自己本职营生卖剑而去的。

    所以才有了此前被无名的劫道山贼刁难的一幕。婠莹翻过山,顺利的在戌时前到达了一家小店前,这也是婠莹连着四rì来第一次住店。婠莹卸下骡子上的货物,带到房间里去。

    虽然两匹骡子上所带的不多,但是每一件都是婠莹jīng挑细选出来的上乘货sè,丢了一件都是不小的损失。同时婠莹对货物小心翼翼的保护也落在了别人眼中。

    婠莹开了一间房间,难得的洗上了一次热水澡,清洗了连rì以来的风尘之后,婠莹临窗远眺,默默计算着离家已经十rì了,一路上舟车,离家大致也有一千里地了吧?虽然不是第一次出远门了,但是却是第一次有了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在等待着她回去。

    她一点也不cāo心拗钢和月府的事情,四个管家的能力有目共睹。只是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初决定一个人出来,有点过于草率了。北方民风彪悍,自己单薄的身体还不够炒一碟呢。想寻个保镖,一时之间,连个可信任的人也没有。

    想起临行前,四人再三询问:“真的不要我们跟去吗?”婠莹都有点不想回想起自己当时是多么信誓旦旦的摇了头。当然,现在就算是婠莹真的想后悔也来不及了,早已是鞭长莫及。略略一算,此去安宁镇还有四五百里路程,如果没有意外,还要六七天时间。

    正盘算着,婠莹突然觉得眼皮很重。婠莹抬头看看天sè也不是很晚,不过连rì以来赶路,感到困乏是人之常情。所以婠莹也没有多想,只向床榻走去。

    谁知越走脚步越飘忽,接近床榻的时候甚至有点举步维艰的感觉。婠莹努力的想保持紫自己脑子的清醒却发现做不到,婠莹不是这么没有自制力的人,心头闪过一个念头,中招了。

    但是此时为时已晚了,婠莹已经一头栽倒在床铺上,滚倒在帷幔之中。婠莹脑海中满是临走时,飞雾一本正经的对她说:“住宿一定要千万小心黑店啊!”的脸。

    过了不知道多久,蜡烛竟然自己灭了。不一会,门被敲了一下,见没人答应,便不请自入了。门闩中间插入一把轻薄的匕首,利索的向上挑开门闩,快速的闪进来一个人,这人迅速的回身关上了门,在黑暗中蹑手蹑脚的翻东西。几乎没什么发现,想必是这主人早藏好了。

    这偷儿却也不着急,直往床上摸去,想必这着了道的冤大头正在沉睡,也许还抱着财物说不定。大胆的偷儿撩开帷帐,婠莹披着长长的头发伏在床上。竟还是个女孩,合该大爷我今天财sè双收。哈哈,回去可有的说道了。

    撩开婠莹的乱发,只见一个极为标致的美女卧在床上,白皙的皮肤,两道略显英气的柳眉,阖着的双目可以想象是如何的波光灵动,大爷我今天真是艳福不浅,嘴角刚要咧出笑意,蓦然之间,感觉到身后一阵寒意!

    “别动。”一声低喝,偷儿脖上一凉,低头一看,一把长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加在自己的脖子上。“大,大爷,大爷饶命,饶命啊。”小贼低声乞求,心想,难道是黑吃黑?就凭这手剑法,跟自己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别说自己,就是自己加上锁有的同伙,都不是人家的对手。

    “大爷,大爷,这趟有点油水,大家都是一样的,要不你六我四?”身后的人不说话,也没有动作。“大爷,要不这样,你七我三?”身后的还是没有回应。

    “大爷啊,你八我二,真的不能再少了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给我们一家留一条生路啊。”偷儿搬出了行走江湖必备理由,“大爷,这床上有个漂亮的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水灵,看的人骨头都酥了,归你了,可好?”

    身后的人终于有了反应,撤下了长剑。小贼陪着笑,刚刚转身要说话,后脖领一紧,整个人都被拎了起来。像丢麻袋一样丢到门口,只见一汪如同秋水的剑影挥动,长剑如同跗骨之蛆一样贴在偷儿的额上。

    小贼刚想逃,长剑没有任何预兆的一抖,一霎那间,长剑抖开,气势如虹,整个房间似乎都满是长剑,让人无招架之力,也不敢招架,已经无路可逃了。今天不知道自己遇到了哪路神仙,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一阵钻心的疼痛过后,小贼张开了眼睛,难道我已经死了?小贼心想,眼前还是那个男子。咦,难道,没死?低头一看,身上的衣服也完好无损,没事?一滴血及时地滴了下来。那男子看都没看他,收剑,转过了身。

    只见小贼额上一片血肉模糊,看起来很严重,其实不然,只伤到了皮,连肉都不带少,在血淋漓之下,清晰可辨的一个贼字,活该这小贼倒霉,看来他这辈子都不能再做这行当了,这么斗大一个字在他脸上就算做其他行当估计也没什么出路了。

    “滚。”那人只说一个字,捡回了一条命的偷儿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男人收了剑,重新锁上被小贼撬开的门。又走到了床边,看到床上的人还在安睡,正犹豫要不要叫醒她,突然之间,床上的人一动,只一息之间,一把尖锐的发钗顶住他的喉咙。



………【第十章 路见不平拔刀助 萧郎有心计相逢】………

    本来应该睡着的婠莹手中握着发钗,婠莹的眼神清澈,完全不像刚刚被迷香迷倒的样子,一双神思清明的眼睛盯着他看。

    “你是谁?”婠莹问他,一只手并没有放开,顶着他的喉管。

    “放开。”不得不说,男子的声音是很清冽的声音,很富有磁xìng,但是婠莹却没有听到一丝的紧张,尽管他的脖子上顶着一只随时都可以取走他xìng命的发钗。

    “你救了我?”婠莹放开了手上的发钗,问他。婠莹拢了拢头发,径直走下床,到桌前,摸了摸自己的包裹,取出一支蜡烛点亮。“为什么?”婠莹问他。

    烛光亮起,看到那男人的肤sè近乎雪白,容貌十分俊美,加上一双深邃的眼睛,倒像是西域人,但是这五官俊美的竟有点让人挪不开目光。人非常高,比普通的成年男子还要高一个头左右。但是那个人没有回答,婠莹也没有期待他回答,自顾自的扯起袖子,露出手臂臂弯,白皙的皮肤上面沁着殷红的血液,像是被尖锐物体所刺伤。婠莹抹去手臂上的血珠,自顾自的包扎起来。原来是刚刚婠莹要晕过去的时候,婠莹的发钗脱落下来,她当机立断,直接刺进手臂里。借此,她才能保持清醒。

    “我是月婠莹,不论如何,还是谢谢你救了我,将来如果有我能帮的上的地方,只管开口。”婠莹拿起桌上烧剩下的蜡烛,看了看,果然是给人换过的,蜡烛里掺了迷香点起来,迷香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充斥了整个房间。而且蜡烛是中空的,点到一定程度就会熄灭,如果没再被点起来,房间里的人就是已经中招了。

    好细致的心思,江湖中的下九流行当真是越来越人才辈出了。自从出了什么盗侠盗帅后,这种无本万利的事果然是越来越受欢迎。

    “我叫萧白。”那男人说。“不用谢我,我只是正好看到。”

    “正好看到?”婠莹一直看着他的表情,却什么都没发现,要么就是他的说谎技术太高,要么就是他确实没说谎。看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显然是常年使用剑,他的手非常的稳。左边的手要更多茧子,所以应该是个左撇子,但是右手也很灵活,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双手使剑。就刚刚看到的那惊艳的一剑,他的剑术必然已经是传说级别的,至少也该是个宗师级别的,但是他的衣装,只是非常普通的棉布的黑sè的衣服,显然他的生活并没有很富裕。

    “你叫小白?”婠莹听错了,小白?谁给自己的孩子起名这么随意啊?应该是假名,但是婠莹也没有明说,她自己也并没有用月氏拗钢的当家的身份与他相交,只是开出了一张“以后如果有帮得到的地方,只管开口”的空头支票。

    “萧白。”那人纠正婠莹的发音。“姓萧,名白。”

    “嗯,总之,谢谢你。”婠莹可不相信什么萍水相逢的缘分,人都是一点一点看出来的,信任都是一点一点的积累出来的。

    “你的剑在哪里?”婠莹想到刚刚看到的惊鸿一瞥的一汪秋泓,产生了严重的好奇。

    “我的剑?”萧白拿出了自己的剑,一把造型古朴的剑,剑鞘是上好的铁木,非常好,制鞘的功力可谓登峰造极,这把剑,在婠莹的阅历和认知里也算的上是极品了。

    这种剑必然很贵重,至少绝不是萧白能消费的起的剑。而且这把剑历时必然是许久了,剑身与剑握的交会处,有一定程度的磨损,绝不是新剑会有的。

    婠莹拔出剑再细看,这把剑的铸造工艺绝对不是这一两百年间有的,再往前就不知道是什么时代了,婠莹自然没有去留心。但是一两百年的剑,除了大的世家和派系会去保留之外,哪有人会特地去保留。但是他不是世家子,在江湖上也从没听到过他的名号。

    匹夫无罪,怀璧其责,这个道理是古今通行的,没有有力的靠山,没有相当的实力和名气,拿着好剑,反而是活不长久的。“好剑。”婠莹最后只赞了一句好剑而已,她不会问,是因为不期望会被回答。

    “你安心的睡吧。”萧白也只点了点头,对婠莹说道。身形一展,一纵出了窗外。

    “刚好看到?”婠莹看了看窗外,最讨厌这些江湖中人了!动不动就走窗户,虽然说走门的不一定是什么好人,但是走窗户什么的总是让人充满了不安全的感觉。

    突然,婠莹看到一栋房子灯光亮起。但是似乎是在至少两百尺开外的距离,难道说是真的“看到”了?世界上真的有目力如此好的人吗?

    一夜无话,第二rì,婠莹发现店中的人都不见了,看来,自己进的是个贼窝。婠莹找到自己的马匹和骡子,还好,马和骡子都在而且还都喂过了,不然今天还走不了了,运气真好。

    刚出了店门口,就见门口站着一人,一个高大的男孩,肤白如雪,正是昨晚的萧白,之所以说他是男孩,是因为他长着一张娃娃脸。“你怎么在这里?”婠莹问他。

    “你去哪里?”萧白没有回答她,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我去安宁镇。”婠莹没有瞒着他的意思。

    “那我也去。”萧白说。

    “你要跟着我?”婠莹不可置信,但也没问为什么。

    “你跟着我,当我保镖,到安宁镇,我给你十两银子。这样可以吗?”婠莹习惯先把话说在前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萧白身上都是谜团,这次婠莹却没有选择趋利避害,而是去接触了,婠莹的感觉告诉她,他不会伤害她。就这一次,一向理xìng的婠莹选择了相信一个陌生人。

    “你不问问我是为什么吗?”萧白反问她。

    “说来听听。”婠莹想着,这么容易就上当了?估计是对自己编的谎话很有自信。

    “因为我那边的工作做完了,老板把我辞了,我没地方去。”萧白说。

    婠莹的脸sè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她没猜到这个理由,不,这根本就不能算理由,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输了。

    “你真的要给我十两银子吗?”萧白问她,好像这个价位对他来说很不可置信一样。

    “嗯,十两银子。”去镖局找个一个中等的保镖护卫10天差不多是这个价格,此去安宁镇也不过仈jiǔ天工夫。

    “包食宿吗?”萧白又问,像第一次找到工作的毛头小子一样问东问西的。

    “可能会在荒郊野外,所以不保证包食宿,但是不会让你花钱的。”婠莹回答,看来是自己多虑了,这个人,似乎并不复杂。

    婠莹去镇里的驿站搞了一匹马,驿站的人见到她从那家客栈出来,也不由的高看一眼。工yù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婠莹当然挑了驿站里最好的马了,也当然,她永远不会忘记萧白听到一匹马的身价要比他高五倍的时候脸上那表情。

    两人骑着马,拉着两匹骡子出了这个差点黑了婠莹的小镇。两个人并行骑了一段时间,婠莹觉得他似乎不是很会骑马,有教了一阵子,两个人就熟络起来了。

    聊了一阵,婠莹就发现自己真的是高看他了,这人简单的不行。

    “你以前做什么的?”婠莹问。

    “搬东西。”他答。

    搬东西!怎么说这个看起来很小白的萧白的功夫也是一流以上很多的,甚至可以不夸张的说是传说级别的。

    “搬货物?”婠莹问。

    “是的。”萧白说。婠莹宁愿他说的是搬人脑袋。

    “你难道从来没有,跟人打过架吗?”婠莹说。

    “有。”婠莹满怀期待的看着他,萧白缓缓说,“我小时候跟邻居家的小孩子打过架。”

    “小时候不算,没有跟人动手吗?”婠莹无奈的问。

    “没有。”干吗跟人动手?萧白看着婠莹郁闷的脸,把下半句咽进肚子。

    “所以没人知道你其实是会功夫的吗?”难怪做些扛货物的活,在寻常人看来,他就是一个力气很大的大个而已,而且还有点天真到傻。

    萧白摇了摇头,说:“师傅说在外面不可以让人家知道你有功夫。”

    半天以来,除了回答婠莹问他的问题,他根本就没有开过口。两人之间常常冷场,可想而知,他在做搬运工的时候,更是沉默至极。一个异乡人,有着惨白不讨喜的肤sè,这在寻常人的眼中更是怪异,所以,当事情一完成老板就迫不及待的叫他滚蛋了。

    西风掀起他们的衣角,勾勒出背光的身影。其实也并没有这么的落寞,婠莹一直在喋喋不休的问萧白事情。顺便传教点江湖事务,聊点江湖传说,这样一来,萧白就几乎不用开口了,一副呆呆的表情不知道是在听还是没有在听。

    入夜后,萧白拾了柴后生起了篝火,然后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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