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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淌水清幽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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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吃!”秦小川很爷们儿的颔首。
  “那再多吃点吧。”岩畲把一大盘米干推到了秦小川面前。
  小秦医生:%>_<%
  “小川哥,你不蘸点佐料么?”岩醒好奇地看着生吞白米干的秦小川。
  等小武来了,一定要让他尝尝这些正宗的傣味!纳棋端着香甜的米酒,微醺地看着眼前的美食,不可避免的又开始惦记自家小交警,明明分开还不到四十八个小时,却已经觉得太久。
  吃完了中午的大餐,岩平开车把纳棋和秦小川送回了昔马。
  卫生院分给他们的竹楼就在院子后面的半山竹林里,竹楼不算很新,但是周围环境非常的好,小楼坐南向北,掩映在几蓬翠绿竹丛里,一条清澈的山溪从小楼前蜿蜒流过,青石板铺就的小径一直延伸到公路边,旧式的竹楼没有卫生间,但是楼后已经单独搭了间小竹棚接了水电做了浴室和卫生间,这在当地已经很难得了。
  纳棋和秦小川提着自己的一小包行李进去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和外观的老旧相比,竹楼内部相当雅致,就差根网线就可以媲美五星级度假别墅了。
  “昨天思罕大哥就吩咐了,大善人住的地方要打理好,原来的家具太旧了,今天一早我让县里卖家具的送了一套竹制的家具过来,本来我想弄点城里式样的,可思大哥说和竹楼不搭调,你们看这还满意吧?”岩平指着堂屋里的家具说道。
  “这怎么好意思啊!?”纳棋简直受宠若惊了,而秦小川嘴上不说,心里却喜欢得不得了,这风格,简直不能更美。
  “应该的,你们是山外飞来的金孔雀,是大善人。”岩平行了个佛礼。
  纳棋和秦小川连忙回礼,这回,小秦医生淡定多了,没又冒出一句阿弥陀佛。既然是别人的好意,而家具这些东西也是带不走的,他们走了还可以留给以后的人用,他们也就却之不恭了。
  傣族的竹楼分两层,下层架空用来养家禽牲畜和隔离地面湿气,第二层住人,一般只分堂屋和卧室,普通的傣族人家是一家人和用一个卧室的,长者睡最里面,辈分小的靠外面睡。而这间竹楼为了方便纳棋和秦小川,特别隔出了两间卧室。
  这个格局让纳棋偷偷松了口气,要不然等梁绍武来了,三个人睡一个屋里还不得尴尬死,到时候他要忍不住做出点少儿不宜的举动,秦小川能笑话他一辈子!
  晚上,纳棋躺在自己的竹床上,裹着崭新的丝棉被子,给梁绍武打电话。
  “小武,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有单独的房间了,等你来,我们不用去竹林里野战了。”纳棋桀桀坏笑。
  “我也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的假批了,我22号坐大巴来找你。”梁绍武也拿出了的自己的好消息来分享。
  “真的!小武,你太伟大了,我爱死你!”纳棋高兴地一个鲤鱼打挺从竹床上翻了起来,兴奋地赤着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
  梁绍武感受到纳棋的激动,心里跟灌了蜜一样。本来公休假连着黄金周这样的好事是轮不到他的,可是他上次在和江伟他们的配合行动中立了大功,领导考虑到这点,大手一挥就批了他的假。
  “那天我去县城接你?”纳棋问。
  “不用,地址给我,那么大地儿都找不到,我白当那么多年侦察兵了。”梁绍武笑着说。
  “嗯,我明天问清楚了发给你。”纳棋隔着话筒狠狠亲了梁绍武几下。
  纳棋和梁绍武腻乎完了,才看见秦小川抱着手站在他房门口,一脸促狭的笑意。
  “有事么?”纳棋警惕地问他。
  “我本来想问你要不要上点药,现在看来,不用了,反正再过一个月还要再裂开。”秦小妖孽摇着手里的药膏离开了。
  纳棋愣在原地,在月光下慢慢龟裂……
作者有话要说:  

  ☆、问诊

  纳棋和秦小川只用了一天时间就摸熟了镇卫生所这只五脏不全的小麻雀。
  除了他俩那天在玉京家看见的那个年轻医生和护士外,卫生院里还有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医生,算是卫生院的主力,玉京生产那天,老医生刚好到隔壁的那邦镇看病去了,那邦是一个比昔马还要小的镇子,只有2000不到的人口,所以某些稀缺资源就和昔马共享了。
  年轻的医生姓金,前几年从卫校毕业的,毕业后就在卫生院工作,跟着老医生学了点皮毛医术,平时也能看个头疼感冒的小毛病;小护士是今年才从卫校毕业的,虽然经验差些,但测个血压扎个针的基本护士工作还能完成;而年老的那位医生还是有些来头的,据说是当年下乡在这里的知识青年,后来娶了当年的女子,就这么留下了,这次,徐老专家也是联系了他才把纳棋他们弄到这里来的。
  纳棋猜测,老医生估计和当年同是知青的徐老有同袍之谊,不过,人家没有点明,他也不好意思去拉关系,反正左右不过半年,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不给师尊丢脸就成了。
  纳棋和秦小川坐诊的第一天,就有不少老乡闻讯前来,都想看看这外来的和尚到底会不会念经。
  纳棋和秦小川刚开始还颇有些紧张,可是问诊了七八个人以后,心里已经有底了。
  山民们一辈子勤劳,饮食方面也简单自然,再加上这里自然坏境极好,基本上没有城里人常见的那些富贵病和怪病,大多是一些关节和腰椎上的小毛病,都是常年劳作落下来的,还有就是一些上年纪的老人家特有的老年病。唯一特别的是,病人里竟然有不少孕妇,山里人没有什么产检的概念,大约是听了秦小川的光辉事迹才特地过来看看的。
  建国前,傣族人看病都是找巫医和活佛,所以相对于城里某些人的大惊小怪,淳朴善良的傣族人民并没有对一个男的妇产科医生表达出什么诧异和不适。
  秦小川是江南人士,家乡话就是一口轻软的吴侬软语,虽然跟着死党纳棋在大西南混迹了几年,本地话也只是能听不会说,更别说少数民族的方言了,尽管老乡们已经尽力拗着生硬的普通话了,可是听在小秦医生的耳朵里,还是一阵鸟语花香,幸亏还有小金医生,小金同学做医生虽然不够专业,但做翻译还是很敬业的。
  卫生所设备简陋,根本没有B超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玩意儿,秦小川只能发挥盲人摸象的本事,检查一下胎位,而像什么四维彩超唐氏筛查什么的,秦小川无能为力,村民们更是闻所未闻,小秦医生也只能尽责的问一下夫妻双方和家里人的健康状况,排查一下近亲和遗传病的风险。
  不过,老医生告诉他,这里的畸形儿出生比率很低,他这三十年也就见过两个,还是表兄妹近亲结婚的结果。秦小川心里这才轻松了一些,而且就他观察,这里的小孩子都很健康,虽然物质生活也许没有那么丰富,但一个个身体都很好,光着屁股蛋子满寨子乱窜,跟一群小野生动物似的。
  想起城里那间总是人满为患的儿童医院,想起那些粉雕玉琢却弱不禁风的娃娃,秦小川不禁感叹,毁掉孩子健康的除了那些被滥用的食品添加剂,还有家长们的过度的精细喂养,就像温室里的花儿,受不了严寒,耐不住酷暑,更经不得一点风吹雨打,而动辄就上抗生素打吊瓶的行为简直和给小幼苗打农药的行为有异曲同工之处,真正的见效快危害大。
  老医生今天没有坐诊,他坐在纳棋的身后,满怀好奇的观察着这个老朋友的爱徒。其实第一眼见到纳棋的时候,老医生对他的印象并不算好。这个年轻人生得太好了,一来说外貌上太有优势的人都免不了倨傲和挑剔的毛病,而这种年轻人的小毛病是老一辈最看不惯的,说白了,这世道,恃美行凶的太多了。
  可是老医生看着纳棋问诊了几个病人,就渐渐地改观了。不骄不躁,从容有礼,坐在陈旧小木桌后面的纳棋,神情间是悬壶济世的慈悲和庄重,当他毫无嫌隙的握着一个村民还带着泥污的脚按压问诊的时候,老医生露出了赞许的笑容。
  秦小川刚给一个孕妇检查完,就听见纳棋那边传来一阵惊讶赞叹,伸头一看,笑了。
  原来,有个农妇因为家务操劳,引发了腱鞘炎,手腕疼痛不已,无法弯曲,这在城里也不是什么大毛病,许多用鼠标过多的白领都有这个问题,一般来说动个小手术就行了,几分钟就能解决。不过,也有不用手术就能解决的,就像纳棋这样,那个玻璃瓶子砰地一敲,那个小囊肿就平了,当然,这招也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的,这需要用一些巧劲儿,和丰富的经验。
  纳棋秀了一把雕虫小技,却引来赞叹无数,最高兴的莫过那个没花一分钱就治好了困扰自己几个月的顽疾的农妇。
  那一天,秦小川和纳棋收获了比从医几年都多的赞赏和尊敬,特别是秦小川,他这几年受的腌臜气已经够多了,几乎都快忘了医生其实应该是一个受尊敬的职业,他常常有一种当御医的感觉,时常有精分成皇上、王爷以及太后的患者家属指着他的鼻子咆哮——出了问题你就给她陪葬!
  傍晚,收工回到小竹楼的纳棋和秦小川在竹楼下发现了一篮子鸡蛋和几颗鲜竹笋,等了半天不见人来认领,小纳医生跑去问了一下老医生,虽然估计是谁送给他们的,但对少数民族风俗还不熟悉的两人也不敢贸然收下,这要万一是‘因为爱情’,可就收不得了,压寨女婿的机会还是留给小金同学这种扎根边疆的好青年吧。
  收着吧,都是村民的好意。老医生笑眯眯的说。
  纳棋把鸡蛋和笋子分了三份,送了老医生和小金医生一份,自己和秦小川留下了一份。
  “棋子,我觉得我快爱上这里了。”秦小川抱着鲜笋团在火塘边COS熊喵。
  “赶紧过来做饭。”纳棋好不容易把火塘烧了起来,虽然屋子里配了电磁炉,可是两个人对客厅正中央的火塘更感兴趣。
  “把鸡蛋丢到水里,然后烤笋子吃吧,我还有一包涪陵榨菜。”秦小川懒洋洋地抱着笋子翻了个身,冬天躺在火塘边上果然舒服。
  “你虐待我!”纳棋控诉。
  “我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做菜。”秦小川说。
  纳棋暗自思量,等梁绍武来的时候一定要找点让小川郁闷的事。
  “你们晚上做/爱尽管放声叫,我一定会郁闷的。”秦小川用知己知彼的眼神乜了正在肚子里冒坏水的纳小棋一眼,“你知道的,我已经两年多没碰过男人了……”
  纳小棋看了一眼目露绿光的秦小川,默默的裹紧衣服煮鸡蛋去了……
  昔马镇来了两个城里医生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秦小川和纳棋的生活变得忙碌起来。不过,每隔两三天秦小川还是会空出下午的时间,岩平或者玉京的丈夫会来接他去给玉京和孩子做体检。因为玉京母子的命算是秦小川救的,所以孩子父母就让孩子认秦小川做了干爹,而秦小川对这个初到贵地就亲手救下的孩子也有一份特殊的感情,格外的喜爱这个孩子。
  纳棋把秦小川喜当爹的消息告诉了梁绍武,小梁警官听了半晌不做声。
  “怎么啦?”纳棋小心地问,心想不会是勾起梁绍武什么小心思了吧,要是小梁警官突然想当爹了,那小纳医生一定会哭瞎的。
  “小棋,你说同/性恋会遗传么?”梁绍武踌躇着问到。
  “不是吧,小川又不是亲生爹。”纳棋听了不禁笑起来,以为梁绍武担心小川的干儿子□□爹带歪了。
  “没,我没说小川,我是说如果是亲生的呢?比如爹是,儿子会不会遗传?”梁绍武连忙说。
  “小武,你怎么会想起问这个?”纳棋疑惑了,他突然有了一丝忐忑,难道小武真想生孩子?!
  “我……怀疑我爸。”
作者有话要说:  

  ☆、怀疑

  梁绍武的怀疑并非空穴来风,其实他很早就觉得父亲的态度不正常了,恐同是可以理解的,一些人总是对于自己的不了解的事物抱着偏见和惧意,可是,一门心思的盯着自己的交友情况就奇怪了,仿佛笃定了他一定会和同性搅在一起一样,虽然,他现在确实也是不负众望的搞gay了,这里面有战友赵斌的启蒙,不过绝大部分的原因还是出自他的本心。
  春节不回家,要去看一个朋友这件事,梁绍武是在手机里通知他爸的。
  过年不回家这件事在他看来不算个事儿,反正他那么多年也基本没有在家过过年。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回家了,特别是和小棋在一起以后,他就特别不愿意回去应付父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相亲攻势,他没打算曝光他和纳棋的关系,以他对父亲的了解,他永远不可能接受,知道了也只会闹得鸡犬不宁,小棋有一个理解关爱他的哥哥就够了,至于自己也没有什么‘希望获得家人的祝福’这样酸唧唧的心理。
  男的还是女的?梁父的关注点依然独特。
  一个战友,转业后调到那边做边防了。梁绍武没有说实话,也没有留给父亲遐想的空间,虽然没有出柜的打算,不过梁绍武还是觉得有必要让他爹明白——他儿子的世界里都是纯爷们儿。
  果然,梁父的怒吼像阵地炮那般排山倒海地呼啸而来。
  梁绍武挂掉手机,揉了揉发麻的耳朵,继续给宝贝小医生挑选生活用品,洗发水、沐浴露、男士护肤品……嗯,对了,还有那个。
  小梁警官不好意的揉揉鼻子,带着一点羞涩的笑容,从屈臣氏的货架上风卷残云般扫走了一排冈本、杰士邦、杜蕾斯和润滑剂……
  晚上回到小公寓的时候,梁绍武不太意外地看到了守在他家门口的父亲。
  梁绍武不想和父亲在楼道里争执,沉默地打开家门,把父亲让进了屋里,显然,梁父也有家丑不可外扬的默契,沈着脸,进了小公寓。
  一进屋,梁父的眼睛就如X光射线一样在四十来平方的小公寓里扫描起来,搜索着男狐狸精的蛛丝马迹。
  片刻后,梁父露出一点放心的神色,房间里没有外人的痕迹。
  梁绍武靠在玄关的墙上,垂着眼,一脸聊赖地将进门卡在五指间飞快的翻转着,嘴角微微勾起一个适意的弧度,只有他感觉得出,这个小小的公寓里,满满都是小医生的痕迹和味道。
  纳棋自从进了梁绍武的家门就没把自己当外人,所以怎么会有外人的痕迹呢,明明都是内人的痕迹。
  纳棋是一个很引人注目的人,可是他本身并没有太多浓烈的个人色彩,总是淡然而随性的,他能把自己很舒适的融入到一个环境中,而不产生违和感。自从两人好上,梁绍武的小公寓就成了纳棋的半个家,但他从来没有做过添砖加瓦的事情,在他两生活的几个月里,梁绍武的小公寓一直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唯一的不同就是从单身公寓变成了爱巢。纳棋喜欢用梁绍武的杯子喝水,穿着梁绍武的睡衣在房间里招摇过市,露出胸口一大片白腻得晃眼的皮肤,然后被小梁警官用有伤风化的罪名拖走,就地正法,这时候,小医生就会露出得逞的笑,热情得让他难以招架,勾/引着正直的小交警和他一起妨碍风化。
  尽管不合时宜,可是一想到自家风情满满的小医生,梁绍武浑身就涌上一阵热气。
  “明天我帮你约了一个老同事的女儿,你们见见。”梁父背着双手,目光逼视着儿子,但他马上发现,就算爬到桌子上,他也不见得能用目光压住气势惊人的儿子,随即尴尬地轻咳一声,调开目光。
  “不见!”梁绍武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纳棋之前他还能应付一下,现在根本没有这种兴趣。
  “你一定要和男人混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啊,啊?!你让我省点儿心成不成啊?”梁父用恨铁不成钢的忧虑眼神看着儿子,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是惶恐的,可是又怀着一丝的侥幸,但是眼看着儿子年届三十却还不交女朋友,那柄一直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利斯之剑终于摇摇欲坠。
  “我为什么不能和男人混在一起?”梁绍武再一次问到,他也渐渐察觉父亲的恐同症过于标新立异了,他几乎是毫无根据的怀疑着自己的儿子,就像已经笃定了什么似得。
  “因为那是病,会被人看不起的!”梁父的老脸涨得通红,气急败坏地看着冥顽不灵的儿子。
  “照你这个说法,所有和同性做朋友的人都是有病?!”梁绍武嘲讽的反问,这简直是神逻辑啊,我□□对于干部的提拔标准到底是什么啊,这都能当到局级干部?!
  “别人我不管,至少你不行!”梁父喘着粗气说道。
  “为什么?”梁绍武的目光陡然锐利,果然,一切都只是针对他。
  “因为你是我儿子!”梁父吼道。
  “这可稀罕,别人父亲只担心儿子乱搞男女关系,您这担心儿子乱搞男男关系,这得有什么根据吧。”梁绍武眯起眼眼,微微仰头,带刺的目光直扎入梁父眼中
  梁父一时失言,脸色丕变,看向梁绍武的目光竟然有了一丝心虚。
  梁绍武退开一步,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父亲,心中突然浮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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