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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二宝:亿万首席爱妻入骨-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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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诗诗恼羞成怒道:“他没碰我!”
“我都看见了!你还说谎?”慕雅哲望着因他的蹂躏而红欲滴血的娇唇,眸底怒意侵染,“他碰了你这里!”
“那是工作,好不好?”
“不要拿工作当借口!说,他还碰了你哪里?”
慕雅哲撩起她一缕发丝,一阵清香随即袭面而来,他质问道:“他碰过这里么?”
云诗诗摇了摇头,目光惊怔,因男人近乎偏执的占有欲而心惊胆战。
“这里呢?”他的指尖抚过她柔软的腰肢。
云诗诗依旧摇了摇头。
“慕雅哲,你够了!”
“不够!”
慕雅哲伸手探入她的裙摆,一路探秘寻踪,指尖蕴着的冰凉,他的触碰,引来她阵阵战栗。
“云诗诗,你知不知道……”
一想到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触碰,他心中嫉妒得几乎要发狂!
☆、596。第596章 她要,他就给她一个家
毋庸置疑,慕雅哲从来都一向倨傲,容不得自己的领地受到任何一丝侵犯。
也毫不怀疑,他同样将云诗诗视为自己领地的所属品。
因此,他才给林凤天下了通牒。
不准云诗诗在剧组和任何一个异性发生触碰,即便是工作需要,也不允许。
他是认真的,不是玩笑。
之前那场收购案,他直飞伦敦,半个月离国,他不是没有想过将她带在身边。
可他知道,依云诗诗的性子,不会舍了佑佑随他出国。
他也并没有开口。
他总是在最大极限的尊重她。
出国十余天,除了忙着收购案的进程,他无时不刻地在想她。
疯狂地想她。
好像着了什么疯魔一般。
他一直以来,都是高傲如王者,从不准许自己向任何人低头,妥协。
也不容许自己受到任何一丝束缚。
可,他似乎败了。
他竟然疯了一般地在牵挂着一个女人?
简直不可思议。
他甚至有一丝怀疑,这个女人莫不是在他身上中了什么蛊惑术,若不然,他为何偏偏非她不可?
以前,他对婚姻几乎是不屑一顾的。
婚姻是坟墓?他不这么认为。
婚姻对他而言,可有可无,不过是名利场的一种利益捆绑方式。
像慕家这样数一数二的豪门,根本不屑用婚姻去捆绑。
然而,他的婚姻却也由不得他自作主张。
慕晟喜欢谁,他就娶谁。
他的妻子是谁,根本无关重要,那一纸婚约,对他而言根本没有分量而言。
可她却似乎,想要有个家。
在伦敦的几天里,他也认真地考虑了。
既然她喜欢,她想要一个安定的家。
她不是一直想要有个家?
那么他就给她一个家。
免她颠沛流离,免她无枝可依。
他不管什么是喜欢不喜欢。
他也不管她要不要他。
他偏要把慕雅哲这个名字,一笔一划地添在她的人生上。
他从来都是一个极度偏执的男人,从前也是,现在更是。
要么,不要,不屑一顾。
要么,就要一辈子。
他认定的女人,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将这个人从他执念里抹去。
可她做了什么事?
将他的号码拉进黑名单。
他还以为她发生了什么事,心急火燎地赶回国,进到片场,却撞见这一幕。
他看见这个女人,捧着另一个男人,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柔情亲吻着另一个男子!?
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她脸上的深情与掩藏不住的爱慕!
那一刻,他的怒火便迅速囤积。
即便这是演戏,可他却也嫉妒得发狂,恨不得将顾星泽狠狠地撕碎了!
可这个女人却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
甚至,不顾危险地挡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可对他呢?
冷漠,排斥,抗拒,甚至歇斯底里地让他不要碰她!
很好,真的很好。
慕雅哲紧盯着她的面容,眸底一瞬闪现出凛冽。
云诗诗惊怔地盯着他,背脊贴着发烫的引擎盖,炙热的感受,一如此刻慕雅哲的怒火,熨烫无比。
跑车飞快地驶进云山诗意别墅山庄。
☆、597。第597章 洗干净身体
回到别墅里,慕雅哲面无表情地将云诗诗一把抱起,她在他怀里挣了挣,可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的双臂是那样有力稳健。
光是一拳能够砸穿一块黑板,便可见一斑了。
她抬起头,却只能望见他倨傲的下颚线条,紧绷冰结。
一路上,佣人不断战战兢兢的避让。
她们一直都是懂得察言观色的。
少爷的脸色不好,她们唯恐避之不及,殃及池鱼。
慕雅哲抱着她进了主卧的洗浴间,将她放进浴缸,云诗诗的身子很快便被温润的水湮没。
浴缸很大,足有一米深,三米宽,五米长,容纳量大得惊人。
她的身子方才被抛入水里,水很快淹过她的头顶,身子便很快沉进了水滴。
温热的水冷不丁地涌入鼻腔,唇齿。
云诗诗猝不及防间呛了一口水,挣扎着冒出水面时,慕雅哲站在浴缸前,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着她。
她身上还穿着剧组的衣服,一身中学的学生制服,洁白的衬衫,水蓝色的百褶裙,浑身的衣衫被水沾湿,紧覆在身上,熨贴着玲珑的身体曲线。
白色的衬衫浸了水,隐约可见她里面穿着的内衣。
姣好的胴体便暴露在空气中。
只是此刻的她,显得有些狼狈。
云诗诗便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脸上半分嗔怒,半分委屈,一双云雾氤氲的水眸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慕雅哲的心有些刺刺得疼。
有些不由自主得想要将她拥进怀里。
他俊眸一扫,落在她那两根犹如玉石雕琢的锁骨,落在那皎洁白皙的肌肤,落在那一双嫩滑如玉的双腿,眸中一热。
可但凡一想到那刺眼的一幕,一想到她被顾星泽碰过的唇,手腕,身体……
一想到她被别的男人染指。
他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愠怒,锋利的眼神几乎像是利剑一般要刺穿她的身体。
抛下一句话:“洗干净!把那个男人碰你的地方,彻彻底底洗干净!”
说完,他便摔门离开了。
云诗诗怔怔地望着他摔门远去的背影,“哐”的一声,剧烈的摔门动静,仿佛震得整个浴室里震三震。
方才他那冰冷的眼神,无疑是刺痛了她。
他嫌她脏?
嫌她被人碰过?
可她根本没和顾星泽发生过什么!
他让她洗干净,那么他呢!?
能否将慕婉柔触碰他的每一寸地方,都洗干净?
既然他要她干干净净的,好,那她便如他所愿好了!
慕雅哲走到吧台,兀自开了一瓶拉菲,方才抿下一口酒,醇香入口。
逼迫自己不去想,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砰”一下,将高脚杯砸碎在地上,仿佛这样,他的怒气才得以发泄。
似乎并不解气,他一挥手,将桌上的一排经典干红扫在地上,弄的满地狼藉。
立即有佣人心惊胆战得上前,将一地的残骸顷刻间收拾干净。
慕雅哲坐在沙发上,足足有一个小时的功夫了,都没有见她走出浴室。
忽然想到什么,心口一跳,猛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冲到浴室里。
☆、598。第598章 你有洁癖,我也有!
方才推开门,就见云诗诗将整个身子沉浸在浴缸里,满缸的泡沫,将她的身体厚厚包裹。
他如释重负,然随即紧绷了下颚,脸色沉沉地走了过去。
“洗干净了么?”
云诗诗只顾埋着头,无不用力地搓洗着身体,脸色麻木,也不知她就这么搓洗了多久,每一下都倾尽力气,仿佛是要恨不得搓去一层皮一般!
对与他的问话,她恍若未闻一般,似是没有听见。
这个女人,分明是在和他置气了。
对他,心分明是冷透了。
慕雅哲面色阴沉地俯身,拨开那层泡沫,却随之目光一凛。
只见泡沫掩盖下的身体,原本如玉般白皙无暇的肌肤,此刻竟满是一片刺目的殷红。
她却仿佛不知痛似的,仍旧不停地搓洗着,有些尤其柔嫩的地方,在她大力的搓洗之下,竟冒出缕缕血丝!
该死!
她这是在做什么!
这么用力的搓干什么?她不痛的么?
她的肌肤该死的柔嫩,平日里,他轻轻一掐,都能掐出一道红痕,好久都不见消散!
连他都舍不得这么蹂躏她的肌肤,她都是在做什么?
虐待自己么?
借此,来刺激他?报复他?
慕雅哲心口一痛,心疼极了,猛地就欲上前夺下她手中的浴巾。
他大怒:“你疯了吗?!”
云诗诗却倏然一闪,随即神情清冷地转过眸来望着他,扯了扯唇,牵起冰冷的弧度。“我又做错了什么?”
慕雅哲皱着眉头,却见她猛地将沾着泡沫的浴巾甩在了他的身上。
飞溅的泡沫,溅在他紧绷阴沉的脸上。
云诗诗瞪着他的眼中随即血丝晕染:“你不是要我洗干净么!?我做错什么了吗?我知道你嫌我身子脏,你在洗,我已经在拼命的洗了!”
“你弄清楚!”慕雅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斥道:“我没让你这么虐待自己!”
云诗诗却森森地一笑,“我没有虐待自己,只是我不这么洗,怎么洗得干净?”
她的话,一句比一句激怒人。
他警告她,不要试图激怒她。
可他呢?说的每一句,又何尝不是在激怒她?刺痛她?羞辱她?
她嫌弃他被慕婉柔碰过的每一处地方,他会洗干净吗?
云诗诗又揉了些沐浴乳,原本满满一瓶的沐浴乳,此刻早已空空如也,他既然要她洗干净,她自然是要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的。
慕雅哲蹙了眉心,被她激得满心怒火,此刻,却不得不隐忍着,拿起浴巾,要为她擦拭身体。
云诗诗却狠狠地推他:“别碰我!”
慕雅哲脸色一沉,却见她眼神发狠地瞪着他,扫在他身上的每一寸目光都充斥着嫌恶:“你别碰我!”
“……”
“你嫌我被人碰过,脏了,我还嫌你被别的女人,碰过,脏了!”
云诗诗一把将他手中的浴巾夺过,冷冷地嘲弄道,“麻烦你在碰我之前,也先把你的身体洗干净,你也洁癖,我何尝没有洁癖!?”
“你什么意思!?”慕雅哲脸上的愠怒,此刻已毫无掩饰。
“没什么意思!”
☆、599。第599章 我也嫌你脏!
她的脸色也同样不给他好看,还以颜色。
慕雅哲随之冷了脸色,长臂一伸,便将她肩膀扳了过来:“说。你刚才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就是嫌你脏!”云诗诗瞪着他,语调冰冷,“我还没洗完,请你出去!”
“不说?”
云诗诗仍旧自顾自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将他的话视同空气一般。
男人终究是失了耐心,一把将她擒在怀里,将水池里的泡沫都放干净,打开花洒,开始为她擦洗身体。
云诗诗推他,挣扎间,水溅了他一身!
慕雅哲怎么会容许她胡闹,于是将她重重地压在浴缸里,一只手臂几乎将她的两只手腕紧紧钳制,如此一来,她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水很快漫了下去,再次换了一缸温水,慕雅哲耐心地替她擦拭着身体。
云诗诗挣不过他,索性也放弃挣扎,任凭他将她身上的泡沫全都擦拭干净。
低下头,却望见她倔强的面容,白皙的脸蛋上,一双眼睛水雾氤氲,红唇紧抿成一条线,即便刚才替她擦拭时,他手上有些动作没分寸,弄疼了她,即便如此,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倔强得像是负伤的小兽。
像是狠狠地压抑自己,与世隔绝。
然而她却不想想,此刻,究竟是谁翻云覆雨的天下。
她的无动于衷,令他不悦。
慕雅哲捏住她的下颚,问她:“在生气?”
云诗诗紧抿唇,不说话,不理会他,任凭他重复几遍,也视若无睹,全然当他是空气一般。
她不理他?
慕雅哲嘲弄一笑,他倒是要看看,她究竟能耐得住多久?
云诗诗紧闭着眼,却忽然察觉到身体某一处传来异样的感触,眸光一惊,身子瑟缩了一下。
他却并不容她的逃避,轻而易举地将她掌控在自己怀里。
云诗诗恼羞成怒地瞪着他,眼中殷红晕染一片。
慕雅哲便这么将她压在身下,单是一只手臂压住她肩膀,就好似被钉住一般,两个人之间的体力悬殊,她根本无法与他抗争。
她便这么直直地瞪着他,望着他一手褪去身上的衬衣,身子沉沉地压了下来,薄唇封住了她紧抿的嘴,即便她如何躲闪,他却有的是制服她的本事。
花洒仍旧淅淅沥沥地喷着水。
任凭温水将两个人的身子浸没。
慕雅哲抵着她的唇,肆无忌惮地,狠狠地要着她。
起初,她还拼命忍耐,死死地咬着压根,即便他要的狠了,她也不曾发出一声闷哼。
可慕雅哲摆明存了心地折磨她。
她再也抑制不住体内暗涌的情/潮,失声浅/吟不止,沉浮其中。
“慕雅哲……”她失声唤他的名字,作着最后薄弱的抵抗。
伸手去推他肩膀,他却一手擒住她的手。
垂眸,含住她如玉般白皙的指尖,吮吻。
渐渐的,动作也不再莽撞,而是渐渐重覆温柔。
……
☆、600。第600章 这些话,对慕婉柔说过吗
抱着她走出浴房,偌大的卧室里,此刻便是他主宰的天下。
彻夜的颠鸾倒凤,不记得有多久没碰过她,惦念得紧,身子一直压抑着。
神志迷离之际,云诗诗已不记得,他究竟要了她多少次。
然而他的霸道,却在情事上,再一次彰显无遗。
他吻着她的眉心,她的唇,她的锁骨:“这里,是我的。”
继而,吻依次落在肩胛,指尖,腰腹:“这里,是我的。”
狠狠地占有她,慕雅哲发狠地要着她:“这里,也只能属于我。”
仿佛是要在她身上刻下他的名字,他的气息,他的烙印。
“云诗诗,你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是我的!”
云诗诗忽然失控地哭着控诉:“那你呢,你属于我吗?”
慕雅哲动作一滞,不解地望着身下忽然泪如雨下的女人。
“你这里属于我吗?”她抚上他的唇。
“你这里也是我的吗?”她抚上他的胸膛。
“你这些话,是不是对慕婉柔说过呢?”
“你是不是也吻着她的唇,像要我一样要她?”
“我是你的,那慕婉柔呢?”
……
他在嫉妒,她又何尝不在嫉妒?
他嫉妒得要发狂,她何尝不是嫉妒得要发狂?
明明就不是对等,他凭什么要求她完完整整得属于他?
……
黎明时分。
慕雅哲进了浴房冲了一把澡,披着一件浴袍,缓步地走到了窗前,面无表情地点了一根烟,随着火机点燃的声音,一股烟丝燃烧的醇香在房间里漫溢了开来。
他站在落地窗前。
一缕纯浓的烟雾自唇瓣间倾吐弥散。
透过那窗面的倒影,床上的人儿,身子无助得蜷缩成一团,正是沉睡。
走到床前,坐在床畔,他低头望向她睡颜,即便是沉睡间,她那秀气的眉心却仍旧紧蹙着,一头墨色青丝散乱在枕畔,衬着白皙的皮肤,不可思议的美。
要了她几次,许是要的太狠了,以至于她的脸上,透着疲惫的气息。
慕雅哲伸出手,撩起她一缕青丝,垂落眼帘,轻嗅她发间的清香。
深吸,蓦然俊眸微睁,耳畔彻然响起她的话语。
——“你要我属于你,你也属于我吗?”
——“我是你的,那慕婉柔呢?她也属于你么?”
——“你也属于她么?”
……
凭借敏锐的直觉,他猜到,定是这段时日,发生了什么事。
慕婉柔?
难道,慕婉柔跟她说了什么?
仅仅是猜测。
出国前,他特意给她指派了一支保镖团,无论随行,保护她周全。
汇报回来的消息,这几****都在剧组拍戏,也并无和其他人有什么接触。
……
云诗诗醒来时,已是日晒三干。
窗帘紧紧地拉掩着,卧室里浓重的黑暗,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床畔空无一人。
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被子,身上不知何时,已换上了一身浴袍,身子已被人精心清理干净。
床头,摆放着一摞干净崭新的衣物,从内衣到衣服,尺寸根据她量身选购,不大不小,刚刚正好。
☆、601。第601章 休想踏进慕家半步
云诗诗心口一松,长长的叹息,艰难地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大腿根部竟酸胀的厉害。
怎么会那么痛?
记忆翩然回笼,想起彻夜的翻云覆雨,脸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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