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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宠着,上天入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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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的温柔怜惜太重,压得左左突然觉得眼睛酸,抬起小脸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嗯,哥哥。”她也认真,她也答得那么认真。
浙溟渊突然觉得阳光太好,时间太慢,一夜白头,中间的所有风景他都不要了,他只要她在他怀里。
把她的小脑袋用手拢到胸膛处,那里,听得见他的心跳,“猫猫。”
左左沉默,等他抱她进房间时蹭了蹭他的胸膛,“哥哥,我会乖。”
他想哭,自有记忆来第一次,那么想哭。
下面坐着的老爷子叹口气,戎马半生,怎么敌得过这两个孩子。两只手交握的虎口处有些酸,老爷子搓搓手,站起身来收了桌子上的东西。
那是左左一年级所有数学作业上的画,二年级起作业多了,没时间让她来画,却一直是浙溟渊在改。刚才浙溟渊在给她的作业一页一页的贴上纸张保护膜。这不知道是贴第几次了,反正那上面的颜色,纸张,没有任何变化。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她的,他会讨回来
星期天早上浙溟渊兄弟几个在大院里的训练场练习打散,左左穿着她的小猫套装,宝贝得太过,连一向对于打架的兴趣都暂时放下了,乖乖的抱着豆浆在旁边喝。
坐了一会,小姑娘无聊了,见他们六个正在对打得不亦乐乎,跑过去浙溟渊和齐容旁边,隔得有些远,小屁股翘着,上身前倾,两只手做喇叭状,“哥哥,我去阁楼一会。”突然想起她的小房子了。阁楼一直在,只是现在他们去得少了。
浙溟渊回头看她一眼,阁楼离训练场不远,“小心点。”
左左点点头,然后摇着短短的小尾巴跑掉了,浙溟渊一直分心看着她,差点被齐容一拳揍在眼睛上,眯了眯眼看向齐容,“老二,有进步。”
齐容的脸颊轮廓也渐渐成熟,越来越刚毅,这会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是吗?”问句,陈述语气。
浙溟渊嘴角似乎勾了一下,而后整个人气势一边,攻势又急又猛。齐容也敛了眼底的笑意,开始认真。
左左抱了原来捏的小房子从阁楼下来,东西有些多,自己衣服又嘟嘟楠楠的,有些别手别脚的,正小心翼翼的往训练场那边走,不知道后面是怎么了,突然一声大喝,左左吓了一跳,怀了抱着的东西滚了一个在地上,左左皱眉,她现在没办法蹲下去捡。
转回身便看见廖倩,她表哥姚军阳还有一些她不认识的小孩子。
讨厌,左左闷闷的小声说了一句,本来想叫人帮她捡一下,现在算了,等看看还有没有人过来。左左站在那模型身边没有动,只是转回了身子,神情委屈。
可偏偏有人就像神经病一样,你不搭理她她非要凑上来。
廖倩笑嘻嘻的靠近左左,“颜左左呀,你这衣服在哪买的,真好看。”
左左被表扬一点都不高兴,对于这个女孩子,没有想要好好相处的思维,通常情况左左穿什么,玩什么,只要被她看见,之后左左都会看见她有一样的或者类似的。
“不知道。”左左表情有点僵,语气也不好,这套衣服,她很喜欢很喜欢,也确实不知道哪里能买。
廖倩哪里会信,来拉着左左的手臂摇,虽然是想要撒娇的动作,可是左左手上抱着东西,被她一扯又掉了几个,这厮一点没注意,“左左,你就告诉我嘛,真的很好看。”
左左眼睛瞪着她的手,“放掉。”
旁边的一群孩子都在看着,姚军阳也大了,不像廖倩那么没脑子,过来拉她,“倩倩,算了,不要了。”
可是,“咔。”某一个橘色的小房子被他踩坏了。
左左脑袋里那根弦快断了,廖倩还在继续,“不要,表哥,我想要。”挣开姚军阳手的同时也扯了左左的手,“咕噜咕噜”又是几个小房子从怀了滚下去。
左左干脆手一放,怀里的东西都落到了地上,这次的声音太大,廖倩终于注意了,还没反应过来握着左左的手就被甩开,左左是用了力气的,她退了几步才站稳,“颜左左,我只是问你衣服哪里买的,你有必要这样吗?”
左左站得直挺挺的,那气势虽不如浙溟渊,可是也三分像,还带着她从小被娇惯出来的骄傲,看着尖声质问她的廖倩,左左挑衅的模样十足,下巴微微扬起,眼神轻蔑,“就是不想告诉你,就是讨厌你,怎,么,样?”
她是颜左左,她的浙溟渊没有告诉过她有资格需要她低头的人,她自己不准,她的浙溟渊也不准
一群孩子被左左那傲得不可一世的模样弄得呆愣了一下,廖倩回过神后,心情又气又难过,她也不过是个比左左大一岁的孩子而已,她羡慕嫉妒左左,可是,真的又能怎样,她怎么会忘记,这个女孩子永远是浙溟渊的心头宝,而家里所有人在她懂事那天起就开始告诉她,浙家,他们惹不起。
她永远不会忘记左左开学那天,她坐在车里去上学,经过浙溟渊他们,浙溟渊背着她的模样,那时晨光微曦,他们的身子映在暖色的阳光中,美得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一般。那时浙溟渊脸上的表情连她都看得懂,那是至死不渝的宠爱。
廖倩沉默,退后了一步,姚军阳沉默,同样退后了一步,把面前的路让开给颜左左,左左冷哼一声,抱着手臂也不走,就那么站着看着他们,她有放肆的资本,她倒要看看,他们呢?
不知道是不是廖倩和姚军阳注定今天要倒霉,本来如果就这样也不会闹出太大的事,可是偏偏今天跟着他们的都两个是外面进来的,不是大院里的孩子,不认识颜左左,一见自家大哥那模样,小孩子的兄弟主义上来了,两人走上前来话都没说,也没给姚军阳和廖倩阻止的机会,一左一右啪的就推给左左一下。
左左倒是愣了一下,她向来骄纵惯了,没想到有人会对她动手,大大的眼睛瞪着,动作有些狼狈的推后抵到了墙才站稳了。这次是真的恼了也真的委屈了,被人推了还不算,后背抵到了墙虽然不太疼,可是她穿着的小猫套装肯定是弄脏了,她好喜欢的衣服。
她想哭想发火想撒野,可是浙溟渊不在身边,她又忍着不愿哭,九岁的左左还不大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忍着,可是浙溟渊不在,她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的眼泪。
姚军阳慌了,老天,颜左左要是有一丁半点的闪失,他家可赔不起,赶紧掉那两人让开,自己过去要拉左左,“颜左左,对不起,他们不是有意……”
“离她远点。”
很嘈杂的气氛,因为这句话瞬时凝固,姚军阳手停在半空,身子僵着没敢回头,那是浙溟渊的声音,冷到封锁住了他所有思维,还有动作,他在害怕,停在半空中的手有小幅度的颤抖。
左左转头,脸上没有开心也没有难过,只是听见他的声音,想要看见他。
浙溟渊跟齐容两人刚才都认真了,这会衣服头发有些凌乱,裤子上有灰灰的脚印,嘴角还挂了彩,整个人一步一步的迈过来,像是地狱里来的使者,压得所有呼吸都快停止了,有些孩子转头,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太冷太凉,他们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那里面正在酝酿他们承受不住的风暴。
左左看着他,转了转自己的身子,面向他张开了两只手,要抱的姿势。浙溟渊冷肃得像是万里冰封的北国大地,可是她还是在他眸眼深处看见了自己熟悉的温柔怜惜。
浙溟渊过去蹲在她面前,伸手摸摸她的头,很缓,很慢,有暖暖的温度渐渐融进她的身体。没说话把她抱起,左左也没说话,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头靠在他的胸膛,他们最熟悉的姿势。
“对不起,对不起……”姚军阳收回手,表情诚恳,这是他现在唯一能说的话。
浙溟渊一眼扫过去,所有声音都被压在了喉咙,再吐不出半个字。
他抱着她,慢慢走过一群呆掉的孩子,姿态凌世,声音很冷很平很清,却那么让人害怕。
“你还没有资格让我跟你计较,回去通知姚家家主,你们主家和下家,要办丧事还是乔迁之喜,请尽早准备。”他的左左不需要谁跟她说对不起,对不起她的,他自会帮她百倍千倍的讨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他只怕她不娇气
浙溟渊是因为不放心左左才出来找她的,其他几个小子还在训练场,浙溟渊也没抱着她过去,直接回了家。
老爷子今天被人请去了军部观看军事表演,纪嫂出去买菜还没回来,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人,浙溟渊一路抱着她进了两人的房间,才感觉肩头的衣服有了湿热的感觉。
拍拍她的背,浙溟渊放她到床上站着,他站在床边,两人额头相抵,伸手一点点轻轻的抹掉她的眼泪,“猫猫。”
她吸了吸气,有些红红的小鼻尖一耸一耸的分外惹人怜,声音软软的带着委屈和心安后的撒娇,“嗯,哥哥。”
他拢开了她的头发,捏了捏她小小的耳垂,“你想怎么样,告诉哥哥。”
左左摇摇头,伸手起来抱他的脖子,“本来之前有想的,哥哥来了就忘记想怎样了。”
浙溟渊眼底的冰冷终于退了一些,暖暖的东西又开始蔓延了,“嗯?这是交给哥哥了?”
笨笨的重重的点点头,左左抬头亲了亲他的脸,问得闷闷的带着娇气,“不然呢?”
是呀,不然呢?她这辈子他都负责了这种事怎么能扰了她一直被他温护在水晶里的心。
浙溟渊点点头,凑过来想亲她,左左却脑袋往后仰,没有让他亲到。
浙溟渊赶紧稳住她的身子,“猫猫,怎么了?”
左左指了指自己的嘴角,浙溟渊相同的地方有浅浅的乌紫,“不要亲,会痛。”
“哎。”也不知是叹息还是怜惜。
浙溟渊本来是不疼的,可是听见她这句话是真的觉得疼了,她还小,不知道心疼,眼眸里也没有怜惜,可是说得那么认真,眼睛那么专注。
浙溟渊抱紧她的小身子,“衣服还有一套,下午让你二哥拿去让人多做几套,以后都可以穿,好吗?这件不洗了,我们就这样留着它,好不好?”
她小小的脑袋隔在他的肩头,低下头便看见他背后衬衫被汗打湿的一片,小手伸过去摸了摸,“嗯,哥哥这件衣服也不洗了,一起留着好不好?”
“好。”声音很轻,很重。
“猫猫,哥哥下午要出去,你乖乖在家陪爷爷练字,晚上哥哥陪你画画,好不好?”
“左左不可以去吗?”
浙溟渊在给她脱小猫套装,小丫头脱到一半听见他的话,扭着小屁股,小尾巴一摇一摇的问他。
浙溟渊稳住她的身子,手上的动作没停下,没亲她,用另一边脸去蹭了蹭她的脸,“那小猫会闹脾气吗?”
左左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实在觉得这个问题,很白痴,“会呀。”干脆得没有一丝犹豫。
“呵。”浙溟渊笑着把抱起她往洗漱间走,“可是哥哥不想让小猫跟着去。”
“哦……”小丫头纠结了一会,“那左左不去了。”
“不问哥哥去干嘛吗?”
她摇摇头,接过浙溟渊拧好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哭得花花的脸,递回去的时候很认真的提醒浙溟渊,“哥哥小心一点洗。”
“嗯。那小猫在家里会乖乖吗?”
“等哥哥哄。”然后俏皮的笑开吐吐舌头,转身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了。
浙溟渊看看镜子里略显狼狈的自己,始终没发现,是哪里值得上天如此偏爱,可以拥她在怀里。
星期一的军区学校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没有人惹得起浙家,更没有人惹得起颜左左。)
军区的学校,难进,也难出,本来人就不多,每个年级就那么几十个,突然换掉将近六分之一的新面孔,他们都是聪明的人,不去问,不去讨论,只是好好记住,自己头顶的天姓浙。
大概除了老爷子,连浙溟渊的父亲都不知道浙溟渊现在到底握着多少权利,他三年前说话放任姚家再跳高一些,可是谁也想不到,拔下来的时候会这么干脆连根。大院搬家需要的时间会长一些,可是完全不妨碍中央与地方之间的人员调动。浙溟渊要的,只是左左不受这件事的半点影响,其他的,自然有他。
那个下午左左在家陪着老爷子练字,满室温馨祥和,浙溟渊和他的几个兄弟在外面动用自己手里握着的东西,全是不见血的厮杀。到了晚上,他拥着她画画,她问纪嫂找了药膏,小心翼翼笨手笨脚的给他嘴角抹药,他们的世界,哪里有半点不相同,从来只是一个人而已。
她从对外界有感知到现在,哪里有人给过她半点脸色看,此次之后,大家更是牢牢的记着浙家未来家主间接的给各家告知的那句话,(颜左左的生活环境,他容不得谁涂上半点污染。)
不记得是哪天了,宋轻扬送巧克力来浙家,刚巧左左父母也在,两人现在都是浙家派系顶头的人物,整天都忙得脚不沾地,能和左左一起坐着看电视的时间实在不多。左左在庄舒雅怀里坐着,颜昊天坐在旁边把她的小手拉在两只大掌里,老爷子坐在沙发正中,倒是不见浙溟渊。
宋轻扬一进去,每个人都笑着叫他。
“轻扬来啦,快过来过。”
“三哥。”
“爷爷,叔叔阿姨,我给左左拿巧克力过来。”宋轻扬换了拖鞋过去,把袋子放在桌子上,拿出一块来撕开了以后递给左左,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坐在了老爷子和颜昊天中间。
左左笑嘻嘻的说了谢谢,颜昊天轻轻捏了她小脸一下,“馋猫,少吃一点。”然后转过头来拍拍宋轻扬的肩膀,“左左麻烦你们照顾了。”
宋轻扬摇了摇头,“叔叔你太客气了,左左是我们妹妹。”
庄舒雅笑着摇摇头,对于这些孩子,每一个她都是真心感谢,也真心喜欢,觉得他和他们一群人坐着也没意思,“轻扬呀,溟渊在楼上呢。”
老爷子也拍了拍他的肩,“你们兄弟在着比我们自在,上去吧。”
宋轻扬点点头,然后上了楼找浙溟渊。
浙溟渊在他和左左的房间里,整个房间还是粉红色的墙,到处贴着小猫贴画,挂着一些左左画得画,宋轻扬倒是习惯了,没什么反应的走过去在小沙发上坐下了,浙溟渊在旁边的桌子边站着,不知道在干什么,抬起头来看他一眼,“来啦。”又低下头去了。
“嗯。那牌子的巧克力断产了,花了些功夫才找到。”宋轻扬一边说一边随手拿了一个抱枕准备垫在背后。
“别压那个,换椅子上放着的。”浙溟渊瞟了他一眼,“断产多久,还是以后都不生产了?”
“不久。”宋轻扬动作半停,拿出来看了看,好吧,好像是前几天浙溟渊刚从哪里弄回来的NICI的小猫抱枕,放下后索性也不坐了。站起来走过去看浙溟渊在干嘛。
“哥!你……?”宋轻扬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浙溟渊没抬头,继续在删减挑选,“嗯,以后你们过去继续用就行了。”
宋轻扬摆摆手,倒不是这个问题,“可是会不会太早了,你现在才高一。”
“我受得了苦,左左不行。”
“哥。”宋轻扬声音弱弱的叫了一声,浙溟渊抬头挑眉,示意他有话就说。
“那个,你就不怕左左以后很,娇气?”宋轻扬有些迟疑的想了个比较婉转的措辞,其实他是想说就不怕左左以后很霸道,又一点委屈受不得,脾气很怪。
浙溟渊瞪他一眼,宋轻扬正要承认自己错了,就听见左左在下面叫哥哥。
浙溟渊放下手里的东西往外面走,经过他的时候用手握拳锤了一下他的肩膀,“老三呀,我只怕她以后不娇气。”
宋轻扬沉默着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是呀,他只怕她不娇气,怕他不能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她娇气了,才会受不得委屈,才会霸道着,才会跟他说要。
作者有话要说:
☆、她给的成人礼
浙溟渊和齐容十八岁的成人礼定在同一天,暑假的第三天,他们一直过生日都是不张扬大办的,牵扯到的人太多,事情会很乱,不过十八岁,不仅是成人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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