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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宠着,上天入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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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左左帮浙溟渊洗澡,虽然两个人从小基本上都睡在一起,可是向来只有浙溟渊伺候她的,她哪里做过这种事,还是在他受伤的情况下,紧张得手脚动作都是不协调的。
浙溟渊一只手抱着她,好笑的亲了亲她绷得紧紧的小脸,“猫猫,别紧张,我们先把头发洗了,然后把右手套起来,只要不碰到水就好了。”
左左揽着他的腰嘟嘴,“哥哥,我好怕弄伤你。”
浙溟渊低下头来咬着她嘟着的小嘴厮磨,声音染上了沉磁的性感,“笨蛋,哥哥又不是水做的,受伤的只是肩膀,不是整个身子,别担心。”
“恩。”左左迷迷糊糊的点点头,然后无意识的允了浙溟渊渡过来的气,靠着他胸膛缓了缓呼吸才放开了他的腰,“我扶着你先躺着洗头,你小心一点,别碰到手。”
浴缸旁边放着今晚让人送来的给浙溟渊洗头用的,就跟理发店洗头的那个一样。左左扶着浙溟渊慢慢的躺上去,又在他脖子下面垫了毛巾,才拿过浴头开始调水温。试了试温度,然后先冲了一小部分头发,“哥哥,水温还要调吗?”
浙溟渊微微眯眼,浴室里渐渐有水雾升腾,他的眼睛或许被影响到了,有些雾气迷蒙,“不用,刚好。”带着轻柔的疼爱。
“恩。”左左点点头,然后开始认真的,小心翼翼的给浙溟渊洗头。她没经验,动作又慢又笨,偶尔身后的头发还会滑落扫到浙溟渊的脸。浙溟渊逆着光看她专注明亮的眼眸,牙齿轻轻咬着舌头。只要有她在身边,他怎么会怕受伤,只是心疼她的心疼担心。
“哥哥,唔……五哥的事?”左左正打上洗发露在轻轻的给浙溟渊揉弄,看他舒服的眯眼的摸样,心里酸酸的,觉得好对不起。
浙溟渊睁开眼,就看见他的猫儿委委屈屈的满是内疚的看着他,一时间心抽得他差点哭出来,想了想慕钰航的事,轻轻闭起眼睛不敢看她的委屈。“傻猫,哥哥知道,他是你五哥。”
左左吸吸鼻子不说话了,她明白他的意思。这个男人,永远这般疼着她,没有任何顾忌。
作者有话要说:
☆、谁敢给她委屈受
浙溟渊身体底子好,又加上一大群人小心翼翼的伺候照顾,没几天就好得差不多了,右手臂也可以抬起来了,左左怕以后留下不好的病根,硬是不让他动,只每天早上她轻轻拉着帮他活动活动。弄得浙溟渊每天早上都颇为纠结。
早上本来就是小小浙精力旺盛的时期,他的小猫儿盘腿坐在他对面,因为刚睡醒睡衣有些凌乱,不时露出小半个香肩或是白皙如牛奶的肌肤。半睡半醒的迷糊样,眼睛却是极为专注认真的盯着他的手臂,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柔的抬着他的手臂,动作温柔而精细的摇动,不时的抬起头来看他,眉眼间全是若有若无缓流着的温柔,声音细腻而甜糯,“哥哥,会不会痛。”
浙溟渊低头,神色不明的看了一眼被小小浙撑起的睡裤,声音沙哑而性感,“痛。”
左左心头一跳,手上放轻了动作,撑起身子斜过来他的肩头,一边轻轻吹气一边看伤口有没有事,“很痛吗?要不要叫医生来?”
浙溟渊委委屈屈的看着她着急的小模样,心里暖暖涨涨的感觉快溢出来了,左手拉过她一只小手往那个地方而去,看看左左接触到他的炽热而呆愣住的可爱模样,声音温柔轻哄,“猫猫,它好痛。”
左左看着面前满脸可怜委屈,就差挂(求抚摸求爱抚)几个大字在脸上的浙溟渊,好气又好笑,似嗔非嗔的瞪了他一眼,“你伤还没好呢?”
毕竟他们就为云雨,被浙溟渊这么一说,她脸上起了浅浅的红晕,眼眸里韵着不自知的娇媚,声音又甜甜腻腻的,更是给饿了好几天的浙溟渊添了把火。拉着她的左手一用力,把她整个人扯进自己的怀里,她坚定柔软的香乳撞上他坚实的胸膛,微微有些麻麻的痒,刚张口,还没来得及溢出的尖叫已经被他全部吐下肚。
她扭着小身子反抗,又顾着他的伤不敢太大力,磨得浙溟渊越来越热,一波一波的麻爽朝身下漫去,急急的又允吸了几口她甜美的蜜液,才哑着嗓子温柔的哄她,“乖,哥哥自己有分寸,伤已经没事了,别拒绝了,好吗?”
最后两个字,他含着她娇嫩的唇瓣低喃,没有半分要她委屈的意思,一如从小到大,他只在乎她的想法。
知道他不会骗自己,知道她担心的伤没事了,左左没有再抗拒,双臂小心的从他两只胳膊下绕过,温柔而坚定的环住他的腰,然后伸出小小的舌头,轻轻的去描绘他的唇形,温柔而虔诚。他有多想她,她就有多想他。
浙溟渊一直含着她的唇,到她有了回应了才夺回了主动权,然后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下颚抬起,凑过去亲她的额头,唇停留在上面,“猫猫,昨晚哥哥梦见你老了,有皱纹了,头发也不像现在这样乌黑顺滑了,不能跑不能跳了,就是说话也有些停顿了。”
左左靠着他的胸膛,唇刚好停留在心脏的位置,半张唇亲了一下那有力跳动的肌肤,“恩。”声音依旧平和温柔,没有一点波动。
浙溟渊扣着她后脑勺的手缓缓的移到她的背部,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像是她小时候哄她睡觉的节奏,“所以呀,哥哥一定会让身体好好的,等你老了,去不了你想去的地方了,我才可以背你去;吃不了你喜欢吃的东西了,我才可以嚼碎了一点点喂你;耳朵受不了耳机听不了喜欢的歌,我才可以大声的唱给你听……所以呀,哥哥一定会好好的,省得以后小辈给你委屈受。”
省得以后小辈给你委屈受……她是颜左左呀,浙溟渊的颜左左,谁敢给她委屈受。
他两在床上你侬我侬的腻歪,可急坏了一大早就来浙家等着的慕钰航。慕钰航这些个年急躁的性格已经收敛了很多,在外人面前也算是喜怒不形于色了,当手上的茶换第七杯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放下茶杯站起身就要上楼。
坐在窗边的老爷子听见动静斜了他一眼,抖抖报纸准备继续看,料准了慕钰航不会上去。果然,一只脚才踩上楼梯,慕钰航就握了一下拳头,咬着牙又回到座位上坐着去了。
“小航呀。”老爷子悠悠的声音传来,慕钰航马上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恭恭敬敬的转过身子,“恩,爷爷。”
老爷子把报纸放下,端起面前的茶杯珉了一口,左左托人从云南找来的普洱,香而不浓,甘甜回味。“左左虽是随性了一些,可是有自己的分寸。”
慕钰航一听这话就明白老爷子的意思了,怕是担心自己年少,因为傅染的事被左左折了面子,自己对傅染的执念又这般明显,怕是会因此对左左有了隔阂。
“爷爷。”慕钰航挺直了腰板,语气坚定中带着轻柔,“左左的心性,我怎么会不知道,幕家这么多孩子,我也只有她一个妹妹,就是伤了自己,也不可能故意委屈了她。这次的事是钰航年少,考虑事情不周,做事不够周全。”
浙老爷子点点头,这几个小子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对外人,对家人,对几个兄弟和左左他看得透得很。“快起来了,先去吃点东西吧。”浙溟渊怎么会不知道今天慕钰航会过来,这般折腾慕钰航到现在还不下来,不过是为左左出口气罢了。
慕钰航无奈的点点头,认命的去了餐厅,他知道浙溟渊是恼他了,不是因为他的伤,而是因为让左左委屈了。这姑娘从小到大都是他捧在手心里哄大的,这次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要不是慕钰航,早就被浙溟渊仍到太平洋喂鲨鱼了。
果然,慕钰航刚开始吃没多久浙溟渊就左手揽着左左下来了,浙溟渊神清气爽,连带着周身冷冽的气息都透着些清爽的感觉,左左这小脸带娇带媚,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两个人跟老爷子问了早安,看见了餐桌前的慕钰航。左左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眨眨眼,一时不明白慕钰航怎么会在这。浙溟渊看她懵懂单纯的模样有怜有爱,小心翼翼的护着下完了楼梯往餐桌那边去,纪嫂已经把她喜欢吃的放桌上了。
“五哥。”
先乖乖的问了好,左左才猛的想起一件事,看着有些郁闷又掩饰不住焦躁的慕钰航,左左嘴角有些抽,声音也呆呆板板的,“傅染的婚礼,不会是在今天吧?”
左左才说到傅染,慕钰航手的动作已经停下了,等她话说完了,深吸了口气,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话,低下头去继续吃。低着头,掩饰了他眼眸里情绪,可是那颤着的双手却是掩不了了。
浙溟渊拍拍左左的背,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乖,先把早餐吃了。”
左左没说话,乖乖的坐下来后把旁边的椅子给浙溟渊拉开了。慕钰航比她急多了,可是什么话都没说,接着吃早点,就是因为知道浙溟渊在,就什么事都没有她吃早点重要。
左左吃得差不多了,浙溟渊放下左手捏着的筷子,手指一嗒一嗒的扣在垫了一层玻璃的餐桌上,“过去南方吧,你二哥会处理好。”
这话,是跟慕钰航说的。
慕钰航一直低着头,哪怕早就停了动作了,也一直低着头。听见浙溟渊的话,猛的抬起头来,眼眸深处一圈腥红,张了几次嘴,努力想保持声音的镇定,可是效果不大,哪怕只一个字也颤得厉害,“哥。”
浙溟渊视线看过去,眼眸无波无澜,平静得像是没有一丝风浪的大海,可是是谁说的,越是平静无波的大海,越是蕴藏着不可估量的暗涌。
浙溟渊没有再说话,只看了他几秒就转开了视线,伸手拿了餐桌上的纸巾,轻柔的给刚好放下筷子的左左擦了擦嘴,凑过去亲了下嘴角,带着蔬菜稀饭的清香,“猫猫饱了吗?”
左左还是听出来了,他藏得很深的低落,伸手捏了捏他带着茧子的大掌,暖暖的温度透过指尖一点点蔓延过来。“饱了,哥哥呢?”
浙溟渊点点头,反握住她的小手,用了点力却是控制在不会捏疼她的范围,“那就走了?”
“恩。”
“走吧,五哥。”
他们,要一起去傅染的婚礼。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傅染与慕钰航
傅染遇见慕钰航的时候正是狼狈,出任务回来,全身泥泞,脸上更是一点光彩都没有,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好累,强撑着身体下了飞机,莫易泽和一群人在远处看着。他们自是要过去打招呼的。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物,能让莫四少亲自带到部队来。
大概老天跟她有仇,在树林里潜伏多日,不知道被什么虫子蛰伤了,刚走到莫易泽面前,整个人已经失去意识往前扑去了。
黑暗前最后的画面,是一双眸,韵着浑然天成的傲气与霸道,只一眼,便能让人永生不忘,大概因为她的模样和失态,微有暗光滑过。
醒来后知道,那是帝都的慕钰航,幕家少主,据说,来C市了。
再见到他,是部队的训练场上,不知为何,和李明扬对打的人会变成了他,她鲜少见过那般退得狼狈的李明扬,她的顶头上司,她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存在,居然,被人攻得只能防守。
所以慕钰航点名指姓要傅染过去他下面时,得到的便是傅染的一个冷眼。人,自然是没有去的。
李明扬护着她,有危险的任务只要他能替基本上都替傅染去做了。慕钰航冷笑,他把傅染养大,还想要傅染欠他多少。不过他不在意,他还得起。
莫易泽那边不好插手,他也不需要谁插手,他认定的女人,还不需要谁来帮忙。
慕钰航去了李明扬下面的特种兵九号编队,只要傅染有任务,他必定出现,有危险,毫不犹豫挡在她前面,他不要傅染欠他,他只是要她知道,有他慕钰航在一天都会挡在她前面,她还不了的情,他还偿。
慕钰航不想逼她逼得紧,所以也就这样慢慢耗着,对于傅染,他有足够的时间。可是还是李明扬得了优势,好多年前他和傅染出任务,两人落到了荒无人烟的沙漠,任何联系工具都丢了,那一次为了让傅染活下去,自己的胃落下了不小的病根。结果最近查出来,胃癌。
李明扬没有先跟傅染说什么,倒是傅染自己冷不下心去不在乎了,跟他说了结婚。
慕钰航终于承认自己快疯了,他接受不了,傅染有天变成别人的新娘,接受不了,他计划好的未来,她不在了。
在部队堵住了傅染,要么嫁给他,要么让他死。
可是伤到的是浙溟渊,左左说了,让傅染和李明扬结婚。就是慕钰航,也不敢再说什么。
婚礼。
颜家人布置的婚礼现场,大气精致中带着低调的奢华,美得好似人间仙境。
傅染抹胸的白色拖地婚纱,上面绣着无数玫瑰,娇艳得像是真真的正在开放,头发全部挽起,胸前是钻石的项链熠熠生辉。
“染染,今天真美。”
李明扬站在化妆间门口,看着里面的人声音轻微得近乎叹息,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呀,美得让人心醉。
傅染回头,甜甜一笑,起身拉着让她有些不习惯的裙摆,“走吧。”
傅染是孤儿,李明扬的父母又早亡,来的人并不多,多数是他们的战友,还有,坐在前排的慕钰航,莫易泽,浙溟渊和颜左左。
李明扬站到了牧师的前面,面向铺着红毯的走道。
傅染站在另一头,看着那个浅笑着向她伸出手的男人,那个陪着她长大,教给她无数东西的男人。
婚礼进行曲响起。
全场的人都站起来看向她,包括,慕钰航,他和浙溟渊一左一右站在颜左左身边,两个人都一边拍手一边微笑着微微低头,在听颜左左在说什么,似乎,没有特意注意她。
傅染一步步朝李明扬走过去,明明看着的是李明扬,可是满脑海都是慕钰航的身影,他的眼眸,他的身手,他的霸道,他的无赖,他的固执,他的温柔,他的执着,他的爱她……
谁也没想到,新娘会走到半路忽然蹲下身去,她的裙摆太多,姿态实在很难看。
一时间大家都停止了鼓掌,场面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李明扬以为她身体怎么了,快步走上去,“染染,怎么了?”
傅染把头埋在臂弯里,看不清她的脸,听见李明扬的话也不回答,只是摇摇头。
李明扬哭笑不得,傅染向来识大体,进了部队以后更是,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他慢慢蹲在她旁边,“染染,我们在结婚呢。”
哪知傅染突然抬起头来,已经是满脸的泪了,李明扬吓了一跳,还没说话,就听见傅染带着怒气的声音,“结,结,结,结你妹呀,你自己一个人结去,我不嫁了,呜呜呜呜……”
实在,已经不是孩子气能形容了。
场面好生诡异,每个人都想笑,可是又知道现在不能笑,好不纠结。
慕钰航嘴角抿着笑,一步步朝着那地上赖皮的人走过去。
傅染看着他,也不一抽一抽的哭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眼泪吧嗒吧嗒的顺着脸颊滚落。
慕钰航走到她身边,朝着她伸出手,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她。
傅染“啪”的把他手打掉,“混蛋,我这么丢人,你还过来拉我干嘛?”
慕钰航也不回答,继续把手伸过去她面前。
李明扬叹了口气,忽的又笑起来,笑得那么真,那么深,伸手拍拍傅染的背,“染染,别再错过第二次了。”
傅染不说话,还是哭。
慕钰航也不说话,伸手微笑看着她。
李明扬起身,给了慕钰航一拳,“你小子。”三个字,咬牙切齿。
倒是傅染在李明扬身后瞪了李明扬一眼。
李明扬一边朝外面手一边向众人挥挥手,“弟兄们,走了,陪哥哥去不醉不归,顺便拐个小美人。”
里面的人淡淡一笑,纷纷离场,在经过一蹲一站的两个人时还不是的吹个口哨。大家都是特种兵,都是生死之交,这些事,实在对他们的感情起不了半点影响。
莫易泽起身,也是淡淡一笑,看了眼被浙溟渊拢在怀里轻哄的颜左左,跟浙溟渊点点头,先离去了。
浙溟渊亲亲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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