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凶案背后[封推]-第19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具女尸是完整的,却又是支离破碎的,呈现着仰卧的姿势被放置在床铺上面,全身赤。裸,皮肤呈现出一种严重失血之后才有的苍白,她的头发很长,染成了棕黄色,此刻凌乱的散在身后,从干枯分叉的发梢来看,应该是很疏于打理的。死者身材不高,略显丰满,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刀口,刀口参差不齐,不像是什么熟练于用刀来切割的人做得出来的,那道伤口似乎很深,在脖子的正面一直延续到两侧颈动脉后侧,伤口上面用普通缝东西的粗棉线横七竖八的缝合起来,一眼看过去,并不能够看出伤口到底有多深。
同样的,在这名死者的手臂、双腿上面,也有意义的缝合,只不过和脖子上不同,死者的大臂,小臂,双手等等这些部位都曾经被肢解过,又粗暴的被重新缝合在了一起,切口并没有对合得很严密,很多地方都显得有些错位,靠着粗棉线的牵拉才勉强的连在一起,她的腹部也有个明显的刀口,同样被线缝了起来,腹部微微有些不大自然的隆起,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似的。
乍一看,这名女性死者就好像是一个诡异而又恐怖的人偶娃娃,只不过被放大了许多倍,并且是由血肉构成的。
奇怪的是,一具被肢解之后又缝合起来的尸体,甚至已经遭遇过了开膛破肚的悲惨之后,床单上竟然并没有一眼就能发现的明显血迹,看样子这具尸体是从别处被肢解甚至缝合过之后,才搬运到了床铺上面。
这样的情况别说是钟翰和顾小凡第一次见到,就连比他们更有经验的刘法医来到现场一看到这样的场面,也是惊讶的愣住了,连连表示搞了这么多年的法医工作,这么奇怪的现场还真是头一次遇到。
“死亡时间应该已经超过48小时了,”刘法医粗略的查看了一下尸体的情况,对钟翰和顾小凡说,“脑后有钝器击打伤,应该就是致命伤了,颅骨被砸碎,那个对她下手的人感觉起来应该对她有很深的恨意啊。”
说完他有用手按压了几下死者微微隆起的小腹,皱了皱眉:“腹部应该有异物填充,按压起来的手感非常不自然,到底是什么,回头解剖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儿有个纸包!”顾小凡有点不敢一直盯着这具尸体定定的瞧,所以大致的观察了一下,就把目光移开,留意起周围的东西来,并且很快被她发现了死者枕头下面露出来的一角纸包,她没敢轻举妄动,指了指那个纸包,示意他人。
刘法医距离枕头那里比较近,伸手把纸包轻轻的从枕头下面拿了出来,纸包不大,还没有半个巴掌的大小,拿在手里似乎也没有很重的分量,轻飘飘的,纸是杂志上面的那种彩页,比较光滑硬挺,刘法医小心翼翼的把那个包裹仔细的小纸包打开来,看了看里面的东西,皱了皱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有些不敢确定,他把纸包交给身边的助手,又低头去检查起死者的后脑。
“刘法医,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有什么问题么?”钟翰看出了他这种特殊的反应,瞥了一眼小纸包里的东西,见只是一些沾着干涸血液的细小碎块,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只好向刘法医询问个究竟。
刘法医检查完死者的后脑,有些诧异的转头对他们说:“如果我判断的没错,那些应该是凶手砸死死者之后,颅骨后侧或者确切的说应该说是枕骨被砸碎,纸包里的是砸碎枕骨之后掉下来的碎片,这个案子还真是挺奇怪的,我见过杀人肢解的,也见过击打后脑把人打死的,可是肢解过了之后还把人重新缝起来,颅骨后侧被打碎了,还把骨头的碎片都收好抱起来放在尸体旁边,这种我真是没见过,也想象不出来这么做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太奇怪了,真是太奇怪了。”
如果是钟翰和顾小凡觉得奇怪,或许还只是一般奇怪而已,毕竟他们在法医学角度来讲是个外行,但是现在连经验丰富的刘法医也觉得作案手法很奇怪,那这个案子可就是真的有够奇怪了。
这也难怪在楼下警车里等着的那对夫妇,扎看到这样的场面,会被吓得语无伦次,根本没有办法镇定的去和别人沟通交流。顾小凡觉得假如自己不是警察的话,冷不丁遇到这样的事情,搞不好会被吓得连打电话报警都忘记了。
顾小凡和钟翰简单的查看了一下屋子里的情况,这是一个大约不到五十平米的小户型,一间卧室,厨房、卫生间,外加一进门的一条细长小走廊,房子里的物品陈设很简单,卧室里除了床还有一张写字台和一个大衣柜,写字台上立着一面化妆镜,旁边堆放着很多化妆品,大衣柜里凌乱而又拥挤的塞满了五颜六色的各种衣服,相比之下厨房里就很乏善可陈了,小冰箱里空空荡荡,垃圾桶里除了几个鸡蛋壳之外,就只有三个方便面的包装袋。
看样子死者是个爱美爱打扮,但是对吃喝却并不讲究,甚至可以说有些糊弄的人。
那么除此之外,她到底是谁,从事着什么样的职业,有着什么样的社交圈,为什么会以如此诡异的手段惨遭毒手呢?
恐怕这些问题只能找楼下那对惊魂未定的房主夫妇来询问了。
☆、第三章 幼师
报案人夫妇三十多岁,钟翰和顾小凡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还坐在巡警的巡逻车里,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男房东虽然脸色苍白,一头的冷汗,显然也吓得不轻,但还是努力的维持着平静,让妻子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还好吧?”顾小凡借着车里面的照明灯,看到女房东的脸色,以及她瑟瑟发抖的身体,觉得有些担心,现在这周围和荒郊野外也没有什么区别,距离医院诊所都不算近,如果她真的有什么身体不适,可不敢在这里耽误时间。
女房东白着脸,点点头,似乎不大想开口,顾小凡也不打算勉强她,自己的胆子就不大,知道受到惊吓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你们是这里的房主?”钟翰问男房东,他们现在唯一适合交谈的对象。
男房东有点木然的点了点头:“我俩过来找人,想催她交房租,这都超期很久了,这几天我们俩来过几次,都没找到人,所以今天就拿着钥匙过来了,怕她不想交房租人就跑掉了,结果一开门……”
他说到这里,似乎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看见的那个画面,赶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免得在车里面就干呕出来,旁边的女房东颤抖的也更厉害了。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不用给我们讲上面的细节,就说说你们这个房客的个人信息吧。”顾小凡见状。连忙示意他们放轻松,并且避开了会重新唤起他们两个不良记忆的敏感话题,希望能让这两个饱受惊吓的年轻夫妇放松下来。
“我们跟她也不怎么熟悉。”说话的依旧是男房东,他努力压制下去涌上来的恶心感,对顾小凡和钟翰说,“我就知道她的名字叫韩玉环,好像是不知道哪个幼儿园的老师,当初她租我们房子的时候说是为了图上班近,估计可能就在周围。具体的我们也不太清楚,没怎么跟她打听过。就最初租房子给她见了个面,签了合同,之后都是通过银行把房租转给我们的,几乎就没有联系过。她在这儿都住了得有一年多,将近两年的时间了,以前也没拖欠过房租,我们也没催过,所以这次才会超期这么久,实在找不到人了才过来看看,没想到……”
他说到这里,立刻自己打住了没有说完的话,生怕又触及了方才的画面。
“你们租房子给她有签订过租房合同么?留没留过身份证信息?”钟翰问。
男房东点点头:“那当然。签了,我们俩也担心没保障,所以留了身份证号。”
说着他就伸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a4纸。递给钟翰:“这就是我们的合同,来找她怕她耍赖或者记错了,所以随身带着一起,给你们吧,反正现在放在我们手里也没有什么用了,说不定你们用得上。”
钟翰点点头。接过来打开看看,合同虽然比较简单。但是该有的内容倒是还算齐全,总体来说算得上是比较正规了,上面也确实有租房人韩玉环留下的手机号码和身份证号码,看过之后,钟翰又把合同重新整整齐齐的叠起来,夹进了自己的记事本里,准备回到局里之后用来确认核实死者身份的时候用。
女房东这个时候忽然哭了起来,把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男房东赶忙安抚她,顾小凡和钟翰也想知道她到底是想到了什么,才会忽然之间哭出来。
“早知道会这样我当初就不应该答应租房给她住,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呢,真是太坑人了,以后这屋连我自己都不敢进了,好好的一个房子,就这么给毁了啊!”女房东哭得很伤心,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对房子里发生了凶案的郁闷渐渐超过了看到案发现场时候的惊吓和恐惧。
“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后悔药,也没有那么多早知当初的事儿啊。”男房东比他的妻子要略微冷静理智一些,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自然是不可能逆转的,只好尽量开导她,“你就看开一点吧,反正咱们这个小区也没有几户人家,估计也不会传出去,没事的,别想那么多。”
“当初租房子的时候我就觉得她看上去给人感觉有点风尘气太重了,不像是个幼儿园老师,怕她是骗咱们,实际上万一是跑出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把咱们俩这个房子当成了赚钱的地方,那多恶心啊,当时你就说让我别互相乱猜,说不会不会,结果现在出了这个事,当初要是相信我的直觉,就不会搞成这样了。”女房东还是没有办法平复心中的恼火,忍不住开始埋怨起了自己的丈夫来。
男房东一脸无奈:“行了,都这个时候了,怪你还是怪我,直觉不直觉的,说那些还有什么用啊!而且你现在不也不能就说她是搞那一行的么!”
说完之后,他发觉钟翰和顾小凡都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也有点不好意思,便对他们解释说:“是这么回事儿,这个房子……当初是我们俩刚结婚的时候买来住的,在这儿生活了两年多,后来我老婆怀孕了,我们需要更大的空间,所以就搬去了别处,这里空出来就出租给被人,所以她对这个房子的感情特别深。”
顾小凡点点头,看着女房东的目光里多少带着一点点的同情,两个人刚结婚的时候住的房子,不管多么简陋,还是会觉得意义深刻,这一点她能理解。
“那为什么当初你们会觉得韩玉环像是个从事不良执业的人呢?是她有什么看起来比较有代表性的举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钟翰毕竟是个男人,房子对于女房东什么意义,他并不是很在意,却对女房东对死者的看法很感兴趣。
“就是穿着打扮,我也不知道自己那么觉得对不对,就是直觉而已。”女房东见钟翰真的询问起来,也觉得有一点不敢随便发表看法似的,方才的恼火也收敛了许多,支支吾吾的回答说,“我自己也是个老师,小学老师,所以觉得不管是幼儿园的老师还是小学、中学的老师,最起码都应该是为人师表,平时的言谈、着装什么的,都应该比较注意,不能太前卫或者……随便,这个韩玉环之前找我们租房子的时候,我印象还挺深的,当时也已经是秋天了,天挺凉的,她下面就穿了一条还能透肉的薄丝袜,裙子短得距离膝盖起码有一只手的长度,到了屋子里看房子,她把外套一脱,里面那件紧身的小t恤,领口那么低,她还化妆,反正就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化了妆的那种感觉,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像是个在幼儿园里工作的人,我那会儿不太想租房给她,但是你们也看到我们这儿了,不租给她,什么时候能找到下一个愿意过来租房子的人都不好说,所以……”
顾小凡一边听女房东的讲述,一边回想着方才在房子里看到的,写字台上面一本书都没有,倒是有很多被用得几乎快要见底的彩妆,衣柜里面塞得满满的各种衣服里,很多颜色花样都很显眼,尤其是豹纹图案更是出现频率很高。
这样的着装风格和化妆习惯,确实和寻常意义上的幼师形象不太相符,不过不管是对待什么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以貌取人都是不可靠的,所以顾小凡也只是听女房东说说,并不敢把她的这番评价作为什么参考佐证。
“那平时你们有没有过来看过,这里是不是就只有她一个人独居?”顾小凡不知道女房东除了主观上的判断之外,有没有发现别的什么迹象。
女房东摇了摇头:“原来这个房子因为开发商那边的原因,一直没有给安装有线电视的接口,去年才谈妥了,我们回来过一次带着师傅按机顶盒,当时韩玉环没在家,我们给她打电话,她让我们直接过去,我们到那儿看了看,虽然挺乱的,但是看着不像是有别人一起住的样子,应该还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住的。”
关于死者韩玉环的其他事情,房东夫妇也都答不上来更多,于是钟翰向他们道过谢,表示他们可以回家去休息了,但是男房东因为受到了惊吓,手软脚软,开不了车子,让他们把车子留下来,坐公安局的车回去,白天再找时间过来取车,男房东却不愿意,说他对这里有点阴影了,近期恐怕都不会想到这边来,无奈,钟翰只好让他们暂时等在车里,一直到现场这边的事情大致处理完,他才让这对夫妇坐上自己的车,另外请其他同事帮忙开着他们的车,在回公安局之前先把他们两个送回家里去。
房东夫妇现在的住处,距离案发地点比较远,不过相对更靠近市区这边一些,尽管如此送完他们回家之后,等钟翰和顾小凡回到公安局,也已经是接近午夜了,而他们所要做的下一件事便是核实和确认死者的身份。
这一夜,恐怕注定要是一个不眠夜了。
☆、第四章 混乱
最近戴煦一直很忙,局里面安排了几个实习生,虽然原本并不是都由他来带的,但是很显然有些以钟翰为代表的人并不是很适合带实习生的性格,所以原本不是戴煦来负责的学生也主动跑去跟着他了,再加上他和汤力一起正在负责一桩案子,就更是忙上加忙,根本腾不出空来。
高轩手头倒是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案子,不过因为某种刑警队里大家心照不宣的原因,他也不是很愿意和钟翰他们一起合作,于是乎,和他们一起负责这个案子的人自然就成了唐弘业。
好在唐弘业除了最初受了影响,所以对钟翰有些不服气之外,随着之后了解的深入,早就对钟翰心服口服,所以这次他过来帮忙,即便需要通宵达旦的熬夜,也还是表现得很开心,当然,这里面也不排除有可以借此机会八卦一番钟翰和顾小凡的恋爱轶事这种因素在里面。
通宵达旦之后,收获还是很多的,死者身份经确认确实名叫韩玉环,留给房东的身份证信息也是准确无误的,韩玉环今年三十四岁,土生土长的a市本地人,在这三十四年当中除了中间有过五六年的时间因为在外读书所以把户口迁出,落到了学校所在地,毕业之后才又重新迁回之外,其余时间都没有任何的户籍变动,她是家里唯一的孩子,父母五十多岁,都是a市的普通职工。母亲退休,父亲依旧在工作岗位上,韩玉环的户籍在迁回a市之后依旧和她的父母落在一起。这一家三口都没有任何的不良记录,看起来像是中规中矩的普通人家。
法医在把尸体带回公安局之后,最先确定了那些被包在杂志彩页里的碎片确实是从韩玉环枕骨上面掉下来的骨头碎屑,韩玉环的死因是被人用钝器用力击打后脑致死,击打的次数比较多,力度也不算小,所以才导致了枕骨的碎裂。凶器初步估计应该是锤子一类的东西。
另外,韩玉环的尸体失血很严重。刘法医认为仅仅是因为后脑的钝器伤是不足以造成这种严重失血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失血是因为肢解行为而造成,而这样一来。凶手肢解韩玉环尸体的时间就又于韩玉环遇袭的时间拉近了。
可是一般来说凶手作案,都会尽可能的避免大出血之类,以免现场太过于混乱,会容易留下痕迹,不容易打扫,那么这个凶手反其道而行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别说是钟翰和顾小凡了,就连法医们一下子也没有个答案。
韩玉环的腹部有一道长长的刀口,被棉线横七竖八的胡乱缝在一起,并且腹部隆起十分诡异。并且按压的手感也很奇怪,这也成了法医们比较感兴趣的一件事,等法医把缝合用的粗棉线切断。重新打开腹部切口之后,惊讶的发现韩玉环腹腔中原本应该有的脏器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大团沾着血污的棉花。
在现场的勘验过程中,尽管在卫生间的地面和墙壁瓷砖上,都发现了大量已经被冲刷过的血迹,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的人体器官。到底韩玉环腹腔中原本的脏器都去了哪里,一时之间也不可能有个答案。
被肢解之后又缝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