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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老婆如此多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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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
所以,她和他在一起,注定无法平静。
她的主动,让他一直埋在她身体里的巨大,又蠢蠢欲动。
他按着她过分纤细的腰胯,在她身体里冲撞。
席谨衍只觉得快死了,她有那么紧的盘丝洞,诱/惑的他几乎死在她身上都愿意,两个月没开荤,她一回来,便是夜夜不歇。
陆夏迷蒙着水眸,床第间的所有反应,都是由他教会的。
她细白的两条腿,被他架到肩膀上,更加方便索要。
一嗔一笑,都诱的他不能自拔。
陆夏的身子,因为太多的快感而颤栗,手指揪紧了身下的羊毛毯,可不想,他一阵冲刺,忽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她睁眼,雾蒙蒙的望着他幽深的眼眸,她仿佛明白了一件事,伸手吃力的抱住他的脖子,微弱的气息,喷洒在他脖子处,她的声音,被狠狠疼爱过的娇媚,“阿衍,我想要个孩子。”
席谨衍心都软成了一片,可终究是不敢赌,他一直都有赌徒的性格,可偏偏,到了她这里,他一点也不敢。
倾身抚摸着她汗湿的小脸,“小乖,再等等。”
等做完手术。
陆夏感觉到,隐秘处一阵更烫的湿热,小腹也是,席谨衍彻底释放了。
终究没给她有孩子的机会。
第二天一早,陆夏醒来,外面天色已经亮了,刚要抽身起来,就被席谨衍一把按回去,一大早的声音有些沙哑,“去哪?”
陆夏瞧着他道:“当然回米兰。”男教师的仕途迷情:漂亮女校长
很是理所当然。
席谨衍把她揪回来亲,“不是说了七天?”
陆夏囧,抱着他的脖子哭笑不得,“席先生,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要陪你七天的?”
“浑身上下到处都在想你,五天,不够。”
陆夏抿着唇,严肃问道:“看不出来你哪里想我。”
都有红颜知己给送饭去了,哪里还想着她?
某人把她的小手往下一按,“这里最想,想的疼。”
陆夏满头黑线,他真是穿上西装一副清冷寡欲的样子,脱了衣服解开皮带,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挣扎着半晌,终于从他满怀恶意的纠缠里起来,拍了拍他。
“你要不要送我去机场?”
席谨衍沉默着,嘴角下沉,显然欲求不满的样子,很不高兴,陆夏也抿着笑,等他起来,又是大爷的站在那儿,等她给他搭配衣服。
往日,是皮带自己系,昨晚,陆夏送了他一条皮带,这会子,连皮带都得她给他系。
她打趣道:“我今天就走了,明天你怎么办?雇个小姐回来给你穿衣裳系皮带?”
席谨衍眼眸一沉,对这个笑话一点也不感到有趣,薄唇抿的很紧,下巴绷了下,陆夏见情形不对,赶紧说:“和你开玩笑的,你要出/轨了,我和谁诉苦去?”
她给他系好了皮带,就转身要走,被他一把拉扯回来,她的手,被他抓着送到腰间,触到皮带的冰凉,她以为他又要胡来,正要开口阻止,只听见他低沉的声音,落在耳畔:“皮带是你送的,你不解开,没人能解。”
一句话,承诺,席谨衍在向她保证,她走以后,他绝不会出/轨。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没点表示说不过去,踮脚亲了下他的唇,莞尔道:“我相信你。”
到了楼下,李嫂一大早就在那不知道弄什么,哗啦啦的扫地声,一见席谨衍和陆夏从楼上下来,立刻叫了声:“先生,太太。”
陆夏望着李嫂,狐疑问道:“李嫂,你一大早在弄什么?”
李嫂蹙眉,指着那块羊毛毯子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羊毛毯子上昨儿我睡觉前还是干干净净的,今早起来一看,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先生和太太又爱干净,我就赶紧洗了。”
陆夏目光瞧过去,脸上轰隆一下子全红,抿着唇连话都不好意思说了,昨晚……他们做过以后,太累,也太忘情,记得,席谨衍就抱着裸着的她,直接上了楼。
这地毯上,肯定是他们留下的……
席谨衍眸子暗了暗,看了一眼身边的陆夏红着的小脸,凑过嘴唇去,贴在她耳边道:“下次我们换个地方,厨房的流理台。”
陆夏的脸,鲜红欲滴。
厨房的流理台……是在说,做好以后,好处理干净的意思?
这男人,一说起荤段子,简直没个度。
陆夏几乎要羞愤而死,低垂着眼眸站在原地,再抬头,那邪恶的男人已经走到客厅,在那优哉游哉的吃起早餐,还挑眉望了她一眼,见她不过来,道:“你可以再慢点,飞机赶不上可别怪我。”
陆夏嗔怪了他一下,这才走过去。
李嫂还在抱怨,那羊毛毯平日里有了脏,本来就难清理,这会子,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腥味儿真重,可家里又没养猫,嘀咕着道:“这五月的,差不多也过了小猫小狗交/欢的时候了啊。什么东西这是。”
陆夏:“……”
席谨衍:“别擦了,撤掉毯子吧。”
李嫂:“……哦。”
从此往后,陆夏对羊毛毯,有种……别样的抵触情绪。
等李嫂叫人过来撤掉了全部的羊毛毯,嘴里还说:“可惜了这么好,这么贵的毯子。”
席谨衍瞧着那些人,扛着就要走,起身,一手插在裤兜里,清冷道:“丢在院子的储物室里。”
陆夏:“……留着不扔做什么?你们把它扔到垃圾厂去吧。”
席谨衍:“我说别扔。”
一行人,当然听席谨衍的话。
陆夏默,席谨衍已经凑过来说:“你身上的任何东西,我都不舍得扔。”
☆、89。受不了她的诱/惑【3000+,精】
陆夏脸红的几乎要滴血,他的呼吸喷薄在脸上,熏的更热,陆夏很无语。
吃完早餐以后,两人上了车,席谨衍蹙了下眉头,想说一件事。
陆夏系好了安全带,见他还不动,问道:“怎么了?”
席谨衍抿了下唇,转脸过来,很是坦然道:“我们第一次做的床单,我还留着。”
陆夏:“……”
那……不是应该在日本酒店吗?
他,还把那床单从日本带回国了?
席谨衍似乎看出她的疑惑,觉得她不相信,又道:“我花钱将那块床单买回来,带回了国。籼”
一直,都留在身边,没舍得扔。
陆夏:“……”
他……怎么可以这么变/态?
席谨衍自己也觉得,对待陆夏,他有时候很变/态。可就是那样的无法控制,到了她面前,什么自制力,什么常理道德观,全部都被颠覆。
到了机场,陆夏从他手里接过行李,“好啦,你走吧,我要进去了。”
席谨衍不松手,陆夏默,叹气的望着他,“都到机场了,你还不让我走?”
他原本紧绷着的唇角忽地上扬,“谁说不许你走?”
陆夏怔愣了一下,没懂他是什么意思,“嗯?”
只见他已经提着她的行李大步朝前走,不知何时,手里多了张机票,举起往上扬着,陆夏吃惊,扶额,快步跟上去。
问他:“你什么时候打算和我一起去米兰的?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昨晚刚决定。”
昨晚?昨晚他们都做的很累,他还有精力上网买机票?
而且,今天也没瞧见人送机票来的啊。
“你跟着我这么去了,那公司怎么办?”
那些股东,不得骂死她了,说她红颜祸水,教他只懂在女人温柔乡,不务正业。
“公司一时半会没了我,倒不了。”
陆夏瞪了他一眼,“你胡说什么?”
席谨衍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样,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一下,陆夏只听见他说:“让我再熬上两个月不开荤,真比死难受。”
陆夏彻底无语。
到了飞机上,席谨衍和她一样,经济舱,还买的她旁边的位置,没那么巧合的事情,一定是事先预谋好了的。
这个男人,腹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陆夏戳了戳他,“和我一起坐经济舱,委屈你了嚎。”
席谨衍很正经的点了下头,伸手捏了下她的小脸,“这十多个小时的机程,好好想想怎么补偿我。”
陆夏掰开他的手,问:“你怎么老喜欢捏我的脸?经常捏,会变丑的。”
“变丑了,除了我,谁敢要你。”
太腹黑了!
陆夏昨晚累坏了,上了飞机没一会儿就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席谨衍关掉了两个人的手机,靠在一起闭目养神起来。
直到陆夏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半边脸颊上睡觉压在席谨衍肩膀上,压的红通通的泛着褶皱,格外的令人怜惜,席谨衍目光灼灼的瞧着她,陆夏还云里雾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肩头,陆夏迷糊的看过去,他的白色衬衫上,已经有一朵湿湿的口水印子,陆夏大囧。
连忙用纸巾去擦,很是抱歉,她记得,席谨衍有一点洁癖,“抱歉啊。”
连说了好几声儿,在那拼命的擦,席谨衍失笑,抓过她的手,“别擦了。”
陆夏与他对视了半晌,忽然双手捂住脸,在那害羞的笑,“好丢脸。”
他啼笑皆非,扯过她的小身子,按倒在怀里,拉过她捂着小脸的手,“你在我面前,丢脸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陆夏被抱住席谨衍的腰,忽然想到十四岁那年的一件大丑事。
彼时,席谨衍二十四。
那会儿,她很是叛逆,家教课老师拿她很没法子,课堂上不爱听课,总是拿心痛为缘由,不上课,久而久之,成绩下降的很是厉害。
陆谈和赵清急啊,孩子身体原本就不好,可也不能不学无术。
无奈之下,就想到席谨衍,他一向能压得住陆夏的这些小脾气。
而且,有席谨衍教她功课,不一定比家教老师差。
于是,那会十四岁的陆夏,除了每天上课,还有一个任务就是,被席谨衍教功课。
那时候,席谨衍刚接手远航,公事缠身,应酬繁多,司机就送她去他的公寓,教她两个小时的功课,算是补课。
某天,陆夏早早的被司机送到席谨衍那里去,可席谨衍大概是应酬晚了,还没回来,小小的陆夏趴在桌上,睡的可沉了,等席谨衍回来,就见那个小身子伏在桌上,睡得酣甜。
忍不住就想逗弄她,手指点了点她的小鼻子,那么近的看她,长的还真不赖,可他倒是宁
愿她长的丑些,免得招蜂引蝶,给他招来一些不识相的人。
那时候,她不过十四岁,而他,已经有了很强的占有欲。
桌上的作业,一个字还没动,见她睡的熟,没舍得叫醒她,怕她这个姿势睡得太累,又怕着凉,抱着她到了主卧,让她睡在自己的床上。
而她还没动的数学作业,他给她填掉。
陆夏睡得迷迷糊糊,等到揉着眼睛睁眼起来的时候,只见那过分英俊的男人坐在床头,看着一些她一定看不懂的文件。
席谨衍的目光从文件上移到她的小脸上,淡淡的一声:“醒了?”
陆夏在床上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揉着昏昏的脑袋,“二哥,我怎么睡这儿来了?”
席谨衍目光深沉,望了她一眼,沉默。
陆夏睡了一觉,肚子咕噜了一声,叫了起来,饿了。
尴尬的摸了摸肚子,耳根子红透,席谨衍寡漠的看了她一眼,道:“我去准备吃的,今晚你就在这儿睡。”
陆夏从床上爬起来,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那我爸妈要问怎么办?”
“我现在打/电话给他们。”
“哦,二哥,我想吃泡面。”
那种辣辣的,作料撒进去,就红通通的那一种,席谨衍没应声,她又补充了一句:“那个,康师傅的。”
席谨衍转身,低头望着她澄澈的眸子,蹙眉,这才进初中多久?连康师傅也知道了?
小丫头有心脏病,忌辛辣。
何况是方便面,那种毫无营养价值还伤害身体的垃圾食品。
他挽起衬衫袖子,清冷的样子,“我做阳春面给你。”
她连选择的权利也没有,撇了撇嘴唇,偷偷瞪了这个高大的男人两眼,不悦。
趿拉着拖鞋,转身打算走出厨房,去客厅等那碗,清汤寡水的阳春面。
“站住。”
身后的男人清冷的呵了一声,陆夏一惊,不知道他叫住她做什么。
转身,问:“二哥,你叫我做什么?”
席谨衍眸底幽深,削薄的唇抿的极深,蹙着眉头道:“去换裤子。”
“啊?”
陆夏没明白什么东西,干嘛要换裤子。
可这里,没有她的裤子啊。
“我没带裤子啊。”
谁没事,补个课,要带裤子。
席谨衍动身,走到卧室,陆夏跟过去,他将一件自己的衬衫丢在她面前,清冷的声音命令道:“去换上。”
能遮得住臀部。
陆夏不肯,“二哥,我为什么要换裤子啊?我不要。”
二哥是男人,陆夏虽然还小,可也明白,不能轻易穿男人的衣服。
席谨衍眸子一沉,声音更冷,一双暗黑的眸子蛰伏,陆夏最怕他了,只好磨磨唧唧的拿着衬衫去浴室换。
背后,席谨衍瞧着小东西裤子上绽放的鲜艳的红色,仿佛一朵玫瑰泫然立上,按了按额头,隐隐头晕。
陆夏到了浴室,脱裤子,换衣服,一换下来,就瞧见裤子后面一大滩血,起初,有点害怕,可一愣,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初/潮。
再一愣,二哥叫她换裤子……
好丢人!
抱着脏裤子出来,偷偷摸摸的,不想看见席谨衍,哪知,她一出来,席谨衍就说:“吃面去,我去趟楼下。”
陆夏想说,把他的床给弄脏了,可见他的眼神,只敢“哦”了一声。
大概十分钟,席谨衍就回来了,他的手上,提了一大包的东西。
往她面前一丢,“去换。”
里头,是卫生棉。
☆、90。你的味道,很好,我很喜欢【3000+】
陆夏至今想起这件事,都觉得很是难堪。
毕竟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在一个男人面前,这样让月事外漏,总是不好。
陆夏靠在席谨衍肩头,淡声道:“你那时候怎么能那样?”
他显然没听明白她的“那样”,是“哪样”。
“你怎么好意思去给我买那东西的?”
换做是现在,他还愿意吗籼?
陆夏望着席谨衍的脸,正等着他回答,隔壁的一对年轻夫妻,忽然闹出动静。
“莎莎,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席谨衍和陆夏的视线双双望过去,那名叫莎莎的女人脸色煞白,呼吸急促,唇瓣都在颤抖,很是吓人。
陆夏的手,不由握紧席谨衍结实的手臂,望了他一眼,“这是怎么了?”
这个叫莎莎的,症状和她发病的时候倒是有些像。
她的丈夫很着急,空姐过来,也是束手无策,席谨衍拍了下陆夏的手,问那男人道:“她是不是有心脏病?”
那男人愣了一下,随即连忙点头。
陆夏也是一怔,“你去看看。”
席谨衍点了下头,起身过去,将女人已经半晕的身体平躺在飞机过道里,给她做着胸腔按压,问道:“药带了没?”
那男人慌乱着,没找到,“放在箱子里了,在托运飞机上!”
做了大概五分钟的按压,这女人才醒过来,脸色依旧苍白如纸,陆夏记得早晨席谨衍在她随身的小包里,放了药,掏出来递过去给席谨衍,“谨衍,你看看我的药,她能吃吗?”
席谨衍半蹲在过道上,目光微微顿了下,蹙了下眉头,这才接过她手里的药,倒出一粒,递给莎莎的丈夫,“她已经没事了,让她把这药吃了。”
好在有惊无险,莎莎吃完药以后休息了会儿,平静了不少。
她的丈夫和她,对席谨衍和陆夏感激的不得了。
“多亏了你们,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了!”
席谨衍这么潇洒的露出了一手,一飞机上的人都崇拜的不得了,陆夏抿着笑,小声道:“他们都在看你呢。”
莎莎喝了一点水,缓过一口气与他们说起话来。
“这位先生是医生吗?”
席谨衍这人,一向清清冷冷,何况对方还是女人,他并不热衷于和陌生女人搭话。
陆夏瞧了他一眼,并不奇怪,帮他回答道:“是,他是心脏内科医生。”
她说话的时候,目光落在莎莎脸上,丝毫没注意到身边的人,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她的脸,席谨衍的目光,专注而炽热。
莎莎问:“你们是夫妻吧?”
陆夏莞尔,“是,我们是夫妻。”
莎莎的丈夫执起妻子的手,笑道:“我和莎莎刚结婚不久,我们这次是去米兰度蜜月,嗳,你们也是吗?”
陆夏转头望了席谨衍一眼,他的目光已经收回去,在看一本……很无聊的杂志。似乎对他们这样家常的话题,并不大感兴趣。
又扭头对莎莎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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