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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矜持一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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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就知道韩熠昊对从善很特别,但听到他亲口说出这句话,路嘉仪的脸色还是瞬间白了几分,手指紧紧捏着桌角,稳住晃动的身形,顿了顿,说道:“可她有男朋友啊。”
“那又如何?”他毫不在意地冷哼道,“我和她之间的事和旁人无关,包括梁司翰和你。”
路嘉仪被他不屑的眼神刺伤,倏地却又扬起一抹惨淡的笑,开口说道,“那我喜欢你的事也和旁人无关。”
“随便你。”他已有些不耐烦,若不是从善和她是朋友,他才懒得和她浪费时间,“但我奉劝你一句,若不想大家难堪,你最好趁早死心,因为我喜欢的只会是从善,而不是你。”
“为什么这么讨厌我?”路嘉仪一直以为爱他可以什么都不计较,可是再坚强的心听到他比冰山还冰的话,还是会像被冰锥刺中般疼痛。
“从善当你是朋友,所以我对你也会客客气气。但你如果真的也把从善当朋友,就不应该在她面前说些不适当的话,让她因为不想背叛你们而痛苦。”他的话里隐隐有丝威胁,薄唇勾起,眼眸却是一片冰冷,“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相信曾在我手下受训过的你很清楚,不要等我动用非常手段才懂得退出。”
两年前路嘉仪曾参与过他指挥的军区演习,只不过这件事是齐名扬提醒他才记起的。
“那你又知不知道我喜欢你足足八年了!”路嘉仪的情绪有些失控,为什么他从来不肯多看她一眼,她爱了他那么久,却永远只能追随他的背影,现在更是眼睁睁看着他喜欢上她的好朋友,对她却永远只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她的话确实是他从未预料到的,但他的第一反应却是望向床的方向,看从善醒了没,见床上的人儿没有反应,才压低声音道:“我没有兴趣知道,路嘉仪,我以长官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自己知道走。”她苦笑道,怎么会看不出他是怕她吵醒了从善。
不想再和她多做纠缠,韩熠昊最后警告地睨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等他的背影消失,路嘉仪终于跌坐在椅子上,潸然泪下,望着门外那漆黑的虚无,低声哭泣道:“熠昊,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内的灯终于熄灭了,“睡着”的人却忽然睁开了眼睛,眸底空洞无光。
毫无意外,韩熠昊和从善的事第二日就传遍了军营,关于两人为什么回来得这么晚的说法,已经衍生出了不下三个版本,但不管怎么猜测,内容一定离不开风花雪月、郎情妾意。
韩熠昊本以为经过昨晚,两人之间的关系大有改善,但没想到,当他中午去找她吃饭时,却被她冷冷拒绝。
“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从善冷若冰霜地扔下一句话,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走开。
“站住!”他拉住她的手,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了?”
“放手!”她用力甩开他的手,面色生冷如铁,“长官,这是军营,请注意影响,你不要脸我还想做人。”
“你是在气那些流言蜚语?”韩熠昊试探地问道。
“我没那么无聊关心这些八卦。”她毫无温度的眸子注视着他,一字一句让他听得无比清晰,“我只是不想再见到你!”
语毕,她大步走开,融入人群里。
韩熠昊本想上去追,却被赶来的齐名扬拦住,“她的态度很明确,你要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强行留下她,她会更气你。”
“昨天还好好的,不知道今天怎么就变了。”黑着一张脸,韩熠昊完全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女人心海底针,你韩少终于也尝到这种滋味了。”齐名扬一点都不同情好友,这是他以往风流债的报应。
“你很开心?”韩熠昊冷冷看向齐名扬。
“我可没说。”齐名扬摊手表示自己的“无辜”,“只是以沈从善的性子,你要拿下她估计还有一段长征路。”
“我自己知道怎么做。”韩熠昊眸子微眯,望着那抹消失的纤细背影,决定晚上再好好问清楚,他大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不忘和齐名扬谈论正事,“科菲将军明天下午会来巡视军营,安保工作一定不能出任何闪失,比利时那群家伙我信不过,到时再从营里增派十五辆装甲车过去.....”
063 暴民
不料下午的时候,联合国关于莱姆族屠村事件的特别调查小组将从善召集到首都,让她对当晚发生的情况再做一次详细的笔录,从善全力配合,将所有忆起的过程都重新叙述了一次,但调查人员告诉她,因为她听不懂当地的语言,而她所作的脸部拼图和大部分的黑人长相没有显著的区别,所以证据不是很理想。
同时,调查人员提起了纳姆琳达,认为这孩子或许听到了什么,想请心理医生给孩子做一次催眠,看能不能发现线索。
从善一口回绝,严肃地告诉对方,孩子才三岁,就算她真的听到了一些话,她的证词在法庭上也只能作为一般参考,并不具备太大的法律效应,她经历了这么大的创伤,还迫使她回忆悲惨的经历,本身既不人道,而且一旦引发她更严重的创后心理障碍,这个责任谁来担当?
在总部吃过晚饭,有同事过来告诉她,韩熠昊上校会来接她,让她先不要走。
从善淡淡回了句:“军营还有事,我先走了,要是韩长官过来了,麻烦师兄替我转告一声。”
驾车回去的路上,从善却遇到了麻烦。
一股难民朝着首都的方向涌来,将出城的车辆都困在了人海中。
从善狂按喇叭,根本没有效果,通过对讲机向电台汇报消息,回复却是情况还不清楚,等候支援。
被围了大概十五分钟后,有维和车队开了过来,开始疏散难民,从善坐在车里,看不清后面的情况,却突然听见一声枪响,不知道谁鸣枪了。
难民们的情绪立即被点爆了,他们挥舞着双拳怒骂,开始动手砸车。
车身剧烈晃动,从善紧紧握住方向盘,看着车窗玻璃上趴着的黑压压人体,手心开始冒汗。
难民们见砸不开玻璃,从车顶跳下,竟然将车辆渐渐抬了起来。
从善急了,稍微打开车窗,大声向下面的人喊话,劝他们冷静,然而她一回头,看见几辆维和车辆都已经被掀翻,几名维和军人被难民们抓住,情况越来越失控。
忽然,一辆军用悍马强行冲进了人群,撞翻了好几个不肯让开的难民,硬生生闯了进来。
车门被用力打开,车子外的几人被瞬间撞飞,从善看见下来的人竟然是韩熠昊!
从这个高度看下去,看不清韩熠昊的表情,只看到他凶狠地出手,拨开人群,朝她的方向赶来!
“咚!”从善的车子突然被难民们抛下,侧翻在地,她的头撞在玻璃上,强劲的冲击力让她疼得眼冒金星。
紧接着是疯狂地砸门,从善想掏枪,但身子刚好压住,拔不出来。
车门终于被砸开了,一双粗壮的大手伸了进来,将从善使劲往外扯。
安全带勒着她,从善想甩开男人的手,但力气根本抵不过黑人。
从善疼得皱紧眉头,摸索着将安全带解开,立即便被人拽了出来。
一记如沙包大的拳头突然打中了黑人的脑袋,从善抬眼便看见铁青着脸的韩熠昊。
“来!”韩熠昊抓住从善的手,将她从车里拉出,不料一人举着棍子就砸了过来。
他的眉眼一冽,却不能避开,因为那会伤到从善。
韩熠昊挡在从善的面前,硬生生接下闷棍,同时一记凶猛的后踢,将那人踢出了几米远。
另外几人也举着木棍大喊着冲了过来,韩熠昊放开从善,身手快得惊人,一个前踢,竟然踢断了棍子,同时抓住一人的喉咙,将其狠狠抛起,砸在另几人的身上。
见识到韩熠昊的可怕,周围的人开始畏惧地不敢上前,从善手放在枪套上,警惕地注视着已有些疯狂的难民。
“你怎么样?”韩熠昊退回在从善的身前,关心地问道。
“没事。”从善摇摇头,当她看到韩熠昊背上被棍子击中的痕迹时,担忧地询问道,“刚才你被棍子打中了,受伤了吗?”
“这点程度还给我造不成伤。”韩熠昊不在乎地说道,他是真刀真枪练出来的特种兵,平民的一棍子对他根本就没有影响。
突然,一阵扫射声划破长空,接着是坦克履带在地面滚动发出的“轰隆隆”之声,难民们开始惊慌,向着后方跑去。
韩熠昊将从善护在怀里,挡住难民们疯狂地推挤。
“发生什么事了?”惨叫声不绝于耳,从善白了脸色。
“政府军在驱散难民。”韩熠昊答道,钢铁般的手臂将她困在最安全的怀抱里。
“那也不能使用武器啊。”从善急了,“这哪是驱散,简直就是屠杀。”
“他们和我们不一样,维和军队是外国军队,不能对这些所谓的‘平民’开火,但政府军却可以说他们是暴民,属于内政问题。”韩熠昊开口解释道。
果然,政府军的屠杀毫无忌惮,难民们已经扔下武器,却仍被无情地扫射。
从善想去制止,韩熠昊却根本不让,等枪炮声停了下来,从善看着满地尸首,愤怒地质问站在坦克上的一名黑人将领,痛骂他们毫无人性。
不料对方只冷冷抛下一句:“这才是暴民唯一能听懂的语言。”就带着士兵走了,就连尸体都是交给随之赶来的维和部队处理。
回去的路上,从善想起刚才的场景,刚才的话,心里很不平静。
韩熠昊知道她的愤慨,忍不住提醒道:“虽然政府军的做法过火了,但不是他们,我们今天不一定能走出来。”
“我知道。”从善闷声答道,“只是他们杀了人却毫无悔意,这样的政府简直就是暴君。”
“这就是非洲。”韩熠昊说道,“刚才你也看到了,平民拿起棍棒就可以成为暴民,他们对待维和军队也没有心慈手软。在当今的社会舆论和现有的国际法框架下,外国部队处于天然的道德劣势,稍有差错就会被指控为‘公然违反国际法’。所以即使在那种情形下,我们也不能开枪,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你就会受伤,而那群所谓的平民也不会有丝毫悔意。”
“为什么你要帮那群侩子手说话?”从善争辩道,“就算他们想伤害我,也只是处于想法阶段,还没有实施。但政府军杀了人却是铁证如山的事实。”
“这不是法庭,意图和事实犯罪并没有多大的区别。”韩熠昊想让她看清现实,“我不是帮他们说话,但如果不是他们,今天死的就会是我们的同僚,你明白吗?”
“我明白。可是,那也不应该杀那么多人啊。”从善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争什么,韩熠昊说的没错,难道她同情难民就情愿让无辜的同僚惨死吗?可是一想起满地的鲜血,从善还是觉得不能平静。
“别想了,今天的事我会如实向总部汇报,联合国会秉公处理。”韩熠昊劝解道,想握住她的手,从善却像被火烫了一般迅速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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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新的发现
“怎么了?难道刚才伤了手?”韩熠昊停下车子,以为自己碰到了她的伤口,她才缩回去。
他想察看她的手,从善却不让,她拒绝道:“我没事。”
就算再迟钝,韩熠昊也感觉到了她语气的冷淡,联想起中午的事,他肯定她不对劲。
韩熠昊半强迫地扳过她的肩,直直望着她,问道:“你今天究竟怎么了?”
从善拂开他的手,语气不善:“我说了没事,天色晚了,该回军营了。”
“先告诉我发生了何事。”韩熠昊追问道,他怎么可能相信她说没事就没事。
“好。”见他这么固执,从善干脆挑明了说,“以后我们最好不要再单独见面,免得被人嚼舌根。”
“你果然是因为那些流言在生气。”韩熠昊明白了,接着说道,“你不想听,我可以下令他们不准再议论。”
“韩长官!”从善忽然转头面对着他,语气有些激动,“我早就说过,不要以为所有事都可以用权摆平。你位高权重又如何?做过就是做过!就要负责任!”
“你是指这件事还是别的事?”韩熠昊敏锐地捕捉到她话里不寻常的意思,浓眉微挑,疑惑顿生。
“所有事。”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从善平复下焦躁的情绪,笼统地回了句。
“你一定有事没告诉我。”他洞察的目光落在她回避的表情上,韩熠昊肯定地说道。
“我只是觉得保持距离对你我都好。”从善不想看他,盯着窗外说道。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韩熠昊俊眸微眯,想不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让她的态度骤变。
“不要再提昨天!”从善打断他的话,语气冰冷如霜,“你我之间就在昨天划上句话,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
见她什么都不肯告诉他,反而急着撇清关系,韩熠昊也来了火气,不顾她的不愿,扯过她的手臂,沉声问道:“你又哪里不对劲?”
“是啊,我就是不对劲才和你这种人纠缠不清。”从善冷着脸,恶语道,“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不许碰我!”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打开车门下车。
韩熠昊见状,立即跟了上去,拉住她,压抑着怒气,试着好言好语道:“你告诉我究竟我怎么惹你了,我改不行么?”
她却扬起一抹讥讽的冷笑,眸底满是嘲讽,“堂堂军区上校,韩家大少,用这种低声下气的语气哄女人,不觉得可笑么?”
“沈从善,你最好适可而止。我宠你才会一再包容你,但不要把我的纵容当做你放肆的资本。”被她的冷嘲热讽激怒,韩熠昊脸色也变得铁青。
“那你就给我放手!”被他的话刺痛,从善用力想甩开他,但被铁一般的大掌抓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先把话给我说清楚!”韩熠昊要让她说出来,不想两人好不容易转变的关系又破裂。
“没什么可说的!”从善忽然一拳打中他的胸膛,大喊道,“放开!”
“不放!”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也大声喊道。
这时,两道强光突然从不远的转角处传来,几辆军车驶了过来。
领头的车停在两人面前,齐名扬从车上走了下来,看见两人,略有些诧异:“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韩熠昊放开从善,她立即和他拉开距离,淡淡道:“没什么。”
“名扬,你怎么来了?”韩熠昊看着这阵势,隐隐觉得出问题了。
果然,齐名扬说道:“一个小时前,马迪村被屠村,接着又有三辆维和车被袭击,总部担心这是一系列有预谋的袭击事件,所以让各军营增加警惕。你们的对讲机一直都不通,所以我们才过来接你们,防止路上发生意外。”
两人乘坐的是从善的车,呼叫台被砸烂了,自然收不到他们的讯息。
“回去再说。”韩熠昊简短说道,走向车门,同时朝站在另一边的从善下令,“沈从善,上车。”
“是。”局势有变,从善知道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再说她也只是不想私底下再和韩熠昊有牵扯,公事交叉在所难免。
回到军营,从善独自回了宿舍,直到第二天傍晚,韩熠昊都没再来找她,她的手不自觉地伸向心口的位置,他送给她的钻石项链早已被取下,但那里冰凉的触感似乎还在。
“从善,你在想什么?”一旁的路嘉仪看出她的心不在焉,询问道。
回过了神,从善摇摇头:“没事。”
今天从善休息,一直在照料纳姆琳达,想帮助自我封闭的孩子,然而不管她怎么努力,孩子都不哭不笑,情况让从善很是担忧。
从善哄了好久,孩子才愿意出来走走,一路上她都紧紧拉着从善,不肯离开半步,只要有人看向她,她都立即将头埋在从善的手臂里。
“我们别走这边了。”路嘉仪忽然说道。
“怎么了?”从善才安抚好孩子,不解地问道。
“那边被科菲将军的人封锁了。”路嘉仪说道。
从善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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