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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心酸致富养包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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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爷儿住哪儿叫什么啊?"李苗赶着车。"我叫郑清,我也是刚刚到了清河村,还没找到落脚地方,现在还住在清河土地庙里。""清河村啊,离我们村儿可远呢,隔着一两个时辰的脚程呢!清子,你这怎么会住在土地庙里去啊!""家里给说了门亲事,不喜欢逃出来的。""哈哈哈,你小子真坏!"

    刚到山脚下,李苗就停了车,说是郑之清要是现在不下,马上可就绕远路了。逼得郑之清无奈的下去了。"这位小爷儿也是个不听话的主儿,悔婚啊这是!""切,我们少爷不知道悔婚赖婚多少次了!""你们那少爷就是个纨绔外加小白脸!"李苗恨恨地说。"你个种地的别乱说我们家那个驴货,长了几个胆这是。"环儿嗔道。"哈哈哈,驴货!"李苗用力地甩了甩鞭子,"坐稳了!"

    季晓南低头看着身边自是刚刚郑之清下去就闷声不响的春娇,"你这是怎么了?"春娇一下子红到了脖子,右手拿出了三根小小的胡萝卜,"刚刚他买包子时候买的,叫我晚上饿了当夜宵吃。"季晓南仿佛可以看到春娇周身散发的粉红泡泡,难道这就是初恋吗!!!

    到了李爹爹家,季晓南和李爹爹撒了会儿娇,就塞了李爹爹一两银子,"李爹爹,这是今儿我收的定金,您先收着,就当是我孝敬您的!"李爹爹拿着银子,没忍住抹了抹眼泪,"帮你收着可以,我可是不会动的。""要这样就真不把我当自家哥儿,你说你要是李苗给的,你还会推三阻四?"李爹爹点了点季晓南鼻子,"你当我拿他银钱作甚的,还不是预备着帮他讨夫郎。"季晓南靠在李爹爹肩膀上,"那李爹爹就当帮我肚里的孩子存的。""你这个当爹爹的不存着还好意思说。""他要靠我,这辈子都讨不上夫郎。""去去去……""李爹爹,你就收着,你要不收着,我现在就住回去!"李爹爹赶忙拉住季晓南的手,"不许瞎胡闹!"也就收下了,心里却盘算着不如孩子养下来添点打个长命锁得了。

    今儿咱们木公子没回来吃晚饭,环儿说是在清河村视察晚了就不回来了,惹得李爹爹一通夸。天知道是在哪个哥儿怀里厮混着呢!倒是春娇去采花木李,种花木李回来的格外晚,差点错过了饭点,看着春娇异常红肿的嘴唇,季晓南小声揶揄道,"可是吃着胡萝卜过敏了。"惹得春娇巴不得把脸塞在碗里吃饭。

    第二天一大早,季晓南就和春娇一块儿在村东头拖着五百个花木李等着天祥客栈的人来拖货,果真人赶着驴车也没晚多会儿就来了。这么一连来了三天到了第四天,那拉货的就兴冲冲地给了季晓南二十两纹银,说是把这一季的花木李都给包了下来,季晓南摸着靠着实打实的买卖得来的实打实的银子,心里面啊别提多高兴了。

    可开心日子没几天,到了第七天早晨,季晓南刚交完货,就被罗夫婆和几个夫婆围着吵。季晓南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吵架不算,手脚全来,暗地里被拧了好几下,被踢了好几脚,知道再这么下去要吃大亏,赶快把春娇踢出人堆,让他去找李爹爹。

    一群夫婆围着他,说他吞了村子里的钱物,说他偷拿村里的东西去换钱,最恶心的是甚至说他作风不检点,肚里的孩子根本不是李家大郎,哪儿见过一次就有的,不知道是谁家的种。说我什么都行,说我孩子就和你们拼了,一股浓浓的父爱混杂着母爱,季晓南以一敌七八,使得势均力敌,双方扭送着去了村长家里。

    待到李爹爹赶来,就见到季晓南正头发零乱,坐在凳子上直掉金豆子,心里一阵心疼,把季晓南一下子抱在怀里,本来装哭的季晓南看着李爹爹来了,真是鼻子有点酸了。

    "你们这是造的什么孽,要欺负这么个可怜孩子。"这时为首的罗夫婆没做声,倒是旁边脸被季晓南抓花的王夫婆义愤填膺道,"他吞了村子里的公产卖给天祥客栈还不肯吐出来,和我们打成一团,看把我抓的。"

    "不就是几个花木李,你家爷儿不也是钓了河里的鱼来卖?我怎么就没听你说那是公产了!"王夫婆脸色不好,但好歹是硬足了口气,"我家爷儿那也是自己抓上来的,他这算是卖劳力!金宝,你我认识多少年了,你怎么帮他不帮我们!"

    "我这是帮理不帮亲!我这还第一回听说这卖鱼不算卖鱼,算是卖力气的!"季晓南也在旁边带着哭腔说,"和着这花木李就是自己长熟自己掉下来装篮的不是?"

    现在来的村民越来越多了,但大家都不说话,毕竟这时候说话指不定就得罪了谁。"还是让我罗夫婆出来说句公道话,这阿九呢,大着肚子的好端端被大郎给弃了,实在是可怜。大家乡里乡亲的都该出手帮帮忙,就是我,在阿九去衙门改户名的时候也是事先托了我在衙门做事的侄子周转的,就是阿九的地也是我家亲戚高价租下来的。"罗夫婆踱步踱到村长跟前,"可这事儿啊,得一码归一码,现如今阿九卖的花木李出自村东头外围的地,我可不记得大郎家的田地,宅地到得了那里,既然到不了,那可就算是公产。"

    一时间鸦雀无声,只听得见村长敲水烟锅子的声音。季晓南抽泣了几声,"想我季晓南在李家尽心尽力待了十年,其间艰辛不足为外人道。谁知那李遇猪油蒙了心,为了攀高枝将我休弃,本想着一命呜呼倒也方便,自是舍不下肚里的一块肉。虽是平时吃了苦往肚里咽不声不响的,但是为人相信大家还是知晓的,断不是这几位夫婆说的,杨柳性子,肚里不知道是谁的种,还求大家还个公道。"

    此言一出,原本安静的人群终于是有了那么一星半点的声响。站在人群里的柳老爹大声说道,"这晓南是个好孩子,你们这几个瞎眼夫婆子休要污蔑!"徐夫郎也站出来说,"我与晓南弟弟相交一场,他最是忠厚老实了!"李爹爹也打抱不平,"晓南是个苦命的好孩子,他为人我最是清楚。"

    对面几个夫婆看情况有变,也就不说什么了。"这是哪儿的话,谁说过阿九这些了!我们现在明明在谈地的事儿,怎么好端端又到阿九自个儿身上去了!"罗夫婆坐下喝了口水。"那块种花木李的地就在我家屋后,也就十几步。平时都是我和春子在照料,前不久果子好吃了,我们也就摘下来到集市卖卖看,后来去和天祥客栈的老板谈了谈,我这也不过是赶个早,最后好不容易才答应了我一文钱一个花木李,一季全要,这一季和着定金也不过六两银子,现如今说地是村里的,这我没异议,可是大家心里也该明白,这果子不会凭空长出来,这买卖也不会凭空来。"

    这时候人群里的徐夫郎又开桑了,"和孤儿寡夫抢吃食我可做不来。"其他人也有跟着附和的。

    村长吸了口水烟,"这村里本来就要救济晓南这家的。如今虽说是用村里的地种了点果子去卖钱但也是这话,果子不会凭空掉下来,生意也不会白来。要我说今年的收成就该给晓南。"

    今年!季晓南心里一凉。"要我说这村长说话就是公道。"罗夫婆笑嘻嘻地打着哈哈。村长又吐了口烟,话锋一转,"可这生意毕竟是季晓南拉的,今后只要天祥客栈要那儿的花木李,晓南就分一分的利好了。"

    "这不妥吧,村长。这可是分到什么时候去!这地可是村里的啊!""这一文钱一个的生意有什么好赚头,罗家的,你也别太为难人家,做人别太霸道!"

    罗夫婆这才偃旗息鼓,大家伙也觉着这样的分法非常公道。李爹爹也跟着劝季晓南。季晓南知道这已经成了定局,也无意于再去搅和,准备之后再从长计议,遂就以身体不舒服告辞了。

    回了李爹爹家,刚好碰着从地里赶回来的李苗,"晓南,你没事儿吧。"季晓南稍是振作了精神,"没事儿,我怎么会有事儿呢!""我看你分明就有事儿。""你别再去烦晓南了,你要为晓南好就去宰只鸡,爹今天炖鸡汤给晓南补补身子,晓南受惊了。""哎!"李苗觉着现在也确实不好刨根问底,遂也就去杀鸡了。

    "李爹爹别为我的事儿烦神,这事儿说到底也是我考虑的不周全。""晓南你要能这么看开就好,来爹爹扶你进房休息,帮你开导开导,你快给爹爹我好好休息着。"季晓南拿开了李爹爹的手,"不用,李爹爹去忙你的,我没什么事儿,春子能照顾我,你茶馆的事儿不能不管!"李爹爹担心地看着季晓南,"这我还真忘了,茶馆现在还没个人,那么爹爹现在去收摊,待会给你炖鸡汤,你可要好好休息着。""嗯,李爹爹去吧。"

    季晓南和春娇刚回房,季晓南就把袖子拉上去,"春娇有什么药给我涂涂。"只见季晓南胳膊上出现好几块乌青,紫色的还爆着血丝,在如白玉般的肌肤上看的格外明显。"他们掐你的?"春娇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白玉瓶。"几个种地的夫婆也不知道手劲有多大,像把老虎钳子似的,吸吸吸,真疼,你手下轻点呀!"春娇心疼地给季晓南涂着碧绿的油状药膏,"你刚怎么不给大家伙看看,这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你又不是不知道!"

    季晓南笑着说,"这伤要是给李爹爹他们看了可不是要伤心了,他们已经为我担心太多了!""你就会在这莫名奇妙的地方这么死倔死倔的!""切,你轻点儿啊,我这腰间还有几块呢!小腿也被踢了,现在都是火辣辣的疼!你可要手下轻点。""你这儿大着肚子他们还掐你腰,这也太尖刻了!"季晓南冷了冷眼神儿,"都是些吃软怕硬的人,从没听说过这哪家房前屋后的种种东西还要交工的!他们分明就是觉着我一个弃夫好欺负,你看着我一定让这地再回到我手里!"
第三十四章
    兔子帮季晓南涂着药;"那你要怎么把地弄回来?"季晓南想了想;"这次得让郑之清出面了。你看着;这罗夫婆断不会放下了念想,这事儿还得快点办;今儿晚上我们去找郑之清好好商量。"兔子听着晚上又可以去找郑之清了;眉头有了点喜色,"你把衣服脱了,我好帮你上药。"

    季晓南解了衣服;只见光洁的身子腰上,背后又现了四五块大乌青。兔子眉头一皱,帮季晓南细心地抹药。"马上贴块纱布;别待会儿黏在身上。""嗯。"

    这时;木林林正巧推门进来,抬头就见着季晓南光裸着上身。只见那乌发如藤蔓般缠连在修长雪白的颈项,锁骨分明而深刻,肩头单薄确而如婴孩臂膀般浑圆,全身除却几块乌紫,竟是如羊脂白玉般细腻柔滑晃花了自己的眼。

    "你,你怎么好闯进来。"季晓南抬头一见木林林,赶忙出声呵斥,顺势也拿起衣服遮掩。春娇赶紧放下药瓶,着手就要把木林林推出去。"小夫郎别赶人,我这是听说了有人欺负了你,才特地赶来,纯属好意。""好意有在人家小哥儿赤身**闯进来的。"春娇把木林林压在了门板上。"这纯属爷儿今儿的眼福,和色心没有半点关系!"季晓南觉着现在自己像是大姑娘一样捂着身子有点害羞,"春子开着门像是什么话!木林林你若是一定要进来说话,就转过身去。"

    木林林果真就大方方地转过身趴在门边上,春娇赶紧带上了门,还加了插销。季晓南也不管什么黏不黏的,拿起一件衣服就往身上穿,"今日之事不牢你费心,我能解决。""你寄情阁的银子马上到赚都赚不完,稀罕这个干嘛!"我就稀罕了怎么着,季晓南扣好了衣领,"衣裳穿好了,你好转过身来了。"

    "嘿,说起寄情阁,我可是照你说的办!可是看到了?"木林林坐到了季晓南身边,又是诉苦道,"这几日我一直听着他们唱曲,可是劳累着呢!""哼,你这就叫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好的那幅荷花美人三笑图的事儿怎么没动静!"

    "今儿刚办好,明儿就好见分晓。""那就好。"季晓南这才看木林林有点顺眼。春娇在旁推了推,"事儿也说完了,赶紧跑路。"木林林耍起了无赖,"哪儿有问完事儿就赶人的,起码让我说完最后一句。"春娇啐了他一句,"无赖!"木林林扯着个混混笑脸,"就是赖着你们了!"说着用一只大手就慢慢的盖上季晓南红斑的半张脸,看了会儿,"果然没了这红印,把你丢街上就找不着了!你说是不是老天为了让我找着你,才盖了这个戳。"

    季晓南好笑地重重的拍了拍木林林的脸,啪啪两声,"哟,真厚,你说是不是上辈子欠了我的,老天怕我找不着你算这笔帐,才把你脸皮做的这么厚,你说说看,这多废料啊!"木林林脸顿时就红了,"你你你!!!""我怎么了,我不就在这儿?"季晓南气定神闲地喝着茶。木林林猛地站起身,俯视着面前这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还第一次碰见这般油米不进的家伙,"好好好,爷儿今儿就不和你计较。"气地拂袖而去。

    看着木林林走远的身影,季晓南抿了口茶,这村子才是自个今后的退路,万不能放。

    晚上吃饭又不见木林林,环儿说木林林舍不得百姓又是出去视察了,再一次惹得李爹爹一通夸,季晓南喝着第二碗鸡汤,想着明儿说不定又是一通吵,得要多存点体力,一饮而尽,又要了一碗,也是惹得李爹爹一通夸,看见没,季晓南喝鸡汤可是和视察民情一样的大事呢!

    到了深夜,季晓南和兔子趁着大家都睡了,锁好门瞬移去和郑之清商讨。"明儿你就这样……""行,那你说这样行不?""行,你自我发挥。""可我没有……""没事儿,我有。"商量好了,春娇隆重登场,春娇准备要教郑之清鬼修,毕竟这成天当个活死人晃来晃去也不是个事儿,虽说死不掉但也活的不踏实,就这样,三人一块儿进了梵春,练练功,谈谈情,养养胎。

    第二天一早,季晓南就穿戴整齐和着春娇一块儿去找地保。刚进地保家里,果不其然就听着罗夫婆的嗓子。进了房,只见罗夫婆和着他家表哥张浩张爷一块儿和地保谈着地的事儿。春娇心里打鼓,莫不就是家后面的地,本来和晓南说,自个儿就和他抬价,可是晓南又不答应,说是不能露富,毕竟钱的路子说不清,这又得装穷,又得拿地,额,蛋蛋滴忧桑。

    "地保爷爷,晓南也不和你藏着掖着了,今儿就和您谈着我家屋后这块地的事儿!我想把这地租下来,五年的契子。"地保摸了摸自个儿一撮小胡子,"这倒是巧了,这位张爷也是要租地,恰巧就是你家屋后的那块。"

    "地保这可是我们先来的,都在谈价了,这阿九横插一杠子点什么?""这表弟说的也是在理。"张爷喝了口水,都快谈好了,这算怎么回事儿。

    季晓南寻了个凳子坐到地保爷爷身边,"这买卖最后没定下来就是还有变数。再说了,做什么还不得有个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地就在我家屋后,哪儿有让几个爷儿包了哥儿家门前的地。"

    罗夫婆辩道,"这做买卖的都是价高者得,从来没听过还凭地界的。我表哥是什么人,好歹也是秀才,岂会贪图你家。地保公,这地啊刚刚不已经是谈的差不多了,五两银子一年,我们包三年。"

    "合着这是有人财大压人了,地保爷爷这地的收入既然是算村里的收入,那我也不能让村里吃亏,他们五两我们也五两。"地保笑着看了季晓南一眼,这个猴精儿,无奈的说,"这青山村儿,虽说是小村子,可是这花钱的事项也不少,找人打更吧,年底或是收成防个灾防个盗的,还有这修路钻井不都是村里的事儿,这不县里又摊派了四十两什么基金会的钱,这还有十两没着落呢!"说着一闭眼,随他们两家争去。

    "地保公,这我们五两他也五两,这不是我们这儿划不来,昨儿都讲明了,这地那阿九每年都有一股的利,这钱还有他的一份儿,他出的可比我们这儿要少啊!"地保心里啐了罗夫婆,我管你是不是少了,我就管这村里的进帐,拎不清。

    "我拿钱那是村里给我季晓南的一个公平碍着你什么事儿了。这地今年才赚六两,你倒好出个五两,你是什么居心!"罗夫婆冷哼了一声,"赚多少还不是你说了算,你敢把契子拿出来把大家伙看看吗!村里卖的都是三文钱两个,你倒好赶了个早居然卖一文一个,说出大天我也不信,要我说这起码好赚个九两,十两的。"

    想不到这罗夫婆还有点脑子,季晓南觉着有点棘手,"你倒是说说看,我干嘛赚了银子不说,我就那么门清你早上追着我吵吵就是打着我这地的主意,意图夺了去?""你的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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