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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味_蔚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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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渔站在原地不动,寒着脸道:“祁梵正,你们祁家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说出来我看到的事实。”
祁梵正笑得愈发肆意:“舒小姐误会了,先前是我冲动了,我真是诚心感谢你,若不是你,我哪有勇气彻底脱离祁家。男人嘛,还是应该自己闯荡的,你说是吗?”说罢伸出手指了指餐桌的位子,“两位快就坐,尝尝我们桃源居比祁家菜是不是差很多?”
舒渔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要走,但是还未出门,就被两个保安模样的黑衣人拦住。
江鸣看出来不对劲,拉着舒渔哈哈笑道:“既然祁先生请我们吃饭,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
舒渔白了他一眼,他小声耳语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这饭又不要钱。”
舒渔看了看门口面无表情的保安,犹豫了片刻,还是在桌上坐下。
上的菜是标准的高端菜,鲍鱼鱼翅熊掌之类,做法也十分考究。但是舒渔半点胃口都没有,脑子里一直想着祁梵正到底要做什么。
但是祁梵正好像什么都没打算做,整顿饭除了说了些美食的见解,完全没提祁家风波。
吃完饭后便送两人出门,只不过要用车亲自送舒渔回家。
舒渔怕江鸣难做,想了想便上了他的车,大白天的还怕他杀人越货?
祁梵正启动车子,看了绷着脸的舒渔一眼,轻笑道:“要是因为我昨天的行为吓到你,我给你道歉。”
舒渔嗤了一声,转头看他:“祁梵正,要是你觉得是我害得你做不成祁家菜的继承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要干什么直接点。”
祁梵正挑了挑眉,露出无辜的表情:“我要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相干啊!就是想和你握手言和。”
舒渔冷笑:“祁梵正,我和你真的不熟,你不用这么弯弯绕绕。”
祁梵正道:“人都是从不熟到熟悉的,你和子瞻不也是始于陌生人。”他顿了顿,笑着补充了一句,“和我那位表弟肯定也不是生下来就认识。”
舒渔干脆不说话。
祁梵正也不恼火,一双桃花眼云淡风轻地看着前方路况,嘴角勾着笑容,开口:“听说爷爷要子瞻和你订婚,然后才把家业传给他。”
舒渔仍旧沉默。
祁梵正自顾地继续道:“子瞻这个人成不了气候的,我叔叔婶婶又心思叵测,虽然祁家菜掌门人夫人这个名头很诱人,但我劝你还是慎重考虑。”
舒渔心中微动,转头看他。
他耸耸肩,睨她一眼:“不过我觉得你也不是贪慕钱财的人,是吗?”
舒渔不置可否。
到了小区停下车,舒渔要解开安全带,祁梵正忽然凑过来伸手帮忙,手上在动作,眼睛则一动不动看着她,暗哑着声音一字一句道:“其实我觉得血缘这个东西很奇妙,虽然子瞻和暮云跟我不是亲兄弟,但我们都流着祁家的血,一定有很多相似的方面。”他顿了顿,“比如喜欢同样类型的女人。”
他贴得太近,鼻息几乎就在舒渔面前缠绕。
这样的脸和语气,换做别的女人,恐怕都会止不住悸动。但舒渔对他十分抗拒,嫌恶地别过脸,用力推开他,打开门飞速下了车。
第29章 v章
回到家,舒渔将摄像机里拍的片子导出来,看都没看,就全部删掉。
桃源居没有问题,但幕后老板是祁梵正就有很大的问题。
因为拍得美食短片反响都不错,又是祁家公子女友的关系,网上知道她的人不少。
本来就卷进祁家的纠纷扯不清楚,要是桃源居的片子上了网,日后被扒出来老板是祁梵正,自己肯定又要陷入一阵腥风血雨。
她呆坐在电脑前,想着祁梵正拿着祁家菜的手艺,在外面开同性质的酒楼一事,若是被祁家人知道,他想再回去恐怕就更无可能。
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是说他早就预料到自己可能成不了祁家菜的继承人,所以提前谋划了后路?
正出神着,门铃响了。
舒渔起身来到门后,凑到猫眼一看,是卫暮云。
她将门打开:“有事?”
卫暮云眉头微微蹙着,眼神有些冰冷:“你去拍桃源居了?”
舒渔点头。
卫暮云道:“不要发在网上。”
舒渔狐疑地看他:“你知道是桃源居的老板是祁梵正?”
卫暮云轻笑了一声:“看来你是知道了。”
“我今天在桃源居见到了他。”
卫暮云脸上浮上一丝愠怒:“我不是让你离他远一点吗?”
舒渔忽然被他这么一凶,也生出了火气:“我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但是去之前我压根不知道他是桃源居的老板,他们的法人和经理的名字都跟祁梵正没有半丝关系,他明摆着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她说完,忽然皱眉探寻般看向他,“你是怎么知道的?暮云,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一开始只觉得祁家这点事不过是豪门争产的小纷争,但是今天看到祁梵正后才发觉祁家的水比他想象得更深。
照说在出事之前,祁老爷子应该十有□□会把祁家菜传给祁梵正。手上有价值几十亿的招牌,谁都不会想到要去自立门户,因为守业比创业简单得多,尤其是百年招牌,坐享其成便好。但祁梵正一早就做了其他打算,显然是因为知道自己可能没办法顺利继承家业,所以想了后路。
连他这么张狂傲慢的人都觉得自己胜不了,说明他的对手比看起来可怕许多。
他的对手是谁?
当然不是才回来没多久的祁子瞻,而只会是祁子瞻的父母祁黍和郑清妍。
舒渔想了想那两人的样子,看起来就是和蔼和亲的中年人。就算是祁子瞻和李婕的事,确实不是祁梵正所为,而是祁黍他们故意陷害,但那也算不上多心狠手辣。
还是说,他们还有更加不为人知的一面?
若是祁黍夫妇真是她设想的这样,那祁子瞻呢?
他知道他父母居心叵测吗?若是知道,他又会怎么样?
舒渔丝毫不怀疑祁子瞻的善良单纯,只是不免为祁子瞻担心。
想着只觉得脑袋都大了。
面对她的质疑,卫暮云还是一脸风轻云淡,讥诮着道:“又是祁梵正给你说了什么吧?”
舒渔无语地扶了扶额头,自嘲般笑道:“你干什么跟我没关系,你们祁家的事都跟我没关系,我现在只想离你们都远远的。我讨厌这种复杂难辨的生活,只想简简单单得过自己的日子。”
卫暮云冷笑:“你觉得你还能离得远远的吗?”
他话音刚落,口袋里的电话忽然响起。
他皱了皱眉,接起来喂了一声,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眉头蹙得更深,点头嗯了两下:“我马上就来。”
舒渔直觉不对,拉住他问:“怎么了?”
“没你的事。”说完就急匆匆去了电梯。
舒渔讪笑一声,回到屋里,茶几上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她拿过来一看,是祁子瞻的号码,刚刚接通,祁子瞻焦灼的声音就噼里啪啦传来:“舒渔,我爷爷摔倒住院了,他想见你,你能不能马上来医院一趟?”
舒渔先是一惊,下意识问:“严重吗?”
祁子瞻道:“摔伤倒不算太严重,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旧疾复发,医生说顶多也就能活一年。”他说这话时,一惊带了少许哭腔。
舒渔再如何不想掺和祁家的事,也狠不下心不去医院,只得安抚道:“你别担心,我马上就来。”
抵达医院的时候,vip病房里,祁家人已经全部到齐,包括祁梵正。
躺在病床上的祁老爷子看到她,朝她招招手:“小舒,你来了!”
舒渔走上前:“祁爷爷,您怎么样了?”
祁老爷子勉强地笑:“人老了,不经摔,稍微摔一下就进了医院,要是再严重点,恐怕现在就在太平间了。”
立在他床头边的卫暮云道:“外公,你别说这些话,医生说了你没事,养个两个星期就好。”
祁老爷子摆摆手:“我身体怎么样自己最清楚,你不用安慰我。”他说着又朝祁梵正招招手,“梵正,这些天你反省好了没?”
祁梵正微微怔了怔,半跪在病床边:“爷爷,我错了。”
众人都有些愕然他会认错,这岂不是承认了陷害祁子瞻的事。
只有卫暮云不动声色冷笑了一声。
祁老爷叹了口气,指着他道:“你啊你!从小天子聪慧,在厨艺上又有天分,我一直都最看好你。但是你的性子实在是不稳妥,做菜也是养心,你却一直没悟到。”
祁梵正老老实实点头:“爷爷说得是。”
“性子是天生的,我也不强求你。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回来吧!”说着看向祁子瞻,“子瞻,梵正是你哥哥,他做了什么你原谅他这一次。”
祁子瞻连连点头:“爷爷,我不会怪哥的。”
祁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这两日我想了很多,祁家菜是我一手发扬到现在这规模的,但你们都是我的孙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传给谁都有失偏颇。我决定了,我手上的股份你们一人一半,你们两个都是祁家菜第四代传人。”
祁子瞻大喜:“这样真是太好了,我也不想和哥竞争。”
祁梵正也露出浅笑:“我都听爷爷的安排。”
祁老爷子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你们两个以后好好把祁家菜发扬光大。”顿了顿,“还有暮云,他虽然不会厨艺,但懂得经营,有他帮助你们两个,我也能安心。”
卫暮云道:“爷爷放心,我会好好在祁家菜工作的。”
祁老爷子欣然地点点头,又朝祁子瞻招招手:“子瞻,你从小乖巧听话,小舒也是个好姑娘,我老了,别的什么都不求,只求儿孙幸福。我时日不多了,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你们结婚,哪怕只是订婚。”
祁子瞻连连点头:“一定可以的,我和舒渔已经在商量日子。”说着,拉了拉舒渔的手,“是吧?”
舒渔心里有些烦躁,但是看着羸弱的老人,又心生不忍,只得硬着头皮点头:“祁爷爷,我和子瞻是在考虑。”
祁老爷子笑了:“那就好那就好。”
因为不是祁家人,舒渔安抚了老人家几句就道了别,出病房时,祁子瞻跟上送她,小声道“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舒渔跟着他去了楼层的安全出口后面。
还未说话,祁子瞻的眼眶又红了几圈:“舒渔,看在我爷爷时日不多的份上,能不能帮我这一次,就是订个婚,让老人家高兴。等他过世后,我们再解除婚约。”
“子瞻……”舒渔扶着额头叹气。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我爷爷辛苦了一辈子,我什么都还没来得及为他做,就想着最后让他开心一次。只是做个戏,不会张扬。”
舒渔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口气:“你让我想想。”
祁子瞻拉起她的一只手,小声道:“舒渔,对不起。”
他的语气太楚楚可怜,以至于舒渔不得不软下心来:“好,只是做戏哄你爷爷,绝对不能张扬。”
祁子瞻面露喜色:“舒渔,你真是太好了!”
好吗?可能吧!都快赶上圣母了,舒渔不由得苦笑自嘲。
她不动声色地推开祁子瞻:“我回去了。”
她抗拒的动作,让祁子瞻微微一怔,继而又笑道:“我送你。”
“不用了,你好好陪你爷爷。”
舒渔直接从安全通道下了楼。
只是刚刚出了医院大楼门口,一辆车便横在自己面前。
卫暮云拉下窗户,在里面冷着脸道:“上车!”
医院人来人往,舒渔不敢犹豫,赶紧上了车。
卫暮云表情冷峻,开上了车道,才冷笑着开口:“还真是把自己当祁家孙媳妇了?”
舒渔什么都没做,却觉得身心疲惫,淡淡回他:“你外公要见我,我总不能不来?”
卫暮云又道:“真准备和子瞻订婚?”
“做戏哄老人家开心而已。”她斜睨了他一眼:“你外公时日不多,不过是想见到孙子辈能有人成家,祁梵正是不可能了,你又不肯把女朋友带回去,他就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子瞻身上。”
卫暮云默了片刻:“我会把人带回去给老人家看的。”
舒渔怔了怔,又笑了:“那是你的事。”
卫暮云瞥了她一眼:“这么说你是执意要跟子瞻订婚了?”
舒渔重重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点头嗯了一声:“我已经答应了子瞻。”
卫暮云不再说话。
第30章 V章
祁老爷子是两个星期后出的院。
祁子瞻和舒渔的订婚日则是在老爷子出院后的第五天。
因为只是简单的仪式,未请宾客,只有双方家人在场,这仪式就直接在祁家老宅举行。
即使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做戏,但是在整场仪式中舒渔还是十分不自在。
所有人都笑得很开心,包括她那早已经疏离的父母,只有她一个人如同度日如年,恨不得立刻遁逃离开。
当然还有两个人也看起来对这场订婚不以为然。
一个是全程面带讥诮的祁梵正。
还有一个便是脸色冷到如同碎冰一般的卫暮云。
席间喝酒的时候,他喝得特别凶,舒渔几次不小心与他目光相交,都能感觉到他的愤怒。
订婚仪式结束之后,众人散去,舒渔心不在焉地听父母叮嘱了几句,和醉得需要搀扶的祁子瞻,站在祁家大宅门口,看着他们乘车离去。
按着规矩,这一晚,舒渔要留在祁家的宅子里,和祁子瞻一起度过。
祁子瞻因为喝了很多酒,回到卧室就烂醉如泥地趴在床上,嘴里含含糊糊不知念叨着什么。舒渔见他这模样,想了想,决定下楼去厨房给他泡杯牛奶。
只是还才刚刚下到楼梯,就看到立在楼梯口的卫暮云。
她注意过他晚上也喝了不少酒,虽然脸上看不出太多异状,但那双眼睛却红得厉害。
此时祁老爷子已经回房休息,佣人也离开,偌大的客厅只有他一个人。
舒渔在他面前停下:“要给你泡杯牛奶吗?”
卫暮云灼灼看着她,没有回应。
舒渔一整晚本就有些心不在焉,也没心思考虑他在想什么,绕过他就要去厨房。
但是才刚刚迈了一步,整个人就被他抓住,压在楼梯扶手上,狠狠地吻下来。
铺天盖地的酒气袭来,舒渔呜呜呜地想要挣扎,又不敢太大声,怕吵醒了祁老爷子和佣人。
订婚之夜和准丈夫的表哥不清不楚,那可真是豪门丑闻。
也不知吻了多久,卫暮云咬了咬她的唇,终于放开她。
舒渔得了自由,大口喘着气道:“你喝醉了!”
卫暮云看着她轻笑一声,忽然打横将她抱起来,直接往自己位于一楼的房间走。
他手臂有力,步履平稳,不是喝醉的状态。
舒渔攥着他的衣服,以防自己掉下来,压低声音道:“你疯了吗?”
卫暮云置若罔闻,走到房间后,将她丢在那张大床上,不等她爬起来,人已经覆上去。
舒渔用手狠狠捶了他几下,他完全不为所动,压着她狠狠地吻。
他吻得极凶,像是要把她吞噬一般。
本来还在挣扎的舒渔,在这样的攻势下,渐渐软了身子。
那种久违的旖旎升上来,身体像是有一道尘封的闸门,慢慢被开启。
一吻结束,卫暮云稍稍移开,整个人撑在她上方,一双带着迷离之色的黑眸,直直看着她。
有那么一刻,舒渔觉得自己要快被他眼睛里的惊涛骇浪卷进去,再也爬不出来。
像是灵光突至一般,她看着他,冷不丁问:“暮云,你心里是不是还有我?”
回答她的是又一个落下的吻。
这一次卫暮云吻得没那么凶狠,而是像是春风一般,细细地亲吻着,从额头一直慢慢滑下来,最后含住嘴唇,一点一点地吮。
这样缱绻温柔的吻,对于舒渔来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偏偏又是那么熟悉,那么令人怀念。
言语可以骗人,但吻不会。
她不需要他回答,她已经知道了答案,因为那也是她的答案。
一切都变得不重要,无论是祁家还是刚刚结束的虚假仪式,都不再重要。
她只想沉沦在这久违的温情里。
她伸手回抱住他的身体,闭上了眼睛。
“舒渔……舒渔……”卫暮云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就像是当年那个声带受损的男孩,发出的暗哑的声音。
太久没经历过□□,这场身体的久别重逢,一开始并没有那么适应。
带着点陌生的疼痛,像是对那四年缺失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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