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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的女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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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卓觇按照门口的指示牌找到了二楼的音乐厅。
推开大厅的门,入目就是大厅中央的一架黑色钢琴。
随意将包扔到座椅上,果断迈步走向琴凳。
掀开黑色钢琴盖,食指随意敲了敲琴键。
嗯,虽然比自家的钢琴差远了,但是这么一个破地方还能有这水准也勉勉强强能将就了。
目光很快扫视过整个音乐厅,终是忍不住“啧”了一声。
看样子,这个小地方也就这架钢琴能看看了。
手上拎过一本琴谱翻了翻,随意地勾过琴凳坐了下来。
实在是对这一堆的练习曲没兴趣,没有乐感没有美感,国内的音乐教育实在是枯燥乏味。
将乐谱丢到一边,十指刚刚搭上琴键,干净的《卡农》便倾泻而出。
门口车上,溟雁背着双肩包安静地听着琴姨的叮嘱,“……三小姐,要是有人欺负你的话别怕,你就去老师办公室,记得打电话给我……大小姐亲自把我调到您身边……”
以上言论,丝毫不夸张的话,溟雁已经倒背如流了。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安安静静地听完了琴姨的唠叨之后,才慢慢地从车上下来,顺便拒绝了保镖的搀扶。
琴姨目送着溟雁一深一浅地走进少年宫,一如往日地对着开车的女保镖叹了一口气:“你说像三小姐这么乖巧的女孩子怎么……唉。”
溟雁双手扣着书包带走进了没什么人的大楼,只是和以往不同,今天的少年宫好像没有以往那么安静。
收住了准备迈向台阶的腿,默默地调高了助听器的音量。
靠着扶梯占了好一会儿,直到长久单腿使力的站立让她有些吃不消,这才一步一台阶地慢慢爬上了二楼。
还好,只是二楼。
倚着墙理了理有些汗湿的碎发,便再次寻找声音的来源。
音乐厅门大开着,溟雁一眼就看见坐在钢琴前的路卓觇,后者也察觉到了门口有人,随意一瞄就僵住了。
音乐的戛然而止让溟雁有些抱歉,“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温顺无害的目光让路卓觇心口一热,“没有。”话音刚落便忍不住起身要走向溟雁。
终于站到女孩子面前,垂下目光盯着柔软的发顶,路卓觇没来由地觉得喉咙痒痒的。
“你……”“你……”
“你先说吧。”
溟雁礼貌地笑了笑,“你能不能再弹一会儿。”
“当然可以。”说着就准备走回钢琴边,但随即想到溟雁的腿脚,立刻转回了身体:“我扶你过去坐下来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
路卓觇伸到半路的手便溟雁轻轻挡开,好在他脸皮够厚,丝毫不觉得尴尬地尾随着溟雁走到钢琴旁的椅子上,看着她把双脚搭在椅子的横杆上,从包里摸出了一盒酸奶。
直到溟雁坐稳,他才重新坐回钢琴旁边。
又看了一眼将书包抱到怀里坐直的溟雁,路卓觇这才将手重新搭到琴键上。
温柔的乐音很快就荡在整个大厅里,溟雁下巴抵着书包上,咬着吸管的红唇轻抿,线条柔和。
这首曲子她听过,很常见的《致爱丽丝》。
路卓觇分神瞥了溟雁一眼,一股冲动传向指尖,几个音符一转,便成了另一首曲子。
溟雁疑惑地皱了皱眉,但很快就被新曲子的变化多端吸引了。
每一段旋律都给人诉说的感觉,就好像,是在讲故事。
这么一想,溟雁扬了扬嘴角。
真有趣。
故事结束,溟雁脸上的笑意还未消散,浅浅淡淡的,“你刚刚,弹得是什么曲子啊?”
“《水边的阿荻丽娜》。”
“这名字挺有意思的,感觉像是个故事。”
“对,这是一个国王祈祷爱情的故事。”
溟雁愣了愣,但还是安静地听路卓觇把这个故事讲完。
临末了,溟雁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说,国王爱上了一个没有生命的雕像,所以向众神祈求赋予雕像生命。可是万一,这个雕像是有原型的,哪该怎么办呢?”
路卓觇没想到自己带了些暗搓搓心思讲得这么一个故事被这样解读,一时间也有些无奈。
“或许众神可以直接把这个原型赐给国王呢?”
表面上是云淡风轻的极具学术精神的探讨,但实际上——路卓觇内心小人狂抓头发,这么文艺他吃不消啊!
这一次溟雁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小口吮着酸奶沉默了半晌,终是闷闷开口:“西方神话传说里,众神总是不在乎人类自己的意愿的,凭什么国王喜欢,女孩就要和他在一起。”
路卓觇:“……”
完蛋了,她似乎生气了。
一时间,路卓觇只想去他的破钢琴,去他的破神话,谁告诉他女孩子喜欢风花雪月的!
但是,这一切一切的内心活动只能化作脸上略显牵强的笑容,“所以还是我们国内的神话好啊。”
溟雁笑了笑,不置可否。
看到溟雁又恢复之前礼貌的笑容,路卓觇内心宽面条。
他没说错什么吧没说错什么吧!
哄女孩子太难了啊。
——刚上任哄女孩子的莫三少如是想着。
就在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一时间陷入蜜汁尴尬的时候,门口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哟,小聋子听钢琴呢,听得到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算剧透的剧透:小雁儿出过车祸,神经性耳聋是车祸的后遗症之一。
第4章骨折
话音刚落,路卓觇就看向门口。
果然,一群十几岁的小男生,头发染的不三不四,耳钉打的不三不四,一看就是不三不四的混混。
要是往日,作为从小到大的孩子王,路卓觇绝对分分钟教他们重新做人,只是现在——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瞥了一眼门口的几个人之后,他就下意识地将视线紧紧盯着眼前的溟雁。
至于刚刚他们的称呼……
故作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溟雁耳朵上的助听器,他居然只有一种满心满肺的心疼感。
溟雁静静地坐在那里,垂着长长的睫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在伤心吗?
会不会哭?
一定很难过吧。
……
终于,路卓觇“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门口的几个男生愣了愣,随即不屑地笑道:
“怎么小子,你还想英雄救美不成?就怕你英雄没当成,反成了狗熊啊~”
拖长尾音的揶揄丝毫没有刺激到路卓觇,他只是有些头疼。
他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在他的女孩面前,他还不想那么早暴露出自己暴力的一面吓到她。
这么一想,路卓觇忍不住抿了抿嘴角,轻轻地“啧”了一声,没想到自己居然那么心急,竟然已经在心里把溟雁归为自己的女孩了呢。
“你小子很拽嘛,看来今天真的要好好动手教训一下新人了!”
路卓觇看了看这几个人,又回头扫了一眼低着头的溟雁,最后决定还是有必要伪装一下子的。
“小爷我在江市还真没听到谁敢主动挑衅我的。”
一时间,对面的领头还真被路卓觇撸袖子的动作搞得有点摸不到底,莫非这人真是大来头?
路卓觇可不管他们的想法,他一贯奉行“不服就是干”的原则,平生最不怕的,就是打架了。
终于理平了衬衫袖子,路卓觇嚣张的对着对面的领头一笑,便重心下沉半弯下腰,标准的开打姿势。
都是气血方刚的少年,自然经不起挑衅。
更何况现在还是骑虎难下的阶段,领头的咬咬牙,正准备喊着小弟一起上的时候,身后的那个尖嘴猴腮的小弟突然就颤颤巍巍地指着路卓觇脖子上滑出衬衫的吊坠:
“笑,笑哥,你快看,那个吊坠像不像海哥给我们看的那张照片上的?”
听到这话,路卓觇基本可以确定这架是打不成了。
正准备收手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动静。
几个人齐齐看向声音来源地,就看见溟雁摔倒在地上,身边的椅子翻倒在她身上,甚至手里的酸奶都被甩到了钢琴边上。
路卓觇愣了不到半秒,立刻冲到溟雁面前,拎起小椅子扔到一边,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了。
领头的笑哥也没想到溟雁会如此喜感,他们还没开打呢,她就把自己摔了个巨惨。
相比较几个刚刚还一个比一个拽的大男孩,溟雁就淡定多了,准确的说,她已经疼的没有其他想法了。
在路卓觇的帮助下,溟雁咬着牙坐了起来。尝试着动了动刚刚支撑地面的左手,发现它已经彻底软绵绵了。
“你能不能帮我调一下助听器的音量?”
路卓觇按照她的指示找到调音处。
对面的笑哥等人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智障,合着他们每天自以为是的言语嘲讽都被人无视了彻底!
但是这些可不是眼下路卓觇关心的问题,根据他自小打架的经验来看,溟雁怕是骨折了,尤其是那张惨白的小脸,实在是让人心疼:
“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麻烦你——”
“要是等你家里来人的话,你早就疼死了!”
被打断的溟雁扶着软绵绵的手看了路卓觇一眼,便默默地低下头准备站起来。
结果,自然是失败的。
撑着路卓觇递过来的手摇摇晃晃站好,又一次稍稍动了一下右脚,身上就多了一股钻心的疼痛。
左手右腿,宣告报废。
“我背你,上来。”
溟雁低头看着男生尚且不算宽厚的后背,眉头轻蹙。
“快上来,再耽误你会更疼的!”
又略微思考了几秒,溟雁终究是趴到路卓觇的后背上,紧抿的唇瓣正好就对上他的耳垂,“可是我的包还没拿。”
确定好身上人已经趴好了,路卓觇这才绅士手地扶住背上人,然后没好气地瞪了对面依旧处于懵逼状态的笑哥一眼:“还不去拎包!”
少年宫出门右转就有一家医院,路卓觇背着溟雁找了一张空闲的床位,将人放上去。
很快,一个骨科大夫就被笑哥找了来。
一番折腾之后,医生也定了结论。
“左手骨裂,打石膏吧。”
“那她的腿呢?”
三十来岁的大夫看了一眼刚刚拍好的片子,眉头皱的高高的,“小姑娘,你家长呢?”
溟雁刚要说话,一道女音就抢先了:“三小姐,您这这这,这是怎么了啊!”
……
经过医生的简要描述,琴姨大概知道了溟雁的情况,脸上心疼的神色越发重了。
“三小姐,您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啊!”
说着这话的时候,琴姨的余光一一扫过旁边的几个人。
琴姨原名安琴,原先是沙家大小姐身边的人,手腕能力自然是个顶个的。
哪怕现在的专职类似于高级管家,但是骨子里的商场干练之气还是足够的。
笑哥几个人被这目光扫的毛骨悚然,一个个低头鹌鹑状。
扫过丝毫没被影响的路卓觇的时候,琴姨的确多花了几秒,稍稍停了停视线在他脖底的吊坠,很快就转回了视线。
“琴姨,是我不小心从椅子上摔下来了。”
听到这解释,笑哥几个人松了一口气,一个个便暗暗地脚底抹油选择开溜。
等这儿只剩下路卓觇的时候,一个女保镖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低声对琴姨说了些什么,便和那个医生一起去了办公室。
“琴姨,你可以出去一下吗?”
“三小姐,这……”
话说到一半,琴姨终究还是转身离开。
“谢谢你,路卓觇。”
路卓觇惊喜地看向溟雁,“你还记得我名字?”
“记得的,你的那只特犬很威风。”
虽然是因为狗而记住了自己,但是路卓觇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不错,回去给那只死狗加一根骨头。
“你弹的琴很好听。”
就算是听腻了夸奖,但是路卓觇还是不介意溟雁再多夸一点,“你喜欢我以后都弹给你听。”
听到这话的溟雁眼睛突然亮了一下,“谢谢你。”
“不客气。”路卓觇有些脸红地抓了抓头发,“你喜欢听什么,我下次给你弹。”
“好啊,不过恐怕要等我回来了。”
“等你回来?你要去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雁儿在,路卓觇只能收敛“狼性”。
第5章心猿意马
心猿意马
琴姨进来的时候,路卓觇已经被人强行接走了。
溟雁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手指描摹着助听上的纹路。
“三小姐。”
“嗯。”
琴姨叹了一口气,“三小姐,大小姐的意思就是,趁着这次断腿就把矫正手术做了。”
“其实不用的。”
“三小姐,你又是何苦,就算是你一辈子拖着条伤腿,你母亲她也,也不会回来了啊!”
小小的一方空间里再度陷入长久的沉默,许久,溟雁才侧了侧头,“琴姨,手术过后,我要回这里来。”
“好好好,大小姐那么疼您,您要什么她都会答应的。”说到这儿,琴姨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可是三小姐,您回这儿做什么?您不回云镇?”
溟雁轻轻摇了摇头,随后便合上了眼睛。
回想起之前音乐厅的情形,溟雁的眉眼越发柔和:
妈妈,我好像遇到了一个,像你一样的天才。
路卓觇没精打采地走进了家门,身后的赵叔尽职地跟着。
“路卓觇,你很喜欢打架啊!”
难得有一次莫三少不吭声地接受了别人的责问,甚至仅仅是懒懒地掀了掀眼皮看了自家大哥一眼,便坐到了沙发上。
身后的保镖见状,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客厅。
莫易宸插着西裤口袋也坐到沙发上,拿了茶几上的一个苹果扔过去,“怎么了?被打了?”
“没有。”
“没被打怎么还像只落败的公鸡似得。”
路卓觇幽怨地瞪了自家大哥一眼,恨恨地咬了一口苹果,“说出来你也不懂。”
莫易宸被逗乐了,“是是是,少男心思我当然不懂,不就是喜欢上人家了嘛。”
被戳破心思的路卓觇炸毛了,瞪圆了眼睛看着自家大哥,“你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但这回莫易宸不乐意回答了,单边嘴角轻挑,拎起桌子上的水果刀,一边起身一边瞄准路卓觇手上的苹果。
准确击中目标的同时懒懒开口,“吃苹果前记得削皮,这点耐心都没有还指望追女生,等着注孤生吧。”
手里拿着被插刀的苹果,路卓觇羞愤了,“大哥,你等着!”
路卓觇扔了苹果回到房间,双手垫在脑后仰躺在大床上,想起了自己临走前溟雁的话。
她要去做手术矫正自己的右腿,也就是说自己可能要有几个月的时间见不到她。
这么一想,心情顿时低沉了不少,叹了一口气侧过身,明明也就是昨天才见到,怎么就让自己那么惦记着。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撩拨了自己。
一闭上眼就是她足踝上的那一根红绳,上面的玉坠晃啊晃,晃得他越发的心猿意马。
越想呼吸就越急促,想见她,想听她软软的声音,想看她总是带着烟雨迷离的秋水眸。
不行了,不能再想了。
再想下去,他一个标准的北方小爷们都要赋诗一首了,那也太跌份了!
人设包袱贼重的莫三少果断从床上跳起来,拎过床边的一个哑铃开始练习臂力,但是脑袋里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去思考下次自己弹什么曲子给她听。
感觉自己,都快疯魔了。
江市的夏天继续炎热着。
一连几天没有再遇见溟雁的路卓觇终于想起来,自己居然连她的联系方式都没要一个!
头顶着大太阳意识到这一点的路卓觇顿时觉得自己蠢透了,江市那么大,他到哪里去找她?
更何况,自己连她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莫易宸坐在书房里耐着性子听完了路卓觇磕磕绊绊地讲述之后,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所以,你现在就知道她叫溟雁,还是家里的三小姐,就准备让我帮你找人?”
“对。”
“路卓觇,我觉得我还是把你扔到南极玩企鹅比较容易。”
欧洲沙家。
溟雁坐在轮椅上翻了一页棋谱的功夫,沙秋端了一盘水果递到她手边。
“谢谢姐姐。”
沙秋点点头,转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看了看她腿上的纱布,“还疼吗?”
“有点。”
“为什么要回江市?”
“那我该回哪里?”
一边的琴姨看着气氛不对,立刻笑着插话:“大小姐自然是希望三小姐您留在这儿的。”
“我并不希望。”沙秋果断打断琴姨,“溟雁,回云城,那儿对你最安全。”
“要是姐姐的母亲想要针对我,哪里都是不安全的。”
琴姨紧张地看着对视的两位小姐,讪笑着,“大小姐,三小姐就是喜欢认死理,您别和她计较。”
“回云城,我什么意见都没有,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好不容易熬完了江市漫长的暑假,路卓觇难得对学校产生了极大的想念。
没办法,整个暑假前半段被大哥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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