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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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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我总是拿这陈年旧事来说。”
    陈佳城扁了嘴,“妈妈还没张嫂好。”
    何旭宽解,“过年你就虚岁八岁了,是小大人了,你住的房子,吃的东西,都是你妈妈给你挣的……你妈妈又当爹又当娘很不容易,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陈佳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们都在骗我!我知道妈妈不喜欢我,我要学围棋,她就让秘书给我买围棋带我去报名。我要表演吹口琴,还化了妆,别人的爸妈都来了,妈妈却忘了。我生病去医院,都是何叔叔和张嫂陪着……我知道我是私生子,他们说妈妈被人甩了所以就恨我……所以我就没爸爸……”
    何旭平复着怒气道,“你从哪学来这些话?”
    陈佳城狠狠的把沙发上的玩具扔了下来,“别人都有爸爸妈妈,我不要上小学遇到新同学还被人说是私生子!”
    张嫂附和道,“小孩子都是很敏感的,大人不要以为他们不懂。何总跟太太也该考虑结婚了!”
    何旭被戳中了痛脚,穿回西装,换鞋准备走人。
    何旭回头看了一眼哭的快背过气的陈佳城,再转过脸时脸上是结了霜的森寒。
    若是陈苏回不来了,七岁的陈佳城就是第一继承人。
    一个孩子能管什么事,何况他自信陈佳城对他的信赖远胜于陈苏……
    **
    乌云散开,月上中天。
    淡淡的月辉照出前方的路,詹平放下陈苏,“自己走。”
    詹平长腿迈出,走的毫不留情,陈苏一边拖着詹平的手臂,一边娇哼,“詹~平~我~喝~醉~了~要~背~背~”
    陈苏就这样锲而不舍的哼了一路跟了一路。
    詹平打开了院门,院子很空,一排平房只有侧边一个总大门,詹平拿钥匙开了大门。
    大厅很空,只有50寸液晶电视,茶几和红木沙发,左侧边有吧台,柜子上有红酒。
    以前她和詹平的家很小,石雕工具把小屋子挤的满满的。这才过了三个月,屋子就有了大变化,陈苏很好奇的摸着沙发扶手,光滑且带着丝丝凉意。
    “酒醒了?”詹平搬了个凳子,与她隔着茶几相对,点了烟。隔着袅袅升起的烟圈,他的脸像镜花水月的朦胧。
    陈苏是有点小聪明的,如果这时候她再装醉,詹平肯定直接把她撂在床上不理她。
    陈苏吐着舌头,讨好道,“走走路吹吹风,酒劲就散了。”
    “既然酒醒了,我们就谈谈,”詹平平视她,她闪烁的眉眼随他的光而定住。
    陈苏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
    这个动作让詹平直接吞了一口浓烟,呛的直咳嗽,末了连声音都沙哑起来,“说说你的——丈、”
    詹平顿住,重新开始说,“说说你的男——”斟酌了下,把“男朋友”换成了“男人”。
    陈苏不太懂。
    詹平别过脸,仿佛看她一眼都嫌弃,“说说那个对你肚子里的孩子、对你的人生最重要的那个男人。”
    詹平不愿意标识这个男人的身份。
    陈苏手肘支在扶手上,留下一个目光飘渺的侧脸给他,陈苏的大脑把精神病院里的人过滤了个遍。
    陈苏一会傻笑一会噘嘴一会瞪眼一会捂脸害羞,一会又泫然欲泣。
    陈苏终于捕捉到了那个人,也是她逃脱精神病院最大的助力。
    詹平的手下意识的摸着额头的疤,那里像有一个电钻头,从左钻到右。
    詹平已经疼的整个人僵住:那个男人代替了他七年,主宰了她的喜怒哀乐……
    陈苏小心的看着已经老僧入定的詹平,斟酌着把话题说的有趣一点,神采飞扬道,“你说他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算什么,他还能上天入地呢!他聪明绝顶,”陈苏摸着自己脑袋笑开了,“他这里都谢干净了!他是天生的领导人,就像一个发光体,一靠近就被吸进去……他是物理学家天文学家哲学家文学家,他还会诡辩术攻心术……哎呀,我就不知道有什么是他不懂的!”
    陈苏成功看见詹平挤出笑容。
    詹平打断她的滔滔不绝,“他年纪很大了?”
    陈苏的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何止啊,他说他是千年老妖万年神仙……我们不能用外表看一个人。他虽然又老又干瘪,但是有好多女人喜欢他呢,不过呢,他对我,是最不同的。”
    詹平明白了:原来她是被一个极富魅力的老男人给迷住了,还为这个男人——
    詹平下意识就脱口而出,“孩子几个月了?”
    “四个半月了。”
    “他知道吗?”
    陈苏没有领悟深层含义语句的能力,坦白道,“他当然不知道了……我就是出来给孩子找爸爸的。”
    詹平想都不用想了,这个能招蜂引蝶的老男人肯定是个富翁,陈苏只是他养的一个小妾。
    詹平看陈苏的脸,一点风雨的痕迹都没有,要没几年的精心培育,能这么滋润么?
    詹平也没有忽略陈苏手上的钻戒,看来那个老男人对陈苏很大方,陈苏这几年应该存了不少钱,仗着美貌和金钱,仗着他爱她,就认定他愿意做这个接盘侠吗?
    詹平灭了烟,“我要问的都说完了,轮到你了。”
    七年半了……她就没有想问他的么?
    陈苏费解这句话,他们才三个月没见而已,陈苏只关心一件事:“詹平,我们什么时候领证办酒?”
    詹平的眼光就跟刀子一样锐利。
    陈苏下意识的哆嗦了下,像是解释,“不是我急着结婚啦,”又摸了摸肚子,“没有准生证医院不给生孩子。”

☆、第8章 恩怨旧梦

詹平给陈苏拿了拖鞋和毛巾,“晚上泡一下好睡觉。”
    陈苏看着足浴盆里的滚滚热浪,瞅了下詹平,嘀咕了一下,“会烫坏我的脚的。”
    詹平坐着抽烟不假,人却进入了灵虚之境。
    陈苏很快又乐了,“我要是给烫伤了,詹平就要好吃好喝的伺候我,走路都要抱着。”
    陈苏的皮靴长至小腿,很修脚,好不容易拔掉了一只,陈苏把腿搁到茶几上,“詹平,你帮我拔。”
    陈苏晃着脚,詹平这才注意到,她的靴皮又光又亮,乡路上沾上的泥巴简直是暴殄天物。
    詹平没有搭理她,陈苏扁着嘴,鞋跟磕着茶几沿,抽腿借力拔,也不担心会刮坏靴皮。
    陈苏就当着他的面,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抓着沙发扶手,一腿在茶几上来回抽着,还皱着眉一边喘一边哼哼。
    那副怪样子,简直就像是孕妇难产。
    玻璃茶几的两只腿是玻璃胶粘上去的,已经站不稳了。
    詹平无奈的破了功:“你连鞋子都不会脱么?”只顾着用蛮力,也不晓得拉拉链。
    詹平低眉,目中无物的给她脱了靴子。
    蹦跶的脚趾,欢快的就像披着红纱跳舞的舞女,又像滚在红盖头下的珍珠,只见若隐若现的莹润。
    詹平一手推开,就像沾着什么恶心物一样。
    詹平收回手,又抽起烟来,夹着烟猛吸时才发现到嘴的味道有些不对。詹平嫌恶的灭了烟。
    詹平索性什么事都不做,两手肘撑在大腿上,托着腮,背弓着,就像觅食的狼,盯着陈苏。
    陈苏坐在沙发扶手上,侧身对着他,两脚就像两条鱼,欢快的在浪里蹦跶。溅的四周都是水。
    要不是她小心翼翼的扶着肚子,还真像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
    陈苏也有玩累的时候,詹平冷淡道,“不洗就给我擦了回房。”
    陈苏看着詹平起身要走,急道,“詹平你呢?”
    不知道为何,他这样留下背影的场景太熟悉,仿佛经历了很多次,又偏偏想不起来,心口有些疼。
    果不其然,詹平道,“我有事。”
    陈苏垂着脑袋,闷闷不乐的看着詹平关了冲浪,蔫蔫道,“脚不能拿出来,它会死的。”
    詹平冷眼看她。
    陈苏侃侃而谈,“会游泳的人都知道,人在水里多自由啊,就像漂浮在空中。你看人身上为什么不长毛呢,因为人是海豚进化的,得光溜溜的才能呆在水里……如果你非要说人是猿猴进化的,猴子猫狗什么的都长毛,独独人最后变成光溜溜的,因为人爱水啊,爱喝水爱洗澡……水就是生命的源泉,人就像鱼一样,所以我得一直泡着。”
    歪理倒不少,詹平又给她开了冲浪,“你自己慢慢泡吧。”
    陈苏拉住他的手臂,指着自己通红的脚,“那样它还是会死的。”
    詹平就要强硬离开,陈苏整个人的重心倒在他的身上,詹平顾着她的肚子,只得止步,“你继续说。”
    陈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得逞的眨了眨眼,“我发现古人真的很聪明呢,你看太极八卦像什么,就像两条鱼……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两条鱼才能生第三条鱼,人为什么能占据地球,一是人明白了繁衍的真谛,二是人明白了自己的本质,从以前的水利工程到现在的倡导珍惜水资源,没水哪能子孙万代对不对?盆里只有雌鱼没有雄鱼,它很孤单的。”
    詹平吐出一个字:“呵。”
    陈苏抬脸看他,脚上的热气都传到脸上去了,红扑扑的。这个坐姿,詹平俯视下去,她的皮草宽大的像盖住了大肚子,她揉着肚子,就像一条满肚子鱼子的母鱼张着嘴巴,朝水面吐着泡泡。
    陈苏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呵气如兰的冒了一串泡泡,“要不然阴阳相和怎么又叫鱼~水~之~欢呢!”
    詹平对她这种低级的勾~引把戏不感兴趣,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咬牙切齿道,“你记不记得你肚子里还有个种?”
    詹平一说完就顿觉不对劲:四个半月,可以那个了……
    陈苏顿时醍醐灌顶,“我终于明白人为什么要结婚了,因为这样就能合法的一块洗脚洗澡生鱼宝宝了!”
    詹平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被赤果果的勾~引了!
    詹平没耐心陪她玩,一手把她的脚捞了出来,这才发现她的脚踝异常的肿大,难怪她先前拔不掉靴子。
    詹平只得搬凳子过来给她揉脚,她快活的恨不得来个鲤鱼翻身。
    詹平一边下狠劲,一边淡漠道,“怎么不早说?”
    陈苏痛的一个激灵坐好,“之前没感觉到疼。”
    “走那么远的路,也不知道疼?”
    陈苏摇摇头,陷入沉思,“这是为什么呢?”双眼骤然一亮,熠熠惊人,“我明白了!就像人爬陡山峭壁,背行囊的人反而比徒手登山者能走的跟稳更远,两手空空的人一会脚疼一会腿酸,负重者反而顾不上这些……有天我听人这样说的,‘那些得病的人啊不是闲的就是懒的,成天不干事不就胡思乱想出毛病了?’”
    陈苏又摸了摸肚子,“我肚子里有这么一个宝贝,别说脚疼,就是腿断了也能走上一路。”
    詹平嗤笑,“你干事过?你满脑子的天马行空,不就是被燕窝鲍鱼给养出来的?”
    陈苏羞愧的挠了挠头,“你小看我!为了以后能养活宝宝,我都是不眠不休的画画的!”
    这是表决心要重新做人好好过日子,好让他心甘情愿的做接盘侠……呵。
    詹平的拇指用力的碾压她的踝骨,恨不得让她碎在手中。
    揉了个七七八八,詹平指着一个房门道,“你自己进去睡觉。”
    “詹平你呢?”
    “我有事。”
    詹平大步走到门口,嘭的一声关上总大门,落了锁。陈苏趴在窗边看,院里的月光都在他的身上。
    陈苏开了卧室的灯,中间极顶的柜子将房间一分为二,不规格的格子,稀稀疏疏的摆着几个石雕。
    一半里面只有床和衣柜,还是大红喜字的被子。一半只有电视和茶几。
    陈苏摸着喜被,心一跳:詹平都准备好娶她了。
    陈苏蹲了下身,抓住被子嗅了又嗅,这个味道她记得,是詹平的味道。
    陈苏扒了外套,整个人埋了进去,被子里的潮味像是很久没人睡过,闷的她喘不过起来。
    两个喜枕是叠在一起的,陈苏嫌高,拿下一个时,发现手上的枕头都开了口子,鸳鸯戏水的刺绣被勾丝刮破。
    临睡前,陈苏两眼瞪的老大:詹平怎么把喜被喜枕糟蹋成这样了?
    **
    次日阳光大好,陈苏打着哈欠看詹平在厨房忙活。
    电饭锅里在煮米饭,詹平揭开炒锅的盖子,端出炖熟的一碗整块肥肉。
    陈苏咋呼开了:“詹平,这肉好肥,怎么吃嘛?”
    詹平舀了一块冻猪油进去,把千张皮倒进去翻炒。
    陈苏不可置信道,“詹平,宝宝不吃猪油……千张皮怎么都不切断啊?”
    等詹平扔鱼进去时,陈苏快疯了:“詹平,这是煎鱼诶,你怎么都不放配料酱油啊?这么寡淡怎么吃嘛?……你还没加水煮一会,这鱼还是生的呢。”
    陈苏正在愁苦要不要吃时,詹平已经把菜端进篮子里,连锅里的米饭都刚刚好盛了三碗,也放进了篮子里。
    陈苏急了,摇着詹平的手臂,“詹平,你别啊,我就是那么随手一说,我不嫌难吃的,”又加了句,“宝宝也不嫌。”
    詹平冷淡的俯视着这只狗头,“你确定要吃?”
    陈苏赶紧表决心,“嗯嗯。”
    詹平总算是开脸笑了。
    她抬头看他,他像得道升天的佛,万丈红尘都是一障迷雾,他的悲悯轻飘飘的掠过天地万物。
    他说:“陈苏,这不是给你吃的,是给爷爷吃的。”
    詹平最后摸了下她的脑袋,手掌盘踞在她的脑门上。
    詹平平复着把她捏碎的冲动,告诉自己:爷爷因她而死,等她给爷爷磕了头,就让她滚!

☆、第9章 天堂地狱

腊月阴雨连天的,也就这天才放晴,上山的路很不好走。
    加上村里在外打工的人多,烧灶的人越来越少,枯萎的柴枝没人砍伐,很是挡路,詹平就把篮子给了陈苏,自己在前面用镰刀砍出一条路。
    詹平的旧皮鞋已经脏的不成样,裤子都给刮破了,手起刀落的背影就像冲锋陷阵的猛将。
    詹平不时回头,用手臂挡住砍不动的荆棘大枝,声音发沉,“还不跟上?”
    陈苏兀自代入前朝忠将与亡国公主,抿嘴笑个不停。
    詹平神情肃穆,双眼鹜色腾腾:爷爷死了,她就这么高兴?
    两人拐到万强家的后院,万强在楼顶上看到了他们,啐了一口,“哎呦,詹平这是带小媳妇祭祖啊!也是,娶不到媳妇生不了娃的男人,做个接盘侠不就是双喜临门了?全村就一户詹姓,要我说你詹家啊,就是造孽事做多了要绝户喽!你弟弟连养两个女儿,你呢啧啧就不说了!”
    旁边的几户人家都闻声看了过来,一人道,“詹平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带人来坟头?祖宗也是随便能拜祭的吗?”
    詹平置若罔闻,全世界的声音都跟他没关系。
    “啊!”陈苏正自得其乐的走神,被外音一吓,加上刚好是下一个滑坡,大脑空白之际,陈苏的母性意念启动,快速的抓住两旁的荆棘枝头。
    篮子从手上落了下去,滑下了坡。
    陈苏惊魂未定的摸了摸肚子,勉强站好,这才松了一口气。手心的血还留在荆棘的刺上。
    詹平看着骨碌碌滚在脚下的饭团,装肥肉的碗都跌成两半,詹平回头,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什么意思?”
    陈苏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害怕的不知所措。
    陈苏看着詹平蹲下身,看着詹平扶起酒瓶,看着他把肥肉捧进篮子里,他的两膝是跪在地上的,那样的虔诚和哀戚,与他本人是不可分割的一体。
    陈苏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她眼睁睁的看着詹平起身就走,詹平个子高,几乎是发泄性的一镰刀砍掉跟脸齐高的荆棘枝,然后挺着胸膛闯了进去,荆棘刮的羽绒服嗖嗖作响。
    荆棘形成一堵墙,挡住了前路和詹平,陈苏拿袖子蒙头,就那样蛮头闯了进去。
    陈苏紧随詹平,又怕被滑到,手就是有什么抓什么。
    陈苏抵达的时候,一座石碑前摆着饭菜,酒杯里倒了酒,坟头草木深,詹平站在旁边拿镰刀费力砍着。
    陈苏这才隐隐捕捉到詹先道这个人的轮廓,才三个月没来,他的坟头树都长这么粗了……
    陈苏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认真的喊了一句“爷爷”:“孙媳妇来看您了,是苏苏笨,爷爷不要生苏苏的气。”
    苏苏……
    脱口而出后,陈苏抬头看詹平,难怪她总是觉得不对劲,詹平是跟爷爷一样喊她苏苏的……
    詹平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拎了起来,把她抵到了一棵树上,一夜没睡的詹平双眼血丝密布,张嘴露出獠牙,“陈苏,爷爷不是你有资格叫的。”
    詹平手上青筋暴突,几乎快把她的肩膀捏碎,闭了闭眼,从胸膛里吐出一句,“陈苏,趁我还是个人,给我滚。”
    詹平看着手心的疤痕……那还是一把雪亮的匕首,一下接一下的研磨,从皮到肉到筋,差一点手掌断成两截……他在昏迷中时能感觉到机器在切着他的大脑皮层,就像一个偷盗者,把他的智慧、福德和官禄尽数拿去。
    詹平高举起镰刀,对准她的脖子,含糊不清的低音像野兽呜咽:“陈苏,我有多恨你!我粉刷好喜房,铺好喜被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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