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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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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前两天才下了一场暴雨,这几天又阴的很,没有干树枝,升不起来。”
    她沮丧的站起身,“我回去觉觉了。”
    他一把拉住她,她的手臂有些热,他知道这是因为体内的雌激素过多,所以体温偏高,看起来就是红扑扑的。
    可是她抬头的那一瞬,他宁愿相信她是害羞脸红。
    她是一个那么天真纯洁的小女孩。
    他情不自禁的抱她在怀,饶是他知道她心里惦记着詹平,就是越来越知足,越来越快活。
    他刮了下她的鼻子,像是做了一件壮举过后邀功道:“苏苏,家里有烧烤炉,还有炭火。”
    她眉眼骤亮,两人吃到后半夜时,她舒服的捧着肚子躺在草地上:“嘘嘘,给我去拿一瓶汽水来。”
    汽水,多老土的称呼,他却喜欢听,转身回屋去拿。
    他回来时,她的神情有些不自然,指着烧烤炉道:“不吃了,你赶紧收拾吧。”
    他注意到,她躲闪的右手两指有些红肿。而她的背后,还腾腾的有一炷青烟。
    他佯作没留意到,径自收拾东西。他搬着烧烤炉进屋时,无意一个回头,就见她把饮料往背后的东西上浇。
    那个东西一遇水“呲”了一下,腾起更猛烈的烟雾。
    她焦急的拿嘴吹着拿手扇着,他明白了,这回在屋里多待了一会才回来。
    他给她准备的裙子都是没有口袋的,她回房时,手死死的捏着裙子一角,揪成了一个小石榴团。
    他们从来没有共宿一房,她的卧室里有摄像头,他一晚上就躺在床上看她的动静。
    他见她一进屋就脱下裙子,换上睡衣,裙子里包着两块黑炭。
    她的手上已经起了水泡,料想当时也没什么东西可以镊炭火,应该就是她徒手拿的。
    难怪她要生火吃烤肉了——她把右手往嘴里吧唧了一下,眉梢缱绻的笑了起来。
    那样生动的笑,还是他头一回从她脸上看到。她手执黑炭,铺开丝绸的白裙子,一笔一划起来。
    第二天,她还要吃烤肉时,他故意在草丛里落下了一支炭笔。
    她怎么能没画完就走?他趁她睡着给她注射了雌激素,又留了她两天。
    因为只有黑色,这是一幅非常写意的水墨画。
    鳞次栉比的商铺,繁华的街道,经过几个路口又路口,到了荒凉的郊区。
    最后是连路边的风景都没有了,只有拐了一个又一个弯,一个接一个的鞋印,然后到了一个古建筑的牌楼。
    如果他没猜错,那是h市xx石雕作坊。
    他记得她一边画一边掰手指算:“沿着这条路往右拐,有个标志性建筑加油站,往岔口下去,走上370步……詹平腿长步子大,换成我啊,一千步都走不到……”
    他心里怎么可能痛快?可是他的苏苏啊,许是有了地图心里安定,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他这个狱头身上。
    后来他知道,苏苏脑子是不大好的,她每晚都得拿出地图来看,进行一些修改。她的记忆其实很混乱。
    他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希冀:如果有一天,苏苏忘记了詹平——不管苏苏会不会忘记詹平,她这个胆小鬼一辈子只能用一些幼稚蹩脚的手段哄骗他。
    这一年,他活在天堂里。
    他不介意被她哄骗一辈子。

☆、第68章 发…表

这一年来何旭时不时的魂游天际,像老僧入了定,就是天塌下来也有脑门顶着。后来还被秘书在公司里渲染的神乎其神的,什么“商业奇才何副董乃有神助”,“别人十年功,他是打坐一刻钟”等等。合着都以为他是通神去了——要不然他每次一出来,怎么可能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抖擞思维敏捷效率惊人?
    “想不到向来不近女色清心寡欲的何副董,也能露出这么淫。荡的表情。”
    就像被人误闯了结界,一向庄重自持的何旭像是生了起床气一样窝火,“传闻詹大少眼界极高从不正脸视人,依我看是坏事做多了没脸见人罢?”
    詹政缓缓转过脸,好整以暇,“何副董倒是说说看,我都做了什么坏事?”
    何旭一个不妨还以为活见鬼了詹平。
    被触了逆鳞的詹政,狠辣之气毫不遮掩,每吐一个字就像围攻的棋子:“詹平,是我的同胞兄长。”落子无悔,大局已定,“一母同胞,有我没他。”
    何旭讪笑:“还真看不出来,那个乡巴佬哪有詹大少这气质?”这话也不假,如今是三成像,跟当年的草莽詹平是一成都不像。
    “祖父笃信《易经》,精通命理,詹平不过比我早出生一刻钟,算出的命却一天一地。詹平是那骁勇善战开疆辟土的枭狼,‘平’字一犬平天下’之意。骁而火旺,过旺者*,这是詹平的八字缺陷。‘平’字五行属水,从于从八,‘于’是阻气,‘八’是分气。阻且分之,气自然平和匀顺。单单一个名字就可看出祖父对詹平寄予的厚望。”
    看得出来詹政这是要推心置腹了,何旭自然不拒绝他的合作诚意,“这不是《与孙书》上的释字么,我还当只是造势的噱头呢。”
    “开国才有政治,‘政’一取守成之意。另则,从攴从正;“正”是光明正大,‘攴’是敲击之意,意思是我心术不正,得有人督促才行。所以这么多年,祖父从来就没真正的把实权给我。祖父需要的,不是守成的继承人,而是能弥补他终身遗憾、开辟石雕领域的枭雄!”
    “詹大少过虑了,詹平不过是一个痴人,让他做生意——太好笑了。”
    詹政冷冷的目光斜睨过来,“好笑?他一回来,詹家的半壁江山都落入其手!”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这仅仅是他心术不正的臆想,可是——这几年经济环境不好,玉石市场大受波动,琳琅虽是老牌,也陷入资金困境,他只得按捺住大施拳脚的心思。真相呢,琳琅不是缺钱,钱都在老祖宗手上捏着,给詹平留着打江山用呢。
    这回,连何旭都生起了情敌以外、属于商场对手的仇视!
    詹平就像天生的、不可超越的王者,是陈苏心中的“狼”,哪是他这条百依百顺的“狗”能比得上的?——连机器人陈苏都臣服在他身下婉言承欢!
    詹政给这位同盟者再添一把火,烧起他同仇敌忾的合作精神,“能在豪门活下来的,都不是蠢人。连我那个胆小如鼠的三弟,都抱上了詹平的大腿,你还觉得《与孙书》只是戏言么?我的权势,你的陈苏,这九年都是咱们偷来的时光,咱们再不行动,就该都物归原主喽!”
    何旭瞳孔一缩,詹政晦暗不明的狭光一掠而过。
    何旭不蠢,“吃一堑长一智,别又拿‘只有陈苏能杀詹平’的鬼话诓我,我啊,这回不陪你玩了。”
    詹政耸耸肩:“对啊,何副董今时不同往日,大势已去的苏万重就算知道了真相又如何?唯一的证人甄可歆又是个精神病——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的不只是何副董,还有詹平,你说詹平要是知道你亲手杀了他儿子逼疯了他女人——”
    果然,甄可歆把什么都告诉詹政了,mr。shaw的催眠术还真不是一般的炉火纯青啊!
    詹政自然不可能告诉何旭真相。何旭这些年来表面是唯甄可歆是从,实则背地里无时不想杀人灭口,作为狗仔满国追的绯闻女星,甄可歆的高调也正是她的护身符。甄可歆被爆出“艳照门”一事后,何旭怕人有一天摸到他这根藤上,自然得置甄可歆和佳城这对母子于死地!甄可歆走投无路之际,暴露了自己的吸毒史,把自己投入暗无天日的地狱里。别人不了解甄可歆,他还不了解么?甄可歆这种没皮没脸的女人意志力强着呢,要不是mr。shaw的指导,她能把躁狂症表演的这么惟妙惟肖?
    只有甄可歆才配做他真正的合谋者,因为他们有着同样的目的:置詹平和陈苏于死地。
    姓詹的就没一个吃素的!何旭心底厌恶,见话挑明,直直的盯住詹政:“雌激素,致胎畸。詹平的儿子,是你杀的。陈苏当年的真实孕检报告,都捏在我手里。所以,不要把这个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是是是,”詹政佯作伏低做小,“我都认了,还不行么。”
    “也就是说,你有什么资格威胁我?”何旭双眼森寒一片,“我从来不跟没有价值的人合作。”
    “价值?”詹政漫不经心的婆娑着玉扳指,“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以为我够心狠了,殊不知比起何副董还真是小巫见大巫。虎毒尚不食子,何况还是何副董手把手养大的!不得不惊叹何副董举一反三的能力,先克制主人格,再行提拔第二人格,辅之以第二人格赖以生存的物质,只要掌握了主人格的命脉,让第二人格干掉她,有何不可?这比mr。shaw的借刀杀人还要逆天呐!”
    “哦?”何旭扫了一眼玉扳指,清润的冷光似是都被吸入了他的眸中,笑意不减,“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豪赌,而我这一生,步步赌,步步赢。”
    “何副董难道就不怕会有变数?”
    “变数?”
    “今天的录音还没让何副董明白么,世间万物无不在变数之中。陈苏的命脉从来就不是佳城,而是詹平。”
    “说来说去,詹大少就是想效仿当年故技重施?mr。shaw也不过如此嘛。”
    “mr。shaw既能把第二人格拽出去,自然也能塞回去。对比何副董的残暴,mr。shaw的法子简直就是对陈苏的救赎。”
    詹政吊起何旭的胃口后,轻飘飘的话锋一转,“甄可歆缠的何副董苦不堪言,何副董早一步杀了自己的血脉,不就什么事都没了?何副董留着小公子苟延残喘,我再推理一下,何副董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花了一年时间实验——得出的结论莫过于此,物质决定意识,陈苏的案例特别,她的第二人格其实是雌激素,也就是爱情的物质体,荷尔蒙。”
    这一年来,陈苏的子宫肌瘤在一个月内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再从大到小。而这个波峰状观察图就在苏苏出现的前后几天。医生是这样说的,“子宫肌瘤其实就是女性体内的雌激素指标,雌激素水平低,肌瘤可自然萎缩或消失。”
    如果苏苏的本源是雌激素,那么——先是子宫肌瘤、再是肌瘤恶变,然后是子宫癌!
    像是印证何旭所想,詹政惬意无比道:“爱情只能占据人体的一部分,这玩意是不能超标的。其实我们人体有个荷尔蒙总量,规律的分散在年龄段里,何副董逆天而为,想一下子释放出来——好好的一条大江,以你这样的泄洪方式,恐怕没几天的寿命吧?”
    何旭黯然的闭上好看的眼睛:“是他们逼我的!詹平明明知道佳城不是他的儿子,加上记者的造势,这是个多么好的契机,詹平见死不救,陈苏恨之入骨,然后我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在陈苏身侧!孰料——这就是变数啊!与其等着他们夫妻同心摸出疑点同仇敌忾,我还不先发制人,等着找死么?”
    于谨小慎微的何旭而言,这一招豪赌,真是走投无路的下下策!
    “我跟何副董是越来越有共同语言了——咱们啊,都是被逼的,未雨绸缪,无可厚非。”笃信适者生存的詹政丝毫不觉得有愧,“不过何副董的代价未免太大了,普天之下,陈苏仅此一人。你舍得她的命么?”
    何旭双手攥拳,暴突的青筋下积蓄着惊涛骇浪,菲薄的唇角溢出冷笑一声:“十年告诉我,要她的命管什么用?我要她的爱情。她就算死了,也会死得其所。不,她不会死,她在我的记忆里,会永垂不朽。”
    “天堂有路偏不走——”詹政摇了摇中指,“何副董可不能把死挂在嘴边。”
    何旭瞳孔张到极致,凸出的眼珠子极为骇然,仿佛身后追着洪流猛兽,“没有路……从来就没有路……”
    “如果mr。shaw不仅能救好陈苏,还能抹去陈苏对詹平的记忆,让她的身心都完整的属于你……你们夫妻就能夫唱妇随坐拥旭日江山生儿育女……”詹政及时的在他绝望之际抛出了救命稻草。
    “你有这么好心?”何旭不信。
    “没办法,谁叫这世上,能杀詹平的人,只有陈苏。”
    **
    陈苏搓着双手,在病房外踱来踱去,嘴里还念念有词:“我要相信詹平……詹平一定能说服佳城的……”
    脚步声靠近,不等詹平拉门,陈苏快手把门扒出了一条缝,就像拽住一条救命的浮木,把詹平拽了出来,又掩上了门。
    “詹平,佳城怎么说?同意手术了吗?”
    “陈苏,我和佳城,你更想要哪一个?”
    两人同时出声,陈苏从詹平的脸色上看不出端倪,一种不祥的预感扑通扑通的,快要从心口跳出来了。
    陈苏揉着眉心说,“詹平,你慢慢说,我不急。”
    她这么执着于这个孩子,是不是母爱本能他不清楚,但是利益瓜葛却显而易见。旭日已经放出话来,立志做全球“第三代辐射磁极”的先驱者,收购乘风集团也已经排上了日程。相比家族牵制诸侯争霸的乘风,旭日就是中央集权的帝国。旭日能不能一飞冲天,关键就在苏万重手中的核心技术——苏万重的继承人怎么能在这关头死了?
    而何旭与陈苏这对开国帝后就是旭日的活招牌,想来那些离婚改嫁的话,都是哄他的罢。
    真是讽刺啊,谁叫他的骨髓比苏万重的好用?外人的全相合比亲缘半相合的胜算可不只是一星半点!
    詹平揉了揉她的卷毛,仿佛接下来的话就像家常便饭一样稀松平常,表情更是淡薄难测。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若只能二取一,陈苏是想要我,还是佳城?”
    到底舍不得逼她太甚,詹平苦笑,“你说佳城是我们曾经的爱情,现在我回来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爱情。我们放下曾经,把握当下,不好吗?”语气越来越低,近乎低到尘埃的哀求,“苏苏,我老了,没有多少当下了……你还不懂吗?”
    陈苏大骇:“你在骗我的对不对?佳城身体不好脾气暴躁,你当爹的该让着他点,要给他足够的爱和耐心——”
    连九岁孩子都知道的道理,她还想瞒他,她到底想演戏到什么时候。詹平轻轻笑,“佳城,咱们不救了。”
    陈苏捂住疼到爆裂的头,他说的都是什么荒唐话!一巴掌掴上了詹平的脸,脆响过后是她歇斯底里的恨怨:“詹平,你这个自私自利没人性的男人,当年你对我那样也罢,你怎么连对孩子都这样冷血无情?你怎么能对一个母亲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好笑啊,“把握当下,二人世界,说到底你就是留恋詹大少的好处,不敢给我堂堂正正的名分!我是看明白了你这个不劳而获富三代的真面目!”
    陈苏真是悔不当初!
    她以为请来的是一个救世主,谁想居然是个催命的阎王爷!
    詹平几近捏碎她的手腕,“你发什么疯!这辈子没有孩子,就活不下去了么?你为什么总是执迷一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他只以为她是身体原因,这辈子再也要不了孩子。他只以为,她是利欲熏心,一心要借着佳城往金字塔顶端爬。
    陈苏像见鬼一样看着他,凄怆的大笑起来,癫狂的笑声惹人侧目,像个疯婆子。
    陈苏的两眼,滚下了血泪。
    “詹平,我问你,如果没有佳城,我会活不下去,你是要我生,还是要我死?”
    詹平踉跄的往后连退几步,果然如此,她要的是佳城,而不是他。
    詹平整个人像是踩在云端之上,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虚,那么空,那么飘忽。
    “我要你死,陈苏。”还有一句,我要我们一起去死。

☆、第69章 …

又过了一个多月。
    可能是陈苏过于悲痛焦虑,导致了经期紊乱。也可能是陈苏的爱子心切压制住了第二人格。月经和苏苏都没有如期出现。
    时间于陈苏来说,每一刻每一秒都是走到刀尖上的,煎熬缓慢。而她无时无刻不在祈祷上苍让时间再慢一点,就像去日无多的濒死之人,宁可忍受非人之痛,也要再看这个世界几眼。
    佳城的生命,已经走入倒计时了。
    期间,在陈苏不知情的情况下,佳城心心念念的生父苏万重过去看了一眼,也就坐了一刻钟不到。如果说佳城体内一直还存着一簇燃烧的希望之火,那么苏万重就是一盆兜头冷水,彻底灭了佳城苟延残喘的妄想。
    佳城的身体以最快的速度恶化。
    不仅骨髓异变转变成了急粒单白血病,癌症病菌就像接收到一具被放弃的身体,疯狂的进行肆虐,很快将其布满了自己的兵马。
    佳城的皮肤弥散着紫红色的瘀点瘀斑,而腮帮至脖颈的部位上,溃烂的脓包令人作呕,有往咯吱下延之势。
    佳城的头发已经剃光,进行化疗。不说化疗的效果不甚理想,开始陈苏做的营养餐就算是勉强吃两口也会吐出来,后来口腔溃疡咽喉水肿直接导致无法进食,然后是脏腑失和胃气衰败……全身机能都在崩盘。
    佳城的身体脆弱到免疫不了丝毫病毒,已经孤零零的在无菌室里呆了十来天。
    骨髓库里一直没有符合佳城的配型,陈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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